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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三年,离婚后前夫他疯了by火锅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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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到桑宁在看他,司俊啸抬起头,“面条也煮好了,我现在端出来,你坐下等着。”
司俊啸走进厨房,两分钟后,端了两碗面。
还未到跟前,桑宁远远就看到了两个堆成小山的面条。
面条上方,摆了几根青菜,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面,能吃吗?”桑宁表示疑惑。
“把吗去掉。”司俊啸说着,将面条放在桑宁面前,又放好自己的,转身又拿了筷子,献宝一样递给桑宁,“尝尝,我人生第一次,献给你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看在面条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在司俊啸期盼的目光下,桑宁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面条,尝了一口。
只一口,便顿住了。
“怎么样?”司俊啸跟个孩子一样,期待又兴奋的问。
桑宁笑着点点头,“好吃,你也吃。”
说罢,自己夹了一大筷子。
“真的?我第一次做饭,看来我真是有天赋,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司俊啸一边说,一边夹起面条,塞了一嘴。
只咬了一口,刚刚还舒展的额头,瞬间皱成了川字。
“噗!”
冲到垃圾桶,将嘴里的面条吐了个干净,“怎么没盐,我记得放了啊。”
桑宁看他这样,笑着夸他,“第一次煮,值得表扬,起码熟了。”
虽然面条已经煮成了面糊,但好在熟透了。
司俊啸耸耸眉毛,来到桑宁面前,夺走她的面条碗,“不吃了,我再让餐厅送一份过来。”
桑宁一把将碗抢回来,“怎么不能吃,别浪费,没有盐夹菜就可以了。”
就是面条有点多,她是吃不完的。
准备留着下顿吃。
见桑宁如此,司俊啸有些奇怪,“这能吃吗?”
“怎么不能?”桑宁低头吃面,“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有时候被大孩子欺负,连饭都没有,有时候会饿肚子,有时候只能吃他们剩的面汤,这面条好好的,为什么不能吃,不要浪费粮食,快吃。”
习惯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小时候饿怕了,即便现在再富裕,事业发展到多大,桑宁都不会浪费粮食。
她永远也忘不了,饥饿的滋味。
那种在黑暗中只剩挣扎的滋味,她记忆犹新。
听桑宁提起以前的事情,司俊啸满眼心疼的看着,尤其是她说起来云淡风轻的样子,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更家心疼,“真希望能回到小时候。”
“啊?”桑宁不解。
“带着现在的记忆回到小时候,我就去孤儿院找你,和你一起长大,那样,就没墨北尘什么事了,你就是我的,我来保护你。”
司俊啸一边吃,一边说。
他脑海里真的在想这么一出,若是能回到小时候,若是能早一点遇到桑宁,该有多好。
桑宁当他在说笑话,“这么多菜,又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司俊啸声音一提,“喜欢,我把餐厅送给你。”
桑宁只当他在说笑,“我可不敢接,这是你的副业。”
空中花园名声在外,多少大佬明星都喜欢光临,这样的餐厅,即便司俊啸不拍戏,也可以安枕无忧。
司俊啸较上劲了,放下筷子,满脸认真,“我说真的,一个小小的餐厅,你喜欢,随时可以拿走,我的就是你的。”
他差点脱口而出,连他都可以是她的。
看出司俊啸来劲了,桑宁摇头,“不要。”
她和司俊啸之间,只是朋友,要他的产业算怎么回事,再说,她自己也不缺。
司俊啸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宁宁,你不用有负担,我的餐厅,缺一个老板娘,你考虑考虑。”
这么执着。
桑宁也认真的回他,“想当的人多是是。”
“可我只要你!”司俊啸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悠远真诚,带着满目的期待,就连脸色,因为急切,还红了几分。

桑宁有些尴尬,“司俊啸……”
看到桑宁有口难言的目光,司俊啸立刻抬手,打断了桑宁的话,“停,我知道了,我都明白了,不用说了。”
拒绝的话,他心里明白就好。
否则,真说出来,他以后是一点机会都没用了。
而且也没有脸再继续追了。
不说出来,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埋着头继续追。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可笑,鸵鸟行为,但那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爱上了。
司俊啸这样,桑宁反而有了愧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感情的事情,不是勉强来的,不喜欢没办法强装喜欢,即便勉强答应,走在一起,也会越来越累。
那样一来,本来好好的朋友,甚至会变成仇人。
她不希望这样。
看桑宁脸上有些尴尬,司俊啸立刻笑了,打破僵局,“来来来,不说这个了,就当我胡说八道,吃饭吃饭,面条都坨了,以后我还得多练练。”
司俊啸一边说,一边给桑宁夹菜,催促她吃饭。
看他这样,桑宁叹了口气。
司俊啸这点很好,总是能能很快自我调节,不会让彼此尴尬。
桑宁笑了笑,也帮他夹了菜,“你也吃。”
这下,司俊啸欢喜了,彻底忘了刚才的事情,换了个话题,“听说项链找到了,是那个孟姝婉,她到底要干什么?”
提到钻石项链,桑宁便将和项链有关的事情,全部告诉司俊啸。
司俊啸听后,拿着筷子就骂,“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叫活该,你那亲妈也是的,近视眼都比她好使,放着你这么好的女儿不要,护着那么个白眼狼,她也活该。”
说到这儿,司俊啸看了一眼桑宁。
桑宁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我和她没关系。”
她只生了她,欠她的恩情,帮着孟家渡过难关,便全还回去了。
其他的,她一点而言不想和他们有所牵扯。
“就该这样。”司俊啸说完,看着桑宁,越来越觉得,自己越发喜欢她。
忍不住感慨,“现在想想,我真该感谢三年前的事,要不是你把剧本拿走送给墨北尘,我也不会盯上这件事,不会找到你,不会和你相遇,这缘分啊,还真是妙。”
提起这事,桑宁倒是有些歉意,“那件事,是我的错,该给你说声抱歉。”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墨北尘刚刚恢复,需要一个机会出现在粉丝面前。
缺没想到,影响了司俊啸,和他结了怨。
司俊啸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过去的事了,要没有那件事,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桑宁给了他一个白眼,“又来了。”
“当然要来。”司俊啸很是坦然,“万一哪天,你爱上我了呢。”
有的话,说的多了,便没了什么负担,反而成了玩笑。
桑宁笑着摇摇头,没再计较。
司俊啸也在笑,只是他全程都在关注桑宁,看着她笑的无所谓,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不过,他不气馁,万事开头难,如今迈出了第一步,以后只会越来越容易。
他给自己加油打气后,想起一件事,“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可别生气。”
桑宁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收起笑,“什么事?”
“你哥的乐队无法组建了,所以,我帮他报名了新歌会,刚才,组建方已经发来邀请函,说一个星期后,正式比赛。”
桑宁愣住了。
这也太突然了。
“是不是,我这么做不合适?”看到桑宁的表情,司俊啸开口,“没事,哥不去也没事,我找人打个招呼,这事就算了。”
“不,我只是在想,怎么给哥哥做工作。”
哥哥对音乐的痴迷,桑宁是知道的。
这几年在国外,桑宁虽然不知道他过的如何,但他突然回来,而且还要组建新乐队,桑宁便猜到,他一切并不顺利。
她不问,是不想影响他的心情,但也想着该怎么帮他度过这次难关。
新歌会的事情,桑宁知道,她也觉得是个好机会,只是哥哥没松口,她也没提。
倒是没想到,司俊啸来了个先斩后奏。
他对哥哥的事情,倒是比她这个妹妹还要上心。
“那简单,男人嘛,一杯酒说开了就行。”司俊啸说完,“这件事交给我。”
桑宁摇摇头,“还是我来吧。”
她想想,该怎么说。
司俊啸刚打算继续开口,门铃响了。
桑宁去开门。
左右站在门口,看到桑宁,头往里探了探,“桑小姐,司俊啸在这儿吗?”
“在。”桑宁扭头,“左右找你。”
好不容易和桑宁待一会,被左右打扰,司俊啸不耐烦的走过来,“你最好有事。”
左右满脸着急,看着桑宁,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急事,你电话打不通,我就来这里找你了。”
司俊啸平日里和左右跟哥们似的,虽然是他的助理,但他并不拘着他,两人有什么说什么,小事都欢欢喜喜的说,只有出了大事,左右才会这么一本正经。
“我先回去,你去吃饭。”司俊啸说完,和左右一前一后去了隔壁的屋子。
桑宁只当俩人是工作上的事情,没在意,回家继续吃饭。
她不知道的是,司俊啸一进家门,左右便急火火的开口,“出大事了,星耀告你违约,私自接戏,我一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
司俊啸听后,满脸不可置信,“什么意思,我为星耀卖命,它凭什么告我?我违约,违什么约,现在就一部剧,哪儿违约了。”
“星渊已经被墨氏集团收购了,你说的那部剧《离开之后》,这部剧,是你私下里和曹导商量好的,还没签约,公司也没同意。”
这么一说,司俊啸彻底明白了。
当时,接桑宁这部戏的时候,司俊啸是带着报复墨北尘和桑宁的心,从曹导这里抢过来的。
没来得及跟公司签约,只打了个招呼。
他什么咖位,拍戏而已,开拍之后签约完全不是问题,他如今的地位,公司所有的资源,优先向他倾斜。
可现在,星耀竟然被墨氏收购了。
司俊啸忽然想到墨北尘离开之前,在电梯里说的那句话。
他让他先处理好他自己的问题。
当时他还纳闷,他有什么问题要处理。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
墨北尘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他跳。
收购星耀,告他违约。
不就是想逼他离开桑宁。
他想的美。

“跟他干,我怕他?”司俊啸话一提,不屑又愤怒。
说完,叮嘱左右,“这件事,不要告诉桑宁。”
省的她跟着心烦。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左右点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想办法,我回家一趟。”司俊啸拿了件外套,就准备出门。
左右看他出门,“司叔叔要是知道你回家,肯定会高兴。”
“他?他恨不得捏死我。”
司俊啸说完,便出门离开。
此时的桑宁已经吃好饭,将剩下的菜收拾妥当后,准备休息。
刚准备回房,敲门声响起,节奏急促,像是要把门砍了一样。
桑宁眉心一皱,今晚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来敲她的门。
看到门外是李秀兰,她没有搭理。
她早就料到,李秀兰会来找她,倒是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
她和她之间已经彻底没了关系,不想听她再说一些有的没的。
门没开,李秀兰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敲门,越敲越快,越来越响,恨不得将门敲碎。
门外,李秀兰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我就说一句话,宁宁,你让妈妈进去,妈妈就说一句。”
已是深夜,这样敲下去,也不怕惊扰到邻居。
桑宁开了门。
见门开了,李秀兰立刻抬头,对上桑宁淡淡的眼神后,一副激动的样子,抓住了她的手。
“宁宁,妈妈就知道,你会开门的。”
桑宁抽出手,走进屋内。
李秀兰跟上。
关上门,李秀兰走进来。
“有什么事,说吧,我要休息。”桑宁声音淡淡,赶人的意思显而易见。
李秀兰看了看桑宁,眼尾一红,随即向前一步,跪在了桑宁面前。
桑宁惊了一跳。
吓得后退一步,立刻将她扶起来,“你干什么?”
大半夜的,到她家里下跪,这算什么?
李秀兰抓着桑宁的手,就是不肯起来,哽咽着说,“对不起,宁宁,妈妈对不起你。”
李秀兰已经哭了一路。
这一路,她都在后悔,她自责不已,二十五年啊。
她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孟姝婉,即便后来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也一如既往的爱着她。
怕她多想,反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疏离又冷漠。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么多年的爱,都给了孟姝婉,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以及所有的期盼,都放在了孟姝婉身上,她以为在自己逐渐老去的路上,孟姝婉会像她小时候爱她一样,爱着她这个母亲。
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的付出,都喂了狗,孟姝婉为了自己,竟然要她的命。
她这一刻才知道,孩子的教养,和她骨子里的基因有关。
哪怕你付出了所有心血,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永远也改不掉。
她到现在都忘不掉孟姝婉将她推出去,想用她的命换自己命的时候,那双眼神。
平淡又冷漠,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的心早就凉透了。
她本想回孟家,可她没有脸,她对不起家里人,更对不起自己的亲生女儿。
所以,她来道歉了,她知道自己错了,想要亲口对女儿说声对不起。
桑宁搀扶着李秀兰,想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奈何她死活不肯起来,怎么都拉不动。
桑宁无奈,冷着声开口,“你这不是道歉,你是在逼我。”
李秀兰是长辈,一个长辈跪在地上,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这根本不是道歉。
这是在道德绑架。
不原谅她,仿佛她就是罪人。
这样的道歉,她受不起,也不需要。
听女儿这么说,李秀兰抬起头,满眼泪花看着她,“宁宁……”
“你觉得,一句对不起,一个膝盖就能得到原谅,那这世界上的事情,还有什么道理可言?”桑宁反问她。
李秀兰愣住了。
她对女儿带来的伤害,哪是这么轻易就能原谅的。
她不是个好妈妈,一点都不合格,从小就爱着仇人的女儿,而自己的女儿却在孤儿院长大,现在孩子出息了,她没有过问过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反而一次次的忽视她,冷漠她。
擦了擦泪,李秀兰站起来。
女儿说的对,她不能这么逼她。
但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的,这些话,堵在她的心里,难受的很,像是石头一样,越来越沉,沉的她甚至不想活了。
“妈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但妈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刚才,我去找过姝婉,她……”
提到孟姝婉,想到刚才的事情,李秀兰有一次忍不住泪目。
缓和了片刻后,她这才继续忍着难过开口,“梁丰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想要对她动手,她要用我的命,换她自己的命,我对她那么好,我甚至想去救她,可她……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那么自私,就是个白眼狼。”
李秀兰哭的难过。
桑宁看了她一眼。
仔细想想,李秀兰也挺可怜的。
养大的女儿,是仇人的孩子。
可很多时候,可怜之人却有可恨之处。
她在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亲生的时候,在知道养女是保姆偷偷替换的孩子后,不但没有处理这件事,反而去共情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养女。
却从没真正关心过,自己的亲生女儿,需不需要温暖。
桑宁这些年,在孤儿院的日子里,最渴望的,就是亲情。
那份温暖,即便她后来用尽力气拼搏,也体会不到。
这就是为什么,找到亲人之后,她不顾一切的回到了孟家。
所以,哪怕李秀兰不爱她,她也认了孟家人,可惜,走进家门后,她才真正意识到了,什么叫外人,什么叫凉薄。
还好,有哥哥对她真诚,她也是从哥哥身上,感受到了唯一的亲情温暖。
桑宁深吸一口气,耳边听着李秀兰自责后悔的声音,过去的种种,瞬间释然了许多。
从没在乎过她的人,她也不需要去在意。
她轻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戳破,“孟姝婉向来如此,是你自己看不清罢了。”
李秀兰闻言,含泪抬头,看着桑宁,忽然抓着她的手。
“宁宁,妈妈知道了,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孟姝婉这个人,我更不就看不透,现在我知道了,妈以后,只有你一个女儿,我和孟姝婉已经没有关系了,就当养了一条狗,以后,妈会好好爱你,把欠你的都不补回来,你能不能给妈妈一次机会?”
李秀兰满脸真诚,眼泪挂在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这又和桑宁有什么关系?
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她有今日的痛苦,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后果。

对你毫不在意的亲人,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当初她一次次祈求母亲能关心她,可求来的,只是她的冷漠和无视。
如今,这些东西,她不需要了,便无需再委屈自己。
她有爱她的哥哥。
有余桃和林雨航这样交心的好朋友,足够了。
“宁宁。”听到女儿拒绝,李秀兰有些难过。
桑宁没有理会,说的清清楚楚,“我对你和孟先生,能做到相互尊重,已经是最大的原谅,如果你们非要求一些别的,那以后,我们便是陌生人。”
李秀兰忽然哭了起来,哭声响起后,抬手在自己脸上给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惊到了桑宁。
“是妈妈不对,你怪我,我不怨你,我不怨你。”李秀兰说着,转身,像是丢了魂一样,晃晃悠悠的离开。
刚走几步,电话响起。
李秀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号码,忽然又笑了笑,“孟姝婉,你还有脸打电话,你不是我女儿,你是白眼狼,白眼狼!”
李秀兰说完,打开门,招呼不打,便走了出去。
大门碰的一声关上。
屋内重新回归平静。
房间里,似乎还回荡着李秀兰的哭声。
不知道李秀兰会不会想不开,桑宁想了想,给孟意晨打了个电话。
“哥,你妈刚刚找过我,这会哭着走了,要不要派人来接。”
孟意晨此时正在开车,听到妹妹的话,将车停在路边,“我知道了,别担心,她不会做傻事,我现在派人去接。”
“好。”桑宁没说别的。
她给哥哥打电话,是因为李秀兰对哥哥还是不错的,万一她出了事,影响的是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
“她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孟意晨似乎猜到李秀兰去找桑宁的用意,顿了片刻,继续说,“宁宁,大胆做你自己,哥哥永远在你身后。”
“嗯。”哥哥的话,让桑宁心里暖暖的。
“这会有点事,过一会去找你。”
挂了电话,孟意晨给家里司机打了电话,随后将车拐进路口,驶进佳苑别墅。
墨北尘坐在客厅,手中捧着红酒,旁边放着一杯可乐,拿起可乐杯,他在手中把玩一番,品了一口,门外保姆走进来。
“墨先生,孟先生来找您。”
墨北尘已经微醺,听到孟意晨来了,抬头招了招手,“让他进来吧。”
孟意晨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大厅喝可乐的墨北尘。
认识二十多年,孟意晨还是头一回见他喝饮料。
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他调侃他,“怎么,不嫌它廉价,配不上你的身份?”
墨北尘再次喝了一口,目光落在杯子上,“宁宁喜欢。”
孟意晨轻笑,倒是没想到,墨北尘竟然知道妹妹喜欢可乐。
“你知不知道,宁宁为什么喜欢?”
墨北尘抬头,看着孟意晨,他怎么会知道,桑宁并未告诉过他。
孟意晨接过他的杯子,将里面的可乐喝了个干净,丢下杯子后,这才告诉他,“因为在孤儿院,她第一次喝到的饮料,就是可乐。”
墨北尘有些愣住了,他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孟意晨看到他的视线,摇了摇头,“你堂堂的墨家少爷,自然不会知道,一个孤儿院的孩子,吃了多少苦,就连你不嫌弃的可乐,她也是难得才喝到一次,她平日里吃的饭,都是剩的,那些欺负她的孩子,给她吃菜汤,她不敢吭声,只能想办法咬牙坚持,因为,在孤儿院,没有人在她身后,也没有人给她撑腰,她有的,只有自己。”
孟意晨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高。
妹妹在孤儿院受的委屈和苦难,是孟家的责任,他也有责任。
他来找墨北尘,是要找他算账,算着三年的账。
这三年,桑宁所有的心都在他身上,付出了所有,可得到的确是满心疮痍。
墨北尘眼神默了默,重新看向可乐瓶。
他记得,桑宁每次都会买很多可乐放在冰箱,他不喜欢,甚至厌烦,这种廉价的饮料,占据他的冰箱,而且在他的家里出现,他不能接受。
他提醒了桑宁,训诫了她。
第二天,可乐便不见了。
当时的他以为她听了进去,果然这种廉价饮料,不该出现。
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她喜欢可乐,不是因为它是饮料,而是那是她悲惨童年中,唯一一份甜。
却被他生生给丢了出去。
还有那些剩饭剩菜,她每天做饭等他回来,他却从未主动报备过,他当天是否回家。
若是加班应酬,或是不回家,她也毫无怨言,默默的打扫剩饭剩菜,而给他准备的,永远都是新鲜的。
他以前提醒过她,家里不许有剩饭,当时只以为她臭毛病多,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不舍得浪费,是因为她吃了太多他无法想象的苦。
“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墨北尘说。
其实,在桑宁离开后,他便让家里备了可乐,只要她回来,随时都有她喜欢的东西,满满一冰箱,都是属于她的。
他要告诉她,这是她的家,放什么,喜欢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孟意晨闻言,没有接话,而是起身,在客厅转了一圈,随后又上了楼。
墨北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跟了上去。
孟意晨在整个家里转了一圈,尤其来到桑宁以前住过的卧室,随后走出来,指着家里每一处,指着头顶空荡荡的房顶,怒声开口。
“我妹妹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她一个人守在这里,像个金丝雀一样,乖乖等着你回来,默默地守着你,爱着你,可你呢?”
“你把这里当酒店,把她的付出当做保姆的职务,你和孟姝婉不清不楚,可我妹妹守着你,还要承受你妈的刁难,肚子上的针眼,都扎成了死肉。”
“她现在和你离婚了,好不容易解脱了,你却还要缠着他,墨北尘,我们一起长大,你已经害了我妹妹,你还缠着她,纠缠到什么时候?”
孟意晨越说越气,声音忍不住飙高,整个别墅,回荡的都是他的怒火。
墨北尘静静的听着。
孟意晨说的是事实,他没有反驳,只能承诺,“我会补偿宁宁。”
然而,他话音刚落,孟意晨所有的忍耐彻底爆发,迅速靠近,将他按在了墙上,勒着他的脖子,脸色也变得狰狞起来。

他和桑宁的事情,的确是他的问题。
这些年,他忽略了她的付出,对她的爱,也置若罔闻,可他如今,已经感受到了这一切,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
他会重新将她追回来,只要能让她回心转意,不管付出多少,他都可以。
“宁宁心里还有我,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爱上了她,我不会放手。”墨北尘坚持。
孟意晨眼底汹涌着愤怒,薄唇数次张合,都没有发出声音,许久后,才低沉的开口,“不要再打扰她,既然喜欢孟姝婉,就去找她。”
“我的心里,只有桑宁。”墨北尘声音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孟意晨冷哼一声,“你自己信吗?利用公司资源,帮孟姝婉安排新歌会,还说和她你没什么?你喜欢她,你们随意,别扯上我妹妹。”
孟姝婉的事情,墨北尘本不打算解释。
但孟意晨如今的态度,他不得不说。
“我心里的人,只有桑宁。”墨北尘强调完,继续说,“孟姝婉对宁宁动过手,也害了天悦,我不会放过她。”
“那你还……”
“新歌会的事情,我有原因,孟姝婉比我想的更有韧劲,要彻底毁了她,只报警远远不够,她喜欢的是所有人对她的关注,既然如此,让她站在最高位,彻底摔下来,永远都不会再爬起来。”
墨北尘想过许多对孟姝婉动手的方法。
但最有用的,便是从她最在意的事情下手。
摔下神坛,让她彻底成为众矢之的,便彻底打断了她所有的野心,日后想要再翻身,几乎不可能。
孟意晨愣了愣神,许久没有反应过来,明白过来,知道墨北尘这么做,并不是真的要帮孟姝婉,而是要对她出手后,慢慢松开了手。
“你,你说的是真的?”
他竟然真的要对孟姝婉出手?
这是孟意晨没想到的。
“是,伤害宁宁的,我绝不会轻饶。”
孟意晨没了刚才的怒意,只是有些不赞同,“可你这样瞒着宁宁,你有没有为她考虑过。”
妹妹已经被他伤过一次心,如今一边说要挽回她,一边又费心费力帮孟姝婉,即便另有目的,可妹妹不知情,岂不是还要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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