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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轻浮寡嫂,虐待的小叔登基了by太史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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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双眼泛红,深吸了口气。
他心里清楚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经年隐忍本就难熬,这一刻,是他深藏在心底不敢稍露端倪的娇娇儿抱着他的手,可怜又迷离的哀求他。
徐忠知道自己不是人,可他真的已经尽力隐忍了……如今,已经忍无可忍。
“徐苒……”
徐苒并未意识到危险,还在软声求救:“二哥,坏蛋二哥……唔……”
未出口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冰凉的掌心覆到她饱、、满处,比以往更狠的欺负她。
打湿的衣裳被拉开……可最后一瞬,徐忠还是忍住了。
他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忍耐,没有解开自己腰带,只是俯身低下头去……极尽贪婪,强势却又温柔的亲吻碾压刺探……听着那一惯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的小娇娇儿惊呼啜泣因他而颤抖成一团……
从那天起,徐苒开始躲着徐忠。
她当时被药效控制,但并没有失忆,她知道是自己缠着坏蛋二哥的……但只要一想起来平日里对她凶巴巴的二哥,居然那样对她,那样狠的揉捏她,还伏在她裙下……徐苒就觉得心跳如雷,羞恼愤怒!
尤其是那事过后徐忠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她冷冰冰的,见了她也当成没看到,徐苒就更加恼怒。
忍无可忍,她将徐忠堵到墙角,强撑着气势叉腰喝骂:“你就没话跟我说吗?”
徐忠静静看着她:“说什么?”
这人怎么做到这样无耻的?对她做了那种事,还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徐苒气恼羞愤:“你不要脸!”
徐忠眼神幽深:“那又如何?”
他对她还是很凶……徐苒有些生气又莫名有些害怕,自己灰溜溜逃走了。
再后来,她要议亲了,男方亦是高官之子,文雅清俊,看到她就会脸红,不会凶她也不会恶狠狠看着她……

第313章 来世再做夫妻
徐苒觉得自己是挺满意的……可当慢慢熟识后,那公子红着脸想亲她时,她脑中却忽然出现徐忠凶狠按着她亲吻的一幕。
她推开了那公子,落荒而逃,转身就撞进了徐忠怀里。
徐忠面色有些难看:“怎么了?他欺负你?”
她连忙摇头,鬼使神差一般,她说:“他想亲我,我不想被他亲,只想……”
话没说完蓦然惊醒,戛然而止。
可徐忠却没放开她,语调冰沉沙哑:“只想如何?”
他的手又紧又滚烫,徐苒缓缓抬头,对上他有些泛红又有些痛苦的视线,她眨了眨眼,然后小声说:“只想被坏蛋二哥亲……”
只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击溃了徐忠的伪装,他将人按进怀里不容分说就亲了上去。
徐苒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亲,恍恍惚惚间她想着,二哥平时好凶,亲她的时候更凶。
徐苒并不觉得她与徐忠一起的话会是多大的事情,毕竟他们又不是亲兄妹,可徐忠说她不明白,他们的父亲徐阁老素来看重礼教,古板严苛,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徐忠说他会想办法……可办法要慢慢想,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爱欲就像春天的草木,蓬勃而难以遏制。
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表面上还是别人眼中的相看两厌,却无人知道夜深人静时他们的缠绵与依恋。
徐忠原本还想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可徐苒从来都是娇软却又放肆的,她就像好奇又贪吃的小动物,想尝试便勾着徐忠不肯放……压抑数年的男人又如何按捺得了,最终溃败一地,抱着人连声叫着“娇娇儿”。
也是那时,徐苒才意识到,徐忠那次也叫的是她。
她压着人质问:“二哥老早就想这般了吗?”
已经水乳交融,徐忠又哪里还会收敛,哑着嗓子承认,然后就被很是嘲笑了一通。
“那二哥以前还对我那样凶,哼!”
徐苒扭过身子气鼓鼓,却被人从后边紧紧抱住……那人的呼吸和身体再度凌乱纠缠上来,哑声说:“不让你走远一些,我怕自己忍不下去。”
他说:“梦到过无数次这般情形,我怕自己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苒苒,小娇娇儿……我忍得快要发疯了!”
沉浸在爱欲中的眷侣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却不知最难掩藏的便是情爱,终有一日,在他们幽会时,徐阁老破门而入。
徐忠被拖走,徐苒也吓到了,可她并没有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还缠着徐阁老说要嫁给二哥……一贯对她温和的爹爹却没有理会她。
徐苒觉得,等到爹爹气头过去便好了……直到封妃的圣旨送进徐家。
她想和徐忠一起逃走,然后才知道,徐忠差点被打死,已经下不了床了。
也是那时,她才第一次知道害怕。
皇命难违,她进宫成为徐妃,半年后,徐忠的伤才好利索,两人再次见面,是在御花园中,徐忠瘦了许多,而她,已经成了徐妃娘娘。
徐苒原本是有些顾忌的,觉得已经走到这一步,便不该再纠缠,也不再理会徐忠,哪怕每次远远看到,徐忠都会红着眼看着她,她却视若无睹……直到她知道徐忠要议亲了。
她看到了那个温柔贤淑的姑娘,也看到了徐忠对那姑娘温和周到的模样。
徐苒这才发现,她受不了,他受不了徐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也是那时,她伴驾行宫避暑……在夜晚的行宫后山碰上了徐忠。
以前总是红着眼看她的徐忠神情漠然恭敬朝她行礼,叫她徐妃娘娘……他面颊还有口脂残留的痕迹。
徐苒嫉妒的快要疯了,不容分说将人拽进假山中。
徐忠冷冷看着她,问她:“娘娘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心里慌乱六神无主,却唯有一个念头:她受不了他娶旁人!
“你不许成亲,不许娶别的女人,不可以!”
徐苒咬唇,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是疯了,但无论如何,她受不了坏蛋二哥娶别的女人。
她执拗撕扯他的衣裳,却被抓住手腕。
“娘娘请自重。”
她哭了……
徐忠捏着她的下巴问她究竟想要怎样。
徐苒说:“我不想你成亲。”
“可我总是要成亲的,不是她也会是旁人,我身边终归会有女人。”
“你是我的!”
徐苒咬牙:“你自己说过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她就像是蛮不讲理的孩子,执拗的因为一句话而缠着他:“你不许娶别的女人,只能有我。”
仿佛笃定了徐忠抗拒不了她,她仰头凑到他唇边:“二哥,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好不好。”
说着,她拉开自己腰封。
徐忠眼里也透出疯劲儿来,定定看着她,一字一顿:“娘娘可想好了,若是今日你走了这一步,便回不了头了,往后,任你是妃子亦或哪怕皇后,都别想再躲开我。”
徐苒的回答是闭眼亲上去。
徐忠伪装出来的冷漠与镇定尽数溃散,惩罚一般将她按在那假山中,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他们都疯了,所以,最终才走到了这一步……
“二哥。”
徐苒脸色已经蜡黄泛青,嘴角却是缓缓翘起。
她说:“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第314章 五内俱衰
萧渔拿到徐妃的玉佩时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徐妃难道是疯了,到了这种时候还想与徐忠私相授受?
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索性便去了冷宫想去见见徐妃,可等到见到徐妃,没多久,萧渔的后背就开始往外冒冷汗。
眼前这个“徐妃”根本不是她认识的徐妃娘娘,而她身边那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宫女也不见了。
徐妃很少叫她“四公主”,每次都是叫她“小渔”,即便知道她与十公主关系不睦,徐妃也总是无奈替萧璧道歉。
“小渔你别理小十,她与我一样做事没分寸,你就当她是个傻子好了。”
可眼前的徐妃娘娘却优雅从容,亲切却难掩那几分疏离,叫她“四公主”。
萧渔试探着故意说:“娘娘让我去看小十,但小十如今闭门不见人,唉。”
对面,徐妃叹了口气:“那就让她自己静静吧。”
萧渔心里瞬间确定了,这人绝对不是徐妃,可她不敢表露出来半点,又寒暄了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起身离开。
就在小渔远离冷宫后,冷宫后殿,萧南瑢走出来,面色难看。
他对侍书开口:“安排好,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母妃已经不在了。”
侍书躬身:“是。”
侍书离开,四下无人,萧南瑢闭眼深吸了口气,无声苦笑。
他知道他那个母妃一直没长大一般,却怎么都没想到,素来胆小怕疼的她,竟会选了这条路。
吞金……
这样的苦她也能受得住,就为了不让徐忠因为她而回来!
可是,他却只能选择做个不孝子了!
徐忠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他的一切也都是想要救他母妃,想要将这个女人换出宫去。
若是让他知道母妃没了,徐忠怕是就废了!
萧南瑢完全无法理解,徐忠那样仅次于萧南谌的武将,竟会被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拴住……仿佛戴着一条看不见的锁链,无论他走到何处,归结之地都是徐苒。
片刻后,萧南瑢淡声开口:“盯着四公主,若她还有她身边的人出宫,一定设法阻拦。”
暗中有人恭敬应声:“是。”
………………
徐忠反了!
好不容易,陈年带领的辽东叛军被封宁铁骑压了下去,京城叛乱也被定王铁腕平息,大宣朝的官员百姓还没过上几日安稳日子,徐忠又反了。
徐忠反了这件事对徐阁老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以至于原本年近古稀却精神矍铄的清瘦老者仿佛短短几日间苍老了十岁不止。
其实想想也是,先是徐家三爷徐之翊甘做皇后爪牙,被抓下狱,接着又是徐妃触怒今上被打入冷宫,如今徐家二爷又反了……就只剩下徐阁老与徐家大爷。
若是旁人,家里出了反贼,整个家族都要瞬间倾覆,也就是徐阁老,他当机立断发出告示,宣称与徐忠断绝关系,将徐忠赶出家门,从今往后,徐忠再不是徐家人……然后,就继续稳稳立于朝堂之上。
非但没有受牵连,反而嘉平帝还要打起精神安抚两句:“朕知道阁老的忠心……家家都有个不成器的逆子,如今徐忠已经不是徐家的人,朕不会因为他的滔天罪孽迁怒徐氏满门。”
徐阁老老泪纵横,哽咽着在朝堂上磕头叩谢圣恩……要知道,阁老已经免跪多年了。
众人心中暗暗嘀咕,恐怕也只有今上这般心肠柔善的皇帝才会这般宽仁,不过其实也想得到。
一来,徐阁老德高望重根基深厚,朝中有不少人都是他的门生,二来,经过上次宫变之事,众人隐约嗅到了些什么:徐阁老可能已经与定王殿下暗通款曲。
徐阁老把持朝政这么多年,树大根深,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对付的,以嘉平帝的本事,若是真的与徐阁老撕破脸,鹿死谁手或未可知。
沈柠这几日并未理会那些前朝的事情,因为她忽然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太对劲。
她最近好像格外容易犯困……若不是近来并未与萧南谌真刀实枪,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头一天她一觉睡到快中午,醒来后才知道七月中途进来看了好几次,要不是她一直呼吸绵长确定她只是在睡觉,小姑娘都已经要暴走了。
起初沈柠只是以为自己太累了所以这两日睡得多了些,可当连着好几日她醒来时都日上三竿后,她忽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她立刻给自己诊脉,等感受到脉象里透出的虚弱衰败之相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会这样?
她好好的没病没伤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脉象?
这种脉象只应该出现在那些重病虚弱的人身上,可她没有病啊!
在这个世界重生这么久了,沈柠慢慢的已经从起初时不时的忐忑和噩梦中抽离,她几乎已经不再因为自己的身体而不安,逐渐习惯了这个世界,也习惯了这具健康的身体。
可现在,毫无预兆的,她却出现了五内俱衰的征兆……
这一瞬,她心里涌出浓浓的惊慌和悲凉,因为她忽然想起来原剧情中关于原身寥寥无几的几句话。
其中一句便是:她死在裴元洲进京的第二年冬……
而看她如今的脉象,再这样下去,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
所以,是因为这个吗?
因为原身当初就死在这个冬天,所以她的寿数也要走到尽头了?可是为什么,她不是已经改变了一切吗?
她改变了所有,走的是与原身截然不同的路,却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因为这个世界终究不属于她,如今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所以,总是要还回去的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满心慌乱茫然,沈柠拼力安慰自己,或许是一时的身体不适……说不定休息两天就好了呢。
先不要胡思乱想,对,不要胡思乱想!
她给自己开了调理的方子,一边喝药一边吃了睡睡了吃,除了带着七月同太后一起活动筋骨之外,什么事都不去想。
当拥有健康时,健康总不被放在心里,人总是想要去做更多的事情,可一旦发现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时,才会幡然醒悟:在健康面前,别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沈柠觉得自己不是胆小的人,可或许是因为前世的经历太痛苦,如今她格外害怕。
等到又是五日过去,她再度替自己诊脉后……原本还带这些希冀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可也是这一刻,当她意识到自己真的活不过这个冬天时,原本的慌乱和恐惧却竟然神奇的慢慢平静下来。
她有些伤心,但也并不是那样害怕了……也没了前几日的不甘和怨气。
其实这两年多对她来说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她原本就是在医院里躺着,一动也不能动啊。
可她却格外享受了这两年的生活,有挫折有磨难,可得到的更多,温柔的娘,至交好友数个,慈爱的长辈……还有倾心的爱人。
沈柠很不舍,但她却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切,并且没有在萧南谌面前流露出半点不对劲。
但萧南谌巡防整顿四大营回来后很快就察觉到什么,将她抱在膝上细细打量:“柠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柠对他这份敏锐有些无奈,笑吟吟下巴抵在他胸前仰头看着他:“还不是你太忙整天见不着人……我都想你了。”
在外八风不动逼格拉满的定王殿下瞬间乱了心跳红了脸。
沈柠难得的主动示爱说想他,萧南谌一边有些愧疚,一边又是满心激荡。
他的柠柠说想他了……
“我也想你,特别想。”
低头将人吻住,萧南谌把人紧紧按在怀里,不肯放松半分。
等到耳鬓厮磨半晌,他才不情不愿气息凌乱的将人放开,努力平复着呼吸。
萧南谌有些内疚,低声开口:“柠柠,我又要离京。”
徐忠反了,夹在辽东那边的封宁铁骑和平都城之间……若是他往京城而来,平都城那边暂时被压下去的鞑靼瓦剌必定又会卷土重来。
封宁铁骑回调的话,后边的元军便会继续生乱……到那时又是一片混战。
萧南谌要带兵去平反,近日,整个大宣都在调兵遣将,沈柠知道,萧南谌打算毕其功于一役。
他们能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可如今到处战乱,相比较陪着她,她当然知道应该让萧南谌去做他该做的事。
心里有些无奈,沈柠面上却是笑吟吟的,对萧南谌眨眼:“那今晚你别回去了。”
一句话,瞬间让正在努力平复呼吸的定王殿下呼吸凝滞……因为太过错愕,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喉结动了动,萧南谌哑声问:“你说什么?”
“没听清啊?”
沈柠勾唇:“那算了,也没说什么。”
定王殿下急了:“什么没说,你方才明明说……让我别回去了。”
他视线飘忽,言语也有些混乱:“这会儿的确是有些晚了,我,咳……我就在宫中寻个地方,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沈柠噗嗤一声笑了。
她捏了捏萧南谌耳尖:“那定王殿下觉得,我这地方如何啊,住不住得下您?”
萧南谌的话戛然而止,怔怔看着她:“柠柠。”
他眼神有些凶,又有些可怜:“别用这个逗我……”
“哦。”
沈柠推开他起身往里走去:“既然不愿意,那定王殿下就慢走不送啦……”
话没说完,身上一轻,沈柠就被萧南谌从身后打横抱起大步朝里走去。
将人抵在内殿软榻上,萧南谌强忍着急乱的呼吸:“等我灭了徐忠,我们就成亲吧柠柠。”
他眼角泛红:“我想娶你快想疯了……”
沈柠沉默一瞬,然后笑着逗他:“那就要看定王殿下的表现啦……啊……”
娇呼后,殿内便只剩下交缠的呼吸。
慈宁宫的住处自然不会差,太后给沈柠安排的也是顶好的宫殿,宫殿外便是汤池。
沈柠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但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想最后放纵一次,不去想别的任何事,只遵从自己的内心,与喜欢的人疯狂沉沦一次……

萧南谌快疯了!
他与沈柠第一次时他意识不是很清楚,记忆中更多的是带着迷雾般不慎分明的灭顶快感,可这一次,他却是清清楚楚的感受着所有的一切。
怀中柔软如玉的身体,他的亲吻凌乱却又带着克制,克制的想去感受,感受沈柠的一切,感受他是不是让她欢愉……她是不是喜欢他对她做的一切。
让她喜欢的成就感似乎比身体的快感更为刺激和满足,那份刺激和满足像是会上瘾,勾着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一般……
沈柠是直接昏睡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自己窝在萧南谌怀里,头顶是他的下巴,身上寝衣干爽。
她隐约有点意识,萧南谌伏在她耳边哑声央求:“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柠柠?”
沈柠说不要,于是他便作罢,后来又细细替她清理洗澡后换上干净的寝衣。
“柠柠,早……”
头顶传来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沈柠抬头,就对上一张噙着餍足笑意的脸,眼睫很长,眸子幽深。
他在她额头亲了亲,又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我忽然就理解父皇为什么不喜欢早朝了……”
定王殿下还没做皇帝就已经隐约露出些昏君的端倪来,他说:“若是日日这样抱着柠柠,我也不想起床。”
沈柠笑骂:“那可不行,到时候撒懒的是你,挨骂的可是我。”
她撇撇嘴:“那些酸儒不怪男人昏聩好色,只说女人轻浮勾引,虚伪!”
萧南谌闷笑抱着她:“那到时我就说,不怪柠柠,是我好色荒唐,就想整日缠着柠柠……”
沈柠哭笑不得:“这种话你要跟谁说?做个人吧你!”
“不要!”
定王殿下不知想到什么,眸色又有些幽暗:“不做人……”
沈柠脸刷的红透了,咬牙切齿:“要点脸你。”
萧南谌喉结滚动,抬手轻捏起她膝盖,往前紧紧靠过去……他的呼吸开始乱了,声音也愈发嘶哑,无耻低语道:“再来一次?”
沈柠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好在这些日子沈柠一直在将养着,不太出门,太后也没让人来打扰她,因此,日上三竿才起身的沈柠免去了社死。
萧南谌却像是真的想赖在她这里了,磨蹭着吃了饭还是不想离开,被沈柠催了好几次才一步三回头出了宫……
等到萧南谌离开后,沈柠就感觉七月有些欲言又止。
她问七月:“怎么了?有话就说,什么时候还学会憋话了?”
可下一瞬沈柠就后悔了……
小丫头片子瘪瘪嘴有些不忿:“小姐便是再喜欢定王,也不能纵着他欺负您,昨夜我听到小姐都哭了……我看话本子上说,让女子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更别说小姐都求饶了,却还哭了好久……”
沈柠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她张口结舌,有些后悔昨日没让七月直接去别的殿。
她明明已经将小姑娘赶去殿外了,这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天啊,这种话要怎么跟一个小孩子说!
沈柠勉强挤出笑脸:“我们玩闹的,不是真的哭……那个,这事不许跟旁人说知道吗?”
七月哦了声,看着沈柠的神情,满脸都是“就知道您会惯着他”的幽怨。
未央宫,萧南瑢正在写字,旁边倏然出现一道黑影。
“主子,昨夜定王留宿北海王处,方才才出宫……”
萧南瑢握笔的手猛地一顿,唇角紧绷。
他们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吗?
沈柠就这般信任这般喜欢老七?还未大婚就肯给他……这种色欲熏心的男人她也要?
手中狼毫啪得一声断了,萧南瑢闭眼,强压下心中戾气……
没关系、没关系,老七就要离京了,这一走,恐怕就回不来了。
一个死人而已,便是一时得到她又能如何。
他有足够的耐心,因为他要的是天长地久。
翌日,萧南谌又寻沈柠来了,他是来跟沈柠道别的。
定王要整兵平乱了。
大宣朝是陷入混乱还是能重新平整,就在此一着,除了定王,没人堪当此任。
萧南谌原本冒出过将沈柠一同带去的念头,可一来,军中不得容留女眷,他作为主帅,不该明知故犯,二来,他也舍不得沈柠跟着吃苦。
可当萧南谌要将调派一半长宁卫的令牌给沈柠时,沈柠却拒绝了。
“我就待在太后身边等你回来,而且还有元月他们在,除非有军队打进皇宫,不然怎么都不会有事的。”
萧南谌眉头蹙起:“如今各处都混乱,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眼珠子,我怕有人盯上你。”
沈柠其实也明白萧南谌的顾虑,可她知道,不能让他留人。
只要留人,那些人必定会时时跟萧南谌说她的状况……她如今肯定要开始服药调理才能尽量保持身体状况,这种事瞒不过去。
如今的状况,萧南谌不能分心,一着不慎,怕是他们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只有萧南谌稳稳的立在那里,包括他们在内,身边的人才能更加安稳。
沈柠神情轻松,无奈笑着打趣:“我虽然不怎么厉害吧,但是你想想,我若是在宫里,在太后身边,还带了暗卫,你还要时时让人盯着我……那还不如把我揣兜里算了。”
萧南谌毫不犹豫:“是想把你揣身上带着。”
沈柠被逗笑了:“宫变刚过,现在只要长脑子的都知道在皇宫里闹事根本没用,谁又会提着脑袋做这种蠢事,你说对不对?”
说完,她又正了面色:“阿南,我真的不想再被明里暗里那么多人盯着了,搞得我心里好累好紧张,都吃不好睡不好的……我答应你,好好待在宫里,哪里都不去,好不好?”
萧南谌沉默下去。
他也知道沈柠最近有些休息不好,还吃了好些药……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他只能退让妥协。
沈柠又说:“不许阳奉阴违偷偷安排人,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定王殿下长长叹了口气,十分无奈伸手抱住她:“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柠柠……若是你有什么事,我也活不成的。”
沈柠心中猛的一刺,强忍着酸楚笑着点头:“好,我知道啦,不是还有阿刁嘛,我们可以时时书信联系,让你知道我的状况。”
萧南谌不得不应了……
不想违背沈柠的意志,但萧南谌总归放心不下,他去见了太后……还史无前例的带了稀有的厚礼。
太后笑:“定王这是忽然发现自己有个祖母了?”
萧南谌知道自己以前把老太太惹得厉害了,低眉顺眼行礼,寒暄过后,直奔主题,说不放心沈柠在宫里,想把她另外安置。
太后气急:“只要这皇宫大院还没倒塌,哀家还有一口气在,谁想在宫里动她就先拿了老婆子我!”
无论是谁,有何阴谋,除了已经死了的徐婉晴那种蠢货,没人会冒犯太后……萧南谌安心不少,恭敬道谢,结果又被太后怼了。
“哀家管谁护谁干你何事,轮得到你谢?”
萧南谌被骂,依旧满脸恭顺,养气功夫十足。
等到离开慈宁宫,定王殿下又折去了乾清宫那里。
对自己父皇,说的话就比在太后那里硬气多了,总结下来意思就是:若沈柠有半分差池,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嘉平帝气的又想砸人:“你是在威胁朕?”
萧南谌认真道:“儿臣是在央求父皇照看好沈柠……儿臣只有她了。”
嘉平帝冷笑:“是啊,你爹也死了。”
萧南谌:……
嘉平帝闭眼像是看都不想再看这个逆子一眼,直接摆手:“滚吧。等你回来朕再卸磨杀驴跟你算账!”
萧南谌:……

第316章 没见过一件藕色肚兜
定王平乱出京,嘉平帝身体恢复大半主持朝政,很快,前线就传来捷报:定王殿下率军将鞑靼与瓦剌按着打的亲妈都快不认识了……所有人都是满心兴奋鼓舞。
还是得咱们大宣战神啊!
功勋赫赫却还低调沉稳,定王真男人是也!
而沈柠这边,定王殿下的画风却是截然不同,写给沈柠的信中,定王殿下将鞑靼瓦剌一通描述,然后就是隐晦描写自己是如何犹神兵天降般力挽狂澜……
总结下来就四个字:不愧是我!
但信的后边则是悻悻然回答沈柠上封信的质问:我这儿少了件衣裳你见过没?
定王殿下的回答是:我发誓没见过你那件藕色的肚兜。
沈柠咬牙笑骂:不要脸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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