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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沙雕宿主成了大佬的掌中娇by一个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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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一句话,黎川落荒而逃。
江织好笑得看着男人的背影,摇摇头。
哎,不禁撩啊。
枕着被窝里熟悉的味道,江织慢慢进入梦乡。
黎川回到客房,大力把门关上,还不满意,拿了一把大锁将房门锁紧。
呈大字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停不下来,指尖握在掌心水痕处,心思复杂
她明明知道我是黎川,还来撩我,要我负责。
她是不是又想利用我?可是,我还有什么什么用处…
想起前两日出关的王朝阳,想起密室里一张张画像,嫉妒和恨意要把他淹没。
再等等吧,很快她就是我的掌中之物了。
江织醒的时候接近正午,回到自己房间时被朱旬和大块头逮个正着。
“终于敢露面了,我们还以为你怂躲起来了呢”
江织挑挑眉,侧过身子
“来吧”
朱旬及不情愿地挪动两步,被急性子的大块头揪住领子扛在背上出去了。
比武场上人声鼎沸,满地的鲜血和汗水交织,气味着实不好闻。
少数的人注意到了两人,认出是副宗主前不久收的两个徒弟。
“欸,快看,那不是副宗主的徒弟吗?”
“对啊,来比武的吗?”
“来来来,押宝,赌谁会赢”
“废话,当然是那个小白脸了,虽然看起来还没我能打,但是对付一个女流绰绰有余”
“那我赌那个女人,能当大弟子一定有两把刷子”
“你是指在床上有两把刷子吧,嘿嘿嘿”
一群男人发出不怀好意的淫笑。

朱旬艰难的咽下口水,看上另一个打的火热的台子。
两个高大的壮汉搂抱在一起,比脸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袭向对手的命门,鲜血洒了一地,空气中充满了暴力的气息。
王朝阳建造比武场的目的便是享受血液狂欢
在这里,人变成一头头野兽,激发出原本的兽性,露出凶狠的獠牙。
“我们文明点,比咒术”
“可以,走吧”
江织说完,利落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便被人扯住手腕。
贴上来的手指白皙修长,手掌很大,贴着江织手腕的掌心滚烫。
江织转头,看向来人,幽深靓丽的眸子里盛满了意外。
“你怎么来了?”
黎川攥得很紧,用力把江织拉到身后,手心覆上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我替你比”
“嗯?为什么啊?”
江织不明白黎川的目的,疑惑地看向他
黎川指尖轻挠江织的掌心,像一只小羽毛轻浮湖面,卷起一圈圈涟漪,声线低沉,带着咖啡的香醇
“你身体还没好”
“你关心我啊”
黎川点点头,不再掩饰眼里的情意,感觉重重的枷锁被放下,整个人轻松至极。
原来一直都是他自己困住了自己。
江织甜甜一笑,心里像被灌了蜜,甜丝丝的。
两个人调情间,朱旬不乐意了,气冲冲地指着江织
“我不要,我就和你比”
废话,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黎川挑挑眉,不紧不慢站到朱旬面前,身姿挺拔修长,本就比朱旬高的优势让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眼帘半垂朝朱旬睨了一眼,挑衅味十足
“她是我的主人,你连我都打不赢,也配和她打”
“你?!来,小爷我和你比!”
朱旬被挑起了战斗欲,对上黎川冷淡的眼神,火药味十足。
擂台上,两道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一身黑衣,衬得肤色格外白皙,却丝毫不显得孱弱,处处透着让人臣服的野性。可是他的眼神平淡无波,睥睨苍生,似乎任何东西都不配入他眼。
另一个人一身白衣,眼神凶狠地盯着被视为猎物的黎川,像一只狼崽子,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破敌人的血管。
哨声吹响,黑白两道身影迅速交缠在一起,所有人的情绪到达顶峰。
“搞什么鬼,不是那女的比吗?”
“妈的,白赌了,两个小白脸,没看头”
事实也是如此,哨声吹响后不到两秒,一道白影从擂台飞出,带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像一枚小导弹,飞向看比赛的人群中爆开。
“不比了,比不了。这是怪物啊,一拳给我打成这样”
朱旬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黎川凶残的行为,捂住青紫肿胀的右脸挣扎着爬起来,猛然发现被摔得这么远居然不怎么疼。
低眼看去,几个赤膊大汉被压成肉泥,血液染红周围四五米。
那几个赤膊大汉便是比赛刚开始时污言秽语,龌蹉恶心的那几个男人。
“杀,杀人了”
朱旬愣在原地,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他第一次直面死亡,精神溃乱,结结巴巴呢喃半天,最后被弟子选拔时和他呆在一起的白衣男子带走。
“甲!胜!”
随着裁判话落,人群沸腾,无数双手臂挥起,他们欢呼着,咆哮着。
黎川站在台上,脊背挺得笔直,狭长的眸子毫无感情,不知是谁的鲜血沾染上他的眼尾,凶残无比。
如果说刚才的他像是睥睨众生的神明,此时的他便是地狱归来的撒旦。
只不到两秒钟,他便秒杀一名青灵,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黎川缓步走下台,四周已经安静下来,就连别的擂台上厮打的挑战者也停了下来。
他的步子很稳,咚咚像是踏进了心里。
走到江织身边,黎川挺直的脊梁微弯,对着娇小白嫩的女孩伸出手
“回家吧,我的主人”
我甘愿为你俯首称臣,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壮汉的尸体很快被人打扫干净,无人会追究责任,比武场,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他们像是尘埃,短暂地出现了一瞬,从此遗忘在所有人心中。
两人牵着手回到江织的房间,那个疯女人已经醒了,蜷缩在床尾一言不发。
江织伸手去安抚她的情绪,却被她一爪子狠狠挥开。
长年没有修剪的指甲很长,轻而易举留下醒目的血痕。
江织轻嘶一声,挡住怒气上涌的黎川。
她真怕这大佬一响指直接给这妹子送上西天。
轻拍两下黎川的手背,江织轻声道
“我没事儿,别生气。”
黎川知道江织想护着这疯女人,赌气转头看向窗外。
没良心的小东西,谁对你好看不出来吗?
江织知道黎川的小心思,努力踮起脚揉揉他的发顶。
“好啦,别生气啦”
显然,黎川对女人乖乖软软讨好他的样子很是受用。
江织顺毛完毕,也不敢再伸手去碰那疯女人,只走到床边坐下。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疯女人侧着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面前的江织,似乎在好奇她的眼睛为什么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现在你已经安全了,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疯女人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傻傻地点点头。
江织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凌江到了。
奇怪的是,疯女人一看见凌江就是非常激动,双眼放光,像是看见了一块大蛋糕,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去分食。
凌江被女人的眼神吓到,咆哮着躲到江织身后,只是不管他躲到哪里,女人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
见此场景,江织猜到凌江应该可以唤回女人的理智,将凌江直接甩到床上。
“啊啊啊啊!”
凌江疯狂大叫,迅速爬起来想逃离。
然而疯女人动作更快,直接扑上去死死抱住他不松手,嘴巴咧开大笑,眼角居然流下一道道眼泪。
凌江皱着眉头,死死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女人的怀抱。
突然,女人的眼泪砸到他锁骨处,滚烫的温度燃遍全身。
凌江的头盖骨麻了,全身发软,居然没有力气推开她。

江织端起一杯茶,放进一颗小药丸而后递过去
女人接过猛灌下喉,干涸刺疼的喉管逐渐滋润,断断续续却清晰无比的话从她口中传出。
“我叫霜降,萧家的大小姐,在我及笄那年一伙黑衣人闯进我家,灭了我萧家上下数五十人口,把我掳走囚禁起来。被关进牢笼我才知道,幕后黑手居然是凌玄宗宗主王朝阳,众人眼里风光霁月的修仙散人。”
话及此处,霜降开始哽咽,泪水从眼眶滑落到瘦削的双颊,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能说出那段黑暗的经历。
江织轻抚她的头发,常年营养匮乏导致发丝枯燥发黄,散发出一股怪味儿。
“不想说就别说了”
江织将两个大男人赶出房间,接了两大桶花瓣水给她洗浴。
霜降是因为那双眼睛落得如此下场,追根揭底,是自己害了她。
江织脱去霜降身上脏污酸臭,破不蔽体的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刺眼万分。
伤口深浅不一,有的是陈年旧伤,没有得到救治留下的印记,有的却是前不久刻上的新伤,经过这样一折腾,开始冒出鲜血。
江织鼻子一酸,抬头望向天花板,眼泪才没有流下来。
霜降在看到江织的第一眼便什么都明白了,即便她易容过,那双眼睛依旧清澈美丽,带着独特的魅力。
其实两双眼睛根本就不像,江织的眼里是干净神秘,而自己的眼里是被父母娇养出的任性娇气。
在密室的时候,王朝阳不给她吃饭,用铁链锁着她的脖子逼迫她满地爬。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便拿起鞭子狠狠抽她,纵使她跪下毫无尊严地求饶,王朝阳的眼里没有过一丝怜悯。
他不碰她,嫌她脏,却不放过她,讽刺至极。
“给我哭!哭啊!贱人!”
“别笑!再笑就不像她了!住嘴!”
“哈哈哈哈!爬!像只狗一样爬!”
他不爱我,只在我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
他也不爱故人,只是不甘心和征服欲作祟。
从头到尾,他只爱自己罢了。
沐浴的时候,霜降拿着毛巾大力擦拭身上每一个部位,即便娇嫩的皮肤流出鲜血,结痂的伤口发脓发臭,她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江织站在一边不忍地看着,但她没有阻止。
这是霜降和过去告别的仪式,也是她的新生。
霜降换上江织的旧衣服,主动拉着江织的手坐到床边。
语气眷恋,怀念过去的故事
“其实我认得你的小师弟,他没上凌玄宗之前叫怀瑾,和我家是世交。我与怀瑾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才两岁,他三岁,怀伯伯牵着她和我说话‘小霜降,快来看看,这是你怀瑾哥哥’”
那时,小霜降觉得面前的小男孩着实好看,甜甜喊了声怀瑾哥哥。小怀瑾很认生,撅着嘴不理她。小姑娘大剌剌的视线让她觉得陌生和不自在,揪着自家父亲的袖子躲在身后。
两个人真正产生交集是在霜降十岁,那时怀瑾十一岁,五官慢慢长开,比霜降高了一个头。
这是二人第二次见面。
小姑娘依旧甜甜地喊怀瑾哥哥,而怀瑾却不是第一次的反应,虽然他依旧脸红,却有礼有节回了句霜降妹妹好。少年的眼里有星辰大海,少女的眼里只有少年。
后来,怀瑾从军打仗,和霜降断了联系。
霜降只能从怀伯伯那里得知一点少年的近况。
怀瑾说军营里的饭菜好难吃啊。
霜降便下厨为他送去美味的佳肴,小姑娘白嫩的手背烫出很多小水泡。
怀瑾说军营里晚上很冷,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霜降便送去大棉被,即便摔在陡峭崎岖的山路,膝盖划出一个大口子。
怀瑾说自己的布鞋坏了,营里发的鞋底很硬,十分膈脚。
霜降拾起女红,纳出一双又一双软布鞋。
后来,怀瑾来信说自己立了个大功,要当将军了。
怀伯伯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递给霜降。
这是怀瑾寄给她的。
信封上只有四个字——等我,娶你
那时霜降天天掰着手指头数,离怀瑾哥哥回家还有一个月,还有半个月,还有三天,还有一天。
怀瑾功成身退当天,霜降点上朱红,抹上白粉,以最好的姿态等待怀瑾哥哥的归来。就这样一直等到了晚上,霜降捏着信件骂怀瑾哥哥是小骗子,父亲突然闯进的房间,提着一大包行李拽着她的手往外跑,他说“怀家涉嫌造反,已被满门抄斩”
霜降甩开父亲的手,任性地哭“我不走,怀瑾哥哥不会死,他会回来娶我的”
萧父一巴掌打碎了她所有美梦“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你要害死全家人吗!”
霜降被打蒙了,这是父亲第一次打她。
霜降哭着转身,在萧父失望的眼神中把信件带了出来。
萧家和怀家有私交,为什么避免被猜疑连累,萧父带着全家迁到了南方,自此以后,霜降失去了怀瑾所有消息。
那封信件被她留存至今,她有一种预感,怀瑾哥哥没死,他会回来娶她。
后来的发展已经明了,怀瑾受到巨大的打击失去记忆,被江织收养取名凌江。霜降被灭满门成了王朝阳的禁脔,兜兜转转,两人终究相遇。
霜降一辈子也忘不掉父亲死时对她说的话“小降,爹不怪你,你要活下去,你要好好活下去”
江织听完所有的故事,久久说不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可以帮你唤回.....”
“不用了,霜降和怀瑾已经死在了过去,回不到从前了”
霜降轻轻摇头,打断江织的话。
江织没有勉强,嘱咐她好好休息,养好身子。
江织走后,霜降终于憋不住满腔委屈,慌乱地擦掉眼角滑落的泪水。
语气嗫嚅,在寂静的夜晚听不真切,隐隐约约可以辨别出几个字“我已经没有新生了”
霜降红着眼撩开后颈湿润的发丝,一道用刀刻出的字迹在皎洁的月光下难以忽视,那个字是——阳

第43章 魔尊做我小侍卫15
密室被烧成一片废墟,漆黑的断壁残垣间,站着一道仙气翩翩的身影,只是他的脸色扭曲,硬生生破坏了美感。
王朝阳忽地跪下,扒开面前的废墟,疯了一样寻找着什么,手指上的甲片一片片脱落,血液混合着沙灰掉在地面。
忽然,他看到了什么东西,灰暗的双眼放光,颤抖着手拾起面前的碎片。
一块巴掌大的小纸片,被火烧得已经发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王朝阳神情冰冷,嘴角扯出没什么感情的弧度。
最后一丝念想也要带走吗?
旁边的黑衣暗卫跪下,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巨响,手中递上一块令牌
“这是现场遗落的令牌”
王朝阳面无表情接过,看到令牌上副字图案,突然笑了。
.............
江织没想到自己没放在心上的令牌给自己带来非常大的麻烦。
当王朝阳带着暗卫来兴师问罪的时候,她,黎川,凌江,霜降四人围在圆桌边吃饭。
凌江见到王朝阳那一刻立马扔掉手里的饭碗,挡在霜降身前。
即使失去记忆,保护她已经成为本能。
王朝阳见到四人其乐融融的模样,笑得冰冷,慢步走到桌前坐下“各位心情不错啊”
江织警惕地盯着王朝阳,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凌江维持着表面的友好,打着掩护“大师兄今日怎么有闲情雅致来看我啊”
王朝阳懒得和他周旋,轻扯一抹冷笑“来抓一只手脚不干净的小野猫”
话音刚落,王朝阳手中聚拢一团红色的灵力,朝江织命门袭来。
黎川眼疾手快挡在江织面前,大手一挥挡下王朝阳的攻击。
凌江也进入了战斗形态,祭出一柄长剑横在二人中间。
此刻,双方的面目全部撕破,彻底站在对立面。
没再说话纠缠,三人直接厮打起来。
江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王朝阳招式狠辣,次次朝凌江的死穴攻去,如果没有黎川的介入,只怕早就败下阵来。
奇怪,虽然自己离开后这个世界已过百年,但是王朝阳的修为不可能增进如此之快,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索间,凌江被王朝阳命中胸膛吐血倒地,整个房间变成了黎川和王朝阳的战场。
王朝阳从由一开始的不屑慢慢变得认真,普天之下还能和他一较高下的只有那个死去的魔尊黎川!
他为什么还活着?
一时走神,王朝阳硬生生受黎川一击,咬牙咽下喉咙涌上的血腥味,五指化为锋利的黑爪,刺入自己的锁骨处,抽出一条带血的铁链。
“魔锁?!”
江织和凌江同时惊呼出声。
魔锁是黎川用自己肋骨化成的武器,黎川在江织生辰时将魔锁化为一条手链戴在她手上“我想把你一辈子锁在我身边”
江织没法带走世界里的任何东西,所以手链在江织离开后便不知所踪,万万没想到落在了王朝阳的手上,而且他居然把魔锁藏在自己身体里!
“阿川!快跑”
江织一时口快,忘记掩饰,喊出曾经温柔唤过无数次的昵称。
黎川看见魔锁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全部理智,维持不了易容术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他不可置信转头望向江织。
你居然连魔锁都给了他!
我算什么!
王朝阳趁此机会,手里锁链像无数条毒蛇朝黎川游去。
“不要!”
“噗哧”
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让江织全身发凉,仿佛坠入寒冰地狱。
下一秒,她劫后重生地笑了。
王朝阳愣愣看着自己身体被锁链刺出无数个血洞,巨大的疼痛使他失去逃跑的机会,倒在地上抽搐。
“不..这不可能!”
黎川脸上被溅上几滴血液,嫌弃的用指腹擦去
“真脏”
“用我的东西之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你!你..”
王朝阳颤抖着手指,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江织拍手叫好,丝毫没发现黎川的表情异常,屁颠屁颠跑到黎川身旁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你太棒了!”
黎川骤然掐住江织娇嫩的脖颈,手上没使多大劲,却另江织感到胆寒。
身体被黎川身上散发的寒气刺激得连连发抖,但她心里没有一点惧意,她笃定地说“你不会杀我”
黎川倏地一笑,残忍地说“但我会永远囚禁你,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身边”
那一刻,江织看到黎川眼里的光灭了,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一阵黑气划过,乱成一团的房间瞬间空无一人。
苍穹之下,一座高峰耸立,地面有一汪清泉,清泉之下,魔族横生。
江织坐在一头四不像上,身后是黎川滚烫的身体。
黎川强制地桎梏着她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纳入怀中。
像是看出江织的惊讶,黎川幽幽道“很奇怪吧,为什么魔族没灭绝,反而在这穹峰之下越发兴盛”
江织扭过头,正好撞向黎川深邃的眸子,诚实地点点头
倒是没想到她那么坦然,黎川移开视线,藏起那一丝尴尬,又换上冰冷的表情“托凌玄宗主的福,黎某坠崖后没死,反而掉进这寒潭中”
江织顺着黎川的视线看去,寒潭里宛若一片仙境,仙草随处可见,空气中都充盈着可供人类修行的灵力。
魔族在下面仿造人类的生活,有沿街贩卖的摊主,头上顶着两个大牛角。有街头卖艺的小兔妖,表演一口吞108根胡萝卜,有上街买菜的大娘,嘴里晃着两颗锋利的尖牙。
“我滴个娘咧,尊主咋在天上飞呢?”
“居然还有个娘们哩,尊主从哪里抢来的?”
“嘤嘤嘤,尊主是我的!”
“你别想了,你瞅瞅你那大屁股,真比不上那娘们”
刚刚说非黎川不嫁的小猪妖,嘴巴一撇嚎啕大哭。
“哎呀,别哭哩,我把我儿子介绍给你,六块腹肌,身强体壮”
小猪妖果断变心,看都不看半空中的黎川,跟着那大叔找他儿子去了。
明明是一副奇奇怪怪的场景,江织却突然感觉好羡慕。
羡慕他们家人陪伴左右,无需颠沛流离。

“咚咚咚”
一个娇小玲珑的小侍女轻轻敲响木门,瞥见床上隆起酣睡的一小团不知名物体,宠溺地摇摇头。
这位小姐被关在轻雅阁已经一个月了,起初尊上派她送饭时她是拒绝的,害怕这位人类一巴掌嘎了她。后来才发现,她也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可爱了吧!纯纯一个大吃货,被关在这里不仅不害怕,反而最好奇的是每天吃什么。只要是她爱吃的饭菜,她都可以吃得精光。好几次偷偷藏了几个鸡腿留着晚上吃。
最后被尊主发现没收了,江小姐生了三天闷气,后来还是尊主拉下脸哄着她,说吃冷的会肚子疼,才跟尊主说了一句话。
虽然她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是囚与被囚的关系,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尊主很爱很爱这位小姐。
“江小姐,吃饭了”
在床上躺尸的江织瞬间蹦起来冲到饭桌前。
“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我要饿死了!哇!大猪肘子!鸡翅!”
小桃笑着将饭菜摆在圆桌上
“小姐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江织拿起筷子,夹住一块大猪肘子塞进嘴里。
哇,好香!
江织爽地眯起眼睛,大快朵颐。
小桃看着江织鼓起来的小脸蛋,手痒痒。
怎么办,好可爱,好想捏捏她的脸。
江织很快干完一盘猪肘子,拿起一盘鸡翅,就发现面前一道阴影,小桃识相的退出去。
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江织顿时没有了干饭的欲望,放下筷子爬上床,背对着男人,从头到尾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对小桃就笑脸相迎,对我就当个陌生人。
黎川心里不满,固执地走到床边坐下,掰正江织的肩膀逼她直视自己。
“怎么,对我就无话可说?”
江织本来对于被囚禁一个月就心里郁闷,现在没吃饱饭还要面对黎川那张臭脸,嘴里不客气道“不是无话可说,我看见你那张脸就食难下咽。”
小白不忍看着江织继续作死,看着隐隐上涨的黑化值咽下口水
“宿主,你别作死了。只有讨好大反派你才能出去啊”
江织不信小白的鬼话。
这一个月来,不论是她乖巧不闹,还是寻死觅活,黎川都是一副要把她关到死的模样,更奇怪的是,只要她意图求死或者试图打开禁制逃出去,黎川都能第一时间发现,把她的想法掐死在摇篮里。
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让江织非常不爽,而且已经过去一个月,黎川依旧不告诉她凌江和霜降的安危。
江织觉得,这次不来发大的,怕是这一辈子都会与外界失去联系了,而且黎川的黑化值一直没降,她要像上辈子一样,拔掉黎川心里的那根刺。
她说看见我食难下咽...
黎川耳朵里只听到这一句话,整个人不知所措。
他好像又惹她讨厌了。
愣了半晌,他突然俯身把江织抱了起来,放到凳子上,下巴轻点
“不是食难下咽么?我要你看着我把饭吃完”
江织一言不发,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黎川害怕看到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心慌地夹起鸡翅往她嘴里塞。
江织味同嚼蜡,静静看着黎川,没有说话。
“我就关了你一个月,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当时可是关了我足足一百年”
“你胡说!”
她什么时候囚禁过他!
黎川苦笑一声,声音轻飘飘地像一片羽毛飞进江织的耳边
“你走的潇洒,却把我的心囚禁起来,进退不得”
“你明明没有心......”
生来魔物,没有心脏,没有七情六欲,冷漠得像块石头。
黎川强势拽住江织的手,附在自己胸膛上,自嘲般笑道“呵,我也希望我没有心”。
江织手底下,一颗鲜活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
“我因你塑成心脏,你却在上面扎刀”
“对不..”
“别说了,明天我带你去看凌江”
黎川打断她的话,不想在她口中听到任何道歉。
江织还想说些什么,黎川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原地。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江织突然情绪崩溃,头埋在膝盖间一言不发。
她好像又搞砸了。
想出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她会觉得心脏那么痛呢?
百年前,悬崖边,利剑穿心,跌落寒潭,刚生出心脏的黎川该怎么承受。
如果可以的话,江织想回到过去,感受一下那蚀骨的痛彻心扉。
夜晚格外漫长,感觉已过一个世纪,实际上不过短短两个时辰。
她/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呢
第二天照旧来临
黎川没有和她说一句话,生着闷气。
但毕竟是口不择言在先,江织自知理亏,不敢计较,想着道个歉
可这个男人在张口那一刻就洞悉她的想法,一道禁言术让江织哭笑不得。
小气鬼!心眼怎么那么小!
即便心里不爽,黎川依旧履行承诺带她来到关押凌江的大牢。
想起电视剧里泛着寒光的刑具,鲜血淋漓的地面,江织已经做好哭丧的准备,就看见某人手里捏着一叠纸牌和狱卒玩猜大小,额头上画着一只大乌龟。
那两个狱卒也没落着好,一个鼻子下面一大坨黑点点,一个脸颊画着小猫须。
玩得入迷的三人没有发现有人闯入,兴致高涨
“我猜大!”
“我就赌小!”
“快开快开!”
“十一点!小!”
“哎哟,我怎么啷个倒霉哟,又猜错了”
“快画,画!”
“画画画,画你个头啊!”
江织冲上去锁喉,将凌江撂倒在地
“我特么那么担心你,你搁这赌大小都不来救我?!没良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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