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波本你是真酒还是假酒—— by来风满楼

那时候苏格兰很温柔的教世良弹吉他，旁边拿出吉他的背包却没有倒下。
那里面有狙击枪。
三个组织成员总不会是带着枪去玩，肯定是有任务。
哪怕波本是降谷零的世界，他们也是会拿着枪去做组织任务。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不杀人呢。
少年漫总是隐藏了最黑暗最残忍的部分。
文豪野犬里只给了早早下线的干部A，随手就把一条人命变成宝石，这种残忍行为的展现。对于其他人，都是用敌对战
斗来表达战力。
这种情况，看客是很容易对炮灰的死亡和鲜血产生迟钝感的。
然而，从她六岁睁开眼睛生活在横滨这十四年里，尸体和鲜血都是真实存在的。
“早川真的能忍受吗？”
安室透步步紧逼。
早川花英盯着波本，许久轻声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做不到呢？”
安室透：“……”
早川只要狠下心当然能做到。
她会成为另外一个苏格兰，或者另外一个他。
就因为太知道她其实可以做到，他才更不想早川经历这些。
“好吧，我承认，是我私心不想早川做到。”
安室透忽然笑了，“早川你确实说的没错，我把你当作一只纯洁的小鸟，只需要在我手掌心安稳的唱歌，我觉得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所以，你今天才会生气？”
早川花英：“……”
釜底抽薪失败，相反还引火上身了。
明明之前波本承认不把她当“小宠物”了，她算取得阶段性胜利，在波本这里总算有点人权，以为今后能在任务中有更多话语权……她其实是不是应该见好就收的？该死，现在引火烧身，身份又回到小宠物上了，想骂人了！
“你不是说从来没把我当过‘小宠物’吗？”
早川花英冷笑。
“波本大人，你就是这么喜欢‘人’的？”
早川花英在“人”这个字上用了重音。
安室透叹气。
“早川，我教过你很多次了，在面对可以绝对武力镇压你的人面前，例如我，不要挑衅。因为对方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的，你挑衅对方，不纯粹是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吗？”
早川花英：“……”
“不认输是个好品格，但有时候太不认输反而会很危险。早川很多时候以为自己在服软在后退，是不是？但是呢，早川，你眼睛深处一直有火在燃烧呢。”
早川花英：“……”
救命！这么循循善诱的波本她好不习惯！
安室透想象了一下如果现在和早川面对面的是组织里的其他人，例如琴酒……
那个男人肯定会把早川关起来，一直到他不想玩了直接杀掉。
那个男人可没有耐心和早川在这里很可爱的推心置腹的聊天。
算来算去，还好是他。
“说实话，我并不希望早川改变呢。毕竟，这样的早川才是鲜活的早川。如果泯然于众了……”
如果泯然于众了，琴酒的话肯定直接一发子弹解决，根本不会有其他兴趣。
“啊，如果泯然于众了，早川就危险了。果然，早川的直觉很敏锐呢。”
早川花英：“……”
怎么又有种话题逐渐往变态方向走的感觉？
“好烦，咱们就别兜圈子了，波本，你说你喜欢我？”早川花英直接问。
安室透：“……是呢。”
早川这是方向又变了？
怎么说呢……就很符合早川的性格。
果然直觉很敏锐。
“你既然喜欢我，那能不能平等的把我当个人来看？没人喜欢被当成小宠物的好吧，爱，喜欢，都是平等的，好吗！”
安室透慢吞吞的说：“我想，我有在好好尊重早川……”
“闭嘴好吗！你只需要回答好还是不好就可以了！”
“好。”
“好，那我之后的话，全部都是以你喜欢我，有把我当平等的恋人的情况下而说！”
早川花英是真的烦了和波本试探来试探去的。
不过，试探下来也有收获。
首先，波本愿意好好坐在这里，和她只是隔着桌子谈话，没有对她做任何冒犯的举动（哪怕他说了几次不要挑衅他，挑衅一次就亲一次，实际上他都没有真的那么做），她就认为，波本还是有理智，对她有耐心的。
至少不会突然发疯给她来一枪，或者搞个强制爱什么的。
其次，她对波本现在的心态想法也算有个大概了解了。
最后，这样的波本应该不介意她冒犯一些，或者更过分一些。
波本的这份耐心，还有后面仿佛要当她老师一样对她“教导”起来，就……怎么说呢，波本或许并没有她之前以为的那么变态。
如果波本真的是一个完全的变态的话，现在早就找她进行一些成人的运动了。
这样的波本给了她一些信心。
“我承认你为我好的这种想法。我也确实没有做好对犯罪活动、或者谋害敲诈勒索普通人的行动视而不见的准备。我承受你的好，但未来我希望你不要再以为我好的名义瞒着我可以吗？”
安室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有点难。”
早川花英瞪圆了眼睛。
安室透：“……真的很难啊。好吧，我尽量可以吗？”
早川花英闻言笑眯眯的，脸上露出了梨涡，“我想和波本大人您并肩站立呢，而不是当一个废物。”
安室透：“……别叫我波本大人了。早川，自从那次长野回来后，你几乎没再叫过我安室先生，我还是很喜欢听你叫我安室先生的。”
早川花英：“……”
早川花英从善如流的点头：“好呢。安室先生。”
安室透：“……”
怎么感觉怪怪的。难道是阴阳怪气的波本大人听多了，连安室先生听着也阴阳怪气起来？
“安室先生，您瞧，之前不论您问我什么，我都会好好回答您（虽然有些是胡说八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您别敷衍我。您不喜欢别人挑衅您，而我的反骨点是，不喜欢别人敷衍我呢。”
安室透想了想，这点并不难。
他点头同意：“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敷衍你，哪怕有些时候确实很难对早川你说完整的信息，我会直白的和你说，这里很抱歉，我不能多说，怎么样？”
早川花英笑了，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那样就最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交往吧。”
安室透这时候忽然才后知后觉。
早川什么意思？
他认真的直视坐在他对面笑容温婉漂亮的女孩：“早川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算是正式交往了？成为恋人？”
早川花英眨了眨眼：“有问题吗？”
安室透：“……”
问题大了好吗！
“我以为早川很讨厌我。”
早川花英笑了：“很有自知之明嘛。但是……安室先生您不是喜欢我吗？而我又没有过恋人，在组织平白无故受您的好，我于心不安，就当报答您了。”
“……我并不用早川这样报答呢。”
“怎么？有恋人了还不高兴？”早川花英问。
安室透：“……早川你知道成为恋人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超过的亲密行为哦。”
早川花英点头：“但也有个说法叫婚内强-奸，对吧？您确实有权利做，但我也有权利不同意，不是吗？安室先生是您说的，您真的很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当然要尊重对方。如果我拒绝更亲密的行为……安室先生您会强迫我吗？”
安室透：“……当然不会。”
原来是在这里挖坑等着他吗？
安室透忽然有些失笑，好吧，就当和小女孩玩一场恋爱游戏了。
他们真的成为恋人的话，在组织也更方便伪装。
“安室先生，我之前也没谈过恋爱，那以后就多多指教了。”早川花英笑眯眯的说。
安室透脸上的神色在此时变得异常温柔，他看着对面的女孩，哪怕知道这只是对方的缓兵之策，或者另有所图，他也有些高兴。
“多多指教。”
安室透声音温和的说。
早川花英垂下了目光。
糟糕，这样目光温柔的波本让她想到了降谷零啊！
那个失去了全部伙伴，在雨中和一条同样孤独的幼犬相遇时，那个让她心里一颤的眼神啊！
她一直觉得，她之所以对降谷零滤镜那么大，就是因为降谷零
总给她一种盛大的孤独感。
那种人世间万家灯火，灯光璀璨，却无一盏为他而点。
这样的波本，让她感情骗子，当的相当愧疚啊啊啊啊啊！
早川花英忽然一顿，
不要愧疚，这里没有降谷零，只有黑衣组织的纯黑波本！
安室透把茶几上的碗筷收好，起身去水池洗碗。
一边洗碗一边和早川花英说：“说起来，我也没怎么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谈呢。”
早川花英：“……我觉得我们并不需要一起看电影之类的活动吧。”
安室透：“当然不需要……如果有好看的电影，有时间一起去看一场也未尝不可。就是……总觉得成为恋人了，其实我们可以比朋友更亲近一些。”
安室透抬眸看着背靠在沙发，坐在地上，头发有点乱翘的女孩。
早川……这段恋爱游戏中，你的底线又在哪里呢？
早川花英：“……”
好家伙，直接用朋友来类比了。
朋友也分点头之交的陌生朋友还有亲密无间时刻贴贴的挚友啊！
有些挚友之间的情谊甚至要超越恋人呢。
早川花英从地上起来，小跑的来到厨房，双臂抱住正在洗碗的男人劲瘦的腰，她的身体和脸庞贴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早川花英有感受到紧贴在脸颊下方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
很快，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安室透没有拒绝。他继续清洗着碗筷，整理料理台，一直到把早川现在公寓的厨房整理的干干净净。
早川花英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金发青年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慢悠悠的移动。
一直到厨房整理好，她松开了手。
“安室先生，这样的亲密可以吗？”
安室透：“……可以。”
就是到后面有点带孩子的错觉……好吧，都怪琴酒那句，早川说他想当她爸爸给他洗脑的，他真的不想养女儿！
早川花英完成任务一样，蹦蹦跳跳的回到客厅。
“安室先生，既然抓叛徒的任务琴酒老大已经完成了，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我想继续跟一下原佳明的任务。”
安室透沉吟了一下如实交代。
“诶？为什么？”早川花英很意外波本的选择。
“因为我也很好奇组织的秘密呢。”安室透笑的锋利，锋芒毕露。

“但原佳明的事情是琴酒亲自处理的, 安室先生，贸然去查，不会被怀疑吗？”
早川花英记得, 铃木塔枪击案之后，波本接到组织的消息说, 琴酒已经回收了组织的秘密。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 明天是双子星大楼落成典礼, 去看一看也无妨。”
安室透晃了晃手机，“这次高新科技人才招募会方就铃木塔发生的意外事件深感抱歉，诚邀我们这些人员参加明天常盘集团双子星大楼落成典礼, 反正事情解决了，我们去转一圈见识见识常盘集团的最新技术, 也没什么问题吧。”
这道理确实没错。
早川花英眼睛转了转，“安室先生, 如果我找到什么有趣的秘密, 咱们来比赛怎么样？”
安室透眨了眨眼, 果然，同意成为恋人后, 早川对待他的态度又有了变化吗？
“比赛？听起来很有趣, 赢了有什么彩头吗？”
早川花英：“别那么严肃嘛。彩头什么的, 安室先生不是对各种秘密都很好奇吗？彩头就是秘密交换怎么样？我找到了, 就拿那个秘密换您一个其他的秘密, 如果安室先生您找到了, 我要是好奇的话, 也可以用我的秘密来换, 怎么样？”
安室透想了想，这游戏彩头细想里面可以钻的漏洞很大啊。尤其后面早川还加了句, 她要是好奇的话。如果不好奇，他是不是就算赢了也换不了早川的秘密？
噗，很可爱啊。这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吗？
不过，这也是情趣不是吗？
“好，那明天就期待早川你的成果了。”安室透点头同意。
早川花英有些得意：“等着吧，我一定会赢的！”
离开早川的公寓，安室透对自己突然多了个小恋人没有什么实感。
他换了个方向，往某处秘密联络点开去。
24小时书店隐藏在一处小巷，上次和诸伏景光在这里见面还是在去横滨前的雨夜。
上次是他在最后一排等待。
这次他推开书店大门，和老板伸手打过招呼，走到最后一排 ，在那里等待的变成了hiro。
诸伏景光举着上次零随手拿的外文爱情诗集，调侃的晃了晃，“只是随便看看？”
降谷零：“……”
他不自然的撸了下自己的头发，好吧，在幼驯染面前，这种谎话太容易被拆穿和打趣了。
“我们这次是来交换情报。three。”
诸伏景光看着难得不好意思的零并不想放过，“早川小姐还在和你生气吗？”
说起这个降谷零就心情很好了，“比你顺利多了。”
诸伏景光：“……喂喂，zero，你这个反击相当让人不爽诶。”
他的追求之路虽然漫长了点，但肯定比零要顺利的多吧。
看了眼一副“他赢了”表情的零，哼，他等着看零翻车。
两人调侃了几句开始交流情报，“铃木塔枪击案的凶手目前据说是前海豹突击队的狙击手，本来是战争英雄，后因为被污蔑，剥夺了英雄称号，在日本投资房产又被骗了大笔的钱，妻子和女儿都离开了他，这次行动据说是为了复仇。当初陷害他的人在美国已经被枪杀，现场留下了一个弹壳和一枚骰子，这次铃木塔被杀的就是欺骗他投资的房地产中介。凶手目前看来很明显了。”
降谷零听说是前海豹突击队狙击手的时候眉头就开始皱，“这么说，美国警方也参与了这次追捕？”
诸伏景光：“没错，有几名FBI探员目前正在东京警视厅和搜查一课联手，是zero的老熟人呢。”
“FBI啊。”降谷零哼了一声，“既然警视厅已经和美国警方联手调查，也不是什么国际恐怖组织成员动手，警察厅这次不用行动。只要盯着那些美国人别在我们国家肆意乱跑就好。”
诸伏景光点头：“黑田里理事官也是这个意思。对了，前段时间你们去横滨那几天，长野出事了。”
降谷零：“怎么了？”
诸伏景光有些尴尬，总觉得这事又乌龙，又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
“长野的啄木鸟会被连根挖了。”
降谷零：“……”
“有个叫秋山的巡查部长为了给九年前十字路口无差别枪击案受害者，也就是他的妹妹复仇，在得知自己竹田组的组长就是啄木鸟会会长后，就杀了他。”
降谷零面色复杂：“又是九年前吗？”
说起来，早川当时为了套宫村美绪的话，用的就是九年前十字路口无差别枪击案受害者委托她这个侦探调查的借口。
“宫村小姐现在怎么样？”
“宫村小姐从千曲川中捞出来后情绪一直很低，没办法，她最后一个家人为了报仇也死了。因为她本身在社会上已死，我们对她进行了改名换姓。她现在是我们的协作人，在得知啄木鸟会被连根拔起后，精神好了不少。”
“她说，因为她本身社会上已死，没办法为那栋因她和她弟弟烧着的大楼住户赔偿，她决定用后半生来赎罪。她会把她未来的工资都赔偿给那次火灾遭受损失的人。”
降谷零有些走神：“仇恨不是人生的终点，只要对未来还有目标，就会好好活着，这很好。”
诸伏景光：“zero是想起了早川小姐吗？”
降谷零沉
默了几秒，转移开了话题：“组织就眼睁睁看着长野的黑警被连根拔起吗？”
诸伏景光叹气：“死了两个警察，凶手本身也是警察，事情闹的太大了。黑田里理事官现在是长野县搜查一课的科长，没办法压下这件事，就决定索性把事情闹大。把啄木鸟会彻底连根拔起，这样也肃清了我们警队内部的蛀虫。”
“就是对组织这边，不是什么好消息。”降谷零嘁了一声，“反正这和我无关了。我辛辛苦苦给他们找到的眼线，他们自己没守住，也怪不到我身上。这段时间组织有利用长野县的黑警做什么吗？”
“Four那边有看到竹田警官之前频繁接触一个名叫大木岩太的长野市政议员，我们有调查过，那位大木议员有个兄弟，叫大木岩松，目前在东京同样担任议员。”
“议员？组织接触议员可不是什么好事。”
诸伏景光：“组织的目的目前还不清楚，不过，大木岩松在四天前死了。”
“……”
“说起来，他死的那个地方和zero你要调查的原佳明有点关系。”
“哦？”降谷零挑眉，“这就有点意思了。”
福山兄妹从迪士尼玩了一天刚回家扑在沙发上躺尸，就被早川花英提溜起来了。
“打起精神，我们翻身的时候要来了！”
福山茉莉蔫蔫的说：“翻身？有组织在，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翻身。”
早川花英摇头：“别这么丧气，茉莉，你还年轻，有大把的年华呢。我们怎么能一辈子都在底层当随手被碾死的蚂蚁，往上爬啊，爬到高层，爬到代号成员，以后用枪指着琴酒和波本，说，哼，你们任务失败了，是组织的老鼠吧。”
早川花英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手-枪形状，冰冷着一张脸吹了吹指尖，就像冷面女杀手在吹散枪口的硝烟。
福山兄妹：“……”
福山兄妹同时扑倒哀嚎：“早川妹妹，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敢啊！”
早川妹妹这是中二病附体了吗？！
“……”
早川花英悻悻的说：“你们两个小怂货！”
要不要这么怂啊！
“好啦，不开玩笑了。明天真有任务。”
早川花英把两兄妹拉起来，“明天有宴会，有好吃的，我也没什么大要求，就是打探消息。”
听见这个，福山兄妹总算活过来了。
打探消息这种安全又不需要杀人的任务，他们最喜欢了。
“早川妹妹，明天我们是要去哪？打探什么？”
福山茉莉问。
“常盘集团知道吗？”
福山青松点头：“我们手里的这张请帖，不就是常盘集团和铃木集团发的？常盘集团我很熟呢。”
“嗯？说说看。”
早川花英说实话有点惊喜，如果福山青松对常盘集团有所了解的话，她对组织的秘密也能有点猜测方向。
“茉莉，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打的街机吧？那个我们玩了一个月的。”
福山青松没说，而是先转头问了一旁的妹妹。
福山茉莉眨了眨眼：“那个推球的游戏？”
“对对对！就是那个！”福山青松说：“常盘集团在计算机领域相当厉害呢，各种软件开发，还有游戏制造。现在东京百分之八十的街机里都有常盘集团开发的游戏，那你说厉害不厉害。常盘集团能修建双子星那么高的大楼，真是相当有钱呢。”
也是，现在真是科技腾飞的时代，计算机方面的企业一旦腾飞，那日流水会相当惊人。
原佳明本身身份，即是常盘集团的董事，也是软件开发设计师。
组织看中他的是哪方面的才能呢？
不管是金钱，还是技术，好像都有可能呢。
“明天我们会参加常盘集团双子星大楼落成典礼，茉莉，青松，你们两个尽可能在宴会上打听更多关于常盘集团的消息，哪怕是八卦绯闻之类的边角料都没关系！”
“八卦绯闻？”福山茉莉一下子精神了，“这我熟，交给我！”
“游戏科技方面就交给我吧。”福山青松也比了个“OK”。
“好极了！”早川花英笑眯眯的说，“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要加油了。”
早川花英回到公寓后又用网络搜了搜常盘集团。
网友对常盘集团集团评价比较两级，大多数都是关于常盘集团在未来科技和游戏开发方面的吐槽。
甚至有吐槽这两年常盘集团是不是灵感枯竭了，游戏做的都不怎么样。
早川花英：“……”
好像也没什么有用的事。
早川花英又去财经版浏览了下，忽然一个帖子出现在眼前。
【那个强硬更改市政法案的市议员好像遭报应，死在双子星大楼了。】
【楼主：普天同庆，叫他嚣张，活该了吧。】
早川花英：“……”
双子星大楼？
不就是明天就要举行落成典礼的常盘集团的大楼吗？
都死人了还正常举行典礼……网路上没什么消息吗？
早川花英搜了搜，除了财经板块那个帖子外没见到有人提，等她再去看那个帖子的时候，已经消失了。
“……”
怎么有一种里面充满阴谋的味道。
第二天下午五点，常盘集团的双子星大楼落成开幕典礼正常举行。
“真奇怪，居然不是上午举行典礼。”
早川花英和安室透混在宴会的人群中。
福山兄妹端着盘子已经开始大快朵颐了。
早川花英看了一眼，只见福山青松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放在脑后，笑的相当憨厚。和旁边的陌生男人聊天聊的非常愉快。
“安室先生，我们分头行动？”
早川花英扭头问身旁的人。
安室透笑着点头：“好啊，我很期待早川的成果呢。”
“等着吧。我会赢的！”
早川花英从一旁走过的侍应生手里举着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往女士多的地方走去。
别小瞧女人，有些人的夫人太太是消息最灵通的。
说实话，她对那位死掉的市议员有点在意。
安室透同时转身往电脑开发技术工程师的人堆里钻，他这次宴会没有戴他经常用来伪装发色的棒球帽，反而是用一个黑框眼镜，伪装成一个技术宅。
在听到几人对楼下二楼和三楼的高科技展览赞不绝口时，不着痕迹的插入了进去。
早川花英端着香槟，在人群里走动。
耳朵筛选着各种谈笑风生。
“诶呀，中山小姐，您今天的裙子真漂亮，是今年巴黎的新款吗？”
“是的呀，长谷川夫人您今天的打扮也很漂亮啊，让我瞧瞧，您这珍珠真漂亮，显得您很高贵呢。”
“这算什么，你瞧，源夫人今天的手包，全国现在只有三个，我预定都没预定到。”
“没关系，我可以让人在美国那边帮忙留意一下，有货的话，我帮你订下。”
“那多不好意思，太谢谢你了。”
“不好意思，我家小孩好像在哭，我过去一趟。”
“唉，结婚后就是这样，哪怕我们这样的人家有保姆，在看孩子上也得自己亲自上手。”
“他们男人啊，每天忙忙忙，也不知道忙什么，我儿子有样学样，这不，非要加入秀知院学院的学生会。”
“哎呀，夫人您的孩子很厉害呢，说起来，前总理大臣的曾孙女就在秀知院学院，那个学校很难考呢。”
“哇哦，你看到没，四宫家的少爷也来参加这次宴会了。好帅。”
“听说他非常崇拜如月大师，这次宴会邀请了大师他当然就来了。”
早川花英：“……”
好吧，可以预料，这种都是有钱人的宴会，要么是聊穿衣打扮，奢侈品，互相恭维炫富，要么就是聊各自老公，家庭，孩子，各种隐形的炫。
就没有点有料的东西吗？
“说起来，常盘小姐年纪轻轻就继承这么大的家业，真好。”
“这有什么羡慕的，家大业大，守不住有什么用。”
“诶？怎么说？听说常盘集团这次能建成这个双子星大楼，完全就是靠常盘小姐呢。”
“这话确实没错，可不就是全靠她嘛。”
最后一道声音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嘲讽和蔑视，一点都不像夸赞。
早川花英脚步一停，端着香槟酒不着痕迹的往说话声音的方向走。
正在谈话的是几个穿着传统和服的女人。
和那群穿着巴黎最新时装，还有追逐奢侈品的女人不同，这几个明显就更阶级分明和老派。
“说起这个，之前有段时间，就是常盘小姐她父亲还没去世那时候，有个记者报道了不少常盘集团贿赂市议员的丑闻。”
“哦，你说那个啊……啊对了，佐藤太太和大木夫人似乎很熟？大木夫人现在怎么样？”
“能怎么样？对外面哭，回家里笑呗。大木议员在女色上不怎么讲究，人家是议员，不能影响他的仕途，千鹤子又不能在外面闹，也不能离婚现在大木议员死了，她可不就解放了。”
“常盘美绪心可真狠，大木议员在她这栋大楼里死了，就当没事一样，照样开落成典礼。啧啧啧，这女人厉害。”
死了的大木议员？
早川花英瞬间想起昨天看见那个很快就被删了的帖子。
因为标题的缘故，早川花英特意去搜了东京的市政法案。
原本东京是不允许建筑那种超高层的摩天大楼的。
常盘集团的双子星大楼之所以能顺利建造，完全是因为那位大木议员在使力。
“千鹤子就是傻，她男人死了，她有什么好笑的。大木议员的权利大的很，比市长的话还管用。这么一个掌握实权的丈夫没了，到时候人走茶凉，有她哭的。”
被叫做佐藤太太的女人似乎对千鹤子因为死了丈夫特别开怀的事很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