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by珠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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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山大阵,破!
“布阵!快布小四象剑阵!拦住她!”
季长生惊骇欲绝,嘶声大吼。
数十名内门弟子硬着头皮结阵,剑光刚刚亮起——
姜梅甚至懒得多看一眼,袖袍随意一拂!
一股磅礴巨力如同无形山岳般压下,那刚刚成型的剑阵瞬间崩溃!
结阵弟子如同被狂风扫中的落叶,惨叫着四散抛飞,筋断骨折,甚至吐血身亡!
“废物。”
姜梅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穿过豁口,直接闯入无极宗内部!
“祭灵宝!快!”
季长生眼睛都红了,疯狂催促。
各种飞剑、宝塔、铜镜、玉尺…闪烁着各色光华,如同雨点般朝着姜梅轰击而去!
这些都是无极宗积攒多年的家底!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灵宝攻击,姜梅非但不惧,反而眼睛一亮!
这这这…
这不是送上门的礼物嘛!
她左手虚抓,一股无形的空间波动荡漾开来——正是对定宇空间的初步运用!
那些品阶不错、灵光充沛的灵宝,仿佛撞入了一片无形的泥沼,然后光芒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嗯,她是来进货的,这些灵宝她就笑纳啦!
对于那些品相一般、威力寻常的灵宝,她右手并指,随意点出!
嗤!嗤!嗤!
青帝斩虚的剑芒再现,精准无比地点在那些灵宝的薄弱之处,如同庖丁解牛!
咔嚓!咔嚓!咔嚓!
一件件灵宝如同被戳破的气泡,哀鸣一声,灵光瞬间黯淡。
其本体更是直接断裂、破碎,化作无数碎片从空中簌簌落下!
收宝!毁宝!
动作行云流水,轻松写意!
仿佛不是在应对围攻,而是在自家后院挑选瓜果!
好的拿走,烂的直接踩碎!
“我的三阳焚天尺!”
“玄龟盾!!”
“妖妇!还我法宝!”
下方不断有长老发出心痛到滴血的惊呼和怒吼!
他们辛辛苦苦祭炼温养多年的灵宝,要么被强行收走,切断了联系,要么直接被毁,成了废铁!
季长生看得眼角崩裂,几乎要滴出血来!
胸腔气血翻涌,又是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这哪是来寻仇的?
这分明是来抄家、来零元购的!
合着他辛苦催动弟子们祭出灵宝,就是给这妖妇送货上门?!
人老成精,眼见所有手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沦为笑话,季长生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为了自保不惜一切的狠辣!
他眼中凶光一闪,猛地对身边一个战战兢兢的新任大弟子厉声喝道:
“去!把冷砚秋那个灾星给我捆出来!快!!”
那弟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冲向杂役弟子居所。
不过片刻,浑身捆得结结实实、脸色惨白如纸的冷砚秋,被粗暴地拖到了大殿前的广场,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妖…仙,仙子…”
季长生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空中的姜梅高声喊道
“误会!都是误会啊!万事皆因此孽徒而起!”
“是他狼心狗肺,杀妻证道,才引来仙子震怒!”
“如今我已将此獠擒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无极宗愿与此獠划清界限!”
“只求仙子息怒,我等欲…量无极宗之物力,结仙子之欢心!”
这番无耻至极的话,不仅让空中姜梅动作一顿,连下方许多无极宗弟子都露出了愕然和鄙夷的神色。
这甩锅也甩得太彻底、太难看!
被扔在地上的冷砚秋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和悲凉。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空中那道如同神女降世、光芒万丈的身影。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强行压下所有的怨恨、恐惧和屈辱,努力调动起最后一丝灵力,让脸色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
而后,他眼中挤出几滴泪水,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沙哑而“深情”的呼喊:
“梦梅…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被师父…被季长生这老贼蛊惑!”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不在悔恨中度过!”
他试图让眼神变得朦胧而痛苦,模仿着记忆中凡俗话本里痴情男子的模样:
“我们的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梅树下的誓言…你都忘了吗?”
“我知道你恨我,你杀了我吧!能死在你手里,我冷砚秋…无怨无悔!”
“杀了我!拿我的命去平息你的怒火!”
“我只希望…只希望我的死,能让你放下仇恨,不要再造杀孽了…这…这就是我最后的心愿!”
这番“深情告白”和“自我牺牲”,配上他此刻狼狈凄惨的模样,若是换个不明真相的人,或许真会被骗过几分。
然而,空中的姜梅,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充满了极致嘲讽的嗤笑。
“呵。”
“既然如此情深义重,那我便成全你。”
什…什么?!
冷砚秋脸上的“悲壮”和“深情”瞬间僵死,如同劣质的油彩被剥落,露出了底下最原本的惊恐和惨白!
他浑身剧颤,如同打摆子一般!
不!不是这样的!他不要死!
他的“心愿”是感动姜梅,换来她的停手啊!
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极致的恐惧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伪装和算计!
什么深情,什么牺牲,什么大义,在死亡面前都变成了狗屁!
“不!不!不要!”
冷砚秋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任何形象,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挣扎扭动,声音尖利得破了音,
“我错了!我刚才胡说八道的!那不是我的心愿!不是!”
他惊恐地看着姜梅那仿佛洞悉一切的冰冷眼神,脑子一片混乱,口不择言地尖叫道:
“杀他们!杀光他们!无极宗的人都该死!”
“季长生这老狗最该死!都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蛊惑我杀你的!梦梅!我的妻!你相信我!”
他甚至试图挤出最“温柔”、最“悔恨”的眼神,尽管在极度的恐惧下扭曲得如同厉鬼:
“只要你放过我!杀了他们!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就当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们还是云溪镇那对最恩爱的小夫妻!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我给你做牛做马!”
“我们双宿双飞,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不好?好不好?!”
姜梅嗤笑一声。
那笑声不高,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冷砚秋脸上,将他最后一丝伪装和侥幸彻底抽碎!
也抽得下方季长生心头彻底冰凉!
她连冷砚秋都不原谅,又怎么可能放得过他?
姜梅甚至懒得再看冷砚秋一眼,那双蕴含着元婴威压的眸子,如同看死人般扫向季长生:
“季老狗,你的‘诚意’,就是让这废物在这里恶心我?”
季长生浑身一颤,脸上那勉强挤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彻底僵住。
“孽障!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今日便用你的魂飞魄散,向仙子谢罪!”
季长生咆哮一声,枯瘦的手掌猛然抬起,一步元婴的恐怖灵力疯狂汇聚,掌心闪烁着毁灭性的灰败光芒
——那是直接针对神魂本源的狠毒术法!
“不——师父!!”
冷砚秋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发出了绝望到极致的凄厉尖叫!
没有血肉横飞,只有一声沉闷的、仿佛气泡破裂的轻响!
冷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中的神采瞬间黯淡、涣散,最终彻底化为一片死寂的灰白。
一道极其淡薄、几乎看不见的虚影刚从头顶逸散而出,就被季长生掌心那灰败的光芒彻底缠绕、吞噬、碾碎!
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曾经意气风发、被誉为“道种”的冷砚秋,最终死在了他视若神明、不惜杀妻也要拜入其门下的师父手中。
死得如同蝼蚁,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季长生做完这一切,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身形踉跄了一下,脸色更加灰败。
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心底那一丝诡异的空虚,抬头看向姜梅:
“仙…仙子,罪魁祸首已然伏诛,形神俱灭…您看…”
姜梅讥诮地看着这一切。
天道钟爱的气运之子,最终死于天道为其铺设的垫脚石之手。
当初天道为他安排季长生作为师父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这对于冷砚秋来说,怎么不算“我命由我不由天呢”!
而对姜梅来说,气运之子,其实不过如此!
一念通达,姜梅周身再次萦绕起灵力漩涡—
她又要升级了!
季长生看着眼前的一切,瞳孔巨震。
不是,这什么情况?
来人要屠他山门,取他项上人头,结果中途还轻轻松松升了个级?
天道何其不公!
早知此人有如此大能,他当初可以收她为弟子啊!
杀夫证道,其实也蛮好的!
等到周身那灵力风暴渐渐平息,姜梅这才悠悠吐出一句:
“嗯,冷砚秋,人死债消。”
季长生闻言,眼底瞬间升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姜梅的话锋却陡然一转,声音如同出鞘的冰刃,瞬间将他打入冰窟!
“但是,”
姜梅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实质剑芒,狠狠刺向季长生,
“发布英雄令,悬赏一万灵石取我头颅的是你吧?”
“上次宗门联比,不顾身份,亲自下场,欲置我于死地的,也是你吧?”
“纵徒行凶,传授杀妻证道邪法,事后推诿责任,拿弟子当替死鬼的,还是你吧?”
“这笔账,又要怎么算?!”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季长生的心脏上!
他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对方根本就没想过放过他,放过无极宗!
“你…你…”
季长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姜梅,嘴唇哆嗦着,想要放几句狠话。
一怒之下,他也只能怒了一下!
除了把自己气得又是一口老血喷出,踉跄后退之外,毫无作用!
“看来是没得谈了。”
姜梅缓缓抬起手,指尖青碧色的光芒再次凝聚,比之前更加璀璨,更加危险!
整个无极宗上空的天地灵气都开始疯狂向她汇聚,形成巨大的灵气漩涡!
恐怖的威压让下方所有弟子如同被泰山压顶,动弹不得!
“那便,彻底清算吧!”
“不——!!!”
季长生发出绝望的咆哮,拼命催动体内残存的灵力,祭出几件破损的护身法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青帝——戮生指!”
姜梅并指一点!
一道凝练到极致、仿佛蕴含着寂灭万物生机的青黑色指芒,如同穿越虚空,瞬间出现在季长生面前!
噗嗤!噗嗤!噗嗤!
季长生仓促撑起的防御如同纸糊般被接连洞穿!
那几件破损的灵宝更是连光芒都没来得及亮起,就直接被指芒蕴含的恐怖力量震成齑粉!
指芒去势不减,狠狠点在他的眉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季长生脸上的愤怒、恐惧、绝望彻底凝固。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自己堂堂一步元婴大能,竟会如此轻易地陨落。
下一刻,他的身体如同被风化的岩石,从眉心开始,迅速蔓延出无数裂痕!
生机瞬间被剥夺殆尽!
连同他那受创的金丹,都来不及逃逸,就在这一指之下,彻底崩解、消散!
无极宗掌门,季长生——形神俱灭!
季长生的尸体轰然倒地,化作一堆飞灰,随风飘散。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幸存的无极宗弟子和长老,都如同被抽走了魂魄,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姜梅悬浮在空中,冷漠地俯视着下方一片狼藉、群龙无首的无极宗。
“无极宗,历代弟子杀妻证道,传授邪法。”
“今日,便从此除名!”
她不再留情,双手结印,周身青光大盛!
《青帝长生诀》运转到极致,引动天地之力!
“万森罗刹,听吾号令!湮灭!”
轰隆隆隆——!!!
大地剧烈震颤!
无数粗壮的、闪烁着毁灭性青黑色光芒的巨型藤蔓随着号令破土而出!
他们如同狂舞的魔龙,疯狂抽打、缠绕、粉碎着视线内的一切建筑!
亭台楼阁、宫殿洞府,在这毁灭性的力量面前,如同沙堡般纷纷坍塌崩碎!
地面开裂,喷涌出灼热的地火与混乱的灵气流!
灵脉被强行震断、抽取!
惨叫声、哭嚎声、爆炸声、崩塌声…交织成一曲宗门覆灭的悲歌!
不过片刻功夫,昔日钟灵毓秀、气象万千的无极宗山门,已然化为一片弥漫着烟尘与死亡气息的断壁残垣!
灵气溃散,道统崩灭!
姜梅悬浮在这片废墟之上,青衫依旧,纤尘不染。
一个以妻子为垫脚石,杀妻证道的宗门,凭什么存在在世界上?
身死道消,才是这帮人应有的归宿!
她最后冷漠地扫了一眼这片死地,如同拂去衣袖上的一点微尘。
转身,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瞬息消失在天际。
至于空间里001对完成SSS级别任务的尖叫,姜梅已经习惯了。
哎,说来也是,这个统子,居然至今还没有习惯她的优秀!
拿完了这次的结算奖励,姜梅大手一挥:
“走,下一个任务!”
“大师姐,眼下能救芸芸的,只有您了!闭关事小,救人事大啊!”
姜梅眯了眯眼,看到眼前四个男子跪在地上,眼含热泪。
如果她猜得没错,正是这一阵接一阵的喧闹,使得原主无法集中心念,索性打开洞府一探究竟。
感觉到体内汹涌的灵力隐隐有不受控的迹象,姜梅深吸一口气,将那澎湃的灵力再度压了回去。
这帮人,明明知道闭关之人不可被惊扰,否则易生心魔,却偏偏选在这个时间大吵大闹——
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这背后必有猫腻!
“001,投放剧情。”
凌玉梅是逍遥宗的大师姐。
此人天赋之强,震惊整个西域修真界!
年仅二十,她已经踏入了金丹期,在整个西域修真界独领风骚。
无数修真大能盛赞她天赋异禀,将来化神有望,至少也是半步化神!
然而,她却英年早逝,令无数人感慨天妒英才!
可是翻看凌玉梅的记忆,那英年早逝,分明是一场设计好的阴谋!
当凌玉梅刚刚踏入金丹期,还未来得及将浑身修为完全巩固,同门的师弟们便在洞府外面大吵大闹,硬要她那株幻灵仙草。
原来,新晋小师妹冯芸芸根骨奇差,同门的师弟们试图为她重塑根骨,眼下只差一棵幻灵仙草。
说得轻巧,可那幻灵仙草也是凌玉梅心爱之物。
她为了巩固修为,特地闯荡幻灵仙境,才得了那么一株!
因此,即使师弟们跪地乞求,凌玉梅并未答应,而是给他们指点了另外一条路:
对于师妹来说,不必非要幻灵仙草,普通的五品月灵草也能达到差不多的功效。
可是爱一个人就要给她最好的。
师弟们岂能不知月灵草也有类似的功效?可是幻灵仙草毕竟是仙草,效果自然更好!
凌玉梅指点之后,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不想师父许长生特地将她叫过去,叹息她只知修炼,不顾同门情谊。
凌玉梅有些不解,可她选择遵从自己的本心,只是沉默不语。
冯芸芸为此还特地过来解释过,说不是她非要那株仙草,只是师兄们实在盛情难却…
说到这里,她大概有点委屈,眼泪一串一串的落到地上。
刚好目睹了这一切的师弟们冲冠一怒,不分青红皂白怪起了凌玉梅。
许长生也为此将她叫过去又训斥了一翻!
凌玉梅只觉得大家都变得陌生了,索性减少了来往。
可是没想到,等她冲击元婴的时候,师弟们居然趁她突破期间,联合师父给了她致命一击!
只是一株幻灵仙草,何至于此?
可是当她死后,他们瓜分了她的所有财产,兴高采烈地捧着送给了冯芸芸。
“师妹(芸儿),有了这些,你安心修炼便是!”
“她凌玉梅傲什么傲?真以为逍遥宗靠她一个人撑着呢?”
“她在一日,整个西域修真界就看不到我们一天!”
“现在,我们总算熬出头了!”
四个聒噪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大师姐,你总算出来了!芸芸她——”
姜梅目光如冰刃,刮过跪在地上的四人,体内汹涌的灵力几乎要冲破压制。
她冷笑一声,声音裹挟着金丹威压,震得洞府前的山石簌簌作响:
"好大的阵仗!四个筑基修士跪在闭关洞府前哭嚎,逍遥宗的规矩都被你们吃进狗肚子里了?"
大师弟被她突如其来的威压震得脸色发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大师姐,吃错药了?
往常她虽然威严,从未这般疾言厉色,让他们下不了台!
不过,在闭关洞府前喧闹,确实是修真界的大忌。
不管了!
他下意识忽略掉这个原因,强撑着开口道:
"大师姐,实在是芸芸她——"
"闭嘴!"
姜梅袖中甩出一道金光,四人膝下地面骤然裂开,
"惊扰闭关乃是修真界的大忌!轻则修为尽废,重则心魔反噬——”
“你们是特地来送我上黄泉路的?"
想起原剧情中凌玉梅正是在突破时被这些人联手一击,导致含恨九泉,姜梅眼中寒光更盛。
二师弟被灵力抽得翻滚在地,惨叫着捂住渗血的嘴角。
三师弟倒是好心,慌忙要去扶二师弟,却被另一道气浪掀翻。
眨眼间,四人已经滚作一团,只顾着哀嚎呼通,哪还有精力想什么幻灵仙草。
"今日我便教教你们什么叫规矩。"
姜梅一步踏出,衣袂无风自动,金丹期的威压如山岳般碾向四人,
"若今日在此闭关的是化神大能,你们这群蠢货早就魂飞魄散,连累整个逍遥宗灰飞烟灭!”
“这修仙界的基本常识,莫非还要我来教?"
四师兄挣扎着想爬起来:
"可幻灵仙草——芸芸师妹等不了......"
"还敢提仙草?"
姜梅指尖凝出三道木箭,贴着他们的头皮钉入石阶,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宗门戒律第一百二十七条:故意惊扰闭关者,视同谋害同门!”
“现在立刻滚去思过崖面壁三日。若再让我听见半句喧哗——"
木箭骤然炸裂,飞溅的碎箭划破几人衣袍,
"下次碎的就不是石头了。"
四人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疯狂逃窜。
大师姐——只怕是疯魔了!
往日对他们那般关心爱护,现在看来不过是做戏!
还是芸芸好,温柔细心,这才是女修该有的样子!
他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不了现在就去禀明师父!
他们收拾不了大师姐,但师父可以啊!
想到这里,四人更是加快了脚步,恨不得一步迈到师父面前。
就在此时,四人身后传来淬冰般的声音:
"告诉冯芸芸,想要仙草就自己来取。至于你们——"
威压再度加重,逼得他们扑倒在地,
"再敢踏足闭关禁地,我便按宗规第九条,废你们修为,逐出师门!"
石阶上蜿蜒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暗光,洞府门前终于重归寂静。
姜梅凝视着几人狼狈逃窜的背影,眼中闪过冷厉的光芒——
她何尝不知几人的盘算?
可是眼下她最缺的还是时间!
许长生毕竟是元婴中期,她至少也要摸到元婴的门槛,才可能有一战之力!
第178章 团宠小师妹的冤种大师姐2
洞府的玉石大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重新隔绝。
姜梅快步走回修炼的玉床,盘膝坐下,迫不及待地内视己身。
丹田之内,那颗原本应该圆润无瑕的金丹,此刻表面竟布满了细密的裂纹。
“真是…好险。”
姜梅低声自语,背后沁出一层冷汗。
若非她灵魂力量远超常人,否则在强行压制后又动用灵力,恐怕此刻早已伤及根本。
原剧情中凌玉梅的悲剧,固然源于师弟师父的联手偷袭,但闭关初期就被惊扰导致根基不稳,也是她后来无力反抗的重要原因之一。
姜梅深吸一口气,摒弃所有杂念,开始运转起《青帝长生诀》。
随着功法的运转,洞府内积聚的浓郁灵气仿佛受到了无形的牵引,开始缓缓向她汇聚,逐渐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
丝丝缕缕的精纯灵气透过周身毛孔,沿着经脉缓缓流淌,最终归入丹田,滋润着那颗受损的金丹。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眸中一缕青碧光华一闪而逝。
内视丹田,金丹已然恢复如初,金光璀璨,圆融无碍,甚至比之前更加凝实了几分。
周身灵力澎湃运转,畅通无阻,一种远比之前更强大的感觉油然而生。
金丹中期,水到渠成!
不愧是她!
姜梅微微一笑,轻轻握拳,感受着体内奔腾的力量。
“玉梅,出来见我。”
一道清冷而蕴含威严的声音,穿透了洞府的禁制,清晰地回荡在室内。
看似平静,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师问罪。
打了小的,老的来了!
洞府外,许长生负手而立。
他身着一袭月白流云道袍,长身玉立,面容俊雅,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仙风道骨,世外高人”。
“师父,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许长生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似乎察觉到了她气息的变化,眼中再次出现一缕寒意。
“玉梅,为师听闻,你前日里不仅拒绝救助同门,还出手重伤了四位前来求援的师弟?”
“你何时变得如此冷漠苛责,不顾同门情谊了?”
好一顶大帽子!
直接避开了“惊扰闭关”的重罪,揪着“拒绝救助”和“出手伤人”来说事。
姜梅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留影石。
“师父明鉴,弟子当时正在闭关巩固金丹修为,正值紧要关头,受不得丝毫惊扰。”
“至于具体情形如何,或许这留影石记录下的画面,比弟子口说更为真切。”
说着,她注入一丝灵力。
留影石顿时光芒大放,在空中投射出一片清晰的光幕。
光幕之上,影像生动:
以大师弟为首的四位男修,并非如他们所说那般“恭敬求见”,而是情绪激动地围在洞府门口,大声呼喊,甚至用手拍打禁制光幕。
“大师姐!救命啊!”
“大师姐,您再不出关,芸芸师妹就要撑不住了!”
“闭关事小,救人事大啊!”
“求您看在同门之谊的份上,赐下幻灵仙草吧!”
画面甚至捕捉到了二师弟试图用法器强行触动禁制的样子,以及四人脸上那理所当然的逼迫神态。
影像播放完毕,姜梅收起留影石,静静地看着许长生。
许长生的脸色微微一僵,显然没料到姜梅竟如此谨慎,留下了确凿证据。
他沉默了片刻,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但很快,他便调整好表情,那点不自然被一种“无奈”和“宽容”所取代:
“唉…原来如此。玉梅,你的谨慎是对的。闭关确实不容打扰。”
“不过,他们四人也是一时情急,担忧芸芸的伤势,方才失了分寸。其初衷也是为了同门之情,并非有意要惊扰于你。”
“你既已无恙,又何必与他们如此较真?况且你还因祸得福,实力更上一层,更不应与他们动手!同门之间,当以和睦为重。”
好一个“一时情急”!好一个“并非有意”!好一个“因祸得福”!
姜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师父,您说弟子与他们较真?”
“敢问师父,若今日在此闭关冲击化神的是您,弟子是否也可以因为‘一时情急’,带着几位师弟在您洞府外哭喊拍打,甚至试图强破禁制?”
“放肆!化神闭关何等凶险,岂容…”
“原来师父也知道闭关凶险,不容惊扰?”
“那弟子金丹初成,境界未稳,难道就不是闭关?”
姜梅直视许长生,语气讥讽:
“干扰之下,灵力反噬、根基受损、甚至可能心魔丛生!在他们眼中,弟子的安危,竟比不上一株草?而在师父眼中,他们的‘一时情急’,竟比弟子道途尽毁的风险更值得原谅?”
一连串的反问,掷地有声,噎得许长生一时无言。
他脸色沉了下来,显然不喜被弟子如此顶撞。
姜梅却不等他回应,继续嘲讽道:
“再者,师父口口声声同门情谊。敢问他们四人可曾对我有过半分同门之谊?可曾考虑过强行惊扰可能对我造成的伤害?”
她微微向前踏了一步,目光如炬,竟让元婴期的许长生都感到一丝不适:
“弟子被尊为大师姐,是因为修为在师父座下排名第一!可若真要论年纪——”
“大师弟入门三十载,年已三十六;二师弟三十有二;三师弟、四师弟也已近三十。弟子不才,今方二十!”
“请问师父,一群年长我十数岁的师弟,遇事不思冷静处理,反而聚众在我闭关之地哭闹胁迫,这究竟是谁不顾同门情谊?是谁在苛责为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