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用梵语支配咒术界by海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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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还是有区别的!
 教导主任才不会打我!
 “违反校纪?”他单手拎起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浮萍拐,“咬杀。”
 视线触及到少女的手臂,云雀恭弥顿了一下后,皱眉放下了手里的浮萍拐,但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怎么温和。
 我口不择言地解释:“其实我没有违反校纪,云雀你听我说!”
 “来,你看我——骨折了我也愿意心甘情愿来并盛中学,说明我真的很爱这个学校,学校就是我的家,文化卫生还有干净的环境都需要你我他!”
 “是吗。”
 云雀恭弥看着我,似乎在确认我话语的真实性,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他竟然改变了话音。
 “没有下次。”
 我心里松口气。
 倒不是害怕这个家伙,就是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是迎着他进行战斗输出了,就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如此看来,他和我记忆中的那些老年领导是一样的,天天把学校是我家挂嘴边。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他和我一样骨折了,竟然也选择来上课了。
 看来不仅仅是要求别人爱护并盛中学,自己也是身行力践了啊。
 我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喊住了他。
 “云雀。”
 云雀恭弥侧头,黑色的发轻轻在空中晃动,那张俊美古典型的脸微抬,露出流畅的下颌线。
 我忍不住询问,“我感觉到了,你并没有拥有咒力,不可能是咒术师。你之前为什么能从‘雷帝召来’里起身?你是怎么成功的?”
 我不得不问了。
 雷帝召来这招我用出来的效果和我哥李小狼虽然不一样,雷电属性和方式也会变化,但架不过它就是李家的法术之一啊!
 如果连云雀恭弥这种普通人都能随便抵御的话,我哥得多危险?
 “你在说那奇怪的力量吗?”云雀恭弥转过身子面向我,磁性好听的声音随风飘入我的耳朵里。
 “想起来就起来了,你在质疑什么?”
 他意外地给了我解释。
 只不过这话说出来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想起来’这件事情背后内涵的是什么是力量?不能仅凭意志力吧?
 “难道是‘愤怒’?”
 因为我打碎了他心爱的并盛电灯。
 愤怒让他力量攀升了。
 我喃喃自语,云雀恭弥没有回答,因为沉思的原因,我并没有看见他意义不明地勾了勾唇。
 这几分钟似乎花费了他为之不多的耐心,在简单对话过后,云雀恭弥留下了句‘下次违反风纪就咬杀你’就离开了。
 我肩上的小鸟随着他的离开,也跟着一起飞舞起来,十分亲密地降落在他的手指上。
 我从他微妙的反应里感觉出了真相。
 难道当初战胜我的原因,除了他拥有强大的意志力外,还有爱并盛爱到疯狂的本质?
 然后因为我用雷帝召来破坏了电灯所以把我揍得半死?
 ……不能吧。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啊?
 我有点绷不住了。
 也就是说,如果雷帝召来没有打碎电灯的话,他的‘愤怒’不会燃烧,随后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变化?
 咒术师是通过负面情绪叠加提升自己的实力的,所以很多咒术师都会通过有意提炼自己对负面情绪的控制,来达到实力攀升的效果。
 云雀恭弥真的厉害,天赋也过人,在没有咒术师系的师父进行指点的情况下,无师自通了这种情绪转换。
 不过,通过云雀恭弥的事情,我也有了一些新的猜想。
 ——如果‘愤怒’是云雀的力量提升本源,那么作为咒术师的我,应该选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修炼负面情绪比较好?
 愤怒吗?
 可我不太像云雀,对某种东西拥有很强的执念。
 而且除了愤怒,更深层次的潜意识肯定也在推动着云雀恭弥。
 是类似自尊这种东西吗?
 所以后面打败了毁掉路灯的我,他的自尊坚守住了,愤怒也得到了平息,最后是战斗的愉悦让他放下了成见。
 是这个逻辑吗?
 我不懂,但我开始尝试像他一样使用我的愤怒。
 “如果是思考力量的话,咒术师体系不够用的情况下偶尔可以参考一下我们‘彭格列’式的引导哦,子彧。”
 稚嫩的声音响起,Reborn跳上了桌面。
 我被他的话楞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地重复他的词汇。
 “彭格列?”
 “彭格列家族,”Reborn勾唇,“解释的话就是你们青龙会的含义。不过我们彭格列可不是那样过家家一样的小组织,而是资产、规模、势力和声望皆备的超一流黑手党家族。”*
 这个我听李小狼说过,意大利西西里有很多黑手党组织。
 “没错。”Reborn从一个小柜里拿出一个杯子,递给了我:“要试试咖啡吗?”
 “不了。”
 我的话让Reborn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坐在椅子上,优雅地操作起泡咖啡的流程。
 我对Reborn老师嘴巴里的那个‘彭格列’式的引导很感兴趣,就势询问道:
 “老师,你能告诉我关于力量的详情吗?”
 “要等子彧加入彭格列才可以哦。”
 Reborn微笑着,端起咖啡对我比了比,那双黝黑的眸子不见一丝光亮,他直率地开口:
 “有兴趣加入吗?”
 “好。”
 如果可以让自己获得力量,一个黑手党组织没关系的。
 似乎感觉出了我的随意,Reborn用慢条斯理地说着:
 “按照我们的传统,叛变的家族成员需要穿水泥鞋被丢进大海。”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翘起的腿部膝盖上,微扬下巴用纯真无比的眼神看着我。
 “子彧想法的呢?”
 我被看得有些紧张:“呃……咒术师和家族成员之间有冲突吗?”
 “在你成年前是有包容的。”
 换句话说,成年前想当咒术师之类的无所谓,家族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你想要变强的方式。
 但之后如果遇到特殊事件,该被召回的第一时间也要准时参加会议。
 听起来确实是没什么问题,掌握力量是变强的一种,我非常渴望拥有。
 于是我同意了。
 接下来,Reborn给我简单解释了关于彭格列以及七位守护者的事情,最后告诉我:
 “目前我们已定的‘雷守’年龄太小,考虑到你身份的特殊性,只要坚持十年任职彭格列,等到那位长大你就可以退居到外勤岗位了。”
 我听明白了。
 我加入彭格列最深层次的含义就是,要给一个孩子做守护者替补。
 十年这个含义很模糊,但好歹给了个期限。
 之后虽然不能脱离家族,但只要我不做违反彭格列定义的事情,退居外勤后就没什么事情了。
 解决了疑问后,我开始困惑关于力量的事情……
 “那么老师指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呢?”
 “按咒术师的说法,负面情绪催动能力提升。但在我们我定义里,雷的作用是:抵抗、承担、消磨一切的避雷针。按照这个理解,你可以利用雷属性的定义结合你的术式,【承担】带给你的压力,反而会使你的力量更加强大。”
 “你要成为‘被歌颂为蕴含强烈一击的雷电*’。”
 随着Reborn的话音落下,我身体开始发麻。身上的咒力就像是落了封印链条的封印物一样,活跃起来。
 我的术式梵天,简单来说是利用梵文梵语净化咒灵,送他们升天。
 根本原理是“消除业力”。
 业力这个东西很难用语言去描绘。
 要具体来说的话,就是只要你犯了错,你身上就会落下相对应的‘业力’。
 咒灵杀伤力、破坏力强,业力自然不会少。
 这些年来,我试过愤怒、试过傲慢、试过嫉妒、甚至通过和网友一起打游戏,试过更深层次的色/欲,但这些都失败了。
 导致我的术式并没有太多长进,遇到一级的咒灵,往往需要念诵大篇幅的‘百字明’内容才能得到祓除。
 Reborn的话提醒了我。
 或许我的术式不是那样用的。
 因为有‘消除业力’的依据,我的愤怒、贪婪、嫉妒等都会成为我的业力,加于我身。
 这对于有着相同术式原理的我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束缚’。
 只有面对所有的压力,竖起“盾”,再压力化为矛,才能使咒力最大化。
 换句话说,就是游戏里的承伤肉盾角色。
 在承伤后把力转为自己的。
 我的定位是法师啊!!
 非要让我强心病狂的当肉盾吗??
 感觉到我的气息变化,Reborn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拉低了帽檐。
 知道子书子彧的天赋很高,但这种顿悟来的如此之快,也着实让人有些惊讶了。
 不过,“子彧。”
 我听见Reborn喊了一声。
 “雷电的降落往往有风伴随哦,你和‘岚’的守护者还没见过面吧?”
 “啊?”
 我发出了困惑的单音。
 “天气之间都是有联系的,守护者亦然。”
 ……什么跟什么?
 我没听懂。
 为什么当黑手党成员还要思考天气的问题?
 难道彭格列的副业是做什么天气预报吗?
 “去和岚守见一面吧,子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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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妹不需要打电话和哥哥沟通是否入黑手党,
 就像山本武不会和爸爸沟通是否加入彭格列。
 这点根本不值得妹思考,直接跳过了。
 *出自《家庭教师Reborn》
 雷帝召来也好,还有雷的属性涵盖的“硬化”我在之前也写了一些设定进去,
 女主的属性是雷+晴。主雷附晴。就像是云雀是主云,但也可以使用雾属性戒指。
 基友:233333,所以妹的本质是肉盾?
 我:法盾和XXX(保密)。
 法盾:玩王者参考海诺/火影,参考宇智波斑。都拥有法术体术两种输出,且——血条很厚。
 斑爷的团扇甚至可以“宇智波反弹”。
 妹的被动技能可以理解为【承受攻击越多化为咒力越多】:挨最毒的打,涨最厚的血条,吃最多的咒力。
 假设对战时别人经验值+100,那么妹就是+1000。
 【挨打】必然不是妹的主要升级方式,前期是剧情和成长需要。高专篇女主就超神并且换升级方式了。
 我顶着满头问号回到了教室。
 因无法拉开门扉,我正苦恼应该怎样做到时候。一个白毛少年非常生气地从教室内夺门而出。
 距离太近,导致我们差点亲到了一起。
 那个少年面色有些古怪,但还是进行了道歉。
 “……抱歉。”
 “没关系。”
 我挥了挥自己被石膏捆绑的手,望着他,“生面孔,你是狱寺隼人吗?”
 他听闻有些警惕地看着我:“你是谁?”
 “我叫子书子彧,目前是彭格列的‘雷’。”
 话说的有点奇怪,什么叫雷?
 一般来说是事件中隐藏的危险,或者感觉要促就事情负面化才叫雷。
 Reborn说我理解的没错,雷之守护者的本质就是“隐藏的危险”,换句话理解就是秘密武器。
 奇了怪了。
 大家都是黑手党,雷守们彼此见面一询问不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了吗?
 既然如此,还谈何秘密武器呢?
 面对我的困惑,Reborn意味深长的笑了。
 “知道又怎样?当你实力绝高于对方时,这些已经无所谓了。”
 就像你已经有了核武器,会担心只有冷兵器的敌人吗?
 Reborn说这句话的时候,透着一种上位者或者说绝对强者的姿态。
 让我感觉现在我们生活中发生的一切,被他用一种近乎跨维度的高位者视线俯视着。
 听到我的自我介绍,对方——狱寺隼人怔了一下,随后反应很大。
 “什么?你是雷守?”
 翡绿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最后定格在我打上石膏的手臂上。
 “你这种家伙能当雷守?”
 这小子居然用了‘这种家伙’的字眼来形容我。
 很明显是在质疑我的实力了!
 “狱寺反应也太大了,不会嫉妒我吧?”
 我困惑地问。
 “哈?嫉妒你?!”狱寺隼人炸毛了。
 “等、等一下!!!”
 沢田纲吉突然出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
 他一左一右的用他那打了石膏的胳膊抵着我们,把我和狱寺隼人分开了一段距离。
 “狱寺,不要这样说,子彧也是前不久和云雀前辈切磋才会这样的。”
 “……云雀那个家伙吗?”
 狱寺隼人表情几经变幻,最后严肃地对我和沢田纲吉鞠躬。
 “我实在是太失礼了,十代目!!”
 “诶?诶诶诶——狱寺,你不要在脑袋里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狱寺隼人根本听不进去,他认真地看着沢田纲吉:“不,为十代目分忧是我应该做的!”
 他又对向我说:“作为雷守,你一定也是带着虔诚的敬意对待着十代目吧?面对这样被云雀一手遮天的并盛,你肯定为我们的地盘抢夺付出了很多。”
 狱寺隼人深深看我一眼。
 “辛苦了,接下来就由十代目左右手的我来完成使命了。”
 我开始感觉之前培训的日语都是白学了。
 什么地盘什么云雀?
 意思是他理解我和云雀打架是为了给阿纲争抢地盘吗?
 还有为什么狱寺隼人要九袋面九袋面的叫?
 这是阿纲的新外号吗?
 我学着狱寺隼人的话语重复:“九袋面?”
 沢田纲吉羞耻极了。
 “不要啊,子彧你怎么也这样……”
 狱寺隼人则是有些惊讶,随后他赞同的点点头,对我说:“没错,对待十代目就应该是这个态度。我现在开始有些认同你的存在了,子书同学。”
 这个家伙……?
 搞不好不会有什么中二病吧。
 我试探开口:“一切为了九袋面?”
 狱寺隼人点头握拳:“一切!奉给九袋面!”
 我确定了。
 我未来同事有点病病的。
 作为华人,很明显我不理九袋面这个词汇代表的真正含义,所以我不明白狱寺隼人在兴奋什么。
 但这都不妨碍我觉得他有种莫名的病气。
 ……这位Reborn口中的岚守,看起来就很让人担心的样子。
 同班的山本武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从狱寺隼人的身后探出头,对我挥了挥手。
 “哟,还在玩黑手党游戏呢?感觉你们很热闹啊,我可以加入吗?”
 “哈你这个棒球笨蛋,给我滚远点啊!”
 两个人吵闹起来,狱寺隼人单方面炸毛地对着山本武发出咆哮。
 我身侧的沢田纲吉露出了欲言又止又有些心累的表情。
 “子彧……”
 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你加入了彭格列吗?”
 “是的。”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他露出了天塌了的表情。
 我摆手:“没关系的,阿纲,我会保护你的。”
 纲吉:这样说感觉更难为情了啊!我、我沦落到需要女孩子来保护的地步了吗?
 从阿纲嘴里,我知道了在我离开的半天时间里精彩绝伦的故事发展。
 首先是一大早,狱寺隼人作为意大利的留学生进入了班级。
 然后体育课,沢田纲吉被山本武邀请进行排球赛,双手骨折无法成功拦球的他被Reborn赏了一发死气弹,用不可言说的地方进行了回防。
 课间,狱寺隼人手拿炸弹给予了纲吉生死威胁,死气弹状态下的他慌张地用嘴和脚扑灭了线引(我:?)。
 而我空耳听到的九袋面,实际上是十代目的意思。
 说完这些,沢田纲吉心很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我则是捕捉了其他的重点。
 “阿纲,你……还好吗?”
 沢田纲吉表情一僵:“诶?”
 正端着水杯走来的狱寺隼人恍然大悟。
 他非常迅速地进行了立正、鞠躬、道歉一套三连。
 白色的发随着他的大幅度鞠躬的动作在空中来回晃荡着。
 “十代目!我太不小心了,这种事情居然没有进行过询问!您还好吗?您需要进行救助吗?”
 山本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望了一眼沢田纲吉,沉思起来。
 “子彧一下子点中了要点呢。说起来确实,总感觉有点不太妙……”
 我赞同地看了一眼山本武,点头。
 “山本,我明白你的意思。”
 山本武愣了一下。
 我又说:“在我国有很多知名的男科医院,阿纲你不要觉得害羞,很多问题都是要趁着年龄小去解决的。”
 “啊啊我求求你们了你们不要再说了!”
 “Reborn!你这个家伙又做了多余的事了啊!!”
 逃避可不行啊,阿纲。
 我叹气,“没事的,实在不行你跟我回家一趟吧?我认识很多擅长针灸的中医。”
 “快别说了子彧!!”
 好吧,我容易害羞的朋友。
 我表示自己很能理解。
 就像是我之前爆衫社死一样,现在的他肯定也很难过。
 “一辈子而已,很快的。”我安慰他。
 “你这次不说社死的事情了吗?”沢田纲吉眼神幽怨地望着我,“早上你也不愿意进教室的啊,子彧。”
 “所以阿纲真的很厉害哦。”
 成功接受了这些事情,并且用一颗平常温柔的心去对待了。
 就算是面对造成现在这一切的Reborn,沢田纲吉也没有负面情绪出现。
 这样的他,真的就像是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的。
 “诶?”
 沢田纲吉表情空白了一瞬,白皙的面上染上绯红,有些不知所措。
 “为、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啦……”
 好意外。
 从未有人这样讲过。
 沢田纲吉有种不受控的情绪翻涌上来,难以描述具体的感觉。
 不是心动那样的狂跳不止,更像是被温柔的手揽在了怀里后的放松。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啦。”
 我摆摆手。
 我想明白了。
 反正再过一年我就从这个罪恶的教室离开了,到时候也无所谓那些同学了。
 更何况,我为什么要一直怀疑自己呢?
 按照这个想法和当下状况,我决定帮助一下我的好朋友。
 “阿纲,我发现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会成为敏感人群的。”
 阿纲他迷茫的望着我,很明显没理解我的意思。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要忍耐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又为什么面对别人的嘲笑我们会不舒服?”
 我说,“可能是因为我们在被迫去适应一些规则。心里抗拒,自然不舒服。”
 “比如没有法律规定女孩子不能爆衫吧?爆衫和成绩差会触犯法律吗?为什么会产生那些负面情绪,那是我们正在钻入别人设好的潜规则陷阱里。”
 我看着有些晃神的阿纲,伸手握住了他。
 “当我打破或无视那些规则时就不会有负面情绪了。”
 沢田纲吉被我的言论惊到了,似乎没想过我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看着他有些变化的表情,歪了歪头。
 “阿纲你不觉得吗?”
 “换句话说好了,当阿纲成为了制定规则的那个人,就不再需要遵守‘成绩差会被人嘲笑’这种‘规则’了吧?”
 说、说的好有道理。
 但仔细品味感觉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沢田纲吉惊恐的发现,自己无法从子书子彧那有些反派的话语里进行详细的反驳。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竟然有些被说动了!
 关于‘规则’的言论,让阿纲的三观有种被洗刷的感觉。
 不可否认的是,他在子书子彧这里感觉到了自己是被“需要”的。
 简单的日语培训对于之后的彭格列BOSS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于只有十四岁的沢田纲吉来说,第一次被人肯定、第一次被人相信以及第一次被人依赖的感觉,不管是过了多久都会是记忆犹新的。
 不知道那番话是否可以改变什么,也可能什么也没有改变。
 当天下午沢田纲吉都是混沌的状态。
 原本我是打算今晚请沢田老师来为我培训日语的。
 但阿纲的朋友实在是太多了,原定只有我俩的培训临到放学壮大成了7个人的队伍。
 沢田纲吉、Reborn、狱寺隼人、山本武、两个可爱的女孩子笹川京子和三浦春,最后是我。
 Reborn在中途提议:“既然这么难得,那么大家一起进行家族聚会吧!”
 没等沢田纲吉说出反对意见,狱寺隼人就率先兴奋起来。
 “好!!十代目,就让我来为你第一次家族聚会出力吧!”
 山本武也顺势笑了:“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考虑来我老爸的寿司店呢?”
 ——于是,一群人才在中途改变路线,换到了山本武爸爸的寿司店。
 事实证明,美食是会让人堕落的。
 我张开嘴,旁边的三浦春见状立马投喂我一块三文鱼寿司。
 对面的狱寺隼人见状,立马握拳,手里拿了三块不同口味的寿司,对准了身侧的沢田纲吉。
 “十代目,请让我来喂你,啊——”
 “等一……唔……”
 沢田纲吉未说完的话就这样被三块寿司堵住了。
 狱寺隼人和三浦春一样,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哟西!”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沢田纲吉胡乱咀嚼着嘴里的寿司,疯狂摇头:“唔唔呜呜唔唔——”
 我听出来了,他是在表达抗拒。
 “狱寺,阿纲应该是不想吃下去了。”
 “怎么可能——”狱寺隼人掀起眼皮,有些凶狠地瞪我一眼,“十代目才不是那种被区区三枚寿司征服的男人!”
 沢田纲吉泪流满面,包着一口寿司残屑在他身侧默默点头。
 没错啊狱寺,我就是这种会被三枚寿司噎死的脆弱男生,求你别喂了。
 狱寺却以为他赞同自己的观点,欣喜之下认为得到肯定的他更加卖力了。
 “嗯,狱寺和沢田的关系很好呢。”笹川京子单手捧脸,面带笑意。
 “蠢纲,大家作为家族成员都在好好关心你,带着拼死的心给我吃下去!”
 不知从哪儿来的Reborn一个飞踢,正中沢田的后脑。
 我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目光投向了三浦春。
 “小春,没有这样对我你实在是——”
 我顿住了,因为此刻三浦春的眸里已燃起了熊熊烈火。
 “好!小春也要紧跟阿纲先生的步伐,拼死把子彧喂饱!”
 等一下,这种事情就不需要比赛了吧!
 我惊恐地望着她。
 “唔唔!”
 我被迫发出了和沢田纲吉一样的声音。
 ……这就是热情的彭格列family吗?
 我开始为我之后的生活画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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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外的一些事】
 “……所以阿纲先生真的好帅!”
 在讲述自己被骨折的阿纲在水里救起来这段经历的时候,三浦春的脸泛着红意,有些难为情地捧着自己的脸颊。
 “你们知道吗,小春我真的是沦陷了。”
 笹川京子掩唇露出惊讶的表情:“啊呀,这样一听真的很有浪漫电视剧里的桥段呢。”
 “不过既然阿纲手骨折了,当时是怎么救小春上岸的呢?”
 我很困惑。
 “哈、哈伊——”三浦春的视线游离了一下,不敢和我对视,“就、就是用腿啦。”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用自己的腿夹着三浦春奋力游上岸的吧?
 这样一来还有京子所说的浪漫色调吗?
 我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京子。
 京子有些惊讶:“阿拉,居然是这样。”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随后又露出一个笑容,“还蛮有趣的。”
 我看了一眼明显两个状况外的JK,头疼起来。
 等一下,你们没发现有问题吗?
 这种靠腿夹着别人上岸的行为真的没事吗?
 还有就是,这两个小姑娘一点没有那种可能被骗的感觉啊?
 我无法使用手,只能一左一右碰了碰她们的肩。
 虽然我也会被骗,但我和普通小女孩不一样。
 我至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京子、小春,请听我说。”
 我正色道:“太容易相信别人是会受伤的!”
 三浦春很明显没有领悟到我话语的深意,反而一脸理所当然地贴近了我,挽着我的胳膊,把脸颊靠在我的肩上。
 “没事啦,我相信阿纲先生不是这样的人。”
 “子彧不要想太多哦。”京子也是这么说的。
 没错,阿纲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我严重怀疑你们两个会被其他人骗啊!
 我苦恼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再次开口。
 “发生什么了?”
 黑色碎发的男生走了过来,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墨黑色的眸子盯着我们三个人,语气带着询问:“需要帮助吗?子彧。”
 是山本武。
 但我觉得这种女生间的话题不要让男生知道比较好,虽然山本武看起来很像妇女之友。
 “没有。”我摇头,“山本怎么过来了?”
 山本武大拇指抬起,比了比身后的位置,“阿纲和狱寺已经先去我老爸的店里了,我看到你们没跟上,就过来看看。”
 “没事没事!”
 三浦春脸红红的,点头露出了坚定的表情。
 “哈伊,小春可不能让阿纲先生久等!我们快出发吧!”
 说着,她拉着我和笹川京子快速冲向了山本武家的寿司店。
 山本武望着我们的背影摸了摸脑袋,笑着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