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追妻的病娇公子by半妖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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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言莫那张脸冷笑:“别来招惹我,后果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把我惹急了,言莫,我这条命就算不要了,我也要杀了你全家!”帝温年阴冷的笑着,那双阴鸷的双眸满含戾气,冷漠无情的脸上白的可怕,说出来的声音,更是渗人。
阴冷、暗沉。
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从十八层地狱里爬起来的恶鬼!
“别来招惹我,你的资本还不够格!”帝温年嗤笑一声,抱着温暖进了别墅门。
位置暴露了又如何,他敢来抢他女人,他就敢一天给他送一颗莫家的人头!
他帝温年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谁耐他如何?
言莫站在那里,额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疯子是在说真的,如果,他真的把温暖给带走了,明天,言家就会死一个人!直到他杀高兴了,杀尽兴了才会善罢甘休!
这是种近呼病态不正常的人!
帝温年是说得出也做的出。
而他到时候还抓不出他的错来,这就是为什么帝温年病态到人人都害怕他病发的时候,却还能掌握帝氏集团的原因。
这男人是个疯子,更像是个神经病。
第三百二十四章 他有病,自知,却难自医
其实心理疾病才是最痛苦的,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事儿,其实内心早已饱受折磨。不能与人说,没有感同身受不重要,还会被批矫情做作,每天都在被反复折磨,与自杀欲望作无休止的斗争。不能对亲近的人丧,每天都在假装开心。想自救,可是很无力,慢慢被折磨得再也捞不起来,死循环,最终抑郁而终。
直到最后一刻的死亡……
所有人都不愿看到最后的结果,可这男人,强悍阴冷的性子却硬生生的活成了别人一听到他名字就风声鹤唳地步。
帝温年很偏执、偏激,占有欲超强,这男人往往会把内心负面的东西带给了温暖,性格极端化,有种作天作地的感觉,却是完全把本性暴露了出来,性子偏执成魔,手段血腥暴力,脾气更加是阴晴不定,他有病,他自知,却难自医。
而他的药是这个女人,他怎么能放手……
言莫站在那里,菲薄的唇抿得紧紧的,他也看出帝温年身上的异样,正常人没有那么阴鸷冰凉的眼神。
言莫心头上抹上了一股凉意,背脊上的寒气彻骨。
帝温年不会放过她的!
温暖……
言莫霍然抬头看着这栋别墅,他抬腿瞬间转了出去,一路开车回了言氏集团。
“把帝氏集团的总裁帝温年所有资料给我调查出来,尤其是帝温年最近这段时间,他都干了些什么!”言莫低沉的说道。
他一回办公室立马吩咐了下去,直到回到老板椅子上,他修长的手指还是冰凉彻骨。
“是!”助理立马转身出门下去办总裁吩咐的事情。
“等等”言莫突然说道。
助理回头:“总裁?”
言莫眸色深沉的说:“尤其着重查一下,帝温年从小到大的病厉史。”
“查仔细一些。”
助理诧异的回道:“是!”
助理出了门,立马觉的事情有些焦急了起来。
总裁为何突然要查帝家的那位爷?
这京城中惹谁也不能去惹帝家的那位爷,传闻,帝家长子帝温年,性子阴晴不定,让外人把握不住他的脾性。
谁敢去招惹那位,都会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以前的杨家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杨氏集团把主意打到了帝大少的身上,对着人下药,想把自己的女儿强塞给帝大少,可惜了杨家那女儿,被其他男人给糟蹋了,杨家也落了家破人亡的下场。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这种想攀龙附凤走捷径的人!
帝家可不是他杨家能攀比的上的!
现在自家总裁又要调查帝总裁,这让助理顿时提心吊胆了起来,只希望总裁别去招惹那个男人!
言莫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温润的眉眼一直没有舒展开来,那丫头知道那男人的不正常嘛?
帝温年到底是为何偏偏就纠缠上了温暖?
在这之前,这两人明显得没有多大的互动,相处的时间也不久,温暖是后面才来帝都的,明显任家的那位跟在他身边久一些。他听闻,帝温年原本是打算娶任家的任芷汐的,怎么突然就缠绕上了温暖?
言莫温暖的眉眼打成了结,眉间的那股忧愁一直没有消散下去。
窗外的天空黑沉沉的下着雨带着一片狼藉,透过雨幕,他似乎看见那个男人冰冷阴沉的脸,瞬间将言莫的心冷了透彻。
别墅内,帝温年浑身戾气的把人压在床上,那张暴厉的脸明显的显示着他正在生气中。
温暖双手无助般的抵挡在他胸口前,却犹如螳臂挡车一般,对这男人毫无一点杀伤力。
那温热的唇一遍遍的落在了温暖耳边,他的声音嘶哑低沉:“离他远点,不然……”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忍不住杀了他。”帝温年的声音阴冷的俯身在她耳边说话。
明明如同情人一般,说出来的话却比恶魔还要狠厉可怕了几分。
昏暗的灯光照射进卧室之中,黑白交加的卧室中,那张宽大的床上,男子修长高大的身躯下,是个娇小无助的女人,她目光泪眼汪汪的看着,被人逼红了眼。
帝温年嗤笑了一身,一把禁锢着她的手,俯身而上,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紧着她纤细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帝温年!你起来,你别这样,行嘛?”温暖动了动身子,整个人被压着,被他吓得厉害,心里一片慌乱。
“你先保证以后都不会见他了!”帝温年阴沉着脸盯着她,似乎偏执到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是我朋友……”温暖解释说。
这句话,瞬间将他惹怒了,那张病态般的脸上涌起一阵戾气,暴厉的因子不断的在体内流窜,似乎这句话戳中他心中的某个逆鳞,那张可怕的脸,似乎要将她吞噬进腹部中,连带骨血都不剩!
“我不允许!”
“你不可以!”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呢喃,似乎疯了一样不断重复着这两句话。
他压着温暖,真的连带着骨血一起将她的唇堵住了。
温暖睁大了眼眸,呜呜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次日清晨。
温暖醒过来了的时候,这狗男人还没有走,她一醒过来就感觉到了腰间那双有力的胳膊,在牢牢的禁锢着她。
他睡着了的样子,很乖,长长的睫毛比女人栽种的眼睫毛都要长,让女人嫉妒。
那张阴沉病态般的脸,似乎也温和了不少。
这不过就是表相,这副人畜无害的面孔下,住着个恶魔,有着魔鬼的温度!
温暖小心翼翼的往外挪动,才动了几下,连人带被子就被人揽了过去,他圈着她的细腰,声音带着清晨的低沉:“以后你不可以见他!”
“答应我!”
温暖本能的点头,他说什么是什么,一点也不敢反驳。
这疯子,稍微一刺激他,就能像狗一样咬人,温暖被他整怕了。
完全是本能趋势着行为。
帝温年那张百年冰冷的脸,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向上杨了起来。
他低头吻了她一下:“真乖。”
温暖身子颤了一下,目光红红软软的看着她,像只可怜的小白兔,让他情不能自控。
他抓紧了她的手,放在手心很温柔的揉了揉,一双修长的大手扯过了被子,盖住了一室的风华。
迷迷糊糊中,温暖看见帝温年起了床,男人走下床,逆光勾勒出了他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
这样的景色只有一瞬,男人很快便拾起床边的衣服,修长的手指一丝不苟地将衬衫扣子系到了领口第一颗。
明明不久前还凶狠得如同野兽,沉郁如恶魔,此刻俊美如斯的脸上,却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很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着衣冠禽兽。
伴随着轻柔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温暖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眼前的场景,瞬间吓的魂不附体,这狗男人居然拿着本书在她床前看了起来?
温暖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多久,她整个人蜷缩进了被子里,脸红的跟虾子一样。
“起床!”
“遮挡些什么?你有的,我没有?”
“都互相看过了,还跟个小姑娘一样一脸羞涩,暖暖,你脸皮真厚。”
一清早就听见这么阴沉沉的损人,是只小白兔急了她也要咬人了!
“帝温年!你给我闭嘴!”
“起床,穿衣服,下来吃饭。”他简单粗暴的说完了这几句话,还真的转身出门下了楼。
门外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吩咐保姆上菜。
温暖看着这凌乱的大床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中。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一直在发呆。
直到门外穿来敲门声和他一脸不耐烦的声音,温暖这才被惊醒了过来。
“再不起床,信不信我进来给你穿衣服?”帝温年语气不好的在门外说道。
温暖可以想像,那张脸现在能有多臭,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等人。
温暖害怕他直接冲进来,立马嘱咐道:“你别进来!我马上就好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温暖快速的洗了个澡,穿了身干净衣服这才下了楼。她一下楼,就有点嫌弃的表情看着帝温年:“你没洗澡!”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刀在切肉,听闻这话,抬头看着温暖一身碎花连衣裙站在楼梯口,却不再下来了,表情很嫌弃。
居然敢嫌弃他……
帝温年放下了刀叉,脸上一片黑暗。
“洗过了。”
他看了杵在那里的人一眼,低沉的叫道:“过来吃饭。”
这声音活像召唤小猫小狗一样,温暖更加不会过去了。
她一脸坚定的看着他:“你没洗!”
她明明就看看他穿了衣服就下了楼!
根本没有进洗浴室里去洗澡!
这是温暖无法忍受的。
帝温年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给掐死!
他阴沉沉的看着温暖:“昨天晚上是谁缠着我,让我抱她去洗澡的?”
“不知道自己跟头猪一样沉?”
温暖目光呆滞的看着帝温年,那张白皙的脸瞬间爆表了。
“昨天晚上,是谁不停的哭着要”后面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温暖一阵风一样冲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闭嘴!”她脸红耳赤。
第三百二十六章 车祸
那双温热的唇印在了温暖的手心,烫得她有些灼热,她心灵颤了一下,浅细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温暖正准备收回来就被他一手给握住往怀里带了带,那张冷冰冰又白到不可思议的脸上带着别的情绪,眸色深邃的看着她,温暖被帝温年这样盯着手心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吃饭”他低沉的声音在他身边响了起来,帝温年拉起温暖把人放在了凳子上,温暖低头淡淡的“哦”了一声,沉默的坐在了椅子上,视线中一双筷子出现在了眼前,温暖最喜欢的剁椒鱼头出现在了他的碗里。
温暖抬头看着他,有些咋舌:“你做的?”
帝温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保姆做的。”他伸手又给她夹了些菜,敲了敲她的碗:“吃饭。”
温暖看着他那张病态般的脸色,有些愣愣的。
那张脸似乎更加的白了,有些不正常的白。
“看我能看饱?”他不耐烦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温暖如同惊醒般醒了过来,低头握住筷子吃了起来,沉默在俩人之间蔓延,却不觉的尴尬,仿佛一对老夫老妻一样对案而坐,帝温年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他不开口,她也懒的开口说话。
俩人沉默的吃了起来。
帝温年突然脸色难看了起来,他沉郁着脸放下了筷子转身一声不吭的就出了门,“啪”的一声,门关了,汽车的鸣笛声响了起来,车子瞬间飞驶而去,温暖有些怔怔的盯着对面吃过半碗的米饭,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又一声不吭的生起了气。
“狗男人”温暖喃喃的说,她伸手戳了戳碗里的米饭,顿时食之无味。
就知道对她发脾气。
帝温年脸色苍白无力的握紧了车子的方向盘,瞳仁中布满了色彩斑斓的光晕,阻挡了他前行的视线,一口血猝不及防的吐了出来。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猛的握紧了方向盘,他费力左手掏出手机,右手用力的掌握着方向盘,那双白皙的手上青筋爆起,那股熟悉的嗜血因子狂窜了起来。
病发了……
那张阴郁的脸色顿时扭曲了起来,本来就惨白的脸逐渐褪去了血色,他眼眸通红的盯着手中的手机,力气大的差点捏碎,手中的按键刚刚来得及按出去,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了起来。
温暖几乎那一霎那间抬头看向了窗外,不知道为何,心里无端的乱了起来。
温暖洗了碗,转身上了楼,想休息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迷迷糊糊中就闭上了眼,再次醒过来是在一阵轰炸的敲门声中醒过来,温暖睡的浅,几乎不会深入睡眠,门一响她起床去开了门。“你再狂敲一下试试?”温暖脸色不怎么好看,她以为又是那狗男人,中午他就给她摆脸色,一张臭脸能冰死人,她看上去就是好欺负的?
温暖脸色微沉的看着门口中的人,待看清来人之时,温暖却愣了愣,她有些尴尬的看着他:“元浩,你怎么来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她出来了
元浩眼目猩红,脸色也不好看:“温暖姑娘,爷出车祸了,你去看看他吧。”
“什么?”温暖震缩了缩瞳孔,身子忍不住剧烈的颤了一下。
“爷从小就有病,爷在车上的时候病发了,我们刚接到爷电话的时候就只听到了车猛烈碰撞的声音,赶去现场时爷已经昏了过去,现在还在重症室内,医生说凶多吉少……”元浩语气哽咽。
“你快去看看他吧,爷这辈子唯一的念想就是你了。”元浩乞求道。
温暖立马抬脚跟元浩下了楼,坐在车子里她才发觉手脚一阵冰凉。
她没想过要他死的,她只要他去坐牢。
可却从来没想过要这人去死。
温暖立刻想到他当时脸色难看的突然就往外走,心中顿时晦暗不明。
“他病发会怎么样?”温暖坐在车里沉沉的问道。
“爷病发,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他会认不出所有的人的,见人就打,体内的就像被掩藏着一股厚重的力量,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元浩声音嘶哑:“有两个保镖就被爷失控差点被活活给打死。”
元浩这个大老爷们,想起那副画面也忍不住失控隐忍的着哭腔:“爷没办法,就只能把自己锁起来,不让人靠近。”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根治的办法……”
温暖浑身冷了透底。
明明已经天气温热,却莫名的让让人觉的冰冷,温暖眼眶涩涩的盯着窗外,眉宇轻皱,她极力的控制住了那股酸涩感。
他是因为怕伤到她才突然急弛离去,而不是在冲她发脾气。
他有病,她一直不知道,就算是在前世,他也在满着她。
现在的温暖才发觉不对劲。
“一直一来,都有药物在控制,今天却爷忘带身上了。”元浩有些自责的低垂着头,眼眶红润了起来:“我要在爷的身边,爷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把车开快点,别哭了。”温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冷静的过分让元浩都根着压下了那股自责。
“会没事的。”她看着窗外疾驶而过的风景线,声音嘶哑。
车很快到了医院,涉事者是一个吸了毒粉正处于兴奋中的富二代,被警方抓了起来,人没事,折损了一条腿,而帝温年还在lCU重症监控室里。
温暖来的时候傅祁跟帝家的人也来了,帝家人一看见她,都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任家的人很任芷汐也在其中,温暖抿了抿唇,礼节性的朝着帝奶奶点了点头,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了下来。
帝家的人神色莫名,沉默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任芷汐脸颊红了一块看向温暖的眼神怨毒,任肖洛此时看着温暖眼神也是冷的,她的母亲、她的父亲,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冷漠,任家这边除了老爷子几乎没有一个是欢迎她的。
老爷子颤巍巍的杵着棍子走了过来:“我的暖暖……”
温暖霍然一下子抬起了头,连忙去扶住了人,眼眶涩涩的:“爷爷。”
“乖,好孩子,会没事的。”任爷爷拍了拍她的手掌,柔声细语的安慰着。
还好,这世界上还给她留了一道光明。
“嗯”温暖扯了扯嘴角。
温暖扶着任老爷子坐了下来,无另外一边的人隔了条楚河汉界,老爷子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安慰着。
温暖突然就觉的,她什么也不怕了。
回来,至少她还能再见到她的爷爷。
没什么大不了的。
重症室的门开了,众人坐了起来,帝家的人瞬间围了上去:“医生,怎么样?”
帝奶奶一脸焦急的看着,医生取了口罩,眉宇间有几分疲惫之色:“病人已经脱离了安全,但还要进行另外一步观察,家属最好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好,好,都做,全都做!”帝家人心口松了下来,任家这边也放松了下来。
任志宏走过来,看了温暖一眼:“爸,温年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别在这里跟年轻人耗了。”
“你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温暖,送你爷爷回去。”他说。
“暖暖,跟爷爷回去。”任老爷子拉扯着人就往外带,帝温年被送了出来,两家人围进了房间,任芷汐也跟在了身后走了进去。
温暖回头一声不吭的跟着老爷子走了出去,临走时,温暖把元浩叫了上来,两人坐在车子上把人给送回了老宅。
温暖陪着老人聊了会天,有些泛困的打了几声哈欠,老爷子精神很好,直叫人回房间去睡觉。
“那爷爷,我先回房了。”温暖抬腿上了楼。
她走进窗抬,一把打开了窗户,低头看着楼下,瞬间皱了眉,这种高度她根本就爬不下去,她想不通,他怎么爬上来的,那狗男人还真是精神病。温暖深呼吸了几口气,转身悄声的下了楼,楼下老爷子正坐在软塌上看新闻联播,温暖镇定的下了楼,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一溜烟的功夫就从后门窜了出去。
她的房间,左侧有道暗门,温暖知道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帝温年,那神经病爬了里次墙,竟一次也没发现。
温暖眼角涩涩的,什么聪明绝顶的天才,他不过就是个神经病!
温暖到了后院,打开门走了出去,元浩立马掐了药给温暖打开了车门:“灵溪小姐。”
“去医院。”温暖说。
元浩上了车,立马开车向医院而去。
“你去把找个理由,让里面的所有人离开。”温暖低沉的说。
“是”元浩身为帝温年身边的人,能力很强,权力也很大,在帝家也有说话的能力,几句话的功夫,元浩的留在了病房,温暖推门而入。
清冷的月光打在窗帘上,透着几分凉薄,而床上那张俊美的脸上也透着几分凉薄,温暖一进来,元浩就知趣的退了下去。
温暖看着病床上的人,神色很复杂,她坐在帝温年的床头低着头打着字,眸色逐渐的深沉起来,亮光照在她的白皙的小脸上有了几分阴影。
“任芷汐出来了,我看见了。”温暖给对面的人发了个消息过去,脸色也逐渐冷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八章 病发
明亮的光辉中,那张病态的脸上泛着一双猩红的眼眸,帝温年逐渐坐了起来,手臂上的针管被他突然的动作扯了起来,他阴鸷着张脸伸手去扯,血止不住,流了出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病房中。
他抬着那双眼眸阴鸷的盯着女人那张白皙的脖子,却动不了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顿时狂风暴雨般愤怒了起来。
温暖趴在病床上,是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痛醒过来了,她轻咽了一声皱眉睁开了眼睛,一眼入定是那双猩红恐怖的脸,她的手被他俯身咬在了嘴中,狠厉的几乎要把它咬断!
她的手指被他咬出血。
温暖伸手夹制着他的下巴,把手从他口中拽了出来,上面一排排白皙的牙印,清晰的血肉被咬破了皮见了肉。
“元浩!”温暖痛的抽了一口冷气,厉声喊了一声,元浩立马推门而入,纯白的被子上滴满了血迹。
“温暖小姐!”元浩立马大惊失色的赶了进来,床上的帝温年已经醒了过来,整个人意识模糊不清,胸口暴厉,满脸阴鸷的看着进来的人,元宝整个人处与慌乱中,他连忙焦急的拖过了灵溪,将人给推了出去:“爷病发了,我们的人马上就到,温暖小姐还是别进去了。”
“爷他不会认人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连温暖也会打的!
温暖隔着一道玻璃门跟里面的人看了几眼,那双冰冷凉薄的眼眸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就站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那里嘶鸣低吼,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因为痛到了极点,所以有些扭曲了起来。
整张脸变的阴鸷恐怖。
帝温年的人赶来了,帝家跟任家的人全被阻拦在了外面,温暖跟在元浩的身后走了后门离开,直到看见那冰冷的研究所,温暖才恍然如梦中一般。
她脚步沉重的跟在元浩的身后走了进去,走到门口,她听见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再说。
“额头被碰上了,脚上断了根筋,动完手术的腹部又出来了血,本该三四日才醒的,爷是活活被折磨醒过来的。”
“用那个药吧,不然,我们靠近不了爷,爷会被痛死的……”那人声音沉重的说道。
筋骨寸断般的痛,不是谁都能抗过来的。
这么多年,他们太清楚爷犯病是什么样子了,他发起病来,能连自己的肉都给割下来!
元浩立马推门而入,脸色苍白:“不行的,那药不能给爷用!”
元浩有些无力的说:“会上瘾的……”
“可我们没办法靠近爷让他听话的把药喝下去,他不会配合我们的。”众人一片担忧。
爷的警惕心有多强,他们知道,这药多半是送不进他的嘴里的。
爷不会咽下去!
“让我去试试。”
轻柔的女声聚然响起,让众人都愣了愣,他们转身看了过来,元浩身边跟着个女人,那女人长的很温婉,也很美,山水墨画一般,看着柔柔弱弱的,很好欺负。
这是温暖给人的外表印象。
“元浩,你怎么把一个外人带到这种地方来?”立马有人出声呵斥道。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明显的愣了起来,背光而坐的那个老者瞬间抬头目光如鹰隼一般盯住了她。
那是帝温年的主治医生,K老先生,他是精神科这方面的顶级专家,十多面前被帝家的人从国外挖了过来,之后,就一直留到了帝温年身边。
他凝视着那个柔软的女子,低沉说:“让她去试试。”
众人一惊却主动让开了一条道,温暖抿了抿唇,随后走了进去,她推开门,仰头看着那满面狼藉的人还是微愣了愣。
帝温年的样子从来跟狼狈不搭边,相反这男人很重视自己的仪容仪表,到那里都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帝温年抬头看着她,犹如一头狼盯着一只小绵羊,他双手双脚被扣在了铁链上,衣服几乎被他自己扯破,手臂上凸起来的血管,一片殷红,地上留了很多血已经开始冻结。
浓厚的血腥味充斥着温暖的鼻子,温和的眼眸闪了闪。
心很意外的有些难受。
“把东西递给我,你可以出去了。”温暖向旁边的那人伸出了手,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说着。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博士将手中的药交了过去,随后走出了门。
温暖朝着帝温年走了过去,站在半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帝温年”
她轻和的叫着,帝温年满脸阴鸷的盯着她,眼睛里的狠戾是真的狠。
“喝药了。”
她走了过去,帝温年阴冷的笑了笑,张嘴就狠狠的咬在了温暖的手上,血瞬间流了出来,温暖闷哼了一声,她低头看着已经崩坏的额头,眼睛微眯了一下,她伸手朝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有多狠,她就有多狠!
男人似乎越发的兴奋了起来,血被他吞了进去,他眼神诡谲的盯着她,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温暖手上的皮被他扯了下来,钢劲的牙露出血森森的白骨,温暖直接扯破了他的皮肤,男人连痛都没有叫一下,温暖痛的手发颤,她放下药,抬手,一巴掌挥到了帝温年的脸上。
瞬间把人打懵在了原地。
时间静止了下来,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阴鸷的双眼带着些仇恨。
温暖抽出手冷笑了几声,把药吞进了嘴里,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颏冲着他的嘴惯了进去。
这女人所有的动作,都超出了帝温年的认知,他似乎很迷茫,很懵懵懂懂的看着她的侧脸。
这不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
温暖强硬的给他喂了药,瞬间站起来跳出了几米远,男人体内的暴戾袭了起来,有些阴冷的看着她。
“你居然敢碰我?”
他像嫌弃苍蝇一样擦了擦唇角,那双阴鸷的眼神满是冷意。
“我就碰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温暖嗤了一声。
被绑着的帝温年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顿时脑怒的看着她,链子被他扯得澎澎的响,冰冷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让温暖心有余悸。
外面的人听到异样,元浩立马冲了进来。
“温暖小姐?”元浩看见温暖手上那深深的血疙瘩,上面的皮肤被人扯了下来,露出了猩红的血肉,看着有些狰狞,有几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