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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富婆:穿成炮灰小跟班by糯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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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见过钻石,还是她没见过垃圾。
方黎虽有万分不舍,但仍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手,麻溜儿的一脚将戒指踢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然后一甩秀发,傲娇道:“我才不捡呢,我是怕它就这么扔在路中间,万一不小心扎到小猫小狗小朋友什么的就不好了,你看,踢到草里就安全多了。”
“这还差不多。”
沈芊羽哼一声,语气相当不屑。
“不就是一颗破钻石么,喜欢我送你。”
姐姐大气。
方黎谄媚的挽住沈芊羽的手臂,脑袋歪到她肩膀上。
嘻嘻,富婆。
香香~软软~贴贴。
月黑风高。
除了蝉声和蛙鸣,别墅内一片静谧。
花园里,不知何时潜入了一个鬼祟身影。
该鬼影正蹲在草丛里,勤勤恳恳捡垃圾。
奇怪,明明就是这里,怎么不见了?
方黎已经地毯式将这一片草丛搜索了好几遍,奈何那么大一颗钻戒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小狗的“汪汪”声。
方黎抬头,和一只体型不大的小白狗四目相对。
小狗呲牙:“汪汪。”
方黎赶紧竖起食指抵在嘴边,警告道:“嘘~别叫。”
小狗刨地,更大声:“汪汪汪!”
方黎:“……”
这狗长得如此乖巧可爱,怎么这么叛逆。
难道修狗也有青春期?
大半夜不在窝里睡觉,跑来花园干嘛,找骨头吃吗?
说到吃,方黎脑中突然一道白光闪过。
看向小狗的目光带着几分诧异,几分了然,又有几分欲哭无泪。
没错了,八成是这小馋狗把那戒指当骨头给吃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和小狗你瞪我我瞪你,心中无语哀嚎。
她这什么命啊?
天上掉这么大一馅饼,她都接不住。
她对着小白狗忿忿不平的嘀咕:“是把你下油锅呢,还是上火烤呢,你自己选一个吧?”
小狗又凶巴巴的“汪!”
黑葡萄一般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方黎。
无惧无畏。
“嘿,竟然挑衅本宫,看我九阴白骨爪!”
方黎说着,向前伸出罪恶的双手。
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劝你乖乖把戒指吐出来,否则就别怪哀家不客气了。”
这么可爱的修狗,害她到手的上百万没了。
方黎只能认命。
但,她必须好好揉一揉狗头,以示惩戒。
方黎一个猛虎起跳的矫健身姿,往前猛的一冲。
就在她即将擒获罪魁祸狗时。
电光火石间,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倏的将小白狗从地上抱了起来。
方黎猝不及防扑了个空,华丽丽的摔倒在在地。
不,准备来说。
是她以狗啃屎的姿势,哐当摔倒在来人笔挺的西装裤下。
方黎顿时眼冒金星。
她抬头,顺着发散出冷黑光芒的男士皮鞋,一寸寸往上看。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堪比女娲毕设的帅脸。
不过她摔的七荤八素,眼前朦朦胧胧,一时看不清晰。
只觉得此人仙气飘飘,俊美无双,宛若天子下凡。
此情此景。
让她不禁想起我国知名短篇家蒲松龄先生的名作《聊斋志异》。
之编外篇:《倩男幽魂》。
番茄小扑街选手:糯米猫·著。
该故事讲述妙龄少女花园偶遇狐狸精化身的绝色书生。
两人三生三世,爱恨纠扯。
众生七嘴八舌,万般阻隔。
最后十全十美,修成正果。
育下一儿一女,星泽星禾。
方黎脑补的飞起,正美不滋儿时,一阵“汪汪”声响,把她猛的拉回现实。
方黎揉揉朦胧的双眼,定睛一看。
顿时惊的又是一个屁股蹲儿。
这下凡仙男,竟然是——傅行洲!
而且,看她的目光根本不是男狐狸精那般含情脉脉,似水柔情。
而是满目寒冰。
方黎顿时想起某论坛里,不知名网友“芊舞倾城”对此人的评价。
残暴凶狠,手段毒辣。
薄情寡义,锱铢必报。
她一个激灵,登时清醒了。
想打声招呼,奈何嘴瓢,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大魔王”。
方黎绝望的闭闭眼,这沈芊羽,干嘛老爱给人起外号。
虽然是挺贴切。但,多不道德。
傅行洲嘴角微微抽搐。
没认出自己就算了,还叫自己大魔王,怪不得能和那臭丫头成为朋友。
看在她小时候救了自己一命,还整日傻不拉几逗自己开心的份上。他决定放她一马,顺便发挥一下绅士风格,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谁知,他刚一俯身。
方黎突然一蹦三尺高。
“嘭”一声闷响。
他英挺的鼻子和她俊秀的额头,发生了力与力的相互作用。
方黎顿时疼弯了腰,捂着额头“哎哟”一声惨叫。
傅行洲则疼的手上一个用力,把小白狗掐的嗷一嗓子跳了下来,暗戳戳躲到了方黎脚边。
好在,他勉强维持住了表情。
不至于像方黎那般龇牙咧嘴。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傅行洲问。
方黎猛搓额头,闻言,脱口道:“我以为你要打我。”
傅行洲:“……”
他看起来像很暴力的人吗?
他知道自己不笑的时候有点凶,可也不至于把人吓成这样吧。
傅行洲反思,多年未见,总不能给她留下如此坏的印象。
于是调动面部神经,露出一个极为罕见的微笑。
方黎悄悄攥紧裤缝,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那是——笑吗?
好看中怎么带着一丝诡异。
方黎起疑。
他该不会因为自己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要杀人灭口吧。
啊啊啊啊啊!
现在夺命而逃,还来得及吗?
可他腿很长哎,自己跑得赢吗?
要不,乖乖跪倒在他西装裤下,抱着腿流泪唱《征服》好了,万一他善心大发,能放自己一马也说不定呢。
方黎正在低头苦想对策。
忽然,一滴暗红色的热流从她眼前滴落。
方黎抬头的瞬间,当即大惊失色。
没看错的话,傅行洲,流鼻血了。
更要命的是,被自己弄的。
惨了惨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喽。
方黎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三秒。
到手的钻石被狗吃了,英俊的霸总被她撞了。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说的不仅是晴雯,还有她这个可怜人儿。

傅行洲鼻血一滴滴往下流,方黎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沉。
她着急忙的从兜里翻出一包纸巾,胡乱的帮他擦了几下,然后快准狠的捏住了他的鼻翼。
不管了,先帮人止血要紧。
女孩的手指微凉柔软。
呼吸靠近,发丝不经意碰触到他的脸颊。
有些痒。
她抬头,水润的眼睛看着他。
先是说“对不起”,然后小声解释:“我帮你止血。”
这让傅行洲想起小时候自己被绑匪扔下山,刚醒来的那一幕。
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梳着蓬松麻花辫,辫子上还插了一溜小花的女孩,正瞪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软软的手指在他鼻子下面点来点去,应该是在试探鼻息。
看他醒来,小女孩高兴的笑起来,紧接着就开始对着他喋喋不休。
“你是谁家的小孩儿,怎么在这里睡觉呢?太不乖了。太阳要下山了,快点回家吃饭吧,不然你爸爸妈妈该拿小树枝打你屁屁了。”
语气是玩过家家时的调子,奶声奶气,又故作严厉。
傅行洲一只腿受了伤,走不了路。
最后,是年幼的方黎一边嘿呦嘿呦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用小小的身体架着他,硬是将他拖到了村子里。
两天后,他被家人找到。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伤害,在秋叶的坚持下,他秘密的在这个隐蔽的小山村住了下来。
半个月后,傅家权力斗争终于落下帷幕,傅君山和秋叶也正式离婚。
他被傅君山接回傅家,作为准继承人培养。
等他终于抽出时间再回来时,那个被村里人唤作小阿黎,还说长大了要嫁给他的小女孩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空折叠。
等比例长大的小阿黎就站在她面前。
大眼睛水灵灵的如含着一弯明月,眼睑下芝麻大小一颗泪痣,严肃时嘴巴是紧紧抿起来的。
和小时候如出一辙,可爱中又冒着傻气。
傅行洲出神的功夫,方黎则是一阵头脑风暴,悲惨的幻想出撞伤太子爷后的一百零八种死法。
万幸,鼻血很快止住了。
虽然那张帅脸被她弄的乱七八糟,但好在没大碍。
她赶紧退后一步,无比真诚的道歉。
“傅总,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伤您的,望您大人有大量,总裁肚里能撑船,饶我一命吧。”
傅行洲瞥她一眼,很是无语,没忍住问:“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
方黎下意识点头,又赶紧拨浪鼓一样摇头。
心道,你可不可怕自己没点数吗?
沈芊羽那样的恶毒女配见了你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我这种小蚂蚁能不怕嘛。
您要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表情有多吓人。
不夸张的说,那叫一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傅行洲完全没有大魔王的自觉,看方黎把自己弄的浑身脏兮兮的,问她:“你这么晚不睡觉,来花园干什么?”
“我……我。”
方黎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来捡“垃圾”的。
那百万起步的钻石戒指在沈芊羽眼中跟块小石子没差别,更别提在傅行洲这种级别的富豪眼中,估计连石子都不如。
有钱人的炫富都是无形中的,方黎不愿自取其辱,支支吾吾道:“我赏月。”
“赏月用得着趴地上?”
“趴着看更美。”
她故意扯开话题:“傅总来做什么?”
傅行洲坦然道:“遛狗。”
午夜十二点来遛狗,总裁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
方黎不理解但尊重,干巴巴“哦”了一声。
傅行洲说完才注意到小白竟然背叛了他,窝在方黎脚边冲他呲牙“汪汪”。他轻轻吹了声口哨,小白这才不情不愿的磨蹭到他跟前。
傅行洲单手抱起它,对方黎说:“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这是不追究把他鼻子撞流血的事情了?
自己就这么轻松逃过一劫了?
方黎瞬间松了一口气。
傅行洲转身走了两步,见身后没动静,便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看错的话,这是示意自己跟上的意思。
方黎赶紧迈开脚步,和傅行洲保持着不远不近的社交距离,一前一后的往居住的地方走。
警报解除,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她又开始心猿意马。
一会儿想,怎么能有人连背影都这么好看。
一会儿又想,傅行洲好像也没传言中那么可怕。
转念再一想,妈耶,和沈芊羽更般配了。
京市太子爷VS娇蛮大小姐。
这人设,好嗑爱嗑必须嗑。
方黎脑补的飞起,忽然一阵夜风吹,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整个庄园又大又安静,还黑黝黝的。
来寻宝时怀着一腔要发财的孤勇,丝毫没觉得害怕。
此刻,月黑风高,一草一木好似都变得诡异起来。
方黎从小就怕黑,一进入黑暗环境,脑中自动怪力乱神浮想联翩,根本控制不住。
而现在唯一能让她稍感安心的,只有前面那一人一狗。
她不自觉加快脚步,悄悄拉近了和傅行洲的距离。
谁知正走的好好的,突然有个什么东西蹦到了她脚边,方黎瞬间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极度的恐惧导致她身体比脑子先做出反应,尖叫一声,闭上眼就往前跑,还不忘顺手拉上了前面那人。
地上那团生物显然被莫名其妙的人类吓了一跳,一声凄厉的“呱”后,水塘响起噗通一声。
方黎早已吓破了胆,根本没意识到那只是一只人类的好朋友,小青蛙。
她只觉到处都是鬼魅魍魉,花也成妖,树也成精,都张牙舞爪朝她扑来,要把她抽筋扒皮拆吃入腹。
等终于停下来时,才发现自己死死握着傅行洲的手,
还,十指相扣。
且,手心都是汗。
方黎本来就跑的要吐血,发现自己竟然在无形中吃了傅行洲的豆腐,更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传闻中,傅行洲不近女色。
但凡有女人敢打他的主意,无一例外不下场凄惨。
思及此,方黎顿时神色一凛,刚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的手松开,只见不远处哒哒哒走来一个女人。
一袭白裙,披头散发。
面色刷白,嘴唇红艳,还一走一蹒跚。
“啊啊啊啊啊,鬼!!!”
方黎直接吓破了胆,松手的动作转变成一猛子扎进傅行洲怀里,还紧紧攥着他胸口的衬衣,试图把自己藏起来,整个人瑟瑟发抖。
女鬼被她尖利的吼声吓一跳,踉跄一下才稳住身形。
待走到两人跟前,立马叉腰凶道:“鬼吼鬼叫什么?大半夜的要吓死谁啊!”
方黎因恐惧自动屏蔽外界一切动静,死命往傅行洲怀里贴,压根没听出她说什么,嘴里自顾自念叨着“听不见听不见”。
村里老人说,当“鬼”跟你说话的时候,一定不能应,不然就会被它带走。
方黎从小谨记在心。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吭声,鹌鹑似的缩在傅行洲怀里。
那架势谁也别想把她薅出来。
“喂,跟你说话呢,大晚上跑哪去了,害本小姐一通好找。”
沈芊羽说着,唰啦将脸上半干的面膜扯下来。
方黎刚放松警惕,在傅行洲怀里眼睛眯开一条缝偷看,却猝不及防看到如此恐怖的画面。
顿时,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第17章 小三更遭人唾弃
眼瞅她两腿一软就要往下滑,傅行洲赶紧托住她,沈芊羽则上前直接掐她人中。
方黎疼的一激灵,总算找回七魂六魄。
三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气氛十足诡异。
方黎这才反应过来那把自己吓破胆的女鬼竟然是沈芊羽!
更荒唐的是她刚刚还死死抱住傅行洲不撒手,拼命往人家胸肌上拱。
咦,自己真的好像女变态,趁机猛吃帅哥豆腐的那种。
方黎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臊眉耷眼的盯着地面抬不起头。
一片死寂中,傅行洲清了清嗓子:“大晚上别再乱跑了,回去休息。”
说完,优雅转身,大步离开了。
沈芊羽双臂环胸,视线在傅行洲和方黎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心中疑虑更甚。
待追问出方黎这一晚上的行踪后,更是惊讶的合不上嘴巴。
“你是说,你大半夜出去赏月,结果偶遇遛狗的大魔王,然后不小心把他撞的流鼻血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方黎点头:“嗯。”
沈芊羽惊呼:“他竟然没杀了你!”
方黎摇头。
她也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没想到傅行洲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心狠手辣。
看来外界传闻,所言非实。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方黎多说,沈芊羽自己亲眼看到了。
她原本泡完澡敷上面膜,准备去和方黎好好拟定一下复仇计划,结果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手机也打不通。
担心方黎安危,于是到处转悠着找她。
谁知刚走出别墅没多远,就看到她牵着傅行洲的手疯跑,然后一瞅见自己,就啊的一声扑进了对方怀里。
更令人称奇的是,傅行洲竟然没把她鲨了,还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似乎是在安抚。
那家伙何曾这么好脾气过,换成是自己,八成要把被他薅出来扔远了,还要骂自己弄脏了他的衣服。
啧啧,区别对待。
等等,沈芊羽心底突然疑窦丛生。
大魔王何曾这么怜香惜玉过?别说扑他怀里了,普通女人根本不可能近他的身。
那家伙说好听点是恪守男德,说难听点是钢铁直男,毫无人情味。
怎么偏偏对方黎这么纵容?
沈芊羽不知怎的联想到最近熬夜苦读的霸总文学,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中那些男主,要么腹黑,要么病娇,要么风流薄辛,浪荡人间。
但无一例外,都一副封心锁爱的铁树模样。
只有遇到命中注定的女人,才能激发出他的隐藏人格,继而化身痴情怨种,和女主开启没羞没臊的甜蜜生活。
难不成方黎就是小舅的那个命中注定?
不然他那些离奇的行为如何解释?
沈芊羽捂住嘴巴,惊觉自己发现了天机,困惑她多年的多年谜案似乎在此刻终于有了眉目。
她托腮看着方黎,不一会儿又发愁起来。
可是方黎有男朋友呢,那小舅可怎么办?他好不容易情窦初开老树发芽,总不能做男小三吧。
不行不行,那也太不道德了。
她可讨厌小三了,男的女的都讨厌。
沈芊羽这厢为小舅的爱情之路徒增哀愁,那边,方黎从客房的冰箱找出一袋冰块,犹犹豫豫举棋不定。
思索再三,她看向沈芊羽,眼睛倏的亮了。
多少个爱恨情仇都发生在这样惊心动魄的夜晚,如此月黑风高之时,刚好让他俩培养培养感情,万一不小心擦出爱情小火苗,那男二不就稳了。
别说沈芊羽了,她一个小炮灰看到顾临风和温阮都来气。
凭什么他俩你侬我侬,我富婆姐姐要独守空闺。
而且傅行洲压根没有传言中那么可怕,沈芊羽努努力,说不定今夜就能把他拿下,气死顾临风那渣男。
“芊羽,你把这个冰袋拿去给傅总吧,他鼻子被撞破了可能会肿起来,冰敷一下会好点。”
“不去。”沈芊羽仰躺在大床上,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她又不是霸总文中自带金手指的女主,才不要深更半夜去触大魔王霉头。
“拜托。”
“不行。”
“求你啦。”
“求我也没用,折腾到现在,本小姐早就困了。”她边打哈欠边往外走。
方黎叹气,如此良机就这么错过了实在可惜,看来撮合沈芊羽和傅行洲之路,任重而道远呐。
行吧,那自己去送好了。
不撞不相识,今天好歹在傅行洲面前混了个脸熟,以后有的是机会当红娘。
方黎跟在沈芊羽后面出了门,只不过一个左转,一个右转。
行至傅行洲房前,她深吸一口气,刚敲了两下门,突然身边一阵疾风袭来,沈芊羽夺过她手里的冰袋,语速飞快道:“我来送就好,你回去睡觉。”
怎么突然又开窍了?
方黎虽然不解,但倍感欣慰,拍拍沈芊羽的肩膀挑眉鼓励:“加油哦。”
沈芊羽被她莫名其妙的语气弄的鸡皮疙瘩抖落一地,严肃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屋睡觉,不准再靠近这里一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危险。
关键是方黎还没和男朋友分手呢,万一两人不小心擦枪走火,那小舅岂不是坐实了男小三的身份。
不行,万万不可!
眼下,还是先避免他俩直接接触比较好。
方黎一副“懂了明白你放心”的表情,然后乖乖回房间了。
屋内,傅行洲刚冲完澡,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
他穿好衣服打开,沈芊羽快速闪了进去。
“喏,冰块敷一下,免得明天肿成猪头。”
沈芊羽东西往他怀里一扔,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来,双臂环抱在胸前定定的看着他,一副我已经看透你了的得意劲儿。
“方黎让你送来的?”
沈芊羽哼道:“猜的还挺准。”
果然,心里有小九九的人就是敏感。
她难得认真打量了一下傅行洲,不禁好奇,小舅这样天生冷感的人,陷入热恋时到底什么样?
就他那整天仿佛别人欠他几百个亿的臭脸,真有女人能受得了?
咦~不敢想象。
沈芊羽脑中浮现出傅行洲和女人亲亲抱抱的画面,顿时一阵恶寒,浑身抖了抖。
傅行洲将冰袋贴在鼻子上,掀眸扫她一眼,“眼睛不舒服就去看医生,瞪着我干什么?”
沈芊羽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稍微恢复神智。
虽然说,她女人的第六感已经察觉出小舅喜欢方黎,但也仅仅是猜测,并无实质证据。
如果直接问的话,万一猜错或者小舅不承认,那她免不了要挨顿骂。
心思一转,她旁敲侧击道:“小舅,你觉得方黎怎么样?”
傅行洲沉默片刻,嘴角无意识弯起一点弧度,眼底漾出几缕常人不易察觉的笑意,清冷的音色中是罕见的柔和。
“很好。”
很善良,很可爱,很漂亮,很阳光。
傅行洲天生缺乏对美好事物的感知,从生下来的那刻起,他就注定深陷家族纷争和尔虞我诈为伴。
方黎于他而言,是拨开黑暗照进来的一束光。
他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感情,很陌生,很奇妙,但他知道,自打认出方黎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他查阅资料,得知这样的冲动叫喜欢。
可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哪怕对某个人片刻的心动也不曾有过。所以他不敢对自己这异样的情愫妄下结论,更怕自己鲁莽的进入她的世界,打破她本来的生活节奏。
他要确定好自己对方黎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再采取行动。
他一向很有耐心。
不急,慢慢来……
“方黎已经有男朋友了。”
沈芊羽打破他的思绪,一嗓子将他拉回现实。
在他陡然变沉的脸色中,沈芊羽又正义十足的提醒。
“巧取豪夺不可取,小三更遭人唾弃,望你自重!”

洗漱过后往豪华客房的豪华床垫上一摔准备美美睡上一觉。
奈何她山猪吃不了细糠,这么舒适的大床她愣是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还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
梦中她一会儿是浣衣局的小宫女,每日勤勤恳恳洗衣服,手都搓麻了。
一会儿是大户人家的小丫鬟,扫洒收拾忙不停,腿都要跑断了。
一会儿又成了霸总家的小女佣,随时随地被主人大小骂,肺都要气炸了。
好不容易买的彩票中了大奖,竟然还倒霉催的被风飞走了。
这一觉给她睡的,可谓是虐身虐心又破财,三重暴击。
不开玩笑,比跑五千米都累,以至于早上的闹铃响了好几遍她才恍然听见。
烦躁的关掉手机,刚要闭上眼再眯一会儿,冥冥之中总感觉今天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她整个人处在极度的疲乏中,混混沌沌开机缓慢,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没有老周的工作群里,同组姑娘小梦热心所有人,提醒大家今天开会千万别迟到,她才猛的诈尸般坐了起来。
一拍脑袋总算想起来,今天是周一,早上九点有小组会。
虽然刚才那几分钟她脑中已经自动浮现出千万条请假的理由,但她不敢。
这回老周誓死要卷死隔壁组,别说请假了,今天但凡谁敢迟到,老周的唾沫星子能把他喷死,接下来一周都别想好过。
方黎早饭也没顾上吃,叮里哐当一通收拾,急吼吼的出门打车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地方实在偏僻,还在半山腰上,来时容易,结果回不去了。
她沿着路边吭哧吭哧走了好一会儿,打车软件都加了五十块钱了,也没有司机接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急的抓耳挠腮,奈何这一大早,连个过路车都没有。
正在她咬牙准备再往上加钱时,一辆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黑色轿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扭头一看,是辆劳斯莱斯。
半开的车窗内,傅行洲自带冷感的声线在杳无人烟的清晨特别迷人。
“我刚好回市区,要顺路吗?”
“要要要!”
方黎这边刚应声,那边司机小哥就特别酷帅拉开了车门。
她自然没再客气的,二话不说上了车。
坐下来她才意识到司机开的是后座车门,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她和傅行洲并排坐在后面。
感觉怪怪的。
确切来说,这个位置,她一个路人甲,不配。
“那个,要不我坐前……”
话还没说完,司机一脚油门启动了车子。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只是个霸总文中恶毒女配的小跟班,偶尔出场伴随着出糗也正常。
炮灰的摆烂心态必须得拿捏。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端端正正坐好,先偷感十足的欣赏了一下豪车内饰,然后余光瞄了眼傅行洲。
清晨的阳光暖而柔,透过路边层叠的枝叶斑驳的照在他脸上,让他本就英俊的眉眼更加好看。
方黎喉头滚动一下,莫名有点渴。
没办法,纯纯生理反应。
谁让她生来就是大sai迷,就乐意看帅哥。
看着看着,视线停落在傅行洲鼻子上,这么优秀的妈生鼻,昨天竟然被她撞的流鼻血了,实在罪过。
清清嗓子,她主动开口打破沉默,决定致以亲切的问候。
“傅总,昨天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现在好些了吗?”
前方驾驶位的小哥顿时悄摸竖起了耳朵,总裁的八卦不常有,得听。
重点是,总裁那么高大一人,武力值也就稍逊色自己一点,竟然被自己的白月光给弄伤了?
伤到哪里了?
怎么伤到的?
在哪弄伤的?
小哥内心忍不住“啧啧啧”,心道这白月光也太生猛了。
傅行洲扭头,对上方黎小鹿般闪烁的眼睛,莫名起了逗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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