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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by薪薪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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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脾气不好,任性不过就是因为小时候父母不在身边,没有安全感罢了!”
朱丽娟懒得听这些听了二十多年的话,下定决心后,就拿起了手帕开始擦拭朱薇脸上的浓妆。
朱薇拼命的挣扎,那迸发出来的力气,差点甩飞小李和吴畏。
阮安安手背在后面,从空间里操控出一条绳子递了上去,“捆上她,今天必须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免得夜长梦多。”
小李揉着差点没扯断的胳膊,听话的接过绳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绑了起来。
朱丽娟这才得到机会,蹲下身用力的搓着朱薇脸上的浓墨重彩。
齐思思气的跳脚,“姨妈养我这么多年,你们就这么对她?我要去治安处告你们!”
“我要去军区告你们!”
徐晏丞不悦的瞥了齐思思一眼,“那你快去。”

第122章 :真相在眼前
齐思思被徐晏丞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再看阮安安已经开始坐在沙发上嗑瓜子了。
丝毫没有惧怕之意。
徐晏丞继续道,“你如果去找治安处,倒是省下我不少麻烦了。”
“你过来!”朱丽娟此时已经擦掉了朱薇脸上的妆容,从她生完孩子来支援建设南沙岛开始,就很少跟朱薇见面了。
再见朱薇都是这幅浓妆艳抹的模样。
记忆总是会被忙碌冲淡,日子久了,她竟然都快忘了朱薇的本来面目了。
今天擦干净朱薇的脸才看出来,朱薇和齐思思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一个老一点,皮肤松一点。
两个人眉眼间的神色甚至都一模一样。
这可真是,活久见了。
“妈,你疯了,你这什么干什么呢!”齐思思被朱丽娟捏的生疼,“你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你欺负完我姨妈,还想欺负我不成?”
“姨妈?那是你亲妈!”带着蒋二狗刮脸理发回来的齐长安大步向前,身后还跟着干干净净的蒋二狗。
“哇哦!”阮安安看的愣了神,这跟刚刚那个脏兮兮的长发男简直是两种感觉。
想不到长的健硕无比的蒋二狗竟然长了一张粉面小生的脸。
还挺帅?
要是戴个眼镜,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
徐晏丞抿抿嘴,“媳妇……”
“咳咳!”阮安安这才收回视线,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眼镜,递给了蒋二狗,“戴上看看!”
“二狗,你敢,你敢!”朱薇已经吓得白了脸,她现在唯一能做到就是拿捏这个软柿子了。
阮安安眼神一凛,看向朱薇,“他不是蒋二狗,他是齐驰,飞驰的驰。是朱校长给起的名字!隐喻:虽迟,但驰!记住了吗?”
虽迟,但驰?
蒋二狗哦不,齐驰红了眼眶,捏紧了手里的镜框,“所以,我才是齐家的孩子?”
“你放屁!”齐思思过来,用力的推搡着齐驰,“你怎么可能是齐家的孩子,我才是!”
“呵呵!”徐晏丞指了指他手里的眼睛,递过来一面镜子,“你戴上眼镜,仔细看看。”
齐驰毫不犹豫戴上了手里那副没有度数的眼镜。
镜子里是一张精致文雅的脸,戴上眼镜后,就是男版的朱丽娟。
朱丽娟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了齐驰,“果然如此,孩子,我的孩子,爸爸妈妈对不起你。”
“我?姓蒋二狗的蒋?”齐思思指着自己鼻子,自嘲的笑了起来,“我是姨妈的孩子?”
“我的父亲才是逃到台省的丧家犬?”
阮安安继续回到沙发边上嗑瓜子,剩下的事情就是家事了,按理说她跟徐晏丞都不应该留下。
可是这齐思思和朱薇都是丧心病狂那一卦的。
她怕一个不留神,这两个人想要鱼死网破,还是留下看着点为好。
她发誓,绝不是想留下吃瓜的。
徐晏丞也识趣的坐了下去,吴畏倒是个有眼力见的,他把五花大绑的朱薇扶着坐起来之后,才悄默声的从后门退出去找治安处去了。
齐长安看着齐思思和朱薇的两张脸,怒目圆瞪,“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当初就是你们换了我的孩子!”
“你们其心可诛啊!”
“爸!”齐思思慌乱的抓住齐长安的胳膊,“二十多年前我也是刚出生,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啊。”
“你们也养了我这么多年对不对?你们不会不要我的是吧?”
朱丽娟一把推开了齐思思,“我的孩子被她虐待了二十年,你凭什么要求我还要对她的孩子好?”
齐思思把苗头转向了齐驰,“他是你们的孩子又能怎么样?不还是得被你们扔在海市吗?”
“我们两个谁是你的孩子,不都要落得个无父无母的下场?”
“说白了,就是你们不负责,嫌弃我没本事,给你们丢人了,想要换一个听话的撑场面不是吗?”
阮安安拿着瓜子的手停在半空中。
今年是70年,那么二十年前是……
想起书上写的前辈的艰辛,阮安安心头像是闷上了一块大石头。
那时候好多地方还没彻底解放,南沙岛还在战乱之中,但凡有能力把孩子带在身边,哪个女人会舍得跟未满月的孩子骨肉分离?
齐驰拉住几近癫狂的齐思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时候这南沙岛的岛民住的都是黄泥房子!”
“你现在看到的南沙岛是姨妈和姨夫这些年带着人一点点建成的!”
“该叫爸妈了!”徐晏丞在一旁提醒道。
齐驰重重点头,“对不起,习惯了。”
“爸,妈,我不怪你们,你们是伟大的人,如果不是妈的坚持,南沙小学不会建成;爸更是在胜利之后坚守岗位,这么多年守着这条国境线。”
“有大家才有小家,我懂!”
“好孩子,好孩子啊!”朱丽娟拉着齐驰的手发生大哭起来。
这才是她们的孩子,有格局,懂事!
“他知道的还不少呢。”阮安安感慨了一句,“真好啊,花好月圆,一家三口!”
“滚,你滚!”眼看着朱丽娟伸手要拥抱齐驰,齐思思疯了一样的拿起水果刀,“这是我的爸爸妈妈!”
“我不要当逃兵的后代,我不要!”
“齐思思,你冷静一点!”齐驰看着自己面前胡乱飞舞的水果刀,语调意外的平和,“那是上一辈的事情了,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跟朱薇一起为非作歹,爸妈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的。”
真像啊。
阮安安扔到手里瓜子皮,这齐驰长得很像是朱丽娟,遇到为题的时候身上又有齐长安的从容不迫,这就不得不感慨一句基因的强大了。
哪怕是二十多年不曾生活在一起,也依旧能寻觅到身上的影子。
这时,坐在地上的朱薇咬牙切齿的开了口,“思思,杀了他,杀了他齐家就绝后了,你就是齐家唯一的孩子,一切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对啊!”齐思思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绝后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我这就杀了他!”
“你们疯了吗?”
齐长安刚要上前,就被齐驰死死的挡在了身后。
“爸,她是故意激你的,别冲动!”

阮安安不由感叹,“齐驰是个爷们。”
徐晏丞微微颔首,安抚的拍了拍阮安安的手背,“别看,有点血腥。”
“没关系,我成年的啦!一级二级三级,暴力血腥我都能看!”
阮安安往旁边挪了挪整个身体,确保自己能看到百分百的画面。
徐晏丞对阮安安的反应颇有些无奈,“你啊你!”
俩人这一互动很快吸引了齐思思的注意力,她猛地转身,把刀子指向了阮安安,“都是你!”
“你要是不发现这个秘密,我这辈子都是齐长安和朱丽娟的女儿。”
“你就是个祸害!你怎么不去死?”
徐晏丞微微凝眸,看准了她拿刀的手腕,精准的掐在了关节处。
他手指微微用力,向后一掰,阮安安就听到了清楚的骨头错位的声音。
那把冒着寒光的小刀也掉在了地上。
阮安安走过来,把水果刀捡起来收好,看着被徐晏丞掰脱臼了胳膊,被扔给小李实施捆绑的齐思思冷笑了一下,“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人。”
“明明是自己错了,还把锅甩给别人?”
朱丽娟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真是太疯狂了,竟然动不动就拿刀子!齐驰,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齐驰摇摇头,扶着朱丽娟和齐长安在沙发坐下。
朱丽娟对这对母子失望透顶,“是啊,你们总是把责任推诿给其他人。”
“表姐,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为什么嫁给齐长安了吗?”
朱薇咬牙切齿的看向朱丽娟,“无论为什么,你都不应该嫁给自己的姐夫!”
“姐夫”齐长安颤抖的指着朱薇的鼻子,“那时候还没有婚恋自由的说法,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当年,我们两个是有婚约在身上的,我甚至连朱丽娟是谁都不知道。”
“你呢?”
“你觉得我一介白身,家道中落,没有任何出路可言,而姓蒋的不一样。”
“他是军阀的儿子,又跟那位蒋姓沾亲带故,所以你不顾礼义廉耻,跟人家生米煮成熟饭熟饭了。”
“等我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你都已经筹备婚礼了,是也不是?”
阮安安听了齐长安的话恍然大悟,怪不得把自己打扮的跟百乐门头牌似的,原来是她嫁给了军阀的后代。
姓蒋,看来是跟那位沾亲带故了。
估摸着也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不然怎么舍得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
朱薇冷笑,“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嫁给自己的姐夫!这一切本来是不属于她的,是她抢走了我的气运。”
阮安安跟徐晏丞对视了一样,同时抓起了一把瓜子。
四只眼睛,两双大大的疑惑。
这种话,她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口的?
朱丽娟捂着心口,声音虚弱,“当年我们两个是自由恋爱,男未婚女未嫁,有着共同的革命目标。”
“这一切不光是齐长安一个人拼来的,怎么就成了嫁给他我才会拥有的?”
阮安安点头表示赞许。
樱花树下站谁都美!
朱丽娟应该算是第一批思想解放的女性了,无论她嫁的是不是齐长安,过得都比现在好。
嫁给别人起码不用再南沙岛风水日晒了。
“你放屁。”朱薇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你一个女人,没有他你能当上校长吗?”
“要知道,教书先生以前可没有的女的。”
“够了。”齐驰终于受不了了,他起身走到被捆在一起的母女面前,“怪不得你把齐思思教坏了,原来是因为你骨子里就是坏的。”
“以前我单纯的以为你对我不好,是因为你被丈夫抛弃了,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心里有怨念。”
“让我遮掩面容是因为看到我就会嫌弃台省的那个男人,现在我懂了,你让我遮掩面容,化浓妆都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我们本来的模样。”
“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你女儿铺路,把你女儿捧成根正苗红的首长千金啊!”
“现在东窗事发了,你倒是还倒打一耙了。”
“你个贱种,你闭嘴!”朱薇怨毒的看着齐驰,“因为你妈,抢了本属于我的荣华富贵,所以你的一切本就应该是我女儿的!”
“就是!蒋二狗,你要不要脸?”一旁的齐思思也冷嘲热讽了起来,“表姨已经够仁慈了,要是我,不会让你活着的。”
说到这,还不忘看向朱薇,“你也是够心慈手软的,当初把他溺死又怎么会有今天这么多事?”
阮安安:???
这母女二人还真是骨子里的恶毒啊。
朱丽娟也很难接受这句话,“你虽然是你表姨养大的,但起码也回来好几年了,耳濡目染下也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齐长安更是惊得指尖发颤,“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有错吗?”齐思思歪头看向齐长安夫妇二人,“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还什么新时代,我看你们最迂腐了。”
“因为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毫不犹豫就不打算养着我了?”
“你们不也是很恶毒?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有感情了吧?你们却对我要一刀两断!”
“你们又是什么好……”
“啪!”齐驰扬起手,一巴掌打到了朱薇的脸上。
朱薇震惊不已,“你敢打我?”
齐驰冷冷的看向朱薇,“齐思思虽然恶毒,但是换孩子的是你,这一巴掌算是了解了你对我的养育之恩了。”
“今天你看到了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的女儿,天生就是来享福的!”朱薇意图挡住齐思思,生怕齐驰发起狠来,也给齐思思一巴掌。
齐驰自嘲的笑了笑,“我早应该想到的。”
阮安安咽下去嘴里的瓜子,“你打的好!”
徐晏丞把剥好的瓜子仁放到阮安安的手里,“她们欠你的,你多打两下也不为过。”
“不了,等待法律制裁她们吧。”齐驰双拳紧握在身侧,仰天深呼一口气。
这幅隐忍懂事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看着挺心疼的。
徐晏丞倒是有些纳闷:他这么说,是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格局啊?
朱薇冷笑了一下,“蒋二狗,你不觉得你这人挺假的吗?你跟你那个妈一样,惺惺作态,还是我女儿天真真实!”

“谁是你女儿?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妈!”
阮安安瞬间觉得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这好一出狗咬狗的大戏啊。
朱丽娟生怕齐思思的口水喷到齐驰身上,当即拍了拍中间的位置。
“阿驰,来,坐在爸爸妈妈这。”
齐驰也是一脸懵逼。
这个小表妹向来跟朱薇关系最好,哪怕是十几岁还要跟朱薇挤在一个被窝里。
怎么今儿个就反目成仇了?
齐长安一家三口坐在了三人沙发上。
阮安安坐在单人沙发上,徐晏丞坐在沙发扶手上。
五双眼睛看动物园里的猴一样看向被捆在地上的母女二人。
朱薇疑惑的看向齐思思,“思思,我是妈妈,你以前不总说如果我是妈妈就好了吗?”
“这就是母女连心,我真的是妈妈!”
“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齐思思恶狠狠的瞪着朱薇,“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你的女儿?”
“我告诉你,我说‘想让你当我妈妈’是哄着你的。”
“以前我以为我寄人篱下,本能的就想要讨好你,顺从你。”
“不说点漂亮话怎么站稳脚啊?”
“想让我当敌特的女儿,门都没有!”
朱薇的眼眶霎时间红了,“思思,事已至此,我们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你看看咱们两个的脸……我和你就是亲母女,不过你放心,即便是住牛棚,妈妈也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呸呸呸!”齐思思吓得直往后躲,奈何绳子捆的太结实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强忍着不耐烦挨着朱薇,“都住牛棚了,还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
“我告诉你,我不会承认你是我妈的,到时候我就还是齐家的女儿。”
“长得像怎么了?世界上长得像的多了,难不成都是母女了?我不承认,谁也别想拉我去牛棚!”
阮安安忍不住咋舌,“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证据这东西,找找总会有的。”徐晏丞慢条斯理的开了口,“主要就是看首长和朱校长想怎么做了?”
朱薇震惊看向徐宴丞,“你不是应该叫他们干爸干妈吗?”
“所谓的认干亲不过就是找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来戳穿你的罪行罢了。”
徐晏丞拍拍手上的瓜子残渣,好整以暇的看向朱薇,
“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两个孩子被互换的事情了。”
“我跟首长都是革命战友,可比干亲要亲多了,不是吗?”
“呵,呵呵!”朱薇自嘲的笑了起来,“好啊,本以为投靠你们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没想到,你们竟然早就给我设圈套了。”
“什么意思?干亲是假的?”齐思思把后槽牙咬的咔咔作响,“你们早就知道我们被换了?”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明明你们连蒋二狗的样貌都不知道!爸,妈,都是阮安安骗你们的!她就是怕我跟她抢晏丞哥哥!”
阮安安翻了个白眼。
死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不过呢,徐晏丞把选择权交给朱丽娟还是挺明智的。
虽说齐思思自小是跟着朱薇长大的,但是也回来一起生活了几年了。
她说得对。
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倾注了心血了?
所以,小说里的真假千金被戳穿的时候,假千金往往都会留在家里。
真千金的父母也总是拎不清。
“齐思思,你还不幡然醒悟吗?”齐驰是真看不下去了,“阮同志各方面都比你优秀太多,她会把你当成假想敌?”
“她也不需要把谁当假想敌。”徐晏丞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你要知道,我不是物件,可以抢来抢去。”
“我的媳妇,只能是阮安安。”
齐驰:?
齐长安小声叮嘱道,“小徐啊,这现在不是你跟你小阮同志表忠心的时候,现在应该是解决我家的问题,你说呢?”
阮安安俏脸一红,若无其事的别过头去。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徐晏丞了。
老公就是得有独自承受的尴尬的能力!
“咳咳。”徐晏丞咳嗽了两下,“首长,朱校长,您二位的意思是,要打算从严还是从轻?”
“从严,从重!”朱丽娟握紧了拳头,掷地有声的吐出四个字。
齐长安也点头,“绝不姑息!”
齐驰的眼尾泛红,“爸,妈……”
朱薇气恼,“朱丽娟,你好狠的心,我养了你的儿子那么多年,你竟然要对我跟思思赶尽杀绝?”
“养?”朱丽娟眼底满是杀意,“你所谓的养就是折磨他,让他当牛做马?让他给你们母女两个当佣人?”
“怎么多年,我和老齐邮回去的津贴,你们又花在我的孩子身上多少?”
“朱丽娟,你是觉得我很傻吗?”
“你把我儿子留在身边,无非就是享受折磨他给你带来的快感!”
“你这个恶魔,还想让我善待你的女儿,记得跟你女儿的情谊,凭什么?”
“她占用了我本属于我儿子的优待和生活,我还要把她视若己出?”
“你脑子坏了,我脑子可没坏!”
“不把你们母女千刀万剐就是我对得起国家了!”
阮安安震惊的竖起了大拇指,这真是真假千金里最合心意的一波操作了。
凭什么真少爷齐驰回来还要远离齐思思?
别说齐思思是无辜的,那时候她还是个婴儿之类的话。
要是真那么无辜,为什么不在朱丽娟虐待齐驰的时候不手下留情呢?
她占用了这么多年齐驰的人生,凭什么要求齐驰跟她和谐相处?
真是离大谱。
朱薇被朱丽娟说的哑口无言,但很快转变了态度,“丽娟啊,姐姐错了,你给思思一条生路。说到底,换孩子的事情与她无关啊!”
“晏丞!”朱丽娟根本不给朱薇求饶的机会,而是看向徐晏丞,“你说严有严的查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能坐实朱丽娟换我们孩子的事情了?”
徐晏丞点了点头,给了小李一个眼神。
“估摸着治安处也快到了,你去军区行政楼把高同志叫过来。”
“她那有人证物证!”

第125章 :有些事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
“安安,你是说真的?”徐晏丞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他牢牢握住阮安安的手道,“是什么?证据在哪!”
阮安安邪魅一笑,记忆力徐晏丞年幼时候的脸和现在这张棱角分明的脸重叠在一起。
她抬手捏住徐晏丞的衣领,用力一拉,“急什么?她就好好的住在医院又跑不了,现在还是要做点新婚夫妻应该做的事情。”
“安安,你……”不等徐晏丞说完,阮安安软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什么苏清月,什么齐思思。
统统闪一边去吧,徐晏丞本来就是属于她阮安安的,而原主,哦不。
就没有原主。
她不过是留洋回来被奸人夺舍,莫名穿越到了现代社会去了。
如今,她阮安安回来了。
属于自己的一切就统统都会拿回来。
至于苏清月的账,等会再去算也不迟,两辈子母胎solo,找回所有记忆之后,得先把眼前秀色可餐的男人吃干抹净才是。
专一、付出,徐晏丞满足了她所有对未来丈夫的幻想,尤其是身材长相。
放着这么个招人稀罕的小玩意在家只看不碰。
那是不可能的!
徐晏丞被阮安安拉倒在大床上,隐忍克制的深呼了一口气,“安安,你刚晕倒。”
“是,所以需要你给我打氧!”阮安安不容分说的跨坐在徐晏丞的腰间,青葱般的手指勾住了他完美的下颌线,她附身咬住徐晏丞的耳垂,低声说道,“别说你不想……”
翌日,阮安安骂骂咧咧的睁开了眼睛。
狗男人。
折腾死人了。
她揉着自己酸疼的腰靠在床头,早知道是这个下场就不贪图美色了。
徐晏丞单了二十七年,一开始还有些生涩,可是有些事儿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
一旦让他食髓知味,浅尝辄止是不可能的。
这晚上折腾的,阮安安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赶巧这时,徐晏丞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瓷瓶,脸上也恢复了清冷自持的模样,“我帮你上药。”
“别!”眼看着徐晏丞的手要碰到自己的被子,阮安安连忙叫停了他的危险动作,“昨晚也是,说好的上药,结果上什么就不一定了。”
“呵呵。”徐晏丞笑声清浅,把药轻轻放到床头柜上,“那我去给你做早饭,你自己上药?”
“这还差不多。”阮安安长出一口气,刚要伸手去拿药瓶,徐晏丞就杀回来个回马枪。
他把手里的棉签放到阮安安手里,“安安,你可以拒绝的。”
思绪回笼。
阮安安昨晚正处于找回记忆,整个人都是兴奋又激动的状态下。
别说拒绝了,甚至还相当主动。
徐晏丞这一句话惹得她上瞬间爬满了两朵红晕,“你走开!”
徐晏丞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转身走了。
阮安安洗漱之后就开始整理两世的记忆。
被那个丑女占用了身体之后,她就穿越到了现代,小时候她在孤儿院长大,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去废弃教堂探险的事情。
去废弃教堂探险就是她在这个世界小时候跟徐晏丞的记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徐晏丞永远选择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她,让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那这苏清月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什么时候攀扯上的徐家。
她跟血骷髅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目标又是什么?
血骷髅跟阮安安、徐晏丞都有着国仇家恨,不彻底把她们铲除,她寝食难安。
阮安安洗漱之后就来到了餐厅,发现徐晏丞在她的位置上放了一个厚厚的鹅毛软垫。
她尴尬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海鲜粥毫不犹豫的开始大快朵颐。
待阮安安吃饱喝足放下碗筷后,徐晏丞才开口,“你说你找到苏清月勾结血骷髅组织的证据了?”
阮安安擦擦嘴,把手背后拿出了那把划伤苏清月的小军刀。
“啪!”
军刀被拍在了餐桌上,“徐团长,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看,哪国的!”
“考验我?”徐晏丞用桌上的抹布拿起军刀,“不是苏联,不是m国,应该是欧洲制。”
“具体是哪个国家,哪个兵种还得去研究一下。”
阮安安点头,“看吧,你一个团长都不知道,苏清月一个没上过学的却能一眼看出它是德制,你说,她有没有问题?”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徐晏丞把刀放在桌面上,“你的意思是,苏清月其实也是血骷髅渗透进来的人。”
“没错,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证明的。”阮安安说出了心中的顾虑,“这个组织盘根错节,想要连根拔除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所以,我们只能从长计议,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徐晏丞把阮安安的头发理到耳后,“真是聪明。”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爱意绵绵的对视。
徐晏丞起身去开门,只见穿着一身干净衣服,面容清俊的齐驰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
“徐团长,我,我是来感谢您跟阮同志的。”
徐晏丞侧过身,让齐驰进来,阮安安也走到客厅沙发处坐下。
齐驰把手里拎着的牛皮纸袋放到了阮安安的面前,“这是我的资料。”
谁感谢人送个人简历啊。
阮安安虽说一头雾水,但还是配合的打开资料。
“年年,第一?”可当她看到里面的成绩单时,眼睛霎时间就亮了起来,“你是学霸啊?”
朱薇那么苛刻齐驰,他竟然还能考门门第一。
真学霸是也。
齐驰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我听说你要成立夜校,我就想着我这个成绩能不能来给大家教教课。”
“能,太能了!”阮安安正愁南沙岛上能教理科的老师少呢,这不就送上门来的?

齐驰激动的抱着一摞子资料,“阮同志,真的谢谢你。”
“诶?应该的应该的!”阮安安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目送齐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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