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文女配只想苟活by裤衩超人没有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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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屿没立刻回到宴会厅,而是站在露台又吹了会风。
突然,身后传来高跟鞋跟踩着地板的声音,一个身穿V领酒红色长裙的华人女士举着酒杯向他走来。
Lisa平复了下忐忑的心情,脸上露出一抹得体优雅的笑容,对傅南屿道:“傅先生,我是远行风投Lisa,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傅南屿视线很轻的在她身上落了一下便收回,虽然确实没印象,但还是很绅士没说出来,只是礼貌的点了下头。
他还记得自己,见状,Lisa心跳加快的捏紧手心。
前几天有一场国际金融交流会,Lisa因为女士的身份,被有些人明里暗里的看不起,嘲讽女性天生不适合金融这个行业,女性天生过去感性情绪化,而男性就天生偏向于理智。
Lisa当时恨不得拿酒泼人,但又碍于身份比人低,只能赔笑。
她还记得那个场景,所有人都在笑,让人心冷的可怕,不管女性再怎么努力,依旧得不到公平的对待。
只有傅南屿,只有他开口为Lisa解了围。
就在Lisa想要鼓起勇气说点什么的时候,晚宴的主办,也是Lisa的老板乔晏生突然出现,看到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单独站在露台说话,眼神瞬间变得暧昧了起来,“你们……”
傅南屿表情淡淡,“我来接我太太电话。”
乔晏生立刻停住话头,如果傅南屿真有那个意思,他倒是可以牵线搭桥一下,但是人家坦然自若把自家太太挂在嘴边,他再不懂就没眼力见了。
Lisa也尴尬一下,主动提出离开,给傅南屿和乔晏生让出空间。
可惜了,她本来还想借着机会和傅南屿聊了一下对金融的看法,有一天,她也想成为这么厉害的人,让那些说女性不适合做这个做那个的八婆都闭嘴。
等人走了,乔晏生笑道:“傅总,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交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傅南屿抿唇淡笑,摇了摇头,没有多做解释。
不是只有肉体出轨才算出轨,在你爱人看不见的地方,面对着一个或许对你有意思的异性,或别人会拿你们来揶揄打趣的对象,你欺骗自己,你们只是在正常的交流,暧昧不清的不拒绝不否定,这只不过是婚姻琐事之下暂时的喘息,然后再私底下偷偷抹去这一切,隐瞒只不过是怕她多想,这不是出轨。
但其实只要你把另一个异性放在和你爱人一个高度来做比较的时候,你就出轨了,哪怕你只是觉得站在那个人身边时吹过的风,比你爱人温暖的手心舒适几分,也是一种隐藏出轨。
他不会出轨,也不屑于出轨。
冬天初雪来临的时候,宝宝来到他们的世界,是两个白白嫩嫩的女孩子。
傅家几代没生过女孩了,傅老爷子听说是女孩子,还是两个的时候,乐的拐杖啪啪往傅南屿背砸了两下,“你小子可以啊!”
傅南屿本就紧张得面色惨白,被这么一砸,瞬间岔了气直咳了好几下。
护士推着鹿惊棠出来的时候,他立刻扑过去,鹿惊棠脸色还有些白,疲惫的半闭着眼睛。
傅南屿呼吸轻颤,替她拨开湿漉漉黏在脸颊上的头发。
鹿惊棠鼻尖被蹭了又蹭,温热的水流滑入她眼窝,鹿惊棠听见他声如蚊呐的在自己耳边说,“鹿惊棠……我祈愿你永远爱我。”
这个世界傅南屿永远保护鹿惊棠,永远对鹿惊棠好,永远最爱鹿惊棠。
鹿惊棠就会永远爱傅南屿,永远不离开他。
鹿惊棠累的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勾住他的手指拉勾,“成交。”
第143章 两颗珍珠(宝宝番外四)
傅妈妈说月子要坐好,不能操劳,所以回家后两个孩子晚上都不跟爸爸妈妈睡,由保姆带着。
傅南屿每个晚上等看着鹿惊棠睡熟了,再偷偷去婴儿房看一眼两个孩子。
傅老爷子查了好几天字典,总觉得不够满意,所以两个宝贝还没取大名,先取了小名,大的叫生生,小的叫条条,是鹿惊棠取的。
生生和条条白天睡饱了,正趴在保姆怀里哼哼唧唧不肯睡,看到傅南屿进来,圆圆的葡萄眼瞬间定住,一眨不眨的看着傅南屿,像是正等着抱。
傅南屿接过生生,故作严肃的板起脸,“怎么不睡觉?爸爸打屁股了。”
宝宝在他怀里顿了一下,可能知道爸爸是在跟她们玩耍,也不怕,眼睛弯弯,晃着小拳头对傅南屿咯的笑了起来。
生生一笑,条条也跟着笑,好笑的是边笑嘴角还挂着点奶渍。
小宝宝轻微吐奶是很正常的现象,傅南屿拿纸巾给她们擦干净,轻声哄了哄,“好了好了,爸爸不闹你们了。”
哄了会,两孩子实在没有要睡觉的迹象,精力旺盛得不行。
傅南屿就将宝宝抱回自己房间,鹿惊棠睡得很熟,半张脸掩在被子里,月子期养得好,她脸上血气满满,脸蛋红扑扑的。
两个宝宝他被放在鹿惊棠,许是感受到了妈妈温暖的气息,原本还在哼唧的生生和条条很兴奋的蹬了下腿。
傅南屿看了片刻,心脏裹在温暖的温室中,他掏出手机不知道第一次又拍了相似的照片。
生生和条条玩了一会,实在无聊了,又被爸爸分别抱着喂了点奶,就在鹿惊棠身边睡了。
母女三人睡姿一模一样,两只手放在脑袋边,一条腿还要岔开点,幸好床够大,不然傅南屿就要被挤下床了。
生生和条条满月的时候,傅家办了满月宴,只请了集团高层和关系好的几家人,虽然没有天下皆知,十分隆重,但是该懂的人都懂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已经成为集团的未来掌控者的人选。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震惊,裙子并不能代表要丢掉利刃,权利的魅力在于,谁掌握了她,谁才是规则。
鹿惊棠坐了双月子出来,傅南屿依旧不敢大意,硬生生又拖了两个月才和鹿惊棠做那事。
两人搂着抱着进门,歪歪扭扭,踉踉跄跄,傅南屿揽着她的腰将人一提放在台子上,鼻尖抵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说不出的亲昵,又有些紧张。
这处是傅南屿的私人房产,鹿惊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对那面宽大的落地窗印象深刻呢。
两个人晚饭后借着散步没带孩子出门,结果鹿惊棠就被人一路拐到这里。
或许是太久没有了,两个人都变得有些生涩,桃子的味道变得成熟,现在她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那是孕育过生命的人才有的芬芳。
关键时刻,傅南屿汗/液/涔/涔,肌肉紧绷,目光灼灼,在她耳边哑声轻笑,“这么/欢/迎我?”
鹿惊棠脑袋乱七八糟的,蹬了下腿,“tao啊,带tao。”
傅南屿在她湿漉漉的发间吻了吻,“不用,我结扎了。”
听到这话,鹿惊棠稍稍清醒了一秒,“啊?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傅南屿将人抱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那说什么?”鹿惊棠眼神迷糊,身体发软,下一秒震惊的瞪大眼睛。
她好像有点死了。
“抱歉,路上有些事耽搁了一会。”
傅南屿姗姗来迟,面容温和的道了一声抱歉,坐下时动作松弛的解开西装胸前两颗纽扣,西装下臂膀肌肉绷紧贲张,高大的身形比电影里的男明星还要优越。
三十几岁的年纪身材还没有任何发福变形的情况,在他们这个每天都可能出入酒色场所的圈子实在是难得。
迟到的是傅南屿,本就是来求人谈事的陈荣先哪敢说什么,不仅不能说什么,还得将人供着。
饭吃到差不多尾声,陈荣先突然问道:“这里的甜品很不错,傅先生尝尝?”
傅南屿不爱吃甜品,但家里那三位喜欢,如果味道确实好的话,可以打包些带回去。
见傅南屿点头了,陈荣先才朝助理使了一个眼色。
过了一会,几个服务员端上来甜品,廖雪按照安排端着甜品到陈荣先面前,最佳视角,能让对面的人完完整整看清她的模样。
陈荣先找了大半年,才找到这么一个能和鹿惊棠有六分相似的人,就连秦助理看到廖雪的第一眼也确实惊到。
廖雪确实像鹿惊棠,不,应该说像十几岁时的鹿惊棠,漂亮白嫩的脸蛋写满处子的清纯漂亮。
再美的美人都有衰败的一天,年轻就是最好的资本。
傅南屿不经意扫到一眼,连晃神的功夫都没有就收回了目光,表情依旧平淡,但手边的甜品也一直没动。
陈荣先冷汗津津,觉得自己下错棋了,可傅南屿没立刻走人,又让人觉得不是没有希望。
接下来无论陈荣先说什么,傅南屿都很礼貌的有所回应,只是像在打太极,回答了也没回答。
傅南屿只是轻轻扫了一眼,秦先昭就立刻很有眼色的站起来,“抱歉,陈总,我们傅总还有其他行程,得先离开了。”
陈荣先愣了愣,还没来得及阻拦,傅南屿就已经站起身了,表情冷淡,“先告辞了。”
等人走了,陈荣先都有些没回过神,大儿子见人走了,才从隔壁包厢过来,见廖雪竟然没被带走,有些急了。
“爸,怎么回事?都这么像了傅南屿还不满意?”
陈荣没搭理,只是怔怔看着墙上的钟,傅南屿迟到了七分钟,所以廖雪出现后,他再不高兴,也多留了七分钟,有来有回,算是公平了。
陈伟不死心道:“要不我改天带着人再走一趟?”
陈荣先摇摇头,“算了。”
“艹!”陈伟骂了一声,“早知道下点东西先把事办了,咱们有了他傅南屿的把柄,他不会不帮我们。”
闻言,陈荣先越发觉得陈家这下是真的气数要尽了,陈伟当傅南屿是他那种满脑子酒色的废物?
站到这个阶层的人了,说什么喝醉酒认错人,被暗算下药了,只不过是给自己想偷腥找的借口。
如果没有当事人的暗示容许,底下助理和保镖随随便便就将自己老板交给一个陌生女人,是不想干了不成。
廖雪站在门外,听到两人的对话,于是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去。
“傅先生。”
傅南屿正要上车,就被跑出来的廖雪叫住,他动作未停,坐进车里,保镖将人拦住。
秦先昭问:“您好,有什么事吗?”
“傅先生,我是思南政法大学毕业的,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投资,只要给我五年,五年我必定能为傅氏创造更大的收益。”廖雪扎着丸子头,脸蛋白白净净的,充满朝气,双眸明亮的盯着傅南屿。
只要她能得到傅南屿的投资,她就可以完全摆脱陈家。
傅南屿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真奇怪,看到廖雪的时候,傅南屿并没有回忆十几岁的鹿惊棠是什么模样,反而在想,路惊棠今天出门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鹿惊棠网瘾很重,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之前看了一部游乐场滑水道出现十字钢叉的电影后。
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扎头发,她觉得脖颈空荡荡的很没有安全感,怕路上突然出现一根割喉的钢丝。
但傅南屿认为是幼年时亲眼看着妈妈死去的阴影导致,她对这些血腥的画面总是很难忘掉。
之后傅南屿就明令禁止她看这一类型的电影。
傅南屿看着廖雪,淡声道:“傅氏有正规的面试。”
说完,暗示秦先昭关门,廖雪不甘心,提高音量道:“为什么?难道傅先生是在避嫌,还是说对自己的定力不够自信?明明您抬抬手就能帮我,为什么不能发发善心?”
廖雪话不过大脑就吐出来,说完才后怕,战战兢兢的看着傅南屿。
傅南屿丝毫没有被刺激到,不急不躁扔下几个字,“是也不是。”
然后,没再搭理廖雪,关车门,走车。
傅南屿觉得自己又不是公关,看到个弱势群体就想给温暖。
任何人都可以资助廖雪,都不应该是他。
他堂而皇之资助一个跟鹿惊棠长得像的女人,是准备让公司里的人看鹿惊棠笑话吗?
而且人的贪欲是不能控制的,他现在帮了廖雪,她把他当恩人,保不齐对方哪天就觉得自己比鹿惊棠优秀,想取而代之。
他爱鹿惊棠,自然没什么能比她重要,又怎么会给她带来危险呢。
他不是没有做过善事,这样的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