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沙雕宿主成了大佬的掌中娇by一个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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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日记本?”
江织傲娇地点点头,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只怕早已经翘到了天上“还不快夸我。”
江纺没有说话,而是翻开日记本,然后......抽出了一百块钱。
江织:???
江纺捏着一百块,惊讶道“你是怎么找到这本日记的啊?我还以为被我弄丢了。”
江织:“所以,你的青春就是指这一百块钱?”
她的龙虾大餐!
亏大发了!
江纺摇摇头,轻声呼出一口气“你知道这张钱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
“大三时,我喜欢上学校的一位学长,花了好大功夫才买到他的微信号,但他看不上我,从来没有搭理过我。”
很好,又是不为金钱折腰的男人。
江纺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后来我打听到他在校外的一家咖啡店打工,有事没事拉着室友去坐一坐,让他眼熟我。”
江纺捏着那张票子,指腹摩挲着上头的纹路“后来咖啡店有人闹事,我直接泼了闹事者一杯咖啡,这件事闹到了警局。爸爸出面解决这件事之后,他给了我一百块钱,说是咖啡的赔偿,然后退学了...”
又是一段豪门少女与街头落魄少年的爱情故事,江织无声叹息,掌心覆在江纺手背上
“别难过了,他现在肯定也过得很好。”
江纺笑了笑,满是欣慰地摸了摸江织的脑袋“你在国外受什么刺激了,居然懂得安慰人了。”
“我本来就懂事。”
小白轻哧一声,幽幽道【你真有脸说出这话,一点不害臊。】
江纺眸中的心疼意味更加浓烈,哪有什么懂事的小孩,不过是没人疼爱罢了。
“跟姐说说,为什么跑去国外。”
“和黎川分手了。”
“废话,这我知道,我还知道分手是你提的。”
“我当时太年轻了嘛,所以就想逃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要回来重新追他。”
“追他?”江纺的音量大了几分“我警告你给我老实一点,黎川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纯情小子了。”
“我知道。”
回来那天就知道了....
黎川的五官变得更加凌厉,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黎川以前是京都一株最耀眼最混不吝的红玫瑰,现在便是带着剧毒的罂粟,美则致命。
黎川的生活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是江织不经过同意闯入了他的世界,并且抓住他的手,带到了艳阳之下。
江织走后,黎川再次陷入了混沌黑暗中,声色犬马,唯独不沾女色。
曾有人胆大,问过他是不是在为江织守身如玉。
黎川轻嗤一声,唇间猩火闪烁“这样的教训,吃一次就够了。”
多少个午夜梦回,黎川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心中后悔。
他无数次在想,是不是当初没有给她,所以她生气了,才会一纸分手信逃到海外。
每当这时候,他就会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打碎脑海中所有旖旎心思。
哪有什么生不生气,无非就是腻了。
就算当时两人真的有了亲密的举动,她也会毫不留情转身离开。
百度上称为约跑。
江织把他当成了跑友,光是想想,黎川都气到全身颤抖。
江织离开后,黎川哽着一口气,没有去找她,刻意回避有关她的所有消息。
可越是这样,心中的思念越发猖狂,漫涨的情绪几乎将他吞没.
于是某一天,他瞒着所有人去了美国。
他想看看江织居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但绝对不是因为想她。
黎川麻痹着自己,到达美国第一天,便满世界打听着江织的消息。
没有....
没有....
全是没有....
偌大的美国,找不到江织存在的任何证明。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遭遇了不测,但是转眼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即便是遭遇不测,也会留下痕迹。
江织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与她有关的任何东西。
他终于怕了....
他并不怕江织丢下自己,他怕江织永远离他而去。
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是黎川这辈子度过的最黑暗的日子。
他拖着鲜血淋漓的身体上了救护车。
医院中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冲击着他的感官,入眼是一片白,周遭全是陌生的面孔。
在这片远离家乡的土壤上,他只孤身一人。
吊针打了一瓶又一瓶,终于,他扯下手背的针头,狼狈回国。
第188章 最后的任务5
心理诊疗室那半个月,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心理师各种刁钻的问题。
他向来知道如何不让别人担心。
江织离开了两年,黎川也从二十三岁等到了二十五岁。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是在等江织回来,而是在等自己放下。
这漫长的过程,只有一个字——熬。
...........
临近凌晨三点,出格酒吧内依旧灯光灼艳,重金属的音乐响彻整个大厅。
黎川依旧是那一袭风衣打扮,头发微乱,带着一丝被人扰了清梦的恼怒。
周身气质绝佳,容貌出色,毫无疑问收获了大批目光。
黎川没有感觉到不自在,或者说是压根没有把周围这些火热的视线放在眼里。
他径直走到谢江言定好的位子坐下,谢江言约的他,人却没来。
黎川也不恼,顺手给自己倒了杯酒,猛地灌下,睡意顿时少了一大半。
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两点五十五。
他顶多再等五分钟。
谢江言来了,卡在四分五十秒,刚刚好。
“哟,自己先喝上了?”
黎川偏头,眸中无温。
迟到在先,谢江言自罚了三杯,才俯身落座。
谢江言酒量不好,三杯便醉意上脸,绯红一片。
没有兜圈子,单刀直入“江织回来了,你怎么打算的。”
黎川微靠在软座上,神情很淡“什么怎么打算。”
谢江言“我的意思是你要重新追她还是一雪前耻。”
黎川没有正面回答,嗓音很冷,像是浸着寒冰“她回不回来,与我有什么关系。”
得,还真符合几年前黎二世祖的风格。
如果脖颈处的青筋没有凸起,谢江言觉得他还是装得挺像的。
“行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是不要告诉你好了。”
啧,吊人胃口....
黎川眉宇微微蹙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意“说。”
谢江言抬眸看他,眼中看好戏的神情很是明显“听说她明天得相亲,和周家。”
如果说江家和黎家是京都半边天的话,那周家就是半块地,实力稍逊,却也足够厚实。
本以为黎川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他只是垂着眸,盯着桌台上的酒杯。
几个小时前,他也曾和江织喝过同一杯酒。
然后转眼,她就要去相亲....
黎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觉着桌台上所谓的烈酒都如白开水一般,毫无味道。
一瓶接着一瓶灌,凶猛程度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谢江言虽然嘴损,但始终是向着黎川的。
见他这不要命的模样,心觉说错了话。
只是这尊大佛着实会伪装,如果不是酒精麻痹,只怕不会露出一丝脆弱。
他应当是骄傲的,但绝不是颓然的。
谢江言没有起身去夺酒瓶,因为没用,他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一盒胃药和醒酒茶。
好在京都本就夜生活丰富,此刻也有人接单。
很快,桌台上布满了空酒瓶,黎川还想喝,谢江言起身拦住他。
“刚还说不在意,现在就开始发疯,你有本事去她面前疯。”
第189章 最后的任务6
黎川轻抬眼皮,狭长的眼尾已绯红一片,声线嘶哑,像是硬生生从喉间挤出“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
“得得得。”
谢江言自知激将法对他没用,暗戳戳拿过桌台上的手机。
黎川的密码很简单,江织的生日。
两年了,从不舍得改。
微暗的眸光瞥过,黎川几不可见地轻扯嘴角,双手一软,俯在冰冷的桌台上不省人事。
他在等,在期待,在交出自己的软肋。
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乞求主人能带他回家。
黎川这辈子的自卑,只怕全部贡献给了江织。
看到黎川的收件箱只有一条短信,还是关于撩骚的,谢江言随手删掉,然后点开联系人。
置顶备注是一个简简单单的J,但他猜到了,一定是江织。
漫长的手机铃声过去后,被自动挂断。
江织没接。
谢江言心道不好,暗戳戳抬头,见黎川依旧埋在桌台上没有反应,才呼出一口气,默默将手机放回去。
.................
江织刚从江纺房间回到自己房间。
手机被她随手扔在了床上,此刻屏幕亮起。
指尖微顿,这通未接来电打破了她平淡的思绪。
黎川...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
江织点击回拨,无人接听。
没有时间思考其他,江织换好衣服,开车出门。
她去了出格酒吧,原因无他,黎川只有喝醉了,才有可能给她打电话。
他就是这样,克制到可怕。
江织无疑是世界上最了解黎川的人。
果然,灼艳灯光下,她看到了最里头的那道熟悉身影。
仅凭一个后脑勺,她就认出了他。
依旧是那袭黑色风衣,就连凌乱的每一根发丝,都让她心动。
谢江言看向他,起身挥手。
江织点头,小跑过去,顺势坐到黎川身边。
黎川估计是睡着了,江织压低声音问“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是的,但是你没接,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出格啊。”
“猜的。”
谢江言点点头,音量很低“川哥和我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过来一趟。”
谢江言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
江织知道,但她没有戳穿,顺势道“不麻烦不麻烦。”
她缺一个找黎川的理由,而谢江言正好送了过来。
“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谢江言摆手拒绝“不用了,我找代驾就好,你先送川哥回去吧。”
江织默默看着他,没有说话。
谢江言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戳穿了自己那拙劣的谎言,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川哥的终身大事,他牺牲了太多。
好在江织没有听出来,‘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那好,我就先送黎川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没有电灯泡,正合她心思。
谢江言将黎川拖到车上,利落关门“今天谢谢了啊。”
“不用谢。”
江织摇上车窗,隔绝了夜晚的寒风。
车内只剩下两个人,空间逼仄狭小,她感觉呼吸有些乱。
空气中氤氲着酒味,看来黎川是真喝醉了。
透过后视镜,黎川微靠在软背上,脑袋耷拉着,凌乱的发丝遮挡住眼眸,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下巴。
黎川,真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事实上,女人的五官比男人的精致,但是黎川却是个例外。
五官凌厉,挑不出一丝毛病,他是当之无愧的上帝宠儿。
也难怪,京都名媛都对他趋之若鹜。
不知道他有没有搬家,想了想,江织冲后座喊道
“给我个地址。”
“老地方。”
黎川抬起头,眸中幽暗一片,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
嗓音嘶哑冷冽,像是从胸腔挤出一般,有些沉闷。
不过,看到她黎川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江织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说不上来。
凌晨的街道上有些冷清,但是车内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使江织有些透不过气。
江织低声问“你冷吗?”
黎川低嗯一声,带着疑惑。
“我想开下窗,有点热。”
“嗯。”
话真少,像是多说一个字要钱一样...
江织摇下车窗,扑面而来的晚风吹散了燥热情绪,混沌大脑难得清醒两分。
她在做什么...
凌晨三点,她开车送前男友回家。
深夜,孤男寡女,空荡荡的家,禁忌身份,光是听起来就令人面红耳赤。
天时地利人和....
江织想,不对黎川做些什么都对不起自己那龌龊心思。
“你在车上等一会,我去买点东西。”
黎川眼皮微抬,眸中带着疑问。
“女人的这几天,你懂的。”
黎川轻嗯一声。
他记得江织的生理期不在这两天....
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内灯火通明,江织在显眼的置物架上找到了那玩意。
最大号,十几盒。
售货员小姐姐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暧昧,第一次见女人买这玩意的,城里人就是开放。
江织脸色未变,扫码付款,提着袋子上了车。
透过昏暗的光,黎川的视线落在副驾驶的袋子上。
超薄...
最大号....
毫不掩饰....
黎川表情未变,渐渐爬上一缕薄红,思绪不自觉回到两年前那一晚。
掌心的滑嫩触感。
耳边的娇软轻呼。
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已经熟悉了女人身上每一寸地方。
黎川默默将车窗摇到底部,感受着夜晚的风。
光线很暗,透过后视镜,江织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自然也就错过了耳尖那一抹灼艳。
她想做什么....
两年前未做完的事情吗.....
黎川大脑混乱,像是无数只小人在跳广场舞,吵的他不得安宁。
他一边告诫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一边又期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他会拒绝,会顺势而下,亦或者反客为主.....
不,她想要又怎样,关自己何事...
黎川拧紧的眉骤然松开,像是给自己的兵荒马乱找到了借口,目光幽深落在江织身上。
他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的,他要吊着,要欲擒故纵,要诱她沉沦。
他不是江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不是!
“要我扶着你进去吗?”
“嗯....”
江织扶着黎川的手臂,他没使多大力气,虚虚地靠在江织身旁。
整个一病弱娇美人的姿态。
他只是喝醉了,没法正常走路,绝对不是贪恋江织身上的柔软。
又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黎川毫无负罪感,将大半个身子靠在江织肩上。
鼻尖涌入的馨香令他心猿意马,燥热不堪。
是酒精的原因,一定是。
“密码是什么。”
“你的生日。”
说不悸动是不可能的,江织甚至想直接将他扑倒,肆意勾火,随意撩拨。
但最终她也只敢想想,一腔孤勇见到这扇门时像是找到了一个小口,全部消失。
两年前,两个人也是在这栋房子里纠缠不休。
江织打开门,将黎川带到沙发上,转身倒了杯温水。
“我不喝。”黎川冷声说“你可以走了。”
好家伙,这是用完就丢啊。
江织并不气,游刃有余“谁说我倒给你喝的,大半夜跑来接你还不许我喝杯水?”
她向来伶牙俐齿,黎川顶了顶上颚,冷冷丢下三个字“你随意。”
本是不熟又客套的一句话,落在江织耳朵里便是另一种意思。
你随意....
这也是你家....
江织低声发笑,直直看向黎川。
他坐在沙发上,身旁是她带上来的袋子,莫名有点请君入瓮的味道。
江织承认,自己被诱惑了。
“我车没油了,可以在你这借宿一晚吗。”
演技拙劣....
黎川嘴角扯出一抹不痛不痒的弧度,眸中带着讽刺意味“那就打车。”
“我一个单身成熟女性,不安全。”
“我送你。”
“你刚喝完酒,这是犯法的。”
眸色略显不耐,嘴角抑制不住的弧度却将男人暴露得彻底“那你想怎么样。”
“我啊...”江织慢慢走近,居高临下,直视黎川的眼睛“我想在你这里‘睡’”
最后这个字,语气格外重。
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不懂这种暗示。
黎川眉宇间染上一抹怒气,偏偏江织仿若没看到一般,继续火上浇油。
“我想...和你一起睡。”
眸中流露出魅色,窗外泄进的月光平洒在女人脸上,卷发红唇,极具风情。
“你在国外,也是这样取悦别人的?”
取悦两个字具有侮辱性,江织心中猛地一痛,笑容更加灿烂。
“没有别人,只有你,从始至终只有你。”
嗓音轻软真诚,只是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显得不令人信服。
落在黎川耳朵里,就是江织色心大起,不惜扯谎实现自己的目的。
见黎川没有反应,江织越发大胆,慢慢凑上前,鼻尖抵住鼻尖,两人的呼吸卷杂在一起。
两道视线带着火,仿佛要把对方烧出一个洞来。
温度越发燥热,江织勾唇一笑,凑了上去....
黎川偏头躲过,呼吸紊乱,耳尖爬着一抹羞恼的薄红。
望向江织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胆大包天的采花贼。
对,就是采花贼。
江织只能找到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毕竟黎川此刻的模样实在是秀色可餐。
风衣内是禁欲的白衬衫,被她扯着,有些凌乱,若有若无露出能养鱼的锁骨。
江织色心大起,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落在硬实的腹肌上。
温度很高,烫的江织掌心发麻,耳边传来咬牙切齿地吼声
“江织!”
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气。
江织依旧拽着他的衣领没有松手,抬腿,靠在两腿间的沙发上。
居高临下,像是在逗弄一只顽皮的动物。
“摸一下怎么了,你又不吃亏。”
所以,在她心里,是这样来衡量两人关系的.....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就像是有上百个小人在拿针扎,疼到指尖发抖。
“起来。”
嗓音明显不对劲,江织乖乖从他身上爬起来,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
黎川扯过一旁的袋子,一盒一盒数着。
整整十三盒,最大号。
刚才有多勇,现在就有多怂,江织恨不得原地挖个洞钻进去。
带着套套去接醉酒前男友,她的心思显而易见....
“你到底想做什么。”
黎川将袋子锁紧,冷冷丢给江织。
江织手忙脚乱地接住“我想和你睡觉啊。”
无辜又理所当然。
当初说分手的是她,此刻说一些暧昧的话撩拨思绪的也是她。
她就像个小孩,喜欢时将你捡起来玩玩,厌弃时毫不留情地扔进肮脏垃圾桶里。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放下,她又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挤进他的生活。
黎川厌恶这种感觉,更厌恶舔狗似的自己。
仿佛只要江织招招手,他就会腆着脸去蹭她的掌心。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他拒绝不了江织,只能遏制自己。
深刻的教训,吃一次就够了。
“你想找人睡觉就去鸭店,我相信会有大把人求着跟你睡。”
江织压根不生气,黎川说一句狠话,她能回十句。
“但是鸭子没有你身材好。”
“没你长得帅。”
“没有你这么合我心意。”
“因为我只喜欢你。”
最后一句话,江织说得格外认真。
严格上算的话,这是她今晚的第二次表白。
因为我只喜欢你....
心脏被这句话哄得砰砰跳动,黎川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冷淡。
“江小姐的喜欢还真是廉价。”
得,只要黎川一喊江小姐,保准是生气了。
男人心,海底针。
自己疯狂示爱,为什么还会惹他生气呢....
江织搞不懂,却还是不要命的往外输出情话
“谁说我的喜欢很廉价,你是专属VIP。”
这句话如果放在两年前,黎川或许会信,但是放到现在,就是一颗含毒的红苹果。
这样的教训,吃一次就够了。
黎川轻哧一声,低头抽出烟盒,指尖夹住一根烟,点燃。
江织不喜欢他抽烟,于是他戒掉了三年的烟瘾,现在倒是毫不顾忌了。
猩火燃起,白雾氤氲。
黎川叼着烟,没有出言赶她,当成空气,视而不见。
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左手在发抖。
这是他第二次当着江织的面抽烟,像是在报复。
你不喜欢烟味,我就在你面前抽,甚至于想去吻你,让你也体会一下烟草的苦涩。
他将自己焉坏的一面展示在江织面前,潜台词只有自己知道。
看吧,没有你,我过得很糟糕。
但是江织不懂,她只知道吸烟有害健康....
“你别抽烟,死得早。”
像是煞风景的冷笑话,但江织眉宇间拧起的担忧不似作假。
黎川抬眸看她,带着审视以及莫名的意味。
江织毫不回避,直视他的眼睛。
最终黎川败下阵来,取下烟蒂拧灭。
不是因为江织,只是因为自己厌倦了,仅此而已。
江织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嗓音不自觉轻快两分“这就对嘛。”
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上辈子估计刨人祖坟了,这辈子才会看上这么个玩意。
黎川俯身,拿过桌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马上四点了,赶紧出去,别赖在我家。”
四点...
对啊,四点了,该睡觉了。
江织惺忪着眼,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你就让我在这里睡一晚上吧。”
黎川直直看向她,眼中的光芒明灭,晦暗不明。
良久,江织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他眸子狭长,瞳孔看不出颜色。
素日里表情很淡,从不屑于分给他人一个眼神。
但真正注意到你的时候,你能感觉到自己被一匹恶狼盯上,避无可避。
“仅此一晚,下不为例。”
丢下一句话后,黎川起身回了房间。
江织抱着一大袋套套站在原地,瞳孔瞪大,万万不敢相信黎川这么容易就向黑暗势力低头了。
她该去客房呢,还是去主卧...
客厅清一色的灰黑装饰,典型的单身男士住所,想必也找不到女生穿的衣服。
但刚才沾了烟酒气,江织想洗一个澡。
实在‘迫不得已’,江织偷偷走到主卧,敲响了门。
没人开,江织俯在门上,听着屋内的动静。
隐隐约约传来流水声,黎川在洗澡。
为什么要洗澡...
难不成想试试套套的尺寸?
转眼,江织就废除掉脑海里的黄色废料。
黎川有洁癖,估计是忍受不了身上的味道才洗了个澡。
滴水腹肌,湿发诱惑,浴袍裹身.....
江织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
两年前黎川给的,她没舍得还。
“咔嚓。”
钥匙入孔,门开了。
与江织想的不同,黎川的卧室居然不是灰黑风格,而是淡雅清隽的白色。
床头开着一盏橘黄色的灯,映照着被褥。
房间内是黎川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听到浴室里源源不断的水声,江织猫着身子走过去。
但是浴室门不透,别说性感的身影,就连一丝肉体的颜色都看不到。
他听见了,只是不想搭理她...
江织无奈叹出一口气,转身打算去衣柜里找一下,有没有两年前留下来的衣服。
下一秒,手腕传来湿润的触感,粗粝的指腹按在娇嫩的皮肤上,力气大得吓人,紧紧桎梏着她无法动弹。
江织被一股大力扯进雾气氤氲的浴室,背部抵住冰凉的墙壁。
江织被吓到噤声。
滚烫的铁臂撑在两端,黎川居高临下,通红的眸子死死盯着江织湿润的脸。
花洒没停,滚烫的热水浇在发丝,颈端,背部。
江织仰头,脸上全是黎川发丝处滴下的水,沾在羽翼长睫,嫩红嘴角,最后滑落至起伏的峰峦。
两人的呼吸都很乱,火热卷及,黎川垂着眼皮,眸子里像是有两团火在烧。
嗓音嘶哑低沉,带着几分性感的喘息“江织....你别勾我。”
江织死死抱住男人的劲腰,才能使自己不至于滑倒在地。
目光迎上滚动的喉结,嗓音很娇“那你抵挡住诱惑了吗?”
没有等黎川的回答,江织踮起脚尖,凑了上去。
贝齿咬上颈间的凸起,力道不轻不重,却击溃了黎川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心尖处有一只小猫在挠,舒服到全身战栗,黎川闷哼一声,仰起头...
下颚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水珠滴落,融化在滚烫的水流中。
江织松口,眸中雾气迷离,声线紧张到颤抖“你还要不要我...”
狭长眼尾猩红一片,如玉长节狠狠掐住江织的下颚,黎川剧烈地喘息着,薄唇粗鲁地覆了上去。
在那一刻,脑子里绷紧的弦断了。
黎川没有回答,这个吻就是最好的答案。
一点也不温柔,像是野兽濒死的啃咬,带着绝望与恐惧。
牙齿被猛地撬开,呼吸尽数掠夺,江织疼到皱紧眉头,却唤不回男人半分怜惜。
不记得怎么到的卧室,反正那十几盒套套,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
这场闹剧一直到早上十点才偃旗息鼓,黎川抱着江织去浴室洗澡,热水浇下那一刻,他没忍住再次把江织压在墙上,酱酱酿酿……吃得干干净净。
终于,浴室门被打开,黎川将早已昏迷的江织放在床上,脸上带着一抹餍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