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逃!异国黑道大佬强制爱by西下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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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昊祥给他倒了杯茶,亲手递到他手边儿:“陈先生哪里的话,我家民宿修建好的事,还有前夜阿暖在你陈家打扰。”
“我都没来得及登门拜谢,你就亲自上门,来带阿暖出去玩。”
宁昊祥说着,笑开道:“这怎么好意思?”
陈友玄眸深似海,藏着过尽千帆的沉稳,和多年与人打交道的深沉。
他缓缓笑道:“阿暖和安晴玩的来,有她在身边,安晴也能玩的开心点,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宁昊祥:“陈先生客气了。”
陈家大少奶奶从缅北救回来没几日,就遭人暗杀死了。
丧事刚办完。
陈家这位太子爷,丧妻之痛,太难熬。
拿自己的小姨子做幌子,想自己出门散心吧?
这两日。
宁昊祥为了民宿重新开业的事,发传单打广告,招揽游客入住。
其实也挺忙。
暖暖出去玩两天也好。
省得在家里,担心她的帕努哥哥,想出病来。
他放下茶杯,看着陈友玄:“那陈先生打算带两个小女娃去哪玩?”
陈友玄:“去春武里府国家公园散散心吧,没有出国,不是很远,小暖爸爸放心。”
宁昊祥释然笑开:“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先生尽管带走,阿暖这孩子留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出去走走也好。”
宁小暖收拾好衣服,穿着碎花小裙子,备足防晒用品,戴着遮阳帽从楼上下来。
“颂威老师!”
“安晴,早!”
“早,阿暖,快上车。”
陈友玄早早就亲自开车,来接她和安晴到春武里府国家公园。
车子开了两小时,就抵达目的地。
“阿暖,我们来合照?”
安晴下了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撒丫子跑向海滩。
有宁小暖陪在身边。
她就生出两百斤反骨,无视陈友玄那张为人师表的严厉嘴脸。
她抱着宁小暖,各种摆poss合影。
这种三人行,必有一灯泡的游玩。
宁小暖其实挺尴尬。
她像个三千瓦电灯泡,照的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碍眼。
她虚虚看眼目光深邃朝这边看过来的陈友玄,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这样不好吧?”
安晴:“有什么不好?”
宁小暖:“你不是应该和颂威老师拍照吗?”
安晴躲他都来不及:“我和他拍什么照?我们玩我们的,不要理他。”
她今天真是胆子撑肥了,拉着宁小暖的手拍完照,就在海边踩水。
玩摩托快艇。
把陈友玄一个人,晾在那里吹凉风。
陈友玄修长的身影,裹着剪裁精良的纯白西装,格格不入坐在海滩遮阳伞下。
长腿无处安放,半截套着黑袜的昂贵皮鞋陷在沙子里。
仿佛找不到一处,符合他一身名贵行头的落脚处。
他敛眉浅笑。
金框眼镜下,藏着深不见底的目光,看着不远处两个女孩传来的笑声。
冷白修长的手,百无聊赖转着指间帝王绿翡翠扳指。
宁小暖和安晴,才玩了一个半小时。
他声线微暖,带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威严。
不容分说,在那边喊:“该走了!”
宁小暖:“啊?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安晴:“啊??不是来散心的吗?”
陈友玄看着两个比皮球还皮的女孩,表情出奇一致,可爱到眼里都是问号。
他起身拿起毛毯,走过去一人一条:“去别处看看,这边风景看腻了。”
宁小暖和安晴闻言,脑子就想到一处去,下意识挡住自己胸前湿漉漉的美景。
有些脸红瞪着他。
“颂威老师!”
“姐夫,你在说什么??”
陈友玄有些无奈:“不是说你们!”
两个女孩,两双清澈见底的眼眸。
这才收敛了怒气,松开胸前的手,异口同声:“那去哪里看?”
“象岛!”
陈友玄说完,儒雅深沉的身形,已经率先一步,转身去车库提车。
“象岛?!”
“暖暖,老地方耶,我们熟。”
宁小暖和安晴就格外兴奋,趁他去车库提车的时间。
两人火速去公共浴室,冲凉换衣服。
启程去象岛。
但要先去码头,转坐一段轮渡船才能进象岛。
码头停的是陈家的私人观光船,不用掐时间等其他游客。
所以整个行程,畅通无阻。
但抵达象岛,将近黄昏。
宁小暖和帕努、安晴,和学校里玩的好的同学。
每年暑假,几乎都会抽出几天时间,来象岛赶海露营,搭帐篷过夜。
她对这边环境熟悉,选了块距离潮水线远的沙滩,适合搭帐篷的好地方。
泰国地处热带季风气候地区,就算入夜,天气还是酷暑潮热。
安晴去买雪糕。
宁小暖就帮着陈友玄,搬出两顶帐篷支架,忙的团团转。
突然,背后一凉。
一道低磁的冷冽声轻笑入耳。
“这么巧?你们也来象岛?”
宁小暖忙不迭放下帐篷,朝着声音方向看过去。
漂亮的圆眸,骤然一缩。
“狄骁先生,你也来象岛?”
“巧吧?!”
狄骁好看的薄唇肆意上挑,骨节分明的手拉下墨镜,露出一双狭长漂亮自带寒气的蓝眸。
他似笑非笑,斜睨她一眼。
高挑骄狂的身形,穿着马甲长靴,行走间连空气都被迫臣服瞬间凝滞。
言语间。
他已经朝女孩一步步走来近。
脚下每一步,都带着令人屏息的压迫感,和绝对的吸引力。
宁小暖心跳骤然加速。
浑身神经,不自觉就绷紧。
指尖强装镇定掐进掌心。
她看向一旁的陈友玄,露出质疑的目光:“巧吗??颂威老师?”
陈友玄笑意惺忪:“巧,挺巧的!”
说完这话。
他又不着痕迹看向狄骁,脸就冷了下来。
说好那次谈军火的事,只欠一个条件没兑现!
那日,他把阿暖从寺庙掳走,带到他曼谷市中心的顶级豪华公寓“这样那样”。
叫他昧着良心说,阿暖是在陈家过夜。
本来这个条件,已经还清。
后来,狄骁又叫人给他打电话,条件不是一次性,就能兑现的。
叫他安排个时间,把阿暖带到象岛来。
他要是不照办。
狄骁就要对安晴下手。
陈友玄不喜欢被人威胁,但危及到安晴性命的事。
他半点不含糊。
狄骁做事心狠手辣,毫无人性,说的出来就干的出来。
他须防着。
但前提是不能伤害阿暖。
狄骁也许会掠夺阿暖,但不会要她的命。
宁小暖郁闷的圆眸,看着两个大男人,眼神有点不太对劲。
她就绕到前面,想看清楚一点:“真有这么巧的事吗?颂威老师?狄骁先生?”
“泰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但也没有巧到,出来游玩,还能碰到一起吧?”
陈友玄和狄骁两人,看她一脸狐疑,彼此眼神都杀气一收。
两人不约而同,露出点奇奇怪怪的笑。
陈友玄:“阿暖,老师还能骗你不成?”
狄骁扬眸走过去,把她晒的热乎乎灼红的小脸蛋,摁到自己胸膛前。
男人体温似火,心跳声蓬勃有力。
马甲下大块精干的胸肌,都散发出足以征服一切的雄性气息。
宁小暖额头被迫抵在他胸前,脸色更灼红了。
呼吸被打乱,毫无节奏。
狄骁高大傲姿,微微俯身,气息滚烫灼过她敏感的耳侧,嗓音低迷沉哑:“他就是骗你的,舅舅和他串通好,专门来这里逮你!”
宁小暖身形一顿。
他要是真和颂威老师串通好,把她骗过来。
又怎么会亲自拆台,把颂威老师出卖出去?
他这样故意告诉她,她反而有些质疑他的话了。
遇到就遇到吧。
算她倒霉!
她双手推向男人胸膛,纤瘦的身影,仓皇往后躲开。
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陈友玄听着就有些无语。
不按常理出牌。
阿暖这种小孩子,根本不是他这种满肚子弯弯绕绕的男人的对手。
安晴拿着三支雪糕回来,就有些怔住:“这我怎么分啊?我不知狄骁先生也在这?”
狄骁冷睇她一眼。
不以为意。
从她手里拿过一支雪糕,塞到宁小暖手里:“宝宝,我们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一支就一支,你吃雪糕,舅舅帮你搭帐篷。”
他语气好到破天荒没有一丝戾气。
还纡尊降贵来帮她搭帐篷?!
大疯子今天心情这么好吗?
那天从他的顶级豪华公寓离开,他脸色可是好吓人的。
他难得不发疯。
宁小暖浑身紧绷的神经,都跟着松懈下来。
她钻进他帮自己搭好的帐篷里,搬腿坐下,吃着甜滋滋的雪糕解暑。
“撕啦——”
帐篷拉链,突然被人从里面拉上去。
男人恣肆矜狂的身影,带着压迫感,莫名跟着钻进帐内。
本就狭小的空间,瞬间更加逼仄。
“狄骁先生,你进来做什么?”
“我不能进来??”
“这是我的帐篷!”
“安晴,颂威老师,救我……”
“啊这?”
安晴拿着雪糕,在外面看的目瞪口呆,紧张看向陈友玄:“姐夫,我们快救阿暖……”
“别多管闲事,阿暖没事的。”
他手里一拎,把安晴也拎进帐篷,“哗啦”一声拉上拉链。
狄骁听着外面声音,薄唇勾笑:“宝宝你看,你颂威老师比我们还忙,他没时间救你的。”
宁小暖听着就更紧张了。
手里的雪糕,都吃不下去:“狄骁先生,你要是想吃雪糕,我给你,我不跟你抢了。”
狄骁蓝眸浅浅一压。
看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坍塌融化的雪糕。
他薄唇一勾,溢出一声性感的低笑声。
宁小暖浑身戒备缩成一团,躲在帐篷角落里。
倏忽就被他拦腰抱到腿间坐下。
他偏头,斜睨她:“那你喂舅舅吃。”
宁小暖都不带考虑,把手里的雪糕,大方送到他嘴边儿。
“要融化了,你不嫌弃就赶紧吃吧!”
男人看着雪糕,面色冷漠:“舅舅不嫌弃,但舅舅没吃过雪糕,不知道怎么吃,你教舅舅吃!”
“啊??”
宁小暖表情无语呆住。
吃个雪糕,有什么难的?
他还不会?骗小孩吗??
她心里都郁闷死了。
男人又在那里说:“像上次喂蛋糕,你来喂,舅舅来学!”
宁小暖再好的脾气,都被他整出火气来了,“狄骁先生,你多大的人了?蛋糕没吃过就算了,雪糕还不会吃吗?”
“不会!”
他就是故意整她吧!
上次喂蛋糕。
吃的她心里就窝火,咬来咬去,把她整崩溃了。
这次又想整她!
宁小暖低眉,看眼快要融化的雪糕,轻轻抿了一口,难为情往他唇边凑近。
男人嘴角衔着一抹促狭的笑意。
大掌倏忽饶到她身后,力度不轻不重扣住她后颈,把她按到身前。
俯身吻上她软唇。
风卷残云,卷走她口中香草雪糕的甜香。
但又贪恋她口中绵长的甜意。
吻的深沉。
力道很重,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每次这样,要命的吻她。
想把她吞吃入腹的狠。
宁小暖根本无所适从。
没一下就憋红脸,头晕脑胀,吓出呜咽的哭声。
还下次?命都快被他整没了!
宁小暖像个溺水者,突然浮出水面,贪婪地吞咽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嘴角委屈瘪着。
香草雪糕在她手里化开了。
她哭着就往他身上马甲抹:“好玩吗?狄骁先生,你不把我整死,心里不痛快是吗?”
整死??
这种发自内心,看到她就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亲一顿疼一下的事。
她怎么能把他想的这么坏?
狄骁眉峰瞬间压下。
长指解开马甲两颗纽扣。
拿马甲下摆,轻轻给她擦泪:“不就亲一下,舅舅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整你?”
宁小暖吓的直摇头:“算了吧,我就一条命,我无福消受!”
她这样抗议,无非就是想拒绝他。
狄骁听着就面冷如霜:“不给亲,那就直接做?把你情哥哥也叫过来,听听你哭的有多美妙?”
听到帕努。
宁小暖抽泣声戛然而止。
清澈的琉璃色瞳孔里,泪色氤氲,沾湿了漂亮浓密的乌睫。
眼底的担忧,依旧清晰可见。
帕努哥哥被他抓走三天了,他还活着吗?
她轻咬泪唇,低闷出声:“你把帕努哥哥怎么了?”
“听到情哥哥,你就紧张是吧?”
狄骁扔开马甲下摆,面色陡然阴翳:“我把你情哥哥手脚剁来,给你压惊好不好?”
宁小暖表情定住。
“我不要这种压惊!”
她猛地摇头,不敢质疑他的话,讨饶去抓住他被自己抹的沾满雪糕奶糖的马甲下摆。
“我不哭了,好吧?”
“你别伤害帕努哥哥,他都坐着轮椅了,腿脚站不起来,还能干什么事?”
狄骁冷漠嗤声:“他干不了什么事?你情哥哥没你想的这么脆弱。”
“那夜都带着查玛的人,还有罗维家族暗中培养的雇佣军,想往死里把我干掉!”
“他还想把事情,顺理成章嫁祸给你西娅阿姨,让我以为这件事是你西娅阿姨做的。”
宁小暖听的难以置信,瞳孔震烈:“帕努哥哥质朴善良,耿直刚正,不会这么做的。”
“西娅阿姨说,他是童年患有精神心理疾病,人格分裂症。”
“如果你说的这件事,真是他做的,那一定是另外一个他。”
狄骁蓝眸幽幽凝视她。
对她情哥哥,她倒是毫无理由信任他。
他双手突然捏住她哭红的双颊,轻轻扯了一下:“看来你都知道了,手脚我就先不剁他了。”
宁小暖感恩戴德点头,连哭嗝都不敢打了:“别剁!别剁!帕努哥哥就一双手能用了。”
狄骁轻嗤出声。
“你去套套他的话,问他查玛的下落?”
“他要是老实告诉你,我就饶他一条狗命。”
“要是敢嘴硬?”
他说着,蓝眸迸射出令人胆寒的杀气:“塔纳猜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宁小暖被他身上这股寒气,吓的脖子一缩:“好好好,你带我去见帕努哥哥,我马上去问他。”
狄骁眼眸下敛,眼神还是冷幽幽。
指腹又轻轻捏下她软乎乎的小脸,这才按下耳麦,说了几句话。
“哗——”
他坐在里面,给她拉开帐篷。
对面沙滩,除了陈友玄和安晴那顶拉链门紧闭的蓝色大帐篷。
还有好几顶五颜六色的帐篷,已经零零散散扎堆在沙滩上。
男女情侣,对影成双。
“帕努哥哥?”
宁小暖圆乎乎的小脑袋,刚钻出帐篷,就听到一阵轮椅轱辘碾过沙子,沙沙的刺耳声响传来。
她朝着声音跑过去。
“阿暖?”
帕努眼前一亮。
一眼就在人群里,认出女孩小白裙纤瘦出挑的身影。
“是我,帕努哥哥!”
宁小暖跑的额前碎发凌乱飞扬,在他轮椅前,戛然顿住。
“阿暖小姐,你和帕努少爷,别走远了。”
阿野戴着鸭舌帽,把脸隐藏在夜色下。
身上强壮练达的肌肉线条,把休闲黑色体恤撑的力量感爆棚。
他转手把帕努的轮椅,交到宁小暖手上。
宁小暖看他这身行头,一改往常,黑背心迷彩裤作风,像个黑帮打手保镖。
显然做了乔装打扮。
她扬起唇角,礼貌点头:“我知道了。”
她推着帕努的轮椅,没敢走远,就在附近夜色弥漫的海边走走。
帕努回头,眼神清澈看她:“阿暖,你是知道,我被舅舅带来象岛,你才过来找我的吗?”
宁小暖:“我是跟着颂威老师和安晴来的,帕努哥哥,还记得我们每年暑假,来这里赶海露营,唱歌捡贝壳吗?”
帕努有些失落笑了笑:“怎么可能不记得?时间一晃就过去,阿暖你都来泰国十年了。”
“这十年,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每一帧我们相处的画面,我都会画在笔记本里,记在心里。”
宁小暖压着粉嫩嫩的唇角,圆眸亮如一簇暖光,直直撞进男孩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海风一吹,吹散了女孩发梢上的椰子油发香,甜的沁人心脾。
帕努有些迷糊看着她。
宁小暖轻轻赧笑:“帕努哥哥,我们一下就长大了,你要一直这么开心下去,不要有烦恼。”
说起烦恼。
帕努就急了:“阿暖,刚刚推我过来的人是舅舅的手下,你见过舅舅了吧?”
宁小暖不想隐瞒:“我刚刚见过,你舅舅这些天没有苛待你吧?”
帕努:“苛待倒是没有,就是不给吃不给喝,饿了我两天。”
宁小暖:“饿了你两天,还不叫苛待吗?帕努哥哥,你太友善了。”
帕努抓下后脑勺:“舅舅和阿妈关系那么僵,他没有理由帮阿妈养我吧?”
宁小暖一噎。
居然无法反驳,“好吧,帕努哥哥,你说的都对。”
“不对。”
帕努垂下眼帘,反而有些气馁:“舅舅肯定很讨厌我,他的人一直对我问东问西,问我查玛的事。”
宁小暖:“帕努哥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帕努不知她为何这么问。
心里就有些紧张:“我忘了什么吗?阿暖,你快跟舅舅说,我不是查玛的大马仔泰昆。”
宁小暖想到狄骁的话,就趁热打铁:“帕努哥哥,你先别着急,我们来做个假设。”
帕努:“什么假设?”
宁小暖:“假如我是查玛,你是查玛的大马仔泰昆,你觉得我这个查玛会藏在哪里呢?”
帕努情绪低落看着她。
阿暖怎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她也不相信他吗?
他比死还难受,看着宁小暖:“阿暖,你这个假设一点都不好!”
“查玛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大马仔?”
宁小暖把粉嫩嫩的小手,轻轻搭在他肩,轻轻拍了拍肩安慰。
“好吧!好吧!帕努哥哥。”
“你不是查玛的大马仔,我才是查玛的大马仔,我们先别激动好吗?”
帕努就是情绪难控。
他想从轮椅上起来,腿脚又无力,跌坐回去:“舅舅不信我,阿暖你也不信我吗?”
他声音很急。
语气真诚,不像装出来的。
宁小暖在学校心理课上,也听过人格分裂这种精神心理疾病。
患者出现多重人格,身份之间是互不相识的。
他自己不会知道,还有另一个他。
“聊什么呢?”
狄骁把墨镜夹在风衣外套口袋,从暗处缓缓走出,皮靴陷在沙子里,走路带起一股肆虐的冷风。
目光落在女孩放在帕努肩头那一只纤细嫩白的小手上。
宁小暖身形一顿。
狄骁这个坏人,怎么还来亲自督工?
他用帕努哥哥的手脚,威胁她来套帕努哥哥的话。
他会不知道,她和帕努哥哥在聊什么吗??
宁小暖缓缓转身看向他。
男人高挑恣肆的身形,走路猎猎如风。
蓝眸里像淬了团冰渣,冷得能将人皮肉一寸寸剥离。
宁小暖明显能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喜怒无常的怒气。
大疯子又心情不好了!
她吓的抽回自己的手,有些手足无措看着他,“狄骁先生……”
帕努比她先一步出声:“舅舅,我真的不是查玛的大马仔泰昆,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能相信我?”
狄骁闻声,目光从女孩身上,缓缓挪到他心急如焚的俊脸上。
前两日。
他第二人格出现,承认自己是查玛的大马仔泰昆。
还有他外公家罗维家族,那些暗中培养的雇佣军。
气势可是疯疯癫癫很足的。
狄骁勾起冷淡薄唇,笑意却不带半点温度:“我的好外甥,舅舅给了你太多太好的待遇,让你来这见女朋友,你都忘了自己是谁是吧?”
帕努顿时委屈:“舅舅,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做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我没有做的事,你不能冤枉我!”
“嘴挺硬的。”
狄骁冷笑勾唇,大掌一抬:“我现在就想打死你!”
宁小暖急忙拦下:“狄骁先生,帕努哥哥就是累了,我们先让他休息一下,好吗?”
狄骁蓝眸微微眯起。
目光狠狠看她一眼。
还没跟她算账呢,怎么好意思,来她给情哥哥求情?
他冷着脸,叫了一声:“阿野,把这个嘴硬的带到帐篷那边去。”
阿野从暗处走出来:“帕努少爷,请吧,委屈您今晚在这过夜了。”
帕努看眼担心自己的宁小暖,又看眼满脸阴霾的男人,恨不能把心掏出来。
“舅舅,你要是打我一顿,气就能消。”
“你就打我吧,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查玛的人……”
狄骁被他吵的心烦:“把他的嘴堵上。”
阿野立马拿出胶条,把帕努的嘴狠狠缠了几圈,封住不让说话。
帕努在轮椅上,支支吾吾抗议。
阿野没理会,推着他的轮椅就走。
宁小暖急的跟上去,“阿野,你轻点,帕努哥哥会疼的。”
“是你心疼,还是你的情哥哥疼啊?”
狄骁侧首,大掌一拎。
宁小暖像只迷途不知返的小羔羊,被他拎回自己的气场范围内。
她又说错了什么?
他怎么什么都听不顺眼??
阿野一身蛮力,冷面无情。
只听狄骁的话。
根本不会在乎帕努哥哥的身份,帕努哥哥的腿脚有伤。
他把帕努哥哥的口鼻,封那么紧,要是捂死了怎么办?
但狄骁的无名怒火。
她也是惹不起的。
宁小暖双手举过头顶,掰开他拎住自己后背衣服的手,保命求饶。
“狄骁先生,我只是担心阿野手劲大了,你不要生气嘛!”
狄骁嗤声。
火气大的很。
他把女孩拎到自己的人,潜伏管控的范围内,抱坐在沙滩躺椅上。
蓝眸冰冷盯着她碰过帕努肩膀那只手。
“叫你去套话,没叫你去动手动脚。”
他说着,阴暗偏执捏着她粉粉嫩嫩,指甲修的干干净净的小手。
“这只手这么不听话,剁了喂鱼正好?”
宁小暖指尖一颤。
扁着粉嘟嘟的小嘴,就有些听不下去:“我和帕努哥哥是男女朋友,拍个肩膀安慰一下,就是动手动脚?那你这样又算什么?”
“算偷情!”
狄骁和她十指紧扣,将她细软的手,牢牢收紧在掌心。
说完,他仰起锋利的下颌,目光紧紧锁在她整个纤瘦抗拒的身影上。
他又说:“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
宁小暖眼底惊出一片水雾,惊慌失措看着他。
“我才不是……”你的。
她倔强的反驳声,还没出口。
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掐住她白软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气急的轻喘声吞进自己赤诚又灼热的深吻里。
他就是见不得。
她和别的男性有任何肢体接触,偏偏她每次都不记得他的警告。
那就要罚,狠狠的罚。
他托着女孩,逐渐在他怀里软成泥的细腰,深情狂烈的吻着她。
结束这个暴烈且极具侵略性的吻的时候。
宁小暖呼呼喘着大气,放声大哭。
“我怎么这么倒霉?要被你这个疯子盯上。”
“明明我才是帕努哥哥的女朋友,你却毫不讲理对我管这管那?亲来亲去?”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正面发出抗议。
就为了她这个情哥哥?
和他接吻,跟他做。
她这么委屈,这么倒霉吗?
狄骁缓缓闭了下眼。
睁眼时,眼底猩红。
他看眼西裤下侧反应之处。
明显已经不是一个吻,可以让它冷静下来的事。
他轻咬上她红的能滴血的耳垂,情腔低磁沙哑,裹着爱欲的侬稠,像化不开的夜。
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不满足只是亲你,我们就到帐篷里去,让你情哥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跟我偷情的?”
两权相害取其轻。
她抽抽搭搭恳求:“我亲,我再给你亲一下,行了吧?求你不要去帐篷那边……”
小可怜的哭腔里。
满是道不尽,说不出的委屈。
明明哭的那么狼狈,却无端生出几分破碎的娇憨,撞进男人铁石心肠的心里。
他坚硬如铁的心,不知怎么的,就一寸寸变软。
男人仰起妖孽俊脸,闭了闭蓝眸,克制了下腰腹下侧的暗火。
然后睁眼看她。
他眼底化开了一抹柔软,脸色却依旧冷漠如冰:“自己亲上来,要有感觉!不是程式化敷衍了事,蜻蜓点水那种?”
宁小暖和他有过那么多次接吻。
但从来都是被迫下,被他单方牵着“鼻子”走。
最后不知不觉,稀里糊涂被他带进情海里沉沦纠缠,无法翻身。
其实她还是不得要领,不懂怎么接吻,才能让他满意。
她逼着自己忽视身下,直直咯着自己的东西。
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意,搭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