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继承快穿公司，和国家一起飞by我爱桂圆宝宝

“姜莹！”身份信息不是有吗，怎么还问。
柜台前的人看着身份信息，当看到那金光闪耀的“功德圣人”，小心翼翼地略过，惹不起，听说神学天尊、科学天尊都被雷劈了，就是因为说了这位几句不甚好听的话，天道的偏心值爆棚，惹不起。
“伴生兽姚念可在？”
姚念嘴里含着糖葫芦，举手说：“在，在，是我！”
办理人员问：“你的身份牌。”
她从腰上摘下身份牌。
办理人员问：“因何事来全域？”
姜莹默了一会儿，“我们主从二人是来求学的，我考科技大学，姚念读神明学校，希望她通过学习，能成为优秀的伴生兽。”
办理人员将姜莹的信息与下界文明的信息连接：“学历信息、知识等级等信息正在对接核实，大概需要三十秒，姜圣人得等一会儿。”
卡吱——
姚念咬了一口果子，发出响亮的声音。
办理人员赔了一个笑脸。
“恭喜无极圣人姜莹，取得无极界科技大学数学专业博士学历！”
“恭喜无极圣人姜莹，取得无极界科大学物理专业博士学历！”
“恭喜无极圣人姜莹，取得无极界科学文明化学王神格！”
“恭喜无极圣人姜莹，取得日域光明大学书法圣人称号！取得文艺界音乐王神格！取得文艺界画王神格！取得光明大学文学圣人称号！取得光明大学诗词圣人神称号！光明大学史学圣人称号！光明大明鉴宝圣人称号……”
办理人员的头顶上化出一个系统精灵，而这精灵还是戴着王冠的国王形象，手里拿着国王权杖，嘴里不停地报出信息：
“恭喜姜莹，取得无极界神学文明器王神格！恭喜姜莹取得神学文明兴世神王称号！恭喜姜莹取得神学文明战威神王称号！恭喜姜莹取得神学文明创世大神称号！”
姚念听着这一串串的声音，嘴巴微张，整个大厅所有人或敬重，或退避，尤其是看到最后那“恭喜姜莹取得无极界功德圣王荣誉称号！”
这一句落下，整个大厅的所有人，立时如退潮一般纷纷后退虽肃然起敬，却连议论都中断了。
姚念拍着巴掌：“主人，你怎么这么厉害，你……你居然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
办理人员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这天道未免太偏心了吧，给了她这么多荣誉，“姜……姜圣人，科技大学六位数学教授向你发起学术切磋，另有科技大学八位物理教授向你发起学术切磋，再有十八位化学教授向你发起学术切磋……”
“你有十一类学术切磋，请问是否接受？”
姜莹蹙了一下眉头，“接受！”
声音落时，一股强大的时空之力，她消失大厅，姚念见主人消失，紧张地连连高呼：“主人！主人！”
周围的人见她走了，这才议论起来：
“功德圣王称号，以前最多功德圣君就让天道偏心值达到95%，这次更好，来了一个功德圣王，偏心值达到120%。”
“偏心得离谱啊。”
“还给她送了那么多的称号！”
“十一类学术切磋，有好戏看了！”
“我们要看现场直播。”
“最喜欢看这种笑话了！”
姜莹被带入一座神圣的大殿之中，而她化出了真身，金色的人身后多了一对彩色且透明的神圣翅膀，整个身体就像是雕塑一般，但很灵活，眼睛、眉毛、头发依旧是黑色，其余部位全是赤金色。
“姜莹，你有十一类学术切磋，请选择一类进入切磋模式。”
学术切磋与下界的学术考核很像，就像进入一个史戏世界。
姜莹说：“有时间器吗，我赶时间，今日辰时前得离开。”
“1：100时间器，需支付100块九品极晶；1：1000时间加速器需支付1万块九品极晶；1：10000时间器，需支付10万块九品极晶。”
“1：10000时间器！”
系统精灵道：“已从你个人积蓄扣除服务费。”

第318章 比试
姜莹点了一下“数学”，她的数学在理科里是学得最好的，面前场景转变，她坐到了一间教室里，对面坐了几位数学教授，有男有女，种族不一，每人面前都有一台是脑，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系统精灵拿着裁判权杖，“比试时间为3个小时，请六位教授为姜莹出题。姜莹为六位教授出题！出题时间为10分钟，开始计时！”
所谓的切磋，居然是互相出题。
姜莹脑子里转了一圈，拿出书写板，快速写出题目，这是她离开星际时苦学的博士后数学题，真是太难了，是数学界难度最高的三道题目，就出给他们吧。
数学圣王被三题中的两题给困住了，过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解出来没有。
她写完三个题目，重新审题，没有问题，按了“结束”按钮。
与此同时，第一至第三位教授给她的题目也完成了。
姜莹看完题目，第一位出的是中学五年级数学题，第二位是中学十年级题目，第三位大专数学题，她的大脑高速运转后，提着笔快速写出答案，三分钟后写完了前两位的数学题，五分钟写完第三位的题目。
第四位按了结束钮。
她用了五分钟答完第四位教授的十道切磋题。
第一位到第四位现下被姜莹出的题弄得焦头烂额，你看我，我看你，这都是什么题，闻所未闻啊。
姜莹和十分钟答完第五位的题。
又用半小时答完第六位出的题。
系统精灵挥着权杖：“经系统判定，姜莹通过中学、大专、大学、硕士、博士题目考核，以满分通过学术切磋。”
第六位自认题目很难，可对方只用了半小时就写出了答案。
姜莹赶时间，出得数学组学术切磋又是物理组的切磋，这里不是答题，而是做仪器，一来组装战斗机车，还贴心地为她提供了一份图纸。
她化出六个分身，有负责分类配件的，有负责组装部件的，而她则像总工程师。
对方给她一堆配件，她则还以对方一堆配件，同样给了一份组装图纸。
“时空穿梭机？”
姜莹点了一下头。
在时间万倍流速下，本尊加分身一共七个人，可给的配件少了十几个关键部位，她只得拿出车床，现场用玄铁制作配件，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将一台机车组合完成，试用了一下，能正常运转。
“姜莹组装战斗机车完成，速度SSS，耐固性：SSS，完美过关。”
姜莹行了一礼，“对不住，我赶时间，先去下一场。”
进入化学组的学术切磋现场，姜莹立时感觉到不对，是气息不一，裁判精灵竟有天道尊长的气息。
“今日的切磋交流题，制作无极界文明鼎，将器王交流与化学交流融为一体，姜莹圣人是两大文明兼修，你们不是科学文明的教授，主是神学文明的器术对人、圣器大师，允你们1+1成一组，挑战化学王+器王的姜莹圣人！
这里提供了一份炼制文明鼎的材料，你们可以任意选一份材料，记住了，一组只有一份材料，就从你们开始。”
两大文明各有十三个人，一个神学文明的器术圣人与一名化学圣人组合，很快组合完成。
十三组领完之后，姜莹才将剩下的十三份材料全部领走。
姜莹还在赶时间，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
人多了，就少用自己的神通。
她拿出自己的实验仪器设备，明面用仪器，暗里用神通。
器术圣人与化学圣人一组，互不相认，都想成为主导者，最后是好几组闹崩了，各得半份材料，你炼器，我提炼的化学元素。
而姜莹在他们各种争执、吵闹是，已经处理了十几种炼器材料，全部提纯成元素备用，她收了科学文明的实验器材，换成了炼器工具，这是一套从玄铁大陆弄来的法宝炼器材料，起炉火，准备炼器，她取出亿万年的玄铁，将玄铁炼制成铁水，又加入九品星辰浆，一次次地淬炼后，直至化成彩色泥土时，她开始加入无极界的各种元素，从玄铁到星辰浆、彩浆、铜水，最后炼制了一团闪着光的元素能量团。
她握着能量团，照着早前设计好的图纸，用手捏制，用了雕刻刀，一刀一刀雕刻出图案。
文明是什么？
是一页页历史，一首首诗歌，一篇篇惊世的文章，是历史长河中那些惊才绝艳的先贤、先辈，他们流血流汗，只会打造后世太平，她在感悟无极界的文明历史长河，就像沐浴在这条河里，时不时融入一些文明元液到圣鼎之中，她雕刻的不仅是图案，还有文明鼎的阵法，就算是一个波纹，一个浪花都可能是阵眼……
在她雕刻时，其他人都被吸引了，因为她本身就像一个带着文明能量的光团，整个人神圣不可侵犯，美好得不忍打扰。
姜莹完成了雕刻图案，后期还需细化，她将完成雏形的文明鼎放入炼器炉里锻烧，身后化出八百一十个分身，每个分身都打着不一样的炼器法诀、炼器符咒……
本尊时不时地融入各种炼器材料，一丝丝、一缕缕，而脑海里全是文明鼎上的阵法，快速运转的大脑，与系统的扫描配合，确定精准无误，她开始上镀层，一层玄铁一层铜水，用无极界的气运融合……
随着她的炼制，炉中的文明鼎从最初的三色光芒有了四色、五色、六色、七色……
器术圣人摇了摇头，“成型后才三色，能有多高等级，还荣誉器王呢。”
“顶天七品圣器就了不得了。”
他们出来就是七品圣器。
有人炼成了九品圣器。
然而，姜莹手里的文明圣鼎突破了十色，随着她不停地融入各种元素，还在往上晋级，十二品了。
天道与赏罚之神看得津津有味，天道将自己的一缕分身化成精灵送了下去。
这些人又骂他偏心眼，就让他们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偏心。
小妹是有真才实学，人家是凭才华飞升的。
二人看得正起劲，外面又进来两个神明，俱是男子，一个一袭战甲，一个一身儒雅之气。
“最近你们都不爱出门，这是被下界的热闹吸引了？”
“三哥、四哥，别吵，是小妹在炼文明鼎。”
“小妹？谁？十一，你不就是最小的？”
“姜莹，她称我为天道尊长，我就当她是小妹，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赏罚之神连连点头，“小妹很好。”

第319章 未见过的法阵
姜莹炼制的文明鼎从十五色晋为十八色了，这是突然就增了三种色，如此多的材料加入后，最后出来的文明鼎，居然是透明色的，像是琉璃，但闪着最绚丽的光芒
姜莹取了十品极晶与十品宙钻，她虚空一掠，十品宙钻化成无数碎小的米粒。
“啊，啊，暴殄天物，如此珍贵的十品宙钻，你居然碎钻，是不是疯了？”
姜莹不以为然，抽出宙钻的能量元素，将元素给文明鼎进行最后一层烧镀，这次镀的全是一千零八十个主阵眼，八十一个分身配合下，主阵眼炼掉完成，她现拿出一堆九品宙钻，用宙钻最坚固的能量元素镀化其他小阵眼，足有十万多个……
化学圣人、教授们看懂了一半，“她用神通抽取能量元素。”
“宙钻元素居然还能抽剥出来，她在文明鼎上布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这是什么法阵，我从未见过。”
“天地之地，世界之多，阵法百万、千万，我们未见过的阵法何其多。”
“文明鼎炼法阵，我是炼了，可像他们这样用宙钻元素加固阵眼，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们没想过从宙钻里的剥元素。”
“元素学是科学文明的说法，宙钻最是坚固，谁能想到提取元素。”
“学到了啊！”
“不愧是器王，只这一手炼器术就令人惊才绝艳。”
“难怪是化学王，佩服，佩服。”
“两大文明的知识融于一体，好高绝的文明鼎。”
“难怪要我们组队合作，只有一种文明炼出来的文明鼎都不是真正的文明鼎？”
姜莹手中的文明鼎快成了，突破了十八色晋为十九色、二十色，当完成那一刻，文明鼎传出了阵阵仙音，华光四溢，飞旋空中。
姜莹结出神印，“天道尊长，该给此鼎命名！还需你一缕神识、一缕天机契主！”
老四一脸凝重，“十一，此等时刻，切莫戏谑。”
天道想了一会儿，“就名文名无双圣鼎，名无双！”
“谢尊长为此鼎命名！”
她虚空用数种文字写下字，龙飞凤舞，用神力一推，与此同时，一道神识、一缕天机融入圣鼎。
轰轰——
文明鼎传出喜悦的声音，鼎上似有万千星辰大海，星星点点，煞是漂亮，阵法启动，晨头似有一条文明之河在流淌，文明鼎的上空还出现了一个个无极界中出现的名人。
裁判精灵扑了过去，还未抱到，文明鼎就被收走了。
天道传音：“小妹辛苦了，今日炼成文明鼎，赠我10亿功德积分。”
“多谢尊长！”
天道的下颌扬了起来，抱着文明鼎，用手摸了又摸。
赏罚之神摸了一下，“她居然炼出了至尊圣鼎，太不可思议了！”
“七哥想要？你与小妹说说你想要什么圣器，小妹这么聪明，肯定能帮你炼成。”
“小妹真是太好了，上次花了那么大一笔功德，肯定是为了交易十品极晶与下品宙钻，全花到我的无双圣鼎上。七哥，才给10亿功德，是不是太少了？”
老三想摸一下，天道护在怀里，“不能摸，这可是我的本命圣鼎，小妹说了，有了此物，我留下分身，就可以偶得清闲歇一歇！”
老四忍俊不住：“十一，你还想偷懒！你离得开天道宫？”
“主意志离不开，辅意志总能离开，我化成分身去下界总使得。”
他说化就化，还真将辅意志融入分身了，以前可做不到，当即乐得手舞足蹈，“三哥、四哥、七哥，我要去下界找小妹玩去。”
主意志抱着圣鼎化成了石像，分身带着辅意志溜了。
几人交换眼神，还能这么玩的吗。
赏罚之神沉吟着，“我们出生于至尊神界，出生之时就不得离开此界。而我每六十万年可下界当值一次，每次归来又累又困，需要六十万年的沉睡才能缓过来。可是这次……”
“十一的浊气消散，我们的神力得到提升，就连你也未陷入沉睡。”
赏罚之神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自己也有本命法宝，是不是就能轻松一些，至少从目前前，这件文明圣鼎确实是有用的，里头有秩序之力、法则之力、轮回之力，更有运行的法阵，一旦有异就会有警示作用。
姜莹从第三场地进入第四、第五……
十一场切磋会变成十场，但每一场依旧精彩。
三人坐在天道观测墙前，看姜莹与人比试音乐，比试绘画艺术，比试书法，比试文学造诣……
十场之中，在书法上输给了日域文学殿的七位书法圣人，文学造诣更是输给了十一人。
赏罚之神说：“这对小妹很不公平，她已经连续参加了八场，尤其是比器术、化学那场她消耗的神力、元力很大。”
画面中，姜莹起身，长身揖手：“在下佩服，我输了！诸位的书法造诣在我之上，多谢各位圣人的指点。”
坦坦荡荡，输了也认得光明磊落，并没有气恼，反而是一身正气，这样的她，人不另眼高看，便是男儿也少有这样的气度。
“姜圣人书法自有风骨，只是习练年限尚短，假以时日，定能更为精进。”
姜莹笑得温和，“在诸位面前，不敢说书法好，昔日习练书法，也只是为了让书法拿得出手。有现下的成绩，我已深满足。”
“姜圣人不再精习书法了？”一位女圣人很是可惜，在众多书法圣人，她是唯一的女性，她巴不得多一个同袍。
姜莹答得真诚：“自是会学，但我的主修方向还是战力，唯有我强，才能守护我爱的与爱我的。”
“姜圣人是功德成圣，你修守护之道？”
“不，是修苍生道与无情道。”
“一人不是只修一道的吗，你怎么会修两种道？”
姜莹答：“万事无绝对，既然我修了两种道，想来是可以的。”
“姜圣人，但凡神明只能修一种道，若是你真的修成两种，恐怕就要弃一。”
两种道不能同时存在，这是什么道理。
“这可不是学知识，也不是可以学两种文明派系，道只能有一种。”
“若是修成两种会如何？”
“姜圣人不妨去古籍之中找答案。”

第320章 无用的会员卡
姜莹以十一场切磋比试赢了九场的战绩，一时间被全域上下关注，就连科技国国主与神明国皇帝都关注到她。
尤其是她炼制出二十品圣器的无双文明圣鼎直接成为天道的本命法宝，谁不说她是当之无愧的器王。
姜莹出得全域的身份认证大厅，姚念紧跟在后，“主人，我们是租屋还是买屋居住啊？”
她望着全都城的上空，空中高高低低居然有若干圣岛、圣山。
“主人，和我们在下界的圣岛差不多，可惜我们没有带过来。”
姜莹的眼睛亮了一下。
姚念恍然大悟，“主人体内空间的那处圣山……”
姜莹点了一下头，这下不用租了，直接化出来，她又感悟了一下，不算违矩，出得城门，乘上神舟，待到了空中，姜莹从丹田化出空间圣山，圣山处，无限长大再长大，主从二人跃上圣山，吸了一口空气。
圣山在丹田温养多年，自成结界。
空中有悬浮的云舟，姜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云舟居然是先天形成，心下正纳闷，就听到似来一个温润如水的声音：“见过姜圣人！”
姜莹回过头来，缓缓行来的云舟上站着一文一武两个美男子，真是太养眼了，她自认玄冰族的男女生得极其俊美，可面前的男子的容貌犹在他们之上，更胜在他们的气质很是难得。
“不知一位圣人如何称呼？”
武圣人笑：“我……姓武，序三，唤我武三即可。”他指着文雅男子，“他姓文，序四，名释，释然之释，唤文释。”
这名字取得，无极界也有取得如此随意的名字。
姜莹说：“我名姜莹，字艾美。”
彼此互通名讳后，就算相识了。
姜莹化出保姆机器人，令她洗了果子。
“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我家乡，以好茶待客！”她给二人用茶道沏了一壶茶，整个过程带着一种道之韵律，就连茶也是家乡最好的茶叶。
三人坐在案前，谈天说地，无论他们说什么，姜莹都能接得上话，且有一番自己的见地，倒是相见恨晚，说得很是欢乐。
接下来数日，姜莹便与武三、文释二人作伴游全域都城，在这里还有科学文明的电影院，也有游乐场，还有神学文明的歌舞茶园，最后他们还发现了如同青楼一样的地方。
文释往里走，武三一把拉住他，眼珠子示意了一下姜莹还在。
姜莹若有所思：“无极界还有花楼？”
她很是吃惊的样子，以为这是下界的产物，在这里不会有。
“喂，神女进是不进，你站这儿很久了。”
说话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女，看他们的容貌应该是亲戚。
姜莹让开一条道，漂亮少女笑盈盈地走近武三：“公子可不进去？若是公子中意我，今日我亦可为公子当一回花娘！”
姜莹眼神震动。
武三一把拉着姜莹，“莹莹，我们走！”
“那个……武三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明明挂的是‘花楼’，男男女女进去不少人。”
武三愤愤地全了眼文释。
文释呵呵一笑，“我与故友相约好了，今儿在花楼一聚。”他大踏步转身进入花楼。
姜莹拉着武三，“我们去瞧瞧。武三哥，你不也好奇吗，下界的花楼我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这里的花楼是什么样儿的，我真的想瞧瞧，如果你和我一起，别人不就会纠缠。
若是男的找我，我就拉着你；若是女的找你，你就带着我。
你看，我们兄妹搭配，肯定能见识一番。”
好像很有道理！
她只是想知道里头是怎么一回事。
武三还未点头，就被姜莹拽上了花楼，进入一楼大厅，发现里头好生热闹，哪里是楼，完全就是一个偌大的花园，凉亭、小桥、流水，还有各种宴会，美人如云，帅哥云集。
一介还有宣传位，上头写着今日多少号园子有文会，又有多少号园子有选美盛会，还有什么园子比武会，林林总总，最后还有谁谁两人恭贺相恋一周年，特包下多少个雅间，赠送有情人共享美好时光。
两个人正看着上头的各种宣传告示，这与凡间大学的公告墙差不多，还有表白的留言，“某某某，我好爱你，我在某某房间等你。”然后就是署名。
姜莹一边看一边惊叹：“花楼不是下界的青楼，居然是这意思？真是见识了。”
她一一看过去，不得不叹服无极界男女的热烈真诚，正看着时，就听到一个女神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姜莹回过神。
女神挑了一下眉头，“妹妹，要不要一起玩。”
“什……什么？”姜莹瞳孔震动。
女神身边的男子羞红了脸颊，女神说：“这是我的竹马，我觉得可以一起玩。”
姜莹挽着武三的胳膊，信誓旦旦地说：“我若爱上某人，是以结为伴侣为目的，一心一意，绝无二心，身体唯属一人，心唯属一人，不叛身，更不叛心，始终忠诚。”
女神震惊了：“姐妹，玩玩而已，你认真的？”
“我对感情很专一，除却巫山不是云。至情至性，爱是真心真意，不爱也会坦诚相告。旁人如何我管不了，但若是我，爱情、婚姻不是游戏。女神，你找别人玩吧。”
女神摇了摇头，“生命漫长，你这样认真，自己会很累的，玩玩嘛，待离开时，大家都不会认真。”
她的竹马拽着她摇了一下头。
武三被姜莹的言论怔住了，他见过很多有戏情爱的男男女女，你演戏，我也未当真，明明心动，却就此错失，蓦然回首，也不知他们漫长岁月可曾有过真心。有人乏了，有人倦了，有人伤了，最终却不愿再爱了。
女神说：“姐妹既然是认真的，我推荐你去真爱宫，那里是专门交流学习的地方，听说到那里学习过的神女，爱情最短也是一万年。”
“真爱宫？”姜莹很感兴趣。
女神取了一张卡片，“我以前也曾认真过，可被伤太多次了，不想认真了，这会员卡对我无用，赠给你好了。”
还能转赠的？
女神带着她的竹马，又问了另一对男女，对方应了，陌生的女神挽着她的竹马，她挽着陌生男神，有说有笑地离去。

姜莹看看卡片，来都来了，不如去看看。
真爱宫是一座欧式城堡式的宫殿，迈入大殿就看到讲台上站着一对金发蓝眼的美女帅男，正在台上讲着爱情哲学，侃侃而谈，与下界的爱情专家得一比。
“我们乔老师的真爱培训课已经开了981期了，待开满1000期，我们就会离开。真爱不仅是爱情的契合，还有来自身体契契合……”
姜莹拉着武三坐在后排，想听听他们讲什么，可越听越是不敢认同，爱的时候就爱得认真，一起吃饭、一起玩、一起修炼、一起睡觉，可唯独没有说到婚礼，也不提步入婚姻殿堂。
人不在状态，可台上已经播放片子，姜莹瞪大眼睛，这与下界岛国的片子有得一拼，还是讲解如何能让爱人更舒服，你播片就播片，还要加上讲解词，这可真是……
姜莹实在听不下去，拽着武三落荒而逃，“这破地方也太离谱了！”
不仅是离谱，还是离了大谱。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像烤熟的虾，是被羞的，那些人是怎么讲出来的。
“武三哥，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可千万别当真，人与动物最大的不同是有道德、有感情，只有真心相爱的男女才能做那事，且是以步入婚姻殿堂为目的。
如果没有感情就结合，与下界发情的动物有何差别。
还以为是什么有意思的地方，真是失望透了。
我是不明白的，也许三观与他们不合吧，下次我不会再来了。”
姜莹拉着武三出了花楼，两个人走走停停，遇到小吃就学，遇到新奇的就瞧瞧，相较之下，她还是喜欢科学文明那边的游乐场、小吃与新奇事物。
姚念被姜莹送到全域都城的神明学校小学一年级上学了。
姚念得从头开始学习，姜莹还看了她的课本，有全语、数学、修炼三门课，但每本书挺厚实，得当下界的三本书的知识量。
姜莹拉着武三在城里连逛了三天，直至发现了一座极大的图书馆，她再也挪不动步子，然后之后每天早出晚归，定点定座地待在图书馆，还租了图书馆的学习位，戴上学习头盔学习里头的知识。
武三再来寻她时，总是错过，不是已经出门，就是在昨晚一宿未归，她就似在图书馆生根，夜里也不离开。
她修了两种道，可别人都只修一种道，她在书中找到了答案，能让两种道并存，且没有后患，那就是将道修成意志。
无情道可以当在主意志，而苍生道即为辅意志。
主意志无法离开本体、第一元神，但辅意志可以化成第二元神与分身一起离开。至高神住在至高神界，他们不能离开至高界，但相传修出两种意民的至高神是会离开的。
至高神中，有大半的神主意志皆为无情，但辅意志却各有各的不同，有的修的是守护，有的修是爱，有的修的是杀，唯独不曾有苍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