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重生后,在豪门躺赢了—— by樱桃点火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7-15
 作为国家部门,祁玉对这些事情,还是比较清楚的:“凌华身体不好,之前预料到两次特大灾害,对他的身体反噬挺严重的。”
 张怀真对这些事情,也是有所了解的。
 现在想起来,还是替凌华觉得唏嘘。
 祁玉闷头说道:“要是没有唐小姐,你说我们能有现在的成绩吗?”
 张怀真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的桃木剑握紧了几分。
 “要是没有唐姒蜜……”他呢喃了这么一句。
 可是说着,他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要是没有唐姒蜜,那我就是堂堂正正,不掺水分的玄门第一人。
 祁玉则是比他看得开。
 “要是唐小姐愿意,玄学协会就是她的囊中之物。”祁玉说道。
 两人口中说的那位唐小姐,实在是太过神乎其技了。
 以至于小道童的眼睛都亮了,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一位金风玉露的人物。
 可是道门都是些出家人,就算是正一能娶亲生子,也没有用“唐小姐”这样世俗的称呼的。
 小道童实在是想不出,到底何门何派,有位姓唐的女修。
 但也不由得,在两位泰斗的交谈之中,对那位唐小姐心生向往。
 堂下的小鬼战战兢兢的。
 “城隍老爷!城隍老爷!我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
 小鬼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身体却把心虚外放出来,一个劲儿的往地板上磕头。
 磕到最后,他自己都浑身发抖了,才稍稍停住。
 “看起来你也知道,你在而罪责逃不过孽镜审判,那就自己老老实实认了,也省了多唠叨。”
 堂上的城隍“老爷”又发话了。
 可这次,男鬼听出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偷偷的去看,果然看见了,堂上高坐的,正是一名女子。
 身上衣着简单,并没有穿上什么官服之类的。
 而是穿了一身素色旗袍。
 他起身,仔仔细细的看着唐姒蜜,“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冒充县城隍的!”
 本来而羞愧怯懦全都没有了。
 唐姒蜜又是一拍惊堂木,“你敢说我是冒充城隍?你知道城隍是什么样子的?”
 “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男鬼说道,说着还不忘用鼻子看唐姒蜜,“你是个什么鬼,胆子是真的很大,冒充城隍,一会儿地府阴差了,你看你要怎么办?”
 唐姒蜜说:“你就不要管我怎么办了,要不然你先看看你。”
 唐姒蜜说着,展开一幅案卷,上面写着这个男鬼一生的功过。
 男鬼看着唐姒蜜那副闲适的模样,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的。
 怎么就敢在城隍的位置上指手画脚。
 男鬼起身,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唐姒蜜眉头挑高:“你怎么站起身来了。”
 “你又不是城隍,我跪你有什么用处?”男鬼不屑的上下打量唐姒蜜。
 还真被他说中了,唐姒蜜还真不是城隍。
 “不是城隍,但管你足够了!”唐姒蜜说道。
 “你还想管我,还想让我给你跪下,你想的美!”
 唐姒蜜说:“都什么年代了,哪个说让你跪下了。”
 唐姒蜜刚说完,穿着一身暗红色衣服城隍爷匆匆忙忙的赶出来。
 “这是怎么了?”他看着面前着场景,又看看男鬼头上磕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脸色一变:“你背着我对他用刑了。”
 唐姒蜜耸耸肩膀:“我可没有,他自己心虚,上来就砰砰砰的磕头,拦都拦不住。”
 男鬼纳闷,你拦谁了?
 “我这里还挺忙的,你就要给我添乱了。”出云说着,将唐姒蜜往一旁推了推。
 男鬼看着唐姒蜜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怎么敢坐上出云的位置的。
 他看着唐姒蜜,只打算等着看唐姒蜜出事儿。
 冒充城隍,还被抓了一个现行,这个城隍老爷子,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想必一定会好好处理唐姒蜜的。
 但是他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出云一边推着唐姒蜜,一边央求着说:“我的小姑奶奶啊,我让你帮我看一点儿城隍庙,你就闹出一些幺蛾子,是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看在你是阴司帝后的面子上,你看我打不打你!”
 男鬼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城隍爷说什么?什么阴司帝后,什么东西?他瑟瑟发抖的模样,没有人关注。
 唐姒蜜撇着嘴,看着出云的表情里,写满了不认同:“你要是这样误会我,我可就生气了。”
 她只是觉得眼前的男鬼,罪孽深重,才故意见他在地上磕头,却不管不问的。
 出云早就明白唐姒蜜秉性,只能暗自摇头,他就出去给凌华托了个梦,让唐姒蜜帮忙看着城隍庙,怎么能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唐姒蜜就能惹出一个事儿来。
 出云这么想着,手上已经翻开了男鬼的罪行。
 他一目十行,不多时就全都看完了。
 然后手上的惊堂木狠狠一拍。
 “跪下!”
 出云大喊,男鬼扑通跪下。
 唐姒蜜浅笑:“你的脾气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出云真人寿元九十三岁,怎么说都是长寿的,但是他死的不巧。
 死在了盘龙山当年那个守山小童子的后面。
 当年十几岁,一个人守着偌大盘龙山的小孩子,活到了一百三十二岁。
 这么一比,出云的寿数,就小巫见大巫了。
 要是凡人,活到这个岁数,绝对算得上是喜寿。
 至于唐姒蜜和阎鹤柏。
 唐姒蜜臭美,不想变老,也不会变老,前些年还能假装是富人玩儿医美高科技。
 但是六十岁之后,身边就多了人来打探,唐姒蜜不能凭空胡说,但是要是不说,富太太们就会给她一个白眼儿,说她吃独食。
 唐姒蜜也是不堪其扰,加上凡间一群老朋友,诸如祁玉冷雪芦之流,都是老太太了,平日里也不怎么走动。
 唐姒蜜干脆去地府过生活了。
 以前唐姒蜜就对出云真人说过,出云真人要是死了,把他做成小纸人,腿脚灵活,还不用苦恼腰酸背痛的问题。
 现在出云真人真的死了,
 在唐姒蜜的生命之中,像是父亲一样角色的人的离世。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魂魄在灵堂上飘着,说不定唐姒蜜就真的哭了。
 出云真人从来都是一个赶时髦,喜欢新鲜东西的人。
 看着自己肃穆的灵堂,这个小老头,还是忍不住的挑剔。
 总之就是看什么地方都觉得不顺眼。
 在灵堂里,跟唐姒蜜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话。
 阎鹤柏来找唐姒蜜下山的时候,甚至唐姒蜜都是让阎鹤柏先走,她要在灵堂里,多陪陪出云。
 唐姒蜜为了他,拒绝了阎鹤柏。
 听听,多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出云想着,都忍不住想要叉腰嘚瑟一会儿。
 巧合的是,海城这几年发展不错,常住人口增多,那死亡人口就多。
 海城原本的城隍庙,就有些不堪重负了。
 最近香云山附近,开发的也算不错。
 阴司地府,要在香云山附近,加设一座城隍庙。
 还缺一位城隍爷。
 城隍一般是当地,有过杰出贡献的人,身死之后,由阴司加封的。
 这不是刚巧,出云全都符合。
 出云入葬之后,没过多长日子,就去了城隍庙报到。
 现在才有机会让唐姒蜜在他的位置上狐假虎威。
 城隍庙刚刚落地的时候,地府还派了几个有资历的阴差,过来辅佐。
 其中就有白伶舟。
 以前她只是顶替老黑,作为地府的实习。
 但是这个工作坐起来,白伶舟干练,反倒是比很多正经的阴差还要尽职尽责。
 所以白伶舟升职的也很快。
 现在也是县城隍爷,出云手下的左膀右臂。
 处理完今日的公务,出云打着哈欠,说道:“今天又是圆满完成工作的一天。”
 “记得让你老公好好给我发工资。”
 唐姒蜜笑着说:“他发的公子有什么香的,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去给你烧点儿下来。”
 唐姒蜜说的豪情万丈,有出云真人也不客气,唐姒蜜家财万贯的,烧点怎么了。
 他就等着唐姒蜜跟他说这句呢。
 出云毫不客气的列出一个清单。
 唐姒蜜瞥着这个贪心的老东西:“行。”
 但是出云真人也知道,他这个城隍的是沾光了唐姒蜜的。
 既然得位不正,他才更要做到问心无愧。
 平日里对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
 现下看着这个男鬼,他也是来气:“来人,把他打入地府,先滚几遍油锅,赎清罪过,再来受审。”
 出云大手一挥,扔下一支令签。
 只见白伶舟等人,立刻压着他下去。
 唐姒蜜坐在城隍庙里,摸了摸出云的胡子,问道:“给你的宝贝徒弟托梦,托了什么梦?”
 出云嘿嘿笑着:“不过是让他注意身体。”
 唐姒蜜点点头,凌华这些年也是真的出息了,“你这徒弟,要是放在古代,说他是国师都不为过。”
 出云挑眉看着她:“有你在这世上活一天,你看看张怀真也好,祁玉也好,他们那个敢说自己实至名归。”
 唐姒蜜眉飞色舞,显然被出云的恭维说开心了:“那总不能让我死。”
 不仅还活着,他还要娶亲了。
 重生历劫,历劫重生,经历万年,那个把自己关在聻之间,除了公事儿,什么都不干的万年老铁树,不知道什么时候,红鸾星动,终于铁树开花了。
 这件事儿,所有人一起奔走相告。
 他娶亲就算了,娶的姑娘还不是一般人。
 说起唐姒蜜,谁能不认识呢。
 降神术,降雨术,五雷法……
 提起唐姒蜜的名字,不少人都还能想起来,被那个小姑娘支配的恐惧。
 要真的说印象,那就是学的杂。
 各门各派的祖师爷,还坐在一起,因为唐姒蜜是谁家传承,差点儿打起来过。
 后来是正一的龙虎山天师府,因为张怀真,暂时领先。
 毕竟良才女貌,又是欢喜冤家,不少神仙,都觉得不管现在是谁家的,说不定以后都是的龙虎山的。
 但是现在,鼻子都快气歪的人,还是张天师。
 想想张怀真要竞争的对手,是阴司天子,张天师又把气歪的鼻子,拧了回来。
 说起来婚礼的事儿。
 是唐姒蜜随手掐算的时候,算出来一个吉时吉日。
 她觉得日子好,不做点儿什么太可惜了,就问了阎鹤柏的意思。
 阎鹤柏当即连话都不用说了。
 他激动的模样,逗笑了唐姒蜜,问道:“你这么高兴,不会是想着结婚后,分我的钱吧。”
 阎鹤柏说,“现在就要,给点钱,我去准备婚礼。”
 唐姒蜜是个甩手掌柜,从来不过问阎鹤柏公司的事情,三小姐的经验告诉唐姒蜜,举行婚礼的准备事宜,是一件麻烦的事儿,三小姐那样精力旺盛的人,都被折腾的虚脱了好几天。
 阎鹤柏是个会节省时间的。
 婚礼策划公司找了五六家顶尖的,互相协同。
 就是这样,唐姒蜜还是觉得阎鹤柏将太多精力投入在婚礼的事情上了。
 她有心劝阻,但是阎鹤柏却对婚礼的精益求精乐此不疲。
 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最梦幻的配置来的。
 唐姒蜜看着他,为了一个座位已经头疼三天了。
 好在是,唐姒蜜算中的日子,还有一些时间,这才有了阎鹤柏精心准备的时间。
 唐姒蜜早知道就近选个日子了,省的他费心。
 早知道她就不该提起婚礼的事情。
 唐姒蜜与阎鹤柏,根本就不需要一个婚礼来证明什么。
 “除了人间的宾客,还要给阴间的下属准备位子,是不是要头疼一段日子?”唐姒蜜见他苦恼着,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细细的抚摸他的发根。
 阎鹤柏紧紧皱起的眉头,没有松开的迹象,但是疲惫和紧张却消解不少。
 全神贯注的感受着唐姒蜜指尖的温度。
 阎鹤柏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涌。
 他抬起头,看向唐姒蜜:“不想干活儿了,想休息,想做别的。”
 他眷恋的抱上唐姒蜜的腰,唐姒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唐姒蜜的一句话,换来的就是阎鹤柏的一夜疯狂。
 忙完之后,婚礼的事情,还是要忙的。
 阎鹤柏做事情,总是滴水不漏。
 但是婚礼的安排,来的客人,不是要仰仗他养活的合作伙伴,就是他在阴司的下属。
 就不会有一个人敢说他的不是。
 他需要做的就是按照唐姒蜜说的来做,做到让唐姒蜜满意。
 事实上,唐姒蜜看着他的那份心思,就已经非常满意了。
 来的宾客众多。
 作息安排稳稳当当的。
 唐姒蜜的亲友,也都在唐姒蜜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柴兰寄没有了当初唐栾和三小姐成婚那日的喜笑颜开,中间掉了好几次眼泪。
 “我的女儿,我还没有好好疼疼,怎么就要嫁人了。”
 三小姐跟她一起哭。
 三小姐早就以唐姒蜜的第二个妈自居了,这时候要是没有她的哭声,唐姒蜜也觉得不完整。
 唐姒蜜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乐得去哄。
 三小姐自己很有分寸,哭到一半,努力制止自己的眼泪。
 “你要好好的,那个阎鹤柏要是有一点点对你不好,我帮你弄死他。”
 唐姒蜜摸摸她的脑袋,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你弄不死他,说不定还会被他弄死,而且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唐姒蜜指了指旁边几桌。
 两位判官,金枷银锁,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八个人一桌,他们自己就能坐的满满当当的。
 如今阴天子回归,地府有了震慑,那些牛鬼蛇神,想要做些什么小动作的鬼魂大大减少。
 他们本来劳碌的职场,才能做出短暂的休息。
 几位很给唐姒蜜的面子,齐齐看过了。
 “看见没。”唐姒蜜问三小姐。
 三小姐一点儿都不怕。
 有唐姒蜜给她撑腰,她是什么都不怕的。
 “你们哪个敢跟我动手。”
 “我有唐姒蜜罩着我。”
 三小姐嚣张的很有底气。
 阎鹤柏说道:“没人敢跟你动手,你是贵客,快坐下吧。”
 三小姐表示愿意给阎鹤柏一个面子。
 阎鹤柏都要被她逗笑了。
 仪式结束之后,到了新人敬酒的环节。
 出云对这次酒席,那是大加赞赏的。
 “阎先生不止餐食,就连酒水都是下了心思的。”
 出云说着,举起一杯:“准备的素酒都是极佳的,我先干为敬。”
 笑死,对方是阴天子,唐姒蜜跟他成亲之后,身份也不一样,出云还想多活几天,真的让阎鹤柏和唐姒蜜敬酒给他,他还能有几天好活。
 见他这副艰难求生的模样,唐姒蜜也不强迫他。
 只是除了亲朋故旧,一些合作商,阳间的修行者,阎鹤柏给那些地府的下属准备的,也都是很合心意的东西。
 桌上除了饭菜,还要点香供奉。
 除了香火供奉,阎鹤柏还单独找了纸扎匠人,给他们准备了一份丰厚的伴手礼。
 纸钱、金元宝、纸扎器物应有尽有,保证让他们不虚此行。
 分门别类,事无巨细的准备,唐姒蜜瞧着就觉得阎鹤柏用心良苦。
 所有的细心,都来自于重视。
 阎鹤柏对唐姒蜜的事情,尤其是婚姻这样的大事,当然无比用心。
 在一片片的起哄声之中,唐姒蜜和阎鹤柏被送进洞房。
 要不是四方宾客交口称赞,唐姒蜜总觉得她是过家家一样,有种说不出的迷幻的感觉。
 “怎么了?”阎鹤柏叫她的时候,她才恍惚的回过神来。
 这两位位高权重,不是客人们惹得起的,闹了一通,都自觉离去了。
 只有出云临走的时候,还要大声打趣:“赶紧的,什么时候生个小太子出来!”
 听着他哈哈大笑,渐行渐远的声音,唐姒蜜只能偏头阎鹤柏说道:“让他跑远了,要不然好歹我要揍他。”
 阎鹤柏欺身过来,亲上她喋喋的嘴唇。
 唐姒蜜立刻哑声。
 “只有今天不许想别人,不许看别人,不许对别人说话。”阎鹤柏一连说着三个不许。
 唐姒蜜啧啧两声:“真是霸道啊。”
 阎鹤柏撒娇似的碰了碰她的脸,这个模样,仿佛是在说,“没错,我就是在霸道了,你看你怎么办吧。”
 “我不。”唐姒蜜身上的反骨发作。
 “不许想……”阎鹤柏正说着,被唐姒蜜亲了一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刚才他就是这么对唐姒蜜。
 “不许……”他不信邪的又说了一次。
 唐姒蜜又小鸡啄米似的,碰了一下他嘴唇。
 “不……”
 这次他只发出一个气音,就被唐姒蜜狠狠的亲了一下。
 轻轻用牙尖儿摩挲的触感,带着尖刺一样的疼。
 除了疼之外,还有说不上来的痒。
 这些痒意,从他的唇齿之间,一路痒到他的心口,那只克制欲望的牢笼松开。
 灯光下,唐姒蜜笑盈盈的瞧着她。
 眉眼之间的神态放肆恣意,仿佛在挑衅一般质问,怎么样,还敢不敢了?
 阎鹤柏只觉得这一团火,烧的更加热烈。
 对于他而言,唐姒蜜眉眼之间丁点儿风情,都是最动情的药。
 最庄严的,在此刻,也变得最浪荡。
 最体面的,在她身侧,也变的最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