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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缠绵风与雪,她是心上月 by禹予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15

“恭喜。”
赵君仪松开挽着沈定危的手,“你们聊着,我去我妈妈那儿。”
“去吧,别老站着,累。”沈定危亲了下她的脸。
赵君仪看了眼越向黎,推了他一下,往女客人那边走。
越向黎垂眸,摇了摇高脚杯里的红酒。
沈定危看他,笑道:“越凌光,你没能亲到吧?”
越向黎瞥了他一眼,“幼稚。”
幼稚且贱。
谁说他没亲到的。
“林平夷,段护夏。”
“大帅!”二人听到越向黎叫他们,跑过来。
越向黎掀起点笑容,“待会儿多灌他点酒。”
“明白!”
“越向黎,你耍赖,到时你结婚我灌到你站不起来。”沈定危咬牙。
“我有副官,还有警卫员。”
“谁还没有了,我也有警卫员。”
“我的兵。”
沈定危咬牙,忘记这茬了。
“参谋长,你怎么惹到大帅了?”段护夏扯着嗓门问。
“你个大嗓门,别喊那么大声。”沈定危白了眼他。
“正常音量,老子平时练兵都这么喊的,说话也这么大声。”
“现在不是你练兵的时候,嗓门那么大,怪不得没老婆,嗓门一扯谁敢靠近你啊。”
“待会儿老子不把你灌醉老子就不叫段护夏。”段护夏手指捏得噼啪响。
中午的时候,酒席开始了,越向黎看着沈定危被军官们闹哄哄地灌酒。
“行了,再灌下去他真醉了。”看差不多了,越向黎出声。
军官们闻言坐回位置上聊天,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聊的东西都荤素不忌的。
越向黎知道沈定危的酒量,这点酒还不至于让他醉,但毕竟他今天结婚,灌太多了不好。
入夜,酒席散了,军官们顺手就将残局收拾好了,把桌椅都堆好才勾肩搭背离开。
回去的时候,越向黎坐在车上,看着越向辰被士兵扶上来。
越向辰靠在椅背上,“哥,我是不是要有嫂子了?”
他哥和定危哥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嗯,她明天会来家里。”
越向辰觉得,他哥真是闷声干大事的人,不声不响的就有女朋友了,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他未来嫂子长什么样。
“明天我能见一下她吗?”他真的很好奇他哥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子,也很好奇他哥是不是冷着脸谈恋爱的。
“你要去军营,碰得上就见,碰不上下次见。”越向黎瞥了眼他。
“那你明天什么时候带嫂子回家啊?你会留她吃午饭的吧?”
“时间不定。”
“你说了像是没说。”
第二天九点早一点,越向黎到了梨花巷二十五号,给他开门的是季怀民。
季怀民脸色淡淡,“进来吧,桑桑在屋子里。”
越向黎微微颔首,进了门。
他心里不痛快是正常的,毕竟他把人家妹妹拐走了。
在院子里坐下,季怀民给他倒茶,“今天又想带桑桑去哪儿玩?”
“去拍照。”
季怀民点点头。
宁桑榆出来时见越向黎已经来了,走向他问:“九点了吗?”
越向黎站起来,朝她笑道:“没有,是我来早了些,吃早饭了吗?”
她穿的是上次在医院里看到的那身淡紫色暗纹旗袍,耳朵上戴了对白色珍珠小耳环,很好看。
“吃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好。”越向黎把手臂伸向她。
她笑着把手挽上他的手臂。
季怀民默默喝了口茶,臭妹妹看到某个人就把他这个哥哥忘记了。
宁桑榆转头看向季怀民,“哥,我出去了。”
“嗯,走吧。”
得了回应,宁桑榆跟着越向黎出门了。
巷子里这个时候没人,越向黎就着她挽住自已的手臂揽过她的腰,手掌贴在她腰侧,俯身凑近她,“桑桑,昨天沈定危说,我亲不到你。”
宁桑榆脸颊微红,“你不是亲到了吗?”

“嗯。”她睫毛颤了颤,小声应道。
轻柔的吻落到她唇上,越向黎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站直了身子,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宁桑榆侧头去看他。
越向黎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看我做什么?”
“不给看吗?”
“给,当然给,桑桑随便看。”
今天越向黎带了万安邦过来,打开后座车门陪她一起上了车。
“开车吧。”
万安邦这次学机灵了,默默开车,当一个没有存在感的警卫员。
越向黎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买了云片糕,要吃吗?”
“要。”她伸手捏过一片,“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喜欢吃的?”
越向黎戳了戳她的脸,“那天送你哥回去,看你在买糕点,就想着给你买。”
“后来你受伤,缠着你哥说要吃烤鸭,看到我给你带的糕点时眼睛会发亮,我猜想你或许是个小吃货。”
宁桑榆抓住他的手,“别戳我脸,我吃东西呢。”
“嗯。”他转而与她十指相扣。
宁桑榆侧眸看他,把云片糕递到他唇边,“你要吃吗?”
越向黎咬了一口,看着她笑得温柔,“很甜。”
她转头,又咬了一口。
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正经。
越向黎揽着她靠自已坐得更近些,手搭在她腰上。
宁桑榆看了眼他,随后直接靠在他身上了。
看她不吃了,越向黎拿过备好的半湿帕子给她擦手。
她转身凑在他耳旁,小声喊:“凌光。”
“嗯?”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一见成欢,没有为什么。”
宁桑榆记得,当时她被吓得差点发抖,算不得美好。
越向黎与她相握的手微微收紧,“感情很难说得明白是为什么,桑桑记得我就是喜欢你就好了。”
“噢。”
“当时很怕我吗?”
“有点,你当时表情很冷很凶,看过来的时候我确实有被吓到,但更多的是怕突如其来的枪声。”
“抱歉,不是对你的。”
“我知道,现在也没有那么怕枪声了。”
“大帅,到了。”努力把存在感缩小的万安邦不得不出声。
越向黎牵着她下车。
拍照的时候,照相师战战兢兢地指导着二人,见越向黎态度还算好,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宁桑榆端坐在缠花椅子上,越向黎伸手搭在她肩膀上。
各种姿势都拍完,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和照相馆约定了取照片的时间后,越向黎牵着人回去。
下车进门的时候,门两旁的两个士兵朝他们敬了个军礼。
越向黎一路给她介绍着府里的景观。
“这里原本是旧朝某个皇亲的府邸,后来又多次易主,半年前我到臻城的时候,将这里买了下来,重新布置了一下。”
“有个很大的花园,现在是春天,假山旁花都开得挺好。”
“还有个人造的荷花池,池子中间还有个红亭子,夏天可以到亭子里赏荷。”
宁桑榆点点头。
“中午留下来吃午饭怎么样?”
“好啊。”
赵伯拿着剪刀在花园里修理花枝,见越向黎带着宁桑榆走过来,忍不住多看了宁桑榆几眼,看到他们牵着的手,差点笑出花来。
“向黎,这是?”
“她叫宁桑榆,我未来的太太。”
“桑桑,这是赵伯,从小照顾我们长大的长辈,也是府里的管家。”
“赵伯好。”宁桑榆朝赵伯笑了笑。
“唉,好!桑桑中午要留下来吃饭吗?”
“要的。”
“那我去叫人准备午饭,你喜欢吃什么?”
“都行,我不挑的。”
“好好好,我这就去!”赵伯提着剪刀兴高采烈地走了。
向黎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逛完了花园,越向黎牵着她往厅堂走,“渴不渴?”
“有点。”
越向黎按着她坐在太师椅上,倒了杯佣人泡好的花茶,“有些烫,小心,喝喝看好不好喝。”
“好。”
宁桑榆端着杯子晃了会儿,水雾氤氲,给她眉眼更添几分柔色,越向黎手扶在太师椅上,忍不住凑近在她唇上亲了下。
宁桑榆看了眼他,推开他的脸,端着杯子喝茶。
脸颊微微红。
看他一个劲地在看自已,她把杯子递到他唇边,“喝吗?不渴了。”
越向黎笑着接过杯子,将剩下的那一半花茶喝完。
他放好杯子,将她拉起来,“继续逛?”
“嗯。”
越向黎扣住她的手,牵着她往自已的院子走去。
除了主人家的院子外,府中各处都有士兵站岗,时不时有佣人走动。
进了院子,越向黎关上院门。
院子里种了李树,此刻李花开得正好,风吹来,香气幽幽。
越向黎搂过她的腰,“桑桑。”
看他低着头看自已,脸上带笑的模样,宁桑榆莫名意会,仰头亲在他唇上。
越向黎呼吸微乱,常年握枪的粗糙大掌托住她的后颈,凑近贴住她的唇。
他手心微微粗粝的感觉触碰在后颈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感觉身子都有些发麻,宁桑榆抱住他的腰,颤着眼睫闭上眼睛。
看着她乖乖给亲的样子,越向黎呼吸一紧,揽着她腰的手收紧,试探着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
她又颤了颤眼睫,半张着眸子去看他。
他笑着吻她,抵着她唇瓣一点点含吮吻咬,辗转轻舔,心跳躁动不已,眸色逐渐变得幽暗一片。
他眸中的欲望悉数暴露在她眼中,她害羞地闭上眼睛。
越向黎呼吸渐渐发沉,圈着她身子继续吻她,吻逐渐激烈,辗转深入,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与她难舍缠绵。
托着她后颈的手掌肌肤温度微微发烫,他轻捏着她细腻的颈。
“唔……”
他吻得激烈,她不由得轻哼出声。
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感觉全身都在发烫,抱着他腰的手没了力气,身子也逐渐发软。
待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微微退开,轻轻吻在她唇角,轻声喊她:“桑桑。”
宁桑榆睁眼,眸子泛着水光,眼尾染上了迷离的红,红唇微张,“嗯?”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笑着又贴上她的唇,“再亲一会儿。”
话落,他长驱直入,与她唇齿相缠,按在她腰间的手往上,轻抚她的脊背。
他一下子就吻得凶,宁桑榆只能软着身子贴在他身上,泛着粉意的手指抓着他的衣摆任他索取。
最后,她无力地推着他胸膛,“不亲了……”
他退开,在她唇上轻轻啄吻,眼底藏着克制的忍耐。
“好,不亲了。”越向黎将她嵌入怀中,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第189章 要名分怎么能不急
平复了会儿呼吸,越向黎托着她膝弯把她抱起来,推开门将她放到椅子上坐着。
“中午会午休吗?”
“会。”
“那吃完饭在这儿休息会儿,醒了我再送你回去?”他揽着她的腰,轻轻吻在她因为被欺负而泛红的眼尾。
“噢。”
越向黎又笑着侧头吻在她唇角。
她怎么这么乖啊。
越向黎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已怀里,抵着她额头,“桑桑,再亲一会儿?”
“不亲。”她抬手捂住他的嘴。
被他亲得腿软。
越向黎抓住她的手,吻在她唇角,“可是我想亲。”
宁桑榆睫毛颤了颤。
他又轻轻啄吻两下,“真的不亲吗?”
“桑桑是不喜欢我亲你吗?”
“还是说我亲得你不舒服?”
宁桑榆有些羞恼地用唇堵住他的话,下一瞬便被他托着脸颊回吻。
只是温柔地吮吻,带着呵护与怜惜。
退开后,越向黎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湿润,眸色幽深。
她小口喘着气,触上他的目光时不由得问:“你又在想什么?”
自从抱过亲过后,她总觉得他脑子里在想些不正经的东西。
答应了他后,他在她面前也从来都不遮掩,那些炙热的情感和直白的欲望,是一点都不藏着。
越向黎将下巴抵在她肩上,轻拍她的背,“血气方刚的年纪,抱着你我还能想什么?”
“你有点像流氓。”宁桑榆哑了哑,最后道。
“嗯,只对你流氓。”越向黎避着她的右肩膀抱紧了她,蹭了蹭她脸颊,“桑桑,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我记得我前天才答应你吧?”
“嗯,所以我问的是打算啊,桑桑是想只撩不负责吗?”
“你还倒打一耙,我什么时候撩你了?”
“是我勾引你。”她什么都不用做,光站在那儿,就是对他致命的吸引。
不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但甘愿为她沦陷。
又想,带她一起沉沦。
宁桑榆捏了下他的腰,“你怎么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勾引都说出来了。
越向黎亲了下她的脸颊没说话,抓住她在自已腰间的手。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手下那些兵平时聊的比他说的要过火很多。
“你又亲我。”
“不让亲,又不能说,桑桑怎么这么霸道?”他侧着头亲了亲她的眼皮。
宁桑榆嗔他,“说什么都是你对。”
“不对,桑桑说的才是对的。”
宁桑榆小声哼了声。
“所以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桑桑给我个名分好不好?”
“两个月后?”
“有点久,桑桑忍心让我等那么久吗?再短点好不好?”
虽然说现在不是旧朝时期了,但是她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不结婚,依旧会遭受非议。
世人只会认为是他对她只是玩玩而已,而不是其他。
“那一个月?”
他笑着亲在她唇角,“桑桑真好,今天送你回去就和你哥商量。”
“你怎么这么急?”
“急,要名分怎么能不急?”
宁桑榆看了眼他,红着脸窝在他的怀里嗅了口属于他的气息。
“饿了吗?厨房应该做好饭了。”
“嗯。”
越向黎将她放在地上,给她理了理衣服和发丝,“过会儿我弟弟向辰会回来,他有些外向,说话有时不过脑子,但没有恶意。”
“你也挺外向。”
“是吗?不外向怎么能追到桑桑呢?”
宁桑榆偏头不看他,三句话两句都离不开调戏她。
越向黎笑着牵着她手出去。
越向辰被送回来时,拄着拐杖走到门口站着的其中一个卫兵面前,“我哥在家吗?”
卫兵朝他敬了个礼,“在。”
“他有带女孩子回家吗?”
“有。”
越向辰高兴了,拄着拐杖往府里倒腾。
进去的时候,正遇到越向黎牵着宁桑榆走向餐厅。
越向辰眨了眨眼,那笑着的真是他哥?
“哥!”
越向黎听到声音循声去看他,脸上的笑容收了点,“嗯。”
宁桑榆同样转身去看越向辰,看到他拄着拐杖时有些诧异,“他腿受伤了吗?”
越向辰脚上的石膏已经取下来了。
“对,骑马摔了,有一个月了。”
越向辰终于拄着拐杖到了二人身前,看向宁桑榆的目光带着好奇,“哥,这是我未来嫂子吗?”
“嗯。”越向黎点了下头。
宁桑榆朝他微微颔首,“你好,我是宁桑榆,收之桑榆的桑榆。”
“嫂子好,我是越向辰,星辰的辰。”越向辰笑着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宁桑榆抿唇笑了笑。
他笑得有些憨。
“吃饭吧。”越向黎牵着她转身,将越向辰丢在了身后。
“不用等你弟弟吗?”宁桑榆转身看了眼身后的越向辰。
“不用,他习惯了。”
宁桑榆觉得这兄弟俩的相处模式有些好玩。
到了餐房,赵伯正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正想去叫你们呢,快坐快坐!都是我的拿手好菜。”
“您别忙,也坐下来吃吧。”
“嗨,我就不坐了,昨晚睡得晚,今早也起得晚,刚吃早饭没多久,你们吃就好了,现在不是流行那什么下午茶吗?我去研究研究,给你们做点西洋点心。”赵伯说完又兴冲冲地跑了。
“老人家可真有活力。”宁桑榆看着赵伯离开的背影,感叹了一句。
越向黎拉着她去洗手,“嗯,在府里也没什么事,这些年赵伯就研究起了厨艺,做得十分不错,平时就去花园里逛逛,修修花枝。”
“没什么要操心的,心情好,精气神自然也好。”
等她洗完手,越向黎就用帕子给她擦手,带着她到座位上坐着等越向辰。
他给她盛了碗汤,用勺子轻轻搅了搅放凉些,“是老母鸡汤,赵伯炖的汤都很好喝,试试看。”
越向辰刚洗完手在他们面前坐下,觉得他哥真是会变脸,就没听过他这么温柔的语气。
“好。”宁桑榆喝了口,“鲜甜不腻,很好喝。”
越向黎掀眸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看什么?不饿吗?”
“饿。”越向辰自已盛了汤喝,随后迅速扒完饭囫囵吃个饱走了。
受不了他哥了,一顿饭下来腻歪得不行,还是不碍他哥的眼了。
没想到他哥谈起恋爱来是这样的,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第190章 直下看山河
吃完饭,越向黎带着宁桑榆去了自已卧房的隔壁房间,“在你答应要过来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收拾好了,去睡一觉。”
“你是不是蓄谋已久啊?”
“倒也没说错,很早就想把你拐到家里了。”越向黎抱了抱她,“我帮你把头发解了?”
“嗯。”
越向黎将她头上梳好的头发解开,“起来的时候自已可以梳吗?要不要我帮你?”
“你会吗?”
“不会可以学。”他看着镜子里的她,笑道。
“我可以的,梳个简单的。”
“好,柜子里准备了睡衣,都是新的,换了再睡。”
“嗯。”
又讨了个浅浅的吻,越向黎才离开。
下午五点,将人送回去的时候,越向黎单独和季怀民谈了。
季怀民喝了口茶,“你还挺急。”
“我是挺急,但桑桑的名声更重要。”
季怀民看了眼天色,过了一会儿道:“那就定在我离开的前一天吧,我也见一见妹妹成婚时的模样。”
“反正迟早都要结,一个月和半个月,没什么差别。”
“谢谢哥。”
季怀民没好气地睨了眼他,将一本杂志扔他身上,“叫早了,学学吧。”
看他那顺杆子往上爬的样子就手痒痒,想揍他。
越向黎拿起那本杂志,是关于古今中外历代女子发型的,上面还有挽发的详细步骤。
“桑桑手现在还不太方便,你不会的话让你府里的佣人学一学。”
“嗯,我学。”越向黎笑着回他。
“滚吧,看到你我心里不舒坦。”
“我这边截获的,他们应该没有收到消息,我不确定给你有没有用。”越向黎将一个信封放到他面前,随后转身离开,“我明天再来。”
季怀民将信拆开,里面赫然是一张解密的电报。
季怀民不由得起身出门,立刻去打电话。
找到电话亭,季怀民焦急地等待着接通。
“老李,是我,季怀民。”
“怎么了?”
“你那边暴露了,立即从朝熙巷转移,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重新找地方落脚,找到新地方后再给我打电话。”
“好!”
季怀民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
五日后,顾匡衡从火车上下来,被士兵们护送往大帅府。
顾匡衡穿着一身蓝西装,扶了扶眼镜,坐在车里看外面的行人。
这里的人倒是比路上经过的城池里的人脸色要好上不少。
季怀民和沈定危正站在大帅府门前等,季怀民背着手踱来踱去。
越向黎从学堂里将宁桑榆接回来,载着顾匡衡的车和他们的车一前一后停下。
宁桑榆看着前面停下的车,有些疑惑,“谁要来吗?”
“顾匡衡到了。”越向黎捏捏她的脸,笑道。
“真的?”宁桑榆闻言立即起身。
越向黎护着她脑袋,推开车门,“小心点,别碰到了。”
前边顾匡衡看到了前面的季怀民,站着打量了好久,“怀民?”
离家十二年,所待的国家几经战乱,收到家里寄的信和照片是七年前了,季怀民和当年十八岁的样子又有挺大不同。
“匡衡哥。”季怀民笑着上前和他抱了抱,“欢迎回国。”
顾匡衡拍了拍他的肩膀,松开后问:“桑桑呢?”
季怀民指了指他的身后。
顾匡衡转身去看,看到那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时将手中提着的箱子放下,大步走过去拍了拍她脑袋,“桑桑,想哥哥了没?”
“不想,你七年都没给我们写过信了。”宁桑榆眨了眨眼,压下眼里的泪。
“对不起桑桑,那边打仗,他们监视我,扣着我不让我回来,我也收不到你们写的信,几个月前换了新的政权,我几经周转才能回来的。”顾匡衡摸了摸她的头。
“对不起,我说了反话,很想你的。”
“我知道,哥哥没怪你。”顾匡衡叹了口气,“当年我走的时候你才七岁,才那么点,现在都这么大了。”
“我们家桑桑真好看。”
“几位不进去说吗?”沈定危笑道。
顾匡衡看了眼挂着“大帅府”的牌匾的府邸,又看了眼季怀民,和宁桑榆并肩进去,看都没看一眼和宁桑榆过来的越向黎。
那一路护送顾匡衡过来的士兵看着被丢在地上的箱子挠了挠头。
这位不是很宝贝他的箱子吗?在路上碰都不让人碰,怎么现在不要了?
越向黎看了眼他,“你下去吧,东西我提着就好。”
“是,大帅!”
顾匡衡听到这一声“大帅”后转身看越向黎,越向黎朝他点了下头。
顾匡衡想到宁桑榆和他是牵着手过来的,问自已旁边的宁桑榆,“桑桑,你和那位越大帅是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的关系。”宁桑榆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道。
顾匡衡闻言没有多问,继续问她这几年的事。
等有时间了再找季怀民问清楚,小姑娘脸皮薄。
“他要早说你们在这儿,就算没有宋成巍的那封信我也会来这儿的。”现在国内形势不明,去哪儿都不太安全。
他回来经过多人的手,帮助他的人或许是出于交情,也或许是别有用心,但顾匡衡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能回来。
国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无论怎么样,顾匡衡都想回来为国家出一份力。
他知道一下船就会有人过来截他,最终落到哪一方势力手里还不知道。
但能和弟弟妹妹在一起,他会安心很多。
越向黎将顾匡衡的箱子放到他脚边,又让佣人去泡茶和准备晚饭,同时,让人去实验室将宋成巍接过来。
吃饭的时候宋成巍拉着顾匡衡讲那些枪械原理和他们领域内的专业话题,越向黎看了眼他们,专心地照顾着宁桑榆吃饭。
顾匡衡一边应着宋成巍的话,一边观察着越向黎。
宁桑榆吃饱后,越向黎看宋成巍还在一脸兴奋地拉着顾匡衡聊,就借机将宁桑榆带走。
此刻是黄昏,微黄的夕阳洒落下来,让整座府邸都染上了点点慵懒之意。
越向黎带着人走到花园里,坐在亭子里拥着她看日落。
“桑桑,你有愿望吗?”他吻在她唇边。
宁桑榆看了眼他,随后靠在他肩头,看着天空沉默了一会儿,道:“希望驱除外敌、民族独立、家国永安。”
“希望,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
揽着她的手收紧,“我陪你,与千千万万同志者一起实现。”
“那便,整我六师,以修我戎,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宁桑榆笑着看他,“越凌光,希望你我都能看到那一天。”
越向黎侧头贴着她脸颊,“会的,我们都会看到那一天的。”
“总有一天,我们会挺立起脊梁,让世界再次惊叹,华夏风姿。”
云霞褪了绮色,扶桑跃入黑夜,一轮圆月渐上苍穹。
越向黎将外装解下,披在宁桑榆身上,带着她往回走。
“桑桑,今晚在这儿住怎么样?”
刚才宋成巍一边说话一边拉着顾匡衡喝酒,喝到现在估计也醉了。
“好。”
越向黎笑着亲了下她的脸。
宁桑榆看他,发现他真的很爱亲她,过一会儿亲一下,过一会儿又亲一下,像是上瘾了一样。
见她看自已,越向黎捏了捏她的脸,“再亲一下?”
宁桑榆嗔他,“你的兵们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黏糊吗?”
越向黎俯身揽着她腰将她抱起来,“不知道,我也不介意他们知道。”
他们恐怕会对训练场上的冷面阎王形象更印象深刻些。
万界珠:腻腻歪歪,好撑。
他蹭蹭她的脸颊,“抱你去房间,过会儿我去和你两个哥哥说,让他们也留在这儿。”
“噢。”宁桑榆闻言也就顺势趴在他肩头了。
越向黎将人送进房间里,“洗个澡,屋子里有书,还有杂志,我过会儿再来找你。”
“嗯。”
越向黎回到饭桌那边的时候,宋成巍把自已喝得醉醺醺的,顾匡衡也半醉了,倒是季怀民捧着杯茶坐在那儿慢酌,十分清醒。
听到声音,季怀民转头,“桑桑呢?”
“去房间了,今晚在这儿住一晚?”
季怀民看了眼顾匡衡,“嗯。”
看他们吃饱了,越向黎让士兵将那两个醉鬼送到客房。
季怀民站起身来,“桑桑自已一个房间吧?”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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