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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by佛心与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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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辣很辣的那种火锅吗?”男孩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望着我问道。
“对啊,我喜欢吃辣,你呢?”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后的杂草,笑着对男孩回道,“走啊,那家的火锅,可好吃了。”
“我爱吃辣。谢谢小姐姐。”男孩站起身来,终于说了点积极正向的话语。
“走,出发,去吃火锅。”许邵清站起身来,拍干净身上的草屑,抬起手,捏着男孩的胳膊,带着男孩来到大吉普前,打开车门,将男孩塞进了后排座上,再又拉着我到副驾驶座的门边,拉开车门,抱起我,一把将我“端”进车里。
“系好安全带。”许邵清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给我系安全带,一边叮嘱后排座上的男孩系安全带。
通过后视镜,我注意到男孩乖顺地系上了安全带。
我们驱车进城,来到火锅店,吃起了火锅,男孩逐渐被治愈,吃得满头大汗,吃高兴了,还点了啤酒,他喝着啤酒,对我说:“我快高考了,原本想放弃自己的人生,现在我想开了,我要努力冲刺一把,争取考上一所好大学,像姐姐一样,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姐姐你在哪所大学上学啊?我想跟你做校友。”

我不假思索将自己母校的名字告诉给了男孩。
“哇,好厉害的小姐姐啊,这所大学的录取分数线很高的。我的成绩离分数线还差七八十分呢。可是我好想考进去,跟小姐姐做校友呀。”男孩兴奋地高声感叹道。
“加油,有目标,就朝着梦想奋发图强,一切皆有可能。”我握着拳头给男孩加油打气。
“孩子你的梦有点大呢。”许邵清淡漠地扫了一眼我和男孩,漫不经心地对男孩说道。
我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一下许邵清的脚,警告他说话注意点,不要把男孩刚燃起来的斗志扑灭了。
许邵清收到了我的警告,疼得瞪着我,咬了咬下嘴唇,假惺惺地说:“孩子你要加油啊,这位小姐姐说得对,一切皆有可能。”
“嗯!”男孩自信地点了点头。
吃过饭以后,我们开车将男孩送回了家。返程的路上,许邵清轻声问我:“差七八十分,能短时间提升上去吗?”
“理论上是很难,但是也有奇迹啊。不好说呢。”我认真分析道。
“你踩疼我了,你怎么补偿我?”许邵清忽然夹着嗓子开始撒娇,让我猝不及防。
我愣了愣神,看着他的侧脸,低声问:“等回家了,我帮你洗澡啊?”
“你帮我洗澡?我可不敢。我怕我会疯,你不要太相信我的自控能力,我也有失控的时候。”许邵清轻声叹道。
“那你想要我怎样补偿你嘛?”我诚心诚意望着许邵清问道。
“晚上睡觉前,你给我踩踩背吧。”他勾着嘴角笑道。
“行,行,没问题。”此时涉世未深的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夜里我们洗完澡吹干头发,像往常一样,窝在床上看电影,临睡前,我忽然想起自己答应给许邵清踩背的事。
“你趴着吧,我给你踩踩背。”我招呼许邵清趴在床上。
猫猫踩奶,我踩背,我和猫猫一样,想法单纯……
可结果是……我这只“猫猫”,被主人反手就抓进了被子里,狠狠地亲吻,再小心翼翼,“浅浅地爱”。
很浅很浅的爱,但还是很销魂……
“这么长的‘铁棒’,有何用,有些多余,根本不敢进去。”事后,许邵清发表了一下简单的总结,但还是心满意足地感叹了一句,“解馋了。”
我羞地躺在被子里,从此再也不敢正视“踩背”这件事。
我不敢想象,如果让他彻底放纵,我的骨头会不会被他撞酥掉。
接下来几天,再也不轻易问他:你要什么补偿嘛。
什么苦什么冤屈,都且让他受着吧,我是一个冷情冷心的人,我的字典里没有“补偿”这两个字。
转眼到了新的一周,清早他就亲自给我化妆描眉,我们穿着最新款的情侣装,他开车大吉普,送我到教学楼底下,将车停好后,来到车门前,一把将我从座位上捞出来,搂着我的腰,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下,走着洒脱不羁
的步伐,来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见到了我们院系的教导员。
“夜宁,你这二十来天,生的什么病?医院的病例,带来了吗?”教导员是一位中年妇女,短发背头,微胖体型,看着就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让人心生畏惧。说话的语气冷冰冰的,整个人看起来像硬邦邦的石头。
“我……”我刚想回答。
许邵清用力锁了一下我的腰,对教导员冷声回道:“病例是个人隐私,主任你没有资格随意查看学生的病例吧。夜宁并未违反校规,按照流程跟辅导员请的病假。不知道,主任为何一副兴师问罪的作态。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夜宁犯错了吗?”
“有学生有群众打电话到教育部举报她,行为不点,辱没校风。”教导员横眉怒目,瞟着我,对许邵清严声回道。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您的脑子就是用来轻信,那些恶心造谣者的流言蜚语的吗?你们不会调查吗?你们坐在那个位置上,尸位素餐,就不能做点实事吗?”许邵清冷戾地瞟着教导员讽刺道。
文化高的人骂人就是不一样呢。
“许邵清,你说话注意点。”辅导员朱老师厉声呵斥许邵清,不停地给他使眼色。
“注意?注意什么?我说几句实话,有什么不妥的吗?我父亲在教育局任职局长那些年,从来都是教导我要诚实正直,也没教我该撒谎啊?”许邵清义愤填膺,冷眼扫视着辅导员和教导员,冷声反问道。
辅导员朱老师听了这话,立马站起身来,指着许邵清问:“你父亲是许……”
朱老师没报出名字,而是挺直腰杆,望着教导员说:“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什么证据,您总不能为了平息民愤,让无辜的人背受莫须有的罪名吧?夜宁这孩子,根正苗红,不可能做出那些事的。”
教导员看着许邵清凛冽的目光,完全被许邵清的气场镇压住,她放低了声音和姿态,对我说:“不管什么原因,你也不能长时间旷课还不接老师电话啊,你还是院系里的干部,要以身作则,做好表率啊。以后不能再这么任性了,知道了吗?至于别人举报你的事,我们会认真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你。”
“好,谢谢老师。”我赶紧低头谢恩。
“你的学生,你自己好好教育吧,我要去买菜了。”教导员对朱老师冷声说道,说完,她挎起了菜篮子,冷着脸,走出了办公室。
朱老师将门关上,等教导员走远后,他悄声对我和许邵清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事业编,在校长办公室端茶倒水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我不敢不给她面子啊。许邵清,不得不说,你真行,能把她给镇住,一般人都不敢惹她。”
“老师,还有别的事吗?我要赶去上课了。”我惦记着去上课,看着朱老师轻声问道。
“都请了二十多天假了,没见你着急来上学,这会儿你倒是急了?你俩给我坐下。”朱老师瞪圆了眼睛,坐到了办公桌前,冷脸发号施令。
“她急,是我不让她来上学的。”许邵清同我一起坐下,他看着朱老师解释道,“医生叮嘱她要卧床休息,我担心她想提前回学校,就把她的手机关机了。”
“你俩什么情况?同居了?”朱老师严肃地看着许邵清问道。
“是,我俩在处对象。”许邵清拉着我的手,笑着对朱老师回道。
“行啊,你。要认真对待大学恋情,对女孩子要负责任。别再老旷课了,影响不好。”朱老师看着许邵清平和地说道。
“那没什么事,我就送夜宁去上课了。”许邵清微微点头,似乎不吃朱老师这一套,他拉起我的手,欲起身走人。
“你这小子,跟陈牧清的眼神,怎么有点像呢?陈牧清去世了,前几天举行的葬礼,你们知道吗?前段时间他母亲跟我打电话提起过叫阿清的鬼魂。这次我去参加了葬礼,陈母告诉我说就是这个鬼魂害死了他们的儿子,这事,你俩清楚么?”朱老师将声音压得很低,用很是神秘的眼神,瞟着许邵清问道。
“一个老妇人由于中年丧子导致精神失常胡言乱语,你怎么能当真?你可是大学老师,请你相信科学。”许邵清脸色阴沉,瞥着朱老师冷声回道。
“我小时候亲眼看见过我奶奶的鬼魂。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不过你们的时间对不上,陈牧清前几天才去世的,你跟夜宁已经相识近一个月了吧,那老鬼不可能同时上两个人的身……”朱老师皱着眉分析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师请注意你的身份。”许邵清冷着脸,对朱老师提醒道。
“夜宁,你为什么没去参加陈牧清的葬礼?之前你们的感情那么好,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他去世了,你怎么都不肯去见他最后一面?他之前那么爱你,你就不怕他的鬼魂来找你么?”朱老师突然盯着我,阴声问道。
我心虚地避开了朱老师犀利的眼神,内心不够强大,没有即刻回答他的一连串问题。
“因为分手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不想再见呗。老师,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吧?你会参加你前女友的葬礼吗?也不一定吧?”许邵清有些不高兴了,瞥着朱老师不耐烦地反问道。
朱老师被许邵清的气势压制住,点头低声说:“是,我不该管这些事,你们去上课吧。”
许邵清随即拉着我的手,走出了办公室。我还不忘匆匆与老师道别,说了句:“老师再见。”
走在去上课的路上,许邵清闷闷不乐地问我:“这学,是非上不可么?”
“何出此言?大学生活多美好啊。”我困惑地看着许邵清俊美的侧脸,轻声问道。
“你觉得美好就好啊……”许邵清淡淡地叹道,他将我送到教室门口,说要去买菜回家给我煲汤,等中午过来接我回家吃饭,然后就挥手离开了。
我倒也觉得我们这样分开一段时间也挺好,给彼此空间。
“你回来啦,大美女,哟,这妆化得挺精致啊。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生日,特意选在今天回来上课啊?”刚进教室,李佩就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看李佩的精神状态挺亢奋,便知道她真如许邵清所言,是一个根本不会真正自闭的人。
“生日快乐。”我抱着李佩,及时送上了祝福。
“晚上去蹦迪啊,叫上你家许邵清。今天可是我生日,你们谁也不许扫我的兴。”李佩将手搭在我肩上,笑着对我说道。

第58章 ……
其实我不喜欢蹦迪,那里面的环境只会让我感到头晕目眩,短暂的释放后,留在脑海里全是一些天旋地转的画面。但我不想即刻扫她的兴,于是点头对她应道:“我下课后跟邵清申请一下。”
“蹦迪都要跟对象申请啊?这点自由都没有吗?”李佩坐到了我身旁笑着调侃道,并凑到我耳边悄声说,“周一凡出院啦,我们彻底分手了。我又新交了男朋友。”
“嗯?换男朋友了啊?”我惊讶地看着李佩。
“你不也是么?刚跟陈牧清分手不久,就和许邵清在一起了。咱俩啊,谁也别笑话谁。都秉承着同一个思想:只要对象换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李佩撞了撞我的胳膊,笑着轻声回道。
我默然发愣,不做辩解,也不置点评。
上完上午最后一节课后,已接近十二点,我刚下楼,就看见许邵清开着他的大吉普朝我缓缓靠近,将车停在我旁边,伸手到副驾驶座,帮我打开车门,再探出身子,一把将我拉上了车。
这个年代,能开上大吉普的人,非富即贵,同学们纷纷投来艳羡和惊奇的目光。
“怎么样,旷课二十多天了,课堂上还能适应吗?”许邵清边开着车,边温声对我问道。
“还行,在家休息时,一直有抽空自学,勉强能赶上老师的进度。”我轻声回道,想到李佩的邀请,对许邵清求助道,“李佩今天生日,说晚上想让我们陪她去蹦迪,我不想去,就暂时告诉她,我需要向你申请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
“不忍心直接拒绝,怕她扫兴是吧?”许邵清瞬间懂了我的心思,替我出谋划策道,“你就告诉她,说我不愿意让你去蹦迪。但是,为了给你最好的大学同学庆祝生日,我愿意请你们去吃饭去唱歌。”
“她最喜欢蹦迪了。这样说,她不会不乐意吧?”我心虚地问道。
“不乐意就不乐意呗。你没有必要刻意去讨好谁。她有什么不乐意的。真让你去蹦迪,我还不乐意呢。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蹦迪,更不希望你去蹦迪,那种地方,乱糟糟的,什么人都有。”许邵清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
“好吧,下午下课后,我再告诉她,我们不去蹦迪,我们想请她吃饭唱歌。”我点了点头,对许邵清轻声回道。
回到家后,许邵清从厨房端来刚煲好的鸡汤,又现炒了几个快菜,陪我坐在餐桌旁吃午饭。
“吃完饭睡个午觉,我会掐准时间喊你起床,开车送你去上课。”许邵清给我盛了碗鸡汤,用筷子帮我将鸡肉撕成小块,夹到了我碗里。
“想给李佩买一份生日礼物,但不知道买什么送给她比较好。”
“下午放学,我带你去挑。”
我点头,乖乖吃饭,睡午觉。
中午我睡得正沉,许邵清在耳边轻声唤我:“起来上课了,夜宁同学,你快迟到了。”
我惊地坐起身,快速穿衣梳头,洗脸,挎起书包往门口跑,许邵清背着我出了门,一路奔跑到停车场,开车将我送到学校教学楼的楼下,挥手与我道别。
上完一节课后,我跟李佩边走边闲聊,在赶往下一个上课地点时,许邵清忽然从我前路上的一棵大树后走出来,手里捧着一袋糖炒板栗,加入了我们的话题里。
“许邵清,夜宁说你们家不让蹦迪,我猜是你管得太严,对不对?”李佩吃着我递给她的板栗,很不服气地望着许邵清问道。
“那地方太乱,我怕我家夜宁在那里遭遇咸猪手。”许邵清给我剥着栗子壳,浅笑着回道。
“夜宁说晚上请我吃饭唱K,可我还没想好晚上吃什么呢,可我今天特别想让你们陪我去蹦迪啊。”李佩憋着嘴,似乎在撒娇。
“那就一起去……”我心软了,想着人家生日,就让人家称心如意一下吧。
许邵清快速地打断了我的话,再次对李佩婉拒道:“一起去唱歌不就能跳舞吗?不用非得去酒吧蹦迪吧?我家夜宁大病初愈,真不适合跟你去酒吧蹦迪。”
“好吧,其实,是我男朋友,他在酒吧上班,所以想带你俩去看看他,帮我把把关,我俩刚牵手,还没有进一步发展。”李佩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我,轻声对我说道。
我再次心软,刚张嘴准备答应她,许邵清就将剥好的板栗仁喂进了我嘴里。
“帮你把把关自然没问题,但也没必要非去酒吧看他,才能把好关呐。你晚上把他叫出来,我们一起吃饭喝酒,一起唱歌,接触下来,我大致就能帮你分析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许邵清淡漠地对李佩说道。
我吃着干香绵甜的板栗,心底只感叹自己的太容易心软,佩服许邵清的果决。明明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为什么要为了成全别人而勉强自己呢?许邵清不单单只是在爱我,他也在教我如何爱自己。
李佩发现不管是激将法还是撒娇,都没办法改变许邵清的主意,她终于放弃了,对我们协商道:“那下午我下课以后去找他,我们到时候约时间地点,一起吃饭,然后再去一起去唱K。”
“好,我们请客。”我点头对李佩回道。
“不要你们请客,我生日,当然是我男朋友请客。”李佩噘嘴对我回道。
我愣了愣神,感觉李佩是有些不高兴了。
“哟,你还心疼上我俩了?怕我们为你花钱啊?”许邵清提高嗓门,高声对李佩调侃道,一下子就打破了我的尴尬处境。
“切,别自作多情,张嘴闭嘴就你俩你俩的,我只会心疼我家夜宁。”李佩挑着眉,不屑地对许邵清笑道。
“你心疼她就行啊,不用心疼我,我家夜宁她懂得疼我就够了。”许邵清轻松地接住了李佩的话。
来到教学楼下后,许邵清将板栗递给了我,与我挥手道别,说:“小学妹,我也要去上课啦,上完课以后,我来接你放学。”
“好。”我点头与他挥手道别。
李佩抓了一把我手里纸兜里的糖炒栗子,边吃着板栗,边轻声叹道:“又甜又腻,哎,好吃呢,越吃越上瘾。”
我傻傻地点头,嗯了一声。
坐到教室里时,李佩继续剥着板栗,喃喃地感慨道:“我怎么看着许邵清的眼神和说话的语调以及走路的姿态,都有点儿像以前的陈牧清呢……啧,真奇怪。你找男朋友,就专找这一类型的?不换换口味?”
“嗯,不换。”我低垂眉眼,心虚地点头。
“不换?你换得这么勤,还说不换?”李佩被我笨拙的回答逗笑了。
“嗯……”我黯然低头,实在不知该怎样接话,但心里确实有些难受,我并不觉得这件事好笑。
下午的课上完以后,许邵清提前到教学楼下等我,我刚走出教学楼,他的车就停在对面的大树底下,树上的樱花开得正艳,他推开副驾驶旁的车门,朝着我挥手,大声喊着我的名字,生怕我走在同学当中,听不清他在叫我。
我定神看了看树下的他,望着他脸上灿烂的笑,还有落樱在他的车前飘落,他的爱意好似这校园的春天一样,给人无尽的温暖和希望。
“你俩这样高调秀恩爱,不怕惹人嫉妒吗?”李佩拥着我走到车前,对着许邵清挑眉笑道。
“高调吗?谈恋爱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吗?难不成还要偷偷摸摸,玩儿地下恋情?”许邵清不屑地轻笑道,一把将我捉进了车里,直接关上了车门。
“稍我一段路呗,我也要去北门。”李佩站在窗户前,对许邵清说道。
“不顺路啊,今天我们不去北门,我们从南门走。”许邵清平和地对李佩拒绝道。
“好吧,晚上几点吃饭啊?在哪家餐厅?”李佩认真询问。
“待会儿定了时间地点,让你家夜宁给你打电话。”许邵清淡漠地回道,说完,就启动了车子。
我对着车窗外的李佩挥手,见她默然转身,担心她生我们的气。
“怎么就不顺路了呢?我们回家不都是走北门吗?”车子开远后,我疑惑地问许邵清。
“今天确实不走北门啊,南门那边有很多卖小礼品的商铺,你中午在家吃饭,不是说想给李佩买生日礼物吗?我带你去给她挑选礼物。”许邵清开着车驶向南门,轻声对我解释道。
“嗯,她不会真生气吧?”我回想起刚才她跺脚的画面,低声叹道。
“别多想啊,她不能跟你生气,她可喜欢你了,不然她能特意邀请你陪她过生日么?你们班那么多同学,你看她还邀请了其他人么?”许邵清温声对我安抚道。
“是啊,我也觉得她不能跟我置气。”听完许邵清的话,我心里踏实多了。
我们来到南方的小市场,许邵清陪着我逛了一家商铺,我在一个橱柜前,被一个在播放音乐的八音盒吸引……深棕色的实木底座,上面是球形玻璃球,玻璃球里有一个翩翩起舞的姑娘,在随着八音盒的旋律,不停地旋转,玻璃球里有细碎又闪亮的沙粒在姑娘周身漫漫飞扬。玻璃球的顶端有几只展开着翅膀的飞鸟,他们随着八音盒转动,像是随时都要飞走。
我正看得入迷,这是我第一次被八音盒吸引,心里想着,这么美好的东西,我要把它送给我最好的朋友,许邵清对店里的服务员招呼道:“服务员,打包一下这个八音盒,包得精致一点,我们要送人。”
我们带着礼物来到餐厅,定好了包间后,我给李佩打去了电话,李佩并未接电话,等到天黑时,我又给她打去电话,她仍是没给我回电
话,没多久,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和男朋友在酒吧蹦迪,你们别等我吃饭啦,我好像看见了陈牧清……”

我不敢把短信拿给许邵清看,闷闷不乐地问他:“她是不是真生气了?”
许邵清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对我安抚道:“别想多啦,她没有生气啊,她只是太贪玩儿了。以她的性格,她如果真生你的气,就不会回你的消息,而是直接与你断联系,撇清关系。她爱蹦迪,刚好找了一个在酒吧上班,每天都能陪她蹦迪的男朋友,不是挺好么?走吧,咱俩吃饭去。”
我跟许邵清在餐厅吃完晚饭就回家了,他见我情绪低落,就找了一部喜剧片,陪着我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快到凌晨十二点了,我也没有等到李佩的电话,期间好几次想给她电话,都被许邵清劝住了,他拉着我的手,平静地看着我说:“她是我行我素的人,你也应该自我一点,不要太卑微,无论什么时候, 第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爱自己。时间不早了,关机睡觉吧,你还在养身体,不能熬夜。”
我拿着手机,正犹豫着要关机,李佩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接通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对我说:“出来唱歌呀,我在酒吧跟男朋友喝了点酒,蹦迪太开心了,忘了看时间。你们快出来啊。”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一旁的许邵清也听见她说什么……
“改天吧,夜宁身体在康复期,不能熬夜陪你唱歌了。”许邵清直接拿起我的手机,毫不犹豫地对李佩拒绝道。
“别这样嘛,今天是我生日啊。”李佩笑着在电话那头撒娇。
“今天都要结束了,我们要休息了。”许邵清完全不吃这一套,继续冷声拒绝。
“出来玩啊,今天在酒吧撞见一个人,长得可像陈牧清了,差点以为活久见鬼了。”李佩轻快地在电话那头高声说道。
许邵清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了,眉头轻蹙,狐疑地问李佩:“你说什么?你撞见陈牧清了?他不是已经火化了,葬礼都结束了么?”
“你们赶紧下楼来啊,出来聊啊,在电话里面,几句话也说不清啊。我俩已经到你们小区门口了,要不,我俩去你家喝点儿啊?”李佩的语气欢快又兴奋。
“我们马上下来。”许邵清随即答应下楼。
我们换掉身上的睡衣,快速地换上出门穿的衣裳,来到了小区门口。只见李佩被一个大高个的陌生男生搂着腰,男生还特意对着我和许邵清招手问好。
这男生留着齐肩的卷发,穿着牛仔外套和喇叭裤,浓眉大眼,白白净净,脸上带着痞笑,他让我们叫他梵心,说这是他的艺名,还主动伸出手跟许邵清握了握手。
我们几人步行来到附近的KTV小包厢里唱歌,李佩的这位新男友是酒吧的驻场歌手,拿起话筒,唱起歌的样子确实很有范儿。
李佩看起来格外喜欢这个新男友,不停地给他鼓掌,满眼都是对他的爱慕。
我从包里拿出礼物,递给了李佩,她打开礼盒,双手端起里面的八音盒,笑着看着八音盒,问我:“你俩怎么不问我在酒吧看见陈牧清的事儿呢?”
“没,没有,当你跟我们开玩笑,为了喊我们下楼,故意这样逗我们呢。”我强作淡漠,对李佩回道。
我是想问,但是不敢问。但我不明白,许邵清为什么不问。
李佩将八音盒放进了她的包里,转而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没跟你们开玩笑,我是真看见了一个人,长得跟陈牧清特别像,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喝多了,看花眼了呢。我上前仔细看了看,发现他并不认识我,只是模样有几分像陈牧清。如果不是碰到他的手,发现他的手是热的,我差点以为我见了鬼呢。”
李佩嘻嘻哈哈地笑着,可我是一点也笑不出来。KTV里的噪音很大,她跟我说这些悄悄话时,坐在一旁的许邵清估计很难听清她在对我说什么。
“肯定是看错了。”我好半天才挤出这几个字。
李佩拿起酒瓶,跟他男朋友对饮,放下酒瓶后,继续拍手给她男友打拍子。他俩倒是玩儿得很开心,但我和许邵清今晚各有心事,都无心唱歌。
“怎么样啊,我的新男友,是不是很带劲?”李佩边唱边跳,蹦到许邵清跟前,笑着问道。
“还不错,你俩挺合拍。”许邵清喝了杯啤酒,平静淡漠地对李佩回道。
李佩听了这回答,更是跳得欢快了。许邵清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腰,将我贴紧到他身旁,将头靠在我肩头,轻声问:“你说,李佩在酒吧里看见的那个人,是陈牧清本人吗?”
“不可能,陈母都说了,他已经被火化了。李佩说,她在酒吧碰到了那个人的手,是热的。不可能是鬼,也不是僵尸。”我低声对许邵清说道。
“应该是不可能。”许邵清淡淡地说道。
我精力有限,有些乏累了,看着李佩和她男朋友又唱又跳,却是一点也提不起精神,甚至有些犯困。
许邵清注意到我睡眼惺忪的模样,拉起我的手,对李佩说:“凌晨一点了,我们得回去睡觉了,夜宁身体还在恢复期,不能陪你熬大夜,我们先回去了。”
“好吧,再见。”李佩笑着与我们道别。许邵清带着我来前台,给包厢结账,另外给他们又点了酒水和果盘,预付了后半夜的费用,就搂着我,走在散步回家的路上。
“累了吧,来,我背你回家。”许邵清温声对我说道,随即站住脚弯下腰。我顺势趴在他后背上,让他背起了我。
夜上浓妆,我靠在他肩膀上,眨了眨睡眼,看着深夜都市的春景,昏昏欲睡。
“如果陈牧清变成了正常人回来找你,疯狂追求你,你还会给他机会吗?”许邵清清冷的话语,打破了夜的沉寂,我惊地睁开了双眼,就怕他对我问出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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