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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穿七零,禁欲大佬沦陷了by逢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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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顾承礼比她还要大,直接叫名字是不是不太合适?
顾承礼好像看出来她的烦恼,爽朗的说道:“叫我承礼就好。”
“承礼你好。”
顾承泽:“时候不早了,咱们在市里吃完饭再回去吧。”
“不了,我们在火车上吃了,先办正事要紧,正好静姝在,咱们一起把东西买了,挑个喜欢的样式。”
曾令淑说的是三转一响,她不知道这边的彩礼,猜想和京市差不多。
“好欸,我喜欢和奶奶一起买东西。”
“你是想我给你买糖吃吧。”曾令淑一语点破他心中所想。
因为顾景麒的存在,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
水磨沟大队地理位置优越,到县城的距离步行半小时,去市里开车也就一个小时。
丁相芝站在门口往村口看,“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不能吧,说不准一会儿就来了。”
丁相芝看到一只鸡飞出来,赶忙捉回去,别到处飞掉毛。
“来了来了。”
林木听见声音,朝屋里喊。
林永康和丁相芝连忙收拾好东西出来,不忘检查身上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
今天是闺女的大喜事,他们做父母的不能掉链子。
曾令淑一下车就握住丁相芝的手,“丁同志你好,我姓曾,听静姝说你比我小,我就叫
你相芝怎么样?”
丁相芝看着她和善的笑容,不由得松了口气,看着挺和气的,闺女嫁过去应该也不会受欺负。
“自然好,那我叫你曾姐。”
曾令淑没忘记一旁的林永康,首先和他道歉,“承泽他爸有公务,一时间脱不开身,以后再和你们赔罪。”
林永康知道顾承泽父亲是例外,没有特殊情况不能离京,曾是军人的他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表示谅解。
长辈们齐乐融融,小辈们也相谈甚欢。
不少人听见动静,围过来看热闹。
“这是来提亲吗?看小顾家里人打扮像是有钱人。”
身上穿得衣服一看就不便宜,料子样式做工精细,不像他们这种小地方产出来的。
“你们快看,提着好多东西呢!”
农村结婚不像城里那样要求高,只要彩礼给到位,三转一响无所谓。
给了是锦上添花,不给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林家女婿是城里人,给的彩礼指定不在少数,瞧瞧买东西的手法多豪迈。
看得众人眼热,怎么他们就没有这么争气的闺女!
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眼神,林静姝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
实在是太招人恨了,被盯着像靶子似的浑身不自在。
按照家里的意思是不用买三转一响,到时候还要去随军,东西也带不走。
在市里的时候曾令淑坚决要买,在林静姝的劝说下一想也是,这边答应着,转头买了好些礼品带回来。
彩礼到时候换成钱给他们小两口带走,这些礼品是送给林家的礼物,第一次上门,礼节得到位。
顾承泽和胡闯把东西搬进院里,顾承礼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就连顾景麒手里也抱着一个小包裹,说是妈妈送给婶婶的礼物。
“林家真是发达了。”
“还说人家静姝看上了郑国强,我看就是谣言,有小顾这么好的对象在,谁能看上他。”
“我听说是林巧巧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怕有人和她抢男人。”
“这丫头这么黑心,自家人都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众人讨论时,林巧巧站在后面眼神幽深的望着林静姝,京市来的有什么样,还不是穷。
就这还说自己城里人呢,连个三转一响不舍得买,国强答应她等结婚的时候全部买全。
让他们风光去吧,等以后林静姝哭也没地方哭。
她在心里期盼这一天快点到来,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林静姝被抛弃的样子了。
顾景麒一到家就拦不住了,拉着林静姝跑到鸡窝捡鸡蛋。
奈何一早上丁相芝就把鸡蛋捡了,此刻鸡窝里空空如也。
为了不打击小家伙的积极心,林木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放进去一个,这才哄得小家伙开心。
“奶奶,看我捡的鸡蛋。”
顾景麒小心地捧着鸡蛋,小脸紧绷着,生怕下一秒摔倒。
“小麒真厉害,有没有和爷爷奶奶问好?”
顾景麒仰着头,声音洪亮的说道:“爷爷奶奶好,我叫顾景麒,今年四岁啦。”
“哎哟,这孩子真聪明,看着就让人喜欢。”丁相芝抓了把糖给他,换掉小家伙手里的鸡蛋。
顾景麒张着嘴巴“哇”了一声,小手跃跃欲试,眼睛瞟向奶奶。
见她点头,顿时眼睛笑得眯起来,“谢谢奶奶!”
说完,顾景麒捧着兜里的糖果和叔叔婶婶分享。
看着院里玩闹的小辈们,几个大人谈论起两个孩子的终身大事。

其中包括顾老爷子给以长辈的名义给放了两百。
丁相芝听闺女提了一嘴,但没想到他们这么大手比,要知道水磨沟大队最高的彩礼也就一百。
他们家是嫁闺女不是卖闺女。
既然顾家有诚意在,他们也不藏着掖着。
他们给的彩礼,到时候让闺女带回去,他们再给添上三百块钱的嫁妆。
这笔钱从闺女出生那天起,她和丈夫从一分钱开始攒,一直攒了二十年。
没一会儿,林静姝和顾承泽被叫进去。
曾令淑:“老二,你的假期还有几天?”
“我和领导多申请了一段时间,还有五天的假期。”
“相芝,你们看哪天日子合适?”
两个孩子的心意已经告诉父母,他们作为长辈负责沟通,没有问题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林永康提前找人看好了日子,指着黄历说道:“前一天十六,是个好日子。”
“成,那咱们就那天办喜事。”
一锤定音,林静姝看向顾承泽,眼中满是柔情,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夫妻了。
日子定好,两家人坐在一起准备开饭。
丁相芝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有鸡有肉有鱼。
“让你们费心了。”
一看就是用心做的,每道菜色香味俱全,还顾及了小孩子的味道,专门做了一道甜口的糯米饭。
“真好吃。”
顾景麒吃得停不下来,一口接一口,嘴边糊着一层酱汁。
“慢点吃。”顾承泽给他夹菜,小家伙吃得正开心,吃完再给他洗吧。
林静姝给小家伙夹了个鸡腿,收回筷子时,发现自己碗里也多了一个。
是顾承泽夹的。
林静姝微微一笑,“谢谢。”
顾承礼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那个冰冷的二哥吗?
他眼睛一转,“二哥,我也想吃肉。”
顾承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便夹了块肉放在他碗里。
顾承礼没想到自己也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二哥,我还想......”
后面的话没说完,脸扭曲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林静姝:?这是怎么了?
看着二嫂疑惑地目光,再看看二哥毫不关己的样子,顾承礼有苦说不出。
早知道不作死了,白白被二哥踩了一脚。
这一脚用足了力气,他觉得肯定青了。
“婶子做饭真好吃。”
顾承礼打着哈哈过去。
曾令淑没眼看这傻儿子,多少年了不长记性。
两人间的小动作她早就看到了,老三吃点亏是好的,省得整天傻乐呵。
眼看二十四的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回来个媳妇。
两位老母亲找到共同语言,纷纷吐槽自家孩子。
“我家老三过两年也快三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对象。”
顾承礼从碗里抬起来,挣扎着说道:“妈,我还没过二十四岁生日呢。”
曾令淑一个眼刀子过去,他立马低头扒饭。
别看他妈笑呵呵的,实际上才是家里的老大,他爸耙耳朵,什么事听老婆的。
“承礼还年轻,我家老大才是快三十的人了。”
远在海岛的林山疯狂打喷嚏。
“还有老二,和你家承礼差不多大。”
前一秒笑着的林木,后一秒不嘻嘻。
顾承礼和林木的头,一个埋得比一个低,吃完饭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丁相芝:“这俩孩子,跑这么快干啥?”
跑出去的顾承礼看着林木,颇有一副难兄难弟的忧伤。
他们真的觉得自己还小。
偏偏有一种小,叫做父母不觉得你小。
丁相芝本以为亲家母要住招待所,没想到他们愿意住家里。
曾令淑解释道:“和你们住在一块也热闹,再说到县城的距离虽然不远,但是来回跑耽误时间。”
虽然胡闯开着车,但是公家的,太过招摇不好。
于是吃完饭,胡闯带着林家给他带的瓜果开车回县城,路上有些口干,从副驾驶拿过一根黄瓜,也不用洗,直接咬一口,满意的点头,还别说,这黄瓜挺脆的。
临走的时候,丁婶子不顾阻拦,给他提了一篮子,说是自家种的,味道好,果然不错。
曾令淑几人来后,林山的房间就留给她和顾景麒住,顾承泽搬到林木的房间,顾承礼也跟着住这屋。
三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有些挤,林永康找了块长木板在床尾接上一块,用砖头垫着,这才勉强合适。
家里没用过的凉席搬出来,到河边刷干净,直接晒在这,用不了半个钟头就干了,到时候铺在床上凉快。
顾景麒吃完饭,眼睛耷拉下来,像小鸡啄米似
的点着头。
曾令淑把他抱回屋里,也躺下慢慢入睡。
路途上的奔波,身体逐渐乏累,在此刻得到休息。
窗外的蝉鸣声一阵接一阵,在这种规律性的韵律中,林静姝也慢慢睡过去。
醒来时,指针刚过四点。
午睡完更精神,林静姝打开房门,把屋里洒点水。
外面温度高,屋里也跟着受影响,走起路来带着尘土,洒上水会好一些。
“小妹,我们要去河边捡螺蛳,你要不要去?”
林木戴着草帽提着水桶,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网兜。
“去!”
孩子们没有玩耍的地方,一到夏天下河摸鱼摸虾是常有的事情。
河流下游水势缓慢,踩下去也只淹没到小腿。
这么热的天气,下河摸螺不失为一件趣事。
“我也要去。”
顾景麒醒得早,在陌生的环境里还有些睡不踏实,看着奶奶还没醒,自己趴在床上玩脚丫听见大人们要下河,耳朵瞬时间竖起来,提着还没穿好的裤子跑出来。
林静姝给他穿好裤子,小家伙的腰带是一根简单的橡皮筋,提上就行。
曾令淑跟在后面出来,“把鞋穿上。”
林静姝这才看见他不管裤子没穿好,连鞋没穿就跑出来。
“不穿不穿。”
顾景麒躲在林静姝身后,任凭奶奶怎么喊,就是装作听不见。
顾承泽把人抱起来,“要是你穿上鞋子就带着你去,不然的话不带。”
这小子打小喜欢光着脚,这句话算是狠狠拿捏了。
顾景麒一听,小嘴撅起来能挂油瓶,不情愿的穿上鞋。
多了一个小家伙,他们得做好准备。
林静姝把自己做的药膏拿出来给顾景麒裸露出来的皮擦上,脖子和耳根后也不放过。
小孩子的皮肤嫩,更不用说他白白胖胖,要是被咬到,保准一个大红疙瘩。
上次林静姝被咬到后,脖子上的红包也是两三天才消下去。
后来,她去山上采了艾草和薄荷,自制驱蚊膏,小孩子用起来也放心。
药膏擦在身上冰凉,顾景麒鼻子轻嗅,他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不客气。”林静姝摸了下小家伙的脑袋,给他带上帽子。
家里没有适合小家伙带的帽子,帽子扣在头上,顾景麒看不见前面的路,小手摸来摸去。
“小麒看不见啦。”
林静姝帮他调整好角度,用绳子卡在下巴上,才不至于往下掉。
顾承泽:“妈,你要不要也跟着我们一去看看?”
曾令淑还没说话,顾承礼在一旁说道:“妈肯定不会去的,水里有蛇。”
曾令淑摆手,“你们去吧,我和静姝娘约好了要去山上挖野菜。”
顾承礼朝着二哥耸肩,看吧,他说的果然没错,他妈绝对是因为害怕蛇才不去的,不然按照她的性子一定跟着他们一块去凑热闹。
“行,那我们走了。”
顾景麒挥手和奶奶告别,“奶奶,等着我抓鱼回来哦。”
曾令淑笑着答应:“好,奶奶等着。”
这个点太阳慢慢西斜,温度不像正午那样热,村口不少孩子在玩游戏。
孩子们能玩的东西少,一颗玻璃球能玩半天。
顾景麒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多孩子,大院同龄的孩子少,比他大点的都被送去上学。
因此路过时,小家伙好奇的大眼睛往那边看。
“静姝姐姐,你们要去河边吗?”
说话的是会计家的孙子小虎,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
“是呀,小虎在玩什么游戏?”
林静姝注意到顾景麒往那边看,心想小家伙喜欢,准备问问小虎玩的是什么游戏,回家也和他玩。
顾景麒在家里是个活宝,调皮捣蛋样样行,出来俨然是乖宝宝,紧紧地攥住她的手。
未经询问直接开口让他自己去和孩子们玩也不太现实,林静姝也不想勉强孩子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总要问过才能做决定。
“是玻璃球。”
小虎举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球,又从裤兜里掏出三四个其他颜色的。
玻璃球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彩色的光芒。
“弟弟也要玩吗?”
大队来了个白白嫩嫩的城里小孩,小虎从小伙伴们口中听到的时候嗤之以鼻,再白能有豆腐白?
现在一看,果然比豆腐白。
而且身上穿的干干净净,头发也不像有的小伙伴那样粘在一起。
在他面前说话,小虎都不敢放大声音,生怕吓到他。
林静姝:“小麒要和哥哥玩玻璃球吗?”
顾景麒摇摇头,他以为是在玩什么新奇的游戏,原来是玻璃球,这样的他家里有好多。
但是看着小虎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好像说不出口。
小家伙脸上的肉全部皱在一起,看上去陷入了纠结。
就在小虎快要失去耐心地时候,听见小家伙的声音。
“可以哦,但是我要和婶婶先去河边玩。”
小虎几乎是没有思考的说道:“我也你们一块,等我们回来再玩玻璃球。”
林静姝让他回家和大人说一声,不然的话跟着他们去河边,大人找不到该着急了。
小虎点点头,拔腿就跑,没用两分钟跑回来,和林静姝说道:“我娘同意了。”
于是,他们的挖螺队伍又多一人。
留在原地的小孩子们看见小虎跟着走了心里很羡慕,要是他们也有玻璃球就好了。
顾景麒一手拉着林静姝,另一边拉着小虎。
小虎自来熟,短短的一段路程,拉着顾景麒一直聊天,没费多大力气打开话匣子。
看着他白嫩的小手,小虎心想,幸好自己回去的时候时候专门洗了个手,细心地将指甲里的泥土抠出来,免得被城里来的弟弟讨厌。
这个做法果然是对的!
另一边。
“相芝,你们这真不错,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野菜。”
曾令淑拿起一颗放在手上比了一下,足足她的手掌大了一圈。
丈夫再调到京市之前,在西南军区,那边的水土好,各种野菜吃不尽,自从离开那里后,她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好的野菜了。
在京市大院条件好,但是各家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融洽,在她看来,还不如在地方军区民风淳朴。
“这还算小的,上次静姝找到的更大。”
丁相芝笑呵呵挎着篮子,“咱们回去包饺子吃。”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家走,路过河边的时候没见到孩子们的身影。
丁相芝指着下游说道:“估计在那边呢,那边水浅,在那边摸螺蛳放心。”
曾令淑点头了解。
还没到家门,丁相芝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这个侄女打小就聪明,现在傍上城里人,我们也跟着享福。”
丁相芝眉头紧皱,怎么她来了。
“林永梅,你来干什么?”
自从林永梅将自己男人赵红军的侄子介绍给静姝后,丁相芝对这个二姑姐心生厌恶。
谁不知道那人从小有痨,走点路咳半天,看上去格外吓人。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不说,还常年吃药,家里深受拖累。
林永梅作为亲姑姑,把侄女往火坑里推,简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对她的称呼也从二姐变为直呼大名,算是彻底撕破脸皮。
现如今找上门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弟妹回来了。”
林永梅像是没看到她脸色难看,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曾令淑,亲昵的上前握手。
“这是亲家母吧,我是静姝她二姑。”
曾令淑看出情况不对,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顺从她的心意握手,而是和丁相芝说道:“我去给吴婶子送点野菜。”
丁相芝明白这是给她们留出说话的空间,向她投去感谢的眼神。
“你来干什么?”
等曾令淑的身影消失,丁相芝眼神冰冷的看着林永梅,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静姝不是爱吃我做的咸菜,正好前两天做了点,送过来给你们尝尝。”
这是幌子,实际上是她听娘说侄女许了人家,心里着急跑过来。
当初把侄子介绍给她不同意,她倒要看看找了什么样的人家。
私心里希望对方不如侄子,她好杀杀丁相芝的威风,让她在自己面前嚣张。
上次被她打回去,脸上化了好几道血痕,害得她不敢出门见人。

她没回来之前,林永梅已经从村里人口中知道男方的信息。
听到对方是京市人,还是军官,嫉妒的牙痒痒,怎么自家闺女没这么好的命。
从大家的只言片语中,林永梅意识到林静姝这是抱上金大腿了,哪还顾得了看热闹,自己也得和他们搞好关系,以后家里有事求过来也好开口。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
丁相芝要被她的厚脸皮气笑了,“你赶紧拎着你的东西走,不然的话我连人带东西把你打回去。”
林永梅瞪眼,“你这什么话,我是静姝的姑姑,过来看看还不行。”
“姑姑?你还知道你是静姝的姑姑,就冲你干的缺德事,我打你一百回都不够解气的。”
“静姝娘,有话好好说,别生气。”
一旁的嫂子们帮忙劝说,眼睛却是闪着亮光,巴不得她再多说两句。
丁相芝上次顾及林永梅的脸面,没把事情闹大。
如今她自己上门找骂,别怪她不客气了。
“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也不怕丢人,你把赵红军的侄子介绍给静姝安得什么心?谁不知道他有病,你这是把静姝往火坑里推,打你算轻的。”
几个嫂子面面相觑。
“赵红军的侄子?是不是那个从小有痨病的?”
“是他是他,我之前在路上遇到过,小脸煞白,蹲在地头咳呢,吓得我拔腿就跑。”
“林永梅良心被狗吃了,这样害静姝。”
听着耳边一句句嘲讽的话,林永梅紧紧抿着唇,瞪了周围人一眼。
“我还不是为了静姝好,这么大年纪不找人家,过两年该成老姑娘了。”
丁相芝:“我呸,老姑娘咋了,我闺女我愿意养着他一辈子。”
“就是,我妹妹我养着,不用你操心。”
林木紧握拳头,面色铁青,胸膛起伏不定,仿佛被愤怒填满,整个人透露着强烈的愤怒。
他衣服湿了回来换,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见二姑的声音,幸好妹妹没回来,不然听见这话又该伤心了。
林永梅被他的眼神吓得心里咯噔,这混小子怎么像是要杀人似的看着她。
她紧张地吞咽口水,嘴唇哆嗦着,但仍旧梗着脖子道:“那咋了?我说的是实话,怎么说实话还不行?”
林木撸起袖子来朝她走去,林永梅吓得连连后退道:“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我不和你们说了。”
顾得不多说,匆忙拔腿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远,林木叫住她。
林永梅心里鄙视自己,好歹自己是长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敢动手,给自己加油打气。
“干什么?”
林木把篮子扔过去,“别忘了你的咸菜。”
林永梅脸霎时间红了,像猴屁股似的,没眼看别人,拿着篮子就跑了。
“还真有走亲戚带咸菜的,也不嫌丢人。”
林永梅一趔趄,差点摔倒,咬着牙装作没听见往前走。
咸菜咋了,就这点咸菜她们家得吃好几天。
不要正好,她带回去红军肯定开心。
想到自己来的时候带着咸菜他还生气,这下总该开心了吧。
林永梅这样想着,心情这才好转。
回到家,赵红军得知事情的经过,气得指着鼻子骂,“好不容易上门求和,你还把事情搞黄了,嘴怎么这么欠,少说两句话不行?”
娶了个没脑子的蠢老婆,就知道拖后腿。
现在倒好,不光求和不成,反而让两家的关系更僵了。
林永梅在外面被骂,回来也被骂,心里憋着一股气,“有本事你自己去,死要面子活受罪,还不是得我去,要你有什么用。”
夫妻俩看彼此不顺眼,当即动起手来。
不过这一切,都和林静姝无关。
她此刻最关心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
林静姝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眼神飘忽不定,半点不敢往下看。
一只胖乎乎的蚂蟥附在小腿肚,她不由得联想到曾经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有个场景是人活生生被蚂蟥吸干血。
她吓得浑身一激灵,“顾承泽!”
“怎么了?”
不远处的顾承泽连忙跑过来,在岸边玩石头的两个小家伙也听见喊声。
“婶婶腿上有东西!”
顾景麒小手指了指蚂蟥,跃跃欲试想戳一戳。
小虎眼疾手快把他拦住,“这个是蚂蟥,不能碰。”
林静姝站在原地不敢动,脚底一股寒意直达心尖,小脸惨白如纸,电影中的画面不断地在眼前闪过。
她打了个哆嗦,有些后怕的吞咽唾沫,早知道找双靴子穿着来。
顾承泽安慰,“静姝别害怕,我抱你上岸。”
林静姝点点头。
顾承泽刚弯下腰,一股香味沁入鼻尖,看到林静姝害怕的眼神,他摇摇头屏蔽掉脑中的想法。
林静姝还没做好准备,整个人被抱起来,双手可放,连忙抱住他的脖子,稍微一抬头撞上他的喉结。
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动,脑中想的却是他的喉结还挺欲。
来到岸边,顾承泽小心地把她放下。
蚂蟥生长在田间地头,河边和水沟都有,防不胜防,有时候走在路边不小心都会被吸附到。
顾承泽曾经在滇省边境出任务,那边气候湿润,植被茂密,原始森林中的蚂蟥足足有手掌大。
眼前这个与其相比,小巫见大巫。
随是如此,顾承泽没掉以轻心,拔掉蚂蟥会让吸盘留在皮肤里,眼下没有盐,只能采用轻刮的方式将蚂蟥逼出来。
“可能会有点不习惯,稍微忍着点。”
林静姝点点头,紧紧地攥住他的肩膀。
顾承泽指腹粗糙,望着手下娇嫩的肌肤,轻刮一下,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红了。
顾景麒见状浑身一激灵,不由得夹紧腿,捂住自己的小屁股蛋。
“小麒怎么了?”
小虎察觉到他的异样,低着头小声询问。
“我上次偷偷把爸爸很重要的东西弄坏了,爸爸把我的屁股打的红红的,可疼了。”
小家伙说着,白嫩的小脸带着淡淡的忧伤,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婶婶好可怜。”
小虎挠挠头,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在他眼中之所以打静姝姐姐是把蚂蟥弄出来,但小麒被打纯属是该打。
他要是弄坏他爹东西,也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

“二哥,你回来了。”
“谁欺负你了?顾承泽是不是你?竟然敢趁我不在欺负我妹妹,我看你是欠揍了。”
林木把顾承泽拎起来,一副要他好看的样子。
“二哥,快松开,他是帮我把蚂蟥拿走。”
“啊?”
林木傻眼,这才看到顾承泽手里捏着一个团成球的蚂蟥。
这下尴尬了。
“原来是这样,误会误会。”
他松开顾承泽衣领,帮他抚平皱痕,“二哥跟你道歉。”
顾承泽嘴角抽搐,被迫接受这份歉意。
蚂蟥也没扔掉,晒干后也是一味药材。
有时候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会收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顾承泽给两个孩子检查一遍,身上没见蚂蟥才放心。
林木看了看竹篓里已经摸了不少螺蛳,够他们吃几顿。
几个人打道回府,到小虎家门口时,到了一半给他。
小虎鞋上,裤子上都是泥巴,还没洗就想跟着顾景麒回去玩,被他娘拦住。
“跟个泥猴似的,把衣服换了,洗完澡再去。”
夏天温度高,院里盆子盛满水,不用再浪费柴火。
小虎脱光衣服,坐进盆里打滚,三两下搓干净身上的泥巴,跟着林静姝几人的脚步跑去。
刚一到林家,就被院子里的小家伙吸引了。
顾景麒看见他来,害羞的捂住自己的小鸡,往盆里钻。
“小虎来了,过来吃西瓜。”
林静姝坐在树下凉快,旁边的桌上放着一盘西瓜,是自家小菜园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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