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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by眉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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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关于温宁和她合谋的部分,她一个字都没提。
最后,徐佳低声道,“叶城,我从来就不是你眼里的好女人,
我懒惰,因为我想嫁人,安享此生,
我恶毒,因为我不仅对付过严辉,我还针对严元宝和贱妹,我觉得他们三都是害死小姨和乐乐的凶手,
我还残忍……”
叶城攥紧她的手,摇头。
“不,你做得对,你是为了报仇,如果是我妈和我妹妹被人害死,我会比你更残忍,我会亲手杀了他们三,我不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只相信我自己动手。”
徐佳抬头,不敢置信,“你不觉得我偏激吗?”
“不觉得。”叶城坚定,“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会感同身受,说你偏激的人,肯定没有体会过真正的失去。”
他的话说到徐佳的心坎里。
徐佳眼角沁出泪,她喃喃自语。
“叶城,你知道我最阴暗的一面了,我不会放过你。”
叶城失笑,“好,那你就尽情来骗我吧,最好把我骗得浑身精光,让我只能靠你过活。”
温宁和来接她的严刚汇合,回家。
孩子们已经睡了,贾淑芬倒是在等他们。
可他们带给贾淑芬的却是坏消息。
大.大的坏消息。
贾淑芬直接呆怔,手里捧着的杯子都掉落在地。
“什么?强奸未遂?要坐牢?多少年?”
严刚在这方面了解比较多,他平静陈述,“三到十年不等。”
贾淑芬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神色恍惚。
倏然,她想到什么,凑近温宁,压低声音问。
“徐佳不是来报复他的吗?这事会不会是徐佳设计的?”
温宁摇头,坦诚以告。
“妈,他和刘金兰知道徐佳的身份了,他们恨徐佳的故意接近,又舍不得徐佳的才能,于是给徐佳下药,让她生孩子,一举三得,这是徐佳能设计出来的局面吗?是他们自找的,只是被抓住罢了!”
自作孽啊!
贾淑芬拍大腿,气得不行。
“两个混蛋,存坏心,做坏事,去牢里改造吧!”
然而,刘金兰已经坐过牢了,她知道牢里是怎么样的残酷景象。
霸凌是常有的事,她那阵子天天挨打,吃不饱睡不好还要干活。
整整八年啊。
她已经过了八年这样的生活!
她怎么会还想过?
于是刘金兰很快就把责任往严辉身上推。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做菜请徐佳来吃,严辉让我出去买酱油,我就出去,没想到他们俩睡到一张床上……”
她死活不认罪,抵死就是一个不知道。
隔天,她要求见女儿贱妹,刚见面就抱着贱妹哇哇痛哭。
“闺女,你昨晚在哪里睡的,睡的好吗?妈妈担心死你了,我的闺女,妈妈怎么这么惨啊……”
好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连贱妹也开始怀疑自己对亲妈是不是太漠然了。
严辉是不靠谱的,但刘金兰对她还可以。
只是,公安稍一走神,刘金兰就抱着贱妹,凑在她耳边快速道。
“你去见你爸,告诉他必须认罪,我已经坐过牢,接下来该轮到他了!听明白了吗?!”
四目相对,贱妹不敢置信。
她喃喃地问,“他坐牢了,我们怎么生活?”
严辉再不如何,却是家里负责赚钱的,这也是这么久来贱妹没对他动手的原因,因为需要钱才能长大。

她压低声音。
“我有存款,有事业,我会赚钱养活你,我不想再坐牢了,贱妹,妈已经坐过八年牢,里面很可怕的,你就告诉你爸,你说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再挑战我的底线,到时候会满盘皆输!你去说啊!”
她使劲推贱妹。
贱妹抿唇,点头,“好吧。”
其实她不太明白话里的意思,但大人办事,总有莫名其妙的道理。
很快,贱妹去医院见治病的严辉。
严辉被叶城打得肋骨和左腿都断了,打着石膏在医院养病。
当然,有公安看着。
贱妹背着公安叔叔,将话转达后,严辉第一个反应是想发火,但看着活生生站在眼前,严刚的亲生女儿——贱妹,他理智回神。
刘金兰的意思就是,她再也忍受不了坐牢的苦。
如果非要她坐牢的话,她就鱼死网破,把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两人一起伏法!
到时候两个人都得坐牢啊!
别说小玉不认他们,贱妹肯定也会被严刚和温宁抚养成好孩子。
两个女孩都属于严刚和温宁!
这是所有结局里,最差的那个。
严辉咬牙切齿,最终选择妥协。
“告诉你妈,让她放心。”
这一刻,贱妹只有一个感觉,那便是,爸爸妈妈之间一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天大的秘密会和她自己的身世有关。
严辉强奸未遂的案件因为他一力担责,他说和刘金兰毫无关系,很快就有了进展。
他被判了五年。
刘金兰无罪释放。
宣判那天,身体大好的徐佳也去了法庭,她看着落败的严辉被带走,看着刘金兰失去主心骨,失声痛哭,嘴角渐渐勾起。
小姨,你看见了吗?
这就是我为你讨的利息,最终的结果,还要等上几年。
主要是她不想让严辉和刘金兰轻松死去,她也不想沾惹上血腥,为坏人付出自己的性命,她就想看着严辉和刘金兰在痛苦里沉沦,无法死去,更无法过得哪怕好那么一丁点。
徐佳转头要离开时,刘金兰扑了过来。
虽然她把罪责都推到严辉头上,但她还是需要时间去接受爱人入狱的事实。
她彻底恨上了徐佳。
“徐佳!你带着目的接近我们一家,为了你那自杀小姨,把严辉送到牢里,你满意了吧?你开心了吧?”
徐佳扭头,诚实回答。
“一点满意吧,刘金兰,我小姨死的时候你在坐牢,你暂且算无罪,所以这次你逃罪,我也没和你计较,但你身旁的人,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她身旁的贱妹身体抖了抖,白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佳笑了下。
“是吗?严贱妹,小姨给我托梦了,她说你害得她不得好死,害得乐乐出车祸,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没出生看看这个世界,她说,你也会是这三种死法之一。”
贱妹面露惊悚,她后退,踩到台阶,狼狈的坐在地上。
她摆着手辩解,“我没有,李姨,乐乐姐,我没有害你们……”
徐佳没有搭理她,而是看向刘金兰,语气意味深长。
“你养了一条毒蛇,你得小心不被咬一口啊。”
挑拨完母女本就不好的感情,徐佳扬长而去。
刘金兰扭头,震惊的望着贱妹。
贱妹扑上前抱住她。
“妈妈妈妈,她说的都是假的,我没有害人,我这么小怎么会害人,是她误会了。”
刘金兰身体僵硬,表情扭曲,手却轻轻拍上她后背,喃喃道。
“我知道,我信你,你和妈一样……”
你和你亲妈温宁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如此,就等你再长大点,然后去对付你亲妈吧!
想到母女残杀的场面,刘金兰嘴角甚至能挤出一抹笑来。
她就盼着这事活着了。
刘金兰教育贱妹,“你记得,贱妹,咱今天落到这一步,都是温宁和严刚搞的鬼,他们看不惯咱家过好日子,把徐佳找过来破坏咱家,等你长大,要向他们报仇。”
贱妹攥紧手,重重点头,眼底尽是仇恨。
“妈妈,我知道了,我会做到的。”
这次严辉坐牢,家庭四分五裂,刘金兰没有去找贾淑芬和温宁卖惨求帮忙。
她带着贱妹,把先前租的大房子退了,又找个小单间。
她还托人把公司关了,该赔的钱赔了,剩下一点余款用来进货,她继续卖雅美的产品。
接下来的几年,她不会再惹事,她要悄无声息的赚钱,存钱,等待严辉出来,期待小玉愈发成才。
贾淑芬知晓这些事后,只余叹气。
“何苦呢,作一次孽,不仅要遮遮掩掩,提心吊胆,还要一直还债。”
若是没有最初的坏心眼—换孩子,事情哪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一步。
温宁和严刚却对事情的发展早有预料,聊也不必聊。
他们直接告诉贾淑芬,大毛要放寒假了,转移贾淑芬的注意力。
贾淑芬果然开始准备。
大毛房间的被套要洗,在太阳底下晒得干干的,香香的。
大毛喜欢吃素净一点的菜,除此之外,他喜欢喝鸡汤,贾淑芬就提前去买鸡,再到市场去淘一些农民自家晒的山货。
干木耳、干菇子之类的。
加进去炖鸡汤才香。
时间过得飞快,二毛和小玉考完期末考试,大毛就归家了。
半年功夫,他出去旅游的黝黑皮肤早就养回来了,现在又是皮肤白皙,五官出众,一米八五的内敛大帅哥一枚。
全家人用最饱满的热情迎接他,询问他在京市上大学的一些闲杂事宜。
大毛乖乖坐着,事无巨细,认真回答。
因为这是家人们的关心。
直到……
二毛嘿嘿笑,“大哥,听说大学里好多人都谈恋爱,你给我找嫂子没?”
大毛轻挑眉,“没有,不过我倒是听说有女孩子不嫌弃你口臭和吃屎,在学校对你表白,追到家里对妈献殷勤,还请家长,自此你奋发图强,走哪都拿书,争取一鸣惊人,预备给女孩和她家长好看?”
他这一番,把二毛这半年的行为总结完毕。
二毛惊呆了。
他目光四巡,看见小玉闪躲的双眼,立马就扑过去。
“严如玉,我和你拼了!你怎么什么都告诉大哥啊!啊啊啊!我揍不死你!”

严如玉早就机灵的闪躲,还辩解。
“二哥你冷静点啊,大哥是我们家的一员,不能有事他不知道啊,他也不想凭空有个弟妹和威威是不是?”
二毛费解,“威威是什么?”
小玉憋着笑,“你和虎妞姐姐的孩子,虎虎生威嘛。”
给二毛气得脸都涨红了,“严如玉,你给我站住!”
小玉吐舌头,“就不!”
以前是二毛逃,贾淑芬追,现在贾淑芬腿脚不太行了,变成小玉逃,二毛追。
但看乐子的始终是同样一群人。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贾淑芬笑呵呵的提醒。
“小玉,往左边跑,有棍子揍二毛子。”
“奶!”
大毛看着这一幕,嘴角扬得老高。
他在外面最想念的,其实是这一份欢乐喜庆的家庭氛围。
脑海里闪过某道纤细身影,大毛思绪飘忽几秒。
她无父无母,寄居在大姨家,逢年过节会开心吗?
“大哥,快拦着二毛子!”小玉躲到身后,唤醒大毛。
他拦住二毛,饶有兴致道。
“其实,威威挺好听的。”
二毛瞪眼,“严大毛!别以为你是大学生就骄傲啊,我和你拼了。”
“来,过几招。”
众人哈哈大笑,气氛和谐幸福。
可大毛却不想沉浸在美好氛围中太长时间,隔天晚上,他和温宁商量。
“妈妈,你能和宋叔叔或者刘叔叔打声招呼吗?我想去红星服装厂实习。”
温宁一愣,“当然可以,妈妈也是大股东,安排你去厂里多简单的事,不过,从政这么复杂的吗?你才大一,难得放假,可以在家好好休息。”
大毛神色从容,摇头。
“时间不是用来休息的,妈,我的每一步都很宝贵。”
温宁:“……哦,那你去吧。”
明明大毛一板一眼的教她,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他还说拿她没办法,结果他现在长大了,这么不可爱了。
正当温宁腹诽,大毛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妈,有句话忘说了,半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
温宁一愣,转眼就笑容满面,她伸手摸自己的脸。
“真的?不枉我每周都跟你小姨,一澜阿姨她们去做脸,有效果哈,我去照照镜子。”
大毛看着她背影,无奈摇头。
妈妈还是那么好哄。
大毛去红星服装厂实习的事很快敲定了。
同时,二毛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他考了全班第五,贾淑芬高兴得赶紧给他张罗一桌好饭,请来贾亦真梁雪等人庆祝。
大家口头上不激励二毛,但言谈举止间,全都是为他成绩进步而高兴。
二毛多聪明多机灵啊,他感受到了,隔天就美滋滋,背个书包上辅导班去了。
这么一来,小玉倒成家里最闲的人。
她干脆每天往贾亭西哥哥那儿跑,因为可以玩电脑游戏,可以看贾亭西哥哥写的最新稿子,还有奶奶贾淑芬送过来的饭菜和水果零食。
这天,大毛从服装厂骑着自行车回来,老远就瞧见小玉捧着本书,如饥似渴的看,同时往家走。
怎么就养成走路看书的习惯了。
大毛皱紧眉,正要提醒,却见小玉身后不远处,有一道窸窸窣窣的熟悉人影。
大毛装作没发现,不动声色的骑近些,发现那道人影是……刘金兰。
瘦了可能有二十来斤,头发微乱,行事偷摸的刘金兰。
“大哥!”
小玉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大毛,立马喊着跑过来。
同时,大毛注意到刘金兰转身,飞速离开了。
大毛拧着浓眉训妹妹,“走路看什么书?摔倒都是小事,有车怎么办?”
小玉作揖,笑着求饶。
“大哥,亭西哥哥写的故事太好看了,我一不小心看入神,你要不要看,这可是未来作家的第一手稿哎!”
大毛心里还存着刘金兰的事,应付了事。
“回去看,先进屋吧。”
“恩恩好。”
“二毛回来了吗?”
“我也不晓得嘞。”
没一会,大毛蹲到补课回来的二毛,拉着他到房里。
他双眼盯着二毛,“我不在家的这半年,二叔二婶发生什么事?”
二毛一愣。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大哥。
当初妈妈把事情告诉爸爸和奶,他偷听到时,大哥在外旅游,大哥回来后,没歇息两天又马不停蹄的去京市上大学。
想到这,二毛把大毛拉到外面。
“走走,在屋里说话太容易被听墙角,这事不能让小玉知道,咱出去说。”
大毛:“……行。”也未免太有经验了。
十分钟后,大毛听完互换孩子的事,英俊白皙的面庞上沉着怒火,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
他咬牙切齿,“原来如此。”
原来二叔……不对,严辉和刘金兰两人的局那么早就开始了。
怪不得他记忆里有刘金兰虐待贱妹的画面,差一点,差一点遭受这些的就是他妹妹小玉了!
大毛沉声问,“爸妈都决定继续等吗?我们可以设一个局,让她自己交代,然后判她一个拐卖罪。”
“不行。”二毛摇头。
“刘金兰已经坐过一次牢了,坐牢对她来说压根不是什么大惩罚,
严辉呢又在坐牢,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妈妈已经忍这么久了,我们不能让她白忍,
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是,戳穿一切,刘金兰坐牢,贱妹未成年,又被所有人同情,奶奶很可能要单独抚养她,我不想奶奶受这罪。”
大毛抿唇,“你考虑得比较全面,是我疏忽了。”
但刚知晓这事,却不让他做点什么,大毛心里怪难受的。
二毛拍拍他肩膀,“大哥,我刚知道的时候和你一样的感觉,心疼妹妹和妈妈啊,但该忍就得忍,我想你比我更能忍。”
大毛从小就更成熟稳重,还去外地读半年大学,他成长得更快。
他点头,突然说一句。
“义务普法教育任重道远。”
二毛有点懵:“啊?”
大毛若有所思的分析。
“刘金兰就是太无知,无知者无惧,所以才胆大包天,我以后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中国法律不可挑战,任何一个违法乱纪的行为都必将受到严厉惩罚。”
他铿锵有声,二毛张嘴呐呐。
“哥你理想可真大,不过我也不小。”
这时,小玉从屋里出来,好奇,“大哥二哥你们在聊什么呀?”
二毛食指戳她额头,“你大哥要在全中国普法,我要当兵保家卫国,你呢,严如玉。”
严如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亭西哥哥要用书籍征服全世界呢,那我就立一个伟大的目标吧,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严如玉的大名!”
大毛二毛同时笑出声,“真臭美,你要当明星吗?”
小玉歪头,“还不确定,我再想想。”
“想吧想吧,”二毛只有一个要求。
“你出名了别跑去造谣说我吃屎什么的就行。”
小玉眼睛眨了眨,“二哥,那我可以说威威吗?”
二毛破防,“严如玉!你给我闭嘴!”

严家三孩子热闹着时,刘金兰正筋疲力尽的回到租住的小单间。
严辉坐牢,她几乎可以说是家破人亡,内心孤寂难受,因此,刘金兰在工作之余,就偷偷去看她的内心寄托—小玉。
小玉过得好,刘金兰就会觉得自己现在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不然她现在这么苦的熬着,都是为了谁呢。
只是刘金兰没想到会碰见大毛。
大毛,这才多久没见啊,他怎么变得和严刚一样,双眸犀利,气势冷冽。
他看过来的时候,刘金兰下意识就跑走。
这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畏惧。
为什么啊?
她是坐了六年牢,也不至于害怕大学生吧?
刘金兰正思索,贱妹推开门,匆匆跑进,神色有几分慌乱。
看见刘金兰,她惊喜的喊。
“妈妈。”
刘金兰皱眉,还没说话,就听贱妹急切道。
“我不要再去邱姨家了,可以吗?”
邱姨——邱梅,刘金兰的上线,辞职卖雅美产品,穿金戴银的那个四十来岁女人。
刘金兰不理解,“她不是对你挺好吗?给你好吃好喝的,还给你买衣服鞋子。”
她没拦着,反正也不是花她的钱,再说得适度对贱妹好,贱妹以后才会懂得感恩。
贱妹不否认邱姨对她好,但她双手攥着衣服,嘴唇呐嚅着,道。
“邱姨家的吴叔叔他……摸,摸我。”
刘金兰愣两秒,下意识否认,“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你看错了!你是个小孩子,能懂啥?”
贱妹嘴张了张,到底没说出口。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爸妈被警察抓的那晚,她突然跑回家,就是这个原因。
今天邱姨让她过去玩,邱姨出去买菜,吴叔叔拉着她坐沙发,电视里突然播放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电视,吴叔叔不仅摸她,还脱衣服,露出……
说出来妈妈也不会相信,贱妹垂头丧气,没再继续说话。
刘金兰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打起精神。
“我去做饭,吃完我们一起去街上。”
“好。”
刘金兰去厨房后,贱妹目光在这间窄小的屋里逡巡。
突然,她看见地上躺着个方形盒子。
里面有零零碎碎的几根铁钉。
是刚搬过来的时候房东叔叔订木板床剩下的。
贱妹心念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另一边。
大毛和二毛谈话完毕后,这个寒假,大毛抽出更多时间保护小玉,他去服装厂里实习,还会带小玉一起去。
小玉只要有书看,有热闹瞧,去哪都不害怕。
她还在厂里瞧大毛的热闹,因为有几个年轻女工人喜欢他,为他争风吃醋,吵架呢。
小玉回家,就添油加醋的讲,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快过年前,温宁和徐佳在茶馆见了一面。
徐佳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贾淑芬不待见自己,所以严辉坐牢后,她从未去温宁家讨嫌。
温宁见她,是想问她接下来如何打算。
徐佳握着杯子轻轻呼口气,年轻漂亮的面庞在水汽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肯定要留在松市,等着看严辉和刘金兰最终的下场,不过我不打算进入建筑行业了,因为我不喜欢应酬,也不喜欢跑工地。”
温宁失笑,“那就换个行业,你和叶城呢?”
徐佳抿唇,眼底却漾着幸福,“他和我求婚,我答应了,不过我觉得我们还需要时间多相处,婚期未定。”
“恭喜。”温宁真诚祝福,“他是个好男人,你得好好珍惜。”
这是毋庸置疑的。
徐佳觉得自己遇见的好人不多,遇见了,她肯定不会轻易放手。
想到这,她突然道,“温姐,我最近还关注着刘金兰和贱妹,你知道吗?刘金兰朋友的男人突然死了。”
温宁拧着细眉想了想,“邱梅的男人?”
她也让人关注着刘金兰,但还没收到这个最新消息。
“嗯。”徐佳解释。
“叶城上午非要带我去医院复查身体,我意外撞见的,说是不小心踩到生锈的铁钉,破伤风病发死的,邱梅哭说他倒霉,刘金兰和贱妹也在,我看见贱妹的眼神,挺阴沉,温姐,你说,他会不会是贱妹害死的?”
温宁眼神恍惚几秒,“按照她的逻辑,她害死的人一般都会影响她的生存,这个男的人品应该有点问题。”
徐佳冷笑,“小小年纪,狠毒得不行,果然就应了那句话,龙凤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谁说不是呢。
贱妹手上到底沾惹多少条人命了?
和徐佳告别后,回去的路上,温宁一直在想,如果她不坚持长线复仇,早日揭穿贱妹和刘金兰严辉的真面目,会不会李萍,她的两个孩子,她的老父亲都不会死?
这种假设太缥缈了,就相当于把这几个人的死都怪在自己头上。
而贱妹本来就坏,也许上辈子,在他们一家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害过人,也犹未可知。
温宁摇摇头,将思绪甩出去。
很快,1991年彻底结束,迎来1992年。
正月十五,元宵,十月怀胎的陆一澜,如愿诞下一个闺女。
林景明征集各方意见,给宝贝女儿取名叫林听。
期间还排除了几个不符名字。
比如大毛取的林政之、林民安。
二毛取的林时、林檬仔、林花钱、林时恭等。
就这样,在忙忙碌碌中,时光飞逝。
一晃就到了1993年的夏天。
十八岁的二毛和贾亭西马上要参加高考了。
依然是蝉鸣个不停的季节,贾淑芬一大早起来,跪在佛像面前,烧香拜佛。
“佛祖菩萨、耶稣撒旦、各路神仙、显显灵显显灵,保佑我家二毛和亭西正常发挥,保佑我孙子们都考入理想大学……”
二毛伸着懒腰从屋里走出,见状,忙去扶她。
“奶,你关节炎那么严重,咋又跪啊,赶紧起来,而且你再怎么跪我也不可能像大毛那样考全省状元啊,别瞎费功夫。”
贾淑芬瞪他,“老娘就没指望你,老娘盼着亭西呢,你啊,考完收拾收拾当兵去。”
这两年二毛成绩已经好很多,在班上排前五名的存在,早在4月份也已经预报名军校,他知道奶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他不紧张。
二毛不以为意,正要回话,座机铃声突然急促响起。

一大早响起的电话声令贾淑芬有些胆战心惊。
于是就二毛上去接,听完对方的话,他不羁的表情逐渐变僵硬,随即快速道。
“我马上过来!好,我会转告我爸妈!”
旁边,贾淑芬紧张追问,“谁?咋了?没事吧?”
二毛扭头往回走,快言快语。
“是姑父的电话,亭西意外受伤,已经紧急送往医院,我去叫爸妈,奶,你冷静点,带着小玉慢慢来。”
“啊?哎……好。”贾淑芬错愕又担忧,听从二孙子的吩咐,却又忍不住拍大腿,念叨。
“马上就要高考,怎么那么倒霉还受伤了?亭西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半小时后。
医院的急救室外。
贾亦真面对娘家人,双眼沁出泪水,她焦躁不安的解释。
“亭西每天早上都要自己出去拿牛奶,今早看见个乱跑的小女孩差点被摩托车撞,他就上去救人,结果变成他摔倒在路边的排水沟里,人当场就痛晕了……”
温宁几人听得无不心疼,贾淑芬和小玉同理心强,甚至流泪水。
这时,浑身白袍的医生从里面走出,他一边摘口罩一边摇头。
“病人假肢的连接处受到严重损坏,腿部也有多处受伤,现在需要马上做一个清创手术。”
亭西的腿做手术是常有的事了。
贾淑芬迫不及待的追问,“还有十来天就高考了,孩子能参加吗?”
医生一愣,随即惋惜不已。
“不能,他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来恢复。”
这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让大家都沉默了。
他们作为大人,当然知道高考不是人生的必选项。
但亭西这孩子因为截肢的事,在学习上的进取心很重,不管大小考都考全年级第一,他在暗暗和大毛较劲,也想考个省状元,给父母争气。
结果现在要告诉他,不能参加高考?
怎么开得了口啊。
众人噤声,医生和护士离去后,温宁轻咳一声,安抚大家。
“事情已经这样了,办法总比困难多,别担心,我们再从长计议,现在的关键是亭西做手术和恢复期的事,还有,裴哥,亦真,你们的工作处理好了吗?二毛,小玉,你们俩去学校……”
亭西受伤,但大家的日子都还得过。
于是都暂时各忙各的,贾淑芬、温宁和贾亦真留在医院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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