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八千年,被雷劈死后开始快穿by吃香菜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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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川是璃王的人,璃王是先皇最小的一个姐妹,今年不过三十几岁,璃王的封地在郑州,是距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地方。
若林川成功杀了原主,璃王就会立马得到消息,进入京城散播谣言,陷害江乐清,然后清君侧!
至于荣王,表面上看是最老实,但是她的封地在江南一带,那里山清水秀,人才辈出,当世大儒基本上都来自江南,荣王若是有心,把这些大儒拿捏住,就是拿捏住世人。
毕竟这些大儒门下学子遍布月昭国,就连朝堂上也有这些大儒的学生。
盛世出才子,乱世出英雄!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读书人在月昭国还是很有地位的。
江乐清双眸微微一沉,这月昭国还真是内忧外患啊!
从先皇抑郁离世,年仅十岁的陛下继位开始,月昭国就开始出现问题了。
那三个藩王心高气傲,从前有先皇压着,她们不敢有所动作,怎料到先皇骤然薨逝,她们又怎能允许一个十几岁的黄口小儿在自己头上拉屎?
江乐清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看向慕也询问道,“陛下,接下来您打算如何?”
慕也不紧不慢道,“母皇顾忌着世人的口舌和那若有若无的姐妹之情,没有赶尽杀绝。”
“朕跟母皇不一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朕的一百个影卫也不能白死,必然会让她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江乐清微微瞪大了眼睛,她仿佛在陛下身上看到了先皇的身影,不过陛下比先皇更果决,更有帝王的杀伐之气,先皇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却总有些优柔寡断。
江乐清下意识的问道,“陛下可有决策?”
慕也敲了敲手指,“朕记得在奏折上面看到北边的文州洪水泛滥导致了很多百姓无家可归,成了流民,禹王的封地距离那处最近,就让禹王去治理洪水吧!”
江乐清眉心蹙了蹙,“陛下,禹王偷偷豢养了私兵十万,那边的百姓们都去了禹王的封地,禹王若是把那些百姓都纳入私兵里面,岂不是又壮大了禹王的势力?”
慕也眼里闪过一丝狡诈,“阿姐可听说过孙子兵法第二十计,浑水摸鱼!”
“母皇曾说禹王空有武力,性格暴躁,只能为将,没有治国安邦之能,那些流民没了家,吃不饱穿不暖,让禹王收了正好,反正禹王用的是她自己钱养兵。”
“只要我们的人操作流民混入禹王的军队中,从内部击垮掉禹王的兵,禹王没了十万私兵,不成气候。”
江乐清恍然大悟,“陛下的意思是要把禹王的私兵纳入正规军队?”
慕也颔首,“嗯,一个藩王最多只能有五千侍卫,而禹王却养了十万个私兵,还和雾曦国有来往,按照月昭国的律法,禹王乃叛国之人,乱臣贼子,就算是掉十个脑袋也不为过,禹王手中的私兵也会被株连九族!”
“不过,禹王的兵都是月昭国的人,朕不希望她们因为禹王的私心成为叛国之人。”
第93章 纨绔女皇vs娇软凤君8
江乐清心中猛然一震,这才是一个帝王才具备的品德,有雄才大略,有足够的胸襟,且还具备杀伐之气。
从前真的是她看错了陛下,陛下十岁开始隐忍,直到现在她有了足够的反抗之力,才会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样。
江乐清眼里满是钦佩,天生帝王啊,陛下真的是天生帝王!
“依陛下所言,该派何人混入流民当中?”
慕也微微一笑,“阿姐,朕只信任你。”
江乐清猛地瞪大眼睛,“陛下,您让臣去?”
“对呀,阿姐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我相信这个任务只有你才能完成。”
江乐清抹了一把脸,“陛下,禹王见过臣的容貌。”
“这个好办,朕手底下有个会易容的影卫,也是朕的影卫之首,你们俩人合作,定会成功。”
慕也拍了拍手,一个身穿黑衣蒙着面的影卫闪身来到慕也跟前,单膝跪地,“主子!”
“青梧,给阿姐露一手你的绝技!”
“是,主子。”青梧挥了挥手,一个黑衣影卫走进来。
只见青梧从怀中拿出一个人皮面具贴在黑衣影卫脸上,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开始在她脸上涂抹,半个时辰后大功告成。
江乐清好奇的走向前,凑近黑衣影卫的脸看去,左看右看没有看出易容的痕迹。
“阿姐,人皮面具是青梧亲手做的,她能按照一个人的脸型骨骼做出非常贴合的人皮面具,表情也不会显得僵硬,再加上一些特殊的手段,不会轻易的看出易容的痕迹。”
江乐清若有所思的点头,凑的这么近,她都看不出来有易容的痕迹,再加上流民非常的多,禹王肯定也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流民长什么样。
“陛下,臣会称病离开,只是朝堂上没有臣的帮助,那些老狐狸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
慕也摆了摆手,懒洋洋道,“阿姐不用担心,朕连那三个藩王都不怕,还怕这些个纸老虎?”
只会嘴上哔哔,在大事上一句话不说,都是一群废物罢了,仗着自己三朝元老,对原主和江乐清指手画脚。
若不是江乐清有手段有能力,这朝堂可没有她们姐妹说话的份了。
江乐清看着慕也满脸不屑的模样,忽然有些同情那些老臣了。
她们所有人都看走眼了,她们的这位女皇陛下,可不是任人拿捏的。
也好,这六年来,因为她只是一个摄政王,而不是女皇,管理朝堂总是束手束脚,她的意见也是经常被内阁那些老臣反驳。
月昭国的朝堂也是时候来一波大清洗了,权力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也好。
江乐清轻笑了一声,“陛下,总归是一些老臣,您还是悠着点,否则百姓们也会有不满。”
慕也神情散漫慵懒,“阿姐放心,朕知道!”
天凉了,老臣们老了,该回家养老了!
朝堂里面需要注入新鲜血液,不需要一些只会指手画脚半脚踏入棺材的老妈子!
在勤政殿待了一天,和江乐清讨论着去徐州的计划,讨论完之后,天都要黑了,慕也打了个哈欠,背着手离开勤政殿。
半夜,慕也跟沈叶霖折腾完,把沈叶霖累晕了过去后,闪身进入空间开始修炼。
这次朝堂罕见的没有见到摄政王,等她们下了早朝才知道摄政王生了一场大病,太医诊断需要修养半年,半年不能下床。
朝臣们纷纷去摄政王府去看望,果然看到了摄政王一脸虚弱,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虽然有人疑惑摄政王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生病了,但是看到她如今那副模样,也没有人怀疑摄政王是装病。
摄政王府足足来了三天探病的人,直到第四天直接关闭了王府大门,不让任何人探望,说是要安心养病。
众人只好悻悻而归!
没了江乐清的朝堂,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不对,也是有一点变化的。
从前站在第二排的董主事,如今成了六品小官,自然上不了朝堂,而今日是王太师的孙女和董主事的孙子成亲之日。
王太师有些不爽,暗恨陛下乱打鸳鸯谱,她的孙女就算是断了腿,也不是六品小官能攀的上的。
完全没想到,之前明明是她自己认为董主事是户部尚书,抢先一步的答应下来这个亲事,如今,董主事被贬官就开始后悔,当真是把人性的卑鄙展现的淋淋尽致。
“陛下,您与凤君大婚已有两月有余,凤君如今还未有孕,皇太祖有云,后宫无子乃国之大衰,您的后宫应该进新人了。”
王太师说的大意鼎然,甚至还把太祖搬了出来,明知道慕也曾说过不会纳后宫,如今宥提起来,是纯心的想隔应慕也罢了!
慕也一只手撑着下巴,靠在龙椅上,莞尔一笑,“王太师说的有理,那不如王太师说几个人选给朕看看?”
王太师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抬着头颅,说了几个跟她交好的大臣家的公子,那些大臣也是一脸感激的看着王太师。
慕也看的有趣,询问道,“还有吗?”
“回陛下,没有了。”
“哦,来人啊,把王太师说的几个公子的名字记上,回头把他们都抬进太师府,也算是全了王太师的心意了,哎,想不到王太师已经年过五十了,还如此精龙活虎,王太师是有什么秘诀吗,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王太师一口老血喷的老高,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慕也。
“陛下,臣说的是您的后宫,不是臣的!”
慕也歪了歪头,疑惑的问道,“是吗,可是朕看王太师说起这些公子的名字那叫一个顺口,若不是之前有过多的关注,你怎么会记得别家一个十几岁公子的名字?”
或许是慕也表情太过无辜,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们一脸莫名的看着王太师。
卧槽,原来王太师好这口,这么猛?老牛吃嫩草?
陛下说的有道理啊,谁没事会记得别人家十几岁小公子的名字?
她们自己家的孩子都记不住名字!
而且一张口就是十几个名字,那叫的是一个顺口!
刚刚被王太师喊出自家孩子的名字的大臣一脸惊恐的看着王太师。
莫不是王太师真的对自己孙子有意思?
艹,美的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还想老牛吃嫩草?
王太师顿时羞愧的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王太师啊!其实有些特殊癖好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拿在朝堂上面来说是不是太过荒唐了。”
“朕看王太师是老糊涂了,还是停职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吧,好了,退朝吧!”
慕也大步离开,对王太师后面大喊大叫声充耳不闻。
王太师是内阁张首辅的人,不能像董主事那样说贬官就贬官,张首辅才是真正的老狐狸,就连江乐清也是用了十多的时间才把张首辅赶下台,可见张首辅在朝堂上的势力多深。
现在的朝堂上有三派,一为女皇和摄政王一派,二为张首辅一派,三为中立派!
王太师和董主事都是张首辅一派。
慕也走后,朝堂上鸦雀无声,随后保皇派以卫太傅为首的人率先离开。
沈丞相本是中立的,一开始心还偏向张首辅,可谁让她的儿子成了陛下的凤君,还极为得宠,便被迫加入了保皇派。
内阁首辅有议政之权,而无监督百官之权,更不能让六部的人干这干那的,而丞相则可以。
一般来说丞相要比首辅的权力要大,不过沈丞相乃新贵,没有家族支撑,在朝堂上基本不跟张首辅有多龌蹉。
毕竟张首辅的家族在月昭国很有势力,她一个新贵还是不能和张首辅硬碰硬。
金銮殿内还没有离开的大臣面面相觑,她们都是张首辅一派的人,首辅没有离开,她们自然也不能先走。
张首辅一直站在左边第一排第一个位置,她倒是想跟摄政王一样能坐着,但她不过一介臣子,若是明晃晃的坐下,不就是向世人宣称她有狼子野心吗!!
张首辅挥了挥衣袖,抬了抬眼,略有些嘲讽的开口,“看来咱们的这位陛下终于长大了,年轻气盛,也能理解。”
“不过,到底还是太过年轻,在蜜罐里面长大的孩子,怎么懂得人间疾苦呢?”
张首辅说完,拍了拍衣袖,抬脚离开。
慕也来到金銮殿,看到大厅里面少了一半的人,仔细一看,竟然都是张首辅一派的人。
慕也挑了挑眉,魏太监弯腰在慕也耳边轻声道,“陛下,张首辅她们都告病了!”
呵,什么告病了,不过是想趁着江乐清不在,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看着左边站着的稀零的几个人,眼底的冰冷一闪而过,张首辅的人比她想象当中的要多。
慕也看向卫太傅,“太傅,朕记得月昭国律法,朝臣一旦到了六十岁高龄是不是可以告老还乡了?”
卫太傅眼神一闪,“回陛下,确实如此。”
慕也了然的点头,“好,没什么事就都退朝吧!”
慕也来的快离开的也快,看到张首辅她们罢朝竟然一点也不惊慌,只是问了一句话。
张首辅是不是已经年过六十了?陛下不说她们都差点忘记了张首辅已经有六十有五了,难道陛下………?
我去,陛下这也太猛了吧,是真的无知,还是有底气敢跟张首辅对抗?
摄政王生病了,陛下开始放飞自我了?
慕也来到勤政殿刷刷刷的写了几十道圣旨,魏太监撇了一眼圣旨,哆哆嗦嗦的接了过来。
“陛下,真的要去宣旨吗?”
慕也挥了挥手,“去吧,记住,你是代表了朕的颜面,可不要给朕丢人!”
“是,陛下!”
既然都罢朝了,那以后就都不用来了,本想徐徐图之,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
魏太监来到张家,拿出圣旨快速的开始念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首辅张忠明三朝元老,年过六十,朕甚是体谅首辅的身体,今勉其官职之职,在家颐养天年,钦此!”
魏太监深呼吸一口气,把圣旨递给跪在地上的张首辅,“张首辅,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张大人了,张大人,接旨吧!”
张忠明猛然吐出一口老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魏太监默了默鼻子,把圣旨硬塞到张忠明怀里转身离开。
还有几十道圣旨没有颁布呢,得快点颁布完回宫。
魏太监离开后,张家顿时乱成一团。
几十道圣旨颁布下去,整个经常哗然,做梦也没有想到陛下竟然如此胡来,说贬官就贬官。
理由竟然都是一样的,既然身体这么不好,那就在家休养着吧,月昭国的朝堂不需要一些身体孱弱的废物。
官是贬了,可是有谁能任职那些职位?
比如内阁的首辅之位?又有谁有资格担任内阁首辅之位?
张家确定这么甘心的被贬官吗?
张家确实不甘心,不过圣旨已下,再不甘心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张忠明醒来后就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张家掌管京城所有米粮生意,张忠明下令把张家所有粮仓都关了,他倒要看看京城的百姓没有了粮食购买,会发生什么。
张家在关闭所有米粮生意的一个时辰后,慕也得到消息。
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就这点手段?
当天晚上,慕也把沈叶霖哄睡着之后,离开皇宫。
对于修士而言,一个普通的门锁是难不倒一个修士的,张家想利用百姓来对慕也施压,想的很好,却没想到慕也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她是修士啊!每天晚上去空间修炼,日复一日,两个月过去,已经达到了练气七层的修为。
跑遍了京城张家所有的店铺,把他们的米粮都收进空间。
按照影卫查来的消息,把张家在京城所有生意都照顾了一遍。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张家的生意当真是遍布整个京城,米粮生意只是其中一个,且,她们的卖价非常的黑,比市面上多了三倍的银子。
百姓们没有办法,张家垄断了这些生意,她们只能在张家购买,不买就会饿肚子。
初步预算,这些生意加起来所赚的银子,恐怕比国库还要多。
尸禄素餐,空站着职位而不做事。
一介臣子,对着天子都能指手画脚,威逼利诱,对百姓还能有好脸色?
第95章 纨绔女皇vs娇软凤君10
慕也毫不留情的把张家在京城所有生意的钱财都收进空间里,回头都变换成粮食,给边关保家卫国的将士们,它不香吗!
干完怪事,慕也拍了拍手,回到皇宫,刚来到景仁宫,就看到沈叶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慕也下意识后退一步,随后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阿霖,你怎么醒了?我刚刚出去出恭了!”
沈叶霖眼神幽幽,“出恭会换衣服吗?”
慕也顿时哑然,为了方便,她换了一身衣裳,本想回来换掉的,谁知道沈叶霖忽然醒了。
沈叶霖叹了口气,“赶紧进来吧,外面冷。”
他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慕也都会把他弄晕过去,有天晚上他假装晕倒,发现慕也会离开房间,不知道去干什么,然后又会在早朝之前回来假装睡觉。
沈叶霖心中忽然有了一些猜测,给慕也脱掉身上的那身衣裳,换上了自己做的亵衣。
慕也不敢动,任由沈叶霖摆动,总觉得沈叶霖有些不对劲,她觉得此时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果不其然,沈叶霖给她换好衣裳时,竟然不等她直接躺在床上,还背对着她!
慕也眨巴着眼睛,躺在沈叶霖身侧,撮了撮他的背,“阿霖,你怎么了?”
沈叶霖没说话,慕也把手伸到他的胸前挠了挠,见他还是没有动静,邪恶的小手慢慢的往下拿,沈叶霖浑身一僵。
“阿霖,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虽然不知道沈叶霖为什么生气了,但是身为一个好女人,好妻主,先一步认错实,把自己的小娇妻哄好再说。
沈叶霖身子抖了抖,声音有些颤抖,“陛下……若是您真的想纳后宫,臣不是不能接受,您何必每天晚上为了哄臣三更半夜的离开?”
嗯?什么鬼?她什么时候要纳后宫了?
慕也咬了咬牙,坐起身把沈叶霖身子扳过来,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已经泪流满面的脸颊,顿时心疼不已,俯下身把沈叶霖脸上的泪水吻掉。
“阿霖,我没有准备纳后宫,我说了我只会有你一个凤君,后宫只会有你一人,我每天晚上要出去是因为有别的事,不跟你说是怕你担心,乖,别哭了好吗,哭的我心疼!”
沈叶霖一怔,咬着嘴唇问道,“陛下……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图什么?还有,不是跟你说了只有咱们两人的时候,别叫我陛下,阿霖,你不听话!”
沈叶霖心中一阵狂喜,勾着慕也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唇齿被撬开,微冷的舌头划入口中,轻舔慢咬,衣衫渐渐滑落,是无尽的缠绵。
未尽的言语都在这场撕咬中结束。
这一次,比第一天大婚之日还要疯狂万分,慕也累的干脆连早朝都没有去,吩咐好魏太监,就爬到床上慵懒的窝在沈叶霖怀中。
“妙妙,不去上早朝真的好吗?”
“无碍,没娶你之前,我也是三天两头的不去。”慕也不安分的摸上沈叶霖的肚子。
“阿霖,你说你什么时候你才能怀孕啊,每天上早朝批奏折,真的很烦,有了女儿给她培养好,我就可以撂杆子不干了,咱们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叶霖脸颊闪过一抹红晕,挥开慕也那不安分的手,“怀孕这种事要顺其自然,也不是想怀孕就怀孕的,而且,也不一定生的就是女儿。”
慕也神情严肃,“肯定是我还不够努力,阿霖,反正今日也不用上早朝,咱们再继续努力努力?”
沈叶霖嘴角一抽,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慕也一口咬住嘴唇给扑倒了。
沈叶霖无奈,闹了一晚上,怎么还这么有精力?
哎!他已经能想像朝臣们是怎么言论自己的了。
美人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
此处省略一万字~
朝臣们等了一个上午,饿得前胸贴后背,才等来魏太监的话,说今日陛下身体抱恙,要休养三天,早朝就免了吧!
朝臣们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想看看今日陛下怎么跟她们解释的。
忽然间几十个官被罢职,朝堂上人心惶惶,特别是站在张忠明那一派的人,那天告病的人都是一些文官,还有站在张忠明一派的武官。
慕也没有赶尽杀绝,武官和文官不同,文官还有科举上来的才子可以代替,而武官都是实打实的从战场上面打开的军功。
这些年月昭国和雾曦国大大小小的战役不断,还得靠这些武官。
慕也手里捏有影卫查来的资料,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往年科举上来的寒门才子都被张忠明,王太师等人给压着不给机会往上爬,把自己的儿孙亲戚安插在朝堂里面,若是有学问也就罢了,可是那些人不过都是一些纨绔,比原主还要纨绔。
起码原主只是爱玩了一些,那些人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江乐清离开前只带走了两千个暗卫,人多了也容易暴露,特意把武功最好的暗卫统领暗一留了下来,慕也她叫了过来。
“暗一,从今以后朕赋予你皇室江姓,可光明正大的走到人前。”
暗一双膝跪在地上,一双眸子看不出喜怒,不过从声音来听,还是有一些情欲在里面的,“暗一多谢陛下赐姓!”
常年生活在暗处的暗卫,从来没想过能光明正大的走到人前。
“以后你就叫江游吧,朕欲设立专属女皇的锦衣卫,只听女皇的命令,只对女皇负责,专门搜集情报机构,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从事侦察、逮捕、审问,收集军情、策反敌将的工作。”
“江游,以后你就是锦衣卫指挥使,你在暗卫里面挑选三千人出来,朕给你们一个特权,锦衣卫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
江游心中大为震惊,但是面前因为长期受过训练,所以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慕也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是,陛下,江游领命!”
第96章 纨绔女皇vs娇软凤君11
慕也三天没去早朝,朝臣们等啊等,终于等到了慕也上早朝,也等来了她们的噩梦。
锦衣卫个个都是皇室培养的暗卫,忠诚度很高,个个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杀气,
文臣们个个手无缚鸡之力,对上锦衣卫非常的惧怕。
有锦衣卫坐镇,文臣们个个跟个鹌鹑似的低着头,就连武将们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
慕也看着她们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
一个合格的帝王,要有铁血的手段才能压制住不安分的臣子。
否则一个随随便便的臣子就能随意对帝王所做的决断指手画脚,那么这个国家也就废了。
一连五天锦衣卫都守在金銮殿的大门处,江游更是跟个棍子似的面无表情的站在慕也身边。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少了一半人的金銮殿,很是空荡,卫太傅犹豫了一会儿,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张忠明已经致仕,内阁首辅之位空缺,陛下可有决策?”
慕也支肘偏头,淡淡的说道,“朕打算废除内阁制,卫太傅怎么看?”
卫太傅惊讶,废除内阁制?陛下想做什么?
卫太傅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她怕说错一句话,就走了张忠明的老路。
现在的陛下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先是设立了锦衣卫,又要废除内阁制!
慕也见卫太傅不说话,直接开口道,“朕思考了许久,认为内阁没有必要存在,这天下是朕的,朕的决策还不需要臣子来否定,无事就都退朝吧!”
慕也觉得太祖设立内阁就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干嘛找一群老东西来膈应自己,就连立太女都要内阁的全票通过才能行。
若不是先皇一直只有原主一个女儿,原主还不一定能坐上女皇的位置。
看我不给你废了!
内阁被废也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因为有锦衣卫在。
慕也给锦衣卫放了很多权利,让她们在京城开始清洗恶棍势力。
而这时,张家终于发现了她们在京城的店铺被清扫而空。
张家彻底大乱,张忠明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面。
“去查,都给我去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得罪我们张家。”
“母亲,会不会陛下做的?”张忠明的大女儿张慧犹豫着开口说道。
“怎么说?”
“现在陛下废除了内阁制,设立了锦衣卫,我去看过,那些锦衣卫个个面无表情,武功高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们的店铺里面的东西盗走也不是不可能,母亲,或许真的是陛下做的。”
张忠明双眸微微一眯,“嗯,你说的不错,陛下明显是针对我们张家,既然陛下不给我们张家活路,那么我们张家也没必要去效忠陛下了!”
张慧一惊,“母亲,您是想?”
张忠明斜睨一眼张慧,语气不咸不淡,“想什么呢,月昭国的皇室姓江,再怎么说张家也不能当乱臣贼子。”
张慧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母亲要造反,吓死她了。
自古以来造反都没有好下场,且造反需要的是兵马钱财,兵马她们没有,钱财被一洗而空,她可不想被杀头。
“那母亲的意思是?”
“陛下不给张家活路,那张家也可以换一个陛下效忠,徐州禹王,郑州璃王,宁州荣王,这些藩王心高气傲,可都不是甘愿低人一等的人物。”
“母亲,您是想在这些藩王当中选择一个效忠?”
“嗯,徐州的禹王武功高强,性格暴躁,颇为自负,我是不会相信禹王会安分的呆在封地里面什么都不做的,区区属于藩王的五千侍卫怎么能够她的野心呢?”
“母亲选择禹王?”
张忠明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禹王的性格暴躁,动不动就打杀下人,此人为帝,我们张家也落不了什么好处。”
“郑州的璃王距离经常最近,且也有手段和能力,按理说我们张家去投靠璃王是最为保险的,不过,我与璃王打过交道,璃王此人极为好色,睚眦必报,且心眼极小,报复心极强,她若为帝,张家不会得到重用。”
张慧问道,“那就只剩下宁州荣王了?”
张忠明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荣王此人看上去是最老实巴交的,没有威胁性可言。
可是能在一众皇女中活下来的人又怎么会没有点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