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缠绵风与雪,她是心上月 by禹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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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成年,还没找雌性,跟着兽母兽父过来看七哥,也是想看他的雌性能不能和他们结侣。
七哥眼光那么挑,选的雌性一定不会差。
时深看着兄弟俩,语气变冷,“虎力,虎猛,你们别想了,她说只要我一个雄性,你们回去吧。”
看在兽母的面子上,他没把他们丢出地盘。
虎力道:“七哥,这是你自已说的吧?哪有雌性只要一个雄性的?”
“我还不屑于骗你们。”
时深放出分身,继续搭棚子,不能让他们耽搁他的进程。
“兽母,您要进山洞里坐吗?我带您去。”
还有空的山洞。
“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坐就好了,那个是什么?”达娅指了指不远处的秋千。
“是我给鹿鹿搭的秋千,您要是想坐,回去了让您的兽侣给您搭一个。”
达娅的其中一个兽侣把一块兽皮放在石头上,达娅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
她看向自已的几个兽侣,“没看见七崽在忙吗?你们去帮忙,留一个下来就好了。”
五个兽侣商量了一下,留下来一个后去帮分身搭棚子了。
“至于你们,去林子里玩。”她又指了指虎力和虎猛。
“哦。”兄弟俩应了一声,不情不愿走了。
达娅指挥站在身旁的那个兽侣走远了一点,凑近时深,“七崽,你的兽纹在你的雌性的什么位置?”
时深的兽父是达娅最喜欢的雄性,他的兽纹在她的胸口,只是后来他死了,兽纹消失了。
时深也是达娅最喜欢的雄崽子。
“我没和鹿鹿结侣,但她承认我是她兽侣了,您不用担心,她最喜欢我。”
“她真的说只要你一个雄性?”
“真的,您也怀疑我骗您吗?”
“没有,只是很意外。”达娅看着他肯定的神色,也不再多问,“七崽,你真的不回去吗?你那么厉害,肯定能打赢那些雄性,当上我们部落的首领的。”
她的七崽真出息,竟然能让雌性说出只要他一个雄性的话。
“不回去,烦,不想当首领,但如果部落有事需要我的话,我不会不管。”
因为他的兽母在部落。
当了首领陪鹿鹿的时间就会变少,他傻了才当。
“好吧,别的雄性都抢着要当首领,你有机会当却不当。”
时深站起来,“鹿鹿应该醒了,我去看看。”
看着他带着风的背影,达娅很期待他的雌性是什么样子的。
时深进了山洞,看到奚鹿正躺着发呆。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鹿鹿。”
“时猫猫,抱抱。”
刚睡醒的她看起来格外柔软,也爱撒娇,时深心脏软了软,将她抱起来,轻轻拍着她背。
“时猫猫,我渴了。”
他抱着她去喝水,“鹿鹿,我兽母来了。”
奚鹿水喝到一半,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兽母很好。”
“那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已走出去。”在长辈面前被抱着感觉很不好意思。
时深闻言将她放下来。
虽然他的兽母也是被伴侣抱着来的。
他牵着她出去,“鹿鹿,记得要说兽世语。”
“我记得的。”
奚鹿一走出山洞,就看到有两个兽人坐在铺着兽皮的大石头上说着话,姿态亲昵。
那个雌性兽人小麦肤色,笑起来很有生命力,看起来就很有活力和很健康,时深长得和她有一点像。
察觉到时深和奚鹿过来,达娅和她的兽侣转头。
“兽母。”时深喊了她一声,然后低头给奚鹿介绍,“这是我的兽母达娅,旁边这个是她的第四个兽侣,森源。”
“你喊兽母就行。”
“兽母。”奚鹿握紧了时深的手,喊了达娅一声。
达娅看着眼前这个很漂亮的小雌性,眼睛都亮了,“你是叫鹿鹿吧?”
“是的。”
“鹿鹿,我能摸摸你头吗?你长得好漂亮啊。”
“可以,您也很漂亮。”
达娅抬手揉了揉奚鹿的脑袋,笑得眯起了眼睛。
手感好好。
奚鹿乖乖给她摸,达娅摸够了才收回手。
时深将奚鹿拉到怀里,“兽母,您要在这里吃饭再回去吗?”
“鹿鹿那么可爱,我当然是吃完饭再回去了,太阳下山之前回到部落就行。”
“你不要那么黏雌性,我想和鹿鹿说话。”达娅将奚鹿拉回来。
时深无奈只能放开手,“您不要吓到她了。”
“不会的。”达娅把自已的兽侣赶走,拉着奚鹿坐在身边,“鹿鹿,你是什么兽人?”
奚鹿看向时深。
她是什么兽人?猿兽人?不是说人是从猴子进化来的吗?
“鹿鹿不记得了,她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不小心和族人分散了,我去另一片森林里玩的时候碰到她的。”
今天早上兽母没有问这个问题,森林里并没有纯人。
“可怜的鹿鹿。”达娅心疼地摸了摸奚鹿的脑袋。
奚鹿对着时深眨了眨眼。
他说谎,心虚的怎么是她?
虎力和虎猛从森林里回来,停在不远处看过来。
虎力推了推虎猛,“虎猛,七哥的雌性好好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雌性了,还好香。”
“我也觉得,要是能当她的兽侣就好了。”
“可是七哥说她只要七哥一个雄性。”
“有没有可能是七哥说谎呢?”
“七哥从来不说谎。”
“我们去问一下那个雌性不就知道了?那么好看的雌性,我才不要放弃呢。”
虎力犹豫了一会儿,同意了虎猛的意见,和虎猛一起往奚鹿靠近。
奚鹿仰头,“怎么了?”
达娅见奚鹿肩膀上忽然出现一只手,抬头一看,她的好七崽正臭着脸看向某个方向。
她转了个头,看见自已的另外两个崽子正激动地跑过来,脸色不太好。
这两个憨崽也不怕七崽把他们揍了一顿后再丢出去。
达娅拿过旁边的果子咬了一口,准备看戏。
崽子们的事就让崽子们自已解决好了。
虎力和虎猛到了时深和奚鹿面前,“雌性,我们能当你的兽侣吗?”
顶着虎力和虎猛火热的目光,奚鹿猛地抓住时深的手,“不能,我只要时深,我只要一个伴侣,不要其他兽人。”
而且开什么玩笑,他们是时深的兄弟。
她没有要几个亲兄弟当伴侣的癖好。
兽世也太恐怖了吧!
时深将她抱起来,“听到了没有,死心吧。”
“这里不欢迎你们,滚回部落里。”他的声音越发地冷。
他抗拒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对她抱有欲望的异性,在爱与性上,她只能是他的。
他不允许除了他之外的任何雄性靠近她。
奚鹿抱着时深的脖子,留给他们一个后脑勺。
分身受到召唤,赶了过来。
虎力不想走,“可是七哥,所有部落都规定了雌性至少有三个兽侣的,不是我们也会有其他兽人到这里来找她。”
“与其让你不熟悉的兽人和她结侣,不如让我们和她结侣。”
“那是因为雄性没用,照顾不好和保护不了雌性,我可以,所以她有我就可以了。”
分身变成了兽型,碧蓝的虎目冷冷地盯着他们。
“规定就一定要遵守吗?我不住在部落,所以部落管不到我们,部落也不关我的事,我兽父已经因为给部落狩猎而去见兽神了。”
兽父从小就是被部落抛弃的,因为兽母才回的部落,他并不喜欢部落,但是兽母在,他得保护部落。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兽母,我早就离开了这片森林。”
“要结侣也得她同意才行,她不同意没有兽人能强迫她。”
“现在,滚出我的地盘,不要觊觎我的兽侣。”
提到时深的兽父,达娅心情变得有些不好,朝虎力和虎猛挥挥手,“你们回部落吧,没听到七崽和鹿鹿都不欢迎你们吗?”
“想找雌性,回部落里找。”
“兽母,您偏心。”虎猛道。
“我哪里偏心了?你们要跟来我阻止了吗?你们求侣失败是因为鹿鹿不喜欢你们,关我偏不偏心什么事?”达娅哼了一声,“趁我现在心情还行,你们快走。”
“等我不高兴了,我让你们兽父把你们扔出去。”
“七崽不高兴了,你们就不能活蹦乱跳从这里离开了。”
虎力和虎猛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虎力和虎猛是一窝生的崽子,一共四只崽子,其他两只已经找到伴侣了。
他们的兽父是同一个兽人,看到他们被时深赶走,他有些疑惑,“七崽,他们怎么惹你生气了?”
在巨山的记忆里,时深很少生气,整天都懒洋洋地趴着,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但是捕猎和打架是最厉害的。
他还很会装,装不会捕猎和装笨。
“你问他们。”分身回头,继续去搭棚子。
他和达娅的兽侣们关系其实就一般般,雄性们自已的崽子自已照顾,时深是自已能捕猎了,兽父才去见兽神的。
兽世的中午,达娅看着时深做了一些她不认识的食物,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
“白粒果,骨头萝卜汤,还有一些地果。”
“这些好吃吗?”闻着很香,最近达娅不太想吃东西,她的几个兽侣很着急。
“您尝尝就知道了,鹿鹿喜欢吃。”
时深坐在奚鹿旁边,给她盛了饭后就吃自已的。
“你怎么不照顾鹿鹿吃东西?”雌性吃完了雄性才能吃,七崽照顾雌性学得不到位。
“她喜欢和我一起吃。”
奚鹿点点头,“嗯嗯,我喜欢他陪我一起吃。”
她看了一眼达娅身边的那五个雄性,有些不适应。
五个兽人看着她吃,时猫猫的兽母心理素质好强大。
达娅看了看奚鹿,挥挥手让他们商量谁留下来陪她,其余四个出去烤他们的肉吃。
出去了四个,压迫感一下就减轻了很多。
达娅对留下来的兽侣道:“你也坐着陪我吧,自已吃应该感觉还不错。”
达娅想用手拿起碗里的白粒果,但看奚鹿和时深都用两根木棍夹着,也学了起来。
时深递过去勺子,“您如果不习惯,可以用勺子。”
达娅接过勺子,吃了起来,“竟然很好吃,我也让他们去找些白粒果,这些天吃肉吃不下,我都瘦了好多。”
“换换口味也不错。”
奚鹿:“让时深教您的兽侣怎么找,森林里很多的,您胃口不好的话,我给您配点药草回去煮水喝,助消化和开胃。”
“好,鹿鹿你会巫术吗?竟然会认药草。”
达娅的兽侣想说些什么,但是被达娅瞪回去了。
“巫术?懂一点点药材的作用吧,太多的就不会了。”
“已经很厉害了,我们部落里的巫,也没有会认很多药草。”达娅靠近了点奚鹿,“而且有些雄性受了伤,看起来还很好,但是去找了巫,吃了巫给的药草,第二天就去见兽神了。”
奚鹿瞪大眼睛,“啊?”
知道兽世医术可能会落后,没想到这么落后。
该不会那个巫把毒草当做药草给那个受伤的兽人吃了吧?
“您要是有顾忌,给您的药草您不用也行。”刚才达娅的兽侣的神态奚鹿不是没有注意到。
“我相信你,七崽眼光好,而且你晒在外面的草很多我在巫的山洞外见过。”
“从到这里我就发现这里变了,有好多我不认识的东西。”
“不像上次我来的那样,就只有光秃秃的石洞,这里的改变肯定是因为你。”
“是时深自已弄的,我就说了我想要的东西而已。”奚鹿有些汗颜。
“就算是这样,也是因为你他才会做这些事啊,以前我觉得七崽太过于懒了,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真怕他找不到兽侣变成一只孤单兽。”
七崽从小就和别的崽子不同,聪明得很,学什么也都是一学就会。
但他听说部落里最受欢迎的雌性要等他成年了挑他做兽侣,就装笨和装捕不到猎物。
于是很多雌性嫌弃他捕猎能力太差了,就打消了让他当兽侣的想法。
但他兽型是最威猛最好看的,变成人形也很好看,就算是捕猎能力差有些雌性也想要他当她们的兽侣。
没其他原因,长得好看看着心情好。
七崽很烦,就跑出部落自已住了。
虽然表现得很笨,不会捕猎,但是私下里打起架来,却是比他那被称为白虎部落最厉害的勇士的几个哥哥要厉害很多。
可七崽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这片地域本来有很多猛兽,雄性兽人们很少有敢过来的,七崽自已一只虎就把他们都赶走,霸占了这里。
部落里有些无聊的雌性闲着没事干来找达娅聊天,嘲笑七崽白长那么壮,捕猎却捕不到,还说七崽自已出去住会被猛兽吃了。
达娅直接翻白眼,说只要他饿不着自已就行了,反正他一个单身兽人自已吃饱全家不饿,至于谁被谁吃,显而易见。
后面部落里的兽人回过味儿来了,但是七崽已经出来了,让他回去就别想了。
部落里那么多好雌性七崽都看不上,他看上了鹿鹿,那鹿鹿一定比那些雌性还好还厉害。
鹿鹿还说只要七崽一个雄性,她可能还会巫术。
越想,达娅对奚鹿越满意。
奚鹿吃着饭,察觉到达娅的目光越来越火热,不由得向时深投去求助的目光。
时深捏了捏她的手,凑近她道:“兽母很喜欢你。”
见奚鹿被自已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达娅收回视线。
鹿鹿好可爱,竟然有雌性被看了会害羞地低头,很多雌性被看了头仰得老高。
吃完了饭,奚鹿和达娅去荡秋千,达娅给奚鹿吐槽部落里的事情,奚鹿听得津津有味。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达娅要回去了。
“鹿鹿,有时间去部落来找我玩。”达娅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我带阿弥过来找你玩吧。”
别到时候又有一些雄性闻着味儿就凑过来了。
阿弥是达娅的女儿,时深的姐姐,达娅生了很多儿子,一窝好几个,但是只有一个女儿。
“好的,兽母,期待您下次过来。”
“我下次过来就是雨季之后了,到时候你们应该有崽子了,我能当你们崽子的兽嬷了吧?”
时深将奚鹿从秋千上抱下来,“兽母,我不想要崽子,崽子太烦了,而且我不会养崽子。”
达娅欲言又止,看了看奚鹿的神色,最后道:“算了,你高兴就好。”
她潇洒地挥挥手,和她的几个兽侣消失在林间。
岩鸣明明教过他怎么养崽子的。
时深抱着奚鹿走在木板路上,“鹿鹿,棚子和路都搭好了,就算是下雨你也可以在外面玩了。”
“我上去踩过了,很结实,下大暴雨也没事。”
“就是白天对你来说也会有点冷,你要穿厚一点才能出来。”
奚鹿搂着他脖子,亲了他脸颊一下,“时猫猫,你真棒。”
时深点了点她唇角,凑近亲了一下,“要亲这里。”
奚鹿闻言满足了他,亲在他唇上,下一刻被他扣着脑袋温柔亲吻。
唇上触感柔软,时深横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收紧,揽着她身子紧紧贴在自已腰腹上。
微微的酥麻感从唇上蔓延,奚鹿身子发软。
他抵开她齿关探入,与她更为亲昵地缠吻。
呼吸不断被他掠夺,奚鹿轻哼一声,松开了揽着他脖子的手。
进了山洞,时深将人放在床上,看着她微湿的眼睫,俯身靠近,又在她唇上细细辗转,“鹿鹿。”
奚鹿手搭在他肩头,眨了眨眼,应了一声,“嗯。”
他揽着她腰,退开蹭了蹭她脸颊,“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话音刚落,她的唇又被他吻住,唇齿交缠。
时深托着她脸颊,在她的领地中攻城掠地,幽暗的眸光中,她眼睫轻颤,眸子水润,白皙的脸颊上的红晕因他而起。
“唔……”他的吻实在是凶,她唇畔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唔,脑子晕晕乎乎的,人也有点飘。
自从知道怎么亲后,他越来越会亲了。
腰肢被他宽大的手掌握着轻轻摩挲,奚鹿身子微颤,彻底软了下来。
兽皮做的衣服很方便他在她腰上作乱。
大猫猫的肺活量实在是好,她手指无力地挠了挠他胸膛,表示抗议。
见她有些承受不住,时深退开给她换气,手掌轻抚她的脊背,吻从唇上偏移,从唇角落到她耳后,再下落到细腻的颈上,随后是锁骨、心口。
酥麻微痒的感觉蔓延,奚鹿抬手想推开他脑袋,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吻到的心跳慌乱,时深又轻轻亲了亲。
他想要他的兽纹出现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贴上她轻咬着的唇瓣轻轻吻咬,大掌覆盖她心跳的位置,含糊问:“鹿鹿,你喜欢我吗?”
另一种温度同样烫人,他某种冲动又激动着,奚鹿从恍惚中拉回点神志,偏了下头,“喜欢,我刚刚说了。”
“有多喜欢?”他压着她腰肢按向怀里。
实在是热,奚鹿轻哼一声,手掌按在他胸膛,“很喜欢很喜欢。”
时深又贴上她的唇亲吻,带着她沦陷在炙热滚烫的吻中。
不那么快结侣也好,他要她爱他,要她将他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要他的兽纹出现在她的心口。
奚鹿被他吻得有点晕,等他退开后脸红得不行,眼尾湿润,脖子上是浅浅的痕迹,一路蔓延往下,消失在兽皮衣服的遮挡中。
时深克制地亲了亲她的唇,从她身上起身,拉了拉她的衣服,“我去给你做饭。”
奚鹿扯过兽皮被子盖在脸上,闷闷地应了一声。
时深出了山洞,化作兽型跑去溪里游了一圈,然后快速回山洞给她做饭。
天上乌云逐渐聚集,酝酿着一场暴雨。
山洞和山洞外的山坡地势高,就算是雨季溪水涨了,也不会淹上来,时深在这里住了两年,很放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深将山洞墙壁上的几盏油灯点亮了才去做饭。
奚鹿一脚踹开被子,去弄自已的药材。
时深见她肯从被子里出来了,将分身留下做饭,本体去黏着她。
“鹿鹿,我帮你。”
奚鹿瞥了他一眼,“那来吧,我分类好后,你切碎了放木盒里,我们再一起将木盒塞进药柜里。”
“好。”
因为要下雨,今天晒的药材没多少,很快就整理好了。
从宽木筒里倒出了干花,奚鹿又在石壶里倒进了点用甜度超标的野果做成的果酱。
“鹿鹿,你要做什么?”
“果酱花茶,晚上喝,你倒点热水进去泡一会儿就行了,很好喝。”奚鹿将碗递给他,拍了拍他头,“又或许,你觉得不好喝,毕竟你不喜欢甜的。”
“鹿鹿做的都喜欢。”
奚鹿无奈,“那是谁上次甜得喝了两大碗水,不喜欢也没关系的。”
时深去加了热水,将盖子盖上。
吃完晚饭洗完澡,暴雨就倾盆而下,奚鹿裹着兽皮在山洞里烤火,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
凉意从山洞外蹿进来。
时深把泡好的花茶放到她手边的小矮桌上,腾出手后将她抱进怀里。
奚鹿转头戳戳他脸,“下雨了以后就不要去溪里洗澡了,你在山洞里洗,上次我见你做了两个很大的盆。”
也不知道他做那么大的盆做什么。
“拿盆去接雨水,接满了再搬回来。”
“哦。”时深应了一声,摸了摸她头发,不怎么干,他就用兽皮做成的干毛巾给她擦。
奚鹿烤着火有些无聊,就让时深用兽世语给自已讲他小时候的事,既能听故事,又能锻炼听力,一举两得。
某些地方听不懂,她就戳一戳他的手臂,他就会用汉语给她翻译一遍。
听困了,奚鹿打了个呵欠,“时猫猫,我要去睡觉了。”
时深闻言将她抱到床上,侧抱着她睡,“鹿鹿。”
“嗯?”
“没什么,叫叫你。”
奚鹿蹭了蹭他脖子,“哦,时猫猫,你真的好暖啊,你晚上就别起来续火了,感觉抱着你就不会冷。”
“好,你冷再叫我生火。”
“嗯。”
第二天起来吃饭,奚鹿拉着时深出了山洞。
时深铺路的时候,用木桩抬高了木板与地面的距离,即便是下着雨,泥土也不会溅上木板,干干净净的。
暴雨打在树叶上,雨滴又落在棚子上,白噪音特别明显,雨帘十分厚,远处的森林白蒙蒙一片。
奚鹿拒绝了时深伸过来的手,自已坐到了秋千上,随后朝时深招招手,“时猫猫,一起坐。”
“我说抱你你不要。”时深拉停了摇晃的秋千,坐到她旁边。
“我想试试嘛。”
“冷不冷?”
“不冷,很暖和,感觉我也在逐渐适应这里了,从夜晚的睡眠时间延长,到白天犯困的时间延后。”
”好像我以后都要和你一起在这里生活了。”
“那你高兴吗?”他转头看她。
时深其实想问的是,她还想不想回家。
奚鹿对上他的视线,笑吟吟地亲在他唇角,“高兴呀,这里有你。”
时深亲了回去。
他是不会放过每一次能亲她的机会的。
奚鹿眨了眨眼,笑开,“时猫猫,我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所以留在这里挺好的,有你陪着我。”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每次回到家,我看着空荡荡的家里,总是觉得很茫然。”
在这里,他像是一条小尾巴,无时无刻都跟在她身边的,无形中抚平了她心中从爸爸妈妈离开后就形成的不安。
有时她会说他黏人,但实际上她很喜欢他黏着自已。
如果不是碰到他,她也不知道自已以后会怎么走。
是被那五个狼兽人带走,被强迫着和至少三个兽人结侣,还是找到别的不用结侣依旧可以好好活着的方法?
又或者,她会在狼兽部落找到一个自已可能会喜欢的兽人。
但似乎又不太可能,她私心里是对人和兽人的结合有些抵触的,总感觉不是同一个物种。
可对于时深,她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信任和心安,任由他靠近自已的同时,心里也渴望去接近他。
因为是他,所以心里的抵触才会消失。
奚鹿伸手抱住他的腰,“我并不是感动于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才答应和你做伴侣,是因为喜欢你才答应你的。”
“时深,我从小被宠着长大的,获得感和配得感很高,所以不会因为谁的恩惠而想着去回报然后应下谁的追求。”
“我会为了生存放下自已娇气的性子,但不会为了生存出卖自已的感情。”
如果某一天谁用她的命逼她去和自已排斥或是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么她会鱼死网破。
一时的解脱和一世的难受,她选前者。
“答应你是我深思熟虑之下做出的决定。”
“也因为你,我可以继续娇气。”
时深激动地回抱她,手臂不断收紧,“鹿鹿一点都不娇气,而且娇气也没事,我还怕你不娇气不黏着我呢。”
奚鹿安静地趴在他怀里,“时猫猫,现在树洞可以进去了吗?我们躺在里面听雨声吧。”
没有娱乐,就创造娱乐嘛。
“可以了。”时深下了秋千,随后将她抱起来,往树洞的方向走去。
到了树洞下,他将她放下来,“要自已上去吗?”
“要。”奚鹿拉着他手上楼梯。
树洞的门是木门,装了门把手,奚鹿伸手拉开。
“时猫猫,你有当木工的天赋,随便学学就能做得这么好。”
“你喜欢就好。”
木门比奚鹿高一点,但时深要弯腰才能进去。
进去时,里面同样有张木床,旁边是桌子、椅子等家具。
奚鹿有些惊喜,她还以为只是挖出一个坑,然后铺上干草和兽皮,没想到他直接就做成了一间五脏俱全的屋子。
“时猫猫,你真的好棒啊!”
时深俯身亲了她一下,“兽母的兽侣们帮忙搭棚子,我就专门掏树洞和做家具。”
“我掏了两个,这个树洞做得比较久,会好一点。”
“旁边的那个,就只挖了一个浅浅的坑,铺上了干草和树皮。”
“你想也去那里看看吗?”
“好。”
奚鹿和他去看了另一个树洞,也不来回跑了,干脆就在那边躺下了。
“你想吃果子吗?我回去拿。”
“好呀。”
时深走后,奚鹿躺在兽皮上,抬头看着树洞顶,顶部是棚子。
树洞里还修了一个小楼梯,可以爬上去。
奚鹿沿着楼梯往上爬,水流击打棚顶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她目光望向远处的树顶,树木之上,有三团黑影。
黑影被厚厚的雨幕遮挡,奚鹿有些看不清。
时深进了树洞,没看到人,她的味道在头顶,他随即爬了上去。
“鹿鹿,你怎么上来了?”他将果子放在她手旁。
“看有楼梯,就爬上来看看,时深,那是飞行兽人还是野兽啊,好大一只。”
随着它们飞近了点,奚鹿逐渐看清,应该是什么鸟类。
那三团黑影略过这处地方,迅速飞走。
时深看了一会儿,道:“是黑鹰部落的兽人,他们飞过去的方向是白虎部落。”
“黑鹰部落的兽人是最不好相处的,他们很不讲理,仗着会飞,经常抢其他部落的雌性和食物。”
“雨季了他们还出来,应该是打了什么坏主意,我让分身跟去看看。”
“小心点。”
“好。”
分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