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风水师by道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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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给我们的感触很深。
我们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生活除了我们看到的这一面阳光,还有很多的黑暗和不堪。
我们感谢生活,赐予了我们那么多的美好。
我们更感谢在这个剧本里,我们是被骗的那一方,而不是行骗者。
如此,我们就不用去面对背后那些更黑暗的部分。
我也通过此事,更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腋窝,是气机汇聚之地。”
所有需要调动气氛的场合,不论是鼓舞士气的会场、还是带动情绪的演唱会,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引导大家高举双手。
要么是用提问的方式,让大家不得不举手。
要么是带领大家,把手高举过头击掌跳操。
要么是跟大家一起,振臂欢呼喊口号。
要么是,迪厅里肢体扭动的群魔乱舞。
只有打开气机,气势才能上来。
腋窝处,走的是心经,是中丹田气机运行的第一道门,是调整心气的重要穴位。
最简单的消气操,就是振臂拍腋窝。
我们大家平时用的可能不是太多。
居心不正的人,倒是把这一招儿用的炉火纯青。
第520章 不害怕就没有伤害
当一段经历,我们对它只有感恩没有愤恨的时候,它就会给我们带来无穷的智慧。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
当我们不害怕的时候,这件事情就不会给我们留下伤害。
只会留给我们启悟。
后来我发现,从这件事儿上悟出来的道理,竟然还能用在股市上。
被骗的那点儿钱,股市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几十倍的还给我们了。
当然,股市跟赌还有点儿沾边儿,这个后面再说。
广州之行,并没有对我们的心情有太大的影响。
我们俩一直背着“传家宝”(没舍得扔),愉快的游玩了接下来的好几个城市。
旅途中,我们还约见了一位同修小路。
以前在新加坡同修会,见过一次。
不过我不喜欢交际,后来在私下的联系并不多。
但我不爱交际,不代表别人不爱交际。
比如小路,非常热情的一个人。
他从新加坡其他同修那儿,听说我们在国内旅游,非得要安排招待一下。
得知我们在深圳,他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他家坐坐。
他家在珠海。
我们的行程里,本来是没有珠海的。
“来嘛,珠海也不错的。”小路热情的邀请道。
我没啥想法,征求的看向丘书妍。
丘书妍也对珠海也没什么概念,一时没有回复。
小路非常贴心的给了我们两个选项:“我对珠海这边更熟悉,吃喝玩乐更好安排。
你们要是不愿意来,我去深圳找你们也行啊。
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已经都这么靠近了,怎么着也得给我个机会,让我安排安排啊。”
丘书妍看向我,问道:“要不,咱就去珠海看看?”
我俩本来就没啥强烈的目标,属于随遇而安,走哪儿算哪儿。
珠海如果有小路安排,肯定比我们自己溜达更方便。
于是就听从了小路的安排,我们的行程里面,加了一站珠海。
性格外向开朗的人,在吃喝玩乐方面确实有天赋。
小路在见到我们之前,就已经把行程已经安排妥当了。
见面第一时间,他就征求我们的意见。
其他的吃喝玩乐都很正常,就是有两个点有些意外。
一个是,到他的家里去吃饭。
新加坡人把家看成是很私密的地方,一般不会邀请朋友到自己家里去。
另一个没想到的是,小路建议我们晚上不住酒店,而是住在洗浴中心。
后者比前者,更让我不理解:“洗浴中心,除了洗澡,还能过夜?”
小路被我的问题逗得哈哈大笑,他解释道:“我听说东北人喜欢搓澡,所以我猜,你可能也会喜欢洗浴中心。
我上次去新加坡的时候,发现那边没有类似的消费场所,书妍可能也会喜欢体验一下新鲜感。
北方的澡堂子我也没去过,不知道跟我们的洗浴中心是不是一样的。
我们这边的洗浴中心,除了洗澡,还可以按个摩,做个足疗,看看电影,唱唱KTV,也有健身房和配套的餐点等等。
反正我出去玩的话,我是喜欢在洗浴中心过夜的。
穿着睡衣做着足疗,顺便还能吃着点心看着电影,不要太舒服哦。
不过,就是人多。
我喜欢热闹,这对我来说不是个事儿。
你们要是不习惯,我就给你们安排酒店,私密性会更好一些。”
丘书妍此时正一脸的乐不可支,小路的安排太对她的脾气了:“就去洗浴中心。
出来玩嘛,就玩点儿新加坡没有的。”
我没去过洗浴中心,在我的概念里,那种场所不是我适合去的地方。
小路看出了我的犹豫,笑道:“放心吧,肯定是正规场所。
晚上先去我家吃个饭,认认门。
然后出去逛逛夜景。
溜达累了,就去洗浴中心放松一下,顺便再吃个夜宵。”
这安排,满满当当的,却之不恭。
于是我们就客随主便,一切听从小路的安排。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热情,可能还会让人心生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而小路这个人,一看就是生活恣意,没有压力的人。就是心思单纯的爱交朋友。
他的爱人,也是个云淡风轻的人。
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人,相处起来很随意。
小路的家里,干净又明亮,宽敞却又不会空旷,哪里都安排的很舒服。
唯一有一个有些特别的地方,就是窗帘。
他家的窗帘,是彩色的。
还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彩色,而是纯色系的彩色。
不同的窗户,用的不同的颜色。
比如巽4位用的淡绿色,离9位用的深棕色,坎1位用的淡粉红。
如果用同色系的话,整体感可能会更强一点儿。
他家这种搭配,虽然不算是很突兀,但也感觉有些特别。
不过大家也没熟到哪儿去,第一次到人家家里就指指点点的也不好,所以我们也没聊到那儿。
吃完饭,出去溜溜街,吹吹风,真的是太惬意了。
走累了,就到洗浴中心泡个澡。
洗完澡后,在草席铺地的小房间里,大家穿着睡衣随意的歪着靠着,喝点儿酒,聊聊天,果然如小路所言,“不要太舒服”。
丘书妍懒洋洋的感叹道:“哇,好喜欢这里……”
小路也很开心:“你们喜欢就太好了,以后常来玩呀!”
“你们真会享受啊。”我笑道。
小路的妻子,也是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丘书妍在旁边补充了一句:“神仙眷侣。”
小路笑道:“你们也不错啊,想飞哪儿玩飞哪玩儿。
能到处飞的,才更像神仙呐。”
本来小路两口子人就很随和,大家又喝了点儿酒,半躺着聊聊天,人就更放松了。
天上地下的,什么都能聊。
有一搭没一搭的后来聊到了做法事。
“南方人是不是比较注重法事啊?”我问小路。
“嗯,”他笑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也不影响自己的生活,做一下又没什么,宁可信其有嘛。”
他的这个观点跟我差不多,一份心意而已。
我顺口问道:“那你们的祭祖仪式,很隆重是吗?”
我在问的时候,以为答案无非是是或者不是。
但小路的回答,却完全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先是跟他的爱人对视着笑了一下,然后才解释道:“我们俩曾经讨论过祭祖的问题。
我姓陈,她姓张。
关于祭祖,按照我们传统的风俗,是祭拜陈姓祖先的。
但她的祖先没人祭祀,我们也于心不忍,所以最开始,我们每次都是同时祭祀两家的祖先。”
我点头道:“这样确实挺好的,双方的祖先都照顾到了。”
小路笑着摇摇头道:“后来我们想了想,我妈妈的祖先,她妈妈的祖先。
我奶奶的祖先,她奶奶的祖先。
我姥姥的祖先,她姥姥的祖先。
都是祖先,只是祭祀陈氏和张氏的祖先,覆盖面太小了。
后来,我们俩又想到了,我这辈子姓陈,她这辈子姓张。
那我们的上辈子姓什么,上上辈子姓什么?
既然相信轮回,相信转世,那我们累生累世的祖先,要不要祭拜?”
“这……”我愣住了。
累生累世的祖先?
那得是多少祖先?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我脑子有些迷糊,一时想不明白。
小路拉起了他爱人的手,温柔的笑道:“所以,我们俩最终决定,祭祖是要祭,但不只是祭陈氏和张氏的祖先,而是要祭拜所有的祖先。
生生世世,所有的祖先,都是我们的祖先。”
我情不自禁的给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这境界,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丘书妍笑道:“难怪看你们过的这么轻松又自在的。
全部姓氏的先辈们都在保佑着你们,这得是多大的能量呀!”
小路的爱人柔声回道:“我们祭拜祖先,倒也没有想着要求祖先保佑。
我们对自己的生活已经很满意了。
就算还有哪里不满意的话,我们也可以自己去努力。
只要祖先们能生活的顺心如意,我们就很开心了。”
我敬佩地举起了酒杯:“无所求,必满载而归。
说的不正是你们俩吗?”
大家喝着聊着。
有些人不需要认识很久,却感觉像好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小路突然兴冲冲的问:“你们注意到我家窗帘了吗?
感觉怎么样?”
她爱人嗔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问,也就你能想出那样儿的窗帘来。”
“聊聊嘛,聊聊嘛!”小路神采奕奕的盯着我。
他不提,我还不好意思说。
他既然主动提起来了,我也没跟他假客气,直言道:“就……还行。”
她爱人噗嗤一下,笑出声儿来了。
小路不可思议的问:“难道,不完美吗?”
她爱人笑着给我们依次添了酒,揶揄道:“你快别丢人了,大家来喝酒吧。”
小路还是不相信的一直盯着我看,就想让我表扬他家窗帘儿似的。
我忍不住笑道:“你家窗帘的五行颜色,是按照九宫做哒?”
他兴奋道:“对呀对呀,还不止呢!
除了五行,我还细致的考虑到了能量的高低平衡呢!”
“所以,正南没有用五行为火的红色,反而是用的深棕色的土色系?”我接口道。
“对呀对呀!”他一副遇到了知己的表情,“你看的还真仔细啊。”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看的仔细,是因为很少有人家里的窗帘,不是同色的。
不过还好,你用的红色和绿色,都是淡色系的。
要是大红大绿,就太夸张了。”
她爱人抿嘴忍着笑,看向小路道:“淡色系,还是我争取来的呢。”
小路可能是喝的有点儿多了,在窗帘这个问题上,有些执念:“为什么不完美?
你给我说个更完美的答案。”
看他露出了小孩子一样任性的模样,我估摸着,怎么也得给他一个说法才行。
我说道:“风水,是为人服务的。
那就得考虑人看着舒不舒服,或者是用着方不方便。
如果一个化解的摆件,放在了一个碍事儿的位置上,或者看起来与家里的装修风格格格不入……”
后面我没有继续说,他自己应该也能听懂。
“有道理……
如果你选窗帘,会怎么选?”他问。
“土生万物。
土旺四季。”
我只说了这八个字,小路连忙把我的酒杯给填满了,道:“懂了懂了。
土色系,黄色系。
米色,棕色,咖色。”
他刚念叨完,紧接着又问:“如果不考虑好看的话,土色跟五行色比,哪个好?”
“没有完美的人或者事儿。
如果你追求极阳,太极图到了离9位,阳极生阴,那就是阴的起点了。
再者,就算你按照九宫图,每个窗子配上相应的颜色,一物一太极,窗子本身还是太极呢?
你总不能弄个五颜六色的九宫图的窗帘,挂窗上吧?”
他这次是真的听懂了:“对对对,窗帘还有开着的时候,还有关着的时候,还不一样。
还是土最合适。”
他爱人打趣他道:“当时选窗帘,我是不是说选咖色?
别人说的就比媳妇说的好使,是吧?”
小路又连忙一脸笑容的给他爱人倒满了酒赔罪。
看着他俩的嬉笑玩乐,我不禁心生向往。
我理想的生活,也是像他们这样,有个舒服的房子,过着简单的日子。
不必去见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必去说自己不喜欢的话,不必为了虚名虚利去勾心斗角。
我们的行程里,本来是没有珠海的。
但因为小路夫妇,珠海反而成了那次旅程中最有趣的地方。
回到新加坡之后,丘书妍借口“传家宝”的事儿影响了美丽的心情,她要去赌船释放一下晦气。
想要出去玩,她总会有很充分的理由。
她也是好久没有去赌了。
在这一点上,我也是很佩服她。
沾赌的人,很容易陷进去。
赢的时候,相信自己能挥斥方遒。
输的时候,相信自己能绝地翻盘。
输了赢了,都不甘心下赌桌。
丘书妍的每次去赌场,一般都是约朋友一起。
不是为了自己赌而赌,而是顺便跟朋友们联络联络感情。
那次跟我们一起去的,是肖志。
肖志是做IT的,生活中也是一个很标准的理科男,沉闷又无趣。
肖志比我还不爱说话,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的话,他基本全程一句话都不说。
也就是丘书妍这种情商的人,才能跟谁都打成一片。
大概是不爱说话的人,也有社交的需求,每次约他,他都愿意出来。
肖志不爱说话也有一个好处,我们带着他或不带着他,也没啥影响,他随时都处于隐身的状态。
之前云顶的赌场,以及新加坡的金沙和圣淘沙赌场,我也都去过,大概知道赌场里面是什么样子。
不过赌船之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还是有点儿小期待。
那天在登船排队的时候,我竟然还看到了一个道士。
穿着蓝色的道袍,看起来还有些年纪。
我惊奇的低声问丘书妍:“你看你看,那边有道士。
你之前见过道士赌博吗?”
丘书妍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见怪不怪的说道:“上赌船的人,不一定都喜欢赌啊!
比如……你?”
肖志也抬眼看向了那边,扫了一眼并未说话,就好像没看见一样。
看着她俩包容的样子,我检讨道:“好吧,是我着相了。”
大家继续顺着检票的队伍,慢慢的往前走着。
我总是忍不住的假装四处张望,偷偷看那道长几眼。
那一身打扮,实在是太扎眼了。
我甚至暗自在想:就算是要赌博,是不是可以换一身普通的衣服呢?
道长倒是一派淡然,发现有人盯着他看,他还会礼貌的回个微笑。
大家上船之后,先到各自的房间放行李,然后再到甲板上吹吹风。
船得开到公海上才开赌,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
船很大,既有舱内餐厅,也有甲板自助烧烤。
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似乎不论是赌场还是赌船,都赌的很有情调儿。
在赌的同时,还能享受着精致的食物和美丽的风景。(我还以为这是赌场的必备服务。后来才知道,有些国家和地区,随便一个酒店的房间就可以称之为赌场,简陋的都让人不敢进去。)
我当时在甲板上溜达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就想去寻找那一抹蓝色。
丘书妍发现了我的意图,笑道:“船很大,有的人进了房间,就不出来溜达了。
就等着到了公海,开赌了才出门,直接去去博彩大厅。”
这倒是提醒了我,到时候我去赌厅再去找找。
我也不知道我找他干嘛,大概就是闲的好奇。
我进过那么多次赌场,见过很多人赌博。
我就想知道,道士赌博有没有特别之处。
丘书妍带着我,先把赌船上上下下溜达了一遍。
哪里是餐厅,区分中餐区、日餐区、西餐区等等。
哪里是酒吧,哪里是咖啡座。
船上还有迪厅,电影院,歌舞表演、魔术表演等等。
也有健身房,游泳池等娱乐设施。
还有图书馆,还可以购物,还可以做头发做美容等。
就跟个小世界似的。
“到了公海,手机会没有信号。
如果你需要看什么资料,提前下载好哈!”丘书妍事无巨细的交代道。
我已经很有经验了,她要去博彩厅玩的话,肯定是没时间陪我的,我得自己找地方打发时间。
这样也很好,各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互不干扰。
她着重给我介绍了博彩厅怎么走。
“你要是无聊,就下去看我玩牌哈!”她叮嘱道。
其实我没好意思说,看她们玩牌才无聊呢。
她曾多次跟我讲过各种博彩游戏的玩法,但我就是记不住。
没有天分。
既然看不懂规则,坐在桌子上的时候,我能玩的,也就是悄悄的看看每个人的运势。
这个也就能看一会儿,看多了也没意思。
还不如去吃点儿好吃的,去游游泳呢。
不过这次有道士在船上,一到公海,我就跟丘书妍一起到博彩厅了。
丘书妍依然是个很合格的解说员,详细给我介绍每个位置的游戏玩法,哪怕我听不懂,她还是很愿意说。
大概每个人都喜欢给人介绍自己热爱的事物吧。
反正她说我就听,没准儿哪天就懂了呢。
“那边台阶上面是VIP厅哈,你要是在这边找不到我,就去VIP那边。”她道。
赌船毕竟是船,厅不像金沙、圣淘沙或云顶那么大,很容易找到。
丘书妍熟门熟路的换了一把筹码,就找个桌子坐下了。
我举目环视,没发现道长。
便也顺势坐在了丘书妍旁边,想多等一会儿看看。
对,还有肖志。
他虽然接近隐身,但是也在。
赌桌上是个很邪门的地方。
赌桌上一般是分庄和闲,玩的人可以选择压庄赢还是闲赢。
正常来说,这是个概率。
庄和闲是跳来跳去的。
但有时候,就是可以连着开十几次庄,或者十几次闲。
丘书妍她们管这种情况叫长龙。
很形象。
每个赌桌上都配一台电脑,记录每一次开牌的结果。
如果庄赢,就跳出一个庄字,在下面画个圈。
如果闲赢,就跳出一个闲字,在下面画个圈。
如果连续开一样的,就继续在下面画圈,一直不换结果就一直连续竖着画。
画了一长竖画到最下面没地方画了,就拐歪横着画。
一般出现长龙的时候,附近几桌的客人会全部围过来。
似乎人多力量大,大家可以齐心协力维护着这条龙不断一样。
在数学上,把概率非常小或者说概率接近于0的事件,称为小概率事件。
概率学定义0.01以下的小概率事件,为不可能事件。
而出现长龙的概率,为万分之几,但并不耽误它经常出现。
我就见过很多次这种情况。
参赌的人如果不信邪,不信庄能连着赢,它就越能连给你看。
压一把闲,它就给你开庄。
再压一把闲,还继续给你开庄。
一直连出来个极小概率事件。
专治各种不服儿。
所以,我虽然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很好,但对于赌博,我从来都是只看不下手。
因为这玩意儿不科学。
第525章 无情都在说法
丘书妍是个很善良的人,她觉得这么好玩儿的事儿,只是她自己玩会良心不安,每次换筹码她都会给我一些。
哪怕我不玩,她也每次给。
可能在期待,万一哪天我就“开窍”了呢?
那天我跟她们坐了一会儿,心里惦记着道士的事儿,没坐多久,就想去大厅溜达看看。
丘书妍又习惯性的抓了一把筹码给我。
她那会儿正紧张的盯着电脑上的“大路”“小路”“大眼”“小眼”分析呢,我就没打扰她,顺手接了过来。
我握着筹码出了VIP房间,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儿,还是没看见道长。
于是便在大厅中间,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站着。
旁边是个玩骰子的桌子。
豹子啥的我看不明白,大和小我还是能看懂的。
我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会儿,发现我旁边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灵感还挺强的。
我提前感知到的结果,如果她押的一致,那她就赢了。
如果我感知到的大小与她押的结果不一致,那她就输了。
我俩不一致的情况很少,她赢多输少。
连着看了好几次,都是这个结果。
我把玩着手里的筹码,想着要不要试一试。
我之前见过很多人,不押钱的时候预测的结果很准,可以说百发百中。
但一旦钱放上去,立马就被“没收了”。
所以,他会在“哎,又猜中了,可惜我没押!”和“哎!”这两种叹息声中,慢慢的被“收割干净”。
我想试一试,我放钱的话,会不会影响结果。
每个赌桌,都有最低筹码要求。
我当时靠近的那张赌桌,是在大厅里,最低要求只有几十块钱。
输赢也无所谓。
于是,在下一次开局之前,我感知了一下大小,又看了一眼消瘦女子押的位置,与我感知的一致。
我便也把筹码,放在了跟她一样的格子里。
不出所料,我们都收到了钱。
就这样,我俩一致我就放,我俩不一致我就不放,然后看着她的钱被收走。
连续十几把,都很稳定。
我们俩连续那么多次一起伸手领钱,消瘦女子也感觉出来意思了。
她悄悄的看了我一眼。我当做没看到,继续我的操作。
但我发现,她敏锐的调整了策略。她押完之后,如果看我不押,她就会趁荷官声明之前,马上把筹码撤回来。
然后看着结果,幸运的轻呼一声“耶!”
本来这么玩儿的很愉快,忽然有一次,我俩感觉一致,放上去之后,骰子结果却是反的。
消瘦女子恨恨的长叹了一声:“唉!”
我也没料到会突然出现变故,正准备琢磨琢磨是什么原因,没想到荷官竟然歉意的宣布:“抱歉各位,这次结果无效。”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赌桌上开出来的结果,还能作废的情况。
消瘦女子马上转悲为喜,快速的把自己在桌面上的筹码收了回来。
好像生怕荷官改变了主意,又把它收走了似的。
荷官的判定,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但对于本来押对的那部分人,他们肯定就不乐意了。
明明他们应该收钱的,结果却作废了。
荷官解释道:“正常结果的话,押对的格子灯会亮,我们依据亮灯的格子赔付。
但现在系统出故障了。”
她说的也有道理。
桌面上确实没有正常的亮灯提示。
毕竟筹码也不大,不乐意的那些人最终也没有较真。
后面的游戏继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次不亮灯,紧接着又能玩了。
还是跟之前一样,我和消瘦女子押的一样,我们就拿钱。
要么我俩都不押,谁也不输。
那天晚上,对我来说是稳赢。
连续那么多次都能押准,从概率学上来讲,是不科学的。
我虽然连着赢,但我一直押的都是最小筹码,钱倒是没赢多少。
只是我想验证的结果,拿到了。
那天用的是梅花易数。
其他的占卜没办法那么快的数出结果来,梅花是最快的,一打眼就知道结果。
再一次连续成了极小概率事件,我不得不臣服,“无情都在说法”。
而且我有强烈的感觉,如果我起了贪念,一旦筹码押多了,马上就会被收走。
我也没有欠儿欠儿的非得去试试,能不能真的被收割掉。
我只是想试试感知准不准而已,试完了就该撤了。
道长一直也没来,我收起筹码就去找丘书妍了。
虽然没赢多少钱,但是都是零散的小筹码,看起来也有一大把。
我把筹码都放在了丘书妍面前,和她的筹码放在了一起。
丘书妍毕竟是久经赌场的人,她余光一扫,就惊喜的问道:“你赢钱了?!!”
虽然赢得不多,但毕竟也是赢了,我也很开心。
但肖志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不开心。
不过他一般都是隐形人,我也没太在意。
丘书妍让我坐在她旁边,帮她一起看。
她那天状态也不错,基本她押的也是我想押的,我俩又开启了极小概率事件,连押连中。
刚开始也就丘书妍在玩,周围人都在围观,包括肖志。
但连续几手,他们就发现惊喜了。
赌桌上的人很信运气,谁运气好,他们就跟着谁押。
谁跟我们押,谁中。
又押了几手之后,再也没有不信邪的了。
我们押啥,他们跟啥,没有对立面的人了。
肖志在旁边看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跟一手。
他一跟,我们全部人就都输了,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