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再见了我的卧底生涯by空若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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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声很快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她都说不要了啊可恶!非得趁现在清理吗,反正她埋了管不会怀孕,放着不管也不会怎么样……等到下一次她要给降谷零喝同样的药,然后什么奇怪的事也不做,就把他关进浴室淋温水,绝对让他欲罢不能只会哭唧唧地喵喵叫!
名樱千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许那更应该称之为昏迷,她失去了太多体力,所感受到的强烈刺激被称为「拷问」也不为过。
可即便已经失去意识,在脸颊被轻抚过的时候,她还是缩了缩身子,稍微绞紧了腿。
“……辛苦了。”
诸伏高明倾身,将她的一缕头发掖在耳后。发丝还有些水汽,他尽力帮她擦过,却不敢开吹风机吹干,唯恐温热的风再刺激到床上的人。
女孩的脸颊仍是艳丽的绯色,嘴唇和眼睛都微微肿着——后者是因为流泪、前者是因为他。
皮肤也泛着泡过澡后的淡粉色,口红的印记已经完全洗净了,取而代之的是只能依靠时间消除的「伤痕」。
画面有些刺激,他稍微别开了一会儿视线,才小心翼翼地、尽可能不产生摩擦地将薄毯盖在她的身上。
“真的、辛苦了……”
也不知是在说沉睡的女孩,还是自己。
不过明天、确切地说是三小时之后,他大概要临时请假了。
这满地的狼藉现在不清理的话……不然还是换一块地毯比较好吧?
也希望她不要像之前那次一样生病才好,想来他确实有些做过头了,但是看到她那样含着泪、失神地望着自己、湿润的眼瞳和泪珠都只映着自己、完全被欲望夺取了神志的脸……
“千早……”
她那项极度危险的「工作」,是否有他能够提供帮助的地方呢?
名樱千早醒来的时候还没过十点,隔着紧闭的窗户可以隐隐听见雨声,是听声音就想要赖床的天气。
房间里没有人,但枕边留了便条。在去看那张便条的内容之前,她先下意识摸向枕下,并在摸到枪的同时,意识到自己此刻过于疲惫的状态。
昏迷之前的记忆这才重新出现在脑海里,帮降谷零挡下怀疑、回到家以后跟前辈翻云覆雨——她可真想给几小时以前的自己狠狠点个赞,有这么难忘的初体验,感谢前男友给的勇气。
与降谷零之前所推断的差不多,在服过药、大约十二小时后的现在,她的身体已然恢复正常状态,除了累一点痛一点、感觉像是昨天跑了十公里又被车撞飞后拖行十公里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
房间里已经被收拾过,她昨天穿过的衣服并不在视线范围内,地毯之前弄脏的地方倒是已经几乎看不出痕迹,但她身上留下的……她前辈可真狠啊,这都到夏天了,还要逼她衬衣纽扣扣到最上面。
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她翻了个身去摸手机,波本和贝尔摩德的邮件都有,也都是在问她身体情况。在随便应付了降谷零后,她点开贝尔摩德的邮件,笑容暧昧地写起回复。
「昨天的药还有没有?给我再来一点。」
作者有话说:
·内容提要出自《长恨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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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河涨,风来树动。☆
枕边的便条是在她房间里过夜的人留下的,大概意思是说,因为忽然有一起抢劫杀人案要去处理,所以无法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厨房准备了半成品的杂烩粥,还需要打进鸡蛋再煮上几分钟……以及让她醒来之后给他打电话。
名樱千早平躺着盯了那张纸条良久,软软地哼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
她的前辈竟然还有体力出外勤,是她还不够努力吗?
相比起来,她可是在剧痛之后,很快体会到了只会在里番出现的、连声音都无法发出、超过半小时的连续绝.顶诶……那之后也因为主动挑事,没能立刻进入休息……
他竟然还在她几乎承受不住痉.挛的时候让她放轻松,那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放松——还有之后更加折磨的内部清洗……不、不能再想了,只是回忆起那些画面,她就又忍不住想要出声了。
快要痊愈的伤处附近留下了明显的吮.痕,当然不止那里,明显的位置也丝毫没被放过,她的皮肤原来这么容易留下印迹吗?
“可恶……”
降谷零的回信发了过来,内容不长,也就是客套地说药效过去、她现在没事就好。
她有点怀疑他人还在长野,但她昨天在他面前表现出那样货真价实的软弱状态,几乎毁掉了「阿斯蒂」一直努力构建的、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帅气形象,让她近期都不想与他见面……如果下次见到他,是在酒厂覆灭、他恢复公安身份来逮捕她时就好了。
公安能不能再加把劲啊!
名樱千早又翻了个身,视线范围内,她的挎包还放在床脚不远处的地面上,看样子没有被凌晨酣畅淋漓的战斗波及。拉链还是拉上的状态,她的前辈并不会乱碰她的东西,作为证物的枪当然也还在信封里,等待她开启调查。
今天她肯定是出不了外勤了,一会儿起床之后去局里,就先去趟总务部办借调结束的手续,然后去翻卷宗、核查平安夜那件案子的资料好了。
也不知道诸伏高明今天什么时候才能出完外勤回来……等一下,为什么她的选项里没有在家休息这一项?她这积极性未免也太离谱了……好痛。
明明只是普通的、本该毫不费力的起身,可牵动到腰腹和后背的肌肉,却酸痛地让她差点倒回去。上次她累到这种程度还是在西西里岛特训的时候,拼死战斗以命相搏之后的隔天,感觉好像也不比现在更累。
倒也是合理的反应,毕竟进浴室之前她的体力就早已到达极限,全身肌肉紧绷的时间太久次数太多,还有超长时间的——可恶,那种事情到晚上再回想。
名樱千早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慢吞吞挪下床,去衣柜里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去出勤当然还是标配的衬衣长裤,她可没有她前辈那样顶着大太阳穿全套西装的魄力……呜哇脖子上的痕迹好明显,即便系上最上边的纽扣还是会隐约露出来一点,有种禁欲风反向冲刺的既视感。
……她要不要干脆摆烂、就那样放着不管?
如果真有不会读空气又足够大胆的家伙跑来揶揄她或是她前辈,那就只好相约训练场了。虽然她现在全身都痛,但放倒一两个人还是不在话下。
……今晚她一定要在上边反攻回来。
虽然之前的前半场她也是在上边,但几乎都是被他控制着腰……可恶,都说不要再回想了!
脸好烫。
下午一点半,诸伏高明在勘查完现场并见过两名嫌疑人后,回到了县警本部。
因为大和敢助在忙别的案子,之前临时被叫来给他帮忙的上原由衣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词,见面就问他与名樱千早是不是“小别胜新婚”,今天千早没来、见不到面因而“寸阴若岁”。
对方可能没想到更深处、也就是实际情况的那一层,不过他确实有些心不在焉。近十一点他收到名樱千早的邮件,告知他自己已经吃过饭,没有任何包括发烧在内的后遗症,让他放下心专心工作,尽快完成现场调查回去休息。
他一直在忙案件,没有时间回电话过去,只是简单给她回复了几个字。之后她就没了消息,像是进食过后又继续补觉去了——
这是常理来说最有可能的进展,可他却隐约觉得她不会老实待在家里睡觉。
果然,他一进搜查一科的办公室,就从同事三上口中,听说了她人在资料室查卷宗的消息。
“诸伏警部,既然您和上原君都回来了,我们五系一会儿要开个会吗?”同样被分在搜一五系、成为新任搜一五系系长代理名樱千早的下属的三上问道,“石冢警部在科搜研那边,说是要开会的话就通知他,大和警部刚才好像也回来了。”
“名樱警部今天休假。”诸伏高明回复道,带着隐隐拒绝的意思,“是否开会我这就去向她确认。”
“啊、今天名樱警部休假吗?怪不得刚才都没来办公室打招呼,我也只是看到一个背影,总之就拜托诸伏警部了。”
没有进入办公室,大概是因为他留下的那些痕迹吧……诸伏高明向档案室迈开脚步。
但是,如果她不是为了被公安借调走那天、还未完成的报告而来,那多半就是在东京又接到了新的工作,来自她哥哥榊悠真警视,又或者……来自公安。
那会是她能够向他求助的、以长野县警的身份进行调查的案件吗?
以及……从今天起他就不再是她的指导警员,无需再为她的任何行为承担责任,与之相对的是关系与地位的反转,现在作为上司的她,必须要对他负责了。
敲了三声门后,诸伏高明进入资料室。
“系长代理。”他低头望着脑袋低地快要掉进身前的卷宗里、明显没有休息够的人的背影,蹙起眉头,“有什么想要调查的事吗?”
“诸伏前辈你别那么叫我啊。”名樱千早哭丧着脸回过头,满脸都写着委屈,“该不会前辈不想再管我了吧?”
她的衬衣穿得很整齐,领口仅有一颗纽扣未扣,可还是露出了不少欢.爱留下的暧昧痕迹——也很容易推断被衣料遮掩的皮肤还留下多少。
诸伏高明愣了一下,继而有些失措地移开视线,下意识锁住了就在手边的门锁。
他本就知道那些痕迹会留下来,可在这种情况下看见,在一瞬的心虚之后,他心头涌起的却是让自己只觉得失礼不敬的、强烈的满足感。
然而伴随着锁门发出的“咔嗒”声,名樱千早整个人颤了一下,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小幅度、抑制不住地发抖。
这种非正常的情况显然也被对面的人注意到了,诸伏高明暂时抛下脑中那些与礼有悖的情绪,担忧地向她迈出一步:“千早?”
是种很微妙的感觉,名樱千早咬住了嘴唇。
跟夜里的某段时间有些像——大概是她刚从全身紧绷的状态下放松,逐渐缓和过来的时候。
实际上她本以为见到诸伏高明那刻她就会变成这样,还做了点心理准备,刚看见他时没有反应、她还松了口气,没想到竟然在后边等着她。
“那个、等、等一下,前辈你站在那里不要过来——”
可恶,明明他们之间还隔着足有一米的距离,别说没有任何身体接触,连句暧昧的话都没有讲,她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起反应!
诸伏高明立刻在原地站定,眉头蹙地更紧:“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这能归类于不舒服吗?
“不、不是。”名樱千早的脸颊浮起了红晕,呼吸也逐渐不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一感觉到前辈的气息靠近,身体就变得有点奇怪……”
呜她在说什么!明明还在神圣的工作单位,怎么她的脑中就开始回放深夜小电影了呢!
说好的那药没有副作用呢!间接造成的副作用就不是副作用了吗!而且还是比肉.体伤害更严重的精神损伤!虽然她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点享受就是了……
诸伏高明缓缓向后退了一步,与她更多地拉开距离,目光变得有些复杂:“需要我暂时离开吗?”
“不、不用。”她深吸了一口气,衬衣的衣摆在手心被攥成一团,“请前辈留在这里,我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
她说完便垂下了头躲避视线接触,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可即便只是如此,她还是觉得身体渐渐升起温度,仿佛又回到了意识还被药效支配的时刻。
……她今天是不是就应该留在家里啊?
过了足有两分钟,名樱千早才强撑着开口,试图转移注意力以平息内心的躁动:“前辈不想知道昨晚我回到家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对方却直接把问题抛了回来:“千早愿意告诉我吗?”
“是闺蜜犯了点错,被惩罚之前正好让我碰上了。”她撇了撇嘴,只觉得温度又升上去不少,“我一开始不知道那种药的效果,好在没有留下不好的回忆。”
她的本意是隐晦地表达自己并没有后悔夜里发生的事,对方听完却忽然目光一凛:“是吗?”
“……?”
“那些口红的痕迹——”
“前辈!前辈你过来坐!我们来谈谈我手边这件案子吧!”
……唉。
但她确实没留下不好的回忆,跟贝尔摩德那样的大美女贴贴她没那么抗拒,她可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有必要的时候跟琴酒上床都可以——换成贝尔摩德压力只会更小。
但是……是诸伏高明真是太好了。
她很高兴。
名樱千早往椅子里缩了缩,轻轻放开自己的衬衣,又伸手去扯刚在她身旁坐下的人的衣角。
作者有话说:
·软萌妹揪衣角属于作者的XP(连续半小时也是x
·内容提要出自《五灯会元》,愿意比喻前因后果
上一章引用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出自苏轼《春宵》,原意确实只是在描写春夜美景(然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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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树围香,花灯夺昼,金屋藏娇。☆
对于被轻轻拉住的衣角,诸伏高明不由得扬起一点堪称宠溺的笑容,但他的目光很快落在名樱千早身前的文件上,接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千早想要调查的案件,似乎与之前的绑架案并无关联。”他说。
名樱千早点头:“是的,那个犯人连同案子,已经全都变成警视厅公安的东西,虽然我至今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内心躁动的情况并未好转,但进入工作状态、说起案件相关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放松下来,也很快适应现状,语气冷静了许多。
“前辈已经猜到了吧,警视厅的公安警察叫我出差不是并为了那起绑架案。我正在看的这个、平安夜的案子才是真正目的。”她尽可能详细地说明道,“这本来是来自他们的委托,不过因为一点意外,现在它已经与公安无关、彻底变成我们长野县警的内部案件了。”
实际上她到现在也觉得不可思议,降谷零竟然会把这种极有可能牵扯出警察组织内部腐败犯罪网络的重要案件交给她,也不怕她把这张交易网和相关人员直接收入囊中,赋予了她难以想象的信任。
当然,她并不会辜负这份弥足珍贵的信任,在其位谋其政,这本就是她的职责所在。
“平安夜当时发生的事,前辈还记得吗?”名樱千早随手翻了两页资料,问道。
“啊。”诸伏高明微微点头,凝神听她继续往下说。
接下来的却还是问题:“我制服犯人、离开房间之后的事也记得?”
这次对面的人略微迟疑了一下,才给出肯定答案:“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嗯?至于用这种程度的成语吗?
她大展身手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他也没看见她打架,那天的犯人明明是苏格兰出手解决的。让他印象深刻的事……嘶、不会吧,她喝完药、短暂失去意识的一个小时里,做了很不寻常的事情吗?
假装无事发生的名樱千早歪了歪头:“那当时在场的人,前辈一定也记得。”
对方又给出略微迟疑犹豫的肯定答案:“记得。”
“那就太好了,我当时受到药效影响,记忆不算太清楚。”她说,“当时有一件东西本应该被同事带回局里,却在那之后不久消失不见、无迹可寻——”
“千早说的是「物品」?”诸伏高明忽然露出短暂的、恍悟一切的神色,话音却没停,径直说出推论,“难道是犯人所持的手.枪?”
那要不是物品,她总不会在说人吧——不对,好像确实有个从现场消失的人,也就是作为人质的苏格兰。
可是苏格兰应该在警察涌入房间后就偷偷溜走了,没理由与一直跟她在一起的诸伏高明打照面啊?
“不愧是前辈!”忽略掉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名樱千早将重点继续放在案件上,“没错,如前辈所想,那支枪后来在别处被收缴,有人认出了它。过程我也不太清楚,就暂且略过,直接说结论——我们的县警本部里,有人私下里将作为违禁品的证物经由黑市出售。”
她端正了脸色:“而且这个人、或者这群人,大概率就就在搜查一科。”
其实发现这枪原本是证物的过程才是最耐人寻味的,听她描述着的时候,诸伏高明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但他直接接受了「略过过程」的说法,干脆地表示自己已经完全了解现状:“我明白了。”
名樱千早合上面前已经在困倦中大致看了两遍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手边的衣料,话音忽然一转:“前辈不好奇吗,公安为什么会找上我?”
即便是借由绑架案来找人借调,应该还有不少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她作为警察组织中少数精英阶层的职业组,本应比非职业组更加依附组织,也更容易接受组织内部藏污纳垢。
诸伏高明却反问:“不是因为千早被公安认为、是我们之中最值得信任的人选吗?”
“……就当是这样吧。”
不说别的,就说这枪流出的时间是在平安夜,而她也是当事人之一,不能说完全没有嫌疑。他就不好奇,为什么她会被信任吗?
有关她的事,某些行为也好、某些习惯也好,她都做好了被询问、被了解的准备,可他为什么从来都不问呢?
不过她并不是只会乖巧等待的类型,不问就不问、不接近就不接近,就算接下来的所有路都要靠她来走,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而是一路小跑冲过去,揪住他的领子哭唧唧地问为什么不来接她。
又或许……他其实早就知道——
不、不可能吧,他对她的「不闻不问」是从她来到长野就开始的,她的身份做的那么好,连公安都没发现,没有情报来源的诸伏高明怎么可能只凭蛛丝马迹就推出真相?
思绪被身旁的人打断,诸伏高明开口:“这件必须暗中调查的案件,千早想怎么做?”
“等我一会儿去证物库、确认过那件证物确实不在之后,先简单向一科长和本部长汇报一下,之后再进行的调查就名正言顺了。万一中间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上司也能偷偷帮忙。”名樱千早说。
“当然前提是我们的上司绝对清白——嘛、我是觉得他们收受贿赂、与当地议员或暴力团交好的可能性,远大于贩卖证物来赚外快的可能,所以我相信他们至少在这件事上清白。”
“但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可能要查上一段时间,虽然对前辈来说很危险,可查内鬼这种事,我一刻也不想耽搁……这并不是作为上司的第一条命令,而是单纯的邀请。”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对面人的眼睛,“前辈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好家伙,她好像突然有点明白琴酒的心情了。
自己任劳任怨、每天加班加点工作、辛苦维护的组织,竟然有心思不正的坏家伙混进来,摸鱼蹭工资也就算了,竟然还明里暗里搞破坏,这放在谁身上能忍啊!
虽然她也是搞破坏的一员,但现在她还是想为勤勤恳恳夜以继日工作的琴酒掬一把同情泪。
以及期盼着早日找到机会送他进监狱,让他不用再为组织的任何烦心事操劳。
当然琴酒的情况与她这边完全不同,她是正义的伙伴,贩卖枪.支的这家伙可是绝对的恶.徒。
“当然。”诸伏高明莞尔,“我定当尽心竭力。”
感觉像是被宣誓效忠,名樱千早也翘起唇角,心里又是一阵阵发痒:“前辈有什么想法?”
“虽然这样说并没有根据,但我想,这恐怕不会是第一件流出的证物。”
名樱千早点点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那就从证物库开始调查。”
如果能够大致确认丢失的证物有哪些,再寻找这些案件之间、参与调查的人员名单的交集,大概就能得出简短的嫌疑人列表。
希望一切顺利进行,最好能让她找出可以直接递交给检察院的证据。内部调查最好不要走到钓鱼引出犯人的老路,毕竟「鱼」都是朝夕相处的熟人,这一次如果要钓鱼,那鱼饵不能是武力值点满的她,可她不希望这份危险落在任何同事身上。
在脑内大致规划好流程后,名樱千早起身去将资料归位,回来时诸伏高明已然打开门锁,只是还没开门。
她向他接近几步,想要确认自己的身体反应与房间密闭是否有直接联系,却只觉得心跳好像越发剧烈,每拉近一点距离,就好像被细微的电流电一下……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是应激障碍。
到最后她停在诸伏高明面前时,已然对自己的身体控制权宣告放弃。反正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就顺其自然接受好了。
诸伏高明低头看向面前的人,目光尽力避开衬衣领口、和先前被她自己咬出淡淡痕迹的唇,只停在她微微湿润的眼睛上:“刚才三上君问起,新组成的搜一五系成员正好都在本部,系长代理是否准备一会儿开会。”
“啊……开会还是等明天吧,我一会儿去趟证物室,确认一下平安夜录入的证物明细就回家了。”名樱千早说着,下意识拢了一把领口,视线也飘出去几秒,“大家现在各自都有负责的案件,我这个挂名领导不在也没什么,你们三个警部的经验都比我丰富,后辈有你们指导就足够了。”
对面的人却难得地调侃起来:“系长代理这难道是不想对「我们」负起责任的意思吗?”
说什么我们,明明就是在说自己嘛。
名樱千早翘起唇角,犹豫着应不应该将脑内冒出的、相当露.骨的话直白地说出时,忽然再一次想起了前男友对自己的鼓励。
害什么羞啊,对方又不会让她难堪,她只要率直地表达自己的心情就好了。
于是勇气油然而生——
“怎么这么说,前辈难道想让别人看见……”
她踮起脚凑近了诸伏高明的耳侧,炽热的呼吸轻易点燃了撩动春心的火焰。
“我对前辈的身体……”
话音微微一顿,尾音染上些瑰色的暧昧气息。
“……发.情的样子吗?”
她不知道火苗窜起了多高,但是温度一定不容小觑。
“确实如千早所说。”即便无法隐藏起迅速染上血色的耳尖,诸伏高明还是故作冷静地回答道,“锦树围香,花灯夺昼——”
“那样的姿态,让人只想藏在黄金打造的房间里啊。”
作者有话说:
·「锦树围香,花灯夺昼,金屋藏娇」出自张可久《折桂令·王一山席上题壁》,金屋藏娇是汉武帝刘彻与皇后的典故,后代指娶妻或纳妾(虽然原故事是BE但这里是绝对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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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金屋藏娇啊……与她试穿婚纱那次,他所说的「鲜我觏尔,我心写兮」有些相似,都像是求婚宣言。
小腿和后腰隐隐有些发软。
“前辈怎么用悲剧作比啊。”脸颊一片滚烫的名樱千早强撑着、甜蜜地抱怨道,“儿时被这句话求婚的公主,后来可是被移情别恋了。”
诸伏高明垂眸微笑:“是我的过失。”
“……也没到过失的程度。”名樱千早扁了扁嘴。
但既然聊到这里,这种时候她应该找一个正面的例子给他听听——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只要彼此之间拥有相同的恋心,是没有隔阂或芥蒂的双向奔赴,那么无论这条路上遇到多少天灾或人为的意外,她都定然会将阻碍踏平。
就算有小猫咪搬着钢化玻璃来,硬塞在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前,她也能一手拎着小猫咪的后颈,一手轻巧灵活地翻过玻璃,然后从天而降、恰好落进他怀里。
而对方立刻就有了回应,还对她先前指出的、移情别恋的可能性进行澄清——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诶……诶?
名樱千早瞪圆了眼睛,后退半步。明明才那样率直地表达了心情,想要看看对方的可爱反应,却被比自己更加坦率的发言进攻,冲击来得措手不及。
这应该算是……告白吧?
——我希望与你永远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