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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后,我在末世求生成了香饽饽by羊暴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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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皇听得眼眶微红,脸上更是写满了骄傲。
众人将视线转移到了金皇身上,姜幼棉则是趁着这个机会安安静静地回到金皇后的身边。
金皇后更是满脸欣慰地看着她,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小九真厉害。”
姜幼棉害羞小声道:“还好吧,父皇母后别怪我唐突就好。”
金皇望着众人道:“刚刚朕想说的话,也都让小九帮朕传达了。”说着,金皇下意识看向了器国使臣的方向,“器皇有什么让国师代为传达的吗?”
郝武昭微微俯下身子,“回陛下,暂无。”
金皇满意挑眉,“那既然这样,还请各位就先回驿站稍作休息,等晚宴时分,朕再为诸位接风洗尘。”
冉渊跟着大臣们陆续离开时,踏出殿门后还不忘转头朝着姜幼棉望去。
跟随着金皇后几人下来的姜幼棉,也察觉到了一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下意识抬头,朝着他扬起了一抹微笑。
只不过这笑容里明显没了敌意,甚至还有一些骄傲的小炫耀。
冉渊瞬间明白了什么,紧跟着转身往身后望去。
就瞧见了一个穿着最普通的侍卫服饰的男人,同样朝着女孩无奈摇头,眼底满是拿她没办法的宠溺。
而这个人,他认识。
陆时砚,在他脑部记忆里就是那个害他本体死亡的男人。
冉渊面无表情地朝着陆时砚走了过去,淡淡开口道:“见到我很意外吧。”
陆时砚和他并没有多少仇怨,只是当时的那局游戏立场不同,各自为了活命罢了,同样收敛了情绪,淡淡开口道:“的确,有些意外。”
冉渊:“让你意外的还在后面。”
陆时砚微微蹙眉,只见冉渊转头朝着姜幼棉看了一眼,“你喜欢她?”
冉渊:“从你表情里可以看出来。”
冉渊:“你喜欢她,那她就必须死。”
陆时砚瞬间冷下了脸,“你可以试试。”
此时,冉渊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扬起了一抹阴鹜的笑意,“这么多局游戏下来你都能克制,偏偏在这赌约的最后关头一次性使用了5个,我很期待,你在这局游戏内会为了她再用多少次道具。”
陆时砚:“你什么意思?”
冉渊耸了耸肩微微移动下身子,彻底挡住了姜幼棉的视线,朝着陆时砚微微一笑道:
“没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妨跟你说,你自己可能也猜了个大概,姜幼棉就是本轮售卖道具的npc,你猜有多少人想杀她?”
“一个火山爆发骗了你使用了五个道具,那如果全世界都要和她为敌,那你这又得为她使用多少个道具呢。”
陆时砚:“她不需要我保护,你也没必要因为我们两个的个人恩怨迁怒到她身上。”
冉渊:“你也不需要把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没了你,她依旧也会与全世界为敌,因为现在.......”
“我感觉她可比你有趣多了,你可要慢点使用道具啊,我们的数据融合并不着急,我可想要在这个世界在观察她一会。”
下一秒......
“砰——”的一下,冉渊径直被男人一拳抡倒在地。
周围等着摄政王和器皇的众人们被陆时砚这一举动吓得魂都要飞了,眼瞧着陆时砚还想继续,沈祺然和郝武昭连忙将两人拉开。
“陆哥陆哥别别别冲动~!”
“哥哥哥咱有话好好说。”
而生生挨了一记重拳的冉渊再次起身时,嘴角噙着的似有若无的笑意早已不在,目光淡淡地抬手拭去的嘴角的血迹。
陆时砚看到这,也失去了再打下去的欲望,“我没事,先走了。”
冉渊也在此时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地走人。
沈祺然几人在原地都懵逼了。
沈祺然:“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这冉渊到底跟陆哥说啥了,气得陆哥居然动手打人?!”
郝武昭:“不造啊!”
郝武昭:“我认识陆哥这么久,都没见过他主动跟谁动过手过。”
“何止啊,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他主动动手的!”沈祺然目瞪口呆地望着陆时砚有些落寞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晚宴上,流金国安排了不少歌舞曲目,各国使臣还想借此机会再谈谈这具体诚意该如何,都被金皇和金皇后巧妙推脱了。
都说是诚意了,那得先诚了才有合作的意思。
姜幼棉望着这满席的游戏玩家,只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借机准备离开。
只不过姜幼棉前脚刚走,这后脚冉渊便已经朝着金皇说道:“皇上,臣此时来时,还在外寻到了一位能歌善舞的美人,她这次准备了不少曲目想展示一番。”
此时已经微醺的金皇立马伸手制止道:“诶,不必不必,我家阿芝今晚.......呜。”
金皇后急忙捂住了金皇的嘴,略显尴尬地笑道:“既然是摄政王辛苦寻来的,那等会便让她上来表演几曲吧。”
摄政王:“是。”
冉渊转头朝着身边的陈昭示意了一眼,陈昭立马退了下去。
林嘉屿瞧着陈昭悄咪咪离开大殿,也立马朝着隔壁几桌的沈祺然示意了一下,沈祺然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也立马借口离开。
就坐在沈祺然身边的七皇子金玺自然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动静,朝着林嘉屿的身边挪着桌椅。
“大哥,我听说这摄政王带的那个美人擅蛊呢,擅的还是情人蛊。”
林嘉屿微微皱眉,“情人蛊?”

第304章 群雄争霸,有个朋友
金玺:“是啊,大哥你不逛青楼不知道,这情人蛊啊是百花楼惯用的一种蛊虫。
听说这情人蛊,有子母二蛊,被种下子蛊的人,会不自觉被体内有母蛊的人心生爱慕,这两人欢爱久了,子蛊就会溶于骨血再也察觉不出来,也取不出来。
待到子蛊彻底溶于骨血后,身体里有子蛊的人就会为对方情根深种,赴汤蹈火奉献生命都不为过。”
“而这情人蛊的创始人,就是这位蛮国第一美人,听说她身上种着这世间最厉害的母蛊,连同别人种的子母蛊都能控制。”
林嘉屿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金玺略显害羞地摊开金扇凑在面前,遮住了下半张脸微笑道:“我喜欢听八卦嘛,这百花楼我常去自然也就听了不少~~~”
林嘉屿:“........”
林嘉屿皱眉问道:“那这要如何避免被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种下蛊?”
金玺:“这蛊厉害是厉害,但也有个很严重的弊端,双方没有肌肤之亲的话,都不会被对方种下子蛊,所以这蛊也只在这百花楼有些用处。”
林嘉屿:“行吧,跟他们都说一下,小心一些这什么蛮国第一美人。”
金玺摇晃了两下纸扇,淡笑道:“大哥,你就放心吧,咱兄弟几个也不是见到什么人就会往上扑的,更何况还在这种家国大事上。”
林嘉屿对几个弟弟自然是放心,可他总觉得会出点什么事.......
林嘉屿观望了一圈,“小九呢?”
金玺:“说是不好玩,回宫休息去了。”
林嘉屿:“我去看看,这里你先盯着点。”
金玺:“明白。”
与此同时,殿外不远处的一处花园的湖心亭内。
男人坐在石凳上,望着湖心亭内长得枯黄的荷叶发呆,甚至连隔壁坐了个人都不知道。
姜幼棉:“你在这干啥呢?”
陆时砚转头见来人是姜幼棉,这才重新松了警惕,认真回道:“这里安静,方便理清一些思绪。”
姜幼棉:“那现在理清了?”
陆时砚摇了摇头,“还没。”
姜幼棉不禁挑眉,转头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挺颓的?”
陆时砚:“有吗?”
姜幼棉:“有,而且很明显。”
姜幼棉继续道:“我听祺然说,你今天在殿外还主动跟冉渊打了一架,这么刺激?!”
陆时砚:“........”
姜幼棉见他沉默,顿时就懂了,“和冉渊有关吧?”
陆时砚:“不是。”
姜幼棉:“不是和冉渊有关,那就是和冉渊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有关咯?”
陆时砚不由得吃惊看她,“你知道冉渊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
姜幼棉:“虽然打探别人的秘密不太好吧,但是你要不跟我说说你和冉渊咋回事,我还挺好奇的。”
陆时砚有些为难道:“我.......”
姜幼棉:“你要是不想说也没事,我就只是好奇而已。”
陆时砚:“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姜幼棉一听有戏,下意识挪了下位置,朝着他靠近一些,小声道:“没事,长话长说,我现在不忙可以听故事。”
陆时砚见她靠近,下意识想往旁边移,可发现旁边就是石柱后,便没再行动。
陆时砚:“你真想听?”
姜幼棉:“比珍珠还真。”
陆时砚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我.....我和他其实没什么交集,有几次在游戏里有短暂合作过几次,连朋友都谈不上,大部分的时间更算是对手。
冉渊同样也有一个永久性的,能够持续升级的道具,而他道具的最高级技能很厉害。”
姜幼棉:“有多厉害?”
陆时砚:“只要他濒临死亡,就可以让周围方圆百里的所有人同时陷入和他同等的生命状态,直至死亡。”
姜幼棉下意识皱眉,“只要他死,所有人都别想活?”
“可以这么理解。”陆时砚继续道:“后来那轮游戏只有我和祺然活了下来,祺然昏迷,而巨人组织为了给冉渊报仇,也找上了我,我的确是用了点手段,没过不久后巨人组织倒台,祺然也醒了。
这就是我和冉渊的一些过节。”
姜幼棉眨了眨眼,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没了?”
陆时砚:“没了。”
姜幼棉瞬间垮下批脸,“那行吧,我先走了。”
姜幼棉起身刚准备迈开腿走人时,身后的男人忽然拽住了她的衣袖。
陆时砚:“我.....你再待一会好么?”
不知道为啥,姜幼棉总觉得男人这语气委屈巴巴的,感觉只要她现在头也不回走人以后,这人绝对会背着所有人偷偷躲起来掉小珍珠的感觉。
姜幼棉默默坐回了原位,“要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可以用你的一个朋友来讲呗。”
陆时砚疑惑看向她,“我的一个朋友?”
姜幼棉转头笑着对他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她见不得人哭,所以就心软回来了。”
陆时砚:“我不会哭。”
姜幼棉止不住嗤笑了一声,“这不是能听懂吗?好好好你不会哭。”
陆时砚沉默着没有接话,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凝住了。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缓缓开口道:“是真的,我不会哭。”
陆时砚:“我哭不出来。”
陆时砚:“我有时候都不知道我算不算得上一个真正的人。”
姜幼棉瞳孔地震,“你和现在的冉渊不会是........”
陆时砚:“我和他不一样,我的情况比他特殊。”
他其实很怕从姜幼棉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恐惧和逃避,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跟她开得了这个口。
直到女孩眼底除了震惊再无其他后,这次稍稍放宽了心。
陆时砚:“祺然应该和你说了我不少事吧,我小时候不喜欢和任何人交流。”
姜幼棉点了点头,“嗯。”
陆时砚:“不是我不喜欢和别人交流,而是我不知道应该交流什么。
从我出生起,我能听懂所有人说的话,我其实还能讲话,能讲出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语言,我也能看懂周围人在做什么,在说什么,甚至有时候都能通过对方的微表情看出对方是不是在撒谎。”
姜幼棉:“!!!”
好家伙。
陆时砚:“任何书籍在我眼里,只要看过一遍,就能倒背如流,甚至还能做到活学活用,你觉得我厉害么?”
姜幼棉微笑道:“我觉得你在跟我装逼。”
陆时砚听着姜幼棉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只觉得心情顿时好了一些,笑道:“我也觉得。”
“起初我一直以为可能是我父母的基因好,直到我卷入了这个游戏,直到和冉渊差点同归于尽那时候才发现......”
“我可能连个人都不算上。”
“只能算个试验品。”

姜幼棉沉默着,也认真聆听着。
“当时,我在空间里发现了关于我的全部事情,就比如,我这副身体在母体胚胎形成时这里.....”陆时砚说着,抬手在脑部指了指,继续道:“植入了一枚生物芯片。”
“这枚芯片一半储存了那个人的全部数据,一半为空,我猜可能是用来存储我这辈子积攒的全部数据。
在那次和冉渊同归于尽陷入昏迷后,许是因为我和那个人相同的全部数据,让我获得了混沌空间里的全部权限,也从中得知了一切。
这个游戏,主要是通过玩家使用道具的脑部活跃度来获取玩家的脑部信息,从而进行筛选识别复制。
我尝试破坏了道具系统,结果只破坏了百分之五六十后,便和那人打了照面,他........”
陆时砚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继续道:“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他说我只是他的一个复制品。”
“他的数据有很严重的残缺,只有和我的数据融合成一块才能拥有绝对控制权。”
“所以我们两个打了个赌。”
姜幼棉:“赌什么?”
这次,陆时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头望着她,那眼神似乎想把她的五官仔仔细细描绘,然后永远刻在他的脑海里。
不知道为什么,姜幼棉总觉得他的眼底充满了悲伤,可此时却笑得格外灿烂。
“没什么,不重要。”
即便觉得不对劲,可姜幼棉却也没有在追问下去,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说的。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姜幼棉见他总是看着池塘里刚移植的蔫儿吧唧的荷叶发呆,尝试着打破僵局道:
“你别看这荷叶蔫蔫的,只是因为这土都是前些天刚从五谷国挖过来不久的,这些荷叶也都是刚移植过来的,现在只是有点水土不服而已,过些天养养就好了。”
陆时砚:“嗯。”
“你都不知道我挖这些.......”
姜幼棉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肩上落下了一道重量。
姜幼棉:“!!!”
嗯哼?!
姜幼棉微微侧头,才发现陆时砚真的靠在了她的肩上,闭着眼小心问道:“挖这些什么......?”
姜幼棉脑袋突然卡壳了好一瞬,连忙回过头继续道:“挖这些荷叶耗费了多少时间。”
陆时砚察觉到她不反抗,似乎默认了他的做法,这才终于敢完全将脑袋靠在了她肩上。
姜幼棉感觉肩上重量比之前沉了,却也不重,默默在心里暗示着自己。
没事没事,小事嘛,这大佬心情不好找个肩膀靠一下怎么了,大不了等会肩膀麻了她再向他要点靠肩小费得了。
姜幼棉想通以后,立马继续巴拉巴拉地说起了她在五谷国发生的事情。
而他就靠在她肩上,闭着眼认真地听着,会因为她被关在小黑屋里没日没夜当个提炼机器而皱眉,会因为她炸了冉渊的地方,还把一整个粮仓盗了个精光而不自觉唇角上扬。
姜幼棉吧啦吧啦说了一堆也不觉得累,毕竟陆时砚有时还会附和着问她几句,直到肩上的人没再吭声,女孩才停了下来。
望着湖面上倒影着皎皎圆月,不禁小声开口道:“陆时砚......”
见身旁的人没有回应,姜幼棉才仰头望向了夜空中那唯一一处光亮,缓缓开口道:
“你不是试验品,你只是你。”
本以为不会有人回应的姜幼棉,突然听到肩上本应该睡着的男人回应道:“真的不能和亲么?”
姜幼棉:“嗯?”
陆时砚:“和我。”
姜幼棉:“????”
姜幼棉脑袋嗡的一下宕机,故作轻松道:“你说什么?”
陆时砚:“我知道他们肯定会和亲的提议,我也猜到了你一定会反对,可我没想到你的反应会那么强烈,你在殿上说的那番话让我也有点失了底气。”
陆时砚:“我的确带了目的想与你和亲,只不过......”
“不是为了巩固朝政,只因为我想......”
“假戏真做。”
“哪怕别人都以为我也只是想巩固两国之间的关系,哪怕这只是在游戏里,哪怕你不喜欢我,我都想能和你结亲的人是我。”
“可以吗?”
姜幼棉:“.........”
姜幼棉:“诚意呢?”
陆时砚:“整个器国,包括我,都交给你。”
姜幼棉不由得想笑,“你这话说得好不负责任,也好土啊。”
陆时砚:“没有不负责任,都是经过考究的。
一个爱民如子的皇帝,哪怕器国成为其附属国,一样能安居乐业,而且最重要的是......不废一兵一卒,器国百姓也能尽大可能免受战火。
至于我......
早就想交给你了。”
姜幼棉听着这老六越来越熟练的情话,不自觉挑眉,调侃道:“这算什么,整个器国都给你当成陪嫁品了吗?
不对啊,你明知道我流金国人走不出去,就算器国当了附属国,还不是一样窝在老窝啥也不需要改变,但是我家还得给你们老多钱重新装修房子了!
这怎么算我流金国好像都是吃大亏的主。”
陆时砚听着姜幼棉的分析,笑容更甚,“那我都拿器国当嫁妆了,你不付点彩礼怎么行?”
“不对,这么说你同意了?”
姜幼棉装傻道:“没啊,我什么都还没说吧?”
陆时砚:“你说了。”
姜幼棉下意识起身,尴尬呵呵道:“没啊我真啥都没说吧,不就是个游戏扮演吗,别当真啊。”
陆时砚也板起了一张脸,“你说了,我就当真了。”
“啊不听不听,这种事这诚意你跟我商量也没用啊,不听不听。”姜幼棉说着,撒腿就跑。
陆时砚也立马追了过去,试图真的要跟她辩个轻重对错。
而此时......
站在远处的林嘉屿,虽然听不见两人谈话的内容,可看着两人追着闹着的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男人的身上仿佛被无尽的落寞裹挟,也紧跟着转身离开......

一曲结束,大部分的文人墨客都陶醉其中。
皮鼓上的围着蓝透薄纱的女人,赤着脚缓缓走了下来,朝着大殿之上的金皇众人鞠躬。
金皇转头看向了还沉迷在女人舞蹈之上的金皇后,止不住皱眉,连忙小声说道:“阿芝,别看了。”
还沉浸在女人绝美舞蹈下的金皇后,也在此时连忙回过神。
此时,跟随着蛮希罗而来的蛮国使臣反应最大,可在蛮希罗的示意下,没再开口说话。
金皇后不禁赞赏道:“你这支舞名唤什么,为何我从未见过。”
蛮国第一美人微笑回道:“这支舞乃是食族部落的祭祀舞。”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二皇子金鸣也疑惑地转头看向四皇子金智,问道:“食族?!不就是蛮国深处的食人族吗?!
金智点了点头,“嗯,就是食人族。”
五皇子金平安也止不住皱眉道:“那这鼓岂不也是.......”
七皇子金玺:“人皮鼓。”
金智:“这足有五米宽的圆鼓,都是由一张张人皮拼接打磨而成的。”
几位皇子止不住哆嗦,就连舞痴的金皇后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面色惨白。
金皇见金皇后略有不适,一边将手轻放在了金皇后的手背上以示安慰,一边礼貌笑着转移话题道:
“听闻这食族部落的祭祀舞只有部落祭祀圣女才会,当今.......”
蛮念怡点头道:“是的,当今只有两个人会,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同胞妹妹。”
金智也在此时小声道:“这传闻这食人族靠血肉为生,甚至还有一套极为神秘的炼体之术,经过炼体之术下的人,以一敌万都不在话下。”
金玺点点头,“对,就因为有这套秘术,这食人族部落才在蛮国自成一派,一直都不受蛮国皇室控制。”
金平安:“这不能吧......怎么可能有人能以一敌万。”
金安康:“就算说啊,这要是能以一敌万,那这蛮国的食人族早已称霸天下了,咱们就算是刀枪不入也最多能做到以一敌个几百,就得被活活累死了,这以一敌万......”
沈祺然却在此时板着张脸,“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这个炼体之术下的人都是不知疲倦不感伤痛的活死人。”
众人很显然有些懵,甚至还异口同声道:“活死人那是什么人?”
原本还想吧啦吧啦分析下去的沈祺然,瞧着这一群满脸茫然的npc哥哥们,顿时闭上了嘴,“没事没事,吃东西吧咱还是多吃点。”
只不过啃着块糕点的沈祺然,目光却始终在蛮念怡和蛮国使臣中来回转悠。
尤其是这蛮国使臣脸上的表情,让他觉得很不对劲呐.......
而已经被姜幼棉坑蒙拐骗买了两个道具的陆时砚,已经以侍卫的身份重新出现在了郝武昭身后。
郝武昭见他回来了,而且心情似乎也调整好了,这才稍稍松下了心,连忙朝着他招了招手。
郝武昭在他身边小声问道:“陆哥你刚刚干嘛去了?”
陆时砚:“被诈骗去了。”
郝武昭:“???”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开玩笑?不对,哥你像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还没等郝武昭内心在丰富一些时,只见陆时砚转手朝他端茶倒水的时候,递给了他一张纸条,并小声说道:“等会找个机会把这纸条给金皇。”
郝武昭立马朝他示意道:明白。
而在这宴会结束时,冉渊就没瞧见这蛮诡带来的蛮国第一美人有任何心动,不禁皱眉。
冉渊趁着结束离开时,“你最好能有点作用。”
蛮念怡:“急什么,这些人都知道我是你带来的,现在行动只会让他们过分警惕。”
冉渊:“所以......?”
蛮念怡:“我想先勾引一下你,试试水。”
冉渊:“........”
翌日清晨,驿站内。
前来驿站的林嘉屿和沈祺然两兄弟就瞧着冉渊从蛮念怡的房间里出来。
蛮念怡紧随其后,只不过这脖颈上随处可见的暧昧红痕都在宣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蛮念怡见到一楼的两人时,眼眶泛红得可怕。
林嘉屿和沈祺然两人非常同步地转身就走,半点不回头。
蛮念怡见两人头也不回离开客栈,仿佛身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追上。
此时的蛮念怡拿着昨晚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五谷国完整河道图,轻笑出声。
情人蛊的作用人尽皆知,不就是频繁欢爱之后,能让身中子蛊的人一心一意待母蛊,完全听从母蛊之人的命令。
冉渊何尝不知。
而他这种人克制得很,也自傲得很。
哪怕她昨日光明正大的朝他种下子蛊,他也无所畏惧。
毕竟,子蛊若是没有十天半个月的频繁欢爱,子蛊就会随时死亡,日期不定。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情人蛊在被种下的那一天,是子蛊最活跃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筋疲力尽的时候。
只要趁着对方昏睡期间,母蛊同样也能操作子蛊之人,得到任何她想要的一切。
甚至第二天醒来时,身体里有子蛊的人,依旧会对昨日昏睡后母蛊操控他之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蛮念怡就站在二楼围栏旁,很快......
一个男人从她身边不经意间经过,将她所以丢在地上的人皮地图缓缓捡起,“接下来想先对谁下手。”
“青国吧。”
“可以。”
“这次干得不错。”
蛮念怡:“隧道里的那两人还没找到?”
只听男人缓缓道:“爆炸动静闹挺大的,还在找。”
蛮念怡:“最好快点,这流金国皇室各个都是难啃的骨头,就连那皇帝也是个木愣子,勾引这条路行不通。”
“行。”

才刚遭受虫灾的五谷国,如今的百姓都在努力开垦着土地。
好在五谷国近期屯了好几千万石粮,再加上国库本就屯着不少粮食,能让大部分百姓能够撑到下个季度的丰收季。
摄政王屯万粮,治贪官,赈灾粮的举动,
世人都称赞他有治国之贤,还能未卜先知,也让举国上下感激涕零。
而就在这么一个雨过天晴的时候,各地的负责灌溉良田的河道,都出现异样的颜色。
尤其是喝过河水,沾染过河水的百姓,先后都出现了与蛮国食人族相同的症状,变得暴躁嗜血,尤其是是入夜时分,原本浑圆的深褐色瞳孔会瞬间变成红眼兽瞳。
食人血,吃人肉........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万,万传百万......
官府大乱,百姓民不聊生,纷纷写状纸上报朝廷。
宫里的无数大臣都想求助,信鸽,镖局,快马加鞭,想尽一切办法朝远在他国的摄政王传信。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
信鸽还没飞出镖局,便被人射杀,镖局出城也尽数被一群红眼怪物截杀.......
此时,就站在五谷国边境南城门上的女人,目光淡淡地望着城内乱成一团的局面。
直到身后有人匆忙跑了上来,用着他们食人族特有的方言说道:
“圣女,这是蛮三皇子送来的新一份地图。”
女人接过地图看了两眼,“知道了。”
“那流金国边境的四十万大军?”
“不用管,别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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