楚门的世界 番外篇完本——by 师门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8-22
 他被老男人捉弄了。
 他真以为自己看不懂吗?
 那密文分明是在说——
 ……
 师旷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清却带着疑惑地问道,“难道你很讨厌那幅画?”
 楚门咬牙切齿,“讨厌!很讨厌!我恨不得把这幅画连你一起,生吞活剥,穿心扯肠,再连着你肮脏的血液一同吞下腹去。”
 师旷垂眸,双手十指交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啊,那我等着。”
 ……………………………………
 互动环节结束。
 三号监控室。
 角落里的电子眼一闪一闪。
 巨大的电幕上,显示的是衣冠楚楚的师旷,正坐在椅子上一边吸烟,一边侃侃而言,性感又优雅。
 而电幕外的师旷,半闭着眼,湿润的眼角染上了红,白色衬衫上的扣子被全部解开,裸露出白皙的皮肤,此刻,他正被他的未成年监视人压在闪烁的光墙上,在闪动的电子眼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BIG BROTHER前面没开车就被锁了三次。
 所以,自行脑补哈
 坦白地说,这个世界写得有些挫败,大纲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但因为某些原因,没能写出我想要的感觉,不够激烈,也没有对抗,连囚禁都改得很柔和,粗口□□全删掉了。接下来大概还要删掉三四章的内容,啊,不开车,除了在可以监控影像甚至心跳的电幕, 午夜十二点直升机不断飞过的废弃的天台,玻璃房间的性小时,以及废弃工厂的公共浴室的□□,最后是离别之前还有一场。师旷一直在引导出楚门黑化,利用他的执念训练他的本能,而楚门的本能是师旷这个人,本能的训练是藏在□□里的摩斯码。极权下的□□,蛊惑,勾引,放纵,绝望,应该是很带感的.....删掉这些东西,再有几章就进入结尾。
 开个新坑,俩主名字不变,因为起名字很难,治愈系吐槽向小甜饼,文案已定,征集名字。
 作者新坑旧坑都可收藏,旧坑继续保持现有甜文风格,开放式结局,食用须谨慎。
 新坑文案如下:
 十年前,恋情曝光,全世界都反对两个人在一起。
 一个冷情冷血,性子懒惰,想追求“最轻松的活法”
 一个目标明确、绝对理性,必须背负家族使命
 两个人在床上剖析利弊,笑着达成一致,理性分手。
 当断则断,断得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各自精彩,从未后悔
 但是十年过去了,这个世界却变了——
 全世界都想要撮合这两个人“破镜重圆”
 心怀愧疚的粉丝们,设计了一档综艺,计谋百出,只为让“这对真爱”复合
 粉丝抹泪:男神又在强颜欢笑了
 楚门: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
 不管怎样,十年的时间,
 两个棱角分明的人,已经磨砺出最适合对方的形状
 破镜重圆,刚刚好
第59章 BIG BROTHER
 火不应该只是焚烧,而是散发温暖。
 ——————————————————————————————————————————
 X市,22:00
 倒计时:105小时
 ……
 床上是一段精钢制成的锁链,锁链上还沾着血迹。
 原本已经昏迷不醒的师旷不见了。
 师旷再次消失了。
 ……
 楚门的脸瞬间白了,像是疯了一般去调屏幕上的监控,他的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在颤抖。黑夜的静寂里,他已经无法感知空气的温度,只能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他想到了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有些懊悔
 又想到了老男人惨白得像薄纸一样的脸色
 为什么他,他总是不计后果地勾引自己
 又为什么在勾引他之后故意消失不见
 他明明受伤了,好像还流了血,为什么还要逃
 ……
 这一次主机的启动显得尤其缓慢,等到屏幕上的光亮出现,照亮了楚门过于惊慌的瞳孔。
 屏幕变黑,只剩下一个光标符号,快速地闪烁着:
 .--- ..-. .-- -..- .--- - ... ...
 很快,屏幕再次变黑。
 楚门涣散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脑子里逐渐地浮现出的三个字母,就像是溺水求生的人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
 那是一段加密了的摩斯密码:
 JFWXJTSS
 ……
 然后,楚门的脸突然红了。
 他想到了自己艹出的密钥。
 老男人用淫.荡的身体耐心地教他,每个字母怎么加密……
 他怎么,这么不知羞
 都病成了这样,他还有心思逗弄自己吗
 怎么还想着那档子事
 简直是,不知羞耻!
 ……
 楚门其实并没想真的在电幕那里做那种事,他只是想教训他威胁他,虽然后来老男人淫.荡的身体一直在勾引他,但他还是靠着自制力停下来了,尤其后来隐约察觉到他的身体状况不对劲,更没想要继续下来,也没想过那么过分地对待他。
 但是,师旷总是有办法,将他骨子里隐藏的施虐欲彻底激发出来。
 可单方面施虐的性.爱,没有一丝欢愉,压抑得让他绝望。
 他心里没有一丁点因侵犯或占有而产生的满足,只余无能为力的恐惧和不安。
 师旷被折磨了,也没说什么,楚门眼睛却红了,抱着他,发狠又无助地在重复着一段频率:
 ……
 后来,师旷看到小孩的样子,忍不住心软了。
 他不再故意去逼他,开始哄他、顺着他,在他耳边说着逗弄小孩的情话,引导着他长大,“你知道——这句话用你的名字加密,还可以怎么做吗?楚门,嗯?”
 嘶哑的嗓音里透着无奈和宠溺。
 楚门完全不是对手,他红着耳朵,乖乖地任由人……
 “这是第一个字母”
 “这是第二个”
 ……
 然后,老男人教会了他26X26的密码表。
 每一行对应密钥字母,每一列对应明文字母。
 这种加密方式,楚门的身体很快就记住了,脸红了,整个人臊得像是剥了皮的龙虾一样,他再次把老男人压到了身下,不断地熟悉着只有这种加密方式……
 ……………………………………………………………………………………………………
 楚门按照老男人留下的提示,找到了厂房里的一处废弃天台。
 这个地方,连消防员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为什么要引自己到这里来?
 但是,这些疑惑,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的瞬间,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只要他还在,就好。
 ……
 师旷一边抽烟,一边和十三号藏书犯聊着天。
 天已经黑透了,楚门看不清晰,甚至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只借着昏暗的光线,隐隐约约地看到,师旷侧脸眼角含笑的鱼尾纹。
 楚门记得那个十三号藏书者,他已经很老了,大半截身子已经埋进了土里,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得年纪,据说他曾经是一个古老大学的社会学博士,那是一个古老的学科了,现在的人几乎没有人听过这个名词。三十年前,他因为当众发表了一篇讲说《手套里的断指》而被捕,后来逃了出去,成了废弃铁轨旁的流浪者。
 据说在那个生锈的铁轨旁,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历史图书馆,他们是流浪汉,也是焚书者,他们用眼睛观察,思索着这个世界,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摄影机式的记忆力,看完书就烧掉,连胶片都不需要,所有的书都在他们的脑子里……
 没有人知道,这个老流浪汉为什么会选择回到这个城市,站在了BIG BROTHER身边,成了十三号藏书犯。
           19 页, ∷阝慊诼穑?br /> 不,他和师旷聊得很开心,像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又像是一辈子的夙愿终于实现。
 楚门烦躁的占有欲又开始发作。
 他感觉有什么事情在脱离自己的掌控……
 楚门想要走上前去,去听那个蠢兮兮的老头到底在说什么,想知道师旷到底在做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做,脑子里想到了许多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
 师旷消失在公众视野的这五年,真的是一直躲在那个别墅吗?
 按了三次门铃才开门,门铃上厚厚的灰尘
 他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皮鞋——
 是啊,他穿的是皮鞋。
 桌子上五年前的旧报纸
 那么巧,刚好是那一份跟他渊源极深的旧报纸
 ……
 等到十三号藏书犯离开的时候,还是发现了躲在角落里的楚门,然后他停了下来。
 楚门微微皱眉,这个人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出现。
 这个肤色黝黑的老流浪汉,光着脚,磨得破旧的衣服脏的不能再脏,花白的胡子上乱蓬蓬的,胡子上梢上还粘着脏兮兮的食物,他的背有些驼,走路慢吞吞的,但一双灰色的眼睛在他精瘦的脸上却显得炯炯有神,眼神锐利又带着一种久经世事的沧桑,他面部的皱纹,慢慢地堆砌出失望的情绪。
 这位老流浪汉还故意走近了停下来,驼着背、背着手,对着楚门叹气,郑重其事地表达他对眼前这个小子的失望。
 楚门:……
 老流浪汉再次叹气,“他旧疾复发,会疼得厉害,无法入睡,你好好照顾他;——”
 楚门神色一下子变了,“什么旧疾!”
 老流浪汉见他如此看重,倒是多了一分认同,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反而问道,“为什么要他烧掉那幅画?”
 “什么——”
 “为什么你想要烧掉一号藏书犯的那幅画?”
 “我没有——并不是我,那只是投票的结果,你”
 老流浪汉突然大笑,像是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事情。
 楚门想要辩驳,但更多的谎言却因为被人看透的羞愤,根本无法说出口。
 老流浪汉问他,“你知道那幅油画里的人,是谁吗?”
 楚门眉头微皱,“难道不是师旷吗”
 “对,也不对,”老流浪汉喃喃道,双眼有些失神,许久才叹气,“小子,你为什么会成为消防员?”
 楚门愣了下,第一次和师旷见面时,老男人也问过他这个问题。
 当时,他说谎了。
 “我只是想离他更近。”
 “你烧过书吗?”
 楚门垂着头,最终还是点头了。
 “那你见过火的模样吗?”
 楚门沉默,并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火不应该只是焚烧,而是散发温暖,”老流浪汉盯着小子看了许久,才叹着气转身离去,“你若想帮他,就去找十七号藏书犯吧,那个人,以前还是个不错的药剂师,不过,那个家伙明哲保身惯了,你去了也是白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改提纲,改结局,楚门不黑化,不激烈,不虐身不虐心,继续降智商,改柔和,柔和,这是面目全非的甜文……
 感恩河蟹,不然你们可能会被虐哭的,真心的
第60章 BIG BROTHER
 战争中你流尽鲜血,和平中你寸步难行。
 ——————————————————————————————————————————
 X市,23:00
 倒计时:104小时
 ……
 “聊完了?”师旷笑着问他。
 “你别笑,”楚门跌坐在他身边,声音弱了下去,“求你”
 看到他有些虚弱苍白的脸色,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楚门攥住他的手腕,复又松开,只将他手里的烟夺了过来,踩灭了。
 他对这个人一直都有一种深深的无能为力,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无论他做什么,都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里。
 这个人永远温和地笑,永远无条件地包容,但这一切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欢喜,好像在他眼里,自己永远都只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小孩。
 更可悲的是,他不知道疼,心疼的只有自己。
 ……
 楚门还是没忍住,又去抓他的手,摩挲着他手心粗糙的薄茧,无意识地敲击出一段段频率:
 “很疼,所以想吸烟”
 楚门紧紧握住了他冰冷的手,十指纠缠,“那个脏兮兮的老头,说你旧疾复发了,是真的吗?”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多管闲事”
 “所以,你并不想我知道这些?”
 “楚门,有些事情并不是知道了,就能够去改变”
 “我不在乎你瞒着我,我也不需要你对我完全坦诚。但是,你生病了,还由着我做那档子事儿,你真的以为,我会喜欢吗?”楚门眼眶红了,说话都带着颤音,“你生病了,我怎么办,你不知道疼,但我这里疼呀。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老了,你生一次病可能就会少活几个小时,几天,甚至几个月,几年,可是你已经比我老了二十年!你比我老了二十年,你就要比我多活二十年。你知道二十年是多久吗,240个月,7305天,175320个小时,10519200分钟——你以为一辈子又有多长,又有几个二十年,你这个老男人又能有几个二十年……”
 说到最后,楚门歇斯底里地哭了出来,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哭,因为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种行为就像一个孩子一般,看起来完全不值得信任,但是他就是觉得心里难受,一种刻在灵魂里,深入骨髓,近乎绝望的疼痛,他想要发泄。
 “虽然你一直在纵容我,无论我对你做多么过分的事情,你都一直毫无原则地顺着我,不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心里都没有一点开心,一点都没有,我只觉得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