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带着全家六口过好日子by余弗

温丹丹倒没有对学历不高的人歧视，主要是无论是顾建国还是顾二慧，文化程度都不高，但人家照样把事业做的有声有色。
“你觉得怎么样？要是觉得可以的话，你们就先处处。”顾思晴又道。
要是温丹丹现实一点，顾思晴觉得她和顾学强很合适。顾学强虽然学历低，但并不无知，而且这几年经常看书学习，各方面素质并不低，况且他能给温丹丹更好的生活条件。
温丹丹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就先处处。”
顾思晴笑，“好，我跟我妈说一声，要不一会儿你俩就聊聊。”
温丹丹点了下头，顾思晴就去找王月菊，跟她说了温丹丹的意思。王月菊也很高兴，马上说：“我这就去跟学强说说。既然赶上了，就先说说话。”
王月菊说着进了书房，顾学强正在跟顾建国谈事情，见她来了，马上站起来打招呼。王月菊让他坐，然后道：“想给你介绍个对象，女孩子现在就在家里呢，你要是觉得可以就见见。”
顾学强愣了，这也太突然了。
“叫温丹丹，”王月菊又道：“现在还在清大上学。”
顾学强一听是清大的，就说：“人家会同意？”
其实他对跟大学生处对象，有些怕了。
“小四已经跟她说了你的情况，她说可以见见。”王月菊知道他因为之前那个对象，有所顾忌，就又道：“女孩子挺好的，上着学还在咱们家的公司打工，挺能吃苦。不是那种不劳而获的人。”
顾学强听她这样说，放心了些。
就听王月菊又说：“之前她处过一个对象，那对象家庭条件挺好的。也是清大的学生，家里人是在中科院上班的，但那个人不是个踏实的人，她就跟他分了。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这孩子不是个贪慕虚荣的。”
“温丹丹那个女孩子挺好的。”顾建国也说。
顾学强见他们都说好，就道：“那就见见。”
“好，那我去跟丹丹说一声。”王月菊说着起身走了，顾建国道：“温丹丹做事认真负责，要是成了，对你是个助力。”
顾学强其实不想助力不助力的，他就想找个情投意合的，能跟他踏踏实实过日子的。
不一会儿，王月菊就又来了，她笑着说：“去厅堂吧，你俩在厅堂聊聊。”
“好。”顾学强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后迈步往厅堂走。进去的时候，就温丹丹一个人在。见到他，她就站了起来，顾学强笑了下，“坐吧。”
温丹丹也笑了下，然后坐下。接下来两人就是沉默，后来顾学强先开口说：“我叫顾学强，今年二十三，属虎，家里兄弟两个，现在做个小生意谋生。”
温丹丹听他的自我介绍，有些想笑，她没想到这人这么直接。
“我的情况王阿姨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吧。”见顾学强点头，温丹丹又道：“我家姐弟两个，我弟弟在上高中，明年考大学，我爸妈都是农民。”
他直接，温丹丹也想直接一些。
“我家也是农民。”顾学强觉得这姑娘说自己家庭情况的时候，很坦然，不像之前的黄丽芳，一说起她家里就自卑又愧疚。
“你公司是做什么的？”温丹丹问。
“化妆品。”
两人聊了半个来小时，都觉得还不错，然后留了联系方式，就一起出了厅堂。顾思晴见两人脸上都带着笑，觉得可能有戏。
王月菊也是这么觉得，就跟顾学强说：“你开车送丹丹回去吧。”
顾学强也买了车，这次来京都就是开车来的。他对温丹丹印象很好，自然马上就答应了。
王月菊看着车子离开，跟顾建国说：“学强这孩子不容易，能找个志同道合知冷知热的媳妇过日子，我们就放心了。”
顾建国倒没想那么多：“这个不行再找，还能找不到个合适的对象？”
现在又不像以前家里穷，现在他自己有事业，样貌又不差，找对象好找的很。不过是想找个合适的不容易而已。
所以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事业就是底气。

第417章 这有点多啊
转眼年也过得差不多了，韩正平要回米国，顾思晴还是到机场给他送行，虽然有些不舍，但两人都没有太伤感，反正再过几个月就要见了。
韩正平到了米国后，学校还没有开学，他先进了实验室实验顾思晴说的两种材料。连着在实验室呆了一个多星期，实验终于成功。
他没想到小四随口说的两种材料真的能替代原来的材料，而且，从性能上来说，新材料可以说比原来的材料先进不是一星半点。
实验成功后，他第一时间想给顾思晴打电话，但看看时间她估计还在睡觉，就只能按下激动的心情，等着京都时间七点来钟的时候，他就往顾家打了电话。
电话是王月菊接的，她一听是韩正平的电话，以为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所以就担忧的问：“怎么了正平？”
韩正平听到了她声音里的担忧，笑着道：“我没事，是有好事跟小四说。”
王月菊一听放心了，道：“小四正在刷牙呢，你等着我去叫她。”
她把电话放到一边，站在门口喊：“小四，正平的电话。”
顾思晴一听韩正平的电话，放下手中的茶缸，随意擦了下嘴上的牙膏沫，就跑到了正厅。拿起电话，就听他声音兴奋的说：“小四，成功了。”
顾思晴被说的一头雾水，然后就听他又说：“你说的两种材料我试验成功了。”
顾思晴一听也兴奋了起来，“真的成功了？”
其实即使知道这两种材料比现在的材料先进，但要想真正的替代，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顾思晴觉得他至少要实验很长时间，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就成功了。
“小四你知道吗？这是一个多大的进步，有了这个成果，估计很快就能投入生产。而且，说不定还能改变现有格局。”韩正平说话的语速很快，声音急促，可见他是多么的高兴。
“小四，谢谢你。”韩正平真诚的说，然后他又道：“我一会儿就跟我爸商量，给你股份。”
“啊？这不用了吧，我就是随口说说。”顾思晴连忙道。
真的就是一句话，哪能要股份。
“你还要上学我就不跟你说了。”韩正平说着想挂电话，但又嘱咐了一句，“这事儿不要让别人知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顾思晴明白这属于商业机密，这么重要的成果要是让别人窃取了，损失就大了。
韩正平挂了顾思晴的电话，就往苏家打。电话是管家接的，见他这么早打电话也以为是出事了，连忙去给苏明昌和苏文山报告，“小少爷打电话过来了，也没说什么事。”
苏文山和苏明昌连忙过去接电话，当听到韩正平说，他实验了顾思晴随意说的两种材料，然后就成功了，而且这个成功几乎可以改变整个行业的格局，两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这确定不是在讲故事？
但韩正平说的很认真，他们不得不相信，苏文山马上说：“我现在就买机票过去，见了面再说。”
挂了电话苏文山就给他的助理打电话，让他买机票，然后就回房收拾东西。孔秀婉见她着急忙慌的，就问：“出什么事了？”
苏文山低声把事情跟她讲了，孔秀婉也觉得跟开玩笑一样。这时就听苏文山又说：“这事保密，现在还没有注册专利。”
孔秀婉明白这个道理，连忙给他收拾行李，然后把他送到机场。苏文山到了米国的实验室，见面后韩正平就给他又做了一遍实验，苏文山虽然不懂原理，但是结果好还是不好他自然能看到。
见新材料做出来的芯片，更小，性能更加稳定，他高兴的哈哈哈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啊！
然后两人就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他们掌握了更先进的技术，也就掌握了更多的主动权。
谈完这些后，韩正平说：“这次实验成功，多亏了小四，我觉得应该给小四股份。”
“应该的。”苏文山道：“你打算给多少？”
“5。”韩正平道。
“行，回头我就让人拟合约。”苏文山虽然觉得5有点多，但也不是不能给。
顾思晴还不知道她即将拥有苏氏科技5的股份，她正抓紧每一分时间学习，马上就要高考了。
转眼到了七月份高考时间，韩正平在高考前一天回来了。顾思晴见到他真的回来陪自己考试，心满当当的。
有一个人想要陪你度过人生的每一个重要阶段，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高考前一天晚上，韩正平直接住在了顾家，第二天帮顾思晴检查了文具和准考证这些东西，他又陪着去学校。陪考的王月菊和顾建国有些哭笑不得，韩正平把他们该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考试两天，韩正平和顾建国、王月菊陪了两天。考试完，顾建国和王月菊就各自忙去了，顾思晴跟韩正平一起估分数，最后两人估出的分数是590多，总分640分，这个分数应该是可以上京大的。
当然，即使不能上，分数差的也不多，她本身就是保送的，这个分数已经是很好的了。
顾思晴放松地靠在椅子上，说：“终于考完了，谁都别管我，我从下午开始就睡觉，睡三天。”
韩正平笑，“好，你睡，我在这儿陪着你。”
顾思晴连忙摆手，“不用，你一大活人在这儿我怎么睡？”
“好。”
其实说睡三天，第二天顾思晴就睡不着了。被韩正平带到了苏家，然后苏文山给了她一份文件让她签。顾思晴一看是股份协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又往后看了看，见给她5苏氏科技的股份，惊的长大了嘴巴。一家科技公司5的股份值多少钱？
这么说吧，如果芯片研究成功，并投入市场，那么苏氏科技未来至少占据芯片市场一半的江山，因为它背靠华国这个全球最大的市场。要是再上市的话，这5说不定就是上百亿。
这有点多啊！

“我当时就是随口说一句，您给5股份太多了。”顾思晴跟苏文山说。
苏文山听了她的话哈哈笑，“小四啊！你这个随口可不简单，让我们先进了别人多少啊！这是你该得的，快把名字签上。”
顾思晴还是觉得有点太多，当时说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想着得到回报。但这时韩正平说：“虽然你是随口一说，但是你这句话顶得上几十个科研专家。”
顾思晴看了看他们两个，想了一下也没有再矫情，拿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钱谁都喜欢，她也一样。他们给，她就收下了，不过确实有点多，她得想办法再做点贡献。
名字签好，苏文山拿着文件就走了，他还有事情要忙。顾思晴跟韩正平留在苏家的宅子里，两人没事儿就坐在后面的小花园玩。
苏家的这个宅子真不是一般的讲究，亭台花园，小桥流水，应有尽有。两人坐在小池塘边的亭子上，顾思晴趴在栏杆上看下面的鱼游来游去，说：“你给我讲讲芯片的功能和原理吧。我现在是股东了，总不能两眼一抹黑。”
后世电脑智能手机普及，大部分人都知道电脑和手机的核心元件是芯片。前世因为华国没有自己的芯片，被西方国家卡了很多年脖子。
韩正平坐在她旁边，边给她扇扇子边讲。顾思晴坐姿懒散，但听的很认真。当听到他讲光刻机的时候，她坐直了身子，道：“我们现在用的光刻机是别人的吗？”
“是的。”韩正平道：“是荷兰一家公司的。光刻机技术现在世界上拥有的国家不多。”
这个顾思晴是知道的，她虽然不了解芯片和光刻机的原理，但前世看过这方面的一些报道。
华国因为没有自己的芯片，一直被西方卡脖子，就开始自己研发芯片。但后来技术卡在光刻机这里，华国当时造不出自己的光刻机。
但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华国的光刻机技术虽然不是特别先进，但也不是很落后。不过因为当时很多产品和技术从国外进口的话，价格更便宜，所以华国对光刻机的研发就搁浅了。
而这一搁浅，光刻机就成了西方制约华国的命脉。
“不能自己研发光刻机吗？”顾思晴又趴在栏杆上随意的说：“现在国外让我们用他们的光刻机，但以后竞争激烈了，人家不卖了，怎么办？”
现在华国还没有强大起来，西方没有危机感，卖给你东西赚你的钱，你好我好大家好。但以后华国强大了，西方觉得华国是威胁了，就开始用一切手段掣肘你了。
韩正平听了她的话皱眉，然后道：“你说得对。但我们要是现在开始研究光刻机，投入大是一方面，主要的是我们无从下手。”
“让苏叔叔跟中科院联系试试。”顾思晴这样说是有道理的，中科院现在有光刻机的技术，不过估计已经停步了。但之前的技术还在的话，接手过来也是可以的。
韩正平胳膊支在栏杆上看她，“这次也是随便说的？”
“不是啊，这种事情随便一想就知道了啊！”顾思晴语气还是很随意，“我们跟西方的意识形态不同，他们认为跟我们是对立的。现在我们没有实力跟他们竞争国际市场，以后要是竞争了，西方肯定会合起伙来打压我们啊。”
韩正平笑着看她，“你的脑袋瓜子确实比一般人聪明。”
能想到一般人想不到的。
“我都不会做奥数题。”顾思晴道。
韩正平哈哈笑，“各有所长，你的长处不在数学。”
“喂鱼吧。”顾思晴转移话题道。
她就是利用先知而已。重生了，她没有大能力改变整个国家，但她还是想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
“好，我去拿鱼食。”韩正平把扇子给她，起身去拿鱼食，然后两人一起喂鱼玩儿。
晚上吃过饭，韩正平去书房跟苏明昌和苏文山谈光刻机的事情，听了顾思晴的话，他也觉得光刻机还是自主研发的好。
他道：“可能我们一时半会儿造不出荷兰和米国那样的光刻机，但只要坚持不懈的研究，总有一天是可以的。这也是以备不时之需。”
苏明昌和苏文山听后都面色严肃，他们真的没有想那么长久，毕竟现在国际形势并不是那么紧张，西方正想着怎么从华国挣钱，没有透露出要打压华国的意思。
但国际形势讯息万变，看看现在的苏联就知道了，西方不正在想方设法打压苏联吗。
沉默好一会儿，苏明昌说：“早一批归国的科学家中，邓老一直在研究光刻机，前两年邓老去世，光刻机技术就没有了进展。现在光刻机是齐修年在领导研发，但齐修年这人心思不在研发上。”
苏家进军了科技市场，不仅对国际市场的竞争对手做了调查，国内的也是一样。所以苏明昌知道国内光刻机的就研究进展。
“没有基础的情况下，投入研究，可能会耗时很长。”苏文山说：“但从中科院接手这个项目，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事在人为。”韩正平道：“我相信国家肯定是希望这个项目继续下去的，但怎么继续下去，都可以谈。”
苏明昌听他这样说很欣慰，小小年纪有这样的远见不简单。他道：“我明天就找有关人员聊聊。”
“我不建议您先跟中科院谈。”韩正平道。
苏明昌嗯了一声，“我明天去找老夏，咱们直接跟上面谈。”
这件事说好了，三人又聊了下其它的，就回去休息。苏文山回房间的时候，孔秀婉还没休息，见他回来了就问：“聊什么了，这么长时间。”
苏文山把他们在书房谈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然后道：“小四那孩子真不是个简单的孩子，有远见有思想。还好正平下手早。”
自己研发光刻机，是顾思晴提出来的事情，韩正平跟他们说了。
“怎么说话呢，”孔秀婉瞪了他一眼，“两个孩子青梅竹马，什么下手早晚的。”
“是，是我肤浅了。”苏文山马上道歉，然后又道：“小四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什么时候再跟顾家提一提，给两个孩子定亲。”
“我跟月菊提过一嘴，她的意思是小四还小，想等她大学毕业了再说。”孔秀婉也想赶快给两个孩子定亲，但他们说了不算啊。
“那就等一等再说。”苏文山道。
他们只能等，还能怎么办？

第419章 光明磊落
第二天，苏明昌就去找了夏庆章，见了面先夸了顾思晴一通，“小四这孩子真是不简单，看问题独到还有远见，同时还是个福星。”
他把顾思晴随意一句话，韩正平回去试验成功的事情，和她提出自己研发光刻机的事情都说了，最后还道：“老夏啊，白捡了这么优秀的外孙女，你就偷着乐吧。”
可不就是白捡的，认回来的时候，顾思晴姐妹几个都已经长大了。
夏庆章自然是高兴的，自家孩子被人夸奖，没有家长不高兴的。他道：“你也不错，白捡的孙子也很好。”
苏明昌指着他笑骂，“你个老东西，一点亏不吃。”
夏庆章哼了一声，“我干嘛要吃亏。”
两人打趣完，开始说正事，苏明昌道：“你是搞政治的，你说小四说得对不对？等我们国家强大了，西方必然是要制约我们的。”
夏庆章严肃了起来，他道：“这是必然的，米国霸权，我们如果一直仰他鼻息还好说，但我们会吗？”
必然是不会的，华国人什么时候仰过他人鼻息？
“所以，那一天必然会到来。”苏明昌道。
夏庆章端起杯子喝茶，苏明昌又道：“你对中科院光刻机的研究了解多少？”
夏庆章眉头微皱，他不主管这方面，自然是不了解的，所以他说：“我不清楚。”
“当初要在米国成立实验室的时候，我对中科院光刻机的研究了解了一下。”苏明昌道：“之前邓老带领研究的时候，光刻机的技术不比国外的落后。”
夏庆章嗯了一声，“钱老和邓老他们为国家的军事和科技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没有他们那一批归国的科学家，就没有两弹一星，也没有华国现在的稳定。
“是，他们都是值得华国每一个人尊敬的人，”苏明昌把话题拉回来，又道：“但是邓老去世后，光刻机的研究就止步不前了。这中间有很多问题，如资金投入不够，如研究团队心浮气躁等等。”
夏庆章又嗯了一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就听他又说：“我想接手光刻机的研究。”
夏庆章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想怎么接手？”
“价格随国家开。”苏明昌道。
又是一阵沉默，夏庆章看着苏明昌很认真的说：“老苏啊，你来找我，就应该做好了心理准备，事情不是光花钱那么简单。”
其实苏明昌要想从中科院得到光刻机的技术，只要花钱就行了。虽然他不主管中科院，但他也知道，现在的中科院汲汲营营之辈不少。
“老夏，我们苏家做事情光明磊落，我不想以后因为某些事情，被人说窃取国家财产。”苏明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又道：“至于国家提出的条件，我想国家不会让我为难，毕竟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
“你这一点说对了。”夏庆章道：“我下午就提这件事，你等着消息吧。”
“好。”
顾思晴从韩正平那里知道，苏明昌越过中科院直接跟国家谈接手光刻机的研发，也不由的说苏家做事情光明磊落。
不过话说回来，苏家不缺钱，又没有想过跟国家对着干，干嘛要跟中科院得某些人私下里交易呢？
以后被人翻出来，说窃取国有资产，真是得不偿失。
但想想前世八九十年代，多少国有资产都流进了某些私人的腰包，想想就可恨。
他这边赞叹着顾家光明磊落，齐家却是着急的很。齐修年这两年一直在想，怎么把自己手中光刻机技术变现，但忽然听说苏家要买光刻机技术。
国家要是卖给了苏家，那他还怎么从中盈利？
“苏家是傻子吗？”齐航父亲齐天恒气急败坏的说：“要是跟您谈不是更简单，说不定更省钱。”
齐修年坐在那里眯着眼睛一言不发，齐天恒有些着急，齐航也是。他们一家都想着用手中的光刻机技术换取利益呢。虽然齐修年的工资要比普通工人多了好几倍，但这点工资还是没办法跟做生意的比。
“爷爷，您说怎么办？”齐航问。
如果国家用光刻机技术跟苏家做了交易，那么以后这个项目就不是他们说了算了，想要从中牟利的话，就不容易了。
齐修年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睁开眼说：“苏家这不是还没跟国家交易吗，或许还有转还的余地。没人能扛得住利益。”
他这样一说，齐航和齐天恒脸上的表情都放松了不少。齐航问，“您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齐修年看向他，“我不能直接去找苏明昌谈，你跟韩…现在叫苏正平是吧？”
齐航点了下头。
齐修年又道，“你跟苏正平关系已经这样了，暂时也不好跟他接触。”
他这话让房间陷入了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齐修年又道：“温丹丹不是跟顾思晴关系好吗？让温丹丹给顾思晴透个口风，探探苏家的意思。”
“但是…我已经跟温丹丹分了。”齐航道。
“分手了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让她帮个忙总可以吧？给她点钱。”齐修年道。
齐航有些为难，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现在也只有温丹丹可以帮他们探一探口风了。
他们商量好，齐航就去学校找了温丹丹。见了面后，他一脸忧郁地说：“你现在好吗？”
温丹丹见到他这种表情，就有些恶心。人就是不能对比，比了才知道眼前这个人多虚伪。顾学强虽然没有他文化程度高，但待人真诚，而且做事稳重且诚实守信。
“挺好的，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还有事呢。”温丹丹有些不耐烦。
齐航见她这种态度，眉头皱成了疙瘩，他道：“其实当时我真的不想跟你分手。”
“是我想跟你分手。”温丹丹道。
齐航：“……”
真是越来越不了解温丹丹了，这都是在哪儿学的？说话这么直接，不给人留任何余地。
要是往常，谁这么跟他说话，他肯定扭头就走，但是她现在有求于温丹丹，只能忍着心中的怒气继续跟她说话。

第420章 狗急了想跳墙
“丹丹，即使分手了我们还是朋友对吧。”齐航一脸的伤心，好似从温丹丹这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
不过，他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你觉得分手的男女会真的成为普通朋友吗？”温丹丹看着齐航的目光有些嘲讽，她又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她对齐航算是很了解了，无利不起早。他今天主动来找她，还这么能忍，肯定是有目的的。
齐航也没办法再装下去了，他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苏家要买光刻机技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让你问问顾思晴。我爷爷正好负责光刻机的研发，他们要是真要买光刻机技术的话，我爷爷可以给些建议。”
温丹丹听了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她一时没有搞懂齐航的意思。苏家买光刻机技术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们还想私下把技术卖给苏家不成？那可不是他们齐家的技术，那是国家的。
但想到这里，她忽然惊了。怎么不可能？以齐家一家子人钻营的劲儿，怎么做不出这种事情？
这可是侵吞国有资产！
她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说：“我跟顾思晴关系也不是很好，再说苏家的事情跟顾思晴也没有关系。买光刻机技术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会让顾思晴知道。我帮不了你。”
“我知道买光刻机技术的事情，他们不会让顾思晴一个学生参与，但就是让她传个话。”齐航道。
“我帮不了你。”温丹丹说着就要走，但在转身的时候她又停住了脚步，道：“我不知道别的分手的男女，会不会依然是朋友，但在我这里不可能。所以，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吧。”
齐航被气得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他当初是真的挺喜欢温丹丹的，不然也不会不顾忌她的出身去追她。在他和温丹丹处对象期间，可以说他一直都是主导地位，温丹丹什么都听他的。
他认为这也理所当然，毕竟他的家境要比温丹丹好很多。但没想到，分手后温丹丹竟然这样对自己，他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轻蔑和鄙夷。
温丹丹他凭什么？
想到这里，一股子热血冲上了头，他伸手抓住了温丹丹的胳膊，“温丹丹，分手了你倒是长进不少啊！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温丹丹没想到他还敢动手，她使劲儿挣扎着自己的胳膊说：“齐航，你放手，这里是学校门口，这么多人看着呢。”
齐航听她这样说更加地肆意，“那就让人都看看，看到时候别人是说你还是说我。”
温丹丹被他气得脸都红了，没想到齐航这么没有底线，这么不要脸。现在虽然都在说男女平等，但男女发生纠葛，大家议论的还是女人。日化精品推荐“齐航你放手。”温丹丹冷着脸说，但齐航一脸得意，“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温丹丹嘴里的流氓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见齐航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而这个人就是顾学强。
他们两个人过年时相过亲后，就一直书信或者电话联系，偶尔顾学强还会过来找温丹丹，两人现在感情逐渐升温。顾学强今天从栗州赶过来，就是来找温丹丹的。
但没想到刚到学校门口，就见一男的抓着温丹丹不放，分明是在耍流氓。他过来一脚就踹在了齐航的肚子上，他以前经常在地里干农活，力气自然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