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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红颜薄命by伏羲骨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16

她这么一说,许柔婷怕是快炸了。
傅婉茹眼里闪过得意。
她就等看好戏了。
想着便让翠柳派人去将朝颜叫来。
而躲在一侧树林掩映间本想等她们离开再过去的朝颜,也没想到竟然等着等着等到靴子落到自己头上。
那这一会儿,她是出去呢还是…

可不就是她要找的贱丫头。
翠柳当即眼带兴奋几步上前,冲着朝颜道:“朝颜过来,大小姐正找你呢。”
朝颜不急不忙的走过去道:“大小姐找我何事?”
“这不是你这突然就到大公子身边伺候去了,好歹也是锦绣园出来的,大小姐挂念,有意提点你几句,快跟我过去吧,别让小姐久等。”
翠柳一脸的不怀好意偏要挤出一个和善的笑。
表情要多怪有多怪。
说着便迫不及待要上前拉她。似是生怕她跑了。
朝颜侧身躲开语气嫌弃道:“别拉拉扯扯的,我自己过去。”
说完往凉亭走去。
翠柳被她这一番做派气的狠狠瞪着朝颜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个窟窿。
哼,小人得志,等下有你好看。
凉亭里。
早在翠柳招呼声响起的时候便引起了亭内人的注意。
许柔婷一双眼在看到站在阳光下神彩照人的朝颜时,都不用傅婉茹出声提醒,便知道这应就是勾引傅大哥的那个女人。
双眼死死的盯在朝颜身上,看着她慢慢走近愈加清晰的容颜。
眼里迅速划过一抹嫉妒,随即眼神又变得狠厉。
果然长了一张狐媚样。
看来她便是靠着这样一张脸才能勾引上傅大哥。
那···她便毁了这张脸,看她还怎么能勾引人。
想到这,嘴角浮起一抹诡笑。
傅婉茹坐在一旁看着走来的朝颜以及脸色变幻莫测的许柔婷。
眼里似看戏般趣味浓郁,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待朝颜走近屈膝行礼后,也不在意她那敷衍的动作,直接温和的示意她起身。
“找你过来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在大哥身边可还习惯?大哥待你可好?”傅婉茹一脸温婉道。
“劳大小姐挂心,我这儿一切都好。”
傅婉茹听到她的自称,嘴角的笑意僵硬一瞬又恢复正常。
真是得意便猖狂,蠢货。
“你这奴婢好没规矩,在主子面前还敢自称我,傅妹妹,你这做主子的可不要太过心善,像这种不知尊卑的玩意儿,就该拖下去掌嘴。”在一旁坐着的许柔婷此时出声道。
投向朝颜的眼神始终冷冷的,对她敌视的态度毫不掩饰。
傅婉茹故作无奈道:“这丫头如今已经是大哥的人了,等回头我跟大哥说一声,让大哥说说她便是。”
这番话听在许柔婷耳里更觉妒火中烧。
“傅大哥是男人心思都在外头,这种内宅小事哪就需要他操心,你做妹妹的帮着处理了便是。何况一个丫头不懂规矩,你帮着调教调教谁也无可指摘。”
说完,竟是直接越过傅婉茹对翠柳吩咐道:“这丫头对你家小姐不敬,你身为她的贴身大丫鬟更该主动去维护主子的颜面,怎跟个无事人一样站着不动。”
翠柳一听,眼里兴奋一闪而过,她倒是想动手,可到底还紧记着自己是谁的下人,并没有冲动,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傅婉柔,等着她的指示。
傅婉茹虽想整治朝颜,但她对外的形象一直是温婉大方,蕙质兰心, 可不能因小失大。
何况她的本意就是要让许柔婷去除掉这贱丫头,可没想过自己掺和其中,要是被安哥哥知道,那岂不是毁了她在他心中美好的形象。
想罢,正要开口揭过此事时。
却不想···
“这位小姐你家是住海边吗?管的这么宽。跑别人家府上指手画脚,这又是那家的规矩,可真是好教养。”朝颜嘲讽道。
人家明摆着就是要教训她,那她也不惯着。
傅婉柔与翠柳目瞪口呆的看向朝颜。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贱丫头如此胆大妄为且愚蠢,简直是蠢的出奇。
许柔婷也被震惊了一瞬,随即便是无比的愤怒。
“大胆贱丫头,竟敢对我无礼,来人,给我掌嘴。”语气冷厉,眼中却满是抓到把柄的笑意。
这么快就撞我手上,可真是···命该如此。
当即,许柔婷带来的丫鬟中立马走出一人直接撸起袖子朝朝颜走去。
她最是懂自家小姐的心思,保证把这狐媚子的脸打烂。
治不好的那种。
朝颜看了一眼那带着恶意朝她走来的丫头,满是怜悯。
这可不能怪她,是她自找的。
在那丫鬟挥舞着掌风袭向她时,看也不看,直接一挥手。
“啊···”
一声惨叫过后,丫鬟胳膊被卸了。
众人再次被震惊。
尤以傅婉茹主仆两为最。
她们竟从不知这个贱丫头还会拳脚功夫?
这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狐媚子吗?
许柔婷最先反应过来,满脸震怒。这贱人竟敢反抗,真是活腻了。
“给我抓住她,打烂她的脸。”
瞬间,许柔婷带来的几个丫鬟仆妇一拥而上向朝颜抓去。
可惜,连朝颜的衣角都没抓到,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甩飞了出去。
一片哀嚎声随之响起。
在众人惊骇莫名中。
朝颜看了看天色,懒得再跟她们纠缠。
“大小姐,我这还有事就不多陪了。”
说完转身便走,刚走两步又似想到什么,冲着呆立在原地的许柔婷道:“这位住海边的小姐,下次若是还想找我立规矩,随时欢迎。”
随后在许柔婷震惊愤怒又满脸扭曲不甘中悠然远去。
梧桐院。
丞相夫人姚氏刚料理完府中事务,正端着茶慢慢细饮。
身旁陪着的张嬷嬷看了看夫人温和的神色,便思忖着开口道:“夫人,有件事老奴觉着得跟您说一声。”
姚氏放下茶盏,笑着道:“你都跟了我多少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什么事。”
“是有关大公子的事。”
“嗯?说来听听?”
“老奴也是刚知晓,大公子昨日收用了一个丫头。”
“什么?”姚氏震惊。
“砚知?他?收用了一个丫鬟?”
几个词联系在一起的意思实在叫姚氏不敢置信。
她这儿子有多洁身自好她是知道的,她虽不愿他过早通人事,但在他十八岁那年也安排过丫鬟送去,却被他直接送回,只说无心女色,一心只想考取功名。
如今终于学有所成,她最近正想着是否要给儿子再安排人教导他人事,毕竟儿子已是弱冠之龄也该娶妻了。
这方面若是没个经验怕是要在洞房花烛夜出丑。
没想这突然就给了她一个惊喜。
“是啊,夫人,据说是大小姐院里的一个二等丫头勾引的公子,这才…”
姚氏听得满脸稀奇。
据她了解,她儿子可不是个能被轻易勾引的人。
这姑娘看来不同凡响啊。
这般想着,姚氏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丫鬟现在何处,去把人叫来我看看。”
话刚落下。
便有下人急匆匆跑来禀报道:“夫人,出事了,来咱府上做客的将军府许小姐被咱们府里的一个丫鬟给打了。”

傅砚知刚从外面会完友回到府中便被母亲派人叫到了梧桐院。
他略想了想便以为母亲是要过问朝颜的事,没做停留便去了。
进到堂中才发现还有外人在,却也没多在意。
“儿子见过母亲,不知母亲着急找儿子何事?”
姚氏看了看一直在她这委屈哭诉一直不走的许柔婷。
眼里闪过无奈。
这年轻姑娘的心思她这过来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出来一些。
只怪她儿子太优秀,明知不可能,还舍不得断了心里的念想。
今天闹这一出要说跟她许柔婷没点干系,她都不信。
为了不有失偏颇,她特意让张嬷嬷去问过在场的其他人,都说确实是那个叫朝颜的丫头目无尊卑顶撞了许柔婷,甚至出手打伤了许柔婷带来的众多丫鬟仆妇。
得知这一结果,姚氏对那个丫头升起的些许好奇心慕的就散了。
看来就是一个费尽心机攀上高枝便显露本性的浅薄丫头。
只是到底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此时正是新鲜的时候,她要是冒冒然直接将人发卖了,怕儿子回来倒与她生出嫌隙来。
虽然她不觉得一个无足轻重的丫头便会让他们母子感情产生裂痕,但总归不美。
姚氏想罢便决定不插手此事,既是儿子的人,那便让他自己处置。
于是她便一边安抚许柔婷,一边等傅砚知回来。
此时听儿子问起,姚氏不是当事人,她便让许柔婷自己来说。
许柔婷听见这话,当即拿着帕子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随后一边用柔情似水却又带着点委屈的眼神看向傅砚知,一边加油添醋的把事情讲完。
最后,又一脸伤心委屈的表示,若是让傅大哥为难,那她便不追究此事了。
说是这么说,眼里却满是期待。
期待傅砚知能为了她把这丫头直接处理了才好。
可在看到傅砚知一如往常平静无波的神情时,许柔婷的心终是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果然,傅砚知说出口的话直接打碎了她那一点希冀。
“许小姐,那丫头不懂规矩是我的失职,以后我定会严加管教。伤了的那些下人我愿给予一定的赔偿,若是你还有别的要求也可提出来。”
许柔婷听到这话便知傅砚知这是要保下那贱丫头,垂下眼掩去眼里的嫉恨,只柔顺的点了点头道:“我都听傅大哥的。”
傅砚知态度明了,再揪扯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给傅大哥留下一个懂事乖巧的印象来的好。
事情了了,许柔婷也没有理由继续赖着不走,便告辞离去。
姚氏见状,到底是人小姑娘受了委屈,便让傅砚知亲自将人送出门。
傅砚知送完人回来,立马又回到了梧桐院,亲自跟母亲说了朝颜之事。
姚氏早就已经知道,此时也没有任何意见,左不过就是一个通房丫头,无需太过在意。
傅砚知见母亲如此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
随即便又跟傅婉茹致了声歉,傅婉茹自然表示无事。
于是,傅砚知多了一个通房丫头之事就这般过了明路。
朝颜在外奔波一日,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到丞相府。
回清风院的路上再次吸引一众人的目光。
不过,这次的目光确是和善许多,羡慕,佩服,讨好,亲近皆有之,但是眼底不变的嫉妒却更加浓了。
朝颜不明所以。
本来她以为她这一回来肯定有大阵仗在等着她,比如一排的护卫等着抓她,然后给她一顿板子。
毕竟她把那位顶顶有名的将军府大小姐给得罪了还把她的下人给打了。
丞相府怎么也得表个态惩治一下她这罪魁祸首才对。
是的,她后知后觉的从原主记忆里回想起了这位小姐是谁。
但是打都打了,不后悔。
若是拥有这么强的实力还要去受那气,那不纯纯找虐吗。
结果这一路走来,府里竟出奇的平静。
想不通便不想了。
朝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刚踏入清风院,便被早已等候已久的临墨给叫住了。
“朝颜姑娘,公子请你去书房一趟。”
朝颜一听。
看来这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书房内。
傅砚知正在书案前执笔写着什么。
朝颜见此并不打扰,只静静等着。
“过来,帮我磨墨。”傅砚知头也没抬唤道。
朝颜诧异,随即便依言上前。
磨墨这个文雅的活她还是会干的。
她自小在这府里做过的差事可多了。
一开始是洒扫丫头,后面又被调去厨房呆过一阵,再后来又去了针线房,只要哪里需要她就被调到哪里。
而且因为不是家生子身后无人,小时候很是被其他小丫鬟欺负过,有一次还被她们推进一个偏僻的小池塘中差点淹死。
也是那次…喜欢清静的傅砚知恰巧从那路过,不顾主仆之别,亲自下水把她捞了上来。
自此以后,她心心念念的便是想要去到大公子的院中好报答大公子的救命之恩,哪怕是个粗使丫头也行。
为此她做了许多努力。
她想着大公子是读书人肯定喜欢识字的丫头伺候,于是她便偷偷的向其他会识字的丫鬟请教,为此把月钱都贴出去不少。
奈何大公子院中只要小厮伺候,她因为性别而被排除在外。
可她的努力也没白费,无心插柳柳成荫。
机缘巧合下竟是被府中赵姨娘看中,直接把她调去了三小姐身边伺候。
陪着三小姐读书多年,磨墨自是驾轻就熟。
傅砚知对此也不意外,毕竟他现在对朝颜进府多年的经历了如指掌。
烛火摇曳。
男俊女美,别有一番红袖添香之意。
不知过了多久。
傅砚知停笔。
朝颜磨墨的手便也停了下来。
至于傅砚知写了什么她完全没在意。
傅砚知悄然看了她一眼。
见她神情并无异样,眼里多了一抹幽深。
随即,又当着朝颜的面将写好的的东西装进信封放在书桌上。
“今日为何打人?”傅砚知冷不丁淡声问道。
朝颜心道,该来的总算来了。
随即理直气壮道:“公子,这可不能怪我,是那个许小姐故意针对我,抓住一点错处,便要让人打烂我的脸,这我肯定不干啊,于是就…”
说到这,朝颜便停了下来看傅砚知的脸色。
傅砚知神色毫无变化,只是道:“你如今已是我院中之人,往后出去代表的就是我的颜面,做事情不要贸然冲动,不然,丢脸的不是你而是我。”
朝颜听完,喜笑颜开。
这是承认她的身份了。
只是这怎么一晚上就态度大变了?
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朝颜欢喜傅砚知对她态度的转变之余,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安的疑问。
昨日她把他这样那样还威胁他的时候,他可是恨不得杀了她,今日她又猖狂的打了人,他怎么态度还变好了??
奇怪太奇怪了。
朝颜想了一会儿想不通,实在不想为难自己并不算聪明的脑子,便不想了。
回屋洗漱一番后,上床倒头就睡。
夜晚,万籁俱寂。
月色中天时。
一道包裹严实的黑色人影从西厢房内窜出。
随即一路腾飞,片刻便消失在一众房屋瓦舍中。
很快,又有一道身影不远不近的跟着黑影的行动轨迹追去。
三更声过。
一墙脚处。
朝颜四处看了下,确认没人,随即快速翻墙进入院中。
过了一会儿。
跟着她而来的身影看着前面的宅院,诧异一闪而过,随即也跟着翻身进了院中。
朝颜悄声躲过府中三俩护卫,很快便来到记忆中无比深刻的院子。
看着明显比别处守卫更加森严的书房,朝颜眼里闪过冷意。
这里是原主上辈子屈辱死去的地方。
原身只有两个要求,一是让吏部侍郎李德善和他儿子李泰不得好死。
二便是报答大公子傅砚知的救命之恩。
原本朝颜想着先给自己赎身脱离丞相府后,用得到的绝对武力去把那俩个畜生玩意直接杀了便算完成任务。
最后在看看傅砚知有什么麻烦需要解决的替他解决掉便算是报恩了。
毕竟原身自知自己的丫鬟身份,根本不敢有其他妄想。
只是没想到一来就出了状况。
想到这,朝颜无奈一叹。
事已至此,她还是先把第一个任务给完成掉再说其他。
夜愈加深沉。
守在门口的护卫努力睁大开始困倦的眼皮。
正在这时,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几个护卫来不及反应的瞬间被劈晕过去。
朝颜轻拍了拍手,随即便来到房门口。
抽出今日刚买的一把匕首,轻轻一挑便把门上的铜锁挑开。
门无声而开。
朝颜谨慎的踏进屋内。
眼神扫视一圈,随即在右侧博古架上一个古董瓷瓶上定住。
停顿片刻,朝颜脚步轻抬。
一步,两步,刚踏出第三步,数道利箭从左右两侧急射而来。
朝颜身姿灵巧的左突右闪轻易便躲了过去。
随即快速来到博古架前,伸手转动瓷瓶。
一阵轻微的咔咔声响起,随即博古架旁挂着的山水画后面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一个仅容一人行走的洞口。
朝颜拿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吹亮后直接走了进去。
洞口并不深,走了一小会便进入了一个密室中。
朝颜看着密室中几大口的箱子,随手掀开一个,黄澄橙的光泽差点闪瞎朝颜的眼。
接下来的几个箱子毫不意外都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金条。
直到最后一个较小的箱子中,终于找到了朝颜想要的东西。
随手拿起几本账本翻了翻,确定是真的便又放了回去,随后直接将整个箱子抱起便往外走。
走到一半,突然伸手从一口箱子里拿了好几根金条塞入怀里。
出了洞口。
朝颜抱着箱子走到房门口,突然出声道:“公子既然跟来了,便过来搭把手。”
说着,眼神笑意吟吟的看向一处漆黑的角落。
傅砚知眼神微闪,随即便从暗处走了出来,没有停留直接走到朝颜身前。
“何时发现的?又如何知道是我?”
傅砚知是真的好奇。
“大概在我进这书房前,至于如何发现的,这个嘛···还是不说了。”
“不能说?”
“倒也不是不能说,公子要是答应不生气,那我便说。”
傅砚知是真想知道,便开口应承道:“不生气。”
“我鼻子很灵,公子只要在我身周十米内出现,我必是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很特殊很好闻。”朝颜直白的回道。
随即没管傅砚知听完后是什么心情,直接将抱着的小箱子递到他怀里。
“这是李德善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的证据,还望大公子能帮我上报朝廷。”
傅砚知一听,眼神立即变得犀利。
刚刚因朝颜暧昧话语而有些浮乱的心立刻沉底。
“为什么?”傅砚知问。
“什么为什么?”朝颜不解其意。
“为什么要这么做?”
“贪官人人得而诛之。”
傅砚知眼神威压看向朝颜。
“那你可知李家是大小姐的舅家,你将证据交给我,就不怕我把它毁去,保全李家。”
“我交给公子便是相信公子的人品。”
傅砚知眼神复杂的看了好一会儿朝颜。
这丫头竟是如此信任他吗?
还是这也是她故意做出来取得他信任的手段?
朝颜见傅砚知不说话,以为他这是犹豫了,毕竟大小姐虽不跟他一母同胞,但到底还是有些兄妹之情。
“大公子若是为难,那我把它送到别的官员手中。”
说着,朝颜还要伸手把箱子抱回。
傅砚知侧身躲开。
“我会处理好。”
随即转身便走。
朝颜看他身影翻飞间远去并没有跟上,而是快速往李家父子居住的地方而去。
用特殊手法封住他们的穴道,随即手起刀落给他们来个断子绝孙。
这么肮脏的东西就不该有后代。
随后在他们痛苦中飘然远去。
早朝间。
丞相一脉官员弹劾吏部侍郎李德善贪污枉法。
在皇帝满是诧异中,那位官员直接呈上了证据。
皇帝看后震怒。
随即在李德善两父子经过大夫抢救勉强保住性命时,抄家圣旨到了。
随后李家两父子被下了大牢,有账本,还有密室里收出的金银等物,罪证确凿下没过多久两父子就被判了斩立决。
皇帝看着手中关于李德善一案结案的折子,眼里满是黑沉之色。
“这老狐狸行的是哪一招?剪除这无关痛痒的枝杈来给朕表忠心?”皇帝似是自言自语道。
一旁伺候的贴身太监德顺一动不动,眼皮都未抬一下只当什么也没听见。
伺候皇上这么久,他早已知道该什么时候聋什么时候哑,什么时候又聋又哑。
皇上年岁愈发大了后便越是疑心重。
他身为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自是小心谨慎时刻揣摩圣意,很多时候更是要顺着皇上的心意说话才能活得久。
“德顺,你说,傅丞相此举是何意?”
德顺立马躬身道:“皇上,奴婢愚笨,不知其意,但傅丞相大义灭亲之举必是得百姓敬仰。”
话落,德顺便觉得自己似掉进了冰窟窿。
周遭温度瞬间冷凝。
“连你这个太监都能想到,这个老狐狸存了什么心思真当朕不知。”
皇帝语气森冷,带着怀疑已久的愤怒。
“皇上息怒,您是天子,他一个臣子再是再如何也飞不出您的掌心。”德顺赶忙安抚道。
皇帝脸色和缓下来,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沉道:“去将太子叫来。”
“是。”德顺心里一叹。
太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随即不久,宫中便传出太子被皇帝训斥禁足一事。
而对于太子时不时被训斥禁足百官们早已习以为常。
甚至不少官员私下里都猜测,等傅丞相这个外家倒下,就是废除太子之时。
因为这个猜测,一些官员更是已经将目光投向了其他皇子。

“爹,求求您救救小舅他们,求您了…”傅婉茹泪流满面的跪在傅丞相身前祈求道。
“茹儿,他们犯了罪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何况皇上旨意已下,再无更改。”傅丞相无奈道。
说来这件事情他也是朝会结束后才知道竟是儿子的手笔。
心里一时复杂难言。
李家是大女儿的舅家,也是他的妾室李氏的娘家。
李氏是陪着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通房丫头,情分自是不一般。
所以在姚氏进门后不久便被抬为姨娘,按规矩主母未有嫡出之前,不能有庶出。
于是,李氏很是委屈了两年。
他心疼她,便大力提拔她的娘家,而她弟弟李德善也算是有读书天分,经过努力考取了进士。
又因为有他这么一层关系在,李德善可以说是官运亨通。
只是李氏到底福薄,在大女儿六岁时便突发急症病逝。
在临死前留下唯一的遗言便是请求将傅婉茹记在姚氏名下,好好抚养她长大。
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为了让李氏去的安心,他未经姚氏同意便答应了下来。
只是事后,姚氏却因多年与李氏的龃龉根本不想把她的女儿记在名下,只说会派人细心照顾。
但他心意已决,态度强硬的让姚氏妥协。
姚氏虽不满但这些年对大女儿也算尽了心。
他一直以为自家妻妾和睦,儿女间也未有出现过嫡庶之争。
如今儿子突然把李家铲除多少让他既意外又愤怒。
但他身为一国之相到底还有底线,证据确凿下他也不可能再去为李家做无用奔波。
想罢,傅丞相一脸疼惜的扶起傅婉茹,接着道:“茹儿,事已至此,为父也无能为力,莫哭了,回去吧。”
“爹,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傅婉茹红肿着眼道。
傅丞相摇头叹息一声。
“回吧。”
傅婉茹见此,只得起身,一脸悲意的出了房门。
待傅婉茹走后,傅丞相脸色一肃,冷道:“去把大公子叫来。”
傅婉茹一离开他人的视线中,脸上的伤心之色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要不是为了在父亲面前保有她一直以来温婉善良的人设,她根本不会去演这一出。
她虽从小失去生母,但有父亲的偏爱,以及记在嫡母名下的身份,她在府中的地位便如真正的嫡出大小姐般,与其他庶出姊妹自是天壤之别。
正因如此,她向三妹傅婉芝索要朝颜时,本就生性懦弱的傅婉芝根本不敢拒绝。
而自生母去世后,李家也许是怕断了与丞相府的联系,对她更是小心翼翼极尽讨好,从来不敢惹她不开心。
但正也是这样的低姿态,让她心里虽然受用李家对她的好却也很是鄙夷看不起。
如今李家犯下此等杀头的罪,她恨不得与他们划清界限,如何会真的让父亲去惹祸上身。
只是该做的戏必须做,不然别人该在背后说她冷血无情了,毕竟曾经李家待她的好可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李家结局已定,她唱这一出也算是全了李家待她之情。
往后只要父亲一如既往的爱护她,失去李家又如何,她依旧是她的大小姐,不会有任何改变。
朝颜得知李家父子被判决死刑时,身体骤然一松,就像积压在心头的石头突然被搬开了一般。
心情瞬间美丽。
只是在看到被被丞相叫去约莫半个时辰,如今白着一张脸回来的傅砚知,心头立马又是一沉。
“公子,你怎么了?可是相爷罚你了?”朝颜关切道。
毕竟她在府里这几年,也知道傅婉茹有多受相爷宠爱,李家是傅婉茹的外家,如今却被傅砚知搞下去,哪怕是正义之举,但终究是有那么些不顾手足亲情之意。
而且朝颜刚刚才得知,搞垮李家完全是背着丞相行事,这一举动完全是在挑战傅丞相这个一家之主的权威。
也许更让傅丞相愤怒的还有儿子的不信任。
“无事。”傅砚知不予多说,只淡淡道。
随即便往卧房而去。
不多会儿,朝颜便看到临墨拿着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进了傅砚知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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