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富婆:穿成炮灰小跟班by糯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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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保鲜盒上面都贴了标签,说明里面是什么食物以及吃法。
标签是方黎特有的文字加涂鸦形式,特别生动形象,傅行洲只要一想到她趴在桌子前认真弄这些东西,就感觉心头暖暖的。
他烧水煮了把面,将方黎前几天拿来的牛肉酱放进微波炉叮五分钟,然后倒进煮好的面里搅拌均匀。
全程不过十分钟,一份香气四溢的牛肉酱拌面就好了。
他将面端到餐桌,和盛放的百合一起拍了张照,动动手指发了自从有微信以来,他人生中第一条朋友圈。
文案只有两个字:宵夜。
刚发出去,就收到了一水的点赞和评论。
傅行洲一边吃面一边看留言。
文骁:看着就很美味,赞赞赞!
沈芊羽就一个字:秀!后面跟着个旺柴斜眼表情包。
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始终没有看到最想看的那个赞,他微微有一点点失落。
不过这个时间点,她可能已经睡着了。
放下手机,傅行洲伸手关台灯。
先天的敏锐感让他直觉床头柜的抽屉被人动过,没有关严,有一条小小的缝隙,他有强迫症,绝不可能拿完东西不把抽屉合好。
他带着警惕的心情把抽屉打开,看到里面多出来的东西时,颇感意外的挑了下眉毛。
睡意消失殆尽,他坐起身,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挨个看了一遍。
最后,又全部放回原位。
灯熄灭,黑暗中他深邃的眼眸焕发出黑曜石般的灼灼亮光。
那些一直被他刻意压制的,疯狂的占有欲和爱意,如火山即将爆发。
当事人全然不知自己爱的小巧思已经彻底暴露,她正在做美梦。
梦见自己挥金如土,美男环绕,蒙着眼睛玩“来抓我”的游戏,简直快乐赛神仙。
这梦太美,以至于第二天她都是笑醒的。
睁眼一看,已经快中午了。
她赶紧爬起来洗漱收拾吃午饭,然后带好神秘的爱情催化剂前往沈芊羽家。
下午大小姐要在家里选礼服,店员亲自上门服务,选完她俩一起去酒店。
沈芊羽家附近,一条安静无人的林荫道上,靠边停着一辆奔驰大G。
车内,两人正在接吻。
沈芊羽渐渐无力招架,呼吸紊乱的要推开对方,周时越却不舍得分开,于是唇瓣上喜提一枚带血的牙印。
吃痛间,被猛的推开。
沈芊羽调整好呼吸才发现自己刚才那一下没把握好力度,她视线落在对方破皮的唇上。
周时越唇色偏浅,淡粉色,但刚才吻的激烈,导致有些红艳,还带着水润的质感,配上被她弄出的血,有种战损的性感。
周时越抬手抹掉一滴血珠,哀怨的瞪她一眼:“下嘴可真狠。”
沈芊羽有点歉意但不多,无情道:“活该。”
昨天晚上两人厮混到凌晨,今天上午也浪费在了床上,她都没睡好。
要不是晚上还要去他爹的生日宴上和那一对绿茶母女对阵,她能酣睡一整天。
沈芊羽不由反思,感觉自己最近着实有些色令智昏。
哼,都怪这男狐狸精。
周家也收到了沈君生生日宴的请帖,但周时越晚上要打飞机去外地,明天一早有一个他主导完成的科技馆开幕仪式要参加。
而且他一向反感这种借生日来进行商务应酬和交际的场合,所以并不打算去。
“晚上你自己可以吗?”周时越有些担心,“你后妈和继妹不会欺负你吧?”
“切,我欺负她们还差不多。”沈芊羽道,“而且方黎和我小舅都在,放心吧。”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扭头问:“你干嘛突然关心我?”
周时越无语:“关心你不行?”
“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奇怪。”
床伴需要互相关心吗,不需要吧。
沈芊羽嘟囔:“咱俩又没谈恋爱,你干嘛关心我会不会受欺负?”
周时越看她那无情的模样,简直又爱又恨,磨着后槽牙道:“我闲的没事行吧,就这么顺嘴一问,别在意。”
“我本来就不在意。”
沈芊羽对着镜子补口红,然后一甩秀发,准备说“再见”。
谁知一扭头就看到周时越冷着一张帅脸,又是那副仿佛别人欠他几个亿的臭德行,唇上还在滴血,一抹艳丽的红,简直性感的要命。
她鬼使神差的凑过去快速在他伤口亲了一下,刚要离开,就被对方一把握住手腕,再度追着她吻了起来。
沈芊羽刚补好的口红又弄脏了。
方黎打车来的,快到小区门口时,她提前下去买奶茶。
点完单正在路边等,忽然看到不远处驶来一辆车,黑色奔驰大G,跟老周的车好像同款。
随着车子越走越近,方黎定睛一看,竟然就是老周,再仔细一瞅,副驾上那女人分明就是大小姐,她赶紧招手。
沈芊羽想躲已经来不及,都怪自己那鬼迷心窍的一吻,不然现在已经到家了。
她只好和方黎挥挥手,车子停下后,眼神闪躲着瞎说:“刚好碰到周总监,顺便蹭了下车。”
方黎目光狐疑的在周时越受伤的唇瓣和沈芊羽凌乱的头发,以及红扑扑的脸蛋上转了个来回。
小心翼翼试探:“你俩不会又打架了吧?”
周时越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沈芊羽,嘴角浮起一抹坏笑。
沈芊羽瞪他一眼,脸蛋更红了,嘴上却说:“没有。”
没有?方黎不信。
老周嘴唇都破了,看伤口还是新的,打架无疑!
总不能是亲嘴亲的吧?
他俩亲嘴?怎么可能!
这两人活脱脱冤家,但凡碰面不是打就是骂,她信自己和傅行洲接吻,都不信这俩人能亲嘴,简直不要太匪夷所思。
时间滴滴答答往前走,晚上八点。
沈芊羽和方黎准时来到宴会厅。
她俩一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方黎看来,她和沈芊羽今晚的装扮,主打两个字“恶女”。
沈芊羽一袭明艳张扬的酒红色高开叉抹胸长裙,再加上烈焰红唇和性感大波浪,犹如美神降临。
方黎身着一条黑色露背礼服裙,肩带是两条镶满星钻的细链,闪闪发光的钻石肩带延伸至白皙的背部,在后腰的超大蝴蝶结处交汇。
她天生冷白皮,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是白的耀眼夺目。
两人一红一黑,一个张扬一个典雅。
即便不少人对传说中嚣张跋扈的沈大小姐有偏见,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是如此客观。
还有她身边那个小跟班,竟然也是一个大美人,甚至能和大小姐平分秋色。
沈芊羽气场全开,摇曳生姿。
红唇照她去战斗,大波浪助她打天下。
今晚,她势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方黎本来不习惯被人盯着,但被沈芊羽的女王气势感染到,不自觉挺胸抬头。
虽然看起来很淡定,其实她手心已经出汗了。
脚上踩着堪比刑具的美丽废物,身上穿着价值她两年工资的裙子,她生怕一不小心把脚给崴了,或者踩到裙边摔个大马趴,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所以她走的不急不慢,红唇紧紧抿着,绷着小脸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要扭曲。
殊不知,这副模样反而为她增加了几分疏离和冷漠,清冷白月光的形象在此刻忽然具象化。
“那个黑色裙子的美女是谁,怎么从没见过?”
“怎么没见过,大小姐的跟班啊。”
“就是那个碰瓷把自己绊倒,往人包里放蟑螂结果把自己吓得又喊又叫,泼别人咖啡泼自己一身的小跟班?”
“对,就是她。”
“真可爱。”一位年轻公子哥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问身边的人:“她有男朋友吗?”
“没有吧,贺公子这是要下手了?”
“什么下手,追求。”公子哥深情道,“她很像我的初恋。”
话落,周围顿时一圈人起哄。
方黎什么都听不见,她在严肃且认真的走路,每走一步,就要暗骂一句小美人鱼这个顶级恋爱脑。
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做,非得为了个愚蠢的人类把自己弄出来一双腿在刀刃上行走,这不纯纯缺心眼。
好在她走着走着逐渐找到了发力点,步伐稳健许多,这才能分心看看周围。
衣香鬓影中,她很快就找到了今晚的目标。
傅行洲低调的站在宴会厅的一侧,一只手举着酒杯,另一只手随意的插在裤子口袋里,气质矜贵,神色冷漠,世间喧嚣仿佛都与他无关。
两人的目光穿过人群隐秘交汇,方黎俏皮的眨眨眼睛朝他微笑。
傅行洲嘴角也微扬起笑意,点了点头示意,然后看向一旁的沈芊羽。
迎上小舅的目光,沈芊羽敷衍的做出一个假笑男孩同款表情,然后秒变冷酷脸,傅行洲顿时忍俊不禁,宠溺又无奈的抬手抵在嘴边掩饰笑意。
哎哟,暗送秋波,是要甜死谁?
方黎一脸荡漾,表示又磕到了。
她先跟沈芊羽去见了她的老爹后妈和继妹。
沈老爹满面红光,微微发福,能看得出年轻时一表人才,后妈看起来也不恶毒,反而温柔贤淑,待人亲和,继妹更是如莲花般娇弱纯白美丽。
反倒沈芊羽往那一站,十足的反派角色。
但方黎知道,事实根本不是肉眼看到的那样。
将“恶毒”二字写在脸上的通常是二愣头,这种看起来柔弱可欺的,白莲花段位才是真的高。
果不其然,沈芊羽只是质问了几句她给自己安排相亲的事,那后妈立刻拿出帕子假模假样擦眼泪。
白莲妹妹适时上前一步护在母亲面前,红着眼睛泫然欲泣。
“我知道姐姐一直不喜欢我和妈妈,但也不必用这样的理由污蔑我们,爸妈只是心疼你被顾家退婚才好心给你安排相亲,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在父亲的生日宴大闹,有什么姐姐冲我来好了,我不会让你搞砸父亲生日宴的。”
高,实在高!
这对母女在宫斗戏里指定能活到最后几集。
不过沈芊羽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随便几句话,就能被刺激的理智全无只会无能狂怒的大小姐了,她现在是钮祜禄氏·芊羽。
只见她摇晃着红酒杯,气定神闲的轻啜一口。
吓得白莲花妹妹顿时瑟缩了一下。
沈君生冷声呵斥:“芊羽,不准胡闹!”
沈芊羽扫视这一家三口,笑的轻蔑。
“放心爸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么会胡闹呢”
紧接着,对另外两人说。
“收起你们母女俩这副绿茶精做派吧,故意给我安排相亲是何居心,相信在场的贵客精英都懂,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母女俩脸色顿变。
沈芊羽气定神闲的看向白莲花妹妹。
“别忘了,沈家只有一个大小姐姓沈,你一个外姓人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当年傅家施压,所以这个白莲妹妹只能随她妈的姓,虽然母女二人为了改姓没少作妖,但沈君生到底忌惮傅家,尤其傅行洲,至今一直不敢松口。
这话一出,跟骂对方野种有什么区别。
白莲妹妹立刻噙着泪看向父亲:“爸爸,你看姐姐她……”
沈君生刚要训斥大女儿两句,谁知正对上她身后那道无声但摄人的目光,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哈哈笑着和稀泥。
“你们姐妹从小就爱打闹,打是亲骂是爱,来我的宝贝女儿们,跟爸爸一起切蛋糕。”
方黎钦佩的看向沈芊羽,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还有傅行洲,真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优秀的霸总,霸总界的清流。
既不喧宾夺主,也不刻意袒护。
而是站在沈芊羽身后,用王之蔑视给那沈老头施压,默默给她撑腰。
他的爱,是如此炙热而隐忍,深情而克制。
方黎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这样万里挑一的优质霸总,今晚无论如何也得送到大小姐床上,但凡让他俩错过都是自己这个小跟班办事不利。
方黎攥紧手里的小包,她在等待一个时机。
生日宴的流程基本大同小异,切蛋糕,寿星发言,然后宾客开始自由交际。
预想中的鸡飞狗跳没有到来,还平白被羞辱一番,柳姓母女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中途,二人借口不舒服,进了休息室。
门关上,莲花妹妹一改柔弱姿态,满目阴狠。
“都安排好了?”继母问。
柳霏霏道:“安排好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片,放进香槟杯里,那药片入酒即溶,很快消失不见。
“我专门找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只要喝了这杯酒,烈女也会变荡.妇。”
“人呢?”
“也安排好了,京市名鸭,这会已经在她房间候着了,媒体也都打点好了。”
“不错。”继母点点头,虚弱的拿起手帕轻咳一声,叮嘱道:“一只不够,再叫只吧,让她好好享受。”
“好,我这就安排。”
方黎和沈芊羽正在餐台处吃东西闲聊。
“刚才傅总好帅,他就默默往你身后一站,简直安全感爆棚,我天,他对你真是太宠了,我都要感动死了。”
看到沈君生一家三口和谐美满的样子,再想起逝去的母亲,沈芊羽不免有些触景生情。
她已经喝了好几杯酒,头脑微微发沉,难得没有反驳,而且是点点头笑了一下。
“是啊,这么多年,也就剩下他宠我了。”
方黎看出她的不开心,上前抱抱她安慰。
“芊羽,别难过,你有我,还有傅行洲,你一定会幸福的。”
沈芊羽抬头,没让眼泪落下来,笑的明朗:“是啊,我还有你们,我才不难过。”
她顺手从路过的酒保托盘里拿走一只香槟,碰碰方黎的果汁:“干杯。”
她已经喝了不少,再喝下去该醉了。
方黎趁机抢过她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美酒入喉,辣的她吐了吐舌头,把杯子塞回沈芊羽手里,悲壮道:“我去了。”
“去哪儿?”
“去找你家傅总。”
方黎说完,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开了。
沈芊羽仰头将杯子往嘴里倒了倒,真干净,一滴也没剩下,恰好手机响,她顺手把空杯子放在一旁的餐桌上,接通电话往小花园走去。
杯子很快被人拿走,毁尸灭迹。
不远处,有人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刚才被路过的人挡住几秒没看清,只看到沈芊羽拿起了那杯酒,然后就是她喝完将空杯子放下的画面。
柳霏霏嘴角抿起一抹阴毒的笑。
我的好姐姐,不出一个小时,就能欣赏到你的精彩表演了。
要不要先给父亲吃颗降压药呢?免得等会他老人家看到自己好女儿酣战两男的劲爆画面气的昏厥过去。
下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阴暗的角落里,方黎正在阴暗的下药。
小点心给她拿了两粒白药小药片,她悄悄摸出其中一颗,避开摄像头快速投进香槟里,深吸一口气后,款步走向傅行洲。
文骁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位美丽的方小姐,貌似气定神闲,实则紧张到都顺拐了,一步步朝自家总裁走来。
他目露同情,恍然有种小白兔走向大灰狼的既视感,脑中莫名其妙播放起一段洗脑神曲。
她来了,她来了,她脚踏祥云走来了!
魔音绕耳,惹得他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冷酷人设顷刻崩塌,谁料猝不及防和自己总裁对上视线,他一秒恢复人机模式,悄无声息死遁了。
金牌保镖的职业素养,来去无声,形影无踪,小文同学拿捏的非常到位。
此刻,方黎感觉自己就是一只黑化后的小美人鱼,脚踩刀刃,一步一步走向王子,亲手喂下致命的毒药。
呃,严重了。
医院开的,不致命,且安全无毒没有副作用。
只不过能让人欲.火.焚身,化身为狼。
方黎在傅行洲面前停下,小小呼一口气,尽力挂上自然的笑:“傅总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
“哦哦。”方黎鼓起勇气,“这酒味道不错,我顺手给你拿了一杯。”
见他没反应,又小心翼翼的问:“要,要尝尝吗?”
傅行洲也要憋不住笑了。
她和沈芊羽俩人不愧能玩到一起,心虚的小表情简直一模一样,就差把“我要做坏事”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方黎一颗心差点蹦出来,虽说她的人设应是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恶毒小炮灰,区区下药这种小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她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被当的光辉沐浴着,哪里干过这种事?手心紧张的都冒出冷汗了。
好在傅行洲自然而然的接过快要被她无意识捏碎的杯子,微笑着说:“谢谢,刚好口渴了。”
说完,仰头将杯中酒饮下。
方黎盯着她因为吞咽而滑动的喉结,不禁头脑发胀。
就,就这么华丽丽的成功了?
傅行洲喝完酒,把空杯子放在一边,方黎本想立马开溜去找沈芊羽,谁知一扭头,就看到那位刚才一直缠着他要微信的公子哥。
她只得暂时留下,和傅行洲闲聊。
只不过没几分钟,傅行洲就扯了扯领带,道:“这两天有点累,我先回房休息了。”
方黎脑中顿时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what?
这药这么灵的吗,已经开始起效了?
眼瞅对方要走,方黎连忙说:“那,那你先去休息,你还没吃晚饭吧,我,我和芊羽等下给你拿点吃的过去。”
傅行洲笑笑:“好。”
说完,便离开了。
他一走,方黎立刻撒丫子满场找沈芊羽。
只要把女主送入3901,天时地利人和就齐活了。
他俩本来就郎有情妾有意,再加上那爱情催化剂,必将生活甜蜜蜜呐!
第98章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方黎找啊找啊找朋友,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好朋友,反而给她热的体内一团火,腿都走软了。
正在她急的火烧火燎时,总算在宴会厅外的露天花园找到了沈芊羽。
方黎稳住呼吸,脸上洋溢着即将胜利的喜悦。
看四下无人,她凑到沈芊羽耳边低声说:“你放心,我偷偷在他酒里加了料,今晚你俩,嘿嘿嘿~”
沈芊羽听的云里雾里:“谁俩,酒里什么?”
“当然是你和你心爱的傅总啊。”
方黎鬼祟道:“我刚刚在他酒里加了点爱情小魔法,俗称春.yao,他已经喝了,但你放心,无毒无害无副作用。”
她得意挑眉:“他已经回房休息了,你今晚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狠狠拿下……”
沈芊羽震惊万分,脱口而出:“你好变态,他是我小舅!”
“我也感觉我自己好像是有点子变态在身上。”
方黎没听出哪里不对,只顾嘿嘿傻笑,
沈芊羽无奈极了,只好压低声音道出实情:“我说,傅行洲是我小舅。”
这下方黎听清了,但没听明白。
迷茫的看着她问:“什么啾,啾什么?”
“不是啾一声的啾,是娘亲舅大的那个舅,有血缘关系的舅,懂了吗?”
方黎大脑瞬间宕机,历经足足一分钟的解码后,全身上下的神经顿时滋滋炸开了,有种汗毛倒竖惊悚感。
她不可思议道:“傅行洲是你舅?”
太过震惊,音量不自觉加大,好在周围无人,沈芊羽连忙捂住她的嘴,饱含歉疚的快速解释了一下她和傅行洲的关系。
方黎听完,又心疼又懊恼,当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
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但她还活着。
其实还不如死了,死了好,一了百了。
可药已投,傅行洲喝的老干净了,她哭丧脸看向沈芊羽:“怎么办啊?”
“凉拌呗。”沈芊羽不怎么当回事。
“他从小到大被下药的次数多了去了,小小药而已,让他燥一会儿就完事。”
方黎欲哭无泪:“这样草率真的可以吗,我要不直接跑路吧?”
沈芊羽看她那小表情简直忍俊不禁,揽着她肩膀安慰:“没事,走,咱俩看看她去,不是还没吃晚饭,给他送点吃的。”
也好也好,总不能真把人丢下不管。
方黎跟沈芊羽一起去找傅行洲,途中她趁机致电林心蕊,询问有没有解药。
小点心虽费解但支招:“有,多喝点酒,以毒攻毒,喝醉了倒头就断片。”
方黎听进去了,打电话叫服务员送来两瓶上好的烈酒。
沈芊羽敷衍的探望了一下傅行洲,见他神色平静,气定神闲,便溜了。
房间内,剩下做了亏心事且不知如何是好的方黎,以及洗完澡神清气爽的傅行洲。
算算时间,已经半个小过去了,小点心说这药一小时之内必见效,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方黎赶紧甩掉高跟鞋,连拖鞋都没顾上穿,倒了满满两大杯酒,放在正吃披萨的傅行洲手边。
瞎劝道:“别干吃,你配点酒,这样搭配很美味,真的。”
傅行洲今天格外配合,好像方黎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一口披萨一口酒,吃的慢条斯理,无比惬意。
方黎也不敢走,就在旁边跟他东拉西扯讲些无意义的废话。
说着说着,她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莫名口干舌燥,体内好像有一道火流在四处乱窜,头也昏昏沉沉的。
她顺手拿过另外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晃晃脑袋,茫然问:“没开空调吗,怎么这么热?”
“热?”傅行洲已经吃完东西洗好餐盘回来了,听到方黎说热,起身去看了下室温,23度。
他把温度又往下调了两度,可方黎还是喊热。
体内的火势越烧越旺,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郁席卷而来,她起身想要去倒杯冰水,谁知腿脚绵软无力,险些跌倒。
傅行洲及时托住她,方黎才勉强站稳。
“你,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大脑尚算清醒,还有心情采访喝完整整一大杯酒的傅行洲。
毫不设防的女孩就在自己怀中,她穿着带蝴蝶结的晚礼服,像精心打包好的甜美礼物,亲自送上门。
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正义,这一刻,傅行洲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饮下一杯下了药的酒,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不好。”他声音喑哑的回答。
“那,那你再喝点酒。”
天旋地转间,方黎感觉自己腾空而起,落入了一个清凉舒适的怀抱,她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的凉意,便猫一般往他怀里贴了贴。
一股冬日冷杉的清冽气息萦绕鼻尖,方黎舒服的喟叹一声。
她不明白刚才自己只是喝了一口酒,怎么会晕的这样厉害,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放到了危险的禁地。
她很热,很难受,也很担心,又问了句:“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为什么一直这么问。”傅行洲挑明,“你给我下药了?”
方黎自知理亏,心虚的点点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明天,再,再给你解释,你多喝点酒就没事了,酒,酒是解药。”
她意识开始游离,吐息艰难,好不容易才说完这段话,恍惚中好像听见抽屉打开的声音,几秒后,又听见咔哒一声响。
扭头看去,手腕上多了个黑色的手镯,很软,凉凉的,很舒服,只不过那手镯的另一端扣在床头上。
方黎依旧感觉很热,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体内那奇异的燥热让她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来自他身上的凉意。
痛苦难安之际,她听见傅行洲在她耳边呢喃:“解药,我自己来取了。”
刚说完,方黎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傅行洲本来只是想恶作剧一下,没想到把人吓哭了,他连忙松开手拷抱起她轻声安抚。
谁知,触手的皮肤,火热滚烫。
傅行洲这才发觉她有些不对劲,满面潮红,白皙的身体浮现出情.涩的粉,泪眼朦胧的拼命往他怀里贴。
他抬手探探她的额头,很确定,并不是发烧引起的热。
“你……”
“我好热。”
方黎呼吸滚烫,漂亮的眼睛水光莹润,她意识已经溃散,被yu望裹挟的情.潮在体内横冲直撞,要把她吞灭,淹没。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如溺水之人那般,拼命抓住浮木,生怕沉溺。
从傅行洲的视线看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贴的方黎,软糯的像冒着热气的糕点。
而这糕点,还是他渴望已久的。
他深邃的黑眸中,火光骤燃。
“阿黎。”
他嗓音低哑的唤她的名字,下达最后的警告,“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方黎已经神智溃散,她微启双唇,眼睛湿漉漉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听见这人要赶她走。
她怕极了,手脚并用的往他怀里钻。
含糊不清的哀求:“我不走,别赶我走!”
傅行洲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中消失殆尽,他眼色骤变,火光灼灼燃烧。
隐忍和克制,最终土崩瓦解。
方黎身上一层薄汗,带着炙热的温度,像是冰激凌要融化。
朦朦胧胧中,她好像看到了傅行洲的影子。
是梦吗?方黎想,那个她做了两次的梦。
可是这次傅行洲为什么不肯qin她?这次的梦不好,她快要死掉了。
傅行洲眼眸微垂,他很想立刻释放自已的shou.类本性,但期待已久的糕点如今就在嘴边,反倒让他有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觉。
此刻,他贪婪的想要把她所有的情态尽数收在眼中。
失而复得的宝贝,需要慢慢品尝,他慢慢的享受着美味,放慢节奏。
“吻我!”
方黎微抬起莹润白皙的脸庞,皱眉催促:“像之前梦里那样,好好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