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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by斗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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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浮点头,轻笑的看着织女。
虽然说不将天孙娘娘直接送回昆仑山,还要带着她四处乱跑可能会受西王母挂落,但白浮不怕。
“好好好,多谢天女,你人果然如虚日鼠和牛金牛她们说的一样好。”
织女见此直接拉住白浮的手,催促她立即跟着自己走。
要知道白浮能与西王母一样自立于神山道场,那么她的法力必定深不可测,有这样的神仙跟在自己身边,织女放心多了。
见织女如此迫不及待,白浮只能歉意的对阎王点头告别,而后与织女离开地府,由织女带着,去寻找牛金牛的下落。
只是……
白浮跟着织女一直飞,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方向不对呢?
虽然说轮回这事不叫随机,但是……天庭的神仙,怎么轮回也不可能轮到西贺牛州去吧?
跟着天孙娘娘飞了数日,在抵达了西贺牛州的天竺地界后,白浮一把拉住织女询问:“你当真查清楚了吗?牛金牛就投胎在这里?”
白浮指着眼前的寺庙,不可置信。
她现在有些希望牛金牛入畜生道了,不敢想如果牛金牛出生在寺庙里她天生就要出家受戒当尼姑,一会儿织女见了得崩溃成什么样。

第107章 本困在屋子里的姑娘
白浮跟着织女进入寺庙之中, 寻找牛金牛的转世。寻找转世者倒是不难,毕竟牛金牛才刚被贬下凡,她现在也应该刚出生,只要找找这间寺庙有没有新生儿便知道了。
然而找了一圈, 皆一无所获, 其实都是织女在寺庙里乱窜, 白浮则是悠悠哉哉的四处乱逛, 她颇有闲情逸致的打量着西域这边的庙宇, 又对比了下她记忆之中的寺庙到底有什么差别。
现如今的佛像菩萨像, 身姿都还是特别飘逸的, 雕像上的发饰和首饰都十分繁华,中原地区的寺庙现如今也是这个氛围, 与后日那种胖脸胖身看上去特别有福气但着装简朴的佛像相差甚远。
“白上仙……我没找到。”
正当白浮在寺庙里悠闲参观之际,将寺庙搜索了个遍却毫无收获的织女怏怏不乐的走了过来, 她看着白浮没忍住,都快哭了。
“呜呜呜,明明生死簿显示这里确确实实有仙人转世于此的啊,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牛金牛。”
看着哭哭啼啼的天孙娘娘, 白浮叹息一声, 没奈何, 她拉起织女的手径自向寺庙深处走去。
“我们去哪?”
“去找投胎到这里的倒霉蛋。”
听白浮如此说,织女便乖乖的由白浮牵着走。白浮看着这样单纯的织女, 心里寻思其实西王母一直讲织女拘在昆仑山是正确的,这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笨蛋美人, 怪不得会被男人拿了衣服, 就乖乖的当人家媳妇。
反正,白浮知道如果有谁敢拿自己的衣服威胁自己, 那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最好睡觉的时候不闭眼,因为哪怕丢掉了仙衣失去了法力,她也有千百种方式宰了对方。
诶,她得注意点,以后小龙女长大了一定得让她注意这方面的事情。
白浮记得民间故事里,龙女也是特别容易倒贴的类型。
等白浮七拐八拐,带着织女一路走到一处孤院内,这孤院鲜少人来,院子中独独一间门窗锁闭的小屋,屋外除了一颗早就枯死的歪脖子树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见这小院子实在是荒凉破败,根本不像是有人住的模样,织女见此蹙眉,问白浮:“白上仙,你带我来这里作甚?”
白浮看了织女一眼道:“你要找的仙人转世就在屋子里啊。”
织女听罢顿时激动起来,她跑过去拉了拉门,却发现这门被钉子钉死了根本打不开,也好在织女虽然着急,但并未忘了自己是仙女,她立即用仙力将门破开,随即一股子难为的气味飘了出来。
只见一个穿戴落魄,头发蓬乱的姑娘一脸惊恐的看着织女,那姑娘因为常年被关在屋子中所以脸色苍白,且脸上凹陷,似乎已经好久都没吃饱了,这姑娘显然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不光屋子里一直都有一股不好的味道,这姑娘身上也连带着都沾上一些污秽之气。
“这,这不是牛金牛……”
织女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十分狼狈落魄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这个女孩看上去都十八岁了,就算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但牛金牛被贬下凡顶多不过两岁,这差太多了。
白浮对气味十分敏感,在闻到那些不好的气味时会忍不住蹙眉,但不代表她不同情这个被囚禁于此的姑娘。
“先带她出去吧。”
白浮拍了拍织女的肩膀道:“她看上去已经这样好久了,我们带她先梳洗打扮一下,没有哪个女孩乐意这般邋遢,然后再带她吃点东西,让她好好睡一觉。”
织女点点头,觉得白浮说的对,她看着那明显十分胆怯的女孩,柔声道:“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你们,你们是仙女吗?”女孩怯怯的问道。
“当然了!”织女看着那女孩一本正经:“这世上还有哪个女子比我更像仙女吗?”说着,又伸手拉住那女孩的手道:“等我带你去梳洗,而后在让你穿上漂亮的衣服,你也是仙女了。”
“噗嗤~”那女孩被织女的一番话逗得展开了笑颜,那张饱受摧残的脸此时因女孩的笑容再绽光华。
美人在骨,这女孩即便消瘦的脱了形都是美丽的。
白浮看着几句话就将那女孩逗笑的织女,心想着怪不得不论是牛金牛还是虚日鼠她们都喜欢这个漂亮可爱的小仙女。
现在她也喜欢了。
“啊,你们是谁?”
这小院子的动静终于引来了巡视的僧人,只见那僧人一脸严肃的看着白浮几人厉声呵斥:“此乃寺内禁地,你等究竟是何人?!”
“哼,你竟还有脸问?”
见那僧人如此态度,织女直接火了,她本就是被西王母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这样被人呵斥。
“你这小和尚,休得无礼!本仙还未降罪你们这寺庙里偷偷关押女眷!”
“什,什么?关押女眷?”
那僧人听闻一愣,他看着眼前的两个十分漂亮不似凡人的女子,又探头望了一眼那被打开了门的小屋,见里面站着一个女孩,脸色大变。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僧人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道:“小僧对这些当真毫不知情,只知道这小院子里封着妖魔,方丈慈悲,对我等教诲出家人应该慈悲,每日送来餐食物饮水度命,但不许其他弟子前来打扰。”
白浮与织女对视一眼,她们摸不清楚这僧人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托词,也幸好那姑娘明理,上前来对着两人道:“那方丈,收留我,与我有恩。”
女孩声音嘶哑,并不好听,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跟人说话的缘故,所以磕磕巴巴的不怎么连贯。但也足够白浮和织女了解,这家寺院不是那种拐卖妇女的恶寺了。
“小师傅,可否让我们见见寺中住持?”白浮和气的问那僧人。
“几位施主,请与我来。”
僧人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能做主的了,所以非常干脆的带着白浮三人去寻找这里的主持。
等来到主持的禅院,那僧人请白浮几人稍等,而后自己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就见一位老和尚,杵着拐杖,步履瞒珊的来到白浮等人面前,见礼道:“竟有贵客前来,恕我无状,还望各位仙姑海涵。”
白浮观得那老住持身上气韵清和,眼中慈善睿智,便知他是一位潜心修行的高僧,所以白浮对其十分客气:“老师傅有礼了。”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主持看了一眼浑身狼狈的姑娘,笑了笑道:“我先叫人预备出一间清净的禅房,待各位休息好再与老身一叙。”
白浮与织女对视一眼,而后对那老主持十分有礼道:“多谢长老。”
随即白浮几人便跟着领路的僧人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禅房,那僧人退出禅房前,只说了句“一会儿会有人给施主送水。”便头也不抬的离开了。
而后过了没多久,果真有两个身体硬朗的武僧,拎着几桶热水跟几桶凉水来到白浮她们所在的禅房里,他们撂下水,什么都没说便退出去了。
这些僧人不光不说话,且都一直眼观鼻,丝毫不与白浮几个漂亮姑娘有任何眼神交流。
“我看上去像什么洪水猛兽吗?”
织女眨巴眨巴眼睛,见那些僧人视自己犹如洪水猛兽般,实在是不解。
而白浮却笑了,她看着织女道:“看来这家寺庙因主持是个十分正气磊落的性格,门下僧人也连带着都十分正派。”
虽然那老主持将这姑娘藏在屋子里,让她一直尿里眠,屎里卧的,但仔细想想这何尝不是一种保护?这布金禅寺里可都是男人,再如何修行,若是那些僧人见一个女子整天在面前晃悠,也难保不生事端。
所以老主持不光是在保护这个女孩,也是在保护他的弟子们。
织女也是玲珑心思,她见白浮如此说,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老住持的用意,于是也跟着点头:“嗯,这老师傅确实德行高尚,等我回了昆仑,一定要王母娘娘给他赐予仙草延寿。”
白浮摇摇头,这位天孙娘娘还真是个小甜笋啊~等她回到了昆仑,别说是为老住持求恩典了,她自己能不能保证不被罚都难说。
织女自然不知道白浮心里的想法,她看着站在一旁颇为局促的女孩道:“诶呀,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别紧张,我帮你梳理头发。”
“……嗯。”
女孩十分腼腆,但在织女善意的热情下还是放松了下来,她是真的很想洗澡的,自从被一阵妖风吹到了这里之后,虽然老主持好心的收留了自己,但却一直本困在那小木屋里不得出去,她真的觉得自己好脏啊。
待女孩将身上的脏衣服脱下,白浮就将那些脏得看不出本色的衣服直接烧掉了,她的火焰十分独特,衣服沾上便直接成了灰烬,没有任何烧焦的味道,真正味道大的,反而是那本困许久的女孩,在她头发被水浇湿的一刹那,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一种烫鸡毛的味道。
然而,织女是一点都不嫌弃,她小心的为那女孩拆洗着头发上的结,一边捋顺,一边和白浮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这姑娘的?哼哼,别以为我没注意,其实你一直都在旁边摸鱼!”
白浮笑着点头:“被天孙娘娘看出来了。”
“诶呀,别叫我天孙娘娘,叫我织女就可以。”织女看着白浮一脸好奇的催促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找错人了,但却不立即告诉我,可真坏。”
白浮摇头,她想起织女那时候为了找牛金牛急的癫狂的状态,知道自己如果不让她先四处翻找一遍,发泄一些心中的情绪,可能会出事。
“你当时那个状态,不像是能听人劝的,所以我一直等你平静下来才说。”
织女想起自己先前因为担心牛金牛慌乱的失去阵脚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我不对,多谢白上仙。”
“叫我白浮就行,朱蛛儿也可以。”
“那我叫你朱蛛儿。”织女嬉笑着道:“我见其他仙女都这么叫你,朱蛛儿听着亲切。”
白浮点头答应,她看着笑容灿烂的织女,心想牛金牛到底在犹豫什么啊?这么一个快乐小甜果围在身边,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
“那,朱蛛儿,你知道这姑娘到底是哪个仙女投胎的吗?”
织女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神秘兮兮的,但是她似乎忘记了,她话里的主人公正在她身边,而且她还给人梳着头发呢。
啊,怪不得牛金牛和西王母总是不放心这位殿下自己出门,太迷糊了。
“应该是月宫的仙子,但具体是谁便不知道了。”
白浮在一到寺庙前,便打开了探查和鉴定两个技能,她没进门便将这寺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都看透了,所以才会笃定织女是在白做工。
“你当时找阎王翻看寻找牛金牛的时候,都没看清楚吗?
见白浮如此问,织女满脸挫败,她颓废道:“生死簿上时不可能给标注清楚牛金牛到底在哪的,因为我是软磨硬泡的求人,阎王爷给我看生死簿就已经是违规了,他只给我限定了一个范围,里面最近投胎的人都在哪,剩下的就不能透露太多了。”
看着织女挫败的模样,白浮心想这个小姑娘脸皮还是太薄了,她应该跟某个猴子学学,只要她敢拿着西王母给的防身宝物架在阎王的脑袋上威胁,相信阎王爷应该是很乐意告诉她的。
糟糕!我怎么近墨者黑,行事风格越来越像猴子了!
白浮意识到这点后不可置信,她,她明明是个温柔的和平主义来着啊……
“洗好了,朱蛛儿你看,她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呢!”
白浮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漂亮姑娘,只觉得眼前一亮。
那姑娘的头发是乌黑卷曲的,此时湿漉漉的披在肩头犹如海藻一般,她皮肤雪白,眼神楚楚可怜,鼻子高挺,眼窝深邃,整个人犹如刚上岸的水妖一般,清澈又懵懂。
“真漂亮。”白浮由衷的称赞道,那女孩闻言都不好意思了,整个人脸红红的,随即那女孩看了眼白浮,又看了眼织女,轻声:“你们,更好看。”
“哈哈哈,没错,我们都好看。”织女笑嘻嘻的点头,将禅房里的薄毯披在女孩的身上,并对白浮道:“我出去一趟。”
“做什么?”
“我要出去,到天边收集云朵,好纺线织布,给这个女孩做衣服穿。”
闻言白浮连忙拉住织女,告诉她别急:“太费功夫了,我这里有现成的,你看看能不能用这个做衣服?”
说着,白浮拿出了银色的缎子递给织女,这匹丝绸是白浮新织的,因为先前的存货全被玉帝拿走了,所以她一切都只能重头再来。
这匹丝不是最好的,本来白浮想把它裁成一块一块的当手帕用,但现如今拿来给这姑娘也好。
“呀,这丝绸真漂亮,就拿它做衣服吧。”
“直接做纱丽吧,这批丝足够了。而且这姑娘穿起来也方便。”
听到白浮的建议,织女点头觉得非常有道理,毕竟老主持还在等她们呢,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等一切都大功告成之后,白浮和织女看着身着白色纱丽的女孩赞叹的哇了一声。
“真是判若两人。”
白浮点头,觉得织女说的没错。
此时女孩身着洁白肃静的纱丽,气质变得高贵优雅,她不需要任何珠宝装饰便已经光滑四射,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夺目绚丽的夜明珠。
“走吧,住持应该等急了。”
说着,白浮率先领头,带着织女和那女孩去往老主持的禅房。等到了老主持的禅房,白浮几人才发现老主持竟然有客人,而且还都是熟人。
“呀,那不是孙大圣吗?”织女惊呼道。
听见有人叫自己,原本坐在唐僧身边听禅得发困的孙悟空瞬间扭头,待他看到白浮后,先是一喜,刚起身要迎上去,他那火眼金睛就看到了一些刺眼的东西。
诶呦~俺老孙若不是眼神不好,那应该没看错,那女娃身上穿着的,就是小福的蛛丝吧?
白浮的蜘蛛感应瞬间启动,她身上汗毛竖立,有一种被人惦记的感觉。
与猴子眼神对上的那一刻,白浮咽了咽口水,她忽然想起来一件早就抛到脑后的事情,她要给孙悟空做衣服来着。

第108章
白浮看着孙悟空脸色高深莫测的笑容, 心里一打突,她总感觉猴子一会儿要放大招,所以现在面上平静,心里乱糟糟的。
怎么办, 要是一会儿猴子问起那个早就被自己抛之脑后的衣服……她就直接耍无赖!
过程白浮自己都想好了, 如果那猴子撒泼打滚, 她就直接说, 一件衣服而已, 至于那么小题大做吗?是, 她确实是忘记了, 但这不是忙吗!现如今咱们两个聚少离多,你就非得在这难得见面的时候, 揪着错处不放?!
太妙了!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这厢白浮自认为想好了万全的应对策略,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都容光焕发的。而这一切都被猴子看在眼里, 他心里暗笑,知道白浮是明了自己一会儿想要发难了,所以这会在心里都想好对策了。
诶呀,那这回俺老孙可得好好想想, 要如何应对喽~
“老住持, 你现在能告诉我们了吧, 这姑娘为什么回在这寺庙后的破屋子里?而且你还让人将房门用钉子钉死了。”
织女可看不见白浮和孙悟空之间的暗潮涌动,她只关心为什么寺庙里会有个女孩子被关起来, 而且这个女孩子上辈子还是个仙女呢。
“阿弥陀佛,此事要从三年前说起。“
老住持闻言长叹一声, 将这个被困了三年姑娘的来历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姑娘是三年前夜里被风刮到寺庙里的, 幸好当时是晚上,只有老住持一人亲眼见到了这个姑娘, 也幸好老住持是个思想正派的人,忽然见到一个这么美丽的姑娘出现在寺庙里,没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我原本是想要将这姑娘送到好人家去,但却得知,她是天竺国的公主,因此我便不敢草率决定。“
老住持看着公主长叹一声,他也非常为难,也不想将一个好好的姑娘关在屋子里蹉跎三年,但是天竺国公主啊,老住持自然亲自去打探了,结果却是,天竺国国王的公主还好好的生活在宫中呢,而且老国王只有一位公主,并没有其他姊妹。
如果天竺国皇宫里的公主是真的,那这个突然被风吹到寺庙里的公主,又是谁呢?
“老衲惭愧,虚度了一百零五个春秋,竟不想临终之前遇到如此奇异悲切之事,这姑娘所言若为真,那么天竺国的那个便是假的,能将人用风摄到千里之外,那想来必是妖精,弟子虽修行百年,但却并无法力,因此,不敢拿寺中僧人的命去赌,只能委屈了这姑娘。“
老住持说着,对公主深深一拜:“幸得今日遇见众位神异之人,有诸位神仙插手,想来姑娘您必能回归本真,到时候,老衲闭眼,也能瞑目了。“
公主也是个温良的性格,她见状连忙上前将老住持扶起,缓缓道:“长老说的……哪里的话,若非您收留,为现如今早就是一丛蓬草了。“
公主这三年来不曾与人说过什么话,就只是哭,她的嗓子现如今非常嘶哑,而且说话比较迟钝,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与人多交流一下就好了。
一听到有妖精在天竺国中,织女简直无比兴奋,她道:“原来是有妖精作祟,哼哼,看本仙立马去收了它!”
眼瞅着这位尊贵无比的天孙娘娘立刻要蹦起来去收妖精,白浮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下道:“慎行!那妖精也不知是什么来路,你贸然过去,最后只会沦为对方盘中餐而已。”
“这……”
织女知道白浮说的对,但是她第一次遇见这事,她是掌管织造业的小仙女,平日里就是织云布霞,内心十分向往牛金牛和其他星宿的那种斩妖除魔的活计,所以虽然被白浮劝住了,内心依然蠢蠢欲动。
“可是,如果我们不帮她,那还有谁呢?”织女期待的看着白浮,她自己不能行,但有白浮就稳妥了。
“这里自然还有俺老孙呢。”
孙悟空神采奕奕的看了织女一眼,嬉笑:“为等西行自然会路经天竺,见了那妖精自然能聆音查理,见貌观行,若是妖精变得,一举拿下便是。“
眼见着功劳要被猴子抢去,织女不甘心的跺了跺脚,但谁叫她技不如人,只能含恨的听从孙猴子的安排了。
“你这小丫头,一直瞪着俺老孙作甚?”
察觉到织女的视线,孙悟空扭头瞥了织女一眼,而后觉得熟悉,再次打量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是谁。
而织女见孙悟空完全忘了自己,不由得咬牙切齿:“哼!猴头,几百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招人厌!”
猴子不咸不淡的回怼:“俺老孙成名之后见得多神仙大能不知多少,素来只他们对我毕恭毕敬,因而还没有让俺老孙记住无名小卒的道理。”
“你!”织女被气的跳脚,她指着孙悟空怒道:“哼!五百年前,你去蟠桃园将我姊妹七人用定身法定住的仇,我一直没忘呢!”
听到这里,孙悟空一愣,他看着织女终于想起来是谁了:“哦~~原来是天孙娘娘,失敬失敬,俺老孙被压山底下五百年,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说着,又对织女作揖赔罪:“不知小天孙今日怎会游历到这里?王母可曾知晓?要不要俺老孙替你传讯,送你归家?“
织女一噎,她怀疑孙悟空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
奇了怪了,这猴头是不是知道她是故意逃家才这么威胁自己的?
“不,不必了,我今日是与姐妹出游,路过此地的。朱蛛儿,这里都是男人,空气都变得烦闷了,我们快走。“
说着就拉着公主和白浮逃也似的离开了禅房,毕竟她是真怕那猴头发性,给那些看护唐僧的小神下令,送她回昆仑瑶池。
等回了禅房后,织女就忍不住向白浮吐糟起孙悟空来。
“这猴头还是和百年前一样,当年他用定身法将我们姐妹七个定在蟠桃园里整整一年!因为当时他闹出的乱子太大,根本没人顾及我们姐妹七个,呜呜呜,你不知道,等我们被揭开定身术等时候,身体又麻又痛,缓了好久才好。“
发完牢骚后,织女又长舒了口气道:“好吧,我得承认,当时我们姐妹也确实出言不逊来着,哼哼,就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白浮坐在一旁听得暗自发笑,她心想,那猴子可真是啥时候都不乐意吃亏啊,一点都没有他自己一直强调的男子汉气概。
“别气了。”
公主给织女倒了杯茶,她虽然在一旁听得云里雾绕的,但不妨碍她安慰织女啊。
“谢谢你,小公主。”织女看着漂亮的天竺公主心生欢喜,她情不自禁道:“也不知道你之前是哪个仙子,等你回了天庭,好找你一起玩啊。”
公主现如今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她不明白织女在说什么所以只是微笑。
白浮见两个女孩说得起劲,便轻轻的退出房间,打算去买些吃的回来。这里毕竟是寺庙,清汤寡水的,吃也吃不好,还是去集市上买点吧,毕竟公主已经好久没吃什么好东西了。
只才出了门,还未能走出寺庙,就听一声哀怨的叹息。白浮顿时止住脚步,面上发僵,她又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只见身边昏暗的禅房里,又一声重重的叹息,随即一人念诗道:
“谩道心灰意冷眉愁怨,只叹薄情人似秋云之冷雨来把花残啊~~”
白浮:“……”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透过那禅房敞开的窗户,可以看到某只猴子故作凄凉的背影,那四四方方的窗棂就仿若为白浮一人量身定做的戏台子,将孙猴子的心灰人形象呈现的十分完美。
“你,你别这样……”
白浮磕磕巴巴道,她现在完全麻爪了,本以为孙悟空会出招直捣黄龙,谁能想这家伙居然来了个围魏救赵,学会迂回了。这弄的白浮原本想好的兵法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而孙悟空听见白浮喊自己,之扭头瞥了白浮一眼,而后又回身,只深深叹气。
白浮挠挠头,决定还是老实点点好:“那个,为记得我还欠你一件衣服……”
“诶,莫要说那些。”猴子摆了摆手道:“不是要等鸡叨完米,狗舔完面吗?时候未到,不必挂念。”
白浮走到窗前,腆着脸笑道:“诶呀,当时只是玩笑话,你何必当真?”
见孙悟空还是扭着身子不看她,没奈何,白浮只好伸手扒拉他一下,猴子顾涌一下,但没回头,于是白浮又扒拉他一下,几次之后,猴子终于回头了,但只用那双金眼睛清泠泠的盯着白浮瞧却不说话。
“那个,就一件衣服,那么大气性作甚,等我一会儿给你做一件就是了。“
看着孙悟空面上毫不掩饰的期待,白浮心跳的有些厉害。
好啊,这猴子,果然在这里使坏呢。
这一说不要紧,本来猴子还好好的,一听她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
“都说这等闲变却故人心,看来真是不假,俺老孙时时刻刻将你话记在心里,你呢?话从口中却从不上心,果真是唯有薄情得人心啊。”
说完,孙悟空特别忧愁的望了望天,而后捂眼开始嘤嘤呜呜。
“诶诶诶,你先别哭,你先说说清楚,我哪薄情了。‘
白浮不乐意了,她拉着孙悟空的手,要让他把表情露出来,看清楚他到底哭没哭。
“你当俺老孙是缺一件衣服?”
孙悟空遮掩着表情背着身子就是不让白浮看自己,他道:“我是心寒啊,心寒你随随便便都能给刚认识的女娃织布做衣,偏到我这里,你却推三阻四的。你说你不是薄情人事什么?”
说着,猴子抬眼控诉道:“更何况,我就不配一件衣服?“
白浮自知理亏,听孙猴子这么说,自己确实挺不对的哈,不过……
“那衣服是织女做的,不是我做的,而且……“
白浮好声好气的解释:“那个公主身上的丝绸,只是次等品,我平日都用来做手帕的。而且,你也不适合穿白的,我还想着,等我从织女那里学会了染色,给你做个红袍子穿呢。“
“当真?!“
听到这里,孙悟空顿时精神了,他放下手,兴高采烈道:“嘿,你早这样说,俺老孙又不是那等不容人的,你瞧瞧这,平添了许多误会。“
白浮一直盯着孙悟空的脸,见着猴子面上干干净净的,哪有哭过的痕迹啊,就知道这次她又被猴子涮了。
暗自啧了一声,白浮心说算了,只要猴子不作妖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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