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追妻的病娇公子by半妖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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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出最后一句话,谢星儿失血过多,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恍惚中,她感觉自己触碰到了天堂的边缘。
可她死的何其无辜!
人要是有下辈子,她绝对要找到这个疯子!捅他个八百十刀!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
是医院。
谢星儿怔愣的看着天花板,有几分不敢置信。
一道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元浩满满的欣慰,一颗提心吊胆的心落到了实处。
天知道当他看见自家爷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的时候,内心是有多惊恐。
他当时咯噔一下,想着完了,爷又做错事了。
可别把人给弄死了!
没等元浩走到两人的跟前,自家爷抱着人就轰然倒地,把元浩吓的差点升了天。
送进医院来的时候,因为元浩不放心,所幸等谢星儿做完手术就直接放在了帝温年的病房。
这样,两人他都可以照顾到。
“谢小姐,你醒了?”元浩一脸惊喜中带着讨好的意思走了过去。
“您饿嘛?”
“您想吃点什么嘛?”
“您……”
“闭嘴!八婆!”谢星儿怒斥道,她刚刚怔愣了好一会儿,待她看清眼前这人是那疯子的人的时候,她差点蹦起来直接上手了。
元浩被骂也没变脸,仍旧笑脸相迎:“好我不说话了,您看,您还需要点什么嘛?”
谢星儿刚想动手,腹部剧烈的疼痛就袭击了她的全身,她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为什么在医院?”谢星儿安安分分的躺了回去,脸色煞白。
“……”元浩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你、你、你发生了点意外,我找到你们的时候,就把你们送来医院了。”
“意外?”谢星儿嗤笑一声,眼眸冰冷。
她被他家主子捅了一刀,现在来告诉她,这都是意外?
另外一张床上的人仿佛被人吵醒了一般,睫毛轻颤了一下,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来,帝温年闭着眼皱着眉,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都看着我干什么?”帝温年一睁开眼就看见两双眼睛直盯着他看,待他发现谢星儿的时候,他脸色顿时沉郁了下来,冷声道:“谁让她在这的?”
“帝温年!我X你大爷!”谢星儿气极攻心,看见了仇人,她顾不上腹部的伤口,拔了氧气管跟针孔,直接坐了起来,凶神恶煞的朝着帝温年扑了过去。
元浩反应极快的拦下了谢星儿的腰,直按着急救铃:“医生!医生快来!!!”
“你他妈别拦着我!我今天不杀了这个变态!杀人狂!神经病!我就不叫谢星儿!!!!”谢星儿面目狰狞的吼着沐宸眼神仿佛能把帝温年给吃了。
“唔”元浩手臂被咬了一口,痛的闷哼一声,他无比后悔的把这两人放一个病房里。
如果上天让他从选择一次!他一定开两间病房!
“谢、谢、谢小姐,您下手轻点……”元浩欲哭无泪的颤颤巍巍的说道。
明明不是他的错,怎么就落到了他的身上来了!
“……”帝温年一脸晦暗如深的看着这场闹剧。
第二百二十一章 暖暖,救我,有狗
看着帝温年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已经走过一边阎王殿了的人,狠不得冲上去咬他几口!
好在元浩拦着,赶到了医生过来,给谢星儿打了镇定剂,整个病房才消停下来。
帝温年眉目含着一层冰,恐怕医生在来晚一点,他就已经把这疯女人给封住嘴了。
谢星儿醒来过后,十分的平静,她看着窗外的下着熙熙攘攘的毛毛雨,内心越发的安悦了下来。
之后的一切就理所当然的发生了,帝温年在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后,沉默了一瞬间。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记得了。
后来谢星儿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两人都是聪明人,帝温年给予了她一定的补偿,她欣然接受了下来,也没再去问那天的事情。
大家都当做不知道。
这确是对谢星儿最好的做法,就算知道了,有证据了又能怎么样,她也做不了什么。
毕竟……
她不是他的对手。
谢星儿想到这里对这男人真的是恨得咬牙切齿,还好老娘醒悟的早,一刀把她给捅醒了。
要是她执迷不悟下去,谁她妈的知道她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帝温年丰富的补偿让她忘记了这些仇恨,甘心当了个小跟班。
内心稍微的可怜了一下温暖那女人,被这种变态精分的人看上,估计上辈子祖坟里是冒了青烟了。
谢星儿嗤笑了几声,踢开了元浩往外走去。
今天是她父母的忌日,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心里舒畅的买了花去祭奠他们。
心中的那根刺拔了出来,就算再被捅一刀,她也愿意了。
帝温年惨白着一张脸,按着原来的路线很顺利的翻墙找到了温暖睡的地方。
翻过墙,跳下来他气息微缩的撑在了墙头上喘息着,白皙的手指可见清晰的血管。
春天来临,绿色的树叶开始吐露新枝丫,墙头上爬山虎又往上爬了半米。
帝温年休息了几下,安静的声音足够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他准备抬头继续走时,四周传来异样的声音。就看见几只体型庞大的狗,在他面前不远处噗呲噗呲的吐着那粗大的舌头。
帝温年脸色沉郁难看,他今天体力透支了,对面至少有八只大狼狗,在面对这几只狗,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来得及,手枪也没随身带着。
这毫无疑问的会成为手下败将。
帝温年小心的向前迈了一步,这似乎激怒了它们,一只两只的冲他低低的叫嚷着。
帝温年浑身散发着冷气,想爬上墙倒回去,身子一动,仿佛下一秒对面的狗就要冲过来了一般。
他往身上摸了摸手机,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流年不利。
他手机被自己弄坏了,暖暖还没来得及给他买。
叫人,他觉的丢脸!
不叫,等下被人看见被狗咬的悲惨模样,更丢脸!
帝温年生平绝对没想过要把天下的狗给杀尽了!他忍着一腔怒火,跟这群狗对视着。
“唔唔语”
狗群慢慢的靠了过来,发出了示威的声音,一张张脸凶神恶煞的朝着他狗吠着。
温暖坐在阳台你秋千上闭着眼睛,荡来荡去,听见这杂乱的狗叫声,顿时睁开了眼睛。
“暖暖,救我,有狗!”
温暖蹙了蹙眉,推开身上抱着的毛毛熊,起身把它放在秋千上,她走近了栏杆边,双手撑在上面,眼眸向下看了下去。
“帝、温、年?”温暖呆愣的看着下面的人。
帝温年脸色煞白的站在墙角,对面是一群蠢蠢欲动的大狼狗跟几只像没断奶的小奶狗。
听见了温暖的声音,帝温年抬头看了上来身子摇摇晃晃的,刚从实验室里出来,气血有些不足,走几步都能喘上半天。
“暖暖”
那张白皙病态般的脸隐隐约约有几分无助的看着她,那双沉郁的眼眸似乎比以往多了几分晶莹。
“有狗”
低低的声音带着点软糯糯的,每次进一次实验室,他身上都会插上很多的孔子,输那让人难闻的药水,一经侵泡,感觉整个人都虚虚浮浮的,本来就虚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折腾,更加的显得没了力气。
可他就是突然很想,很想见到她。
“暖暖,救我。”男人病态般的脸上,似乎挂泫然若泣的泪珠一般,脆弱的仿佛林妹妹。
这让温暖想起个人,温绵,那个小戏精。
好像随时能哭一般。
温暖眼眸含笑,“噗”的一声很没形象的笑了出来,笑的她花枝招展你晃动着,三楼的栏杆被她震的一动一动的。
“……”帝温年沉郁的脸色顿时慢慢的红了起来,他冷冷的抬头看着上面猖狂的死女人:“暖暖!”
语气带着点威胁跟压迫。
温暖停住了笑,可眼底里是藏不住的笑容。
“干嘛?”温暖高傲的抬了抬头颅,俯视着他。
神情傲倔的像只高傲你孔雀。
帝温年抿了抿唇,沉郁的眼眸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
他居然在刚出实验室的时候来找她,他脑子真是被驴给蹄了!才会来找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再不下来,我就开始叫人了!”帝温年严肃的看着她,嘴角泛着冷笑,大不了鱼死网破!
温暖凝噎了一下,眼睛狠狠的瞪着下面的帝温年,嗤笑道:“你有本事你就叫啊!”
最好是多来点人!让大家都来看看他出的洋相!被狗给围了!她能笑一年去了!
突然电光火石般的闪过,温暖快速的按起了快门,帝温年只听咔嚓一声,霍然抬头,目光如炬的盯着温暖手里的手机,瞳仁猛的收缩了一下,他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浓墨来:“温暖!”
“把它给我删了!!”
照片里的男人刚巧抬头,一张病态的脸上似乎欲哭不哭的,看着好不可怜,脆弱的宛如暴风雨中的花朵,在经受着非人的磨难。
一群虎视眈眈的大狼狗紧紧的盯着他,迫于男人身上强悍的气息不敢上前,似乎在消耗他的体力,那算耗死他!
那张白的不能再白的脸,看着确实是十分的可怜,像个百病缠身被丢弃的孩子一样。
温暖挑衅的看着他:“我就不删掉,你能耐我何?!”
第二百二十三章 狗怎么不把他给咬死?
“暖暖,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进娱乐圈了?”男人抬着阴郁的眼眸看了过来,脸上冷冰冰的,看着有些恐怖可怕。
温暖拧眉,煞气横生:“你威胁我?”
“帝温年!”
他居然监视她!
温暖气的手都在发抖,这个疯子!
帝温年靠在墙上,懒懒的笑道:“不,这只是忠告。”
“暖暖,你再不下来,就不只是说说的事情了。”帝温年眉毛一俭,手指蜷缩着,后槽牙深深的抵住牙根,露出森然的牙齿,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偏偏让她看出了几分寒意,眉间染着几分乖戾残忍。
毫无疑问,他不只是说说而已。
温暖狠狠的抿了抿唇,死命的瞪眼:“等着!”
说完她转身下楼,走到楼道间,她看着手机里的相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指飞快的按动着,发到自己的微博小号上,迅速的把登号的痕迹给删除,又登上了自己的大号。
她晃悠悠的走下楼,双手插兜,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像阅兵式的***一样,一步一步欣赏着家里的家具,仿佛在参观中国最美的天团一样,门外骤然传来几声狗吠,温暖全然当没听见,这时一声暴戾的声音催促着她:“暖暖!你是掉茅坑了嘛?”
帝温年手指的青筋跳动着,脸上沾染着深深的暴戾,眼底的诡谲越发的鲜艳了起来,一只大狼狗扑了上去,被男人一鞭子抽得血肉横飞,躺在地上呜咽的叫了几声就不停的抽搐。
帝温年喘着气,脸越发的苍白了起来,鲜血充斥在鼻间,激发了这些畜牲的血性,它们摆着进攻的姿势,嘴角挂着白森森瘆人的牙齿,齿牙利嘴的朝着那浑身没劲的男人嗤叫着。
它们知道,时间成熟了,猎物撑不住了。
在那电光火石间,一声悠扬的笛声隔空传了过来,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群狗们顿时散开了去。
“温年!”
温暖刚迈出的脚就这么停了下来,她偏头看着疾跑而来的任芷汐,再看了看那安然无恙的狗男人,霍的丢开了手里的长棍,嘴角微微嗤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这群狗,怎么就没把他给咬死呢?
帝温年惨白着一张脸,向前走了几步,胸膛里的恶心迅涌袭了上来,他忍住内心的恶心,脸色发白的看着任芷汐,声音低哑:“你怎么来了?”
任芷汐走上前去扶着他:“我看见了,就赶了过来,这些狗是我养的,对不起,温年。”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眼睛里泛着潋滟的水光。
帝温年愣了愣,他发现女人都很爱哭,自家那个,就像个不会哭的孩子。
可这世界上,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帝温年抬起手,给她擦掉了眼泪:“别哭了,哭哭啼啼丑死人了。”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你一个人过来的。”任芷汐摇了摇头,她担心的扶着他:“我送你去医院吧。”
帝温年蹙眉,挣脱开了她的手:“今天的事情,走出去,谁也不许说!”
“听明白了?”
毕竟……这不是个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他再有病,也没傻到那个地步,平白无故让人看笑话了去。
“嗯,我不会说的”任芷汐点了点头。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世界给了他一个天使
帝温年说完就抬腿往温暖的房间里走去,任芷汐扯了扯几下,手抓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帝温年走向了温暖的别墅。
她站在那站了很久,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任家老宅很大,几乎每个子女在老宅都有一套自己的小别墅,几米路相隔一座小树林,建筑一座小别墅。
任老爷子住主院,任家夫妻住墨香苑,任芷汐住的地方跟温暖的地方相隔了一座任肖洛的小别墅。
按理说,第一个出来的人因该是任肖洛才是,任芷汐却先一步走了过来,任芷汐的别墅跟她的别墅相隔这么远,除非她喊破了嗓子,任芷汐才会听到。
当然,不排除她来找任肖洛刚好碰见。
温暖坐在椅子上,晃动着双腿,眉目深沉增加了几分冷漠。今天的温暖穿了一套蓝色的深领毛衣,衣袖上打着一排扇形,边缘是白色的,再穿了一件墨色的牛仔裤。整个人看着温婉又温柔。温和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整个人像个小仙女一样。
帝温年走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幅惟妙惟肖的画面,他顿住了身子,撑在墙上看的出神。
小姑娘想事情想的眼睛放空,连他来了都不知道。
“咳咳咳”帝温年喉咙一阵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以手掩面,抵住了嘴唇,微微抬起那双眼眶边缘泛红的眼眸:“打扰到你了?”
“……”温暖停出了晃动的脚,听见声音看着人,沉默的收回了视线。
她今天不想理他。
看着烦人!
帝温年看着小姑娘生气的侧脸,鲜活的让他想去捏一捏,突然觉的来这一趟都值了。
他从黑暗中走来,世界给予他满目疮痍,可却也给了他一个天使。
帝温年抬腿走了过去,弯腰把人给抱了起来放腿上,温暖看了他一眼,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别碰我!”
“温暖!”帝温年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奈何怀里的人根本就不怕他,温暖睥了他一眼,眼睛里满是倔强:“洗干净了再来碰我!我嫌脏!”
碰过那个女人的手,她嫌恶心!
帝温年嗤笑了一声,低头看着怀里冒着爪子的猫儿,起身进了屋。
“洗手间在那?”帝温年瞟了几眼,麻雀虽小可却五脏俱全,屋子里四通八达。
看得出来,老爷子是真的很疼她。
“你自己没眼睛去看嘛?”温暖晃动着腿,一脸不耐烦的回到。
她听见屋子里的男人轻嗤了一声,抬起了脚步开始去找厕所,温暖目光涣散的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思绪混乱。
人重活一世为的是什么?
为了报仇?
温暖看着远方,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没有答案。
这一世,她还是跟帝温年搅和在了一快。
这男人就像个甩不掉的臭皮膏药一样,她在那他那就有个雷达搜索了过来。
她的绵绵,还是没有找到,就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什么都没有变,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轨迹,唯一一层不变的是她多了一层上辈子的记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杀人,我就给你递刀
屋内的脚步声沉稳的传了出来,帝温年直接朝着温暖走了过去,向她摊了摊手:“洗干净了?”
“嗯。”温暖闷闷的应声道,她抬眸看着他:“你来干什么?还学人家爬墙?”
“那你想让爷爷知道我嘛?”帝温年眼眸深邃的看着她。
温暖不说话了,她自然是不希望的。
她希望这辈子他俩能各自安好,各找各的归属。
一个有病,偏执到极点的丈夫,是谁都会反抗的,她们结婚之后,这狗男人就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她跟一个男同事一起下的会议,两人都饿的前胸贴后背,就相约一起出去吃了个夜宵,被这狗男人的手下拍了照片发给了他,他们的夜宵还没上桌,这男人倒跑的比谁都快,她都快怀疑他是一天不务正业,都在跟踪她。
她那个同事被狠狠的警告了一番,后来见到她就离了几米远,那段时间他极端的行为导致她在公司人人见了都想跑。
仿佛她就是浑水猛兽一般。
她严厉的教训过他,在她面前他伏低做小,答应的好好的,却在背后搞小动作。
凡事跟她吃过饭的男人,第二次看她的眼光都敬而远之,导致温暖从来不知道,被追求者追求着是什么感受。
几乎前脚跟她一起吃饭,后脚这狗男人就跟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给打了。
还是打住了几个星期的院的那种。
他就是有病!
“暖暖,在想什么?”帝温年得寸进尺的揽过了她的身子,把软软的人给抱进怀里。
鼻息间全是她身上香喷喷的味道,果然,是个香香的小仙女。
“帝温年,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你最疼的一个人,你会不会杀了我?”温暖偏头认真的看着他。
帝温年动作一顿,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会不会?”温暖不甘心的追问道。
“你杀人,我就给你递刀。”帝温年握着她的手捏了捏,,低沉的说道。
小姑娘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地方不是软软的。
他很喜欢。
“你敷衍谁呢?”温暖冷冷的看着他,从他手里抽出了手。
“暖暖,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倘若有那么一天,世界都以你为敌,我也会站在你这边。”帝温年道。
“那我要是杀了任芷汐呢?”温暖露出了恶劣的笑容,森然的牙齿显示在她这张温柔的脸上,没有一点杀伤力,反倒增添了几分可爱。
“为何?”帝温年停住了手,板过了她的身子:“你跟她有仇?”
“她惹到你了?”
“看她不爽,不行?”温暖冷冷的说道。
“暖暖,别用这种语气给我说话。”帝温年眉目沉郁的看着她。
她杀芷汐,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倘若是个普通的玩笑话,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暖暖,杀人犯法。”帝温年俭眉。
“芷汐是我妹妹,你好好的跟她相处,你会发现,她这个人其实还挺好。”
“如果,我不呢?”温暖看着他。
“那就别喜欢。”帝温年揉了揉她的额头。
“暖暖,芷汐救过我的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她的心性并不坏。”帝温年再次说道。
按理说道,他身为一个男人,自然希望自己身边的人,都喜欢他的小姑娘。
“以后,别让她再我面前晃来晃去,不然,我真怕自己杀了她!”
“帝温年,你以后碰过她的手,就别再拿来碰我,我嫌恶心!”温暖面露嫌弃,眼里满满的厌恶。
她从帝温年的腿上站起来,起身往里面走。
“去那?”帝温年沉郁着一张脸,抓住了她的手。
“睡觉!”温暖甩开他的手,‘啪’的一声把窗户门给关上了。
把这个孤独可怜的病患留在了外面。
“……”帝温年。
他看着那道身影毫不留情的把他给关在外面,也不怕他在外面给冻死。
心,还真是狠!
帝温年摸了摸手上温热的触感,低低的笑了起来。
脾气真大。
温暖回到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伸手关上了灯,她闭上眼眸,一张小脸上满是安详,暖和的被窝很快让她睡了过去。
不多时,只觉的被子一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一具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温暖慢慢的睁开了眼,一巴掌拍了过去:“滚开!”
“暖暖,我不舒服。”帝温年凑进了几分,嘴唇贴在她耳朵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身上,痒痒的。
鼻尖是一股清新的薄荷味,这是温暖常用的牙膏。
帝温年在洗手间吐了一次,顿时感觉身心都舒爽了起来,他厌恶的看着那堆污秽之物,伸手按水冲了个干净,漱了几次口,想着自家小姑娘的臭脾气,又拿着她的牙膏牙刷刷了一遍。
小巧粉嫩的牙刷,跟他一点不相匹配,他盯着这粉嫩粉嫩的牙刷嗤笑了起声。
双手插兜里,直接踹在兜里就走出了门,看着床上的那小凸山,他抬腿走了过去,脱掉了自己的外衣,缩了进去。
被窝里被她睡的很暖和。
帝温年低头眼眸沉郁的打量着一脸安静的姑娘,伸手把她给揽了过来。
温暖睡的迷迷糊糊的,被这狗男人给冷醒了,伸手就准备打他一巴掌。
“我身上干干净净的,洗过了。”帝温年双手把她的手给揽在了身后,抱着她低低的说道:“我明天一大早就走,嗯?”
“不会让人发现的,芷汐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帝温年抱着人不放手。
“你别动我!”温暖眼睛都懒的睁开,她实在是困的不行,她背了一天的稿子,脑子早就催眠着她去睡觉了。
她以为这狗男人会实像一点自己滚蛋,谁知道,他竟然没走。
她还真是忘了他的本性了。
赖皮,脸皮比谁都厚!
帝温年面无表情的把人抱怀里,拿起被子就盖了上去,枕着温暖的胳膊就闭上了眼睛。
温暖迷糊着双眼看着他确实没其它的动作,也放下了心睡了过去,反正上辈子就差没孩子了,这辈子也不差这么一次。
温暖醒过来的时候,旁边的床已经空了,人走了。
还真是应了他那句话,一大早就走,她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暖揉了揉脖子,掀开被子起床去漱口,用洗面奶清洗了一下面,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回到桌子前又好好的给自己护肤了一下,换了套着装清纯的衣服,画了个淡妆下了楼。
楼下一片欢声笑语,温暖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阿姨,麻烦给我准备早餐。”温暖坐到沙发上,笑着说道。
“姐姐”任芷汐弱弱的叫了声。
温暖看了她一眼,冷漠的收回了视线,纤细的手指捣鼓着自己的手机。
全思晗给她发来了消息,让她吃完早餐出去找他。
温暖回了“嗯”,琐上了屏幕。
任芷汐嘴角抽搐了一下,笑容也僵硬了起来,任肖洛看着温暖:“叫你,怎么不应一声?”
“全思晗,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嗯?你来告诉我?”温暖收了手机,翘起了腿,语气灼灼逼人,眼神冰冷。
有些人赶着上去献殷勤,可不代表她就一定会配合!
“温暖,芷汐在我们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我们任家的人,她叫你一声妹妹,不过分吧?”任肖洛沉沉的说道:“你别总是一幅她抢了你东西的样子!”
任肖洛说话也丝毫不留口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眼里满心都是维护自己的这个妹妹。
就算是她不是他亲妹妹,可这么多年感情了,他都不会放任她不管。
可他却忘了,考虑自己亲妹妹的感受。
多年之后,当他成为人父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孩子,才知道,原来他才是那最残忍的人。
跟他血肉相连的亲妹妹,他从来没给她过一点偏爱。
温暖听见这话,笑了笑:“孔侑比你大上几个月,那你是不是也该去叫他一声哥?”
“嗯?我的‘亲’哥哥?”温暖讥讽的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一句话把任肖洛的脸色都给说沉下去。
“温暖!”
温暖嗤笑一声,猛的推开了身前的抱枕,她站起身,看着任肖洛:“一大早上的就出来比比,装白莲花的装白莲花,装圣女的装圣女,我看你们才是亲兄妹,都够让人足够恶心的。”
“我从小吃过的饭,一大早上的都快吐出来了!”
“一早上的,出来恶心谁啊?”温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俩人,一个个装的比谁都善良无辜,一个个的比谁都有正义感。
真够恶心的!
“任肖洛,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跟我还有层血肉相连的关系,我肯定揍的你连你奶奶都认不出来!”温暖浑身戾气的看着他。
任肖洛跟任芷汐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任肖洛的脸色可以用铁青来形容都不为过了。
“温暖!”
任肖洛脸色黑沉沉的:“你看你现在说的这些像话嘛?”
“谁恶心到你了?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思考下,这用的通嘛?”
“一大早上的起来,你吃炸药了?”任肖洛冷笑。
“我感觉跟吃了屎一样恶心!”温暖冷笑,转身出了门。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是身份的象征
“哎?温暖小姐早餐做好了,你不吃了嘛?”阿姨端着餐盘走出来,就看见人往外走,急忙脱口而出。
人拦都拦不住的。
“不吃了!”温暖挥了挥手,一步不停留的往外走去。
“少爷?”阿姨一脸无措的站在那里。
是她做早餐做的慢了,温暖小姐生气走了嘛?
“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的问题,阿姨,端下去倒掉,不必理会她!”任肖洛冷冷的说道,胸口上下起伏着,看来被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