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算命:敢惹我,关门,放鬼!by钱罐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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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要不你帮我介绍个女朋友呗?”杨牧眼巴巴看着苏然,“你看你直播间里这么多人,肯定有不少单身的,你人又这么厉害,一定能帮我找到合适的。”
“我谢谢你啊,你是第一个让我当媒婆的。”
苏然喝口水,抬眼看了看他,“那你说说看,你之前三次离婚都是为了什么,把事情说明白了,才能找到你姻缘不顺的原因,大家才能考虑你合不合适。”
“好。”杨牧答应下,想也不想就说了起来。
“我第一次结婚是二十四岁那年,媳妇是我隔壁村的,媒人介绍,我们谈了一年,双方都觉得不错就定了日子。
婚礼办的很隆重,那女的脾气特别不好,酒席上一句话不合就跟我们吵了起来,婚也不结了,扔下一群亲戚朋友就走了。”
苏然挑眉,淡淡问道:“哪有新娘子大喜的日子因为一句话就吵架的?你说详细点,怎么吵的?”
杨牧不屑的撇撇嘴,“哼,她就是惯的。”
结婚当天,新娘给婆婆敬茶,杨牧的妈妈想给儿媳下马威,板着脸不接。
新娘当时虽然心里不高兴,但面子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又敬了一次。
杨牧的妈妈还是没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今后我可把儿子交给你了,他可是我细心呵护了二十多年的宝贝,你要关心他,体贴他,照顾好他,不能让他受一点委屈,不能让他受累。”
新娘的笑容僵在脸上,扭头看向杨牧,他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杨牧妈妈慢悠悠接过新娘手里的茶,喝了一口,皱眉道:“茶有点凉了,你可记住了,我儿子不能喝这么凉的茶。”
这期间,杨牧一直默不作声,他爸爸也是一脸淡定,显然一家人不觉得杨母的做法有问题。
新娘子气不打一处来,猛的拽了一把杨牧。
杨牧没有防备,被她拽的一个趔趄,这可把杨牧妈妈心疼坏了,放下杯子,把新娘推到一旁,扶着杨牧上看下看。
“儿子,你没事吧,摔坏了没?”
新娘子被她撅到地上,脸上的不满已经肉眼可见,可是杨牧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反倒责怪起新娘。
“大喜的日子,你闹什么脾气,我妈心疼我说两句怎么了?她是你婆婆,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摔摔打打像什么样子?”
新娘子简直气晕。
合着一家人就是给自已下马威呗,想着让自已给杨牧当老妈子,接他妈妈的班,照顾他呗。
这还结什么婚,结婚当天就这样,以后真嫁过去了,不就是跳进火坑了。
新娘也不跟他们废话,当即站起来,冷笑一声,“你儿子太娇贵了,我照顾不了,你们找别人吧。”
说完,扭头就让父母打电话叫车过来接她,婚不结了。
杨牧一看闹成这样,忙追上去,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道歉,而是关心彩礼。
“你拿了彩礼就这么走了,彩礼怎么办?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拉着你爸妈胡闹,我妈也没说错什么,你这就不结婚了?”
新娘当时就气笑了,“彩礼一分不少的退你,这个婚我不结了。”
杨牧急了,一把拽住新娘的胳膊,“那怎么行,亲戚朋友都来了,婚礼都进行一半了,你说不结就不结了,这不是让人看我们家笑话吗?”
新娘甩开他的手,冷哼道:“这笑话是你们家自已闹的,怪不着我。”
看新娘是真的生气了,杨牧赶紧找补,“别啊,咱们好歹也谈了一年了,好不容易就能成为一家人了,总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刚结婚就变成离婚了吧?
这对你我都不好,我去说说我妈,让她给你道个歉,婚礼咱们继续,你看行吗?”
新娘听到他这一番话,整个无语了。
她看出来了,杨牧打心底就没觉得他妈妈的做法有错,也意识不到有错。
现在留她,只不过是为了面子和彩礼,就算他妈妈给自已道歉,今天事情过去了,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找补回来呢?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新娘这会儿反倒是冷静下来。
新娘冷静理智的跟父母分析了今天杨牧一家人的做法和反应,把自已的想法告诉他们,确认自已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这个婚真的不能结,便果断的跟父母坐车离开了。
杨牧说完,还委屈的跟苏然抱怨,“主播,你说说看,是不是她大小姐脾气,因为一点小事不结婚了。害得我好好一个大男人,婚礼还没结束,就成了离异男,你说这次离婚是不是她的错?”
苏然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了。
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不止苏然无语,网友们也无语了。
【新娘做的对,嫁过去就是掉进地狱了,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人,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折磨你呢?】
第304章 离婚的原因
【真下头,你是怎么能把错都怪到女方头上的?人还没嫁过去呢就给人家下马威,哪来这么大的架子?】
【不明白这种婆婆是怎么想的,没结婚急得不行,结婚了又各种作妖。】
【现在结婚给儿媳下马威的不多见了吧?接受的下马威倒是不少。】
看着杨牧一副不知错的样子,苏然也不想多说直接问道:“那第二次离婚呢,又是为了什么?”
“第二次离婚,那就更不是我的错了。”
杨牧说起这个似乎还有些得意。
因为第一次结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第二次结婚,杨牧妈妈没有闹幺蛾子,反而特别热情细心,家门口的石子全都捡的干干净净,对新娘子也是特别的好。
新娘子也以为找到一个好人家。
结果没想到,婚后第二天,杨牧家就留了一堆碗筷让新娘一个人刷。
新娘当时没好意思说什么,就默默把碗刷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婚后婆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家里所有的卫生全都交给新娘,让她洗一家人的衣服,做一家人的饭,碗不用说自然还是让她一个人刷。
新娘跟杨牧提出要跟他父母分开住,杨牧顿时就不乐意了。
“为什么要搬出去住,我妈把我养这么大多不容易,你不想方设法的孝顺我妈就算了,还不想跟我妈一起住?
现在刚结婚你就不孝顺,以后我爸妈生病了肯定也指望不上你。”
听杨牧这么说,新娘也生气了,“你妈不容易你倒是去孝顺啊,别来道德绑架我,你妈不容易不是为了我,结婚前你怎么看不见她不容易?你是眼瞎吗?
结婚前看不见,一结婚就看见了?想让我当你们家的老妈子,不可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们一家人想骑我脖子上拉屎,门都没有!”
新娘也是个有主意的,等杨牧一家人再指使她干活的时候,她干脆摆烂什么也不干了。
杨牧妈妈立马摆起了婆婆的架子,指着新娘的鼻子,骂的可难听了。
新娘也不惯着他们一家人,直接收拾东西走了。
就这样,第二次结婚没几天,杨牧又离婚了。
杨牧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就走,谁怕谁?彩礼该退退,该赔赔,第二天我们两个人就拿了离婚证!”
这次不用苏然问,杨牧抱怨两句后,直接说起了第三次结婚。
离了两次婚,杨牧也成了村里的名人,附近的人家,没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两老口在村里都抬不起来。
只能介绍了个外地的,对方是二婚,没有孩子,这次结婚的排面没有前两次那么大。
两家凑了首付,重新买了套大三居,结婚前,杨牧妈特意去祖坟烧香磕头,求祖宗保佑杨牧这次能够夫妻和睦,白头到老。
这次,婚礼顺利完成,婆婆也老实了,没再指使女方刷碗洗衣服干活,反而有活抢着干。
本以为这次总算能好好过日子了,结果,婚后没几天,新娘子卷着家里的钱跑了,杨牧一家报了警,到现在都没找到人。
“你们说我倒不倒霉,居然碰上个骗婚的!结了两次婚,彩礼一分没少,结果这次让人给全都骗走了,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拿走了。”
杨牧说完,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关键是,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说什么身体不舒服,过几天在圆房,结果人跑没影了。”
苏然看着他,“你觉得三次离婚,原因都是什么?”
“原因?”杨牧挠了挠头,“这还用说吗,肯定都是女方不好啊,平白害得我成了离异三次的男人。”
“我不这么认为。”苏然摆了摆食指,“我觉得都是你们家的问题。结婚当天给女方下马威,婚后把一家子的活全都交给女方干。说白了,你们家不是找媳妇,而是在找免费的保姆。
人家凭什么跑你们家干活,要干活给自已家干不好吗?
你把媳妇当成你们家的劳动力,以为人家是傻子吗?
至于第三个媳妇,你觉得你对她好吗?”
面对苏然的疑问,杨牧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然好了,我们什么活都不让她干,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苏然冷冷看他,“你所谓的好是什么?她不化妆,你说看着不精神,化了妆你说比不画还丑;她穿平底鞋你说她矮,她穿高跟鞋,你说她穿个高跟鞋你就高了?她穿凉鞋穿丝袜,你说她像老太太;穿新衣服问你好不好看,你说衣服挺好看,人还是那样。你还整天说她是二婚,不值钱了,有什么好打扮的等等。
你说话,竟挑戳心窝子的话说,在你们家半个月,乳腺增生都气出来了,你还说对她好?你们一家子不止心术不正,你嘴还特别贱,把人给气跑了也是你活该。”
【第一个女人最惨,钱也退了,婚没结成,最后成了二婚。】
【前两次离婚,不是婆家合力帮忙离的吗?】
【第三次也是啊,没听主播说吗,杨牧就没说过一句人话,能不把人气跑了嘛。】
【头婚婆家就是嚣张啊,新媳妇进门就想给人家下马威,立规矩,没想到人家也干脆,直接麻溜走。但就这儿子的嘴,结几次都一样,长久不了,自已把婚姻搅散。】
【有的人吧,真就不适合恋爱结婚…一婚上来就想拿捏人,给人家下马威,二婚又嫌弃人家二婚。】
【这是脑子有什么大病吧,和着就没一点能入你眼了,穿拖鞋穿袜子怎么了,我也穿,谁敢说我丑,把他屎揍出来!】
【我穿凉鞋就是为了不洗袜子……】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都穿凉鞋不穿袜子活动几个小时脚真的不出汗吗?脚底不打滑吗?】
【这还好,我理解不了穿那种洞洞鞋还要穿袜子的,洞洞鞋不是属于拖鞋吗?】
【光脚会打滑,会搓泥,你试一次棉袜加拖鞋就知道了,真的舒服。】
【跟我一样,穿着难看,不穿脚出汗打滑,谁有好办法?】
被苏然的这么一说,杨牧沉默了,网友们以为他是认识到自已的错误了。
谁知杨牧却依旧是冥顽不灵,“这,我……也不能全都怪我吧?”
“再说了,就算前两次是我们家的错,那最后一次结果呢,我可是受害者啊,那些话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她也不吱声,我哪晓得她生气了呀?而且不高兴可以说,也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了,还把首饰都拿走了。”
苏然明白,他这种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不是自已几句话就能改变的,于是也不再多说。
见苏然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杨牧有些着急,“主播,你别不说话啊,我的姻缘到底怎么样,你还没说呢,我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另一半?”
网友们忍不住调侃杨牧。
【这个婚非要结吗?】
【哥们,你还想着结婚呢,你要是不改改自已的缺点,就算结婚也还是会离婚的。】
【你还是有一点优点的,扯离婚证还是很配合很干脆的。】
【哥们还是挺牛的,年年能找到。】
面对面对网友的调侃,杨牧说道:“当然要结婚了,我们家就我一个独苗,我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忽的,他脸上堆笑,对着屏幕说道:“直播间的美女们,对我有好感,愿意跟我谈谈的扣1,我后台私信你们。”
说完,他还冲屏幕抛个媚眼,拢了拢头发。
原本热闹的评论区,在他说完后瞬间安静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发信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清屏了呢。
良久,寂静的评论区才弱弱冒出一条信息,“男的可以吗?”
杨牧:“……”
苏然“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杨牧尴尬的摸摸鼻子,讪笑两声,“看来直播间里都是男的啊。”
【我是女的,就是单纯怕你看上我。】
【我也是女的哦!】
【+1】
这下子,杨牧更尴尬了,脸涨的通红,“主播,你还是说说我的下一段姻缘在哪吧,我直接去找,免得浪费功夫。”
苏然点点头:“好。”
杨牧好也罢,孬也罢,既然付了卦金,苏然自然是要帮他算的,至于怎么样,那就是他自已的事了。
“从你面相上来看,你还有一次姻缘。时间是在两年后,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已了。如果你还改不了你身上的坏毛病,这第四次姻缘照样不成。而且错过了这次,你这辈子就只能孤寡终老了。”
“什么?”
一听到要孤寡终老,杨牧急了,“改,我一定改,还请大师提点一下,我好知道哪个人是我的缘分,别到时候找错了。”
“下雨天,咖啡店,带兔子的雨伞。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自已好好把握吧。”
苏然说完,就挂断了连线。
杨牧将苏然的话告诉自已父母,杨母嗤之以鼻,压根就不相信,“还孤独终老?切,一个丫头片子的话你也相信,说不定她就是随口胡诌骗你的。”
“妈,网友都说这个主播算的很准的。”
“网上的话你也信,在河里看见一条蛇,都能说成是一条龙,有几句是真的?儿子,你这么优秀,肯定能找个好媳妇,别听他们忽悠你。”
可是杨牧还是相信苏然算的肯定不会错,为此,一家人连续蹲守苏然的直播间好长时间。
发现苏然算卦捉鬼是真的很厉害,这才认真考虑起苏然的话。
两年后,杨牧的公司新来了一位女同事,上班第一天下雨,打着一把兔子图案的雨伞,当时杨牧特意看了眼她的雨伞,第二天路过咖啡店时又遇到了她。
杨牧便认定她就是苏然说的,自已的第四次姻缘,在杨牧的强势追求下,两人最终走到一起。
因为有苏然那句“错过了就会孤独终老”震着,杨牧一家对女孩非常好,他父母再也不敢作妖,而杨牧也是,对女孩各种关怀体贴,忙着分担家务,照顾孩子。两人磕磕绊绊,也算是白头到老。
结束了跟杨牧的连线,苏然刚准备发下一个福袋,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苏然拿起手机一看,是秦子越,那个身带紫气的富豪。
想了想,苏然接通。
“苏大师你好,是我,秦子越。”秦子越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大师,我朋友的孩子生了怪病,想请你给看看,可以吗?”
“现在吗?”
“对,情况比较特殊,想请你现在就去一趟,如果可以,我马上过去接你。”
听出秦子越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着急,苏然点点头同意,“好,我在家,你过来吧。”
挂了电话,苏然跟网友们请假,“不好意思,我要出趟外勤,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再播。”
【今天才算了两卦,还有一卦呢?】
【就是咩,今天这两卦都不吓人,明天你能卦几个吓人的不?】
【我不要吓人的,我要搞笑的?】
【楼上的有错门了吧,这是灵异直播间,怎么搞笑,让鬼给你讲笑话?】
网友们的话题逐渐跑偏,看的苏然不禁笑了,“差的一卦,明天再给大家补上,至于求助者的故事是吓人还是笑人,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好了,拜拜。”
不理会网友们的哀怨,苏然关了直播。
过了没多久,秦子越的车就到了楼下。
苏然上车后,秦子越简单的说了下情况,“我有个朋友,他八岁的儿子突然生了怪病……”
他顿了一下,考虑一下措辞,“孩子的脸……就好像被吸干了水分,变得干巴褶皱,可是身上却一点事没有,很是诡异。”
“突然就这样了?”
秦子越点点头,“对,我前一天还见过孩子,好好的,只过了一天就变成这样了,中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还得问我朋友。”
两人说话间,车子来到了别墅区。
秦子越的朋友跟秦子越住同一个小区,离得并不远。
孩子的父母知道苏然要来,早早的站在门口迎接苏然,夫妻俩年纪都是三十左右,穿着打扮高贵奢侈,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果然,有钱人的朋友都是有钱人。
“苏大师,这是我朋友伍元,这是他太太黄玲,生病的就是他们的儿子。”
秦子越给双方互相介绍一下,他的公司还有事,送下苏然,跟朋友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伍元三十多岁,目前只有斌斌一个儿子,今年八岁,孩子聪明伶俐,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昨天,斌斌回房睡觉前还是好好的,谁知回房没多久就听到他惨叫一声。
等伍元和妻子赶过去的时候,斌斌已经昏迷不醒,而他的脸也变的跟褶皱的树皮一样,干干巴巴,沟壑纵横。
伍元看到床上的儿子,第一反应甚至都怀疑这不是自已的儿子。
但是熟悉的发型衣服,勉强能辨认出来的容貌,又让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自已的儿子。
来不及多想,夫妻俩赶紧带儿子去医院,给孩子全身上下查了个遍,也没查出任何问题,医生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夫妻俩跑遍各大医院,都是一筹莫展。
伍元忽然想到了秦子越,他俩是好友,伍元自然也知道前阵子秦子越家里发生的事。
于是猜测,自已儿子可能是遇到什么邪祟了。
在医院也没什么用,他便把儿子接回家,给秦子越打电话,联系到了苏然。
“大师,您好。”伍元和黄玲礼貌的跟苏然握手。
苏然笑着点头,也不磨叽,直接问道:“孩子在哪,带我去看看。”
“在楼上房间,这边请。”
两人前面带路,领着苏然来到孩子的房间。
进了房间,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斌斌,苏然眉头紧皱。
好浓重的煞气!
床上,八岁的孩子脖子以上的皮肤皱皱巴巴,不看身体,单看脸还以为是个老人呢。
黄玲看苏然皱眉,心里跟着紧张,担心的问道:“苏大师,我儿子……没事吧?”
苏然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儿子不是第一个变成这样的人吧?家里死过人?”
伍元表情一顿,满脸敬佩看着苏然,“是,大师说的没错。前几天家里死了一个佣人,死状诡异,头天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就变成了一具干尸,到现在警察还没查出凶手是谁。”
想了想,伍元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师,我们家……是不是有那种东西?”
“是。”苏然点头,转身环顾四周。
黄玲一听,吓得赶紧抓着丈夫的胳膊,“有……鬼?”
“不是鬼,是一种阴邪的诅咒。”
“诅咒?”伍元和黄玲疑惑的对视一眼。
“简单说,就是有人给孩子下咒,”苏然解释,随即指着孩子脖子上的玉坠,“幸亏孩子带的玉坠是开过光的护身符,替他挡了一下,否则这会儿已经没命了。”
“什么?!”夫妻俩震惊。
黄玲气的咬牙切齿,“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有什么恩怨冲着大人来,对一个孩子下手,这是恶毒!”
伍元也气的双拳紧握,“等我找到这个人绝不轻饶了他。”
随即,他又忐忑不安的问道:“大师,我儿子……他不会有事吧?”
黄玲也看向苏然,两口子提心吊胆,满脸紧张,生怕苏然说出他们不爱听的话。
幸好,苏然说的是好消息,“没事,我马上让他醒过来。”
夫妻俩松了一口气。
苏然抬手两指为笔,虚空快速画符,嘴里轻念咒术,将符咒打入孩子的眉心。
符咒入体瞬间光芒四射,一股黑气从孩子身上飘散出来。
苏然一把打散黑气。
“孩子的脸部快速衰老萎缩。是因为被咒术吸走精血所致,想让他快速恢复,我需要孩子至亲的血。”
“至亲的血?”夫妻俩理解了一下,黄玲伸出手,“我们是他的亲生父母,用我的血。”
伍元按住妻子的手,“你身子弱,还是我来,我是男人身体壮,少一点血没关系。”
“大师,你等一下。”他说着转身出去,很快拿着一把水果刀走了进来。
伍元伸出胳膊,“大师,这只手行吗?”
“行,指尖就行,不用太……”苏然还没说完,伍元照着自已手心就是一刀,顿时鲜血涌出。
看的苏然都一激灵,她讷讷的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说了出来,“不用太多,指尖扎一点就行。”
伍元举着手,“……”
草,割早了!
不是,怎么有点晕?
伍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老公,老公!”黄玲吓得赶紧蹲下看他。
苏然:“……他应该是晕血。”
看他刚才“刺啦”一刀干脆模样,还以为是猛男呢,结果居然晕血!
苏然把伍元弄醒,指尖蘸了蘸他手心的血,然后继续画符。
随着符咒没入孩子身体,孩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幽幽醒过来的伍元一打眼,看到自已流血的手,眼珠子往上一翻,又要晕倒,被妻子拽着他使劲晃了晃。
“老公,快看,儿子好了!”
符咒金光融入孩子体内,不消片刻,孩子的面部已经恢复正常。
“老公,儿子好了!”
黄玲激动的大喊,原本扶着伍元胳膊的手不自觉的使劲掐了掐。
正好掐着伍元胳膊内侧的肉,疼的他呲牙咧嘴,瞬间清醒了。
儿子好了,老子快没了。
“快,快扶我起来!”伍元也激动不已。
黄玲随手扯了一把纸巾糊在伍元手上,扶着他站起来,两人扑到床边,惊喜的看着恢复正常的儿子。
“儿子好了,好了。”
“大师,他怎么还不醒啊?”伍元满眼都是惊喜的光芒。
苏然:“不急,一会儿就会醒了。”
“哦哦。”
夫妻俩激动的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孩子。果然跟苏然说的一样。
过了没多久,孩子睁开了眼睛。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都在这啊?”
斌斌揉了揉眼睛,他有一瞬间的迷糊,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黄玲握着儿子的手,高兴的泪眼婆娑,“儿子,你可吓坏爸爸妈妈了。昨天晚上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
担心孩子害怕,黄玲没敢说的太详细,只说他晕倒了。
斌斌摇摇头,“晕倒?妈妈,我不记得了。”
第307章 诡异的面具1
看见斌斌眨着疑惑的大眼睛,伍元语气轻柔的哄着,“儿子,你再想想,昨天晚上,吃完饭回房,你都干了什么?”
“吃完饭回房……”
斌斌撅着嘴,一张小脸皱成苦瓜,忽的又一下子伸展开。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回房间……过几天我要表演一只小熊,就想戴上面具演一遍。
可是,面具上好像有针,扎的我脸特别疼,疼的我喊了出来,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想起昨晚戴面具时的疼痛,斌斌脸色苦哈哈的。
“面具?什么面具,老婆你给他买面具了?”伍元疑惑的看向妻子。
黄玲摇摇头,“我没买,之前他跟我说学校要表演节目,让我给他买个面具,我还没来的及买呢,他说自已有面具,让我不要买了。”
当时她忙着其他的事,没有多想,也没有问儿子面具是哪来。
现在想起来,难不成面具有问题?
这么一想,黄玲有些后怕,心里暗骂自已粗心,为什么不看看儿子说的是什么面具,问问他是从哪弄来的?
黄玲和伍元一同看向斌斌。
伍元疑惑的问斌斌,“儿子,告诉爸爸,你的面具呢,放哪了?”
不等斌斌回答,苏然指着床头柜的抽屉,她刚才一进屋,就看到这个抽屉阴气萦绕,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毕竟是别人家里,她不好直接去翻,现在伍元这么问,苏然便指着抽屉说道:“应该在这里面。”
伍元离的近,忙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拉开抽屉,里面果然放着一个小熊面具。
昨晚斌斌带上面具就立马晕了过去,当时面具就丢在一边。
黄玲他们急着带儿子去医院,没有注意面具,后来家里的佣人收拾东西的时候就给放进抽屉里了。
所以,直到现在说起,黄玲和伍元才看到这个面具。
黄玲拿出面具,看了两眼,没看出什么问题,她鬼使神差的抬手往自已的脸上放。
被苏然猛的大声呵斥住,“别戴!”
黄玲吓了一跳,疑惑的看向苏然,“怎么了,大师?”
“面具给我。”苏然伸手。
“哦。”黄玲立马递给苏然。
苏然这才解释道:“面具上面有咒术,你要是戴了,下场就是跟你儿子一样。”
黄玲吓的咋舌,好悬,幸亏大师喊住她了,不然她也变成木乃伊了。
一旁的伍元,轻轻打了下她的手,嗔怪道:“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看见面具就想戴?”
黄玲瞪他一眼,本想打回去的,但是看到伍元那只裹满纸巾,还透着血迹的手,咬了咬牙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