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后妈统管全家by好人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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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学习得来的成绩比占卜出的结果高级!这是歧视!当神婆好当吗?!
早就该知道的。张翠花默默看着理直气壮的梁满多,无奈捂住额头,“那你在脑袋里占卜,别靠外物。”
梁满多更想哭了,“翠花姐,我只是神婆,不是神仙。”
颓丧的抱住张翠花大腿,“翠花姐,再想个好办法吧。”
张翠花站起来,梁满多充满希望的看过去。张翠花走进屋里,梁满多眼睛越来越亮。
然后张翠花拉出一车书,“学会这些书,你就成神仙了。”
文盲梁满多:……
天刚亮,郑冬梅偷偷摸摸的关上门。
小姐妹说今天是后勤出去采买得到时间,早点去还能抢到位置。
“啊!呜。”郑冬梅被吓院子中的人影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
没好气的打了梁满多胳膊一下,郑冬梅好奇的看她盘腿的坐姿,“你这是干啥呢?”
梁满多拨开她,脸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默默道:“吸收日月精华,看脑子会不会变灵光。”
“啊?”郑冬梅满脑袋问号。
梁满多不是学习很好嘛,比他们刚来的时候都能适应,有的时候还会考第一呢。
“学习可太难了!”
梁满多从屁股底下掏出困住自己的课本,对上上边的题苦大仇深,“太阳都没办法帮助我学会这个公式。”
“学不会就先歇歇嘛。”郑冬梅把她拉起来,“都放假了,等开学了再学。我带你去找别的姐姐玩啊。”
“开学我就要考高中了。”梁满多忧愁,“都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郑冬梅手一哆嗦,赶紧松开手,“这么惨!那你还是学吧。”
生怕成为考不上高中的罪魁祸首,郑冬梅跑的飞快。
饿醒出来找吃的,郑森林嘲笑,“让你占卜,这下好了,架在上边下不去了吧。”
要是一直学习不好也就算了,最怕从前几名一下掉到吊车尾,这才是梁满多头悬梁锥刺股的原因。
“要是我像你一般大就好了,可以重头再来。”梁满多不跟小孩计较,无视他一手一个鸡腿子在自己旁边干扰,拿起书来继续学习。
“切。”郑森林眼珠一转,朝着大门跑去。这边不理自己,还有姑姑那边嘛。
出去玩?哪能少的了自己?
偷偷跟上郑冬梅,爬到车斗里边。
周围的人看看他这么小,怕他出去了找不到家,“小孩,你是哪家的,怎么就你自己?”
“我姑姑说不让我挨着她。”
郑森林张嘴就来,指着和朋友谈笑风生的郑冬梅,“说我敢过去就不带我回来了。”
旁边的大人看两人岁数差这么多,恍然,“怪不得呢,你们差这么多岁,你姑还愿意带着你呢,不错了。”
是这样吗?没听到希望的谴责,郑森林不高兴,不理人了。
又问了一遍郑森林是谁家的小孩,没得到回复,旁边人还不高兴呢,“嘿,你这孩子,咋跟你说话还不吱声。”
“管你什么事?”郑森林仗着人小,钻过人群之间的缝隙,朝着郑冬梅靠近。
“姑姑!”
忽然一声,吓了郑冬梅一跳,回头看去,看到好大侄,“你怎么来了?”
郑冬梅是跟小姐妹出去玩,可不想带小孩,更何况是郑森林这种不好闹的小孩。
想让人回家,却发现车子已经开出军区。
“冬梅,这是谁啊?你侄子?”
被打断说话声的李丽侧头看郑森林,“真可爱,这就是你翠花姐的娃娃吧,这么大了?”
军区的人大多不知道郑森林是张翠花结婚之前,郑爱国捡回家的。李丽一直也没见过张翠花,只听说过她的传说,以一当十智斗顽童家长群,怎么想也不会才十几岁,所以也没太疑惑。
看出郑冬梅不乐意带孩子,李丽怕她跟家里闹矛盾,朝郑森林招招手,“小朋友,来姐姐这,姐姐这有糖。”
知道小孩听不懂话会学话,李丽特意靠近郑冬梅才劝道:“你别这样,让你嫂子知道不知道又要有什么风波。就算翠花姐心胸豁达,一次两次不介意,多了也膈应。”
“你不知道我家。”郑冬梅解释不清,反正,“车都开了,我又不能把他扔下去,跟着就跟着吧。”
扔我?不知道被扔的是谁呢。
郑森林瞥了郑冬梅一眼,没说话,从胸前的小包袱里拿出鸡腿继续啃。
“鸡腿?”李丽惊讶的看着郑森林一手一个,还是不是低头喝什么,一股奶香,估计是牛奶或者奶粉。
“你家可真疼孩子。”
李丽羡慕的问郑冬梅,“往常我看你带的饭每次又都好多肉菜,还以为够奢侈了,没想到给小孩吃鸡腿一次给两个。”
郑冬梅早就习惯了家里的伙食,骤然听见这样的话,忽然想起之前在林家村的时候。
左右环视,发现多数人都看着郑森林那边,赶紧拍了郑森林脑袋一下,“给你吃点好的就不知道怎么嘚瑟了,还不赶紧收起来,现在吃了中午吃什么。”
郑森林不满的拿脑袋顶了郑冬梅侧腰一下,“你干嘛!”
瞪完姑姑,郑森林也感受到旁边的视线,笑话郑冬梅胆小。
凑过去小声道:“你当谁都是林家村那群人,车里可都是军区大院的人,你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院的又不都是军人,还有家属,甚至又亲戚。
郑冬梅跟小孩子家家说不通,又不确定自己和一天吃八顿的郑森林比谁力气大,于是把人自己后边塞了塞,把人挡住。
警告,“你要是出去了也这样,被拐子拐了我可不管。”
被拐了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郑森林琢磨厉害,不情愿的点点头,三两下把鸡腿和牛奶塞进肚子里,把盛满吃食的包袱系紧。
车在附近的镇上停靠,最近的县城还要再开半个小时才到。
而且那边的东西更贵,所以大多数人在这就下车了。
车里变得空当,沉默好久的郑森林问要去哪,“回去晚了可就拉了晚饭了。”外边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
一包袱还不够你吃,
别以为我没看见。郑冬梅翻了个白眼,“刚出来就想家,下次我可不带你。”
“去看电影。”李丽戳了戳郑冬梅,提醒她注意。
哎呀,真烦。郑冬梅双手抱胸,解释:“县城新开了一家电影院,能看好多电影,带你去长长世面。”
两大一小去见世面,餐桌上张翠花刚刚发现少了俩人。
郑冬梅天天不着家很正常,郑森林一个小屁孩怎么也不在。
“森林也出去玩了吧。”王新莲几口吃完饭就收拾茶叶蛋摊子,边收拾边查看另一个小桶里提前炖好闷着的大鸡腿,“还知道带干粮,真聪明。”
王新莲一眼扫过去就知道少了几个鸡腿,“还带了俩大鸡腿呢。”
说完,看屋里只有自己和张翠花,凑过去小声道:“森林不会是被其他孩子威胁了吧,天天拿一堆吃的,也没见他长那么大肚子啊。”
毕竟不是翠花亲生的,在王新莲心里隔了一层,“要是森林吃的我肯定没话说,就怕他糟蹋了。”
“真是长个的时候,吃多少都不稀奇。”
张翠花看了王新莲一眼,那她能听进去的说法说,“娘你也别盯着这一点半点的,光卖茶叶蛋都够买多少鸡腿了。”
“哎!你不乐意听我就不说了。”
王新莲麻利收拾好,跟盛粥回来的姜韵宜告别,“亲家母你也快点,外边排队等着买东西的都到巷子口了。”
姜韵宜愣愣的应好,“嫂子你慢着点,喝点粥吧。”
“哪那么金贵了。”王新莲摆摆手,三两步就不见人影了。
“你吃你的。”
张翠花看着两人的交锋,看出姜韵宜一点也没听出王新莲的言外之意,干脆也不点破。
听到张翠花都这么说,姜韵宜忐忑的心思瞬间消失,手脚找回秩序。把粥放到张翠花跟前,“翠花,你尝尝看我放了海鲜的粥好不好喝。”
自从家里食材多了,也规定了小卖铺开门的时间,姜韵宜就有心思倒腾点自己的爱好。
“好喝。”张翠花呼噜喝完,“和上次比,做的更好喝了。”
得到肯定,姜韵宜脸上瞬间布满笑意,“好喝就不算糟蹋东西。翠花你给我的那本书我都记下来了,还有没有写的书啊。”
“全记下来了?”张翠花诧异,看她点头,干脆从柜子里拉出一个便携书架,“这些都是,你慢慢看,看完跟我说。”
“好!”姜韵宜如获至宝,赶紧把书架推到自己屋里。
可不能让厨房油烟弄脏了书。
转眼饭桌又只剩下自己了。
“到头来就我一个闲人。”
本来张翠花还不觉得,现在一个两个学习上班种地出去玩,各个都有自个的事做。
【那咱们也去收割一批缺德值吧。】张翠花拎起忙忙碌碌干家务的小美,【别擦地了,干正事了。】
本来军区人均素质就比较高,祸害人的或直接或间接都被张翠花教训过。
再加上小卖铺啥东西都有,还时不时打折促销,价格比外边的东西低的不止一点半点。极大的提高了军区人的生活质量。哪怕是帮人买东西,中间的差价都能让生活质量‘唰’的提上去。
酒足饭饱,幸福感飙升,军区这边是缺德值是一点挤不出来了。
张翠花揣上开小卖铺的资格许可证,捉摸着可以开分店了。
第一分店也不远了,就在最近的那个县城吧。
物资匮乏的年代,包罗万象的小卖铺根本不用找繁华地段租房。但是也不能太靠边,免得人家不出租。
张翠花骑着摩托车,敲开县城中间街旁边一条街上最破的一间屋子。
顶着屋主狐疑的视线,张翠花摘下头盔,“老乡,租房不?”
面前的铁疙瘩里边是张人脸,屋主松了口气,热情的让张翠花里边来细说。
“租,怎么不租,我大儿分房了,叫我们去住呢,我就说不去不去,他非不干,你说这闹得。”
“是吗?那我真是来巧了。”其实张翠花就是知道才来的。
【宿主,这种危房她根本租不出去,人家买他又嫌弃价低,建议宿主以略高的价格购买,避免事后扯皮。】
小美找出待选房屋一二三,【以下是我认为比较合适的参考价格,以及其它合适的房屋。】
现在禁止个人做生意,国营单位有人家自己的房子,来租房的都是用来居住,根本不会考虑这家。
李汉还指望着手里攥着一笔钱,省的儿媳妇不听话,想拿捏他。他老婆子早死,要是没钱,谁乐意勤勤恳恳照顾他。
他可是听多了儿媳妇虐待老公公,让老公公吃糠咽菜的事。
张翠花没进去,长腿支在地上,没下摩托,“说个价,合适我长期租,不合适就算了。”
李汉不高兴,“哪有那么快,不得好好琢磨琢磨。”
“那就算了。”张翠花抬脚就要走。
“哎哎!”李汉赶紧叫住人,“这个数,行不行。”
张翠花抬眼皮,嘴唇一扯,“半年?”
“那哪行!当然是一个月。”李汉自夸道:“你别看我这房子瞅着破,其实大有来头!”
“这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房,当时用的都是好料。”
李汉感慨,心疼的摸着实木门框,“要不是我儿子非得叫我去,给我一百我都不租。这可是传承下来的祖宅!”
“这么老?地基都松了吧,打个折,不然我就走了。”张翠花撇撇嘴,“怪不得叫你去,估计是怕你被腐化的木头砸到还得花钱治病。”
“哎!你说啥呢!”李汉真的生气了,上前向把张翠花拉下来,“还有你坐什么铁疙瘩,跟长辈说话不知道下来,有没有礼貌!”
张翠花一拧把手,摩托车围着李汉转了个圈。
李汉使着狠劲去抓张翠花,没抓住人,差点栽个跟头。跟着张翠花的行动轨迹,又去抓,却被车尾气喷了一脸。
“呸呸呸!”李汉觉得自己要中毒,赶紧吐几口涂抹,彻底暴躁,嘴里不干不净的指着张翠花骂。
张翠花灵活围着他转,头盔底下的嘴不闲着,“你祖宗是这样没错,有你这样的后代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此之外,张翠花还拿出林家村常备的骂人喇叭,骂人比李汉还恼人声量还大。
李汉被喇叭震得昏了头,恍然发现自己指的是自家祠堂的方向,赶紧放下手。
骂又骂不过,打追不上这铁疙瘩,李汉心里恨得要死,没了办法,干脆回去。
“我不租了,你睡大街去吧你!”
小美看呆了,盯着张翠花手里的骂人喇叭,翻看商城,确定这就是那个售价99积分的语言百事通。
【宿主,这么贵的道具,对付这种人会不会有点浪费。】
这次李汉只提供了十几个缺德值,还是发现自家祠堂被自己骂了才蹦出来的。兑换成绩分还不如道具的零头贵。
【没事。】
张翠花脑海中跟小美说话,眼神和隔壁那个小女孩对上,“小朋友,你几岁了呀。”
‘哐当’,门被那只小黑手急促的关闭。
随即,院里传出能透露主人心声的奶狗叫声,‘汪汪汪’色厉内茬,慌慌张张的。
小美看竟有人类敢给宿主吃闭门羹,赶紧查找资料,【宿主,这家只有这个小孩,不如我们抢了她的房子!】
张翠花:……
在来之前,小美就搜集到附近的租金是多少,大多数是一块到一块五之间,只有一个十分宽敞的院子是两块多。
张翠花打量小黑手家的房子,大门是木头的,看上去刚换没两年。哪怕院子看不见,也能看出比旁边李汉家好不少,起码不会破破烂烂的。
张翠花故意放高音量,说道:“小孩,你家房屋出租吗?我可以出一个月五块钱的租金,一看你家就比旁边那个死老头家的房子好。”
李汉进了院子气不过,透过门缝往外看,偷偷观察张翠花租谁家的院子,要是对面那家他还不这
么生气,毕竟那家可是生了五个儿子,任谁看都有福气。
“隔壁?死了全家也敢租,租了就等死吧。”
五块钱的天价把李汉气的眼睛泛红,老头的称呼更让自诩长得比实际年轻的他脑袋瓜嗡嗡的。
谁知之后还有更让人生气的。
“哎呦,看你家这院门这个新,可比旁边老头房好多了,这样,我给你六块怎么样?”
张翠花的话不仅让李汉气不过,他对门五儿之家也被吸引了注意。
一个老婆子端着一盆脏水出来,睁着细长的眼睛探头观察张翠花,发现是这人对着大门嚷嚷,眼神就不对劲了。
这不会是个傻子吧?
把怀里的脏水朝着对面泼去,等脏水落地,却听见一声大骂,“有没有点公德心!”
老婆子下意识的骂了句,然后定睛一看,发现是对门老头趴在门缝往外望呢,被自己泼个正着。
“活该,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骂完李汉,老婆子觉得自己有义务维持巷子治安,怎么能让这种骑着车的人满巷子乱转。
叫住张翠花,齐老婆子道:“你是干什么的,干什么来我们这,是不是踩点来的,我跟你说,你要敢偷东西小心你的手!”
张翠花被打断,回头瞥了齐老婆子一眼,“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没安好心?长了双老鼠眼还真跟老鼠似的满脑子偷鸡摸狗。”
“你!”齐老婆子把盆往院子里一搁,冲着屋子就喊,“你奶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你们还不出来!”
一声大喊,几个十几二十多的男人磨磨蹭蹭走出来,嘴里嘟囔着“干啥”“刚睡着就嚷嚷”。
齐老婆子大骂,“养你们干屁吃的?吃了睡,是猪啊!”
随即指着张翠花,“这个外乡的敢骂我,去,揍她一顿,打死了算我的。”
说完气势汹汹的瞅着张翠花,以为会看到恐惧的眼神,结果对上好整以暇的目光。
【宿主,要不要我整他们一下?】
小美见识过张翠花打人,张翠花在系统界出名的时候已经过了动手的阶段。
怕张翠花不解气,小美从人类的角度出发,想出一个好办法,【宿主你要是气不过我租几个外星人揍他们。您买后安置在外星系的外星人,现在已经把您当成神明供奉了,召集几个实行神的旨意也行。】
自从小美知道张翠花买的外星人,经过区区五百年的进化就忘本了,十分生气,每天都抽时间去传教。直接让张翠花从北遗忘的雇主,成为无神论的外星人的神。
从摩托上下来准备揍人,张翠花听见小美的话,尴尬的差点脚滑,【倒也不必。】
“就是你敢在我们巷子里嚣张?”从上到下打量一遍,齐老大摸摸胡子,“还是个女人,怎么,是听说哥几个雄风威武,故意过来找存在感?”
四个弟弟闻言哈哈大笑,“大哥,别说别的,这女人肯定这么想的,你看她那表情,还笑呢。”
张翠花扫了一眼五人头顶红的发黑的缺德牌,知道这五个人没少祸害人。
干脆把为了防止直接触摸恶猪才戴上的普通手套,换成带刺的防毒手套。
“嘿,她还不服气了。”
齐老大不以为意,一双长满痦子的手抓了抓,摩擦着手等张翠花主动过来。
张翠花快走两步接力,直接飞踢,朝着齐老大裆下踹去。
“嘿,她还挺灵活,哈哈哈哈。”周围哥几个不以为意,觉得张翠花是花架子,齐老大肯定能躲开。
但是被锁定的齐老大脸上的笑慢慢变成恐惧,只感觉到疯狂跳动的神经,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险感,只叫他想逃。
只是,丝毫都躲避不开,像是被八道锁链锁住了似的。
“啊!”
齐老大被踹飞出去三米,直至落地才喊出一声惨叫。
齐老二几人嬉皮笑脸的表情慢慢消失,尚且有些不敢相信,以为齐老大在装,“不是吧,一个女人,齐老大你装也装像点。”
等发现齐老大一直在那打滚,齐老三还试图解释,“老大,这女人是你找来和你唱双簧的吧。哈哈哈。”
另外两个兄弟早就察觉到不对,离齐老三远了一点,脚步挪动想逃回院子。
嘴里附和,“就是,就是。”
以为哥几个一出马,势必会打的外乡人落花流水,齐老婆子早就念着阿弥陀佛进了院子。
听到外边惨叫似乎是自家孙子,齐老婆子面色大变,赶紧冲出来。
难道这女人在仙人跳?我说呢,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独身干往陌生地方来。
张翠花伸手抓住齐老三,齐老三被手套里的尖刺扎的嗷嗷叫,嘴里不干不净的叫张翠花放开。
齐老二看这女人真有两把刷子,嘴里叫着,“老三,你等着,我去那家伙。”
腿脚生风,率先逃走了。
却正好和出来看情况的齐老婆子撞了个满怀,齐老婆子仰头摔倒,一把老腰跟折了似的疼。
张翠花三两下解决完其余哥四个,打到最后发现手套还能放电,直接开到最大电量。
除了齐老二的剩余哥四个一抽一抽的,浑身每一块能躺下,边抽边满地打滚。齐老大更是捂着下边嗷嗷嚎叫。
“我的大孙子啊!”
齐老婆子站起来第一时间就朝着齐老大奔去。
恶婆子也有软肋。齐老大就是齐老婆子的软肋,这可是不花钱给她抱了个大孙子回家的好大孙啊!
“老大,你咋了这是!”
齐老婆子看到齐老大捂着是哪,更是眼前一黑,转头冲着张翠花怒吼,“我跟你拼了!”
小美看完全程,嘴巴就没闭上过,看到齐老婆子这反应,明白过来,【原来这五个人类男性都不是这个人类的孙子,那个头顶两道缺德值红牌的人类,他的阴#才是啊。】
说完,小美顿了下,【宿主,为啥我说生。殖#会被和谐。哦,有又和谐了。】
张翠花随手一挥,齐老婆子摔了个屁股蹲,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齐老婆子哀嚎,正对上门缝中间满脸惊悚的李汉,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腿脚并用爬过去,一把推开李汉家的大门,“那个怪力婆娘,李汉才是你仇人啊,你打我们算怎么回事,他才是那个最坏的!”
张翠花也不知道齐老婆子的脑回路是怎么转到这的,但是既然门是开着的,揍一群是揍,多打一个也不费事。
反正都是红牌缺大德的人。
李汉还蒙着,他以为齐老婆子是爬过来求助的,谁知道这老婆子一把就把他家大门推开了。
发现张翠花竟然真的过来了,双手连忙摆动,“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张翠花两只手套寒芒大盛,看的李汉汗毛倒竖。
盯着手套尖刺上的血迹,李汉颤抖着看了一眼死狗一般瘫软在地的齐家哥五个,两腿之间慢慢渗出水迹。
早知如此就不把老婆子打死了,要是老婆子还活着,起码能挡一挡啊。不对,要是老婆子活着,他就不会自己对上这个煞神。
齐老婆子笑着躲开,生怕被牵连,嘴里催促,“对,赶紧的,这才是最坏的那个人,他老婆活着的时候天天挨揍,哎呦,叫的那叫一个惨呦。”
话里话外看热闹的激动,毫不遮掩。
张翠花站到李汉面前,反手拽住齐老婆子,“你不必他好吧?”
对上张翠花的冷笑,齐老婆子愣了一下,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对我老头子可好了,天天伺候的跟大爷。”
“你儿媳妇呢?”张翠花脱掉手套,扔进二手市场打五折出售,很快被末世位面买走。
听到张翠花的问题,齐老婆子一愣,“关我儿媳妇啥事?”
难道这女人还想让婆婆伺候?真是煞神,哪家摊上都是到了八辈子的霉。
知道跟她们说不通,张翠花换武器又揍了李汉一顿。
趁着警察还没来,朝着几人,一人扔下一脸药粉。
这些从外星人身上采集到的药粉,药效十分好,刚撒上去,几个人立马活蹦乱跳。
只是精神上的疼痛让他们没反应过来已经好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接到报警,警察急匆匆赶来。一眼看到那几个惯犯,赶紧大声呵斥,怕张翠花受到更多伤害。
齐老婆子看到警察来,叫唤的更起劲了。
“哎呦哎呦。”一分疼仿佛十分,更何况是真疼。
“你,说得就是你,齐老大,站起来。”警察脸上十分严肃,呵斥道:“我跟你说了吧,再有下次直接把你关进去几天。”
“冤枉啊!”齐老婆子赶紧维护孙子,指着张翠花大喊,“是她打了我们,可不是我们打了她!”
这时,紧挨着的一家大门,忽然出来一个小孩。
“是齐奶奶打了这个姐姐,是齐奶奶打了这个姐姐。”
警察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我就知道你们一家不老实,看,小孩子能说谎吗?啊?”
谁也没想到平时跟哑巴似的小孩会忽然冒出来。
张翠花发现是刚才关门的那个小黑手,很诧异,【她怎么出来了?】
【小美美也很好奇呢。】小美转了个圈,翻阅小黑手的生平,【这个小孩前后失去父母、兄姐,按说很警惕才对。】
盯着小黑手头顶白色的缺德值牌,【难道这就是老实人的威力?】
白色的缺德值证明这人没干过坏事,也没有坏心思。
张翠花认可,【小女孩是这样,没啥坏心思,不跟男孩似的,满脑子坏水。】
小美想到了一个小男孩,不敢说话。毕竟它是知道那个小男孩不只这个世界和张翠花沾亲。
张翠花也想到了,【对,包括森林那个臭小子。坏水满快冒出来了。】
警察扫了一眼张翠花,确定她没事。这才让结齐家五兄弟靠墙站好,“说吧,你们又干啥了。”
因为怕张翠花记恨,报警的人拒绝过来,认为警察一看就知道谁是坏人,所以没细说。
“整天惹是生非,是不是非得进去几天才知道老师。”
看到张翠花只有一个小姑娘,警察更生气了,“说吧,这次是为了什么。”
上次是因为有人多看了齐老婆子一眼,在上次是因为东家敢在他们门口吐痰,在上次,数不胜数。
东家长西家短的,每次还都是齐老二恶人先告状,揍了人不说还要他主持公道。
想起这次也是齐家人报的警,姜茶西更烦了,背着手走到张翠花跟前,“小姑娘,你说,别害怕。”
看张翠花是外地人,姜茶西又问道:“你是不是找亲戚的?怎么来这边了。”
“我是来租房的,谁知道碰到这种事。”
张翠花说哭就哭,“我说一个月五块钱,这个人。”指着李汉,“他说五块钱太便宜了,十块钱才行。”
“你血口喷人!”李汉万万没想到这人看着不大,谎话张嘴就来。
张翠花丝毫不被打断,继续道,“然后我就问到有一股臭味。”
又指向齐老婆子,“正好她出来到脏水,以为我再说她,就骂我。”
“可是我问到的事那股臭味,就是死了人放久了的味儿。”张翠花默默眼泪,似乎不知道自己说的多可怕,“有一次有个人投了井,等发现的时候井里的水就是那股味。”
“我解释没人听,这个奶奶还要叫她的孙子打我。”张翠花满眼希冀的看向姜茶西,“警察同志,你能进去看看吗?”
李汉瞬间脸色煞白,但是想到媳妇死去的时间,又放下心来。自己院子里有没有井,怎么可能会把尸体泡臭,这个死丫头胡诌呢。
对,自己可是把尸体扔去县城外边的大山里边。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姜茶西手摸向侧边枪袋,摸了个空,想起自己以为是只是小摩擦,根本没配枪。心里升起的悚然感这才消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