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继承快穿公司,和国家一起飞by我爱桂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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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冷硬的军人与同来的副手使了个眼神,副手起身出了别墅大门,拿出手机与上头汇报。
冯老将军听完汇报,“贺家要见交易的人?”
“是的,冯老,他们坚持如此。”
“那对明青花瓷盘的价值是金怀表几十倍的价值,他们还不愿交易?”
“贺先生夫妇说得很果决,要见交易金怀表的人,他们说不要瓷盘,只见要金怀表的人。”
冯老将军吐了口气,“时间很紧迫,答应他们,只是顾女士现在很忙,估计得过些日子才能见他们。”
“好的!”
“你们尽快把金怀表带回京城,现在十几位科学家都在等着,争分夺秒赶回来。”
“是。”
副手再回来时,冷硬军人已经知道冯老的意思。
“交换金怀表的人是军部前部长冯老将军。”
李竹君问:“冯老将军,开国名将冯飞宇?”
“冯飞宇将军的儿子冯翔德将军,现在退居二线,金怀表也是他要的。”
这可是红色世家啊,虽然贺家是豪门,但和红色世家一比,根本不算什么,一只金怀表就能搭上京城冯家,贺元恺立时就在心下拿定主意。
他起身进入书房,从保险柜里取出金怀表。
二人看了金怀表,面带狐疑:“这只真是乾隆年间,乾隆皇帝赐给孔家文衍公的那只金怀表?”
为什么与照片上的不一样,水晶表壳上有明显的一道划痕,从左上侧贯穿至右下侧,将漂亮的表壳一分为二,有了这么明显的瑕疵,价值大降,的确不值明青花瓷盘的价值啊,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李竹君说:“这确实是贺家的那只古董怀表,当然没法与你们照片上那只比,那只是订制款,全世界仅此一只,绝无雷同。”
两个确认就是那只怀表。
他们能说什么,难道说是小说害人。
冷硬军人接着金怀表,合上盒盖。
副手好奇地问:“《热血青春》的男女主人公是由你们夫妇为原型创作的文学作品?”
李竹君有些结巴,九十年代时,她那作协会员的表妹石青,说要以她们夫妻为原型创作文学作品,那段时间,石青吃住在她家,听她讲他们夫妻的故事。
一年后,也就是1992年,石青的《热血青春》出版了,石青送了他们十本书作为纪念。
贺元恺笑:“文学创作嘛,哪里都有原型啊,不可当真,不可当真,哈哈……”
他们才不信这胡弄的话。
冷硬军人说:“多谢贺先生、李女士的配合,待冯老安排会面时间,我们会再行通知二位。现在我急着回去汇报,先行一步。我的同事还有一些后续事要处理,得先叨扰二位,还望二位配合,谢谢!”
副手不走了。
夫妻二人越发觉得奇怪,是为了交换金怀表的,怀表拿走了,还有后续的事。
李竹君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出来,“少校先生想问什么?”
副手说:“李女士,《热血青春》这部文学作品,你觉得哪些不符实际,是石青女士文学加工而成,就是与现实不符的地方?”
这下更奇怪了吧,谁把小说里的情节与现实生活对比。
“这是小说,不是纪实文学,少校先生是不是弄错了?”
“那么,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当年李女士在京城某公园找到一个算命先生,用二百块钱想让他帮你化解贺先生的心结,结果算命先生在贺先生报出其胞妹欧阳馨的生辰八字后,改了主意,并未照早前的约定行事,而是坚持欧阳馨是福贵双全的命格……”
贺元恺不知道这件事,当即说:“竹君,你不是说这是石青编出来的,这件事是真的?”
李竹君额上早出微汗,“你们……连这种小事也知道?”
“李女士还记得那个算命先生的长相吗?我们准备了最擅绘人物肖相的专家。”
副手拿出手机,说了声:“梁芬、杜建勇,你们准备绘算命先生肖像。”
贺元恺问:“这算命先生犯了大案子?”
副手说:“我们现在需要尽快找到他,他对华国很重要。”
进来的一对男女穿着公安制服,一个拿着电脑,一个拿着画本、画笔,两人坐在客厅,眼神灼灼地望着李竹君。
李竹君一脸为难,“事隔几十年,我不大记得那算命先生。”
“李女士总有一些印象吧?”
贺元恺在努力地回忆,国家寻找此人,总归是有道理的。“我记得那人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二、一米七三的样子,长得很清瘦,长得像《西游记》的孙悟空?”
李竹君带着宠溺地责备,“你就见过一次,与他说过几句话,我都记不住他是胖是瘦了。”
“我记得啊,因为当时他说馨馨不是早死的命,他还说馨馨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馨馨写给我的信里,也确实不像会自杀的人。虽然馨馨一生都活在考试恐惧症的阴影之下,但她很努力。”
副手说:“据我们了解,欧阳馨不是自杀,而是在卫城跨江大桥上哭泣时被人从身后推下去的。”
贺元恺与李竹君齐齐惊呼出口,两个人都很激动。
“是谁杀了我妹妹?是谁?”
“是不是是方铁军?他为了不娶馨馨可以退婚,为什么明知有馨馨有心理疾病,还当着她的面打人吓馨馨?”
副手一脸正色,同来的肖像技术人员很是无语,这算什么,把人家夫妻给惹得心痒,他自己还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贺先生、李女士再回忆一下,算命先生长什么样儿?”
吴芬说:“你不会让我们来画孙悟空?”
贺元恺知道,他们要是说不起来,对方还真有可能不告诉他们真相,“先照演孙悟空的那个演员画,衣服画成道门的太极服,不过得是灰色,脚上是千层底布鞋。”
吴芬用笔画,杜建勇则用笔记本电脑进行绘制,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快。
李竹君满脑子都是:“谁会杀了馨馨,馨馨善良胆小,连蚂蚁都不敢踩,为什么要杀馨馨呢。只差三天,馨馨就要与哥哥见面了?只差七天,她就要做新娘子了……”
吴芬实在不忍心,这夫妻俩被刺激得不轻,“通常杀人,不外乎情、钱、利益,总是因利益冲突才会杀人。”
贺元恺杀气腾腾,他一直就不相信妹妹会自杀,可他父亲、继母都说是自杀,因为这件事,他不能原谅父亲对妹妹的冷漠,只要父亲当时替妹妹退婚,她就不会死。
妹妹的未婚夫方铁军长得五大三粗,当年是卫城机械厂的车工,方父是机械厂的副厂长。方铁军操作车床的技术很不错,在技术大比武中还得过奖。
方铁军有些嫌弃欧阳馨,觉得欧阳馨胆子太小,生得太柔弱,可是这婚事是方铁军的父母与贺家父母订好的。方家同意订婚,也是因为贺父许诺了丰厚的嫁妆,陪嫁缝纫机、电视机、录音机,还陪嫁被褥床上用品等。
方家看重的就是欧阳馨有一个出国进修的亲哥哥,且这亲哥哥很疼欧阳馨。
就算方铁军不满意欧阳馨,他也不敢杀人。
方铁军没有相好的,不可能是情杀。
欧阳馨因为有心理创伤,又有考试恐惧症,她几乎没有朋友,卫城大学张校长的女儿张芸芸与她关系不错,但张芸芸那几年在国外读书,与欧阳馨走得近的只有家里人,贺父、继母与同父异母的贺娟。
在夫妻二人纠结痛苦,心下胡猜一通时,手绘、电脑绘的肖像图已经出来了。
贺元恺指着手绘的图片,“像了六分,对方有一对桃花眼,你改成桃花眼,对方的鼻子更挺拔一些,还有嘴唇要薄一些,他的眉尾有一枚绿豆大小的红痣,忘了是左边还是右边……”
杜建勇照着贺元恺所说进行修行,很快电脑上就出现了一张人脸。
李竹君看着人,“像了六分,眉毛是一对剑眉,右边眉头有三根特别长的眉毛,眉毛足有三寸长,是往眉尾倒的。”
贺元恺恍然大悟,“对,对,他确实有这特点,我对他有记忆,就是因为那三根长眉毛,我想起来了,他的红痣长在左边眉尾。”
李竹君说:“他的额头很饱满,下巴很圆润……”
修改几次后,最后的电脑上,出现了一个人像。
李竹君说:“就是他,只是年龄在五十岁模样,额上、眼角都是皱纹。”
杜建勇点击岁月功能,从三十岁的男子变成四十岁、五十岁。
两个人更意外了,只需要一拉就变成五十岁时的模样。
“就是这样子,已经很像了。”
“今日多谢二位的配合!我们该告辞了!”
李竹君一着急,拽住副手少校,“你们知道是谁谋杀了馨馨,到底是谁?”
“你们想知道凶手,等见到冯老,你们请教交换金怀表的人。”
副手少校说:“我们知道也不多,只是奉命寻找算命先生。告辞——”
贺元恺、李竹君心下急得给猫挠一般。
夫妻二人这下更坐不住了,到底是谁谋杀了欧阳馨呢?
为什么那个交换金怀表的人知道答案。
贺元恺握着拳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杀了馨馨,我一定弄死他!”
李竹君的手机响了。
视频里,出现一个优雅的老太太身影,“表姐,安全部的人找我谈话。”
“你上次出国旅游做什么了?”
“我是跟团旅游,我能做什么啊,我什么也没做。他们问我《热血青春》这部文学作品里,哪些是文学加工,就是与现实不符的地方。”
贺元恺问:“怎么又是《热血青春》?”
石青说:“他们问,我只能照实说啊,我进行了一些文学加工,但男女主是以你们为原型,其实也算是一部纪实文学,除了人物名字不一样,都是有原型的,而且原型的人生、故事有九成五的真实度。
我一说九成五,他们就要我交代,另0.5成的不实处。
怎么说得清楚吗?都过了几十年了,我哪里知道嘛!”
李竹君说:“你说不清楚,就不能放你回来,你怎么说的?”
石青心里发虚,“表姐啊,就这样了,啊,不说了,担惊受怕的,我需要好好静静。”
贺元恺抢过手机,对着那边说:“不许挂!臭丫头,你挂一个试试。”
石青很怕自己的表姐夫,委实自己的房子、车子全是表姐夫给买的,就连她的养女结婚没婚房,也是表姐夫给买的,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一个厉害的表姐夫与表姐,虽是表的,但比许多亲姐姐还好。
“石青,从你上初中我们就认识了,几十年了,你臭丫头拉什么屎,姐夫都知道。说吧,你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事?”
李竹君说:“你要么来我家,要么现在就说清楚,别让你姐夫着急生气,他血压高,受不得刺激。”
石青很是为难,“就是因为他血压高,我……我才不敢不说啊,姐啊,你让姐夫先稳稳,要不你我给他吃两片降压药。”
买菜回来的保姆一听说要药,火速递过水杯与药瓶。
贺元恺服了药,“小敏,说吧。”
石青是她的作家笔名,她的真名“石敏”,家里的长辈与亲近的人都叫她“小敏”。
石青说:“姐夫不是说我过生日,女儿又出嫁了,给我报了一个欧美四十五天的豪华旅游团。姐、姐夫,我在奥大利亚旅游的时候,在一间文学氛围很浓郁的咖啡馆里看到了姐夫母亲欧阳女士的照片……”
李竹君问:“看到她的照片,那应该是五六十代的黑白照片?”
“那家咖啡馆叫珍妮咖啡屋,是奥大利亚著名女作家珍妮-罗伯兹开的,后来传给了她的女儿,贝拉-罗伯兹。姐,珍妮-罗伯兹就是欧阳珍妮,1974年初夏并没有死,而是跟罗伯兹回了法国,后来嫁给罗伯兹为妻,并与他生了两个孩子……”
以为死去几十年的人,居然还活着。
“我妈还活着?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如果她活着,她不管我,怎么可能放得下馨馨,她那么喜欢馨馨……”
石青说:“奥大利亚女作家珍妮,就是欧阳珍妮,我在那家咖啡屋买了几本她写的英文小说,确实是她的风格。不过,她在2018年10月病逝于奥大利亚的圣约翰私人医院,她的丈夫罗伯兹现下还活着,与他们的儿子亨利-罗伯兹生活在一起,亨利-罗伯兹开了一家大酒店,名字叫“蔷薇大酒店”,生意很好。大酒店里挂了不少珍妮-罗伯兹的照片,以及她在文学上获奖、领奖的照片。
珍妮-罗伯兹在那个城市很出名,如果不是看到照片,我很难想像,她就是欧阳珍妮。当地人都说珍妮是法国人……”
当年欧阳珍妮诈死出国,明明贺元恺留学海外时,也联系过外公、舅舅,舅舅曾去找过他两次,一次是他的生日,一次是圣诞节。
可舅舅一直没说珍妮还活着的事。
空气里是长久的沉默。
他们不知道石青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
贺元恺悲伤、难过,被他挂念、追思一生的母亲当年并没有死,而是又活了几十年,可她却再未联系过他。
为什么呢?明明她是那样温柔、优雅、善良的女人,居然不再与第一任丈夫、孩子们联系,就像将在华国的一切都斩断了。
“竹君,她后来活着,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要骗馨馨说她死了会变成星星,在天上守护我们……”
眼泪扑簌簌地滑落,他以为深爱自己的母亲,其实一早就抛弃了他们,她不要他们了。
李竹君拥住丈夫,什么也不说,这时候的丈夫只需要安静。
珍妮-罗伯兹是欧阳珍妮。
她是一个极有才华的人,无论在哪儿,都会散发自己独有的光芒。
华国佛教协会、道教协会各有一名成员从一家离秘密科研所最近的三星级宾馆出来。
一袭道袍的道长刚接了电话,是道教协会会长让他立时等着,安全部会派人来接他。
他早在三个月前就占卦算到自己将得到一次大机缘,握住了,一飞冲天,他最近一个月一直在京城,占卜数次,最近才选定了这家宾馆。
佛门的高僧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僧人,弟子时不时地望着宾馆大门方向。
高僧问道长:“道教协会的?哪家道观出来的?”
道长答了句:“老道不是道教协会的。”
高僧住口,看这人一身清气,很不简单的样子。
道长说:“老道不是道教协会的,但会长、副会长全是老道的弟子。”
高僧哑然,“听闻龙虎山老祖玉松子已闭关多年。”
“相传释明禅师不入世,幸会幸会,有生之年竟能遇释明禅师。”
年轻僧人很是惊讶,道门玉松子就是传说中的人物,听说年岁很高,也是道法最高之人。
两辆黑色红旗牌轿车缓缓驶来,前面有警车开道,后面同样有警车护行。
玉松子率先起身,迎上领首的西装男子,“可是来接龙虎山道长的?”
来人微凝片刻,玉松子递上自己的道教协会工作证,在职务上头豁然写着“道门老祖”,他错愕不已,同来的男子拿出手机,看着道教会长传来的照片,在C位道长的头像上还标注了一个红圈,看看手机照片,再看看面前的人。
“处长,确实是我们要接的人。”
玉松子说:“谁会来冒充老道,道门都是尊老爱幼的小辈,走吧,办正事要紧。现在时间可紧得很!”
他上了最前面的红旗牌轿车。
释明禅师与来人核实了身份,上了第二辆轿车。
安全部处长问:“道长知道我们的来意?”
“早前不知道,但在两个小时前,我就知道了,隐世家族有人入世,他们一直在默默守护华国,嗯,是个好的,此辈隐世家族的家主是个小女娃?”
释明禅师一路沉默。
年轻僧人很是好奇,但一直没有问出口。
轿车刚停好,玉松子推开车门,轻车熟路,跟在安全部便衣刑警身后是入科研所大厅,从早前的六名科学家,现在增加到十二人,两三人围在一处低声交流。
第37章 世界之心
玉松子一看到正中的玻璃罩,里头悬浮着一只金怀表,整个人化成一道风,留下了残影之速,眨眼之间就近了跟前,“传说中的异宝居然问世了?”
顾源看着玉松子身周环绕着冰蓝色的气雾,这与气运不同,居然是她从未见过的气息,她蹙了一下眉头。
玉松子很是自来熟地问,“先生是儒门老祖?”
顾源未应话。
玉松子围着玻璃罩,伸手就要打开,当即被一名年轻科学家给按住了手,“道长,这可是第二世界的界钥,不能碰啊,我们聚在这里,就是研究如何认主、绑定的事。今晚十点前,如果不能成功认主,上级文明的星际科学家就会拿走它。”
“这不是世界之心,怎么是界钥?啊,现在大家正在想法认主?”
顾源不知道为何这个清瘦的道长说自己是“儒门老祖”,她和儒门就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她发现自己自己的身体更轻盈了,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释明禅师在几名警员护送下走了过来,如闲庭信步般走近金怀表,定定地凝视良久。
“世界之心,佛门传说中的圣物是真的?”年轻僧人脱口而出,是惊叹,也是赞美,“师祖,世界之心怎么会是一只金怀表,它不应该是青铜古物,像东皇钟、佛盂这等奇物?”
玉松子难掩兴奋之色,“居然看到世界之心了?”
年轻科学家说:“可顾女士说这是界钥,是第二世界的钥匙,能掌控前往第二世界的时空通道。你为什么称它为世界之心!”
玉松子指着金怀表,“人类文明分了两个派系,一名神话文明,一名科学文明。科学文明称为界钥,我们这一派称为世界之心。能诞生出一个世界的圣宝,你说厉不厉害?”
在年轻科学家走神之时,玉松子已然打开玻璃罩,双手并用,嘴里念念有词,金怀表光芒大盛,三缕本源之气从金怀表化出。
释明禅师飞向那缕闪着金光的烟雾,这烟雾宛如凤形,虚空展指一抓,明明就在面前,又像根本不存在。
玉松子挥手抢夺金光烟雾,同样扑了个空。
释明禅师转而去夺绿芒烟雾,这一缕最长,也最浓郁,可绿芒周围却像有一个巨大的屏障,将他的手掌拦阻在相隔一尺之外,怎么也靠近不了。
玉松子想夺彩芒烟雾,同样无不靠近,碰不到也拿不到。
年轻科学家看他们抢夺,他伸手挥向绿芒烟雾,这一缕绿芒立时就短了一寸,手指碰触,立时融入皮肤消失不见。
玉松子心疼不已:“鸿蒙之气!天地初生有鸿蒙。”
又有一个物理学家伸手,彩色、金色的靠近不得,但是能触到绿芒烟,又断了一寸。
“暴殄天物,你们这些俗人,居然就这样得到一口鸿蒙之气!”
玉松子痛心疾首。
又一个科学家想要靠近时,玉松子双手飞舞,耀眼的绿芒黑雾猛地破碎,化成漫天绿色的光点,光点快速消失,顾源用自己的方法,凝出半寸快速融入金怀表。
释明禅师怒道:“玉松子,你胡乱动什么手,那么多的生机仙气就被你毁了。”他本想护住彩芒,不想彩芒被他们挥出的佛法一碰化成了七彩的光点也消失了。
顾源快还抢救,也只留下不过一毫米大小的一点收入金怀表。
绿芒、彩芒都融合在蓝星天地间,进入人体足以令白骨生肉,消散天地,也不知会不会改变生态环境。
只剩最后一缕金芒烟雾,释明与玉松子都不敢动手。
有人惊呼一声:“金色的快要散了,快散了——”
在金芒烟雾快散时,顾源挥手一握,抓住了金色的三寸余长本源之气,快速消散,而消散的速度比早前的还要快。
无数金色光点升腾、飞舞,就像万千星子一般,顾源快速地想重新凝聚起来,大口地呼吸,用以前的方法重凝,这次抢救式重凝失败,她只能尽可能地吸食几口,空中的金色光点化成一股小溪被她吸入口鼻。
释明、玉松子看她这样做,也有样学样,抢着吸食,他们抢到了一丁点,但七成以上都被顾源吸食入体。
《顾氏养身术》自行运转。
玉松子心虚得厉害。
顾源眼神凌厉,还着恼怒,“本源之气万年难遇,绿色的本源之气可将一颗荒星变成一级星球,它能让百万里沙漠在九日之内变成绿洲。臭道士,你的手可真贱!”
玉松子被年纪比自己的少女骂了,却不敢辩驳,委实是他自己错了。
年轻僧人说:“师祖,这不是鸿蒙之气,为什么这位施主说是本源之气。”
“科学文明叫本源之气,神学文明是鸿蒙之气。这都是传说中存在之物,从未见过。”即便身为道门老祖,见到这等好东西,才迫不及待想据为己有,结果惹了祸事。
玉松子支支吾吾,要不是学她,自己怕是都不得好,他也是吸了一口鸿蒙之气的人,“儒门老祖,贫道认错!赔礼道歉,需要什么赔礼,你说出来,只要我道门能做到的,定义不容辞。”
虽是一口带有鸿蒙之气的空气,但玉松子之觉受益匪浅,蓝星天地灵气稀薄,修到筑基就是莫大的机缘,想要结丹几乎无望,但现在他触摸到结丹的机缘。
释明禅师诵了一声佛号。
年轻僧人问:“儒门老祖,请问这世界之心从何而来?”
顾源抬起右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今晚十点之前,如果还不能认主、绑定,就算我个人的情感偏向蓝星华国,也挡不住上级文明取走界钥。”
旁边有人热情地介绍了此物的来历,也顺道说了顾源的身份,蓝星隐世家族顾氏家主,先祖来自高级文明时空。
玉松子、释明禅师听得很是用心,一个作家笔下的小说,居然能晋级成为一个平行世界,而隐世家族的第九任顾氏家主亲历了小说虚拟世界晋级成真实世界的全过程,而且还参与、促进其顺利晋级。
界钥便是顾源带回来的。
她有顾氏先祖留下的快穿系统,可以行走在低级文明的大小世界。
有六名安全部同志进来,领首的是一个中年女子,气质很好,剪着干练的短发,“玉松子道长,请签署这份保密协议!”
所有未签协议的人都签了一份文件。
顾源时不时看着腕表,时间已过三个半小时,可对于认主、绑定的事还没有任何进展。
玉松子围着玻璃罩,旁边两名武警用手挡住,“道长,你不能碰触,上次造成的损失太大,这可是至宝。”
“认主圣物,道门认主法宝以精血认主。”玉松子转而问:“释明禅师,你有什么好主意,现在是得尽快认主,时间一到,上级文明就会取走至宝。”
“世界之心非一人一族能够认主契约,老讷以为,事关第二世界几十亿生民的祸福、未来,还是华国与之绑定最佳。”
“话虽如此,要如何绑定?”
两个着军装的人步入大厅。
冷硬面孔的军人走近顾源,恭敬地喊了声“顾女士”,“那个算命先生还没找到,但是绘出了他的肖像。”
他递过一张电脑绘制的肖像图,顾源看了一会儿,“华国的人口身份库里没找到可匹配的人?”
“找过了,容貌相似的有三百多人,筛选之后合符条件的有二十七人,一一细查后,发现都不是算命先生。”
顾源拿着照片走近释明禅师,“大师……”
玉松子抢这照片,“顾家主在找这个人?”
又有人解释了一遍,这是算命先生的肖像,《热血青春》的原型贺元恺、李竹君见过,是根据他们夫妻二人的回忆绘出来的。但在第二世界里,算命先生一直未找到原型,他一个人就带来5%的差异度。
释明禅师微阖着双眸,手指拨弄着佛珠,不紧不慢地说:“在第二世界出现过,也在我们的世界真实出现过,却因为找不到人产生5%的差异……”
玉松子说:“要么此人易容,要么此人来自神话文明的仙界。”
旁边有人笑了起来,“道长,我们现在是在解决问题,不是讲神话故事。”
“怎么就不成了,就如世界之心便只有传说之中才有的,现在不就出现了?否则如何解释一个明明出现的人,最后却引来5%的差异度?”
玉松子坚持自己的观点,“另一个1.5%来自欧阳珍妮母女,看起来是她们母女带来的差异度,可她们代表的是在革命运动中死亡与被迫逃离的人物命运,这并不是指特定的人,而是类似的命运。也就是说,在那时候死去的人或许还活着,而离开的人也有可能死亡。仅仅两个普通人,不可能带来两个时空的1.5%的差异。”
有人过来,召集道、佛两家的老祖与顾源去会议室,从好边的监控里能看到这边的进展。
为了解决问题,道、佛两家又来了两个厉害人物。
之后又有一些西方宗教派系以华国的精神领袖出现。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无一例外都很兴奋,在蓝星以外,居然发现了第二世界,现在主要就是如何绑定界钥。
道、佛两家的高人去寻找代表国运的龙脉,在安全部、武警护送下准备让龙脉绑定界钥。
龙脉在哪儿不知道,监控传回的影像就是在一个地下古墓的地方,有一条黄金打造的巨龙,两家用神神叨叨的方法,从黄金巨龙里凝化出一条浅金色的龙影。
道门的人将界钥掷向龙影。
“华国龙神,你可一定要绑定界钥,华国能不能执掌第二世界就在此一举……”
玉松子拿着龟壳,正在桌上占卜算卦,他眉头一跳,“界钥不全,只得一半?”
顾源想了一会儿,“如果道长是指被你放出的本源之气,确实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