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空间：成熟的人会自己找糖吃by辉煌的龙骑

喝苦瓜汁，挥舞犹大，建立圣芙蕾雅，培养女武神……
哦，还有万能的做饭魔法，那个男人真的给了她很多。
除去那些只看空间里看到的、那些尚未发生之事，她与他之间的矛盾，也就只有第二次崩坏时产生的隔阂。

第467章 英灵召唤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当一个不需要长大的小女孩，毕竟奥托已经活了五百年了，即使她维持着四十年如一日的孩童模样，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能熬死对方。
可世事就是这么无常。那个男人为了自己的私欲，无情的将她抛弃，并将偌大的天命、从五百年前来的懵懂的卡莲一并丢给了她这个还什么都不会的小孩。
他难道以为她真的会像那个梦里一样，没日没夜的加班吗？！
……她还真会。
雄鹰养育子嗣的本能会让它们将雏鹰推下山崖，让它们学会展翅高飞——而她现在就是那只雏鸟，父鸟已经将她抛下。
若不想坠落山崖，她就必须挥动翅膀；
若不想被天敌捕杀，她就必须展翅高飞；
若不想失去眼前所珍视的一切，她就必须飞得比所有人都高，飞到高天之上。
所以，鸟为什么会飞？
“因为，我们必须飞翔。”
思索间，她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她的话语让周围的白毛们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琪亚娜：“大姨妈？原来你会飞啊？”
西琳：“笨蛋，她这是在比喻，将自己比作飞鸟，她这是在回答问题。”
塞西莉亚：“阿拉～小德丽莎也长大了呢，妈……我真的很欣慰哦～”
卡莲：“……”
这孩子说话怎么也变得这么难懂？
凯文：“……”
我看走眼了？
他们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她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群白毛。
德丽莎：“……”
不是，为什么都围过来了？
看我出丑很好玩吗？
【检测到德丽莎的回答。】
德丽莎：〣( oΔo )〣
我刚才回答了吗？
不是……为什么啊！
喃喃自语也算的吗？
【德丽莎回答正确。】
德丽莎：“……欸？”
众白毛：“……啊？”
凯文：“……”
果然，我的眼光没有问题，她只是凑巧而已。
不过，身为卡斯兰娜，本就应该拥有这样的觉悟。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喵喵喵？？？
听见有人答对了，不少还没被抽到，但却自知运气极差的人们松了口气。
“恶魔轮盘赌”终于结束了。
符华：万幸，这次没有“针”对我。
渡鸦：是啊是啊，又活过了一天……淦！
我之前是不是已经中招过了？！
在某方面超越了赤鸢仙人的小岛爆爆鸦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德丽莎获得奖励，一次英灵召唤的权利】
【英灵，即是其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说，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通常，英灵作为保护人类的力量，被世界所召唤。而人类所召唤的就是从者（Servant）了。】
【不过放心，在空间的安排下，你召唤的绝对是英灵本灵。】
众人：“……”
德丽莎这是要召唤奥托吧?
特斯拉：……那家伙也能算英雄？
“我**……&*&*%……%&&%%&……”
【反英雄也可以作为英灵被召唤。反英雄就是其受人憎恨的恶行在结果上拯救了人类、以“恶”将“善”明确化的人。】
瓦尔特（铁）：“……”
那家伙担得起这个名号。
紧接着，一个红色法阵出现在了德丽莎的面前，浓郁的血腥味说明了这些红色颜料都是货真价实的鲜血。
德丽莎：Σ(っ °Д °;)っ
“……这、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这是用鲜血刻画的英灵召唤术式。】
德丽莎：！！！
“这么浓郁的血腥味……这到底是从什么生物身上取下的鲜血？”
特斯拉·zero好奇的摸了摸法阵，却发现根本没法将上面的红色取下。
【刚从幻想种·龙种身上取下的鲜血，还是热乎的。】
小特：“龙……”
“是贝纳勒斯那样子的吗？”
琪亚娜&西琳：关键词察觉！
空之律者的凝视：(?_?)
小特：?(′Д` ;)?:.*
感觉被什么恶兽盯上了！
【当然不是那种科技侧的生物了，那可是只存在于神代的神兽，效果比用人血画要好得多。】
小特&西琳&琪亚娜：〣( oΔo )〣
人……人血来当材料？
这英灵召唤确定不是什么邪恶的巫术吗？
【本来是只会给一个模板，还需要让你自己来制作画法阵的材料的，不过我最后还是心软了，这次就帮你准备了。】
德丽莎：“……”
那我谢谢你赛？
【咳咳，第一步好了，接下来就是第二步——准备圣遗物。】
【??圣遗物，在召唤英灵仪式中作为触媒，可以是英灵曾持有过的物品或与其相关的物品。】
德丽莎：……相关的物品？
女孩看向卡莲。
在她的印象里，奥托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但卡莲应该知道不少相关的事情。
卡莲：“……”
“毕竟已经五百年了，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留存。”
“不过，就算有，现在我们也不可能拿到啊。”
“也是……”
德丽莎放弃了向卡莲寻求帮助。
突然，她灵光一现，睿智的小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
“那我自己可以作为圣遗物吗？”
她指了指自己。
对啊，只是要和奥托紧密相关的东西，那自己这个由他所创造出来的生命不是正好吗？
【可以是可以，但由于你背上的那个由八重樱肉身所化的圣痕，以你为媒介，比起奥托，你更有可能把五百年前的那位巫女小姐召唤出来。】
卡莲：！！！
……糟了，有点心动。
“那卡莲来呢？”德丽莎指着自己的那个生理上的“本体”问道。
【卡莲和八重樱是情侣……你明白吗？】
德丽莎：w(?Д?)w
什么？！爷爷是第三者？
其他人：（*゜ー゜*）
哇哦~这里面有大瓜。
卡莲：(*/ω＼*)
哎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曝光了，好羞涩啊~
【虽然卡莲和奥托的确有婚约，但以她为媒介，召唤出奥托的概率其实比你亲自来还小。】
德丽莎：“……”
怎么会这样……？
众人：(p≧w≦q)
所以，到底是卡莲在和奥托有婚约的情况下和八重樱厮混，还是奥托在得知爱人被一只母狐狸撬走了，所以恼羞成怒，用权势巧取豪夺了卡莲？
德丽莎，你先暂停一下，咱们现在想吃瓜了。

“……那怎么办？”听到了空间的解释，她傻眼了。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救回爷爷的希望，结果你说这只能做一半，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把爷爷找回来？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没差，要不你干脆就直接给一个复活硬币，或者圣杯什么的，我不挑的。
空间：“……”
你这是在想peach ！
【不是还有个已经变成奥托形状的东西在吗？用那玩意儿当媒介，绝对能把奥托带回来。】
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空间还是给出了提示。
算了，反正接受试炼的不是它，被老祖拿着大剑怼的人也不是德丽莎。
琪亚娜：“……”
喵喵喵？！
众人：“……”
已经变成奥托形状的东西？
他们看向了那个被空间遗忘、刚刚才回来的金色立方体。
瓦尔特（铁）：“……”
男人有些嫌弃的打量了一眼手中的虚空万藏，并将它抛给了德丽莎。
啧，到头来，奥托还是要回来。
到时候，要不要先赏他一发拟似黑洞当见面礼？
“你想拿我当媒介，把奥托迎回来？”被德丽莎安置在召唤法阵的正中央，前文明的启示之键开口了。
“我的身上可是有着前文明所有的知识，你居然要把我丢给那个愚蠢的男人？！”
被别人捆绑play了五百年，哪怕是人工智能，他也是有脾气的。
“阿波卡利斯，你没有心！！！”
德丽莎：“……”
给我闭嘴，金色立方体！
……还有，别用爷爷的声线和我说话！
“然后呢？”
安置好后，德丽莎退出了法阵，避免自己对召唤术式产生干扰。
她向空间问道。
【然后？然后当然是念咒语啦~】
德丽莎：“……！”
念、念咒语！
【当然，如果你变身成为魔法少女teriri的话，召唤的成功率会大大提升哦~】
【所以，要变吗？】
德丽莎：“……”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想起那些羞耻的记忆！
即使心中再怎么不愿，但为了将奥托带回尘世，也为了自己以后不会成为加班的悲催主教，她还是挥舞起之前在答题时获得的奖励——teriri法杖。
念动咒语，德丽莎变成了魔法少女teriri，虽然只有一层正版cosplay服装，本身并没有什么魔法少女该有的能力。
随后，按照空间给的提示，她双手握持法杖，吟唱咒语。
“其基为银与铁，基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
“门开四方尽皆闭之，自王冠而出，于前往王国之岔路循环往复。”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伴随着前半段咒语的吟唱，地上的血色法阵发出了光芒。
“这种只存在于动漫里的幻想居然真的出现了……！”
一旁围观的众人都惊呆了。
“哦……哦哦，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被放置在法阵中央的虚空万藏也感觉到了什么。
他们的喧哗并不能干扰正在吟唱的德丽莎，女孩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件事做完，然后脱下这身中二的服装。
她睁开了之前一直紧闭着的双眼，将手中的法杖指向身前的法阵。
“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寄于汝剑。”
“若遵从圣杯之归宿，遵从此意，此理者，回应吧。”
“在此立誓，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诛尽世间一切恶行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于抑止之轮降临此处，天枰之守护者！”
伴随着最后的吟唱咒文落下，英灵召唤阵上发出了耀眼的白光。
等到白光散去，中间的法阵已经失去了原先的光泽，原本血腥十足的法阵材料，现在也变得毫无气色。
与之不同的是，在法阵的中央，一个将金色长发扎成低马尾、穿着白色镶金边西服的男子站在那里，原本被放置在法阵中央的虚空万藏，此刻却被他拿在了手上。
“奥托·阿波卡利斯，我回来了。”
他看着面前的德丽莎，目光温柔。
在女孩的手背上，出现了三道划痕，那正是象征着御主身份的令咒。
“爷、爷爷，你真的回来了？”
虽然空间讲的信誓旦旦，德丽莎本人也十分信任，但当她真的看到时，她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番。
爷爷真的回来了吗？
回来的这个……真的是爷爷吗？
“当然，我的小德丽莎。”
奥托十分自然的走到了德丽莎身边，将小小的孙女抱起。
“虽然在我的记忆里，我本人已经因为过度的许愿而燃尽了，而且我现在也算不上是真的复活，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差别。”
“奥……奥托，你……真的是奥托，对吧？”
一旁的卡莲缓缓地走了过来，停在了和奥托有些距离的地方，一副想要靠近但却又不敢靠近的样子。
“是我，卡莲。”奥托的神色有些复杂。
虽然他复活了卡莲，但他却也犯下了无可挽回的罪孽，这让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圣女。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要问我，但还是先等一会再问吧。”
他将怀里的孙女递给了卡莲，示意对方照顾一下。
随后，他看向了其他人，脸上依旧带着原来的那副微笑——
不，或者说，在夙愿达成的现在，他脸上的微笑比之前还多了几分真诚。
“好久不见，各位，看来还有些人放不下我，所以我回来了。”
众人：“……”
所以，这就是英灵？看上去和其他人类没什么区别啊？
“对了，好久不见……可能也没那么久，总之，我回来了，瓦尔特盟主。”
瓦尔特（铁&崩）：“……”
你这混蛋怎么不马上去死一死啊！！！

第469章 Neo·奥托
“欸欸欸，别那么着急嘛，瓦尔特先生。”见瓦尔特（铁）抬起手杖，作势就要放拟似黑洞，奥托连忙阻止道，“我可是暂时放下了和家人的团聚，特地过来和你们摊牌的。”
“毕竟，以英灵之躯复活的我，本质上还是一个徘徊于世间的亡灵，在某些事情上可是和之前的我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才特地来和你们说一下，让你们心里有点底。”
“至于具体是哪里不一样……这一点，还是让空间来说明吧，省的你们猜疑我又有什么阴谋。”
对自己的认知十分清晰的奥托非常自然的将这个任务推给了空间。
至于空间会不会说……虽然他倾向是“会”，但这也不绝对。
要是它不说，那就不能怪我藏着掖着了，哼哼~
【奥托·阿波卡利斯
筋力：C
耐久：A+
敏捷：B
魔力：B+
幸运：B+
宝具：EX】
空间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给众人展示了奥托的数值面板。
众人：“……”
这个跟游戏面板没什么区别的东东是神马？
这种东西是能用数值来衡量的吗？
【宝具：万千愚者的宏愿
种类：对人宝具
等级：EX
效果：基于生前愚弄法则，以凡人之力行神明之举的事实而升华成的宝具。
神不爱世人，但愚者自爱。基于英灵自身的意志，该宝具可以实现世人无法想象的愿望，小到做饭魔法，大到逆转时间、亡者复生。
但愚者的奇迹总是有代价的。根据愿望的大小，英灵自身将会付出对应程度的代价，英灵偿还不足的将由御主继续承担。】
众人：“……”
不是，这算什么？
万能的肝爆机？行走的唐僧肉？
大家看向奥托的眼神都炙热了起来。
奥托：“……”
你们也不用这样吧？追寻愚者的奇迹可不是什么好事。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天才·智识令使·黑塔，此刻都不免产生了把人绑过来，让他日日夜夜研究星神奥秘的想法。
他的御主，指的应该就是那个召唤了他的小丫头吧？
眼尖的天才早就发现了：在召唤结束后，对方的右手上多出了三道划痕。
只要把她绑过来，就不愁那个金毛不帮忙。
特斯拉也在看到这个效果的时候炸了。
如果上面写的效果都是真的，那她可就要让奥托好好偿还罪孽了。
那些当初被奥托迫害的挚友们，还有乔伊斯……
若不是爱因斯坦和瓦尔特（崩）联手拉住了她，她估计就会直接冲过去了。
“冷静点，这是有代价的，我们总不能把德丽莎给牵扯进来。”
奥托的债由奥托还，但这和德丽莎可没关系。
复活的代价不小，天知道会给小小的天命主教带来怎样的损伤。
【宝具：天命加冕
种类：对军宝具（固有结界）
等级：A++
效果：统御天命五百年的大主教终于回到了他忠诚的天命总部。
“愚者啊，渴求奇迹的愚者啊，如果想要我实现你的愿望，那就跨过所有女武神的阻拦，跨过天命所有的防线，来到我的面前吧。”
所有拥有过“天命”身份的存在都有可能出现在天命总部。
所以……懂得都懂。】
“懂得都懂”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要我们懂什么？
发现这空间的解释也很不靠谱，众人的脑回路缩了一下。
“咳咳，这点还是我自己来说明吧。”
清了清嗓子，奥托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见大家都看过来了，他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不管有没有死，也不管现在还是不是天命的人，只要是现在或者曾经或者未来有过‘天命’身份的人，就都可以以英灵的形式出现在我的固有结界‘天命加冕’，也就是天命总部当中。”
他看向了“天命”含量极高的三崩子这边，特意解释了一下：“当然了，未来随逆熵一起并入天命的瓦尔特盟主、现在就隶属于极东支部的圣芙蕾雅的各位，还有风之律者的素体、塞西莉亚、卡莲，你们也是会被我召唤的。”
“哦，那边的瓦尔特先生也是如此。”
瓦尔特（铁&崩）：“……”
一想到自己可能出现在奥托身前保护他，两人的心中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呕——！！！
什么玩意儿，赶紧给我死开！
【固有技能
领袖气质：A
当了五百年的天命领袖，从一个身娇体弱的可爱的男孩子变成对全世界完全压制的大主教，有这样的能力很合理吧？
道具做成：B+
就是因为手搓了一架飞机，少年才与自己的圣女相遇，获得了一生的救赎。再说了，女武神装甲可是他亲自设计、亲自试穿的对崩坏武器，成效极好。
启示：A
神不爱世人，但神偏爱愚者。虽然崩坏神只是个概念，但信仰崩坏神，并从祂那里得到了复活卡莲的启示的奥托依旧被自己的神明所偏爱。
神会在愚者产生某些想法的时候自动给予最好的选择，以及一定程度上的未来预测，对前进道路上的危险和阻碍也会进行提示。】
众人：“……”
我举报，教练，这里有人开挂！！！
前面的宝具还好说，起码有德丽莎的约束，实际能发挥的场合并不多。
但这后面的几个固有技能就很恶心了，特别是第三个。
预知未来？直接给最优解？预知危险？
这是什么？这是作弊器啊！！！
大家对他和卡莲八重樱的爱恨情仇都没兴趣了，现在还是这个更加诱人些。
凯文：“……”
崩坏神？那不是普罗米修斯入侵“茧”之后的产物吗？
它还有这功能？
天命及圣芙蕾雅众人：“……”
女孩们的关注点在第二个技能说明上。
卡莲：“……”
救赎……吗？
奥托，我只是个普通人，不值得你这么做……
当事人在意的只有前半段，但其他人更在意的是后半段。
琪亚娜：“亲自设计？”
姬子（崩）：“亲自试穿？”
西琳：“女装大佬！！”
德丽莎：“爷爷，你……”
奥托：“……”
这是污蔑，是污蔑！！！
这老不正经的空间在污蔑我啊！！！
————分割线————
感觉水了一整章，哭泣~

奥托的回归只是个插曲。
由于夙愿已成，试图打消众人猜忌的奥托妄图借空间之手洗白自己，却不料遭到了空间的抹黑（虽然这俩货在这方面没什么区别），最后只能灰扭扭的离开，绝不再提刚才的事。
有了空间的作保，德丽莎得到了奥托从今往后一直到她生命消散为止的奥托所有权，并得到了每天恢复一划的令咒保证。
现在的他正在尽力向卡莲解释他五百年来的破事，家庭矛盾日趋严重。
让我们为勇敢回归的前任大主教献上衷心的祝愿！
好了，没时间在为奥托没有光芒的未来祈祷了，下面走来的是连高中都没毕业就学会了拿棒球棍和崩坏兽互殴，真正的棒球侠鼻祖，并在大彻大悟过后练就了一嘴谜语的世界蛇尊主·凯文。
暗下的画面亮了起来，要开始答案解析了。
【“抱歉……我……我不记得你。”
一个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老人看着面前的这位白发蓝瞳的少年，却始终没能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对方的身影。
“——卡斯兰娜。”
那时的凯文还没有那么冰冷，至少在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温度。
“卡斯兰娜？没听过的名字……”
然而，即使听到了男孩的姓名，老人却依旧没能想起。
也是，你不能要求一个快要坐化的老头记住一个本就不熟悉的人。
“我曾经听过你的每一场宣讲。”】
凯文·卡斯兰娜看向那个ProMax版的自己，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
这家伙真的是未来的我吗？
男孩想起了自己过去与梅的一次交谈，他当时的回答好像是个十分消极的答案。
所以，这就是报应？
站在他身边的梅也在看着那个长大之后的男孩，眼神中充满了心疼。
能让凯文变成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所以，女朋友关心未来的自己，这对现在的自己来说，算不算是一种NTR ？
【凯文的宣言是如此的炸裂，以至于老人的思维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每一场……哈……”
听过他每一场宣讲的人不可能到现在还如此年轻，但老人却并未从男人的身上看出撒谎的意味。
“……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
“事实上，在我熟知的人里，存在着视野远远超过你的存在。”
“我本应该回忆起她的每一句话，以此决定自己的每一步行动。”
“——但我不能。”
凯文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他的缘由：他早已习惯听从梅的指示去战斗，但在现在的这个时代，她给予的思路已经没办法完全适用。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听取这个当前时代人智顶点的存在的每一次宣讲，思考他提出的问题。
“我思考过你提出的问题，也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但现在，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老人：“……答案？”
什么问题的答案？
凯文没有丝毫犹豫，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鸟为什么会飞？”
没有人能思考这样一个单纯的问题思考一生，但老人还是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出了自己年轻时候的答案。
“……因为它们‘想要’飞上天际。”
“但这不可能。”
男人立刻对老人的答案提出了质疑。
“这只是浪漫主义者的一厢情愿。我也拥有同样的理念——跨越‘童年’的渴求。”
“但我却无法因为想要，就能够做到。”】
安柏&温迪&知更鸟&一大堆把“鸟儿飞翔”当作践行各自信念的例子的人：“……”
这怎么就是一厢情愿了？这怎么就不可能了？
冰冷的现实主义者！
【老人：“……”
“那么……在你看来呢？”
既然对方能如此有理有据的反驳，想必是真的认真思考过的，所以老人反问了他的看法。
“因为它们必须飞上天际。”
“当终焉的陨星在白垩纪降下，唯有自由的鸟儿才能跳出既定的灭亡。”
老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但我看得出来……你似乎相信适者生存，结局会成为一切的试金石，胜利即是公理。”
“那么……年轻人，在我死去之前，我来为你进行最后一次宣讲吧。”
随后，老人想将以伊卡洛斯的故事开篇，却不料对方直接讲出了那个逐日者的故事。
“啊……你真是见多识广。”
虽然被打断了，但是老人并没有因此就动怒。
“但我想……你并没有像我一样和他交谈过。”
故事只是引导的点缀，重点其实是在后面。
“没错，他是一个神话中的人物，就像你一样——所以他才存在过。”
老人的话语让一直波澜不惊的凯文第一次动容了。
他似乎有些看轻了眼前之人的智慧。
“大家都认为，伊卡洛斯是出于自大，才在一场意外中不幸丧生。”
“但如果这是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是他想要去做的事呢？”
老人将凯文不曾听说过的隐秘缓缓道出。
“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亲口这样说过——‘我将飞上天际，并且以坠落迎接自己的胜利’。”
凯文：“……”
“他们的理想全然相反，是希望自己的理想遭到践踏……但这又有什么价值？”
“为他人提供能够践踏的台阶，用自己的失败告诉别人，不要飞得太高？”
果然，凯文还是那个凯文，他的思维和那个千羽学院的花花公子并没有多少差别，他的学识依旧停留在当初的地方。
同样的话要是让梅听，她估计会立刻听出其中的深意。
“恰恰相反。他想要证明的是一件事——”
“我飞到了太阳的面前——没有任何人到达过的地方。所以……或许也有人能够将我跨越。”
道理讲完，老人将问题抛了回来。
“那么，鸟为什么会飞？”】

【交谈的画面隐去，再次出现的是一片蓝天。
一只只鸟儿前仆后继的向着蓝天飞去，一只接着一只，一代接着一代，它们越飞越高。
与此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个问题的回答：
因为它们曾经见到过，最初的鸟儿以一颗高贵如月的心脏，试图触摸天顶，却坠亡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