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但五岁半by悠悠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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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人往死里揍,不一会儿听到那人有气无力道:“我是陶疏,我要告诉我哥,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彦哥本哥陶彦:……
对不起了妹妹,你就当是那个谁扔的你吧,哥哥先走一步。
陶彦开始到处攻击,不是说看谁不爽就打谁吗,巧了,他看谁都不爽。
凭着心意开始进攻。
俞幼杳从小雪堆后探出头,看着玩嗨了的陶彦嘿嘿笑一声,你不耍手段了那我就来了。
她躬着腰在地上爬,很快脑袋抵住了一个人,一抬头,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商南叙躲在这里享清闲。
“你要做什么?”商南叙问道。
俞幼杳探出头给商南叙指了指陶彦:“他欺负我,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
没打,就是纯吓唬,但俞幼杳才不管。
反派说点谎怎么啦。
商南叙一看俞幼杳比划的粗细就沉下眉:“你没喊救命?”
俞幼杳眼珠子一转:“喊了,他把我引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偏僻地方,没有人来。”
把上面的话叉掉,她哪里说谎啦,事实就是这样的啊。
商南叙便放轻声音:“你想怎么做?”
俞幼杳:“我想揍他出气。我准备先在地上挖个坑,再把他引过去,等他摔进坑里就使劲往他身上砸雪,在他天灵盖上跳舞。”
天灵盖,俞幼杳学的新词。
商南叙点头:“我可以帮你挖坑。”
行,两人很快达成协议,四只手狗刨似的在雪地上挥舞,快得看不见残影,很快双胞胎聚了过来:“你们在干嘛?”
俞幼杳又说了一遍她的计划,没一会儿,秦家兄弟过来了。
一群人开始刨坑,双胞胎负责在另一边吸引陶彦的视线,为了不让陶彦看出端倪,俞幼杳还时不时出去溜达两圈。
终于雪坑挖好了,俞幼杳迫不及待滚了个大雪球,趁着陶彦被祁川勾倒时把雪球往陶彦衣领里塞。
陶彦冻得直抽抽,爬起来就开始追俞幼杳,近了,更近了,俞幼杳侧身一闪。
砰,陶彦摔进了坑里。
一群人欢呼一声开始朝陶彦砸雪球,挡了左边挡不住右边,挡了头顶挡不住脚下,陶彦急得大喊救命。
不远处,陶疏和几家新贵的孩子怔愣看着。
有人问陶疏:“要上去帮忙吗?”
陶疏试图笑一声,笑不出来:“你们谁打得过那群人?”
众人摇头。
陶疏选择背过身,对不起了彦哥,我什么都没看到。
一场雪仗打了一个小时,等到家长来找时众人外套都湿了。赶着回室内换衣服,一群人七手八脚在雪场上站好,让人给拍了张合照。
俞幼杳站在中间咧着嘴笑。
家长收到照片后顺手在社交平台上一传,俞幼杳也发了个朋友圈。
她只是记录今天的雪仗,没多想什么。
只是开学后,莫名觉得周围的人对她的态度比之前恭敬不少。
第48章 幼杳要表演情景剧 欢迎加入反派阵营
俞幼杳在打雪仗间隙时问过商南叙以前怎么没在繁城见过他, 商南叙说他几乎都在别墅区那边,只有过年会回市区几天。
时间不长,也不跟着家里人出门, 所以见不到。
俞幼杳似懂非懂,俞家和商家交情一般, 不会特意上门拜年,见不到正常。
雪仗结束要回家前她和商南叙说“暑假见”, 商南叙点点头, 跟以往一样沉默。
俞幼杳左看看右看看有点不爽, 玩一晚上大家都邋里邋遢, 怎么就你干干净净人模人样的。
不管,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就得一起吃苦。
唰的捡起一团雪扔进了商南叙衣领,看都不看转身就跑:“妈妈快抱我去换衣服。”
为什么要抱起来,因为怕人从后面扔她雪球, 她身高不够最容易中招。
商南叙把衣领里的雪扒拉出来,亦算是尝到了打雪仗的滋味,听到俞幼杳的呼喊声还有些牙痒。
你也知道心虚啊。
雪场不仅可以滑雪还可以泡温泉, 俞幼杳被抱着洗了热水澡再去泡温泉,期间喝了一碗姜汤。
“玩这么疯,感冒看你怎么办。”
“不会,我身强体壮!”俞幼杳大声反驳傅琦玉, 坚信自己不可能感冒, 她在外面裹得像个球, 室内又有暖气,病毒突破不了她的防线。
第二天躺在床上擤鼻涕的俞幼杳:妈妈我鼻子堵了,好难受QAQ。
这么多孩子一起玩的, 凭什么就她感冒了!她不服!
肯定是霉运buff又发作了。
扔下一团纸巾。
俞幼杳新年得到了比去年还多的压岁钱,她感冒了,因为鼻子堵得难受眼睛随时湿漉漉的,看起来特别可怜。
俞安擎在俞幼杳的红包篮子里塞下一个红包后觉得不够,又放了一个。
这样不至于当着他的面哭出来吧,大过年的哭了就是他的罪过了。
俞幼杳转过身笑开了花。
好耶,全部存起来,为小金库添砖加瓦。
寒假到后期又是俞幼杳的补作业时间,为了防止出现“一支笔一个灯一晚上创造奇迹”这样的情况,傅琦玉在还有一星期就开学时检查俞幼杳的寒假作业。
有一样是观察作业,要求学生自己在花盆里种下一颗花种子,观察整个寒假的成长变化。
傅琦玉目光下移,俞幼杳写的是……
“1月23日,我种下了紫罗兰种子,
1月30日,种子死了,呜呜,
观察结束。”
傅琦玉:??
她放下观察记录本就出了门,对着俞安昊笑了半天,年轻时完全想不到后来会生下这样一个活宝女儿。
就因为这些温暖的点点滴滴,让她每次都不忍心惩罚俞幼杳。
人不能既要又要,女儿已经如此可爱了,再要求她听话懂事有些强人所难。
俞幼杳还以为傅琦玉没看到呢,偷工减料写完寒假作业,背着小黄鸭书包上学去了。
二年级下学期,大王来了!
……有点古怪。
俞幼杳放下书包缩在座位上,今天的大家似乎比以往热情了些,5班的人还好说,毕竟上学期一起搞了事,关系好很正常。
其他班的呢?
她不是马赛克吗。
俞幼杳进校园一路遇到不少跟她打招呼的人,有人一开始没认出来她,听别人说她是俞幼杳特意倒回来跟她问好。
她思索半天,半晌恍然大悟。
懂了,一个寒假过去她的魅力已经控制不住溢出来了。
这些人一定是感觉到她爆棚的人格魅力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便找上了门,哎呀,理解,她都理解。
【王婆卖瓜】
俞幼杳死鱼眼,可恶的778,竟然说她是自卖自夸。
好吧好吧,开个玩笑而已,778连玩笑都开不起。
俞幼杳开始思考真正的理由,她寒假什么都没做,前半截忙着玩雪,后半截忙着感冒和补寒假作业,后半截肯定不是重点。
前半截发生了什么?
她打了个雪仗,把陶彦打得嗷嗷叫,然后发了个朋友圈?
他们被她的武力吓到了?
俞幼杳想起了傅琦玉的茶会,傅琦玉说了,能参加茶会的都是和她一个圈子的。
是圈子?
打雪仗那天参与的人,基本就是繁城最顶尖的一批人了。
俞幼杳想清楚后甩甩头,没想到啊,在她折腾了两年后她终于和哥姐一个待遇了。
她被划分进了顶级圈子里。
也许她以前也在,只是众人下意识忽略她,如今这样的态度,说明她不再是透明马赛克了。
擦一把辛酸泪,俞幼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下一步就是建立属于俞幼杳自己的圈子。
钟伦拿着报表过来,上学期俞幼杳把反派联盟交给他管理后他特意去学了怎么汇报工作,就为了在俞幼杳抽查时能一个不落答上来。
他把报表拿给俞幼杳看:“这是反派联盟现在的情况,老大,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俞幼瞟一眼文件夹,直接把报表还给了钟伦:“我说了,我的联盟已经解散了,这是你的。”
“你要经营就经营,要解散就解散,不用问我。”
钟伦只觉天塌了,老大玩真的,下一步该不会就是甩了他吧。
俞幼杳让钟伦别想这么多,她只是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她是王者,该是这些人不远千里来投奔她啊,她说要靠人格魅力不是在开玩笑。
寒假无聊时她问过傅琦玉要怎样建立属于她的圈子,傅琦玉说她已经有圈子了,她追问如何成为圈子中心,傅琦玉就说得有自己独特的优势。
超过圈内的其他人,她就是最特别的。
俞幼杳把这学期的校历打开,这学期主要有两件大事,一是3月份的校庆,二是4月份的外出实践活动。
实践活动暂时没定,不管它,那就只剩下校庆。
上学期校庆表演的什么来着,对了,甩甩舞,烦死了,这次绝对不跳舞了。
俞幼杳合上校历伸个懒腰出去溜达,先去看了眼俞子濯,不错不错,我家子濯已经交到了新朋友,当家长的再也不用担心孩子在学校孤单了。
下楼的时候撞见了被人扶着来上学的陶疏,脚上打了石膏,走路磕磕绊绊的。
这是咋了,打雪仗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俞幼杳回想一番,那天也没人受伤啊。
“摔倒了。”师代萱站在俞幼杳身后道,给俞幼杳吓一跳。
“你怎么知道?”
“我和她在同一家舞室。”师代萱目送陶疏离去,“前几天在舞室上课,听说她从洗手间出来摔了一跤,不过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陶疏喜欢跳舞,无比看重自己的双腿,小题大做的概率很大。
俞幼杳才想起师代萱在练舞这事,看师代萱的目光带上心疼:“和她一个舞室很辛苦吧。”
不用想都知道陶疏在舞室会怎么作妖,到处发她的大小姐脾气。
“已经闹过了。”师代萱垂下眼,“她摔倒那天闹着让舞室关门,她不能跳别人也不许跳。”
虽然只是口头撒泼没有真的关门,这一言论也引起了舞室所有学生的不满,都说她在发癔症拿自己当太皇太后了。
俞幼杳听了一点儿不惊讶,陶疏哭的日子还在后面。
因为可能赶不上校庆。
她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准备乖乖上几天学,但陶疏主动出现在面前的机会多了。
不是为了她,是为师代萱来的。
俞幼杳搞不懂,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搅到一起,她是俞姿澜的妹妹陶疏看她不顺眼,师代萱是赫连云的妹妹所以也看师代萱不顺眼?
毕竟赫连云和俞姿澜关系好,陶疏也不喜欢赫连云。
俞幼杳侧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陶疏摔倒那天和师代萱发生过矛盾,陶疏怀疑是师代萱报复她才害她摔倒,一个劲的想找师代萱麻烦。
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嘴巴上说两句过过瘾。
“意思就是你跳舞天赋不好,怎么学都不会,跳起来也不好看,陶疏见了就嘲笑你跟个丑小鸭一样。”钟伦总结道,师代萱木讷,在班里只和他以及俞幼杳玩。
出了事也是他们三个商量。
陶疏的原话是“师家其他人我见过,个顶个的好看,怎么到你这儿就基因突变了,跟个地瓜一样圆圆壮壮的,笑死人了”。
让师代萱别练了,早点回家看动画片少走舞蹈的弯路,练十年八年都不会有结果。
“你听了后怎么做的?”钟伦追问。
师代萱转动一下眼球,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没说。
“你就任她骂啊?”钟伦恨铁不成钢,怎么说都是“同事”(同为俞家军一员),他要是在场高低得帮师代萱骂回去。
就算对面是陶家又怎样,他老大是俞幼杳,他归属俞家的阵营。
做手下呢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了。
师代萱“嗯”一声,她嘴巴笨,不会骂人。
顶多一字真言“滚”,不过就当时的场景,骂与不骂没区别。
“那你……”钟伦还想问什么,余光瞥见俞幼杳又没问了,只说下次陶疏再来找麻烦就叫他。
师代萱可有可无点点头,不知听进去没有。
俞幼杳出不了主意,她只会打架,脑力运动不适合她。
偶尔冒出些鬼点子都靠灵光一闪,现在没闪,有些无能为力。
不过她跟师代萱保证了:“要是打架你就叫我,这个我会。”
三人就此散开。
课堂上周老师说了校庆的事,新一轮校庆新一轮活动,新一轮的唱歌跳舞。
“唱歌?”
底下一群人叹气。
“跳舞?”
接着叹气。
“诗朗诵?”
埋头不说话。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有本事给我说一个出来啊!周老师心里骂骂咧咧,她也很头秃好不好。
“不如你们给个提议?需要什么帮助可以说出来,我给大家准备。”
没人开口。
他们也想不出。
钟伦看了周老师几眼,突然转过头问俞幼杳:“俞幼杳,你给我们想一个呗。”
“你脑子最灵活了,肯定能想到好主意。”
众人跟着醒过神,对啊,俞幼杳可以。
“俞幼杳,你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唱歌跳舞都行,上次合唱好爽啊,再来一次都没问题。”
私底下叫老大,当着老师的面叫俞幼杳,不然周老师会觉得他们中二。
哪里中二了,一直都是这个调调好不好。
俞幼杳在窗边抬起头,交给她?
扫一圈教室里的同学,一个二个张着嘴跟嗷嗷待哺的小鸟似的,台上的周老师眼里都升起一抹期望。
看来她这是众望所归了。
俞幼杳回想一番,她的团队第一要点需要什么来着,凝聚力和信任。
“好,我来。”
是时候启动鬼点子了,俞幼杳双手撑头开始头脑风暴,很快“啊”的一声:“想到了!”
“唱歌跳舞太老套了,我们不表演,我们表演情景剧。”
“情景剧?”二年级的小萝卜头还没接触过这玩意儿,闻言都来了兴趣,“什么是情景剧,怎么表演啊?”
“就跟演电视一样。”俞幼杳解释道,反正他们还小,演技不好能理解,“需要一个剧本,给大家分配角色,根据剧情表演就行了。”
“就是得背词。”
这个应该不难吧,人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都愿意拿出十万分精力。
“听起来好酷。”符泰和赞同道,“我们就演情景剧。”
“剧本呢?”祁临一针见血,去网上找吗,还是——
“周老师你给我们写?”
周老师:??
她有这能力她就去发展副业当短剧编剧了,拿两份工资岂不爽死。
心下叹气,实在不行她写一个。
“没事,我来。”关键时候俞幼杳又站了出来,拍着胸脯保证她可以给大家写出一个好剧本,“相信我!”
三字神言出来众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纷纷大声回应:“我信你老大!”
“老大你可太厉害了,这种点子都能想到。”
“都是看到大家产生的灵感。”俞幼杳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骗你的,其实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老早就盯上这次校庆了。
俞幼杳有一个大计,没跟任何人说。
大计的每一个节点都很重要,稍不注意就会翻车,她很小心翼翼对待。
唉,王者的必经之路。
“好,那就先这么定下了,剧交给俞同学来写,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老师,老师也可以帮着想剧本出主意。”
俞幼杳起身点头,找周老师帮忙?不可能的。
她要完全由她出品的剧本。
下课后俞幼杳钉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一定要写出一个好剧本!
翻开笔记本,拿上笔,细细写来:
雨天,黑夜,发烧,母亲……
嘶,有点不对劲啊。
俞幼杳的大业如火如荼进行中,另一边,陶疏又等在了二年级走廊上。
她仔细想过摔倒那天发生的事,确定只跟师代萱发生过矛盾。打雪仗那天被俞幼杳欺负得好惨,后来在舞室撞见师代萱她心里不舒服就说了两句。
谁让师代萱既是赫连云的妹妹又和俞幼杳交好。
当时从洗手间出来只觉得踩到什么脚一滑就摔了,可她后来安排人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
地上除了水渍什么都没有。
而洗手间最常见的就是水渍。
没有证据,陶疏怪不到师代萱身上,她也想过可能就是个意外,可心里总不得劲。
她愿意相信她的直觉。
而且师代萱给她的感觉并不好,这个人很阴沉。师家好几个姐妹,个个都长得漂亮,或温柔或开朗,只有师代萱总是默默无闻的待在角落。
她不是因为害怕待在角落,而是在观察——
陶疏摇摇头,想什么呢越想越离谱,再想下去师代萱都该长翅膀了。
下课了,她看到师代萱从教室出来一个人朝卫生间走去,精神一凛,正准备追上去时脚步顿住,钟伦追了出来。
这小子好像也是跟着俞幼杳混的,十足十的狗腿子。
心念电转,陶疏放弃了原本的打算,她想到了更好的计划。
陶疏走后师代萱侧过身看了一眼,她知道陶疏来了。
这里这么多人,陶疏能对她做什么。
俞幼杳沉迷创作不可自拔。
为了一过大王瘾,她先写了自己当上大王时底下人对她顶礼膜拜的场景,她坐在座位上轻轻颔首,眼中空无一物,霸王之气横扫天下。
“哈哈哈哈。”写着写着自己笑出了声,正在一起写作业的双胞胎对视一眼,又来。
俞幼杳今天已经笑了五次了。
写完王者剧本俞幼杳把纸团吧团吧扔了,她再傻也知道这个剧本要不得,如今正是5班最团结的时候,她不能一人出风头。
参加团体活动,投其所好。
这次的演出5班每个人都得上,别管是表演树桩还是只有一个背影,只要给个出场机会就行。
那么,这次演出的主题是什么?
大家都觉得上学期的合唱爽,是因为他们战胜“强权”踩在了学校头顶,对他们来说是阶级的调转。
但这只适用当时。
为什么会想要出气,是因为在意学校、在意外人对他们的看法。
“如果校庆我们再来一次上学期那样的合唱表演,哥哥,你会怎么想我们?”
双胞胎想了想:“你们果然是‘刺头班’。”
果真不行,俞幼杳开始重新想剧本,5班的孩子是需要掌声与夸奖的。
窸窸窣窣,她写下一个剧本雏形,把笔一扔开始跳舞,显然对现在的剧本非常满意。
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有了基本的大纲俞幼杳开始往大纲上添剧情,这个环节不难,不就是讲故事,她以前专门给双胞胎讲故事。
那时候还不认字,全靠现编。
用功程度称得上废寝忘食,上课偷摸写下课也偷摸写,准备写完再给班里人看,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她把剧本往书页里一夹,饿了饿了去买吃的。
创作消耗脑细胞,她得补充点能量。
出门前随意扫一眼,发现师代萱的座位空着,此时是午休时间,她不在教室能在哪里?
想起陶疏这段时间一直找麻烦,俞幼杳把钟伦叫上:“你看到师代萱了吗?”
钟伦仔细回想一番:“吃完午饭她还回了一趟教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我以为她去上厕所。”
但这么久都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
两人开始围着校园找,专找人少僻静的地方,这种地方才好动手。
不一会儿钟伦朝俞幼杳招手:“这里这里,陶疏和师代萱都在。”
他声音小小的,显然不准备让陶疏察觉有人来了,俞幼杳顺势放轻脚步,两人狗狗祟祟朝小喷泉看去。
陶疏背对喷泉站着,与师代萱面对面,他们看不到师代萱的神色。
陶疏杂七杂八扯了一堆,师代萱听了半天废话很是不耐烦,说什么要揭穿她的真面目,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打断陶疏的话,依旧没什么表情。
陶疏停顿一秒忽地笑开:“我问过你姐姐了,她说你嫉妒心很重。”
师代萱:“哪个姐姐?”
“你堂姐啊。”陶疏双手叉腰,“不问我还不知道,我现在可以肯定我摔倒是你动的手。”
陶疏侃侃而谈:“你们家族一大堆人,不说个个好看,起码长相端正,像你这样的就你一个。”
“你从小就嫉妒你姐姐们长得好看,从来不给她们好脸色,要是做什么惹你不开心了,你还会大发脾气。”
“不就是仗着自己老爸在家族里有点地位,那又如何,还不是长得丑。”
“有时间在这里欺负长得比你好看的人,不如长大了花点钱做医美。”
说完见师代萱脸色沉了下来,她洋洋得意:“怎么,说到你痛处了?”
“还不给我道歉,练了那么久的舞还是跳不好,看到我快嫉妒疯了吧。”
“你说我要是把你以前做过的事在学校公布会怎样?俞幼杳她们还会跟你做朋友吗?”
“我以前做过什么事?”师代萱死死盯住陶疏,这样洋洋自得的表情她见过很多次,每一次她被批评时,那几个姐姐就这样看着她。
看啊,我们先挑衅又如何,你还是得跟我们道歉。
“你把你姐姐推下了水池!”陶疏忽地放大了声音,这方天地空旷,隐隐有了回声,“那是你们家最好看的人,你们发生了矛盾,她主动找你道歉,结果你给人推水里去了。”
“寒冬腊月的水,你真是歹毒,那时候你才几岁,五岁?六岁?天呐,你简直是个杀人犯。”
陶疏话音刚落,还没回过神人就起飞了,等她被水淹没才发现师代萱在她话落的一瞬间就动了手。
现在好了,她也在水里。
陶疏气得大叫:“俞幼杳,你看到了吧!和这样的人当朋友你也是心大,小心哪天给你脸划花!”
嗯?师代萱猛地转过身,她刚才太沉浸了,没注意身后有人。
她在学校就两个“朋友”,俞幼杳和钟伦,都看到了她刚才的动作。
陶疏的脚问题不大,打石膏是她自己心里害怕,此时利索从喷泉里出来,气温还未回暖,她冻得瑟瑟发抖。
“好你个师代萱,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说完就一巴掌拍在师代萱肩上,看样子是准备打一场。
师代萱没反应,心神还在俞幼杳和钟伦身上,任由陶疏动作。
“诶诶,对了,就是这样。”关键时刻俞幼杳拿出了从秦高朗处借来的粉色神器对着陶疏拍,“手举高一点,没吃饭吗!这样打人才痛知不知道。”
“还有身后的喷泉,她推你你也推她啊,你把她按在水里打,让她给你道歉,写检讨,年级大会上公开处刑。”
“一定不要放过她!”
俞幼杳兴致勃勃:“别怕,我这里有证据,到时候交给学校让学校给你做主。”
陶疏:……
举起的手突然没力气了。
她哪里听不懂俞幼杳的言下之意,不就是站在师代萱那边,没想到俞幼杳和师代萱一样。
“你们都不是好人!”
她怒骂:“你以为我刚才乱说的,没有!师代萱真推她姐姐下水了!这种事去师家一问就知道了,和这样蛇蝎心肠的人做朋友,你们早晚会遭到反噬!”
她匆匆跑走,急着回去换衣服。
俞幼杳放下神器摸摸她的猫猫头,陶疏还是个文化人哈。
又是蛇蝎心肠又是反噬的,比她这个“作家”厉害。
钟伦跑到师代萱面前:“你刚才怎么站着不动任她打啊,你打回去啊!”
陶疏真是好意思,欺负低年级小学生。
师代萱抿抿嘴:“陶疏没有说谎,我确实做过这种事。”
“我不仅推姐姐下水,我还打过她们,按着她们的头不准她们起来,让她们见到我就闭嘴不准说话,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她说完停下,静静等待着什么。
俞幼杳哇哦一声。
把神器揣兜里,她走到师代萱面前:“好巧,我也推过姐姐下水。”
明家那几个人是俞姿澜的哥姐,她跟着叫姐姐没问题。
师代萱眼睛睁大。
俞幼杳握住师代萱的手:“之前一直忘了跟你说,欢迎加入我们反派联盟。”
“这个联盟就是要反派才能加入。”
师代萱一怔,莫名觉得鼻子有些酸。
“不过联盟现在已经解散了。”俞幼杳边奋笔疾书边说道,“钟伦那边还没有,你可以加入钟伦的。”
师代萱感动的泪一收:?
解散了?
钟伦尴尬一笑:“老大说她另有安排我就接手了,不过师代萱你别怕,我在联盟里一呼百应的,就算你要和陶疏打架也可以,我们有一群人。”
师代萱沉默半晌:“你们不觉得我可怕?”
钟伦不太理解,难道他是个好人吗?
他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他靠着俞幼杳,俞幼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论对错。
他听到陶疏的话了,换做他不仅得给陶疏推水里,还得再打一顿才能出气。
俞幼杳更不必说,师代萱做的那些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
“不过你姐姐为什么欺负你?”她问,手上还在写着,已经认定师代萱是被欺负了。
师代萱这才说实话。要不都说比较是偷走幸福的小偷,放在她身上最合适。
师家人都好看,她却是结合父母缺点生下来的小孩,因为不好看反而在一群人里最显眼。随时时间流逝这种对比越发明显,且她还性格木讷不善言辞,脑子也不聪明,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优点,父母看见她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