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空间：成熟的人会自己找糖吃by辉煌的龙骑

随后他列举出了许多可能的情况，但等到拉帝奥开口问时，他又以“现在还不是时候”为借口搪塞了过去。
“该死的赌徒……”面对砂金的闭口不言，拉帝奥也没惯着他，一口熟练的教诲张口就来，“合作的前提是互相信任——茨冈尼亚人的学前教育里不包含这个吗？”
“那你信任我吗？”砂金单手叉腰，嘴角的笑容带着点戏谑。
“这取决于你的态度。”真理义父严肃认真。
“所以你也不信任我？这不就行了？”砂金对于教授纠结于信任的问题表示不解，并为自己添加了一个设定，“还有，我没读过书，我父母也确实没教过我这个——很遗憾，他们还没来得及教就走了。”
维里塔斯·拉帝奥：“……”
义父将一直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眼神诚恳：“我无意冒犯。”】
“三月，是不是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既视感？”星用手肘轻轻怼了怼自家的三月妻。
“什么既视感？”小三月眼神清纯澄澈，不含任何防腐剂和化学元素。
见好友没反应过来，星将她的脑袋掰向了白露的方向。
看着那个外形稚嫩的龙女大人，三月七这才明白星所说的“既视感”是什么意思。
貌似在他们和白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像这样冒犯过白露的爸爸妈妈，但后面根据她自己的阐述，他们持明一族是没有父母的，全靠自己轮回转世。
可砂金不一样，他是真有一对早亡的父母，那位拉帝奥教授是严严实实地踩到了他的雷点上。
一回想起自己当时良心受到的谴责，三月七看向真理医生的目光中就多出了不少怜悯之意。
有过类似处境的她明白，这种冒犯对当事人良心的谴责到底有多么深重，是那种晚上睡觉也要坐起来给自己一巴掌的折磨。
那位砂金先生也是，不像完全不在意的白露，他这是切切实实地被踩到了痛处。她已经可以想象出“砂金先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偷偷的钻进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抱着水箱低声哭泣”的惨状了。
明明是两个肌肉美男，衣着也十分清凉，怎么就会落到如此境地？
就在三月七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并默默叹息之时，星的眼睛瞄到了正在跟着景元活跃在罗浮众人之间的白珩，她突然提了一嘴：“不过白露应该也不算没有父母吧？”
星自言自语的声音不小，她周围的人差不多都听到了，当然也包括被议论的当事人。
白露：什喵？我一持明龙族，什么时候有父母了？

第420章 砂金二连击——来自雌小鬼的暴击
当初在罗浮搜索垃圾桶的时候，星就顺便从各个好心人那里得知了云上五骁的故事。
“白露是由被镜流斩杀的孽龙褪麟转生所化，而孽龙又是丹恒的前世饮月君联合刃的前身应星，利用倏忽血肉和白珩的残片所创造的……”
“所以——白露的父母就是丹枫、白珩和应星！哦，现在应该是丹恒、白珩和刃！emmm……倏忽应该也算半个吧？”
前·云上五骁：这孩子在说什么？
随后，她一脸自得地看向白露，居功自傲：“太好了白露，我帮你找到父母了！而且你还有两个爹！”
白露：O_O……
我屑屑你嗷！
丹恒和刃互相对视了一眼，下一秒立刻转头。
淦！晚节不保，名声有污啊！
听她这么一说，小三月觉得自己的良心也该遭受谴责了，她抱着其中最熟悉的丹恒的大腿直哭道：“丹恒老师，我对不起你啊！虽然是无意的，但我还是中伤了你的孩子，诅咒了你，我的良心好痛啊！”
丹恒：“……”
他看向了星还有瓦尔特（铁）、姬子（铁），用眼神释放出了求救信号。
别吧，真的。
身为始作俑者的星自然不会上前解惑，姬子（铁）和瓦尔特（铁）商议决定——与其让小三月长成那种不明是非、口无遮拦的不良少女，倒不如借此机会让她知晓语言的力量，以后不要再随便预言（诅咒）了。
所以，他们也没管。
丹恒：“……”
那我怎么办？
【砂金并未在意拉帝奥的冒犯，他也知道对方那是无心之举。
接着，他分析了现在的局势，并打算将试探那个巡海游侠的任务交给拉帝奥。
但没想到，只是一转眼，教授便已没了踪迹。
“……不至于这么讨厌我吧？唉，看来还是得靠自己了。”
接着，进度条再次出现，时间加速前进。
一个衣着清凉、一头黑发绑着双马尾、脑袋上还斜戴着一个狐狸面具的小姑娘行走在匹诺康尼的大街上。
从周围的灯光和街景来看，这里应该是之前出现过的、星与流萤的约会之地——黄金的时刻。
而这位小姑娘，就是曾经和桑博同台出现，据说比桑博要恶劣一万倍以上，并曾扬言要扬了雅利洛-VI的花火。
走着走着，突然，她停了下来，视线向后瞥去，双手叉腰：“哎，我问你哦……”
“你吸引女孩子的方式，就是大摇大摆的跟踪她么？快半个系统时了哦。”
她转过身，看向站在那里的某人。
在她所看向的角落，那位刚刚在拉帝奥手里吃瘪的男子缓缓地走了出来：“准确地说，是四十五分钟。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不是吗？”
看样子，这次视频的主角是这位砂金先生。
“呵，小孔雀……”面对这个语意跳脱的男子，花火自然不会惯着他，“你有对漂亮的眼珠啊。老家是茨冈尼亚的？”
她知道些别人所不知道的内幕，这会儿是奔着扎心去的。
但在她继续触碰对方敏感的神经前，砂金却直接自爆，堵住了她的扎心之路：“想要进一步提示吗？比如，我是个埃维金人？”
“嗯……我的眼睛成色是不如你，但我不瞎……”扎心对他没用，花火丢掉了乐子，不愉快，于是她决定再找一个乐子，“全宇宙有哪个不知道你们茨冈尼亚人？天生的骗子、小偷、交际花……口蜜腹剑，名副其实。”
真的难以想象，她居然能够顶着假面愚者的招牌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上述这些方面，比起茨冈尼亚人，假面愚者才是真正的佼佼者。
但花火的攻势还尚未结束，现在还是她的回合：“要我说，比起梦里，你更适合待在窨井盖下……”
她转过头，看向了马路中间的一个窨井盖。
“啊，那里就有一只，快去吧~”
（过剧情的时候根本就没猜到花火这是在给砂金提示，完全当她是在捉弄砂金了。不过不得不说，雌小鬼赛高！花火这样的更是直接撞击在了我的xp上！）
该给你的提示我已经给了哦~能不能领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哦~
面对花火那似是嘲讽的回礼，砂金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崩：“不必了，阴暗的角落和我气质不搭。还是这座美梦更适合我，轻浮、虚荣、华而不实……”
等等，他说的这些……好像都不是什么好形容词吧？
“……还不会下雨！我这身行头可娇贵得很呐，禁不起风吹雨淋。”
什么还不会下雨，看把你得意的！
“收起你那俏皮的舌头，小孔雀。”似乎是厌烦了榨不出乐子的砂金，花火的眼睛微眯，盯着这只花哨的小鸟，“请回吧，我们是愚者，不是傻瓜，不打算和公司的 哈巴狗玩朋友游戏。”
“哦，这话当真？你从来没和公司的人交过朋友？”被拒绝了，不过砂金也不在意，对付不同的人，他自然会有不同的策略。
“当我没读过匹诺康尼历史吗？别想把我卷进你们无聊的办公室政治。”
见花火的态度依旧混沌不清，砂金猝不及防地打了直球：“愚者——从应邀参加这场盛会起，你就没得挑了。及时选边站，别让自己血本无归。”
“你听起来很有把握嘛~显得你已经把家族那位鸡翅膀男孩搞定了似的。”】
鸡翅膀男孩·星期日：￣へ￣
愚者……啧。
另一位天环族知更鸟：(⊙?⊙)
所以……我是“鸡翅膀女孩”？
【被砂金威胁了，花火很生气。花火一生气，就想要找乐子，比如——把这个剥夺她欢愉的家伙变成乐子！
“怎么办到的，小孔雀？脱光衣服向他下跪赔罪，承诺‘呜呜呜，公司绝对不会打匹诺康尼的注意’？”
她言语之中的欢愉简直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但下一秒，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
“朋友……得了吧，你们只会把别人当作筹码。”
被戳破了面子，砂金也不恼，而是向花火阐明了他关于“朋友与筹码”的关系，并表示流光忆庭和星穹列车都很聪明。】

第421章 萨姆，已就位，我将……点燃大海
流光忆庭？那个不知被谁拔掉了毛的黑天鹅？那确实不好说。
但星穹列车的那个，你确定你不是以自己被星占了便宜为借口，强行和他们发生关系的吗？
难怪你之前会跑到星的眼前单独嘲讽，就是利用了她听不得谜语的弱点，以退为进让她对你上下其手，你好以此为借口，让星穹列车对你妥协。
——真不愧是星际和平公司的高层、战略投资部的不良资产清算专家、存护令使“钻石”的手下、石心十人之一的砂金，这招阳谋真得是无懈可击啊！
话说回来，那个给黑天鹅剃了毛的人到底是谁来着？为啥我们都不记得了？
砂金：“……”
首先，我必须得为我自己正名——“被星打晕”真的是我大意了，我没想到居然有人真的敢在现实的匹诺康尼里动手，疏于防备才让她有机可趁。
其次，我真的没有失去清白，流光忆庭和星穹列车的选票都是我用我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争取到的，不存在任何的py交易。
最后，其实我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能不能不要用那种阴谋论的眼光来看我？当然，用看傻子的目光也是不行滴。要看就要用看上流人士的眼神来看我！
【“可聪明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会入局。”花火的反应更加迅速，“你瞧，我是不是更聪明一点？”
最后，她一改先前欢愉的模样，十分严肃地给了砂金忠告：“听好了，小孔雀，你也是收到过‘酒馆’邀请的人。想邀假面愚者入伙？可以，动动脑子，乐子神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给你个提示吧：既然你谁也说服不了，何不考虑去找个哑巴交朋友呢？至少他不会反驳你，哈哈。”
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提示哟~千万要蹦跶得久一点，别让我失望。
“再见了~”
说完，她自顾自地向前走去，没再管留在原地的砂金。
总的来说，继拉帝奥之后，砂金又把和假面愚者的关系给搞砸了。
画面再次暂停，这次被直接快进到了星刚获得一地的流萤酱之后。
在黑天鹅的帮助下，她们三人沿着流萤之前留下的“记忆”，成功地在梦境的匹诺康尼大酒店里被绕了一大圈，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流萤死去之地。
然而，之前那一地的流萤酱不知为何已经消失无踪，反而是一个铁皮壳子——星核猎手萨姆，正站在那里。】
“所以，你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流萤得到了来自三月七的亲切问候，“你不是被那个奇形怪状的家伙给捅死了吗？为什么突然又活了？”
你难道就不知道那样做星会很痛苦吗？为什非要整这一出？
流萤：“……”
就算你问我，我也说不上来啊。
“一定是艾利欧的剧本里是这么写得。”银发美少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然她怎么忍心让星遭受那样的痛苦？
刃&卡芙卡&银狼：“……”
艾利欧的剧本里可不会写这种小事，大概率是这姑娘自作主张想和星见面，结果却违背不了剧本的力量，两者相冲，最后就搞成了这种结局。
就目前的情报来看，艾利欧给她的剧本应该是匹诺康尼里的反派角色，或者说是肯定会和星穹列车打对手戏的角色，可她非要私下与星交好，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说不定，那个形状奇特的家伙之所以会在星的面前把流萤刀了，就是想让流萤有个合适的理由下线，让萨姆合理的上线，并且切割这两个人物，不让星起疑心。
要是流萤之前没有擅作主张私下和星会面的话，虽然她可能还是会被刀，但起码不会在星的面前被刀，星也就不用遭受此灾了。
【三人刚来到大厅时，就看见那星核猎手萨姆正在教训一只惊梦剧团的小怪。
而在他的周围，其他惊梦剧团的成员已经瘫倒在了地上，生息全无。
灼热的气浪席卷全场，让星不得不拿出球棒招架。
可恶，好强烈的power ！
见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了，黄泉从后方走到星的面前，替她拦下了部分气势。
“小心。”她手握着太刀，眼神警惕地看着前方的那个生物。
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动静，萨姆转身，机甲的视线扫描了两人：“一个巡海游侠，还有……忆者。”
他偏偏绕过了站在C位的星。
虽然知道没啥用，但他还是先收起了战斗的架势，对着她们伸出了右手，劝解道：“就此离开，没人会受伤。”
见她们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愿，他右手握拳，立刻摆出了战斗姿态。
“否则……你们都会死。”
灼热的火焰伴随着他的战斗姿势燃烧了起来，他已经做好以一敌三的准备了。
星&黑天鹅&黄泉：“……”
不是，你也没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啊？我们怎么离开？
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多没劲。】
“你这就是来找茬的吧？”三月七火力全开，对于星被她夺走一事，她很不满。
不是说青梅打不过天降吗？怎么到我这里就不适用了？
好歹我和星也是睡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的好姬友啊！
“你根本就没给星离开的机会，你就是手痒了想打架！”
流萤：“……”
以我的个性而言……好像还真有可能！？
无法反驳啊！
【“侦探游戏结束了，你们不该出现在这里。”依照惯例，萨姆先是口嗨了一句，随后便进入了战斗姿态，“我将……点燃大海。”
“等回到现实，记得告诉所有人——是星核猎手送了你们最后一程。”】
三月七：“……”
这回她没反驳——因为她竟然觉得说这话的萨姆好酷？！
为什么她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帅气的话来啊！！！
“切~明明外表看起来是个机甲美少女，结果内心却是个中二气息十足的小鬼。”银狼毫不客气地评价着萨姆的行为，这是流萤不陪她玩游戏的惩罚。
她也就只有在萨姆里面才敢说这样的话来了，你让她现在说几句试试？
流萤：“……”
完了，脸颊要烧起来了，好烫~
【“协议通过，执行焦土作战。”】
“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三月七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里的萨姆宛如流星一般地对着星她们使出了骑士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之前有关格拉默铁骑的短片里有出现，这个“焦土作战”是呼唤轨道炮吧？还是一下能把那只巨型真蛰虫给轰成渣渣的强力武器？
她就这样使出来了？！
也就是格拉默已经毁灭了，萨姆使出的还是非自爆的版本，不然匹诺康尼至少会被这一下打出一个大洞来。
【率先和萨姆对招的是黄泉。
虽然太刀还未出鞘，但她已经能压着萨姆打了。
不能让这个女人继续待在星的身边！
在对战中，萨姆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力量的底细。什么巡海游侠？她分明就是虚无的自灭者！！
必须要让星远离这种没法自控的危险家伙！
于是乎，借着被黄泉打飞的势，萨姆身后火焰喷涌，直接往后方星的位置飞去，打算将她带离这里。
然而，虽然慢他一步，但黄泉还是先他一步拦在了他们之间，用太刀刀鞘将其劈飞，两人顺势扭打在了一起。
见两人打得难舍难分，星打算上前帮忙，但却被黑天鹅拦了下来。
“把这片舞台留给他们吧，亲爱的。”
她催动塔罗牌，直接将星带离了战场。】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流萤和黄泉的“星”之争夺战，结果居然让不显山不露水的黑天鹅摘了桃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黑天鹅……好像就是那个被那个谁拔了毛的、代表流光忆庭来参加谐乐大典的忆者吧？
砂金说他已经拉拢了流光忆庭的人，说的应该就是她，所以……
【众人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被传送的星一脸懵圈的看着周围，她只能判断出这里还是之前的那个梦境里的酒店，但具体是哪里……这她就不晓得了。
“呵哈哈哈哈哈——”就在她懵逼地环顾四周之际，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声从她的身后传来，这让她下意识就提高了警惕。
她小心翼翼地探头看去，只见砂金正坐在远处的立柱下的凸起处，一边拍手一边笑道：“……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啊。”
随后，他站起身来，用一副胜券在握的潇洒表情看着星。】
“感觉这位砂金先生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新加入的卡莲很快就适应了这光怪陆离的空间，现在她正积极的参与进了视频的讨论。
顺便一提，她也和德丽莎一样，很轻易地融入进了白毛团子的分段里。
这难道是刻写在卡斯兰娜DNA里的天赋能力吗？能轻易地和自己的同族打成一片。
凯文：……我没刻过这种东西。
凯文·卡斯兰娜：别什么东西都往基因里刻啊喂！
“能不高兴吗？”特斯拉也往圣芙蕾雅的白毛堆里掺了一脚，奥托无了，她现在正高兴的不得了呢，“他先是被拉帝奥教授抛弃，然后又被花火小姐刺了一嘴，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忆者帮他，他能不高兴吗？”
毕竟，业务这种东西，向来靠的是同行衬托，没有前面两人的冲击，他砂金又怎知队友的可贵？
“但是……”西琳一边喝着芽衣牌妹汁（划掉）奶茶，一边疑惑地看向苦着一张脸的砂金，“把星送到砂金面前，你确定这不是为他请了一位大爷回来吗？”
砂金可是已经被她给撅过了啊！
砂金：“……”
之前那是意外，是这小子不讲武德。现在的“我”可是在充满危险的梦境当中，怎么可能会再中招？
【见到眼前的砂金，星脸上的警惕顿时散了大半，反而是一脸玩味地看着这位“袒胸未露乳”的男子。
砂金：“……”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显然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不是，你不应该感到惊慌失措吗？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别以为你得手了一次，就能够以此为所欲为！
虽然很想当场开骂，但毕竟现在还有第三者在，他不能露怯，让出接下来对话的主导权，所以他脸上的僵硬表情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变回了原本的那胜券在握的样子。
砂金先是当着星的面向黑天鹅道谢了一番，即使他无视星的行为怎么看都是在向星施压。
看着星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些许疑惑，砂金笑了出来，装模做样的为她解释了一下。
他揭穿了黄泉“巡海游侠”的假面，将她是令使的身份透露了出来，虽然他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哪位星神的令使，但这并不妨碍他给对方扣上“狼人”的牌子。
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砂金还将“冥火大公”阿弗利特的消息告诉给了星——这位追随纳努克的火魔，终其一生都在践行“毁灭”意志的家伙，他已经死了。
他在前往匹诺康尼的途中被残忍地杀害，他所带领的永火官邸也分崩离析，按照砂金的明示，这件事是黄泉干的。】
众人的目光在黄泉的身上汇聚，十分好奇在听到这些事情之后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人家都这么污蔑你了，你还在等什么？快点送他上路！
我们要看血流成河！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时候，大家那仿佛被黑大帅笼罩过的记忆突然奔涌而出，一些与她相关的记忆细节出现在了大家的脑海里。
比如，之前黑天鹅之所以会被她拔毛，就是因为她在跳舞的时候提到了冥火大公的死，试图以此探寻黄泉的记忆；再比如，在黄泉进入空间之前，一些老观众就已经听过她的故事了，就是那个和崩坏极为类似的世界“出云国与高天原”。
三崩子众人：“……”
淦，死去的记忆真的在攻击我！
瓦尔特（铁）：“……”
淦，崩坏还在追我！
你不要过来啊！！！

第423章 五十五十，一半一半
不过，大家等了许久，那位黄泉小姐却始终连头都没抬，一直搁那里吃自己的大桃子。
这姑娘是沉迷吃桃无法自拔了吗？还是说——
那砂金根本就没有说错，冥火大公真的是被她亲手送去见纳努克的？
砂金：不是，我就口嗨一句，你来真的啊？！
【接着，砂金给了星一个选择——是立马回头，永远放弃接近“真相”的机会；还是接受他的邀请，参与匹诺康尼接下来的事务。】
【面对砂金的邀请，智勇双全的开拓者该做出什么反应？】
【A、弃之不顾，公司狗离我远点！】
【B、同意邀请，美人～我?来辣！】
【本题为交互型选择题，你的选择将影响视频的走向，限时五分钟】
【不会有人真的选A吧？那可是个假的坏结局哟～】
众人：“……”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有的选吗？
“砂金，你的看法呢？”翡翠看向了本次视频的当事人，“你想选什么？我们公司尊重你的想法。”
“这还用得着问吗？”砂金勾起了一抹写作残忍，读作屈辱的笑容，“那当然是继续看下去了。”
“虽然我不太想看接下来的东西，但为了公众的利益（乐子），我很乐意接受死亡（社死）。”
（福尔摩斯的原文是“如果能确切的让你毁灭,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接受死亡”，柯南剧场版“贝克街的亡灵”里也有出现）
比起那些可有可无的名声，还是切实的利益更能让他心动。
更何况，他们星际和平公司的名声早就被市场开拓部的那群吸血鬼们糟蹋完了，他砂金债多不压身。
不过，为了达成更加优秀的演出效果，他还是继续扮演“名声不慎被星糟蹋”的美男子人设。
——之前他是真破防了，现在也是真在演。
放心，你马上就演不下去了。
躲在人群中，偷偷观察砂金的穹这样想到。
包哭的，老弟！
另一边，就在砂金看着翡翠回答的时候，躲在他视线死角处的托帕用充满“存在感”的肢体语言向除了砂金以外的其他人说了句“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说个事儿”。
然后，在砂金兴（咬）高（牙）采（切）烈（齿）的回答了翡翠的询问时，她指着砂金这样说道：“看，他是这么说的！”
就连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原以为胜券在握的公司三人组，然而，他们的表演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其他人：“……”
不是，这当事人居然都不破防？那有什么好玩的？
之前的回答之所以能让大家活跃参与，就是因为那些问题的当事人的反应十分有趣，比如符华、德丽莎等等。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砂金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接受这个选择，那也太无趣了吧！
真不愧是能当星际和平公司高官的存在，心脏竟然如此强大。
除此之外，部分原本打算选B的同志也被空间的提醒激起了逆反心理，他们偏要看看A选项到底会出现什么情况。
于是乎，在限时时间截止的时候，这个问题的选项居然惊人地出现了五十五十的情况，没有任何一边占优？！
【既然出现了一半一半的情况，那么我们就两个选项都看一遍吧】
【虽然我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天意啊】
砂金&翡翠&托帕：“……”
我们怀疑你暗改数据。
你就是想看砂金的乐子！
【星没有再看砂金一眼，而是请求黑天鹅将她带离这片忆域。
言下之意便是——她拒绝了砂金的诱惑，并坚守了自己的道路。
这次，砂金没有再挽留，黑天鹅也欣然答应将她送出去。
回到现实，星与同伴们会合。
在经过慎重的讨论之后，他们决定对匹诺康尼出手相助。
在坚强勇敢的无名客和共存包容的家族的共同努力下，“真相”很快就水落石出：一切都是公司的阴谋。
不怀好意的人们被一一驱逐，谐乐大典也平安到来。星穹列车的各位被家族奉为上上之宾，在歌剧院中央聆听这颗盛会之星的笑声。
那些欢呼被夹杂在碰杯的苏乐达与歌舞的人群间，如此清晰——
愿时光永驻今夜，愿我们永不醒来！】
“我怎么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呢？”
以往要思考许久的三月七，这次一眼就发现了盲点。
历经数次开拓，她已经不是那个会傻乎乎地将所看到的东西全盘接受的小三月了，她现在是拥有辩证独立思维的成功女性?三月七！
“‘时光永驻’我能理解，毕竟美好的时光总是让人沉醉的，但后面的这句‘永不醒来’是什么意思？”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不像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