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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by青莲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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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敏见骆家兴这会竟还如此没心没肺的落井下石,不禁略带抱怨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真是没自觉,要不是他不早不晚,偏赶在她吃晚饭的点上把她带过来,至于弄得她两头都没吃上吗。
看到钟敏不满的目光,骆家兴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不太厚道,于是冲着钟敏笑了笑,马上自觉的将目光移开,不再拿这事说笑。
见骆家兴总算识趣的闭上了嘴,钟敏再次将视线移向萧明峥,正考虑着是不是还得继续争取争取,却见萧明峥突然转过头看向了她:“不论你刚才所说是真是假,也不论你以后用什么方法,总之一个月之内若你能够重新认会日常常用的各类字词,那么便不用再重抄。”
“什么,一个月?”钟敏惊得不行,连忙摇了摇头径直说道:“那还是重新抄算了。”
这萧明峥有没有搞错呀,一个月的时间认会这些字,这不是开玩笑吗?要知道日常常用的字少说也得好几千,平均下来一天最少得认会并记住上百个才行,这不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吗?
真不明白这王爷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竟想到让她重新认字,她不认字不更好吗?最少也不必担心一些机密的东西被她这个本就身份可疑的人偷看到。
谁知钟敏的话,萧明峥却如同压根没听到一般,继续说道:“如果一个月之后你并没有达到基本的阅读水平,那么就将女诫再重抄三十遍,当然只准用毛笔。”
说罢,他朝钟敏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先退下,转而再次与骆家兴对弈起来,根本不再给钟敏任何辩驳的机会。
骆家兴见状,只得略表同情地快速瞟了钟敏一眼,随后便马上应对起棋局来。
钟敏只差没吐血,萧明峥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与神情实在是让她无比的愤慨却又毫无办法。心知这王爷所说之言素来都是不会轻易更改,因此她只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先行退了下去。
出了书房门,钟敏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死死盯着外面某处暗自生着闷气。守在书房门口两旁的随从见钟敏如此神情,一时也不知道到这婢女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过估计着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因此也没有谁去招惹她,只是暗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还从没见过哪个在王爷跟前当差的人敢一副如此表情候着的。
好一会,钟敏这才顺过一些气来,想想既然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不论萧明峥到底出于什么居心,总规还是得想办法解决才行。倒也罢了,反正在这个世界混,迟早还是得重新学会认这个世界的字,否则的话,一辈子的文盲可真是伤不起。
倒不如借这个机会,来个魔鬼计划算了。挑战极限也好,不甘心被那臭王爷看扁也罢,总之这一回她算是豁出去了。
只不过,应该找谁教她认字呢?总共墨园就这么几个人,萧明峥自是不可能教她这个奴婢的,否则的话也不会说不论她用什么方法。
至于李老伯吗,应该是认字的,可问题是看他成天忙个不停的,怎么可能会放下他手上那些自认为最重要的正事,而来管她的这些闲事破事呢?
想来想去,还是只能靠自己,得找一个时时刻刻都方便学习的办法才行,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够时间呀。一时间,钟敏再次陷入了凝思苦想之中。
而此时书房内,萧明峥与骆家兴的对弈继续进行着,萧明峥显然是个围棋高手,没多久的功夫便已经抢占绝对的优势,直将骆家兴逼得不知如何救局为好。
又死守了一会,骆家兴终于放弃了这一盘,认输道:“输了,输了,王爷实在是太厉害,属下只能认输了。”
“你心不静,否则不会输得这么快。”萧明峥边说边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收回棋盒:“再来一局,这回你得专心一些,否则本王将你手中的先锋营调给程将军掌握。”
一听萧明峥竟然拿这个说事,骆家兴连忙说道:“王爷放心,这一回家兴一定全力以赴。不过,有个问题我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
他边收着棋子,边打算将刚才一直让他想不明白以至让他分心的问题问清楚,否则的话,怕是一会又下得不能让王爷满意的话,以王爷的性子真会将先锋营扔给那姓程的匹夫。
“你是想问本王为何要让钟敏认字?”萧明峥看了骆家兴一眼,一副早就猜到了的神情:“而且还只给她一个月的限期。”
骆家兴一听,倒也不再犹豫,点了点头直接说道:“没错,其实我倒是觉得她不认字岂不是更好?难道王爷怀疑她是装的?”
可他怎么瞧都觉得不像呀,而且想来想去钟敏也没有理由在这一点上故意弄假。
萧明峥摇了摇头,而后若有所指地说道:“在这一点上,她应该没有说假话,只不过本王是想看看她的潜能到底有多大。日后,也许知道这个会比摸清她的底细更有用处。”
听到这个答案,骆家兴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明白了过来:“王爷说得极是,家兴明白了。请王爷放心,这一局家兴定当全力以赴,决不会给程将军任何的机会。”
书房里面的对话,钟敏自然完全不知情,不过,此时她似乎是终于想到了什么,原本一直苦苦纠结的表情顿时闪现了一抹明净的笑容。
“小哥,你们会背《弟子规》吗?”她马上朝那两名看守的侍从问了一个听上去极其莫名其妙的问题。

第30章 山人自有妙计
《弟子规》?对于钟敏突然出其不意提到的这个,两名侍从顿时都不由得愣住了,虽然钟敏声音并不算小,可是怎么听却怎么都觉得分外的让人不敢置信。
“你问这个做什么?”其中一名侍从往屋里头方向看了看,刻意压低着声音说道:“王爷让你背《弟子规》吗?”
“不是、不是!”听罢,钟敏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亦跟着压低声音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会不会背。”
“那么长,谁背得下,你以为我们是秀才呀!”另一侍从不由得白了钟敏一眼,随后提起手中拳头说道:“看到没有,咱靠的是这个!再说就算能背全个弟子规又怎么样,你以为光会背什么弟子规、圣人训什么的就天下无敌了?那是小孩子启蒙用的,压根就不顶什么用。”
猛的听到那侍从嘴里念叨了两句弟子规,圣人训,钟敏顿时一阵激动,看来这个时空不但也有弟子规,而且还与自己那个世界里的内容应该是一样的,如此一来,她倒是有了办法可以有希望在一个月以内自学成材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办法保不保险,以防万一,她似乎还应该再确定一下,否则到时中间内容有什么出入的话,岂不是误事了。
约期半个时辰后,却见骆家兴从书房里头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准备离开。钟敏灵机一动,一脸笑容地要送骆家兴下楼。
见此情形,骆家兴估计着钟敏肯定是有什么事,因此也没拒绝,一直走到竹林边的亭子旁时,这才停了下来说道:“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看骆家兴如此有眼力,钟敏也不绕,连忙说道:“骆将军,奴婢求你个事,《弟子规》您应该背得下吧?”
“那还用说,问这个干吗?”他一脸奇怪地盯着钟敏,不知道钟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实不相瞒,刚才王爷不是让奴婢一个月之内重新认全字吗?奴婢寻思着找本背得全的弟子规对照着来认应该可行。可一想又怕现在这脑袋里记住的《弟子规》有什么误差,到时反倒出错,所以便想着找您先比对一番。”
钟敏也没打算隐瞒,但边说却边注意着骆家兴的反应,毕竟人家一大将军,你让人给你背这么小儿科的东西,谁知道人家会不会不高兴呢。
不过,好在骆家兴真算是个好人,听到钟敏的解释后,不但没有半丝不高兴,反倒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你这法子倒是不错,这一本《弟子规》认下来,剩下的一些字也就好学得多了。不过……”
“不过什么?”钟敏见骆家兴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试探性的问道:“将军不会是背不全吧?”
“区区《弟子规》本将军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现在没那么多闲工夫从头到晚背给你去对比罢了。”骆家兴见钟敏竟怀疑他背不全《弟子规》,顿时故意拉了拉脸,真是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婢女,求人连句好话都不会说。
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错误,钟敏立马讨好地笑了笑:“奴婢不会说话,将军千万别介意,要不,麻烦您先背上一部分,其实倒也不用一次全对比完,反正一下子我也认不了那么多。”
见钟敏总算还有点眼力劲,骆家兴微微点了摇点头,也不多说,直接朝着钟敏背道:“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冬则温,夏则清,晨则省,昏则定。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业无变……”
骆家兴扬扬洒洒地背了起来,钟敏一听,神情顿时更加激动不已,这回运气还真算不错,竟然一字不差。亏得她还能背全个《弟子规》,否则的话可就真是无能为力了。
背了好一窜后,骆家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顺带不耐烦,便没有再往后背下去,反正看钟敏的样子,估计也应该对上了,这后头的再背不背下去也没什么关系。
“好了,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得走了。你也赶紧上去候着,一会要是王爷有什么吩咐你又不在,当心又得受罚。”骆家兴朝钟敏挥了挥手,随后转身便离开了。
转过身去,骆家兴脸上的不耐顿时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明媚而有趣的笑容。
“谢谢!”钟敏开心不已,也没多想朝着骆家兴的背影道了声谢,随后快速回楼当差去了。
等萧明峥离开墨园后,钟敏便去找了趟李老伯,请他帮忙给找了本《弟子规》,而李老伯听到钟敏的请求后,竟也没有多问原因,很快便帮忙给找了一本过来。
谢过李老伯后,钟敏便开始了她的扫盲大计。几天下来,钟敏兴奋地发现,她这个点子的确不错。原本她记忆力便不错,再加上方法得当,因此收效颇快。算算时间,这样下去的话,一个月说不定还真能够达到预定的目标。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萧明峥亦没有再对她做出什么特别的关注,也没有过问识字进度的事,不过钟敏自然知道这并不代表萧明峥不记得了,因此一空下来便愈发努力起来。
半个月后,钟敏竟奇迹般的将《弟子规》上所有的字都认了下来,这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不已。虽然她自认为记忆力向来不错,可是却也没想到竟然只用了十几天的时间便记住了那么多的字。
看来这人的潜力还真是无法预估,在强大的压力之下,动力果然也是空前的。
而有了这么多认识的字做为基础后,钟敏接下来便重新调整了学习方法。她从住的屋子中的书架上挑出了几本相对简单一些的书,渐渐试着阅读起来,边读边将不认识的字统一抄下来,积累到一定数量时便去求助李老伯。
看得出来,李老伯应该是知道了萧明峥让她一个月之内重新认字的吩咐,所以倒也耐心的指教。钟敏按李老伯所教,先一次性将那些不认识的字用拼音标记好,而后再回去后逐个击破,记住,消化掉。
这样一来,有了之前的基础,再加上这个相当巧妙的学习方法,钟敏的进步更是飞快。慢慢的,不大认识的字越来越少,每天去请教李老伯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甚至于许多不认识的字根据上下字词自己便能够判断出来。
对于这奇迹般地飞跃,钟敏十分高兴,不过却依然没有放松,继续用这种方法将那些漏掉的不认识的字找出来一一击破。她的阅读能力越来越流畅,慢慢的很少再遇到不认识的新字。
这天下午,萧明峥在一楼的会客厅见过两名神秘的客人后,便带着人匆匆离去,临出墨园时,萧明峥说今日不会再过来,示意不必再准备随时候命。
钟敏自是领命,心中高兴得很,她巴不得萧明峥越忙越好,这样她也能够少当差,多些时间认字。等萧明峥走后,她便与李老伯打了个招呼,上楼回自己屋子准备继续去查漏补遗。
刚准备推门进去,钟敏猛的停了下来,目光定定地望着落在门口地面上那片并不太起眼的小竹叶,整个人顿时警觉了起来。

有人来过!
虽然钟敏还没有进去,但却完全可以肯定。在此之前,已经有别的人进出去过她的屋子。
出于职业的习惯,她向来都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有过任何的麻痹与大意。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一定会有危险,但是却时刻替自己布置好一些最基本的保护措施。
比方说,每次出门前,她都会习惯性的往门栅上放上一片并不起眼的小竹叶,如此一来,只要有不知情的外人开门进入她屋子的话,那么这叶子一定掉下来,从而提醒到她。
钟敏暗自皱起了眉头,脑子里快速地分析着到底是什么人有可能在这一会的空档进入她的房间,而进入她房间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不过,光凭这么一点线索,她似乎根本无从判断,片刻之后这才轻轻地推开了门。她并没有急着动,而是在门外朝里头扫视了几遍后,这才慢慢走了进去。
细细检查了一遍后,屋内并没有发现半丝异样,显然进来之人十分小心,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若不是钟敏习惯性的在门口布防,怕是也根本无法知道有人进来过。
又转了一圈,钟敏这才坐下仔细分析起来。很显然,有人趁她离开屋子去楼下当差时进入了这里。而总共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并且这段时间内,因为萧明峥的在这里,所以墨园都有好些侍卫把守,显然一般外人是不可能轻易有机会进入。那么也就是说能够在这个时候进入她屋子里的人一定是个极不简单的人。
可问题是,今日萧明峥来后便直接在一楼客厅与那两名客人谈事,她一直都在外头候着,并没有看到有人上过楼。至于墨园中另外一个最有可能进入她房间的则是李老伯,但这个时间内李老伯一直在打理凉亭边的那片林子,根本不可能是他。
而且若是李老伯偷偷进入的话,他大可不必挑这个时候,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话,完全可以在只有他们两人呆在墨园之际,找个什么理由支开她。
若是正正当当地进她屋子整理书的话,那么也不可能,一来他之前早说过这屋子里的书让钟敏自己打理,二来,钟敏故意将第一排书架前面的几本书放乱,李老伯若是来整理书的,不可能不会将那几本放乱的书收好。
一时间,所有有可能都变得没有可能了,钟敏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她实在是想象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又到底抱有何目的。她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显然来人并不是想在这里头查找什么东西。
可既然不是要拿走什么东西的话,那总应该留下什么吧,否则白白来一趟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想到这,钟敏顿时又站了起来,直觉告诉她,也许她还漏了点什么。
目光再次将附近的东西通通扫了一遍,当她的视线再次移开小床上的枕头之际,钟敏猛地想起了什么,而后目光再次移了回去,重新锁定到了那枕头之上。那枕头靠外的一角似乎太过平整了一些,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并没有抚平的习惯。
想到这,她很快上前一步,伸手抓住枕头,轻轻提了起来。就在枕头悬空的一瞬间,一张手指长的小纸条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果然如此!她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对于自己的分析与判断能力还是颇为得意的。
不过,当她看到字条上的内容时,原本满意的笑容瞬间便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来的惊讶与疑惑。
“今夜子时老地方见?”低声将纸条上的字读了一遍,钟敏倒是没想到自己努力认这么久的字,第一次的实际用途竟然会是用在这里。
看过之后,也没多犹豫,她立马将那张小纸条烧为灰尽,而心中则再次快速的分析了起来。
如果说这张小纸条不是萧明峥故意给她设的局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她现在这身份的原主李锦儿真的有些问题。
萧明峥故意设局的可能性并不算太大,毕竟如果是局的话,这样的局实在是太过低段了一些,以萧的心性不可能多此一举。所以,如此一来,李锦儿本身有问题的可能性便大得多了。
从刚才字条上的字迹来看,留书之人是用左手写的,其心思与目的都可见并非一般,从这一点上倒是完全可以排除是哪个男人约会之类的情事。而且字条上并没有标明约见的地方,而以老地方代替,很显然这样的暗中见面并非第一次。
难不成,这李锦儿竟真是他方势力潜伏在沐王府的细作?
一想到这,钟敏顿时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这个假李锦儿的处境岂不是更糟糕了?若是让萧明峥发现些什么对她不利的端倪,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行,这个鬼地方实在是太过危险,看来,就算是再困难,她也得想方设法赶紧离开才行,否则的话到时真出了什么事,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也搞不清楚。
只是,眼下她应该怎么办才好?那暗中留条的人显然是极其厉害的高手,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竟还能如此神出鬼没地潜入她的房间,留下纸条。
若李锦儿真是那种特殊的身份的话,那么今晚她不按时去赴约,留信之人日后自然还是会来找她,倘若让那人发现自己并非真正的李锦儿,又是一大祸事。
反正想来想去,这事不论怎样,于她而言都不是好事,而且现在看来,除了萧明峥这个安全隐患以外,还有一颗更大的不知何时会突然引爆的炸弹藏在她的身边。
想到这些,钟敏愈发地担忧起来,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危险,她得尽快离开,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才行。
可眼下,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脱身方法之际,她所能做的就只有更加小心防范,并祈求老天保佑了。
她也没什么心思再看书识字,朝屋子四处细细看了一遍后,还是决定先给这屋子多加上一些防护措施再说。

第32章 布防
钟敏向李老伯要了一些粗绳、细线、石灰粉等东西,顺便还有几个小小的铃铛,怕李老伯起疑心问起具体用途,便自己主动开口,说是想要加固一下小床,顺便稍微装饰一下她现在住的那个房间。
李老伯听后也没多问,也许是觉得女孩子爱漂亮,想装饰一下自己住的屋子这也正常,也许是人好,反正一般来说,钟敏有什么事找他向来都不会多说什么便会应下来。
拿到那些东西之后,钟敏便趁李老伯出墨园办事的时候,利索地动手在屋子里面布置了一些小机关。她将铃铛做成一个小风铃,挂在自己床头,另外又用细线将风铃与房门和窗外几处巧妙的连接上,只要有人从这此入口进入,一推门或窗,小风铃便会响起发出警报。
如此一来,即使是夜间,哪怕睡着了,一旦有人暗中潜入,还没等人进来她便能够查觉,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弄好铃铛后,她又用粗绳编了一个简单的网,悬在书架与屏风之间上方的横梁上,利用绳索与网做了一个较为灵活实用的小机关,不需要时那网根本不易查觉,而晚上睡觉前稍微将机关底部的绳索拉直绑好就行,一旦有人硬闯不小心触动底下绳索的话,那网便会落下将来人网住,而趁着这个时间差,她则能够从屏风另一侧侍机冲出夺门而逃。
除此以外,钟敏还将要来的石灰分开依次存放于门口到小床一线各个地方,那种即使再匆忙也方便随手取到的地方。毕竟条件有限,临时朝危险分子撒上两把石灰,这也算是稍微有一点杀伤力的防身武器。
最后,她用剪刀削了几根小竹签随身携带,虽然尖的一头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不过关键的时候使用得当的话,还是有胜于无吧。
做好一切,钟敏又细心地处理了一下现场后,这才得意地笑了笑,对自己能够在这么简陋的条件下就地取材进行布防深表满意。见没什么问题了这才拿起一旁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晚上,钟敏更是格外地警惕,她并不清楚,过了子夜时分,没有按时赴约的话,会不会有人来找她。她不知道那纸条上所说的老地方是哪里,因此肯定是没有办法如期而去,不过,就算那纸条上写清楚了去处,她绝对也不会冒然前往。
去与不去显然都是危险的,既然如此,自然还是按兵不动要相对安全一些,最少在现在形势完全一片模糊的情况下,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得太踏实,即使做好了各种准备,但人亦总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直到凌晨天快亮之际这才稍微踏实地睡了一会。
不过,总算是一夜无事,起床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便开始洗漱,准备新的一天的生活。不论怎样,这日子还是得继续,所以许多事应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只是心中有底,并不会因此而放松警惕。
第二天晚上依旧什么事也没发生,到第三天晚上亦是如此。钟敏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难不成那纸条根本就不是别的什么人留的,而真是萧明峥故意设的局,只是想以此试探她罢了?
可萧明峥这两天看上去并没有半点不正常的举动,与往日没有任何的不同,也没显露出什么试探之意。甚至于压根都没有提到过与这方面有任何关联的字眼。
她真的有些想不太明白了,眼前的形势的确太过于不明朗,弄得她都有些不太自信了。当然,李锦儿的真实身份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自是最好不过,可那天字条的事又让她不得不有所担心与怀疑。但怎样都好,多加小心一些总是不会有错。
“砚墨!”书房内,萧明峥放下手中书本,吩咐一旁站着的钟敏砚墨,准备写点东西。可片刻之后却发现手旁的砚台内根本就没有半丝改变。
他不由得抬头看了一下,却见钟敏正定定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刚才的话。
“砚墨!”他抬高音量再次说了一遍,语气微微有些冷意,警告着当差之际不应该走神的钟敏。
“啊……是!”钟敏总算回过神来,见萧明峥板着一张脸,语气不善,顿时有些懊恼,连忙领命后,集中精神当差,不敢再随意出神。
骆家兴以前便警告过她,在萧明峥手下当差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还说萧明峥最不喜欢重复命令,这一回她算是触到这主的忌讳了,但愿萧明峥别太较真,好歹这么久以来,她也还是头一次开小差。
幸好这次运气还算不错,萧明峥像是忙着写东西,因此也没有多说其他,转而专心地处理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钟敏暗自舒了口气,虽然没什么事情可做,却也不敢再开小差。
之后,一直好些天没有来过墨园的骆家兴竟然来了,萧明峥依旧直接让骆家兴进了书房,钟敏按吩咐给骆家兴上完茶水之后,正欲退去门外候命,却没想到竟再次被萧明峥给叫住了。
“等一下!”他朝钟敏说了一声后,转而朝一旁坐下喝茶的骆家兴道:“为了公平起见,本王与你的赌约稍微修改一下。”
“不知王爷打算如何修改?”骆家兴自是一脸的兴趣,边说边抬眼朝钟敏笑了笑。
钟敏见状,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不过萧明峥既然开口不让她退下,因此她也只好站在一旁。
“之前的赌法略显简单了一些,没什么意思,现在咱们赌具体的字数。”萧明峥边说边将刚才写下的那二张纸拿了起来:“这是本王刚才信笔所写,你先看看。”
听萧明峥说要氢手中的东西交给骆家兴,钟敏自是不用吩咐便上前将信纸接过转而递给骆家兴。此时她更是奇怪不已,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萧明峥不让她回避。

第33章 算她一个
接过钟敏递过来的纸张,骆家兴也没说什么,快速将那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后,脸上的笑容愈发的阳光。
“王爷文武双全,属下着实钦佩,通篇大气磅礴、壮志激昂,若非伟丈夫,实在难以写下如此气魄的文章。”他说得很是真诚,满口虽全是赞誉,全没有半丝奉承的意味,更没有让人觉得有拍马屁的嫌疑。
萧明峥听到这话,神情倒也没有半丝的改变,如同骆家兴刚才所赞之人并非是他一般。而在钟敏看来,那样的从容淡定,要么就是极度的自信,要么就是无可比拟的清醒。亦或者,于萧明峥这样的人来说,两者皆是。
“信笔写来,不足为道。”萧明峥简单说道:“你若赢了,可让本王替你完成一个心愿,本王若赢了,三个月之内,你得再替本王筹建一支先锋营。”
骆家兴自是同意,原本他也想再筹建一支先锋营,这样一样,不论输赢他都是半点不会吃亏。
“如此,属下倒不客气了。”他点了点头,边说边伸出一个手掌朝着萧明峥比划了一下,而后说道:“王爷觉得呢?”
萧明峥一听,即刻朝着钟敏看去,片刻后这才说道:“本王赌……两个。”
“两个?”骆家兴没料到萧明峥竟然如此看好钟敏,愣了一下,这才笑着说道:“那好,看谁猜测的结果最为接近,谁便算赢。”
说罢,他朝钟敏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将这个读一遍。”
钟敏见骆家兴竟然让她将刚才萧明峥写的那几张东西读一遍,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人竟然是在赌她识字的程度,她这几天只顾着想那纸条的事,竟差点将一个月期限的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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