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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by斗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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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浮眯了眯眼,脸上的微咸的泪水和刚刚被悟空在鲁莽之下划出的细痕,无不让她感到火辣的痛,这些难过不适明明都是眼前人带来的,可是奇怪的,在他小心的用手心贴着自己脸颊时,那滚烫的温度却又轻易的将那些不适全部化解。
眼见白浮止住哭泣,悟空心中松了口气,随即下一刻,就见白浮忽然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而后狠狠咬下去。
“诶呦!”
悟空叫了好大一声,他金刚不坏之身,白浮咬他其实根本不会伤他分毫。但是猴头很会提供台阶,哪怕只有一分痛,也得表现出十分痛来,才好求饶嘛。
“小福妹妹口下留情,俺老孙这回知错了,真知错了。”悟空面上呲牙咧嘴,且不停的说着好话。
白浮怎么可能不知道孙悟空是在做戏?她的尖牙足够锋利,但却根本无法撼动这猴头分毫,若非这猴子手腕上绒毛垫底,她的牙齿现在可能会被崩断。
白浮气的一把撒开孙悟空,扭头就走,她心情不好,懒得看这只猴子演戏。
眼见白浮要走,悟空也顾不上在那做戏了,慌忙跑到前面去拦,陪着笑脸道:“诶,莫走莫走,咱们两个仇怨未了,这般不清不楚的,得多揪心啊。”
“什么不清不楚的。”白浮瞪了悟空一眼,心上火又升起来了。
“你不是嫌我俗气,觉得我为了人间富贵要委身于那个王子吗?那就走呗?从此以后咱俩就此分明了!”
“什么分明?”悟空听了摆摆手,一副无赖样:“又不是木耳拌豆腐,煤球掉雪地,那能分个黑白。现在你想和我分明,还不能够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这猴子嘴巴厉害,我不跟你吵,出去,我休息了!”
白浮想将该死的泼猴推搡出门,让他别来打扰,可却发现这猴子暗自使劲,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且见自己这般费力,泼猴脸上还噙着笑意,道:“小福妹妹莫要白费功夫了,我今天要不和你掰扯清楚,是万不会离开这大门的。”
白浮简直要气死了,她看着眼前的猴子,忽而怒极反笑,道:“好啊!那就奉陪到底!”
“这就对喽!”
见自己目的达成,悟空拍了拍手,随即非常自觉,在这间大殿里随意闲逛起来。白浮不想搭理她,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解渴,刚刚又哭又怒,早就想润润喉了。
结果才倒完要喝,就被一只毛手顺势抢去。
悟空拿起茶杯,笑着道谢:“多谢小福妹妹,俺老孙刚好渴了。”说完一饮而尽。
这无赖的样子看得白浮目瞪口呆,她一拍桌子,刚要发怒,就见那猴子实在殷勤,拿过一旁的茶壶,新倒了一杯茶,推给白浮,道:“来来来,小福妹妹也是渴了,俺老孙亲自为您奉茶了。”
这连番操作直接将白浮整不会了,她端着被悟空强塞的茶杯,怒也不是,喝也不是。
总感觉自己一直被这猴头牵着鼻子走。
白浮看了眼手里的茶水,又看了眼笑嘻嘻的孙悟空,她也是渴了,不想再和猴头纠缠,便就着茶杯喝下去。
哪知才一沾嘴,就听那猴子轻笑道:“此茶乃是解冤茶,喝了它往事冤仇便一笔勾销了。”
白浮一把将茶杯掼在地上,冷声道:“谁要和你解冤了!”
而悟空也不急不恼,看了眼地上的碎裂的茶杯拍手称好:“好好好,这叫一个碎得干净,从此恩仇旧怨灰飞云烟。”
悟空说着,在白浮情绪将起之前,立即又再添一杯茶,递给白浮,但这次白浮火气上涌,说什么也不接了,先前接二连三着了猴头的道,这次她再不会上当,直接挥手将悟空手上的茶杯打翻。
但悟空根本不生气,他心想着打,打翻了才好呢,如此才能出气。
接着依然拿新杯子斟茶,后再次被打翻,就这样重复了三四次,直到第五杯茶,悟空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绕到白浮身前半蹲半跪,他捧着茶杯,软着声音对白浮道:
“我看这茶具就配套了六个杯子,你先前已经打翻了四个,你要是再将这个打翻了,喝水就只能用俺老孙刚刚用过的了。”
白浮低头,看着半跪在地上悟空,见他大有一副若自己不接茶,便一直跪着不起来的样子,到底气软,先前已经打翻了四个茶杯,但孙悟空却不急不恼仍然赔罪,衬得她好像无理取闹一样……
白浮想到这里,心下一软,最终还是将茶接过一饮而尽。
见白浮终于喝了茶,悟空喜不自胜,他拿过自己刚用的茶杯,与白浮用过的放在一起凑做一对,道:“如此,仇怨已解,和和美美又是一双。”
“谁跟你凑一双啊!”
白浮心中火气未消,言语间还是那样带刺。
“自然是小福和我!”
说着,悟空再次下拜道:“俺老孙先前言语有失,惹得妹妹大动干戈,实在是有罪!”
说着,悟空抬起头,金色的眼睛盯着白浮不放,目光炯炯,十分灼人,道:“妹妹要打要骂,俺老孙都听之任之,但是切不可像先前那般,直接和俺老孙吵嚷着划清关系。”
“你这是在道歉?”白浮问道。
“自然!”悟空点头,仍维持着跪地的姿势道:“只要能求妹妹谅解,只要妹妹开口,是作揖也好,磕头也罢,无有不允。”
见悟空说得诚恳,白浮心下略缓,她哼了一声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我就问你,你干嘛上来便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厉害?”
“自然是……自然是……”
这问得悟空直接卡了壳,他目光虚闪,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浮一见这猴子心虚,只觉得对方心思不诚,顿时大感没趣。
“也罢,看来在大圣心里,我就是个成天想着勾三搭四的,既如此,咱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白浮径自离开,她要回吐蕃去了。
“诶!等等。”
这回悟空是真急了,也顾不得缕清心里的杂乱,伸手抓住白浮不让她走,只因猴子直觉,如果这回让白浮走了,那以后再见就难了。
“撒开!”
白浮看着自己被对方紧抓的手腕,冷着脸道。
悟空被白浮冷脸的模样唬得一跳,他汗毛直立,感受到四周的温度骤降,吞吐间能感受到入侵肺腑的冰冷,知道若是再不能让白浮消气,这回真是要大难了。
“我就再说一句。”悟空比了一个手指求道。
白浮紧抿着唇没说话,但也没拒绝。
“我先前昏了头,蒙了心,才说了那些胡言。”说到这里,悟空还是心下纷乱,他急得都要冒汗了,但就是想不出应该如何与白浮解释,先前他为何会胡言乱语。
“我……”
“一句话已经说完了。”白浮被孙悟空那副好像吞了鸡毛的憋气模样弄得心烦,不想再待了。
“诶诶诶,那两句话,行不行。” 悟空见此紧忙上前拦住道。
“这已经是两句话了。”白浮故意为难道。
“那就三句,不对,四句,我……”悟空一咬牙,一跺脚,看着白浮狠声道:“难道你就不知我心意?!”
白浮心下一跳,这一刻,她看着孙悟空的眼神感觉整个人都在烧。心里一个声音下意识道,现在太早了,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好。
孙悟空冲动之下说完也觉得后悔,他比起白浮也没好到哪去,此时他心绪纷乱,并不是一个坦白内心的好时机。
但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他看着白浮道:“总之,你别想着走,你说句话,要如何赔罪才能如你意,我定当照办!”
白浮心里边也异常慌乱,自从孙悟空说了那句话后,她整个人都是烧着的状态。
“话别说太满,你就那么自信我让你干什么你都能干吗?当心覆水难收,一语成谶。”
眼见白浮不信,孙悟空脾气也上来了,他道:“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一言九鼎!俺老孙不做不是汉子!你说,只要你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别后悔!”
“哼,自然!”
看着那猴子自信满满的样子,白浮忍不住想打压他的气焰,脑子一转,一个堪称恶毒的办法脱颖而出:
“行,那你去喝子母河水,给我生个小猴子玩。”
孙悟空:“?!!!!”

这话的威力比他曾经渡过的九天雷劫更甚。
悟空整只猴都不好了,他仿佛回到了混沌未开,还是石内仙胎的状态,简称, 石化了。
这是孙悟空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在心中起了怯懦之意, 他嘴唇哆哆嗦嗦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看白浮的眼神表现的十分可怜, 想要以此求得白浮回心转意。
而白浮只是偏过头去, 佯佯不睬。
悟空见此也没辙, 急得他原地转了四五圈, 好似没了头的苍蝇,又急又跳。心中急火攻心, 嘴中发苦,心道:唉!造孽啊, 这回俺老孙当真遇上个能搅心捣肺的冤家。
无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可恨自己刚刚发誓说话太大,根本未想竟然犯了口孽, 现如今弄得自己左右为难, 下不来台。
眼见再不表态, 白浮真要不搭理自己了,悟空只得期期艾艾道:
“这……这世间, 哪有雄的怀孕分娩的……”
白浮挑眉,看了孙猴子一眼, 心想着, 还以为他听了这么惊悚的要求后,会立刻翻脸不留情面的离开呢, 未曾想这猴子虽然在这纠结了半天,但就是没走。
但白浮气性未消,面对孙悟空的哀求讨好也能视若无睹。
“你是不知,那龙宫中的海马先锋,皆是父受孕,母不理的吗。”白浮皮笑肉不笑的道。
孙悟空现在简直是开了眼了!他心中暗骂那群水族孽畜,怎么还有这样倒反天罡,阴阳相逆的宗族,且夫受孕是什么光彩之事吗?不藏着掖着也就罢了,竟然还嚷嚷的三界皆知,不然小福怎么会知道!
悟空吭哧瘪肚子半天,才又想一计,道:“这……西行取经不走回头路,那西梁女国早已过去,那子母河水,不可得……”
“诺~我这就是。”
白浮将自己保存的子母河水取出,递到孙悟空面前。看着悟空这幅为难的模样,白浮费了好大的毅力,才维持住面上的严肃没笑出来,天知道她其实忍得有多辛苦。
孙悟空:“……”
孙大圣到底是好样的,说出来的话吐出来的钉子,临到了都没想着反悔赖账,他沉默着接过白浮递过来的水壶,头都要低到胸口了,看起来就好像缩成一团的毛桃。
难道俺老孙今次当真要乾坤倒转,祸乱阴阳,当一回母猴?可是说出来的话,泼出来的水,再说先前是他自己对小福保证,做什么都乐意的,万没有失信于人的道理!
这么想着,悟空心中越发难受,他越想越急,最终猴子终于绷不住,熬得眼睛通红,竟簌簌的掉下泪来。
这回又轮到孙悟空哭了,他哭的时候不停的抽噎,身上毛毛跟着一颤一颤的,看着有些滑稽,但也十分可怜。
“噗~”白浮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就是想为难为难悟空,谁让他先前对自己那么坏呢。
“你笑什么!”
在听到白浮笑声的那一瞬间,悟空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太悲惨了,谁人如他这般,被逼着生孩子不说,还要受人奚落。
越想越气,悟空终于没忍住,指着白浮骂:“你,你这个招灾惹祸惯会害人的天魔星!惹我生气结怨的杀才!俺老孙苦你良久也!”
白浮忍着笑,将悟空手里装着子母河水的瓶子拿走,后又扶着他来到桌子前坐下。这回轮到她斟茶倒水,说尽好话的安慰了。
“大圣,来,哭累了吧,喝茶。”
“拿走!”
面对白浮的殷勤,猴子根本不领情,虽然没将茶杯挥开砸地上,但也抱着胳膊偏过头去不看白浮。
本来猴子心中还傲娇的盘算着,哪怕白浮跪下来求敬茶,他都不会喝的,但结果却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枯坐半天,都没等来白浮的再请。
猴子拿乔无果,心里落差加剧,他悄摸的偏头观察一眼白浮到底在干嘛,却见这妮子已经自己悠哉的坐在那,自饮起来了。
见此,悟空简直气笑了,他道:“嘿!你这个人!谁人能比得上你这般薄情!还未哄人消气,结果自己在那悠哉上了。”
而白浮根本不为所动,她不紧不慢的喝茶,道:“我是想着,这样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赔罪来赔罪去的,实在是没个头,便索性咱两个都别说话,先冷静冷静,这不?大圣自己就给自己台阶下了。”
“你好自在啊!”悟空指着白浮恨了声,后立即躲过白浮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还不解气,又道:“我瞧着你现如今除了嘴皮子利索,其他一点长进都无!”
白浮吐了吐舌头,道:“大圣何必如此小性,你瞧,我都不让你喝子母河水了,你怎……”
“你还说!”
悟空闻言大怒,现如今提起那子母河水,他就要激一下,且见得白浮在那一直抑制不住的笑,猴子终于明白过来了。
“好啊,我竟成了你的消遣了!”
说完,气不过的悟空直接扑上去抓住白浮一通咯吱。白浮笑得不行了,她想躲但是根本逃不出猴子魔爪,最后只得求饶。
“诶呀,哥哥,猴哥哥我错了,你别闹。”
白浮靠在悟空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只得求饶道。
“哼,好叫你知道,俺老孙的笑话,可不是白看的,我……”
原本还想说些厉害的话,但低头,却见白浮靠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的模样,只见她脸颊晕红,笑意连连,看得悟空心中一颤,他才反应过来此时两个人贴得有多近时,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多孟浪。
现在正应该不着痕迹与小福拉开距离,才是君子所为。
可转念一想,俺老孙一只猴子,当什么君子?
悟空揽着白浮,心中激荡,感受怀中之人的温软,有意更加亲近,却忽感脑仁一痛,心中警钟如洪,令他识海一震。
孙悟空啊孙悟空,枉你珈蓝持戒,遁入空门!你现如今这是在干什么?
如僧,你叛离教派,破戒生孽,爱欲难舍!孽障也!
如亲,你意志不坚,仗亲不备,唐突轻薄!畜生也!
你委决不下,首鼠两端!似你这般,怎堪任取经大业!
悟空疼得目眦欲裂,他心中大喝一声,闭嘴!
忽得将白浮放开,后退一步,捂着剧痛不已的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圣,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些……心乱了。”
悟空捂着脑袋上的金箍,扯了扯嘴角,他站起来长舒了口气,后对白浮道:“天色甚晚,俺老孙也该回去了,你记得关窗,可莫要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猴子似是告诫似是调侃的说了句后,便直接跃出窗外,飞身离开。
“诶?”
白浮看着窗外明朗的月亮,无奈摇头,她心想,这猴子真是喜怒不定,明明是他先来的,结果闹过一通后,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将窗户关上,白浮走向内寝中那张造型华丽的大床前,好奇的躺上去。她要试试,这人间帝王家到底有多享受,如果睡得好,她要学着布置一下自己的内室。
啊,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就是木板床上铺的厚实些,没有记忆中的弹簧床那样柔软。
“哥哥,你是怎的了?”
八戒看着昨天晚上从回来之后便一直神游天外的猴子,没忍住推了他一把,然而令八戒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能将那猴子推了个趔趄。
一时不备差点没站稳的悟空,回过神来冲着那猪头呲牙,道:“你这呆子,推我作甚。”
而八戒却根本不怕,他看着现如今三魂失了其二的猴子,高深莫测的说:
“哥哥啊,若是往常,你骂我一声呆子,我不挑你,但现如今你我二人,究竟谁才呆呢?”
悟空抱着肩膀呲了呲牙,罕见的没有暴起胖揍八戒一顿。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反常到八戒都惊了,他转了转眼珠后了然。
“显然是昨夜归来后,将心落于他处未归,弄得现在青天白日,你这猴子便开始梦回萦绕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猴子昨天夜里面直接元神脱壳,留了个假的毫毛替身,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了!
“你说什么呢。”
悟空老大不自在,死不承认自己昨夜出去楼毛。
“好吧,那白施主可好?俺老猪这厢于她问好了。”
“呆子你想干什么?”
眼见着猪头如此不着调,悟空眯起眼睛,一脸危险的道。
而这边,还未等八戒再说些什么讨打的话,那厢悟净打帘而入,看着两个拉拉扯扯的哥哥,笑道:
“二位哥哥,当真是热闹啊。”
悟净将刚化缘的米粮放到一边,理了理肩膀,问:“可是在论什么?”
“弟弟啊,你是不知,刚刚错过了一场热闹呢。”
八戒眼见着悟净得了吃食,顾不上其他,急哄哄的凑过去翻找。
“热闹?”
悟净看了一眼八戒,又看了一眼脸色不是特别好的悟空,心中明了这两个又是起了冤孽了,有意在其中缓和一二,便将刚过从坊间听到的趣闻说出。
“若是热闹,弟弟我在化缘时听到了一些,说那祭赛国王子出门狩猎天鹅,竟然带了个雪白头发的女子回来,传她是天鹅化为的仙子,要跟王子永结同好嘞!”
“?!”
看着二位哥哥表情震惊的模样,沙僧笑道:“说那王子,为了讨得神女欢心,要在城中大肆分发喜饼,要百姓们一同祝愿他二人呢,咱们到时候何不参合一二?听闻那喜饼放了许多芝麻和糖嘞。”
“诶~这可真是……”
八戒本想再调侃两句,结果窥见猴子难看的神色立即改了语峰,道:“真是前夜不忙后夜忙,梦完黄金梦黄粱!这王子做什么白日梦呢!”

白浮对现在的情景有些愣神, 她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鲜花颇为不适。
这祭赛国盛产玫瑰,这边的玫瑰花型朵大,颜色饱满,且香味馥郁, 这么一捧拿在手中十分的好看, 且现在鼻翼间全部都是玫瑰清甜的香味。
诶,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这花虽然好看, 但是被人拿着这么一捧举到自己面前, 那感觉就不对了。
“女郎,此花名为徘徊花, 因其香味袅袅不绝,使得人流连忘返, 徘徊再三不忍离去,故而称呼为徘徊。”
祭赛国王子将手中玫瑰塞在白浮手中,随即深情款款道:“我将这花赠与女郎,见得此花, 也愿于此徘徊。”
后面两个字王子念得缱绻神情, 可是白浮听了却觉得十分尴尬。
白浮:“……”
怎么办啊, 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个时候白浮想着,如果她是古希腊女神就好了, 直接一个恶咒下去,直接将眼前这个孟浪的男的变成□□!
而这祭赛国王子为何能如此大胆?竟然在明知道白浮并非等闲之辈后, 还敢持花相赠?
这世上之人并无傻瓜, 更何况是从小长在深宫之中,历经阴谋诡计的王储, 身为祭赛国王子,怎么可能打没把握的仗?
在白浮入住奉香殿后,那王子便一直暗中观察,凡妖魔怪类,无一不偏好食人,因而他挑选来伺候在殿外的侍女皆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须知这样的少女皮肤娇嫩,元阴未失,最符合妖邪采补。
可两天了,奉香殿的少女们活得好好的不说,且各个皆称入住宫殿的娘娘性格温和。再加上,这二日内,王子特意派人送上的吃食,皆以肉食荤腥为主,其中甚至还包括了摆盘切薄的生脍,但这些东西,经那些侍女来报,白浮都不曾食用,甚至是那羊肉馅的包子,都只是拿起之后咬了一口,便放下了。
王子已经确定,这是一个茹素的仙姑,那一切便好办多了,只要抓住机会,激烈求爱,能取得仙女真心自然甚好,如若不能,那仙女也不可能伤他性命。
毕竟,谁能苛责一个真心献爱的男人?
在王子殷切目光的注视下,白浮扯了扯嘴角道:“我鼻子不好,闻多了容易鼻塞流涕。”
“是我唐突,请女郎勿要见怪。”
祭赛国王子将手上玫瑰花抛给下人,后小心翼翼的窥探白浮的神色,却无奈,因白浮面对凡人时,为了避免误会,总用白纱覆眼,王子根本不能从白浮神色之中窥探到一丝想法。
“是我招待不周,竟未将女郎喜好打探清楚便擅自做主,实在是该打。”
“王子不必如此,我本一山野散人,如今受王子热情招待已是受之有愧,哪里来的不周之礼?”
白浮顿了顿,觉得还是不能再在这个祭赛国待太久了,便问:“还未请教,王子请我来贵地,究竟是遇何难事?直言便是,我自当倾力相助。”
白浮本想对方赶紧说完自己的要求,自己能帮就帮,帮不了就走,结果这王子还在这里玩什么情深不寿。
“唉,女郎折煞我也,难道你我之间便不论情意了吗?”王子感叹一句,后立即接道:“我确有一事相求女郎,但却并非只为自身,而是为天下百姓祈福。”
白浮:“……”
这小子可真是又当又立……
王子继续道:“女郎,你可知我祭赛国,有一佛塔,佛塔之上供奉一宝珠,那宝珠华光如盖,万里有人可见,也因此周边国度奉我国为上,年年进贡,可自三年前,那佛塔遭血污侵蚀,那佛宝便消声遗迹,我猜其中定是妖邪作孽。
自从没了这佛宝,临国皆起不臣之心,再不进贡,若长此以往,必将起兵戈祸乱,倒是,百姓难安啊!
还请女郎伸援手,显神通,寻我佛宝,安我城邦。”
那王子说的情真意切,但白浮觉得这真是太荒谬了。
所以……这祭赛国之所以被外邦奉为上国,并非君王又道,文贤武胜,而是因那宝物镇国?
那怪不得这王子那么着急呢,周边国度,估计就是看在这个国家好命的有宝物镇国,唯恐这地方有神仙庇佑,所以不得不年年上供,现如今祭赛国没了佛宝,周边国度便认为祭赛国失了天命,怎还甘心如先前那般,破财消灾呢。
这种事情,白浮真不想掺和,因而她只面带微笑,听着那祭赛国王子在自己面前不停诉苦,时不时点头应和一二,等这王子走后,自己也懒得再留了。
这王子苦楚哪里是百姓苦楚?他不过是怕生了兵变,若被邻国打入王城后,身为王族的他,第一个被拿去开刀祭旗罢了。
啧,真是,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她还以为是什么妖邪祸乱之类的呢,要知道是这种情况,她说什么也不会在这边待这么长时间。
算了算这两天之内,王子对自己的招待之物,白浮在心中理清了价钱,放下了足量的报酬当做伙食费,自己毫不犹豫的飞身离开。
在殿外一直静候的侍女见白浮翩然而去,立即神色慌张的找王子禀报。
那王子没想到白浮竟然这般绝情,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直接离开,待他来到白浮居住过的奉香殿,见殿内他送与白浮的金银珠宝完全未动,只多出了一块雪白的手帕和十两银子。
这手帕是白浮用来擦手的,这种蛛丝制品她做的太多了,根本不珍惜,脏了便直接丢下。却不料被这王子捡起。
这白帕子看上去没什么离奇,但王子心中祈愿这仙人留下的东西,能有些奇异之处,便直接上手拉扯,却发现这帕子与丝绸比之结实的多,用刀子也无法划伤。
“这,竟是仙物!”
王子大喜,想了想,贴身放在心口上,如此多了一身防身利器。
虽然未到预期,但得一件刀枪不入的软甲也是值得的!
此时悟空正坐在佛塔的窗沿边上,一只脚盘着,一只脚伸出去悠哉的晃啊晃的。由于三藏法师自东土出发前曾发过誓,见寺便拜,见塔便扫,所以来到这祭赛国都两天了,还没在这塔上耗着,没去倒换通关文牒呢。
而且这师傅也是个倔的,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根本不让孙悟空用法术帮他,这塔上下十三层,这三藏法师一个人擦一个人扫,忙了一上午,才扫了四层。
“咦?法师为何不从上往下扫啊?”
白浮来到这金光寺佛塔,看着三藏法师吭吭哧哧的费力扫塔的模样好奇问。
“按理说不应该是先从高处往下收拾吗?如此清理出的脏污也能直接顺下去,也免得从下往上清出的杂物污了下面整理好的地方啊?”
白浮看着三藏法师麻木的神色,忙道了声歉,道:“呦,师傅勿怪,我想当然了,想来这扫佛塔是有什么讲究在吧?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
一旁的悟空都要笑疯了,他依靠在佛塔窗边好悬要掉下去,捂着肚子乐不可支道:“哪有什么说道啊,只不过是我这个师傅素来不沾庶务,今日心血来潮过来扫塔,不得要领便只得凭一把子力气乱显功劳罢了。”
白浮瞪了一眼孙悟空,这该死的猴子,没看唐长老现如今整个人都陷入了尴尬里吗!
“阿弥陀佛。”
三藏法师念了一声佛,而后背过身去不再看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再一次默默的扫起了塔,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背脊佝偻了不少,而且动作看着特别的僵硬迟钝。
白浮和悟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诿着让对方说点什么,不然感觉三藏法师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孙悟空用行动表示他不干,因为他总感觉如果自己在多说话,唐僧就要念紧箍咒了。
无奈,最终还是决定白浮来,毕竟是她贸贸然的出现在这里,开口说错话呢。
“那个,师傅,这光光净的扫塔,怪枯燥的,要不然我给你念个段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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