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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开局当爹娘,我有亿点强by晓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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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欧母的生意已经上了轨道,正是上升期,做什么生意能快速超过欧母呢?
当然就是做偏门生意咯。
欧徒就这么开始“闯荡江湖”了,欧母不想看着他堕落,多次劝告无果,只能跟他离婚,孤身一人去别处继续打拼。
最近几年,她回来看过欧跋,但欧跋却被教唆着恨她,认为她抛夫弃子,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让欧母伤心离去。
于萌没想到,欧跋嘴上说得绝情,身体却很诚实,欧母留给他的钱他都收了,毕竟钱又没得罪他,而且真的香。
听说欧跋肯带她离开,她别提多高兴了,钱是谁给的根本无所谓。
但欧跋拳头攥得紧紧的,“走之前我得找宁濛把仇报了,不然即使换个地方重新开始,我也不会开心的。”
“你要找她报仇?”
“难道你不想吗?别忘了,是她带人来抓咱俩爸爸的,要不是她,咱们怎么会被人欺负!她还不肯弥补过错,这口气你能咽下去?”
“我当然不能,可是咱们打不过她呀!”
于萌一脸为难,可欧跋却摸着下巴,做出运筹帷幄的样子,“我有办法。我认识些人,可以出钱请他们收拾宁濛。欺负咱们的那些家伙也该收拾,不过咱们没那么多钱和时间了,就暂且放过他们,等以后咱们再找他们报仇吧!”
于萌是女孩,所以于傲护着她,不让她跟自己那些“生意伙伴”接触。
欧跋则不同,欧徒一心让他将来继承自己的“基业”,也介绍些人给他认识,被人家拍着肩膀夸过几句“虎父无犬子”之类的马屁。
如今欧徒进去了,人家都躲得远远的,欧跋也没那么天真,会觉得人家跟他们有真交情,但钱总是没错的,他可以出钱请人教训宁濛啊!
他说的话于萌向来没有反驳的权利,再说她还指望欧跋带她走呢,只能惊疑不定地看着欧跋打电话。
欧跋跟对面说了一会儿,兴冲冲的对于萌说,“他们答应了,要咱们一起过去把钱给他们呢。”
于萌有些发毛,“非得当面给嘛,转账不行吗?还,还得咱俩一起去?”
欧跋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你不懂,这种事不能留下证据,必须得给现|金。我爸还有你爸都是这么做的,你去打个招呼也没事,人家也认识你爸呢,所以才想见见你,问问你爸怎么样了。”
“哦,那,那好吧。”
按照对方给的地址,他们来到城南一片低矮的住宅区,那里鱼龙混杂,治安很差。
于萌胆怯了,抓着欧跋的衣服,跟着他走进一条僻静的巷子,推开一处院门走了进去。
里面坐了好几个彪形大汉,正在打牌抽烟,屋子里烟味、泡面味、臭脚丫子味混在一起,熏得于萌阵阵作呕。
她不禁往欧跋身后躲了躲,欧跋也紧张,但硬撑着架势,冲领头的矮胖子一点头,“赵叔叔好,钱我带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干活儿?”
“哈哈,还干活儿?!”
矮胖子阴阳怪气地学了一声,冲周围人看了一眼,周围人发出一阵哄笑。
欧跋涨红了脸,但没说什么。
矮胖子叼着烟过来,一手抢过欧跋的包,“不忙,我先点点钱够不够。”
没一会儿他数完了,却抬头看向于萌,“这是于傲的女儿吧?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他眼神直往于萌衣服里钻,吓得于萌整个人躲到欧跋身后,欧跋声音也有点打颤,“那,要不,我们就回去等消息了。”
“站住!大侄子,别急着走啊!”
他一个眼神,几个壮汉如狼似虎扑过去按住他们。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们!”
“啊!欧跋,救我!”
矮胖子冷笑两声,“还干什么?亏你什么都不懂还敢找上门来!那宁濛跟我们无冤无仇的,又是有名的英雄,我们干吗跟她过不去?就为你那两个臭钱?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于傲和欧徒这两个老小子,没少给我们气受!叔叔本来也没想跟你们两个小孩子过不去,可谁让你们上赶着找上门来呢!叔叔就教教你们做人的道理!这就是于傲的女儿啊,长得倒是挺水灵的,嘿嘿……”
他伸手去摸于萌的脸,于萌都要吓死了。
看来于傲在外面也挺招人恨,他这一倒也有不少人想踩一脚。
他们这种踩一脚跟欧跋那几个狗腿子的报复可不一样,跟他们比起来,那些狗腿子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啊!你们别碰我!”
“拿开你们的脏手!”
两人吓得不行,但被抓住了又无力反抗,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你们点的外卖到了,请来接一下!”
矮胖子一顿,“这么快就到了?你们谁去接一下,别让送外卖的进来看见!”
这声音……
欧跋和于萌想喊,被抓着他们的人把嘴捂上了!
另一个人开了个门缝出去,“行了,给我吧——哎呦!你想死啊!”
紧接着一声巨响,出去拿外卖的人被一脚踹进来,门大敞四开,一个穿着黄衣服的女人走进来,“我还没说完呢,祝您用餐愉快!”

矮胖子一愣,但他紧接着认出来了,这不是宁濛嘛!
把欧徒和于傲都抓进去的女人,他当然得弄明白长什么样,免得犯到她手里。
怎么随随便便点个外卖就能碰上她了,真是倒霉!
他暗叫晦气,脸上却故作笑容,“这不是宁女士嘛,误会,真是误会!这两个小兔崽子不识好歹,想出钱雇我跟宁女士作对,这事我哪能干啊,所以我才出手教训他们的。”
宁濛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坐下,把外卖往桌上一放,打开直接开吃了。
她夹了一筷子护心肉放到嘴里嚼着,嗯,真香,“你说的是真话?”
矮胖子眉心抽动,这个送外卖的死女人居然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但他摸不透宁濛的底细,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跟J方有什么合作,只能客客气气的。
“当然是真的,这小子给我打电话,我都录下来了,这就给你听听。”
说完,他放了一遍通话录音,“我没骗你吧,是他们记恨你抓了于傲和欧徒想要报复,听说他们还欺负过你女儿,那我们也算帮你的忙了,就替你收拾了他们!”
宁濛一碗盖浇饭已经见底了,撂下筷子,擦干净嘴,“说完了?那该轮到我收拾你们了。”
矮胖子收起笑容,露出一脸阴狠,“敬酒不吃吃罚酒,她要是去找警帽咱们都得遭殃,哥几个跟我上!”
他跟宁濛磨蹭的时候,手下已经偷偷取来刀、木棒、锤子、扳手之类的,不怀好意地蹭到宁濛各个方位。
此刻他一声令下,几个壮汉亮出手中的家伙就奔宁濛袭来。
最近的那个拿了把刀凌空劈下,被宁濛侧身闪过,然后捏着他拿刀的手一用力,那人痛叫一声,刀被宁濛夺了去,对着矮胖子的脑袋扔过去了!
矮胖子本来拿着锤子奔宁濛过来,一见这样,吓得赶紧低头弓身缩到地上,就听刀挂着风声飞过,然后“砰”一声砍进墙里,牢牢扎进去了!
这要是刚才砍着他……
矮胖子吓得脑后冒出一股凉气,耳边手下的惨叫连连,等他又鼓起勇气“啊”一声站起来时,手下已经都被撂倒了。
宁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还要接着打吗?”
他“咕噜”一声咽口口水,“不,不用了。”
“那就自己动手,把你们都捆起来吧。”
矮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抓于傲和欧徒时,他们又没在场,所以他们知道的只是宁濛推断出有交易,报了J,带着警帽去抓了于傲和欧徒,不知道宁濛这么能打!
就冲宁濛这身手,能单枪匹马把于傲和欧徒的人都撂倒!
早知如此,他一开始就放弃抵抗了。
他乖乖把几个手下绑好,然后拿着绳子讨好地对宁濛笑,“那个,您受累,我总不能自己捆自己啊。”
宁濛白他一眼,帮他的忙,把他捆了,然后一脚把他踹到墙边,“贴着墙蹲好!”
“哎,好嘞。”
宁濛看他们都老实了,拿起电话报了J。
欧跋和于萌从刚才起就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现在墙角被矮胖子他们抢走了,欧跋和于萌总算能站起来,到宁濛面前跟她道谢。
于萌更是哭得“嗷嗷”的,“宁阿姨,我错了,我不该欺负隋果,你原谅我吧,哇哇哇……”
欧跋也满脸羞愧,“于萌是受我指使的,是我先喜欢隋果,被她拒绝了,我嫌没面子,才跟于萌说隋果的坏话,她才开始针对隋果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他真的后悔了,他觉得欧徒吆五喝六的很威风,一直把他当作榜样来学,还想以后也像他一样做个人人尊敬的“大哥”。
可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这些事既不“威风”,也不有趣,他差点害了自己,也害了于萌。
宁濛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别误会,我没有要原谅你们的意思。隋果是我的底线,谁要是欺负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只是觉得不该由他们来惩罚你们。”
“再说你们这是真心悔过吗?你们是吓着了而已。要是这群无赖真听了你们的话来对付我,你们还忙着乐呢。算了,你们也不小了,该学会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了。”
外面警帽也赶到了,把矮胖子一伙人抓走,宁濛也把证据都交给警帽,包括欧跋和于萌企图买凶害她,还有他们欺负隋果的录音、视频,还有照片。
一开始没交出来,是因为很多人对年纪小的人很宽容。
如果光是告欧跋和于萌动手欺负隋果,很多人都会认为这只是孩子间的打打闹闹,是宁濛太“小题大做”了,应该给欧跋和于萌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们还是孩子,孩子哪有不犯错的?你这么一较真,不是毁了他们将来的人生嘛!”
但如今性质已经不同了,欧跋和于萌已经是买凶伤人了,而且这段时间查证下来,警帽发现欧跋对欧徒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一无所知,甚至有些事他也有份参与,必须逮|捕。
欧徒低着头,于萌神情复杂地被带走了,不知他们是不是真有悔意,不过宁濛也无心去管了。
他们面临的是牢狱之灾,要是坐了牢还不老实,大不了就送他们一程。
眼下不过是给“明星外卖员”宁濛的功劳又添了一笔。
宁濛又陪了隋果几年,看着隋果出落成自信活泼的大姑娘,被欺负的事儿完全没给她留下任何阴影,就满足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宁濛再一睁眼,这回又是古代位面。
眼前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跟她坐在一个凉亭里,看样子正在跟她议事。
中年男子穿着暗青锦袍,虽说上了年纪,但面白清瘦,身姿挺拔,鼻梁挺拔,气质温润,算是个美大叔。
小姑娘身穿粉蓝百褶裙,娇俏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看快要流下泪来,中年男子恍若不觉,眼带责备地看着她数落。
“婚姻大事本就该父母做主,你母亲去得早,为父给你说亲也是理所应当的。对方又是你姨母的亲戚,你还有何不放心的,安心待嫁就是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很不该亲自过问这种事,传出去都会被人家笑话!”

第123章 亲爹他是烂好人(1)
小姑娘被他说的低头不语,中年男子还在滔滔不绝,无非是什么“聘礼都抬过来了你怎能不嫁”、“咱们生意人重信诺不能失信于人”之类的。
宁濛趁此机会打开原剧情,原身家情况比较特殊,世世代代由女子做家主。
初代家主是个绣工了得的绣娘,她的绣品深受达官贵人的喜爱,就连深宫中的娘娘们都极为追捧。
所以她就建了座绣坊,为了不被夫家约束,还立了女户,招男子入赘。
她还立了家规,以后家业由长女承袭,招赘婿生儿育女,其他的女儿嫁出去,儿子分笔家财出去另过。
就这样传了好几代,家业到了原身的娘宁秀手上。
一次春游踏青,宁秀和姐妹们出去游玩,原身父亲文无思对宁秀倾心,送来帕子表明心意,就入赘到她家。
当时毕竟讲究男尊女卑,有些生意又需要跋山涉水,也只能男人去谈,所以赘婿在宁家地位并不低,宁秀又是个绵软的性子,什么事都跟文无思商量着来,他在宁家说话的分量更重了。
不过文无思也不是蹬鼻子上脸的人,两人称得上相敬如宾。
本来原身能生活的很幸福,可事情并非如此,根源多半在文无思身上。
因为文无思是个烂好人,最抹不开情面,把每个人都往好处想,无论是谁求到他,他都鼎力相助,却忽略了身边的人。
所以他在外去谈生意,要么是被人压了价,要么是让人先提走了绣品,货款却要不回来,能不赔不赚就算他超常发挥了。
好在不是每笔生意都要抛头露面,去远处谈的,不然宁家都得让他赔干净了。
宁秀生了原身妹妹宁沁之后,身子一直不好,需要极难得的药材调理。
文无思答应的好好的,一定尽全力帮宁秀去寻,可每次寻到药后总有人找他哭诉,说家里病人急需药材,求他相让,他每次都看人家可怜,无法拒绝,弄得宁秀的病越拖越重。
后来,正逢端午赛龙舟,宁秀怕因为她弄得全家都没兴致,就强打精神说她好多了,带全家去看龙舟。
谁知在江边玩时,原身和另一个孩子不慎双双落水了!
众人急得大声呼救,当时岸边上水性最好的就是文无思,他出身贫寒,据他说他家村旁就有条河,夏天天热时,他成天和村中伙伴在河中野浴。
宁秀让他快救原身上来,他郑重点头,跳下河,几下游过原身,去救离岸边更远的孩子,任由原身被河水冲走了。
宁秀当即晕了过去!
好在原身命不该绝,冲到下游后被人救起,保住性命。
可惜原身在河里撞到块大石,伤了身子,从此不能生育了。
宁秀又急又气,缠绵病榻两个月后撒手而去,走前叮嘱原身守好家业,照顾好妹妹宁沁。
原身流着眼泪,重重点头。
家业这些年被文无思败了不少,原身想重振家业,可惜一来她年纪太小,力有不逮,二来又有文无思这猪队友拖累,文无思毕竟是她爹,也不好太驳了文无思的面子。
所以,几年下来,原身心力交瘁。
正巧宫里要选商户进献绣品,这是极大的买卖,不光能赚宫里的银子,还能得着口碑,扩大民间的生意。
原身一门心思扑在这上面,忙得天昏地暗,文无思插不进手去,就又作了幺蛾子。
他给宁沁说了门亲事,就是原身姨母宁休夫家族长之子。
宁休嫁给了王家,是省里另一户大商家,家里也有很大的绣坊,那时两家联姻也是想合起来接更大的生意。
可惜后来生意没谈成,宁休嫁过去没两年丈夫就死了,跟宁休也没留下子嗣,宁休就在王家守寡。
据说王家族长的独生子,性子有些别扭,二十多了一直跟家里闹着不娶亲,族长急得不行,宁休回宁家也跟着念叨。
文无思一听,正好宁沁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可以嫁给他。
王家一听乐得屁滚尿流,没几日事情就说成了,聘礼都抬进来了。
原身这才知道,觉得太草率了,宁沁也不想嫁,但文无思坚持,说王家是知根知底的人家,宁沁嫁过去,就是将来当家的族长夫人,这是难得的好亲事。
王家也是看重宁沁,所以聘礼给的格外厚重,这就证明了他们的诚意。
婚姻大事本就由父母做主,再说他聘礼都收了,生意人最重诚信,岂能失信于人!
她们的姨母宁休还在王家守寡,要是悔婚了,宁休又在王家如何自处?
总之文无思死活不同意退亲。
原身还是不放心,听说王家去庙里进香,就找机会见了王族长的儿子王冕一面,发现对方生的倒是健壮魁梧,仪表堂堂,进退有礼,没看出毛病来。
又问了宁沁的意思,宁沁被文无思磨的没法,也答应下来,就择良时办了婚事。
原身嫁走了妹妹,心里空落落的,每时每刻都惦记着她,好不容易熬了三天,等来宁沁回门,不料宁沁回来眼睛都是肿的。
她说到了王家就发觉不对,拜堂时说王冕生病了,请他堂哥替他拜的,而且入洞房时王冕居然是被人绑着抬进来的,王冕还恶狠狠的让宁沁不要痴心妄想了。
宁沁大惊,王冕看她真不知道,就告诉她,自己天生性好龙|阳,只爱男子,早跟家里说明白了。
但家里非让他娶妻生子,说只要生了儿子延续香火,随便他干什么都不管。
可他不想连累人家姑娘,就这么跟家里僵住了,知道实情的人家也不肯把女儿嫁他。
谁知宁家却不介意,还把宁沁嫁过来,所以王家才加倍给了聘礼,他没想到宁沁是不知情的。
宁沁如雷击顶,硬撑着才没晕去,这三天过得飘飘然,好不容易才撑到回门。
原身当即大怒,要找王家和离。
可文无思死也不肯,他说宁沁若是和离,以后也找不到像样的人家了。
男人总有花花肠子,王冕跟男人厮混怕什么的,又不会有子嗣,不比他纳妾娶姨娘强多了?
男人终究是要跟女人过日子的,等过几年王冕年纪大了,就该收心守着宁沁了。
他还反过来埋怨宁沁不懂事,说宁家家业日衰,原身为准备献贡品忙得寝食难安,她不该把这点事翻腾出来,惹全家烦心。

原身不满,头一回跟文无思大吵!
却没留意,他们争吵声中,宁沁眼神死寂地走向后院,一头扎进了井里!
等宁沁被捞上来,已然没救了。
原身这几年为重振家业,准备贡品成样已经心力交瘁,年纪轻轻就累出一身病,只是硬挺着不说。
这会儿妹妹去了,她又是难过又是愧疚,得了一场急病,不到半个月也撒手人寰了。
变成灵体后,她失魂落魄地看着宁休过来安慰文无思,安慰着安慰着,他们就开始眉来眼去了。
宁休是年轻守寡,又没有子嗣,本来可以改嫁,可她婆婆面上大度,实则悭吝,宁休若要再嫁她非得插手,就跟被卖了也差不多。
所以宁休才咬牙守寡,被族人称颂,婆婆也不敢亏待她。
熬了这么多年,总算婆婆被她熬死了,文无思又把原身千辛万苦准备的绣品成样拿给宁休,让她送给王家,帮王家得了这笔大生意。
王家喜出望外,不再阻拦宁休改嫁,于是,她竟嫁给了文无思,两人生活的幸福和乐。
宁休当年就是次女,正好回家继承家业,虽说如今这家业剩了不到一半,但总够宁休和文无思衣食无忧,余生富足了。
文无思平日做惯了老好人,身边的人都从他这里得益不少,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大家也没法指责他了,以后说不定还得求他呢,于是,纷纷帮他说起话来。
所以他两人关起门来,只顾着花钱过日子,也不思振兴家业,反正宁家以后怎样,关他们何事?
还有宁秀、原身和宁沁这母女三人,也被他们忘到脑后了,似乎人世间从未有过她们!
原身又恨又气,请任务者保护妹妹宁沁,振兴家业。
宁濛穿到这个世界时,正逢宁沁得知亲事,不想嫁过去,跑来跟原身商议。
可文无思怕亲事不成,急吼吼也跟过去,一通斥责宁沁,让宁沁不敢顶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原身。
文无思,“你看着你姐姐也没用,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种事她怎么好插手!你姐姐为了准备贡品成样日夜操劳,你很不该再让她烦心!哎,你看看,我就说你两句,你又哭什么?都快嫁人了,你还把自己当孩子不成!”
宁濛起身坐到宁沁身旁,拿过帕子帮她擦擦眼泪,顺便捏捏脸。
嗯,不错不错,细腻白净,Q弹得很!
文无思又不乐意了,“宁濛,你妹妹这么大的人了,你别老拿她当孩子哄。”
“她多大也是我妹妹,我多疼她一点怎么了?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作主,但总不能盲婚哑嫁吧,宁沁问两声也在情理之中,爹你很不该如此指责她!”
宁濛板着脸,把一句“很不该”原样甩回给文无思。
文无思一噎,“我也是为她好,怕她太骄纵,将来到婆家不讨人喜欢。我也知这婚事急了些,实在是王冕年纪有些大了,王家才着急娶亲。你若是不放心,我听说他最近要去庙里进香,你可以找机会看看他。”
宁濛似笑非笑看着文无思,“连人家什么时候去上香都知道了?这不是媒人说的吧。”
“那个……要跟他家做亲,当然得多打听打听了,你们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问,就把沁儿嫁过去嘛!”
“那爹真是有心了。”
宁濛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突然转了口风,“我就不用见了,就像你说的,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见他也不好,我信得着爹的眼光。”
文无思没想到宁濛会这么说,当即喜出望外,“这才对嘛,这分明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事,都是沁儿不懂事才闹着不想嫁。”
“姐姐!”
宁沁着急地看向宁濛,正想开口,突然,宁濛在桌子下面捏了一下她的手,她诧异地望向宁濛,宁濛又背着文无思冲她挤了下眼睛。
要不是场合不对,宁沁都乐出声了,她急忙收回笑容,低下头去,配合宁濛。
这是她和宁濛从小的暗号,犯了错互相遮掩用的,她决定还是信宁濛,听宁濛的话先不反驳。
那边文无思还絮絮叨叨地说着如何给宁沁备嫁。
可宁濛却说,铺子里出了两件为难的事儿,绣坊里也有匹绣样不对,总之丢了几件棘手的事儿给文无思,忙的他焦头烂额,宁濛顺势接手了宁沁备嫁的事儿。
等文无思忙出个头绪才发现,宁濛居然快刀斩乱麻,借着给宁沁挑选陪嫁丫鬟、打开库房挑选陪嫁的机会,把内宅整个“洗”了一遍。
她先是挑剔这个丫头眸光不正、那个小厮笨手笨脚,打发出去不少人,在库房里查看东西又出现数目不对,查出管家中饱私囊,不但把管家一家发卖了,还把管家的家财都拿了回来。
文无思人太慈善,下人不管犯了什么错他都不忍责罚,甚至还帮着遮掩,弄得宁家人人懈怠,还有手脚不干净的。
被原身这么一管,顿时宁家风气为之一变,再没人敢偷懒拌嘴了,至于偷盗,更是想都不敢想。
按理说,原身如此整顿家风,文无思该高兴才是,可他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宁濛撵出去的,都是这些年亲近他的下人,他已经用顺手了,如今换了一群新面孔,他却连名字都叫不出。
气得他找到宁濛辩理,“咱家一直是宽和待下,你却突然处置这么多人,岂不让外人说你刻薄!这些人在咱家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你就这么打发出去,岂不是让他们的心都凉了!”
宁濛,“他们就算连身体都凉了也不关我事,再让管家操劳几年,咱家的库房就被他搬空了,这么好的差事还有没有,我也想干!再说外人愿意说啥是他们的事,我又不能去把他们的嘴都堵上,难道为两句闲话我还不过日子了!”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文无思气得手直哆嗦,指着宁濛说不出话来。
宁濛叹了口气,“俗话说得好,‘慈不掌兵,义不理财’,我倒是想安享富贵呢,可是家业衰败成这样,我是没那个命享福喽,不然死了都没脸去见祖宗。”
“你——”

第125章 亲爹他是烂好人(3)
文无思更气,宁濛这不是指桑骂槐嘛,家业才交到宁濛手里几年,她说衰败成这样,肯定不能是她的过失,那又是谁的呢?
还把祖宗拿出来说事!
祖宗也是她宁家的先祖,可文无思他姓文啊,岂不是在说他是个外人!
文无思的嘴张张合合,却说不什么来,倒是宁濛开始打圆场。
“好了好了,咱们就别争了,明日就是良辰吉时,难道今日还要挣得面红耳赤的,到时没了精神,让外人看笑话吗?”
一提这个,文无思气哼哼闭嘴了。
婚事是他力主的,总得顺顺当当办完了,才能不丢他的面子。
宁濛又让人奉上参汤,“爹这段日子也辛苦了,快喝了参汤早点歇着,明早还有不少事要张罗呢。”
文无思接过来,白了宁濛一眼,一饮而尽,好像在说“这才像话”。
他确实有些累了,喝了参汤又交代宁濛几句,上下眼皮就想要粘在一起似的,他想跟宁濛说要回去了,却只发出几个含混的动静,让人听不清他要说啥。
宁濛放下茶盏,“爹真是困倦的不成样子了,要不就在我这儿歇下吧,反正空屋子有的是。”
那倒……也好……
文无思头一低,沉沉睡过去了。
宁沁从屏风后跑出来,看看文无思确实没动静了,有些犹豫地问宁濛,“姐,咱真要这么做啊?”
“不然怎么办?明日王家的花轿就来了,咱家总得有人上轿啊!你忘了咱们查到的消息了?那王冕根本就不喜女子,难道你要嫁过去守活寡嘛!”
啪啦啪啦——
宁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只觉得要做的事太惊世骇俗了,可没打算自己上花轿。
爹啊,既然如此,您也别怪女儿狠心了,咱们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宁濛拉过她帮她整理头发,“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呗,乱晃什么?你看看这步摇都缠一起去了,哪是个闺阁小姐的做派?”
“姐,你还说我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是不是管家理事的缘故,姐姐性子越来越直爽泼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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