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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算命:敢惹我,关门,放鬼!by钱罐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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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苏然想了想,同意。
对于古玩造假,苏然也是从新闻上看到的,能跟造假贩子接触的只有古董商了。
当即不再犹豫,苏然和邵正军直接瞬移去了古玩街。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古玩店铺早就关门了。
苏然开了天眼,将所有的店铺看了一遍,找出一家假货最逼真的店铺。
这是个二层商铺,一楼卖货,二楼住人。
正在沙发上啃苹果看电视的老板,一回头,被突然出现的苏然和邵正军吓了一激灵。
一口苹果堵在嗓子眼,噎的直翻白眼。
邵正军赶紧上前给他拍后背,“咚咚”一顿敲,差点没把老板锤死。
“咳咳咳……”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老板警惕的看着两人,快速后退到安全距离,半夜三更闯进来,不是谋财就是害命。
老板吓得结结巴巴,“你……你们是谁?我,我……”
他环视一圈,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准两人,“我警告你们,入室抢劫至少判十年,你们现在赶紧走,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老板面上装的凶狠,可是颤抖的手和哆嗦的腿出卖了他。
苏然伸手,手心朝上,两根手指勾了勾。
老板手里的水果刀“嗖”的一下脱手,扎进果盘的苹果上。
“……”

第324章 劫色?!
老板惊恐的瞪大双眼,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大仙饶命,大仙饶命!你们想要什么随便拿,要多少钱我给你们转账,别杀我啊!”
“我们不杀你,也不要钱……”
邵正军话还没说完,老板一脸惊恐,声音都拔尖了,“劫色?!”
他看看身材结实的邵正军,吓的上下牙打颤,“我,我,我都快五十了,人老屁股松,能不能找别人?”
邵正军一脸黑线。
老板那是什么眼神,把自已当什么了?
苏然抚了抚额,“我们什么也不劫,就是跟你打听点事。”
打听事?
老板紧绷的肩膀顿时松了下来。
不是劫色就好,清白算是保住了。
“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
老板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平和,别惹怒眼前的两人。
苏然开门见山的问他,“你楼下的假古董都是哪来的?”
“我这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
老板习惯性的脱口而出,看到苏然冷冷盯着自已的眼神,他心虚的把后半句话咽回肚里。
苏然眼神冷厉的睨着他,“说实话,我要是再听到一个字是假的……”
说着,她动动手指,插在苹果上的水果刀嗖的一下飞到老板的脖颈处,明晃晃的泛着寒光。
“我说我说!!”
老板差点吓尿,全身绷紧,目光下瞟,盯着脖子处的水果刀一动不敢动。
“是从汝阳村的老何那里买的。”
“地址。”
“渭城市,汝阳村,何秀花。”老板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脖子。
邵正军赶紧拿手机记下地址。
苏然一愣,“老何是个女的?”
“对,”
老板下意识想点头,看到脖子处的刀,又把脑袋使劲往后仰了仰。
苏然站起身,冷冷的看着老板,“既然老板这么懂法,那就应该知道仿制古董当真货卖可是诈骗,数额巨大的,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老板闻言,身形一僵。
“要是让我知道你骗人,那后果……”
苏然打了个响指,老板脖子旁的水果刀,猛的扎进墙上,震起一阵嗡鸣声,客厅里的灯也“砰”的一声爆裂。
“啊!!!”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老板吓得抱着蹲在地上。
过了好久,客厅里一片寂静。
老板缓缓抬起头,哪还有苏然和邵正军的身影。
这边的苏然和邵正军又打道去了何秀花家。
何秀花家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高仿古玩,堪比大型的古墓挖掘现场。
这会儿,何秀花正在自已的小作坊里忙活着,大门敞开着。
看到突然出现的苏然和邵正军,何秀花以为是来买东西的,头也不抬的问:“想要什么自已看看吧,大的五百,小的二百。”
苏然看了眼何秀花的面相,淳厚质朴,她做的东西都是当工艺品卖的,并没有干违法的事,至于二道贩子卖多少钱,那就与她无关了。
“可以订做吗?”
苏然看了一圈,院子里随处可见的高仿品,惟妙惟肖,足可以假乱真。
“可以,你们想做什么?”何秀花问。
邵正军从网上找到漂亮国博物馆那几件文物的照片,拿给何秀花看。
何秀花看了一眼,“没问题,订做贵一点,大的七百,小的四百。”
苏然:“一件一千,但是要做的一模一样,看不出真假。”
闻言,何秀花放下手里的工作,警惕的看着苏然,“姑娘,我们这里都是工艺品,怎么可能看不出真假?”
“我知道你能做到。”
苏然平静的看她,“你做的东西全都故意留了个破绽,为的就是怕有人上当。如果你不留破绽,那就是专家也分不出真假。”
何秀花顿时慌了,“你,你怎么知道?”
“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找你做这些东西也不是坏事。邵正军,把你的事告诉她。”
邵正军点点头,把自已去日国烧了青国神社的事,以及后来偷了漂亮国博物馆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何秀花,然后解释了要这些仿制品的意图。
何秀花一听,猛的拍了一下大腿,“没问题,这活我包了,不要钱。一天时间,明天晚上你们过来拿,行吗?”
“可以。”苏然点点头,“明晚我过来拿。”
邵正军将照片传给何秀花,然后跟苏然离开。
离开何秀花家,苏然问邵正军,“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那明天晚上我还跟着吗?”
邵正军心里是希望明晚还跟着去的。
苏然想了想,“明天拿到东西,我会直接放回博物馆,你就不用跟着了。”
“好吧。”邵正军有些恋恋不舍,“大师,我能留你个联系方式吗?”
“当然可以。”苏然痛快的留了手机号,并加了w信。
邵正军打开家门,客厅里黑漆漆的,父母的卧室传来说话声。
自从他走后,邵父邵母提心吊胆,天天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敢给邵正军打电话,生怕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关键时候一个电话害了他。
“爸,妈,我回来了。”邵正军扯着嗓子喊。
听到声音,邵父邵母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子就跑了出来。
邵母一把抱住邵正军激动的哭了起来,邵父则是拍着他的肩膀,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别过头,悄悄擦了下眼泪,高兴道:“孩他妈,儿子回来是好事,你哭什么?儿子,吃饭了没,让你妈给你做饭去,咱爷俩喝两杯。”
邵正军摸摸空荡荡的肚子,父亲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饿了,“爸,我还真饿了。”
“好好,儿子,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邵母连声答应,抹了把眼泪,转身去了厨房。
做好了饭菜,一家三口坐在一起,邵正军给二老讲述这几天发生的事,偶尔跟父母碰个杯,喝口小酒。
“这么说,那个苏大师还真是个高人呢。”邵母一脸感慨。
邵父赞同道:“确实,这样的高人能让你遇上,也是你小子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改天你领着我跟你妈,咱们一块去谢谢人家。”
“是啊,人家救了你的命,咱们是得好好谢谢她。”邵母也同意的附和。
“好。”邵正军点点头。

邵父“滋啦”喝一口酒,朝邵正军举个拇指。
“儿子,好样的!烧了狗日的鸟社,又拿回了文物,这事干的漂亮!以后你就是咱们老邵家的功臣,我们老俩口好吃好喝供着你,绝对不骂你一句。”
邵父喝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
“真的?那我先谢谢我的好爹娘哩,来,咱们走一个。”
邵正军想想自已以后的好日子,就一脸兴奋。
把邵正军送回家,苏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刑警队。
王凯还没走,正和队友研究案情。
苏然把他叫到一边,将文物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并把埋文物的详细坐标告诉他,让他告诉相关部门,别忘了去挖。
然后就走了。
王凯一听,这是大事啊!
他压下心里的激动立刻去了局长办公室。
听王凯说完,周局惊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真的?!”
王凯点点头,把记着坐标的纸交给周局,“苏大师刚才特意过来告诉我的,不会有错。”
“太好了,太好了!!”
周局兴奋的团团转,文物遗失可是每个华国人心里的疙瘩,现在回来了他怎么能不激动。
“我马上联系文物局。”
周局激动的打电话的手都在哆嗦。
而拿到坐标的国家文物局李局长,更是激动的觉都不睡了,恨不能立刻去挖出来。
可是不行,他得忍住,等过几天风声过去了,再去挖。
最多等一个月,不,十五天。
不行,他明天就去找领导批准,秘密挖掘,这样消息就不会走漏了。
李局长乐的哈哈大笑。
苏然家里
手机直播一直开着,网友们无聊的看着没人的镜头,又不敢离开。
因为苏然神出鬼没,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家人们,谁懂啊?我把沙发上有几条暗纹都数清楚了,可是又不舍得离开。】
【我去上个厕所,人回来了叫我一声。】
【闲着没事,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我们村里的事。】
【行啊行啊,快说!】
【我们村有个该溜子,……】
苏然一回来,就看到大家的闲扯,“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主播你可回来了,你家有只苍蝇,我看了它二十分钟了。】
【主播,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邵正军呢?】
“邵正军回家了,至于刚才干什么去了,保密。”苏然笑了笑,卖个关子,“以后你们应该会知道的。”
“行了,今天还有两卦,咱们继续抽福袋。”
【好好,快发快发。】
苏然发出福袋。
这次抽中的是名叫【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的网友。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送您爱心天使×1
【跟我说话请投币】送您璀璨夺目×5
【捉住青春的尾巴】送您私人飞机×1
画面分成两半,另一半镜头里出现的是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女人。
“大师你好,我叫王惠,我想请你帮我找个人。”
苏然端详下他的面相,了然的靠到沙发背上,语气淡淡,“找谁?”
“找我妈。”
王惠抿了抿唇,哽咽着哭诉:“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弃我们离家出走了,那时候弟弟才一岁,而我也才三岁。我想她了,我也想有妈妈在身边。”
苏然眼神清冷凌厉,“哦?那你妈妈为什么抛弃你们离家出走?”
“这……”王惠犹犹豫豫道:“我爸爸说,她跟别人跑了。”
苏然笑意不达眼底,“是吗?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王惠眼神闪躲,不敢看苏然,“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清楚。”
“太小?”
苏然继续问,“那现在呢,你现在可是成年人了,还是这么认为吗?”
“可能不是。”王惠在苏然伶俐的注视下,心虚的说道:“她是不愿意待在这个家里,所以才走的。”
她看苏然没说话,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我们是农村的,很穷,而我妈妈是大城市里来的,她看不上我们村,也看不上我爸。
我爸爸和奶奶从小就跟我们说,妈妈不要我们了,她跟别人跑了。所以后来她来看我和弟弟,我们俩也不怎么待见她,也没叫过她妈妈。”
苏然:“你妈妈是被拐卖的。”
“不是,她是自愿来的。”王惠赶紧解释,“她是听说我们这边很好,才过来的。”
苏然瞥他一眼,“你爸爸跟你妈妈有结婚证吗?”
王惠一愣,语气含糊,“我,我没见过,但是村里人说参加过他们的婚礼。”
“你爸娶你妈妈,给过她彩礼吗?”
“应该给了。”王惠赶紧说。
苏然打破砂锅问到底,“给了你妈还是给别人?”
“这……”
王惠犹豫一下,在苏然的注视下才吞吞吐吐说道:“给了我们村的一个人,说是把人带过来的路费。”
苏然无语,冷冷的盯着她许久,“所以,这不是拐卖是什么?你还不肯承认?”
“不是的。”
王惠心虚的低下头,“我也是后来听村里的老人说才知道,我妈是我爸花一万块钱买回来的。
后来我问过我妈,她说那时候她刚跟前夫离婚,为了养活两个孩子,在别人的介绍下外出打工,被骗到了我们村。
知道后,我难过了很长时间。
这么多年我和弟弟都是没妈的孩子,我不怪我妈,可我也没法恨我爸。我刚才没说是拐卖,是觉得这种事丢人,不好意思承认。”
瞥她一眼,苏然冷声道:“也就是说,你母亲被拐卖过来后,她原来的孩子就没人照顾或者寄养在别人家。在你家,她应该也没少被你父亲打骂,是吗?”
王惠:“这……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心里也都明白,可是你却忽略逃避不承认?你自始至终都不觉得她是受害者,也从不关心她的感受?”
王惠眼神游移,额头逐渐渗出了冷汗,“我,我没有,我也想把她接过来照顾的。”
对于这个女人,苏然不想过多的评价,“你们后来见过面吗?”
“见过。”
王惠这次回答的很痛快,“每隔四五年,她都会回来看看我和弟弟。这二十多年,她回来过好几次,每次都住上十天半个月就走。可是这又怎样,几年才见一次,这不还是抛弃?”

苏然说的斩钉截铁。
再看向王惠时,她心里忍不住翻个白眼,“你母亲在有家庭的情况下,被拐卖到乡下,在极其艰苦的生活环境下生下你们姐弟。
并不是说她被拐卖了,生了孩子,她就得必须认命,必须留在你们家,她的反抗自救离开都是没有错的,明白吗?
在终于找到机会逃离后,她还因为亲情的羁绊时常来看你们,这也不是抛弃!
她没有把你们当成累赘,当成不堪回首的证据,而是只当你们是她的孩子,远在外地也时时挂念你们。
可你们姐弟,却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疏远她,不认她,你毫不在意的说出她的苦难,对她只有责备没有关心。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个家对她意味着什么,她每次来心里会多么膈应难受?”
王惠垂下头,声音像蚊子哼哼,“我知道她不喜欢这里,她恨我们这个家,我们对不起她。”
看她的样子,苏然知道她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知道?你要是真的知道,又怎么会让她留下?”
闻言,王惠委屈巴巴的抬头,“虽然她是被拐卖的,可是她毕竟是我妈啊,我们作为孩子才是最无辜的,不是吗?
而且我弟弟现在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在我们农村,没有母亲的单亲家庭找媳妇很困难的,她要是回来,给我弟弟做饭照顾孩子,女方才会愿意嫁过来。
三年前我妈回来看我们的时候,我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着哀求她不要离开。
她不想跟我爸住一起,我可以单独盖房子让她住,只求她能留下来别走,可是她没有答应,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然都恨不得给她一巴掌,“你们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噩梦,你却让她留下来?再说,她要是留下来,那她在家乡的孩子怎么办?”
王惠不以为意的说道:“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也该忘了,而且我也不让她跟我爸一起住,我重新盖新房子让她住。
她家乡那边都是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我弟弟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以后肯定要跟着我弟弟过啊。”
苏然被她的言论惊到了,看着她没有说话。
“再说了,她在那边过的也不怎么好。”
王惠说起这个,语气隐隐有些戏谑,“她穿的衣服好破,头上全是白头发,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以为她是要饭的。
她在那边过得不好,我把她接过来照顾,不也是为她好吗?”
苏然直接被她气笑了,“她过得不好是你父亲造成的,是你们这个家造成的。你居然一点都没认识到错误,反而想把她继续留在这个火坑,让她给你弟弟做免费的保姆。说什么想她,接她过来照顾,根本就是假的。”
王惠不赞同的冷哼,“话不能这么说,当妈的给儿子看孩子做饭不是很正常的嘛,大家不都是这样吗?”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快被她气炸了。
【快闭上嘴吧,我们都感受到你妈妈的窒息和伤心,你却感受不到!】
【她妈妈好可怜,单亲母亲被拐卖,她之前的孩子怎么办?】
【明知道母亲是被骗的,还一直逃避,不关心母亲的感受,也不在乎她受了多少苦难,该结婚了就想让她给你弟弟做免费的保姆,呸!】
【气的我肝都疼了,这还是个人吗?我真想拿拖鞋呼死她。】
【这妈妈已经很好了,换成我,孩子我都不会见,因为这是我不堪过去的证据。】
【听的我一脑壳火。果然,坏也是随根的。】
【谁骂人骂的好,我出钱,给我骂她,骂死她!】
苏然:“对于你母亲,你没有体谅,没有同情,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嘲笑着她的不容易。你从没有意识到你母亲的不幸,也从不觉得你父亲有错。
以前,你父亲把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现在你们又把她当成有利于弟弟结婚,可以照顾弟弟的保姆。
你也是个女人,如果让你经历你母亲经历的一切,你会怎么想?
是个人都能想象到,你母亲这么多年来该有多么伤心,可是你却一点感受不到。”
“不是的,我能理解她的。”王惠赶紧为自已辩解。
“你没有,你要是真理解,今天就不会找我了。”苏然说的肯定,“给你一句忠告,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放过她吧!你要是真正的关心她,在乎她,就别去打扰她了。
她这一生已经很不容易了,让她的晚年过得好一点吧,让她少一点伤心吧,行吗?”
苏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很不客气了。
王惠惭愧的低下头,“好。”
“人,我是不会帮你找的,你也别再动这个念头了。”
苏然说完直接挂断了连线。
【一个女人,竟然无法共情她的妈妈,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胯下生出了刺向她的尖刀。】
【这个妈妈这辈子太苦了,我哭死。】
【听听她的口气,她居然因为妈妈过得不好而骄傲?!】
【我知道我这个想法不对,但是我真的希望她也被拐卖一次。】
苏然没有接着发下一个福袋,而是给王凯打去了电话。
刚才,她通过天眼找到了当年贩卖王惠母亲的人贩子,这个人贩子到现在还一直在拐卖妇女。
苏然把查到的人贩子地址告诉王凯,让他多带些人,马上过去。
她提供的线索,让王凯成功捣毁一个贩卖妇女的窝点,救出几个被抓的妇女。
王惠的父亲几个月后瘫痪,久病床前无孝子,姐弟俩都不愿意照顾,只是偶尔给顿饭饿不死,王父痛苦不堪的活着,折磨了五年才去世。
五年,正好是王惠母亲被卖去他家的时间。
而王惠,她过的也并不好,虽然没有被拐卖,却经历了嫁人后被当做生儿子的工具,老了被儿子打骂,腿脚不便还得照顾儿子一家。
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自已以前有多么错了。
王惠的弟弟,因为没有母亲照顾,父亲又瘫痪了,光棍了很多年,后来攒了几个钱想买个媳妇,结果被蹲守的警察抓个正着,后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度过。

第三个福袋发出也是瞬间秒空。
视频接通,这次抽中福袋的也是个女孩子,二十四五岁左右,长相普通。
看到苏然,她礼貌的打声招呼,“大师你好,我叫李依洁,我不算卦。”
她犹豫一下,说道:“我想解梦,可以吗?”
【解梦找周公啊,还用找主播?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不用麻烦周公,你说说,我就能给你解,都说梦是反的,反着说就对了。】
“解梦?”
苏然饶有兴趣的挑眉一笑,“哦,看样子你是做什么奇怪的梦?”
李依洁“嗯”了一声,愁眉不展道:“我这两天总是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参加一个葬礼,葬礼上全都是我家的亲戚,我爸妈在边哭的泣不成声,而墙上,挂着我的照片。
梦里的我不敢置信,就想打开棺材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可是棺材盖很重,我怎么也推不动。
而我男友就站在棺材旁边看着,不帮忙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冲着我笑,笑的可渗人了。
我一害怕,就醒了。”
李依洁浑身颤栗,只是单纯的回想,梦里的那种恐惧都让她觉得惊骇异常。
听她讲完,苏然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这样的梦你做过不止一次?”
“对。”
李依洁点点头,“这种梦我做过好几次了,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都差不多。有时候梦到我躺在棺材里,有时候感觉我就是墙上的照片,爸妈都对着我哭。”
李依洁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继续说道:“我被这个梦扰的心神不宁,就上网查了周公解梦,网上说这是好事,梦到参加自已的葬礼以后的运势会变好。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感觉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李依洁的话勾起了网友的话题,大家纷纷讲述自已做的梦。
【我梦到过被人追杀,我跑啊跑,然后摔下悬崖,就吓醒了。】
【你这个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做梦找厕所,找了一晚上怎么也找不到,要不就是找到了怎么也尿不出来。】
【比这可怕的是厕所找到了,还尿出来了。】
【楼上,你挺有经验呐,画过地图吧?】
【我梦到过考试,但是一道题目都不会做,给我急醒了。】
【你们这算什么,我梦到过拿着自已的头乱跑。】
“大师,你说我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依洁顿了一下,一脸的苦恼,“要是只梦到一次,我也不会当回事。可是隔三差五就梦到,真的很折磨人,现在搞得我都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偶尔做一次奇怪的梦没什么,要是一直重复做这种梦,确实就该有问题了。
“你是快要死了。”
苏然平静的话,却把李依洁吓得脸煞白。
她惊恐的瞪着眼睛,声音都带着哭腔,“大师,我胆子小,你别吓唬我啊!”
“我没吓唬你,一个月后你就会死。”苏然神情严肃,语气认真。
看着苏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李依洁顿时慌了,“大师,我,我身体好好的,什么病也没有,怎么会死?难道是车祸?”
苏然皱眉叹息一声,从她的面相上来看,她会死的很凄惨,甚至连个全尸都没有。
苏然都有些不忍心告诉她了,摇摇头,“不是。”
不是车祸,那会是什么?
李依洁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尽量想象着可能出现的各种原因。
吃饭噎死,喝水呛死?
掉河里淹死?
下班路上遇到变态杀手?
一个月!
她还能活一个月,怎么办?
“大师,要不我请一个月的假,在家里不出门,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死?”
苏然摇摇头,女孩身上没有阴气,但是印堂微微发黑,且有乱纹,不是意外而是人祸。
“不行,因为你就是在家里被人杀死的。”
此言一出,李依洁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躲过去?”李依洁眼中满是恳求,“我不想死!我父母疼爱我,男朋友爱我,同事们相处融洽,我过得很好很幸福,不想死啊!我今年才二十五,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李依洁情绪激动,苏然安抚道:“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对方点点头。
苏然想了想,如实相告,“按照你现在的面相来看,一个月后,你会被你男友杀死在家中。”
“江源?!”
李依洁被苏然的话震惊到,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苏然,“大师,我男朋友很爱我的,他怎么可能会杀我?我……我实在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杀我?”
她皱着眉,一脸的纠结苦恼。
苏然的话她信,但是心里又下意识的认为男友不可能会伤害自已。
看出她心里的矛盾,苏然没有解释什么,因为就算自已说了,李依洁也不一定会相信,倒不如让她亲眼看到。
随即,苏然继续问她,“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个说来话长。”
李依洁顿了顿,讲起了她和男友的故事。
“我男友名叫江源,比我大五岁。有次我跟朋友去海边游玩,我游戏的时候腿抽筋差点淹死,是江源救了我。
他救了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没想到后来公司来了一位新同事,那人竟然是江源。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为了感谢他之前救我,我提出请他吃饭,就这样我们慢慢熟悉起来。
后来,我们就成了男女朋友。他对人绅土体贴,对我也呵护备至,我父母和朋友对他的印象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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