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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自救指南by余酒难尽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2-07

魔法界两个最强大的人展开了决斗,直接把魔法部就地拆迁了一通。
西里斯带着哈利躲在一个黄金塑像后面,而基拉则躲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塑像后面观战。
邓布利多挥动魔杖,从老魔杖射出的咒语的威力让在场的所有人甚至哈利都能够感觉到头发根部立了起来。
可怜的伏地魔,他大概是感觉不到的。
不过伏地魔还是从稀薄的空气中变出一个银质的盾牌来抵抗咒语,对抗之下发出了一声低沉如铜锣的声音,奇怪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并不想杀我,邓布利多?”伏地魔喊道,他那猩红的眼睛在盾牌上面眯起,“你已经高尚得不屑于做这种野蛮事了?”
“我们都知道还有许多其他方法可以摧毁一个人,汤姆。”邓布利多仍然冷静地说,他继续向伏地魔走去,好像世界上没有他害怕的东西存在,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他在大厅中前进的步伐,“我必须承认,只是取你性命不会让我满意。”
“没有比死更糟糕的事情了,邓布利多!”伏地魔咆哮着。
就是就是,没有比死更糟糕的事情!
基拉也在心底叽叽咕咕地接话。
“你真是大错特错了,”邓布利多的声音很轻,仿佛两个人谈论的是什么喝酒相关的小事,“事实上,你最大的失败就是不能理解还有比死亡更坏的事情——”
不止是伏地魔脸色阴沉,就连基拉也感觉自己被骂了一顿。
哼,要不是她现在还是跟邓布利多站在同一方,指定触发立体防御机制,当场嘴回去。
伴随着两个人又一来一往地过招之后,伏地魔再次切换账号,登入了哈利的体内。
他用哈利的嘴巴对邓布利多说。
“现在杀了我,邓布利多......”
“如果死亡并不算什么,邓布利多,那么现在就杀了我,杀了这个小子——”
在哈利边上的西里斯吓了一跳,抓着哈利的肩膀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更重要的是,他潜意识里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
邓布利多所说的那个咒语在哈利和伏地魔之间留下联系,以至于需要哈利练习大脑封闭术来保护自己,可现在的问题是——
他俩的联系是不是也太紧密了一点?
好在伏地魔只是为了让邓布利多放松警戒,而且待在哈利的身体里也并不怎么舒适,他很快就又切换回了自己的主号,抓上贝拉特兰克斯的肩膀,幻影移形离开了。
就是走前还不着痕迹地往另一边投下一瞥。
基拉一愣。
这次没有和哈利在一起,她可以明确地感觉到,对方好像看的就是她的方向。
啊?不会吧?伏地魔这么记仇的吗?
她不就是当初在墓地的时候忽悠了一把对方,顶多就是一个入职未遂丢下offer和hr后带着实习生同事跑路了嘛。
基拉相当识趣地往后退回了先前战斗的大厅,她知道哈利会被邓布利多用门钥匙送回校长办公室,然后展开的一系列对话不是她所需要了解的。
她已经考完了N.E.W.T考试,甚至就此离开魔法部隐匿行踪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事实上,思路打开的话,霍格沃茨的学位证书都对她而言没有太大的用处。
只是......这七年就这样结束了,终究有点难以言喻的落寞。
时光飞逝啊。
基拉跟卢平和唐克斯等人一起把受伤的学生们送到圣芒戈,尤其是受伤最终的赫敏,估计要住院好几周,然后基拉则是跟着西里斯等人又回到了凤凰社的指挥中心,也就是布莱克老宅。
她倒是无所谓自己移形换影回尖叫棚屋,再步行回去的。
今天晚上这些所发生的一切,对于别人而言或许是大事记,但是对于基拉来说嘛,只是预定计划的执行。
反倒是伏地魔临走前的那个眼神,让她还真有点提防起来自己在食死徒内部的通缉重要性。
也不知道能有多少金加隆的赏金呢。
说起来德拉科还欠了她一座城堡诶。
基拉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从圣芒戈的壁炉穿回布莱克老宅,灰头土脸地从壁炉里钻出来,就被人攥着手腕拉出来。
她向前趔趄了一下,把人扑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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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学校。”斯内普语气严厉。
如果不是邓布利多要求他不能够出现在神秘事务司,他一早就追过去把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拽回来了。
去魔法部和食死徒搏斗?
她到底在想什么?
斯内普竟然不知道,基拉什么时候有这么格兰芬多的一面。
基拉还没来得及说话,西里斯就迫不及待地插嘴说:“喂,基拉,今晚你可是帮了我大忙的,想一直住在这里都可以,别对鼻涕精太言听计从的!”
西里斯的发言一听就是情报掌握已经过时了的,斯内普甚至都顾不上对那个蔑称生气,反倒是对所谓的“言听计从”产生了些许苦笑。
但对于基拉而言,对家死敌又来欺负我推?
想都别想!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除非你那张嘴不想要了。”
基拉狠狠盯了西里斯一眼,她救人是为了救下哈利的教父,又不是为了救西里斯布莱克,随后收回视线,只语气正常地问道:“我们怎么回霍格沃茨,移形换影还是壁炉?”
斯内普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对方的语气里像是无端的疏远。
“壁炉,通往我的办公室。”他说。
“壁炉?”
基拉疑惑地问道,她的追问和斯内普的回答异口同声地响起。
“我保留着你的权限。”/“晚上去看的时候不是没点燃吗?”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斯内普先反应过来回答说:“我让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重新点燃了。”
基拉点点头,跟着对方先后从壁炉返回了地窖办公室。
说实话,当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反而增添了一份似有若无的尴尬。
至少基拉觉得有点尴尬。
斯内普原本是想抓住她问问,今天这些行为究竟是出于置气还是别的目的,明明上次不欢而散的时候,还抱有就此离开英国的目的,为什么却又在今日将自己重新放置于漩涡当中。
仿佛有那么多的矛盾等待争论。
黑袍巫师以前只觉得自己是那种最容易退回防线之后的性格,但斯内普如今发现,基拉才是那个用最灵敏的触角去感知一切风吹草动,一有不顺心的地方就会逃走躲起来的家伙。
在这过去的一个多月里,两个人仿佛就像是在竞赛一般,比拼谁更能若无其事。
不过方才关于壁炉的误区,也让斯内普意识到基拉其实先来办公室找的自己,发现没找到人的时候才选择来到了布莱克老宅。
他微微抿唇,想说些软话,却又不知从一团乱麻的何处下手。
基拉低着头,目光微垂,在地毯上蹭了蹭脚尖,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开口道别:“那我就......先回宿舍了?”
斯内普拦住了她,神情似是有些疲倦,用泛哑的声音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难道不是肉眼可见的吗?
莫非你现在想要开始指责我了吗?
在听见斯内普的问题,基拉的第一反应就是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卸出去,她要赢、她不能输、她不可以被任何人指责、她必须站在道德的最终高地上。
但是望着那张她曾经一寸一寸抚摸过、一寸一寸亲吻过的面孔,仿佛每一个五官都长在她心仪的点上的脸,基拉终究不愿意将那些话语充当武器掷出。
她只是沉默着、沉默着,带着点抱怨和委屈地掉下一滴不着痕迹落到地毯上、没有在脸颊留下任何痕迹的泪滴,充满疲倦地说:
“明明我都把做选择的机会让给你了,西弗勒斯,我知道我只是来得太晚了。”
在你的人生里,我出现得太晚了。
斯内普的神情中透露着些许思索:“可是你对我的过去,究竟了解了哪部分,又究竟了解了多少?”
基拉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客观冷静地说:“不算特别多,但知道你曾经和波特的父母的那些纠葛、你加入食死徒和......”加入凤凰社的原因要说吗?
但是这是只有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才了解的属于两个人之间的事,如果暴露出来是否会显露出更多的疑点?一旦引发斯内普的怀疑并通知邓布利多,是否会导致后续的计划安排出现纰漏?
她有点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那种在这样情境下还会保留最关键的多疑心的人。
果然啊,我这样的人才不配得到什么真心吧。
毕竟我所付出的真心从一开始也就是保守和片面的嘛。
“......为神秘人效力的原因。”
斯内普的脸苍白得像黑夜中的吸血鬼:“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喜欢我哪里?”
基拉眼睛都不用眨地就能数出一大堆:“你在魔法和魔药上的天赋、你锋利幽默的口舌、你成为双面间谍的勇气和智谋、你出身淤泥却坚韧向上攀爬的坚定信念、还有——”
假的,都是假的,斯内普不想再听这种冠冕堂皇的、巧言令色的哄话。
他只是打断对方:“还有最重要的,你喜欢我这样一个不得不保护心爱女人和痛恨男人共同儿子的可悲和可怜,是吗?”
斯内普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你居然在爱我对别人的爱,你比我更可悲,基拉,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面前的少女明明坐拥绝佳的魔法天赋、能力出众、外貌卓越,对那些唾手可得的一切弃之敝履却偏偏要将自己置身低位——
她应该被高高捧起、受人追捧还百般挑剔才对。
基拉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愤怒、羞愧、气恼、恐惧糅杂在一块。
“你怎么、怎么能——”她深吸一口气,“你凭什么来这样说我?”
斯内普看见她这个样子,这个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欺骗、诱哄的目的前来,却还真的骗走了他的心的家伙,看见她如今这幅模样,心中竟然也涌起了些许报复性的痛快。
“难道我分析错了吗?”斯内普言语如刀,把两个人的心都扎得鲜血淋漓。
真奇怪,爱原来是会让对方和自己都感到疼痛的吗?
“基拉,那些向你表白的男生,你不接受,除了他们不优秀、你不喜欢之外,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的喜欢在你看来轻浮而不值一提。”
“啊,我怎么会忘了的呢,”斯内普冷笑一声,“你向来是那种要对所有人、所有情感进行考验的人,格兰杰小姐没有成功通过你的考验,于是你放弃了和她进一步的友谊。”
“那些异性的表白,在你看来都是没有经过考验的价值为0,偏偏出现了一个符合你需求的我?这才是你为什么会心动的真相,对吗?”
“也许,你只是想把你认为有价值的东西都收藏到手罢了。”
基拉是那种再狼狈也不会就此认输的人,此时此刻,她根本顾不得斯内普究竟是在说气话还是什么其他的,这已经变化成一场战斗,她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间炙热而疼痛地冲出来。
“是,那又怎样,爱不就是占有吗?”
“西弗勒斯,你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你自己纯然的臆想,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的自卑和不配得感影响了你的看法,我不否认我被这种跨越时间的爱所触动,但是!”
她也跟着冷笑起来,两个人脸上的神情是如出一辙的伤痛混杂着伤害对方的痛快。
“但是,难道你认为没有这点爱,其他完全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就真的不足以吸引我半分吗?”
“想要逃走的人,究竟是你,还是我?!”
斯内普大跨步地走上前,抓着沙发的靠背,指节愈发苍白:“这个问题,我也正好想问你!”
“明明一直试探的人是你、一直考验的人还是你,你究竟想要得到怎样的答案?可你根本就不会为了一次考验的通过而罢休,你只会持续地去验证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最终经不起考验之后破裂,你才会得偿所愿,仿佛一切如你预料那般只会走向悲剧的结局,难道不是吗?”
“可是你这样的做法,对我而言,你觉得公平吗?”
就像是假面被撕开,基拉被逼迫到极点之后,反而像是那根弦彻底崩断。
“可真爱本来就应该经得住考验才对,我希望我最爱的人也最爱我,这难道只能是一种奢求吗?”
她茫然四顾地问:“如果爱没有办法来证明的话,谁能说它真实存在呢?如果,爱的程度没有深浅之分的话,又为什么会有挚爱的说法呢?但只要有程度深浅的差别,就一定存在对比。”
“有对比,我就要赢,有最好的,我就要得到。”
“我能够给予对方我的全部,为什么对方不能回应我同等的全部呢?”
斯内普只觉悲哀地说:“可是,你的说法本来就诞生在悖论之上,如果我真的随随便便就放弃我的过去、我选择的道路,你还会觉得这样的我是你想要的吗?”
基拉眼睛微微睁大,琥珀色的眼眸变得极其浅淡:“不会这样的,西弗勒斯,如果你真的爱我、全然信任我,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你的全部甚至过往弃之不顾吗?”
我要的是你全身心的偏袒与选择,然后我会心甘情愿地去践行你想要得到的啊。
只要你让我确信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排在任何人任何波特任何邓布利多任何局面之前,我会很高兴地去陪伴你走向你想要的更好的未来。
“但这前提是,我要先向你交托我的全部?”斯内普唇边弥漫起一个苦笑,“你想要什么,我已经看不明白了,一个以爱为名的奴仆吗?”
“你想要剥夺走我所有的倚仗、夺走我的全部,让我在患得患失中、在行走悬崖间,唯一和人世、和生存相连的那根救命绳索仅仅来自于你?”
“这样的爱、这样的爱......”
斯内普摇着头,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眼前出现的是他的母亲艾琳被他的父亲托比亚控制并殴打的回忆,明明艾琳.普林斯是个女巫,却放弃了自己的魔法、舍弃了自己的魔杖,沦落到用爱来感化托比亚回归家庭的那个下场。
可艾琳.普林斯最终得到了什么呢?
甚至拖累着她的儿子也饱受嗜酒父亲的家暴。
他曾发过誓不让自己成为托比亚那样的人,所以他从来不喝酒,更发过誓不能够成为艾琳那样的人。
可悲、可恨、生死由人。
“基拉,”斯内普望着基拉那张精致、美丽、带着少许癫狂的面容,怀着一颗被恐惧笼罩的心,呢喃出声,“你疯了。”
理智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世界灰暗无比。
满是静寂。
基拉的眼里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
地窖办公室从未如此陌生,她也根本无法停止悲伤。
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什么让她从天堂坠落地狱,是状态太差了吗?还是因为没有人爱她呢?
是因为这些都是假的吧。
她感觉散落、碎裂、掉落一地。
人居然是由无数个细胞组成而非一个完全的整体。
冢中枯骨。
“我没有疯。”
基拉平静地看向他:“我只是填错了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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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西弗勒斯,如果你留下我的目的,只是为了争吵或者是其他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就这样结束吧。”
基拉站起身,擦掉不断涌出的泪水,带着点无法自我克制的恶意,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走向你的路,我也会去选择我的。”
啊,仔细想想,把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样冷静的人都逼迫成现在这副模样,果然是我自己、我这个人、我所拥有的一切,哪怕是给出来的爱,都是带着毒的吧。
对不起,西弗勒斯。
我们只是......
我只是......
想要山、想要海,想要自由,也想要被爱。
要求别人为我牺牲,我知道这很卑劣,但还是......
世界如此寂静,思想却又如此嘈杂。
把自己保护下来的预言球交还给邓布利多,但哈利还是没想到自己能够从邓布利多的嘴里听说当初那个预言的真相,以及为什么这个学年中,邓布利多都一直没有成为他大脑封闭术的教授。
“但幸好,我们这次的行动是成功的,校长,”哈利高兴地说,“没有人出事,而且那些食死徒都被抓住了,预言球也没有被伏地魔得到。”
邓布利多的表情却稍显凝重。
“是啊,是啊,汤姆的阴谋再一次被挫败,”他深沉地说,“福吉也终于得承认神秘人卷土重来的事实了。”
只是......
邓布利多想,暴露在阳光底下的黑暗究竟是会消失,还是会不管不顾地开始扩张呢?
根据他的了解,以及伏地魔现在所持有的理智,想必后者的行动很有可能越来越嚣张。
然而等到了几天后的预言家日报,哈利却惊讶地发现,报纸上提到的食死徒的名单,并非当初他所看见的全部。
“为什么?”
哈利用双面镜向西里斯不解地提问:“为什么老马尔福能逃走?”
西里斯耸耸肩:“谁知道呢,他们这种古老的纯血家庭都或多或少有点宝贝藏在身上,不过还真别说,基拉把他变成一只白鼬,挺解气的。”
哈利皱着眉头:“那我们这么多人不是都看见了吗,难道福吉不能派傲罗去抓人吗?他都已经在报纸上承认伏地魔回归了啊!”
“你把他看得太硬气了。”
西里斯不屑地说:“指望福吉接受采访已经是邓布利多施压的结果,如果真要让他派出傲罗去马尔福庄园抓人,那跟让给他当面宣战神秘人有什么差别?”
“他才不敢这样做呢,”西里斯一脸不满地说,“金斯莱的消息说,不少傲罗小队都被派去保护部长,而不是用来做正事,反倒是听说部里有个叫斯克林杰的人更加强硬。”
这大概算得上是所有消息中最糟糕的一个了。
哈利不理解,为什么福吉会这样做。
明明对待伏地魔这样的人,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地去消灭对方才对啊。
只是想到伏地魔,哈利又不免想起自己的宿命,杀人、或者被杀,仿佛他和校园里的其他学生已经是两个种族的存在了一般。
这样沉重的心绪让哈利不由得想要去海格那里聊聊天,放松放松心情。
然而当他走下最后一级大理石台阶,进到门廊里的时候,德拉科和克拉布还有高尔正从右边通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里走出来。
哈利猛地停了下来,对方三人也是一样,互相警惕地看着彼此。
德拉科用复杂的眼神盯着哈利:“波特,你最好小心点。”
哈利扬起眉毛:“真滑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才是那个被关起来没法到处走的人呢。”
德拉科的脸苍白又扭曲,带着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的后怕:“波特,你应该注意言辞,不然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的。”
“是吗,我现在好害怕呀,”哈利挖苦地说道,“我想跟你们三个相比,可能连伏地魔也只是个热身项目罢了,不过你爸爸这次逃走,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就像其他食死徒一样,被送到监狱里去。”
“摄魂怪已经离开了阿兹卡班,”德拉科轻轻地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为了这种小事高兴,蠢货,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吧,其他人很快就会出来的。”
“很好,出来之后,我们会把那群卑鄙的家伙再次抓进去,这一次,就不会有任何漏网之鱼了。”
两个人怒目而视,各自伸手去袍子口袋里掏出魔杖,互相指着对方。
然而下一秒同时从城堡外石阶上走上来的麦格和斯内普制止了他们。
并且就加分和扣分事宜来了一场唇枪舌剑。
不过让麦格好奇的是,她那年轻的同事似乎有点不在状态。
“好了,波特,马尔福,这样好的天气,你们应该到外面去。”麦格教授收回思绪,兴致勃勃地说,看着两个年纪在她眼里就是小男孩的学生互相收起魔杖然后哼来哼去。
德拉科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压低声音放完最后一句嘴炮。
“别觉得自己赢了,波特。”
他又哼了一声,然后眼尖地发现了自己的目标,大摇大摆地走向刚从厨房里拿了点水果、拎了个野餐篮出来的基拉。
身量高挑的少女外貌已经接近年轻女性,只是脸上仍然留存着不多的稚气,不过近日失眠和食欲衰退带来的消瘦以及眼底青色,又弥补了这分稚气。
哈利急了,以为马尔福三个人是过去找基拉麻烦的,连忙起身小跑过去想要解围,又犹豫着是不是拜托麦格教授会更好。
不过话说回来,那只老蝙蝠应该也会护着他的学生的吧?
然而出乎他的预料,气势冲冲走过去的德拉科还没走到基拉面前,就急转弯又走远了。
哈利:?
对上视线后冷静下来意识到目前处境不应该暴露的德拉科:......差点挨揍。
真.什么都没做的基拉:......
算了,这帮人爱干什么干什么。
她对霍格沃茨没有眷恋的地方需要去复习,消失柜也想方设法地塞进了自己的包包里随身携带。
借阅的书本都已经全部还回图书馆,衣服等行李都塞进随身携带的包里。
寝室里留下的那些魔法阵都挨个清楚,不留线索、也不给后人留福利。
要不是不能起一层地皮带走,基拉才不想浪费这费钱费力搞来的材料画的魔法阵呢。
空荡荡的。
迪戈里一家估计也不会在站台上接她。
霍格沃茨的同学应该也很难有相会的日子。
基拉拿到了英国古灵阁这边的解咒师offer,和妖精工作的好处就是不用和人打交道,毕竟妖精们只会想方设法地捞钱。
就这样结束了吗?
应该吧,反正凤凰社那边如果持续联系不到她的人,估计也不会再说什么。
至于斯内普么,下学期就要做他一直想申请的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岗位了,暑假应该也得重新备课,还要忙着应付双面间谍的业务。
啊,对了,要记得关注一下蜘蛛尾巷的动向。
如果贝拉特兰克斯还是和原著那样跟着纳西莎过来逼迫签下牢不可破咒的话,她就提前在小巷前出手,截杀那一个、或是两个人。
毕竟牢不可破咒问题的关键在于纳西莎而非贝拉特兰克斯。
她跟德拉科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利益交换关系,每个人都更看重其他的。
基拉揉了揉眼眶,坐在霍格沃茨列车的窗边,望着远去的景色出神。
国王十字车站快到了,火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基拉把自己的箱子变小,随手塞进衣兜里,穿过9号到10号站台之间的魔法挡墙,不知怎么的还是驻足抬头扫视了一圈。
她看见哈利他们三人正跟韦斯莱一家站在一块,还有穆迪、西里斯、卢平、唐克斯等一大堆人,德思礼一家三口胆战心惊地站在远处。
享受权利但必须承担义务的最好体现。
除此之外,再没有看见任何熟人。
基拉自嘲地笑笑,正要步行离开车站到隐蔽的地方去移形换影,好及时避开有可能拽着她回布莱克老宅的凤凰社成员们,就忽然感觉天空似乎隐隐约约地阴暗了下来。
她抬头透过透明的玻璃向上狐疑地望了一眼。
要下雨了?
下一秒,基拉就僵在原地,感受到肩膀上有只手不轻不重地落了下来。
透过眼角的余光,她只能看见那只手犹如蜘蛛一般长而苍白,毫无血色的皮肤上,淡淡的青筋如同蛛网般的脉络。
“嘘,嘘。”
来人像哄小孩一样含笑说道:“现在,可不是掏魔杖的时候。”
基拉压根不会理会这种发言,她脑海中一瞬间出现了很多套可以使用的逃跑方案,手里捏着魔杖已经准备引导瞬发型魔力回路。
来人叹了一口气,只是俯身前倾,问了一句:“基拉,我的日记本好用吗?”
西里斯正对着哈利叮嘱道,“就住俩礼拜,哈利,要不是邓布利多不同意,我绝对愿意变成大狗陪你一块住那麻瓜家里。”
“时间一到,你立刻跟我回家。”
刚想笑着答应下来的哈利只觉得额间伤疤忽然一痛,他吃痛地捂住自己的额头,仓皇四顾。
“怎么了怎么了,哈利?”西里斯惊慌地搂住他,也跟着看起来。
以穆迪为首的几名凤凰社的社员立即警惕地扫视起来,但除了莫名其妙阴暗下来的天空,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也没有什么食死徒的袭击。
“诶,塞德里克.迪戈里有这么高吗?”
赫敏困惑地问了一声,望着基拉的方向。
他们顺着赫敏的视线看过去,注意到基拉的身后似乎站着一个高而瘦的黑袍人,还戴着兜帽,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只手,正搭在基拉的肩膀上。
“不对劲!”穆迪突然说道,“那女孩手里攥着魔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正常的模样。”
“是食死徒吗?”西里斯惊叫一声,正要举着魔杖冲过去,刚还搂着站住的哈利就跌跌撞撞地重心不稳往前扑。
“不、不是......食死徒......”
哈利吃痛地说,眼睛眯成缝往那边看:“是......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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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可别太好用了。
基拉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她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思绪,无论是自己泄露出来的那些思想,还是魔法研究相关的力量,又或者是更多的,关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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