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她又在消除执念啦!by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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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莳安微垂眼,干脆点头,“好,我不那样做,你帮我,好吗?”
她抬眼看着谢柏,主动在男人愕然的眸子咬住他的嘴角。
那一刹的失神,足够她立刻拉开门关上,拿出钥匙反锁。
“谢柏,抱歉。”锁好门,祝莳安声音平静,“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的仇需要凶手的血来浇灭。”
顿了顿,她继续道:“很抱歉拿走你的手机,委屈你在这先待一会。”
“还有,谢谢你。”祝莳安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门外她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谢柏垂眼靠在门边,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
到头来,自己还是她计划里最不起眼的棋子。
就连刚刚亲密的交缠,也是她为了拿走手机的计划。
他什么都不是。
谢柏微垂眼,轻呼出气,冷静地打量换衣间。
没关系,这些账,出去后,他会一笔一笔和祝莳安慢慢算。
她也休想摆脱自己,和别的人同归于尽。
“宿主,你真打算那样做?”
看着面色冷淡的祝莳安,006不赞同地问道。
“你真打算用两条人命,完成任务?”
祝莳安无奈轻叹,敲了敲006,“我是这种不爱惜身体的人吗?”
在006沉默的控诉下,她心虚地笑了下,转移话题。
“放心,这不是我的最终计划。”
第63章 恋综清冷女嘉宾30
回到后台,褚淼着急地拉住她,指了指被砸坏的古琴,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安安,你的琴...都怪我没有看好!”她自责说道。
祝莳安眉眼平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不是你的错,淼淼。”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放心吧,我有办法。”
看了下已经坏到不能弹的古琴,祝莳安不动声色地将摄像头收入手中,抱着坏琴去到谢柏的休息室。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把和她怀中一模一样的古琴。
祝莳安放下手中破损的模型琴,将自己的琴抱在怀中。
抱着琴走到后台准备时,祝莳安没有错过应思语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惊愕。
“安安!”褚淼小跑过来,如释重负地笑了下,“太好了,你可以表演啦!”
祝莳安眉眼微抬,“嗯,怕出意外,我特意让谢柏帮我多带了一把琴。”
“果不其然,用上了。”
应思语整理好自己失态的神情,勉强笑道:“安安真是未雨绸缪...”
祝莳安眸子定定地看她,直把应思语盯得额头冒汗时,她才移开视线轻笑:“过誉,思语。”
女人眸子垂下,眼底却是毫无笑意。
遍寻祝莳安未果,兜兜转转回到后台的江峙眸子一亮,急忙跑到她面前:“姐姐...我好担心你。”
“刚刚找你也找不到...”
他仔仔细细打量祝莳安,确保她一切正常后小声嘟囔。
“刚刚去拿琴了,让你担心了,抱歉。”
祝莳安眉眼微动,礼貌道谢。
...节目已经快到尾声,可她还是这么疏离。
江峙心头苦涩难挡,但他还是扬起笑意,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祝莳安,认真道:“姐姐,不要说道歉。”
正想再来一番剖白的江峙被融清递过来的杯子打断施法。
在祝莳安一眨眼的功夫,融清垂眼笑道:“祝小姐,要花茶还是温水?”
“花茶,麻烦了。”
祝莳安道谢,礼貌地接过他手中递来的杯子。
...看着两个男人围着祝莳安大献殷勤,游景曜眸子一冷,环顾四周却没发现那个最大的威胁。
奇怪,谢柏居然不在安安面前嘘寒问暖,不太对啊...
他心下狐疑,但终究是雄性激素占了上风。
男人拖着懒散的笑意插入其中,“安安等下的表演~我可是很期待呢~”
他目光微眨:“大师能否透露一下等会表演的曲目?”
祝莳安眉眼微抬:“上台便知道了。”
游景曜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拉长,荡出晃晃悠悠的弧度,“好~”
看着祝莳安这副众星拱月的模样,应思语暗暗咬碎牙:这是她理想中的,自己上节目的样子。
可是全因为她祝莳安,这个理想破灭了。
目光一转,应思语挂着甜美的笑容对游景曜说道:“景曜哥等会可要好好欣赏安安的节目啦~”
游景曜礼貌地笑了下。
这副软硬不吃的态度实在让人恼火。
从两周前,不知道游景曜抽什么风,忽然和所有女嘉宾划清界限,只对祝莳安一个人亲亲热热地喊着“安安”。
嘴角笑意僵硬一瞬,应思语若无其事继续娇笑:“景曜哥会好好看我的表演吗?”
或许是不甘,应思语一直若有似无地撩拨游景曜:总不能什么好处都让她祝莳安占了,所有男嘉宾都围着她一个人转吧?!
可...
“我会好好看你们所有人的表演哦。”游景曜垂眼笑道,像是调侃一样,对着祝莳安再度弯眸:“尤其是安安~”
祝莳安眸子微怔,点头。
游景曜低笑一声。
“...”
应思语在心底冷笑,不再主动挑起话题。
可是每次游景曜都是一颗软钉子,还会不着痕迹地将话题中心绕到祝莳安身上,让她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看着祝莳安对所有男嘉宾不冷不热的态度,应思语心底居然也有了几分扭曲的快意。
他们所有人对自己漠不关心,对祝莳安殷勤讨好。
可笑人家自始至终都对他们一视同仁。
尤其是他游景曜。
最初亲密唤她,可是后面还是因为祝莳安一直对自己的讨好视而不见。
他也是活该。
虽然不清楚应思语心里想什么,但从她略微扭曲的面庞和怨恨的眼神,祝莳安也能窥见一二。
在心底计算着时间,祝莳安抱着琴在主持人的介绍声和现场观众排山倒海的呐喊声中出现。
“安安老婆!!!”
“老婆你穿旗袍好美!!!”
确如其言,女人一身雅致的米白色旗袍,长身玉立,被旗袍勾勒出的身形玲珑有致。
她的头发被编成长辫垂落在肩头,整个人就像未经沾染的初雪那样,朦胧纯白,美好得不像此间俗人。
“老婆你跟辣子鸡一样辣~!!!”
一声响亮的喊声传进耳中,抱着琴站在台上的祝莳安眸子一怔。
像是被逗笑,她眉眼微弯,嘴角笑意如幽夜玉兰静静绽开。
在后台观看的众人也是一怔,融清垂眼笑得温和,江峙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的祝莳安,游景曜低笑一声。
台上,女人纤长的指尖抵在自己唇瓣,轻“嘘”了一声。
等到全场安静下来时,她语调从容,“很感谢有这么多的朋友...喜欢我。”
将琴放在琴桌上,祝莳安坐下调整了下位置,语调依稀听出温柔。
“今天这首曲子,是送给所有朋友的。”她拨弄琴弦,声音轻柔。
“这是我自己编的一首曲子,希望大家喜欢。”
话落,她眸子垂下,安静地开始弹奏。
是怨愤,是不甘,是...复仇。
是满足,是释然,是平静。
前段节奏激昂热烈,代表的是那颗燃着熊熊怒火的凄厉复仇心。
后端节奏逐渐放慢变缓,让人幻视平静无波的海面,空茫山间寂寥的一缕风。
她倏地停下,抬眼的动作缓慢至极,却是扫过摄像头后直直落在台下观众区。
分明隔着屏幕,而且刚刚祝莳安的眼神也没有戾气,但饶是如此,应思语也忍不住一惊,不自觉握紧拳头。
心底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但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祝莳安站起身,走近观众区,朝台下人深深地鞠躬。
“希望尽我绵薄之力,能让大家对古琴行业有更多了解,能够欣赏它,甚至热爱它。”
沉默过后,迸发的是全场热烈的掌声和鼓励。
“安安!你很棒!!!”
“加油安安!弹得超级好听!”
祝莳安嘴角轻勾,行了礼后往后台走去。
3、2、1。
“去死吧,臭婊子!!!”
随着一声怒哄,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拿着瓶子向祝莳安泼来什么东西。
空中浮出一丝怪异的味道,祝莳安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
好像在须臾之间,这场上一秒还弥漫着音乐快活的演奏会,立马变成了食人的炼狱场。
祝莳安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战栗。
那是完全不受她控制的,深入骨髓的害怕和怨恨。
“安安!”
千钧一发之际,祝莳安松开藏在旗袍边上的粗针,一晃眼的功夫便被谢柏扑倒翻滚到另一边。
他温柔地护着身下的女人,可祝莳安还是听到了那一瞬间男人发出的闷哼。
...抬眼瞬间,祝莳安脸上一片震惊愕然,她慌不择路地摸索着男人的后背,失了平日的清冷从容。
“谢柏...你没事吧?你为什么...”
女人清润的嗓音此时染上哭腔,谢柏无奈轻叹,堪称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低声哄道:
“我没事,别哭。”
顿了顿,他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将她扶起来,“安安,你最不应该的,就是瞒着我把自己当饵。”
“还有刚刚,我可没有消气。”
男人嗓子干涩,在祝莳安泛着泪意的眸子里终是再也没有出口,“我向你保证,他不会有好下场。”
谢柏微抿唇,俯身将浑身颤抖的女人抱进怀中。
后背撕裂的痛传来,隐约闻见血腥味,但他面色不变,垂眼在祝莳安泪漪涟涟的眸子印下一吻。
慌忙赶来的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怜惜和满腔爱意的吻。
早被保镖制裁围起的男人仍在嚣张地叫唤:“祝莳安!你个...”
话没说完,满脸戾气的江峙一拳朝他打下去,一下比一下狠,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传来。
祝莳安在谢柏的怀中抬眼,却被男人捂住了耳朵摇头笑得温柔。
“我来。”
他无声地说道。
于是被捂住耳朵的祝莳安看着保镖一脸恭敬地为他递上话筒,谢柏神色冷静地说了几句话后,便宽慰地朝她一笑。
“安安!”
下一秒,褚淼和姜临焦急地拉住她,谢柏轻柔地拍了拍祝莳安的头,轻柔地将她推向两人那边。
一道帘子,隔绝了两人的视线,祝莳安还未回神,便被褚淼和姜临抱了个满怀。
“吓死我了!安安,还好你没事...”
褚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旁的姜临也是眼眶发红。
“我没事。”祝莳安无声地安慰着她们,脑子里还是刚刚谢柏将她推过来的最后一眼。
“006,发出去了吗?”
与之相对的,女人冷漠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大功告成。”
006声音里充满兴奋。
“原来宿主你的计划是这样。”
祝莳安垂眼轻笑,“毕竟答应了你不会再随便乱来,我可是很信守承诺的。”
是的,祝莳安并不打算和那个私生同归于尽,但她又不敢完全信任谢柏。
所以她需要做个局,让谢柏深刻认识到自己在他心底的份量。
起初浅薄的喜欢不足以让谢柏为她杀人放火,赴汤蹈火。
所以做一个局,让他体会差点失去的痛苦,尤其是...爱人的二次死亡。
如此一来,不论是哇嘞娱乐,还是应思语,还是杀人凶手,都会遭受谢柏空前绝后的怒火和恨意。
一个集团的成熟掌权者,他用的手段,绝对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刚刚,她让006在网上发了应思语在群聊里的引导性聊天记录,隐晦地诱导大众相信,是应思语带着指引性的话害得祝莳安差点丧命。
还有,应思语悄悄破坏她古琴的视频。
不是立知心姐妹人设吗?
祝莳安垂眼轻笑,她会感谢自己的。
旗下艺人变得声名狼藉,自己家又爆出偷税漏税的丑事,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哇嘞娱乐没有机会再起来了。
在脑内整理思绪的祝莳安目光失神地盯着帘子,耳畔两人的关怀声萦绕,下一秒,无机质的系统声响起。
“宿主,任务确认完成,请问是否脱离?”
祝莳安眼微眯,“那个凶手被怎么了?”
006沉默些许,“被谢柏锁起来了。”
女人嘴角轻勾。
眼前好似浮现出刚刚男人温柔的目光,和一闪而过的血肉模糊的后背。
她凝视帘子几秒,垂眼无声开口。
“脱离。”
再次回到纯白的系统空间,祝莳安看着沉默着上蹿下跳的光球疑惑。
“006?”
006冷哼一声,“我还以为宿主不舍得脱离世界呢。”
祝莳安眨眼,疑惑地“咦?”了一声,似笑非笑问道:“怎么会这么觉得?”
“毕竟那个世界对你情深义重的人数不胜数,还有一个甘愿为你...”
它卡壳,没有继续说下去。
祝莳安也没有追问,不在意地笑了下。
“对我情深义重的人多了去,我没有义务回应他们的感情。”
“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任务,不是吗?”
她笑着反问,微扬的眸子点出几分旎旖。
006没有回答,祝莳安也自顾自地上前触碰它,笑意盈盈。
“只有我们才是真的。”
“对吧?006。”
她拉长语调,含笑的慵懒声音听得光球一怔。
这个女人...!!!
这些分明都是歪理。
她本性凉薄寡义,却还是想借着这些甜言蜜语哄得自己找不着北。
可...
006咬牙切齿。
总有人有这么一股魔力,让你即使听她的胡言乱语,仍觉得心口甜蜜。
...可它分明只是系统啊。
006微怔,删除掉识海里多余的情感。
“正在传送下一个世界。”
它声音发闷,却听得祝莳安扬眉一笑。
谢柏,一生顺风顺水的谢氏集团掌权者。
年少便是继承人,虽然生活在豪门世家,但家里却是极为难得的父母恩爱,家庭和睦。
年少轻狂之时,他也曾做尽世间浪荡事,被亲妹吐槽性子恶劣至极。
直到开始接手公司事务,浑身的散漫顽劣被压下,凝炼成埋在骨子里的凉薄和沉稳。
他不否认,即使生在如此幸福的家庭,他也没有多少善良的品质。
顶多,相较于一些无良企业家,他会有一些浅薄的道德感。
因此在听闻谢清的好友去世之后,谢柏并没有多大感触。
或许,闲暇想起时会有点唏嘘。
可他没想到,自己会重生。
真是奇怪,他上辈子也没什么大遗憾啊,给谁重生都好,偏偏是他。
谢柏感到无趣极了。
重生前,他将谢氏集团的商业版图扩大到空前绝后的地步,亲手缔造了一个商业帝国。
极具挑战性的事情完成后,随之涌上的是无止境的空虚。
所以他自杀了。
结果命运捉弄,又让他重生了。
谢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企划案,揉了揉眉心无奈。
算了,就这么着吧。
被亲妹发了消息一通吐槽,谢柏随意看了眼便放下手机。
记忆太久远了,他反正是不记得为什么谢清又吐槽他,但是...谢清的消息让他想起某个故人。
祝莳安,谢清的好友,死得很惨的祝家小姐。
或许能帮她一把。
谢柏若有所思,但转瞬又抛在脑后。
可命运偏爱捉弄人。
是心血来潮吗?还是莫名的冲动?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一瞬间,产生的微末好奇心是真实的,给他空旷的人生带来不同。
于是打开直播间,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裙的女人。
她眸光淡淡地扫过摄像头,每一个举动都轻柔优雅。
谢柏是什么人?
他从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三番五次主动贴上来的女人骂得落荒而逃,他前世被人断言“心性凉薄,难有喜欢之人”。
而就是这么一个人,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快七十年,却对一个比自己小了四五岁的女人一见钟情。
...很荒唐。
但他还是遵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欲望,连夜注资成为了第四个男嘉宾。
于是接近,挑明,撩拨,诱哄。
谢柏知道,自己和祝莳安之间有一条天然的战线———重生。
这个独属于两人的秘密,却是唯一的,只有他能走进祝莳安内心的钥匙。
这个时候,谢柏难得感谢上天,感谢命运。
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什么命定之子了。
这该死的,得天眷顾的一生啊。
深知祝莳安的根本目的,知道她内心的恨和痛。所以不论其他人如何用尽浑身解数,谢柏都清楚,他们没机会。
可知道是一方面,吃醋嫉妒又是另一方面啊。
一个江家的小辈和他叫嚣,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医生和他对峙,一个没有清晰认知的画家向他挑衅。
谢柏冷笑,都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的东西。
大概是看穿了他的隐忍和委屈,为了安抚自己,安安选择以身伺虎。
她的手段是很笨拙的,但谢柏还是甘愿臣服在她粗劣的言语中,渴求她每一次若即若离的触碰。
他重生的意义,唯有她而已。
可是她不明白。
安安,你太看轻自己,看轻我了。
藏了个心眼发现祝莳安的计划后,谢柏一度是迷茫脆弱的。
他原以为,曾经种种的试探暧昧已经足够让祝莳安放下一半心信任自己。
可事实告诉他,不是的,那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她从头到尾,都不信你。
所以交给他做的,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所以悄悄潜入应思语的超话,寻找凶手的踪迹;所以故意在群聊引导粉丝讨论,用自身作饵。
...捏着资料的指节发白,谢柏面无表情地将手中资料撕碎。压下心底咆哮的野兽,他兀自沉吟。
冷静思考一夜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在安安面前装乖卖好。
演奏会那天,她难得温顺地被自己抵在门上。
好乖...谢柏眼神痴迷地轻蹭着她的耳尖,敏锐地察觉到女人微不可察的瑟缩。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在她暗含挑衅的冷淡话语中,谢柏强势地堵住她的唇,索取自己心心念念的“奖励”。
这实在是一份...从未有过的,极其让他喜爱满足的奖励。
唇瓣的纠缠,暧昧的低语,结束时他恋恋不舍讨饶,却在下一刻她说出离开之时如坠冰窟。
于是当做玩笑话,将真心话诉之于口,可她仍是假装什么都没有,执着想离开。
我不敢啊,安安,我才是胆小鬼。
我没办法放任你作饵,我没办法让你有一丝一毫受伤的可能性。
脑子里闪现了许多种强留下她的办法,或许她会恨他,但是他现在顾不上了。
他发誓,一定会将那个凶手抓来送到她面前。
可是所有想法都在祝莳安主动的一吻中停滞了。
于是努力付之东流,她狡猾地拿走了他的手机,朝他道歉。
...听着祝莳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谢柏想尽一切办法打开门,或者联系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他还是打开了门。
用尽全身力气跑到台前时,映入眼帘的是祝莳安和她面前猖狂的男人。
仿佛是一场慢动作回放,谢柏能清晰看到那液体距离她还有多远。
来不及思考,本能冲动让他狂奔将祝莳安护在身下。
一瞬间,灼热的刺痛感从后背传来,谢柏闭上眼闷哼一声,忍着痛安慰她。
将祝莳安抱在怀里,谢柏能清晰感受到她颤栗的身躯。
直到看到她带泪的眸子,从来未有过的暴虐和铺天盖地的怜惜席卷而来。
她分明那么害怕,可却还是选择直面。
那个人该死,死千次万次都不够。
无暇顾及其他人的心情和神色,谢柏遵从内心,在她默许的动作下,将轻柔的吻印在她的眸子。
嘴边的泪水是咸涩的,他捂住祝莳安的耳朵,生怕她听见一点污言秽语。
将祝莳安推向褚淼和姜临后,他疏散了现场观众,命令人将私生拖回别墅。
可...当他再次回到后台时,一切。都变了。
“她”坐在椅子上,小口地喝水,抬眼望过来的刹那,分明和从前并无不同,可却让谢柏从心底感到冰冷。
“你是谁?”他跑过去抓住女人的手臂,表情堪称恐怖。
“祝莳安”眼微怔,还发红的眸子淌出几滴泪:“谢柏,放手!”
褚淼和姜临皱着眉拍开他的手,对着“祝莳安”继续关心。
“这是安安啊!你发什么疯?”褚淼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怎么会是...”谢柏的话停在嘴边,脑子猛地一怔。
她就是安安啊。
她怎么会是安安。
安安,真的是重生的吗?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脑子忽然很痛,连带着后背的伤也灼热起来,谢柏急促地呼吸,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剥夺他的记忆。
“不...安..”安
无声的呐喊也消失殆尽,虚空中隐约传来一声“异常销毁”的机械声。
安安,是谁?
谢柏微眯眼,看了眼狼狈的自己,没管其他人的神色,他分外不解地离开了现场。
“谢总,那人怎么处置?”
去医院处理伤口时,有手下询问。
谢柏眉头微拧。
那是谁?他为什么毫无印象,可他又让自己很厌恶,实在是,很厌恶。
男人垂眼,凉薄道:“处理掉,干净点。”
顿了顿,他鬼使神差道:“别让他死得太轻松。”
话一出口,谢柏又疑惑地蹙眉。
胸口的心脏在疯狂跳动,他无意识捂住心口,总感觉空落落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失去了。
再也找不回来。
第66章 女尊恋爱脑太子1
放在前言的世界观介绍:男女生理结构正常,仍然为女生子。(因此无嫡庶之分,一个家宅的孩子也不会太多)
物以稀为贵,女性更有爱人的能力,因此只要是自己的孩子都不会受太多苛责(极端份子除外)(ps:不绝对正确,只是作者的想法+私设)
女尊即为女性站在权利的顶端,她们是掌权者,是规则的缔造者。
(tips:太子,皇帝等多数用词皆为中性词,非是男性专用。)
食用愉快~
“第三个世界载入——女尊恋爱脑太子”
“我不喜欢这里。”
祝莳安刚进入世界,就听见一道不满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她抬眼看去,那是一个身着淡粉锦袍,头戴冠玉的精致美少男。
可他那眉宇间的不耐却生生地破坏了这一副好颜色。
祝莳安默不作声,快速地在脑海里消化掉记忆。
目光不着痕迹落在底下正唱得兴起的戏子,她眉眼宠溺,“好,乐悦不喜欢我们就走。”
许乐悦轻撇嘴,朝身后的侍仆丢了个眼神,那侍仆了然,态度轻慢行礼道:
“太子殿下,我家公子还想在此多观赏片刻,还请殿下先行。”
祝莳安垂眼,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幽幽地扫过一脸看好戏的许乐悦,轻笑一声。
“好,乐悦,那我先走了。”
走出包厢,身后侍女忿忿不平道:“殿下,您太惯着那许小公子了...”
祝莳安声音冷淡:“后瑶。”
“慎言。”
她的话语平淡,但从中透出的威压却让后瑶脸忍不住发白。
“殿下,奴婢知错!”
她低头,恭敬行礼。
祝莳安收回视线,目光漠然地扫过刚刚的包厢。
其实也不怪后瑶刚刚那样说。
这次祝莳安的身份,是大雍朝代的太子...一个著名的,恋爱脑。
她曾网罗天下奇珍只为哄美人开心,曾大手笔夜放一千盏花灯只为哄许乐悦展颜。
只不过,若只是这样,也只能算得上一段风流逸事,倒说不上对祝莳安产生多大影响。
可坏就坏在,有人推波助澜,在东宫始料未及的速度下,迅速将太子痴迷美色,不务正业的形象传入百姓之中。
破局的办法很简单,只要祝莳安狠下心和许乐悦分割开,这流言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可为什么说她是恋爱脑,那自然是因为,她不肯啊!
在许乐悦的事情上,一向颇有手段的祝莳安无论如何都不肯退让。
即便她有着身为太子的仁爱威严,宽容冷酷,但百姓还是坚定地认为她难堪当大任。
但如果只是一些传闻,也实是无法轻易让身为太子的祝莳安被废黜。
于是,更为重要的一个人,她的皇妹,祝问薇,出现了。
大雍皇帝共育两女,长女祝莳安,字承宇,自出生起便被立为太子。
次女祝问薇,字怡乐,自出生起便被封为礼王。
祝莳安从小便被灌输着身为太子应担的大任,一言一行皆受宫人监视,养成了不苟言笑的性子。
而祝问薇却是受尽疼宠的次女,皇帝待她,是有求必应。
而许乐悦身为太尉公子,在进出皇宫时和活泼好动的祝问薇一见如故,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当然,还有她祝莳安。
长大后,祝莳安对许乐悦是宠溺有加,对祝问薇也是疼爱至极。
可就是她生命中这两个亲密的人,却设局让她丢了性命。
祝问薇有野心,勾搭了原本就对祝莳安心怀不喜的许乐悦,诱哄他偷盖太子印信,将谋反的密信当做太子谋逆的证据。
又收买了钦天监,指使她们在朝堂上谎称:“荧惑守心,主储君不德”,致使民间废黜太子一说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