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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女配她逆袭成功了by风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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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舟吓得四肢乱颤,想要甩开雁梨的禁锢。
“闭嘴,再叨叨,把你阉了当太监。”
李砚舟被吓的一个激灵,再不敢出声。
风呼啸啸从耳边吹过,
雁梨几个起落来到上辈子李砚舟身亡之处。
将两人扔在地上,“你过来将他推下去!”
雁梨手指一伸,便指向了旁边的楚芊芊。
“什么?你…你要我推砚舟哥哥下去?”
楚芊芊震惊抬头,眼里句是不可置信。
“怎么?你不愿意?”雁梨凶狠的目光落在楚芊芊的肚子上。
“你要是不愿意,那要不你自己跳下去好了。
还能带着你儿子一起重新投胎。”
雁梨危险地眯起双眼,手中的鞭子开始泛起一阵黑色灵力。
好似下一秒就要将楚芊芊抽飞出去。
楚芊芊手护住肚子,眼里一片挣扎,她知道雁梨既已开了口,那么今日能从这里活着出去的人,只能有一个。
这是让自己选择是自己死还是李砚舟死。
“可要是砚舟哥哥死了,我还怎么入西平侯府?”
“这么说,你是打算自己跳下去咯?
那么我便成全你一片痴心好了。”

第63章 被夫家算计的贵女4
眼见燕玲手中的鞭子向自己飞射而来,楚芊芊吓得往后倒退了两步,忍不住大叫:“等一下,我同意推砚舟哥哥下去。”
“哦?这次你可想好了?”雁梨收回手中扬起的鞭子,回头看向一旁,早已气到双眼充血的李砚舟。
“李砚舟,不是我要你死,是你心心念念的表妹选择了你死。
以后但凡要报仇,记得去找你心心念念的表妹。”
雁梨没给李砚舟开口的机会,直接在他身上贴了一张幻影符,此符可让李砚舟的面貌,变回未被彤彤烧毁前的模样。
目睹了一切的楚芊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人绝对不是谢雁梨,肯定是哪个妖怪附在了谢雁梨的身体上。
她要不要将这一切告诉姨母她们?
一手抓住楚芊芊,一手抓住李砚舟,雁梨直接从悬崖处一跃而下。
而后,在李砚舟的惊恐声中松开了五指。
“楚芊芊看到了吗?明日你但凡有一步不按我给的计划走,这就是你的下场。
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将一切告诉李砚舟父母。
当然,我不阻拦,但是你得有把握承受我接下来的怒火。”
雁梨很轻易的便看清了楚芊芊眼底的算计,想将一切告诉李家父母?
也不想想她既然敢让楚芊芊看到一切,自是有把握让她开不了口。
“砰…”红色的血雾在楚芊芊的眼前蔓延开来,亲眼瞧着李砚舟的身体在自己面前摔的血肉模糊。
楚芊芊突然觉得自己要是敢不按照雁梨的要求去完成一切,下一个死的便是她。
雁梨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就那样默默地凝视着楚芊芊。
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笑意,这就怕了?
冷风吹过,悬崖底只剩下李砚舟的惨叫声。
“少夫人 ,少夫人,快醒醒,一会该去给夫人请安了。”
雁梨只觉得有只苍蝇在自己耳边嗡嗡嗡飞来飞去。
忍不住抬手挥了下,“少夫人,少夫人醒醒。”
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雁梨发誓今天一定要给这个该死蚊子一个难忘的回忆。
“砰…少……少夫人,你…你这是?”
小荷被雁梨周身的杀气吓到在地,顾不上掌心传来的痛感,小荷赶紧趴伏在地求饶。
“少夫人,是不是奴婢弄疼你了?奴婢有罪,求少夫人饶恕。”
雁梨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门,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起来吧!什么时辰了?”
雁梨看着我们依旧处于黑暗的天色,有些无法接受,自己都是世子夫人了还要起这么早?
“回少夫人,现在是卯时初左右。”
雁梨:卯时初,那不就是凌晨五点?
不是原主之前都起这么早的?
小荷眼瞧着雁梨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下有些害怕。
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少夫人,可要奴婢伺候你更衣梳妆?
卯时正要去给夫人请安,去晚了夫人肯定又要罚你跪在门口。”
被小荷一提醒,雁梨也在原主记忆的角落里,扒拉出了原主被李砚舟的母亲赵氏罚跪的场景。
“你让人给我准备些早膳,今日吃了早膳再过去。”
以前原主在的时候,都是起床空腹去给李砚舟的母亲请安。
而后再回自己的院子用早膳。
遇上赵氏心情不好时,跪个把时辰,实乃家常便饭,每每原主都饿得胃痛难忍。
偏原主也是个实心眼,赵氏不过几句想与她一起用膳,她便每天眼巴巴过去伺候赵氏。
可惜十次里赵氏最多留他用膳一次,其余九次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罚跪或者捡佛豆。
每次借口都是原主不会生。
吃过早膳,雁梨带着小荷去见赵氏。
今天她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赵氏夫妻俩,也不知道两人会不会喜欢。
卯时正,赵氏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忍不住扔了手里的筷子。
“嬷嬷,你瞧瞧,这谁家的儿媳与她一般懒成这个模样?
来给婆婆请安,也不知道早一点,我当初要知道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不该让砚舟娶她。”
赵氏与心腹嬷嬷蓝嬷嬷抱怨着。
蓝嬷嬷眼眸中划过一抹震惊与无语。
不是?夫人是不是忘了,少夫人之所以生不出孩子。
是因为他们给少夫人下了不孕药。
难道是时间久了,夫人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蓝嬷嬷迅速低头,掩盖住自己眼中的诧异与无语。
“想是昨日世子离家出走,少夫人难免多想了些。”
听到蓝嬷嬷的话,赵氏眼中滑过一丝不悦。
“嬷嬷,你不必为她说话,这孝顺父母难道还要分心情的好坏吗?”
这话让蓝嬷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接,毕竟这几年自家夫人比之那磋磨儿媳的恶婆婆,也差不了几分。
“夫人,少夫人来了。”
小丫鬟进来禀报,赵氏听完,拿起身前的筷子,给自己又加了两筷子的菜。
吃完,用帕子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接过蓝嬷嬷递来的茶轻啜一口。
这才对下首跪着的小丫鬟道:“既然来了,便让进来吧!”
小荷扶着雁梨进来,雁梨看了眼满脸不高兴的赵氏,笑着行礼。
“儿媳见过母亲,母亲安好!”
“好什么好,这别人家的婆婆不仅有儿媳伺候,儿孙绕膝承欢膝下。
只有我这老婆子,儿媳妇就不说了,就是这孙子也没瞧着。”
听着赵氏的阴阳怪气,雁梨自顾自的起身坐到了赵氏旁边。
“瞧母亲这话说的,真是让儿媳无地自容。
这李家的香火,确实不能在儿媳这里断了。
母亲这般喜欢孩子,不如母亲与父亲再给我与夫君生个弟弟如何?
毕竟侯府家大业大的,的确需要有人来继承不是?”
“大胆,你……你简直是不知羞,你一个儿媳妇,何来的脸管公婆屋里的事?
难道这就是你们靖安侯府的规矩?”
赵氏没想到今天的雁梨不仅在自己没开口前就坐下,还敢如此羞辱自己,气的抬手就挥了过去。
冷芒从雁梨的眸色中一闪而逝。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夫人。”

丫鬟惊慌失措跑进来跪倒在地就开始哭泣。
雁梨将已延伸到指尖的灵力收回去,眼带笑意看向赵氏。
那眼神好似在说:母亲说我规矩不好,难道这就是李家的规矩?
若真如此,那我靖安侯府确实是比不上。
雁梨的眼神在赵氏与小丫鬟之间来回转动。
赵氏自然看懂了雁梨的眼神,恼恨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小丫鬟。
“慌慌张张做什么?还不起来回话。”
丫鬟却没有起身,反而跪得更卑微了几分。
“回…回夫人,世子…世子爷出事了。”
“什么?大胆,再敢信口雌黄诅咒世子。
信不信本夫人让人将你拖下去杖毙?”
赵氏一点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出事,她只觉得这丫鬟演的不错,比她们之前商量的还要逼真。
想到接下来儿子便会与芊芊一起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而谢氏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的所有嫁妆也会落到她的手里,赵氏险些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雁梨看着还一无所知,满眼算计的赵氏,用帕子沾了沾眼角,眼泪扑簌簌落下。
“母亲,要不还是先让丫鬟说清楚吧!
夫君一夜未归,儿媳这眼皮也跳了一夜。
如今丫鬟说夫君出了事,儿媳实在是心下难安,还是要确认了的好。”
赵氏看向哭哭啼啼的雁梨,眼中划过一丝轻蔑。
“到底发生了何事,还不如实说来。”
丫鬟又磕了一个头,“夫人,世子爷出事了,如今人就在门口,夫人与少夫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瞧着丫鬟那不是作家的慌张模样,赵氏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会?怎么会?砚舟不应该在……”
赵氏停住话头,有些慌张地抬步向外而去。
怎么回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砚舟怎么会出事?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不相信!!!
雁梨看着赵氏慌张的背影,面上也露出了几分惊惶之色。
抬脚快步跟了上去,蓝嬷嬷跟过来时,好似看到了雁梨嘴角那诡异的笑容。
蓝嬷嬷脚下一软,她肯定是看错了,少夫人怎么可能在世子受伤时还笑得如此开心?
一定是她看错了,蓝嬷嬷摇头,待她再次仔细观察时,却发现雁梨面上一副悲痛之色,眼泪也流了满脸。
果然是看错了,少夫人如此爱世子,怎么可能会在听说世子受伤时不伤心难过。
雁梨则是在心里将系统骂了1000遍,这该死的破系统,说什么生姜浸过的手帕,随便一擦眼泪就来。
她是让他准备了,可也没让他准备这么个核武器。
这下好了,她这眼睛只怕是要废了。
感受着越来越汹涌的眼泪,雁梨无奈之下悄悄将灵力注入了自己的双眼之中。
她要是再相信系统,她就是狗!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敢如此对待我儿?”
西平侯府门外,赵氏哭的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雁梨有些嫌弃的后退了两步,这才做好心理准备上前。
“夫君,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呀夫君。”
雁梨一把拉住李砚舟的手臂,用力按了两下。
疼的李砚舟眼泪直流,却说不出一句话,只得用杀人般的眼神看向雁梨。
雁梨看着两条腿与两只手都被裹成粽子的李砚舟,眼里划过一抹满意之色。
西平侯府门口本就因为李砚舟回来的动静聚集了不少人。
如今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雁梨与赵氏,有人便忍不住开始打听李砚舟此番究竟是为何受到如此重伤。
在听说是因为赵氏逼着李砚舟纳妾,李砚舟不愿父亲离家出走,不想连人带马坠崖而下,变成了此番模样后。
众人看雁梨的目光瞬间变得诧异。
娘勒个乖乖耶,这少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能让堂堂侯府世子爷为了她而与自己母亲反目。
赵氏也听到了众人的谈话,回头间充满仇恨的目光似刀子般在雁梨身上刮过。
“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我儿又怎会因你与我吵架,从而落得今日的祸事?你个克夫的贱人!”
赵氏无法接受自己儿子身上发生的一切,便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了雁梨身上。
“母亲,您这是要逼死儿媳吗?
夫君落得这般下场,我与母亲一般心痛。
都到了这般时候,母亲不想着给夫君请太医来诊治。
反而在这里给儿媳安罪名,莫非府里下人说的都是真的?
母亲不喜欢夫君,所以才会对夫君的伤视而不见。”
雁梨擦了擦眼泪,对着赵氏俯身道:“母亲,现下最重要的是给夫君请太医。
儿媳求你先请个太医给夫君治病,待太医给夫君看过病后,你要怎么罚儿媳都可以。”
雁梨一番话瞬间点燃了周围人的八卦之魂。
少夫人这话什么意思?赵氏不喜欢自己儿子,还经常磋磨儿媳妇?
赵氏回头眼神凶狠瞪向雁梨,“你给我闭嘴,待砚哥儿的事情了了,我在收拾你个贱蹄子。”
赵氏习惯了平时原主唯唯诺诺都模样,今日被雁梨摆了一道,下意识便拿出了平时羞辱原主的架势。
却忘了这是在外面,周围还有许多人。
雁梨余光打量着周围人眼中的愤愤不平,假装害怕,低着头不再言语。
“让开,让开,”一个面容粗狂的侍卫推开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
西平侯在侍卫的护送下走到了李砚舟面前。
“砚哥儿,真的是你?”
西平侯不可置信道。
西平侯今日一早便收到了爱妾的信,说是身体不舒服。
想到爱妾娇娇弱弱的模样,他想着去看自己的爱妾。
不想才到一半儿媳妇身边的人便寻到了他说是砚哥儿出事了。
想到儿子假死脱身的计划,他本不准备回来的,下人却说砚哥儿好像断了手脚。
求他请个太医回来,他这才察觉计划恐出了意外。
西平侯看着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的儿子,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侯爷,侯爷,你不要吓我呀!”
赵氏看着昏迷的夫君与重伤的儿子,也跟着晕了过去。

“小荷,你拿着父亲的令牌,去太医院请太医。
李叔,麻烦你带几个人,将父亲、母亲与夫君抬回正院。
桂圆,将送夫君回来的恩人们先请下去吃茶,待爹娘这边的事忙好,我再来见他们。”
桂圆上前一步,将送李彦洲回来的两个男子带了下去。
李管家见雁梨出来主持大局,麻溜的上前招呼人干活。
雁梨看了看周围百姓,并没有驱赶他们离开。
毕竟一会的好戏还得他们帮忙宣传。
雁梨带着李砚舟一家三口回到府里,直接动手在赵氏的人中狠狠一掐。
“嘶……”强烈的疼痛感让赵氏从昏迷中清醒。
“谢雁梨,你对我做了什么?”
赵氏一睁眼,便看到了雁梨那张带着恶意的脸庞,下意识将人推了出去。
“我到是不知,你谢家的规矩如此之好?儿媳妇都敢对婆婆动手了。”
雁梨一个不防摔在地上,伴随着茶盏落地的破碎声,衣袖翻飞间带起无数碎片,疼痛在赵氏的脸颊漫延。
赵氏颤抖着手扶上脸颊,温热在指尖漫延,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蜿蜒而下。
赵氏眼中只余一片鲜红,“啊啊啊……我的脸。”
雁梨起身体看着又一次昏迷的赵氏。
起身抬手给了赵氏两巴掌,“啪啪…”两声,周围丫鬟震惊抬头,眼神里皆带着不可置信。
赵氏被打醒,伸手就想打回去。
却发现自己半边身体已然无法挪动。“我…我怎么了这是?来人,来人快,快去请太医。”
赵氏惊恐着向周围的丫鬟怒吼。
雁梨目光落在屋里的丫鬟身上,“小荷,再叫几个小厮出去请大夫。
李叔再安排两个人去门口等着,看太医是否到了?”
旁边的西平侯还未清醒,李砚舟连话都说不出,周围丫鬟小斯见此情景,本就慌乱无措。
此刻有人出来主持大局。一个个便忙碌了起来。
照顾人的照顾人,去请大夫的请大夫,端水的端水。
雁梨用手帕擦了两下眼睛,瞬间泪如泉涌。
雁梨在李砚舟旁边坐下,一开口,声音里都是心疼:“夫君,你受苦了!”
周围丫鬟不经意间看到,都觉得世子与少夫人感情可真好!
李砚舟瞧着雁梨惺惺作态的模样,气的嘴角鲜血流了出来!
眼里似要吞噬掉雁梨雁梨伸手拉过李砚舟的手,没过一会李砚舟便疼出了声。
“夫君,你怎么了?小荷,快,快去请太医。”
雁梨满眼泪光回头,催促小荷去请太医。
李砚舟叫的实在太过惨烈,赵氏用力歪头,“还…还愣着干嘛?还不去请太医?”
“微臣见过世子夫人,”恰好此刻李太医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五叔,不必多礼,还请五叔给父亲、母亲与夫君看看。”
李太医是李家出了五服的族人,算起来,算是李砚舟的堂叔辈。
纵使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西平侯府发生的事 ,李太医在看到李家三人的惨样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李太医指了指躺着的三人,“少夫人,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雁梨也看来眼昏迷的三人,“昨日,母亲与夫君大吵了一架,夫君负气离家出走。
一时不慎,竟从郊外的庄子旁摔了下去。今日被人发现时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父亲与母亲见到夫君的模样,一时之下受了打击,变成了现在这般。”
雁梨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劳五叔费心了!”
“使不得,使不得。少夫人不必这般客气 ,便是少夫人不开口,我也是要尽心的。”
李太医被雁梨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一个五品的太医,怎敢受世子夫人的礼。
眼见李太医有些被吓到,雁梨也不再强求。
李太医也开始给李家三口检查身体。
赵氏只是暂时性的瘫痪,仔细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而西平侯是惊怒攻心下昏迷,需得多喝几天药。
至于李砚舟,李太医诊完脉后,又仔细检查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
这才猝沉重开口:“少夫人,世子此番坠崖,不仅摔断了手脚,就连肋骨也断了两根,还能活着也是奇迹。
以后只怕是要一直坐在轮椅上!”
李太医有些不忍,但还是将李砚舟的病情一一道了出来。
“什么?这么严重?”雁梨震惊抬头,“我以为,我以为夫君最多是有些摔伤,没想到如此严重。
五叔,能不能求你帮个忙?夫君受的太重,接下来可否请你经常过来看看?”
“应该的,少夫人放心就是,以后我每天午时过来给世子诊脉。”
李太医并未拒绝雁梨的请求,哪怕雁梨不开口他也是要来,这毕竟是李家唯一的靠山,哪怕如今的西平侯府已经没落成了三流世家,可李家的存在也能让族人们在林余县安稳度日。
“多谢五叔!”雁梨郑重道谢。
“少夫人……”门口进来一小丫鬟,打断了李太医的话。
“少夫人,门口来了个女人,说……说她是世子的夫人。”
“砰”伴随着茶盏落地的声音,是雁梨不可置信的话,“这不可能,肯定是搞错了!
我才是里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小荷,你陪我去门口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来我西平伯府上门滋事。”
雁梨起身,“五叔,如今父亲昏迷,母亲身体无法行动,夫君也起不了身,可否请五叔陪我去门口看看?”
李太医也知道,此事一个处理不好,便是对西平侯府的一大打击。
“却之不恭!”几人来到门外,波便见一个女人正抚着自己的肚子跪在西平侯府门外。
雁梨眼中金光一闪,“你就是那个假冒我夫君妻子的女人?”
楚芊芊抬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你就是夫君口中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我们少夫人也是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可以说的?”
小荷恶狠狠的瞪向对面的女人,气的恨不得上前给楚芊芊两脚。

“呵!主子说话,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楚芊芊嚣张道:“再说了,我如今肚子里怀着可是李家唯一的子嗣。”
楚芊芊轻蔑的眼神落在雁梨身上,将人上下打量了个遍。
“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伤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信不信我让夫君直接休了你家夫人?”
楚芊芊气焰嚣张,一点没在意小荷的话,还反过来威胁雁梨等人。
雁梨瞥了眼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还是站了出来。
“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夫君,你有何证据,盛京城谁不知道我与夫君琴瑟和鸣。
为了让我安心,夫君甚至是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便是我三年未孕,母亲逼迫夫君纳妾,夫君也未同意,如今我夫君刚一出事,你便上门逼迫。
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又安的什么心?
还望这位夫人莫要随意攀扯,坏了我夫君的名声。”
雁梨信誓旦旦相信李砚舟的模样。
让周围人觉得或许真的是楚芊芊看西平侯府出事。
故意攀扯西平侯府,想为自己谋个前程。
“就是就是,这世子爷刚出事,你便上门,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谁不知道世子爷与少夫人鹣鲽情深,世子爷怎么可能在外面养女人。
还是以夫人之名在养,你怕不是瞧着少夫人没孩子,世子爷又受伤开不了口,故意上门想霸占西平侯府的一切吧?”
“你这么说,好像真的有可能哈!”
“这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歹毒?太可怕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最毒妇人心。”
众人七嘴八舌,差点让楚芊芊嚣张模样装不下去。
“就是,你说你是世子的女人,那你倒是证明给我们看啊!
某些人,莫不是真是骗子?”
小荷阴阳怪气道。
楚芊芊眼神凌厉瞪着众人,“呵呵,一个贱丫头竟敢如此多嘴多舌,当真是没教养。”
楚芊芊骂了小荷两句,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丫鬟。
“不就是证据吗?给你们看就是,只要少夫人别看完了哭哭啼啼就好。”
楚芊芊说着,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见众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才慢悠忧开口道:
“夫君大腿内侧有一颗红色的痣,后背还有一只黑色的蝴蝶胎记,想来少夫人与夫君成亲三载,该是见过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
雁梨烊装震惊开口,整个人后退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小荷扶住自家少夫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世子爷到底有没有胎记她们也不知道啊?
“少夫人,你……”
“少夫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呀?”
“真是不要脸,抢了别人的夫君,还敢如此猖狂。”
也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带动了众人的情绪,大家开始你一句我一句骂楚芊芊。
雁梨掐着时间看了楚芊芊一眼,而后众人听到了更加炸裂的事情。
“呵呵!你们真的以为夫君喜欢她吗?”
楚芊芊指向雁梨,阴森森道:“要不是你娘家有钱,夫君又怎么可能会娶你,成亲三载,你都没有身孕,你难道就没怀疑过什么吗?”
“你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一直不能怀孕的原因?”
雁梨推开身前的丫头,抓住楚芊芊的手,“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喽,因为夫君给你下了不孕药呀!
要不是夫君突然出了意外,西平侯府就会接到夫君失踪的消息。
而后是死亡消息,到时姨母会告诉你,是你害死了夫君。
姨母便会按夫君给的消息,让你在出孝期后从楚家宗族给我寄一个嗣子到夫君名下。
而那时,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差不多两岁了,刚好可以过继,等你将孩子养出感情,将自己一切都给孩子后。
夫君便会让孩子你下药,等你死了夫君在带着青梅竹马的我回,接手你所有的一切。
可惜!夫君的计划突然出了意外,要不然你又凭什么在我面前猖狂?”
楚芊芊说到这里时,眼眶通红,全身都在颤抖。
雁梨便知道对自己昨晚做的事情,楚芊芊还是怀恨在心的,只是碍于自己的手段,不敢反抗罢了。
“五叔,这……您能帮我诊下脉吗?
她知道的太多,由不得我不相信。”
“这……少夫人,我……”
李太医眼神闪躲,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所以五叔也知道我被下了药是吗?”
雁梨红着眼道:“我就说在娘家时,我身体明明没出问题。
为何到了西平侯府,竟是三年都不曾开怀?原来这一切都是李家的阴谋。
五叔,你是不是也知道?”
李太医羞愧低头,“微臣实在对不住少夫人,当时砚哥儿来找我拿药时,并未说这药是给少夫人用的。”
看着深深作揖的李太医,雁梨擦了擦眼泪。
“盛京城的人都说夫君与我琴瑟和鸣,甚至为了我,不惜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可如今看来,这一切简直就是个笑话,他所图的不过是我丰厚的嫁妆。
世人常说,择一良婿,可为你遮风挡雨,可偏偏我所有的风雨都是他带来的。
他既如此不喜我,这门亲事便没了存在的必要,我要和离。”
“我不同意,此桩婚事乃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怎可有你如此儿戏,说和离就和离?”
“侯爷,你……你醒了?”
众人听到反对声音回头,便见西平侯大步流星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怒意。
“儿媳见过父亲,便是父亲不同意,我还是要和离,儿媳不孝,望父亲恕罪。”
雁梨行礼的同时也再次表达了自己想要和离的意思。
西平和将目光在雁梨与楚芊芊之间来回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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