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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随机金手指by快穿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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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他们没想把事情搞这么大。
只是想让太子受伤回去。
但是吧,过程出现了些问题,有人下毒以及太子惊慌失措坠河,好巧不巧后来又肺部感染,直接一波带走太子。
要真深究罪魁祸首,其实天武帝也助力了一波,没错,天武帝对这些其实一直都知情并且刻意放纵。因为他觉得太子太过于心慈手软,必须得让他吃点教训,才能够清楚斩草除根的重要性。
他以为有自己把控大局不会出事。
但后来意外迭出,太子就这么在落个水,又中了毒之后直接被送走了,而这才是天武帝收到消息后吐血中风的根本原因,是他的自以为能够把控全局。
让他辛苦培养十几年的长子丧命。
悔恨交加,悲痛交加,同时又怒火升腾等情绪杂糅一起,他不中风才怪。
当然,这些是题外话。
丁水也是翻看了天武帝的记忆,才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信息,策划参与刺杀太子的部分地方势力以及白莲教众坐不住的主要原因,还是那六个王爷追查的实在太紧。找到实际动手的人依旧不罢休,还在往深处挖,照他们这样挖下去,怕半个西南官场都得被连根拔起。
此外,白莲教也已因此损失惨重。
几十个窝点被捣毁,不少埋藏在官场里的暗桩被拔除,甚至他们用来敛财的一些地下钱庄和青楼都被找到,捣毁了不少。可以说为了更加完美的完成丁水给他们布置的任务,从而成功成为新任储君,一众王爷们是真的非常努力。
他们的那些个姻亲勋贵。
为此也出了大力气。
人人自危的西南官场和损失惨重的白莲教,早就已经急得跳脚了,目前都已经开始商量,要不要赶紧人为制造一场农民起义,暂时转移一下视线,有可能的话,顺带着将剩余线索彻底抹除。
不然实在扛不住。
再不反抗,怕就没反抗的能力了。
面对这些情况,丁水都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动手了。因为她是真的有些担心那六个王爷难以控制住如今这等危险的局面,丁水可不想重蹈,像天武帝那种自以为能把控全局的玩火操作覆辙。
所以接下来,丁水开始全力布局。
将绣衣卫和暗卫全部都派遣到西南以及白莲教的重要驻点看着,万一局面失控就由他们进行斩首行动,随后赶紧调动本地官兵镇压,将影响降到最低。
到年底,快过年的时候。
西南官员与白莲教正式联手,部分文官对此也有所感知的,趁这个机会开始对他们觉得比较弱的两个王爷动手。
完成嫁祸计划。
丁水则十分紧张的时刻盯着。
一月初三那天,楚王设宴邀请部分西南重要官员,想要搞个鸿门宴将他们一网打尽,结果被识破,在他摔杯子的瞬间,上千白莲教徒冲出来要反杀他。
丁水派人救下他的同时。
也意味着他夺嫡失败了。
当然了,只是暂时的,如果其他五个王爷都跟他一样,还有竞争的可能。
之后,丁水又陆续救下了两个差点被文官派人刺杀的王爷,以及跟自己岳父联合,偷偷调动了三千大军,想要跟白莲教硬碰硬的贵王。只有冀王和乾王还算不错,前者通过联络西南地方小吏并许诺好处的方式拿下大部分官员,后者通过下毒等手段灭了一半白莲高层。
再加上丁水及时派出绣衣卫。
总算将局面稳定。
该抓的也全都缉拿归案。

第59章 :背锅王妃被赐死(59)
等诸位王爷再次回到京城,丁水只见了冀王和乾王,也就是说只有这两个目前算通过,这次依旧是开门见山道:
“你们两个做的不错。
虽说不算完美,但毕竟你们能用的手段有限,能做到这样已经殊为不易。
接下来你们给朕写份奏折。
将调查结果报告给朕,记得,一定要能写多清楚就写多清楚,能写多详细就写多详细,越周全越好,不需要有什么顾忌,也不要怕冒犯到朕,最后你们谁写的让朕满意,谁就是新储君了。”
“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必须将奏折交给朕,现在朕就不耽误你们了。
都回去吧……”
行完礼,再次离开紫宸殿的冀王和乾王,彼此都很不服气的对视一眼后便分开回去了,回去找各自智囊团共同商量这份奏折到底该怎么写。并且顺带着把丁水刚刚的那番话仔仔细细,一字一句的仔细分析琢磨,也就是揣测上意。
太子之位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谁敢不谨慎。
一众智囊团都快吵翻了天,头发更是大把大把的掉,彼此间不断争吵争辩的同时,也没有哪个敢拍着胸脯保证。
自己揣测的上意一定是对的。
但不管如何,时间还是会正常的流逝,三天三十六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两份厚的跟书似的奏折。
也都赶在截止前送到了丁水手里。
丁水花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把两份奏折全部看完,然后十分果断的选择了冀王朱铵的奏折,因为只有他的奏折里明确且委婉的提到,他的大哥,也就是太子的死,与天武帝存在着一定关系。
没有批评,没有怨言。
只是提了几句。
至于另一个乾王,不管他是没有发现还是没敢往上写,终究要弱了一筹。
而且他下毒的手段也有些江湖。
同样比联合地方小吏要逊色。
两者结合,综合考虑,丁水当然得选择更加优秀的冀王,做好决定后,丁水也没让百官以及冀王和乾王两个人等得太急,当天下午就颁发了册封诏书。
并要求礼部准备册封典礼。
让大内打扫东宫。
旨意一出,冀王一系虽说表面还算沉着冷静,但私底下早就乐开了花,乾王一系则是如丧考妣,本来依附他的官员更是已经开始走关系,准备转投了。
而冀王本人在面带喜色的回到京城的冀王府之后,就拉着媳妇去了密室。
“慧敏,我有点害怕。”
看朱铵神思不属的这么说,徐慧敏有些不明白了,还以为是他太过紧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怕什么。
难不成你还怕父皇反悔,又或者怕有哪个敢偷偷暗杀你不成,现在怕的应该是乾王吧,不对,你到底怎么了?”
刚开始徐慧敏是带着些打趣想法在安慰,但很快她就意识到,她丈夫的反应不对,不是紧张,反倒像真怕什么。
朱铵咽了口唾沫后,才继续道:
“这话我没敢对任何人说,也只敢跟你说一说了,我觉得父皇他不对劲。
我虽然不像大哥那样是父皇亲自抚养长大,并且带在身边教养十几年,但小时候与父皇也是时常亲近的,哪怕是就藩这些年,与父皇的联系都从来没有断过,自认为对父皇他绝对足够了解。
可是自从父皇前段时间疑似中风吐血陷入弥留,然后又一点事都没有的出现开始,不对劲的地方就太多了,不论是性格行为,还是说话的语气都不对。
调查大哥遇刺身亡的时候,我隐约察觉到以父皇对天下的把控程度而言。
不可能对此事一无所知。
那么便极有可能,是父皇为了磨练大哥故意为之,只是失手了。可是以我对父皇的了解而言,即便真的因为意外失手,导致大哥死亡,父皇他也绝不可能承认,甚至于大概率会极力遮掩。”
“更别说让我们知道了。”
“父皇是从不承认错误的,有错那也绝对不可能是他的错,一贯如此。”
“之前有大臣上奏折,陈述了某个政策的错误,结果父皇因心情不好,直接将他打杀,后来事实证明,那位大臣说的是对的,父皇也没有承认错误,反倒说是那大臣说的不清楚,该当如此。
还有鲁王府长吏,鲁王妃!
类似的情况太多了。
父皇从来没承认过是自己的错。”
“可父皇在让我们写奏折时说的那番话,我总感觉是在引诱鼓励我们指出他的错误,我在奏折里故意写上那么几句,也是在冒险赌一把,虽说赌
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怪怪的。
除此之外,父皇不对劲的地方还有很多,真的太多了,简直说不清楚。”
说着的时候,朱铵真的很迷茫。
虽然被选中成为新太子应该是一件极其高兴的事情,但是他父皇身上的诡异之处,让他心里实在很难高兴起来。
有种极为不踏实的感觉。
“你会不会想多了,虽然父皇以前从来没有认过错,但大哥对父皇而言意义也不一样啊,大哥的死对父皇的打击肯定远超过任何一个儿子或亲人去世。
当初母后薨逝,父皇的性格不也变了很多吗?原本杀人还相对收敛一些。
等母后去世。
父皇的屠刀就基本没停过。”
徐慧敏对天武帝的了解,肯定远不如天武帝亲儿子,她只觉得现在情况挺好的,她相公要当太子了,她就是太子妃,再过几年只要不出什么问题,更是妥妥的皇后之尊,何必在这胡思乱想。
为避免她相公钻牛角尖,她当然得努力将事情合理化,都走到即将接受太子册封的程度了,这关头可不能出事:
“而且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大哥的死是因为父皇想要磨练他,结果出了岔子,那父皇后悔也很正常啊。在别的事上,父皇可能能心安理得的撇清自己的责任,可是在这件事上他嘴上再怎么撇清,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啊!
因此后悔懊恼,甚至于还有些痛恨自己,然后性格有所变化也正常吧。”
反正徐慧敏觉得没什么问题。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她自己为了故意磨练儿子,结果却导致儿子惨死。
别说后悔了。
当场撞墙自尽的念头都有了。
“可是父皇的变化太大了,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呢,这次被抓的那些西南官员,大多数竟然只是全家流放。
只砍了没几个,这太不正常了!”
“而且感觉父皇他还有点娘,有些小动作看着跟太监似的,我心好乱!”
朱铵怎么也想不到夺舍。
只觉得心乱如麻,难以理解。
徐慧敏见状,也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轻轻上前,抱住朱铵小声道:
“你是不是太累了?压力太大,有些疑神疑鬼,没事的,太子之位已经定了下来,接下来我们只要循规蹈矩接受册封,完成一系列流程,然后入驻东宫就行了,要不我给你煮碗安神汤吧。”
此刻,徐慧敏心也有点乱。
不过她倒不是信了朱铵的怀疑,她是担心朱铵的精神出问题,太子怀疑当今陛下有问题的言论要是传出去,肯定没人跟着他一起怀疑,大概率是赶紧抨击他这太子不孝,到时能有啥好下场?
只不过她又怕话说的太严重,再刺激到自己相公,只能暂时先安抚安抚。
回头看看能不能找个信任的太医。
而这些,丁水都看在眼里:“我的破绽这么多吗?唉,果然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很难改变,比如性格小动作,又比如我也是真的没法像他那么狠心,随随便便就诛人九族,或者说族灭啥的。
不过也无所谓,大不了摊牌。
回头找机会吓吓他,好不容易挑了个还算不错的皇位继承人,不能让他自己疑神疑鬼的,再变成神经病啥的。”
没错,冀王朱铵看出了他父皇的不对劲,而丁水也看出了朱铵眼神当中的闪躲疑虑,并好奇跟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他跟他媳妇说心里话,以及他媳妇不信,甚至于还怀疑是他精神出了问题。
嘀咕吐槽两句后,丁水便决定回头还是得找机会跟他摊牌,相信他应该知道怎么取舍,人总不能连皇位都不要。
又一个多时辰后,朱铵就在喝下安神汤,并点了静神香的情况下睡着了。
徐慧敏没对任何人透露朱铵说的那些话,并在之后几天一单独相处,就跟朱铵说父皇没问题,大家都觉得现在的父皇比过去好相处多了,百官上朝的时候也没那么害怕,要提前准备好棺材。
朱铵自己似乎也在努力催眠自己。
反正之后接受册封旨意,以及举行太子册封大典的时候他都很正常,半个月后就顺利住进太子东宫。同时已经有两个藩王表示他们离开自己封地时间太长了,现在太子已成定局,该回去了。
对此,丁水肯定是不愿意的,因为这次把所有藩王叫过来,除了要商定一下新任太子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削藩。
见已经有藩王着急。
丁水也只能加快计划进度了。
在朱铵住进东宫的第三天,丁水便在当天晚上将他召进紫宸殿,并且让所有人出去,带着他走进一个隔音密室。
昨天晚上丁水用合成系统现挖的。
不断合成土方就行,很简单,当初鲁王墓主墓室下方的那个空间就是用这方法弄的,分分钟搞定。毕竟丁水她只是准备跟自己选定的新太子摊牌,又没打算昭告天下,所以还是得注意保密。
“坐吧,我选的太子。”
虽然密室是昨天现挖的,但从合成储物空间中拿些座椅板凳出来还是没问题的,所以这里面并不至于一览无余。
凳子桌子一应俱全。
而朱铵显然有些懵,他好不容易勉强催眠自己,努力接受他父皇的改变是正常情况,但现在这话也太奇怪了吧。
虽然话其实没问题,可此时此刻从他父皇嘴里说出来,怎么都觉得诡异。
“父皇!”
“别叫我父皇,你可以叫我如今民间的别名,青天娘娘,或者可以叫我弟妹,又或者叫我孟娘娘我也能接受!”
丁水挺恶趣味的轻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要摊牌,被叫爹还挺爽。
而朱铵此时的反应,一点都不出乎丁水预料,目瞪口呆,整个人脑袋都要炸了,灵魂也一时间有种离体的感觉。
刹那间绝对失去了思考能力。
许久后,他才根据丁水提供的信息稍微理出了些思绪,瞳孔瞪得贼大道:
“你就是那个不知名存在。
你……你……姓孟,弟妹!你是鲁王妃,这怎么可能,你到底对父皇他做了什么?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是什么?你……你……”
“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呵,如若不是我及时接管了这具身体,这天下早就大乱。你不会真以为他吐血中风,半身不遂是装的吧,自己亲手害死了自己培养了十几年的得力继承人,差点气死,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
好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
接下来你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自然能保证你的太子位置稳固,过两年,或者说过一年半载的,我就让你继位。”
“之后我还会送你一份大礼,一份应该足以让你成为千古一帝的大礼。”
丁水是真不想绕弯子,所以说的很直白,至于大礼,自然就是先前交给她妹妹的良种大礼包以及优良牲畜幼崽。
而不老老实实听话会怎样。
丁水觉得自己不用说,凭朱铵的智商和多年人生经历,应该能理解体会。
之后又是好几分钟沉默,朱铵才总算接受并且梳理清楚现实情况和自身处境,然后没拒绝,但还是迟疑询问道:
“那我父皇呢?现在是死是活?”
“肉身还活着,灵魂也还活着,不过我跟他有生死之仇你应该清楚吧,我只能保证不会像对待鲁王那样对待他。
可想要让我如何善待他。
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丁水依旧是实话实说,想要让原身怨气彻底散去,天武帝就不可能善终。
即便不凌迟个七八次。
最起码也得让他体验几次原身被鹤顶红毒死的痛苦经历,不然怨气难消。

第60章 :背锅王妃被赐死(完)
面对丁水的回应,新太子朱铵只能继续呆愣在原地,沉默以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又该做些什么。
质问吗?他不敢……
也没有那个脸去质问什么。
毕竟他很清楚,孟氏并没有任何过错,是他父皇既想保住自己名声,又
想保住他十三弟鲁王,才导致孟氏被冤枉背锅赐死,在这点上是他们皇族理亏。
是他父皇理亏。
他没他父皇那么不要脸,做不到明明是自己的错,却义正言辞指责别人。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对方现在表现出来的手段和能力,已绝非一个普通凡人和普通魂魄所能办到的。至少就他自己的认知来看,前无古人,后有没有来者也不大好说。即便他想反对,想抗争,想让对方放了他的父皇,恐怕除了激怒对方,并不会有任何意义和作用。
理性和感性在脑海当中激烈争斗。
许久后,才长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想让我配合你做什么?”
不管怎么想,朱铵都觉得自己是没有反抗能力和余地的,而既然没办法反抗的话,那就先听听对方想做什么呗。
傀儡太子也是太子,傀儡皇帝同样是皇帝,总好过于不配合直接死翘翘。
“其实这些事我现在也能做,但我就不想把这些功劳按到你爹,也就是天武帝的头上,不然哪用得着你,所以你别表现的不情不愿,好像怎么你似的。
来,看看,这是我列的计划。”
出于对天武帝的怨恨,丁水怎么想都不愿意让他死前再得些政绩,所以先前定下来的那些政策修改计划,自然不可能用天武帝的身体去执行,只能将这妥妥的政绩,白白便宜了新太子朱铵。
当然,这是指几百年后的未来,现如今应该不算政绩,至少百官勋贵又或者宗室们肯定不会承认,反倒可能指责丁水的那些个改变是乱政,胡作非为。
毕竟那些新政损害了他们利益。
说完,丁水便将一个月前就已经写好的新政计划拿给朱铵看,而朱铵也是颇为好奇的直接接过,并仔细的看了起来。然后可谓是越看越惊讶,甚至于到了恐慌害怕的程度,还没看完就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丁水,愤怒质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叫功劳?”
“你是想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吧。”
朱铵并不是蠢人,虽然没将计划完全看完,但光前面翻到的那部分,他就有种背后直冒冷汗的感觉。诚然,这些计划看起来好像都很不错,如果真的完美贯彻执行下去,对于稳固他们朱家统治绝对大有好处,他说不定还能因此成为千古一帝,哪怕搞个古今皇帝排名。
起码也能争三保五的那种。
但关键是,真的能执行下去吗?
几乎每一样新政都在与既得利益群体做对,士绅一体当差纳粮,得罪的无疑是广大士绅团体,火耗归公,得罪的是借此捞钱的地方收税小吏,摊丁入亩得罪的是所有大地主阶级,后面的降等袭爵,袭爵需要考核,得罪的是勋贵。
至于最后面的削藩他还没看到,但哪怕没看到,前面得罪的群体就已经让他极为恐慌了,简直要搞得举世皆敌。
甚至于他现在有点怀疑,丁水是想让他这个太子做执行这些政策的刀,回头万一失败的话,再把他这个太子献祭了,以此来平息可能引起的天下动荡。
即便成功,估计也没什么好名声。
可是……怎么可能成功呢?
只一瞬间,朱铵再次看向丁水的眼神当中便充满了提防,他觉得丁水压根就是想害他,这些个操作,哪怕他亲爹来了,估计都得心头一颤,不大敢干。
毕竟这些个政策一执行,基本就没朋友了,皇帝也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真要害你也没必要这么麻烦,我知道这些新政可能会有麻烦,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而且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通知你,让你配合,你要是不配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配合,毕竟我连你爹身体都能操控,再操控个你也没什么大不了。
怎么……算了,让你体验下。”
丁水对自己的嘴炮能力还是相当的不自信,觉得很难靠讲大道理,说服朱铵全力配合,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来个眼见为实。说完就将自己的魂魄从天武帝的身体当中抽离出来,然后钻进朱铵的身体里,并且直接把他挤出了身体。
结果就是下一秒,朱铵便在恍惚中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随后就看到一个陌生且熟悉的自己,正呲着牙大笑。
好在丁水有提前跟他说过,要让他体验一下,所以他倒也不难理解如今他是个什么状态,但正因理解他才会更加恐慌,拼命的想要重新钻回自己身体。
只不过屁用没有,不但没用,还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迅速变虚弱。
再这样下去,哪怕他不会死亡,也得大病一场,所以丁水只能赶紧从他身体中离开,然后让他的灵魂顺利归位。
重新回到身体的朱铵,因为灵魂受了些许损伤的缘故,不由一个踉跄,扶着边上的椅子才好不容易稳定住自己的躯壳,大喘气,惊恐后怕的看着丁水。
真的,竟然一切都是真的。
这家伙真能摄魂夺魄。
此时此刻,他彻底明白,自己压根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下一秒便不由苦笑道:“我都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干,哪怕真将这些事做成,对你也没太好处啊,到时坐天下的不还是朱家吗?
可按理讲你不应该恨我们吗?恨我父皇的同时,连带恨上所有朱家人。”
“若不是顾念百姓疾苦,不想天下大乱,你以为我愿意留着你们朱家吗?
古代仙人有了能力,多少要做些有利于天下的事,我也总不能将我的能力只用在复仇上吧。如今我展示出来的这些能力,不过只是小打小闹,逗人发笑的玩笑罢了,在正式执行这些新政前。
我会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看看。
到时你就知我底气何在了。”
丁水本来是不想这么折腾的,毕竟哪怕她什么都不折腾,只单纯让她妹妹将那些高产良种和优良牲畜的幼崽献出来,就足以让他们家名留史册,并且拥有超绝护身符,没人敢冒险动他们家。
但这么一来,丁水还真不敢保证那些高产良种和优良牲畜的幼崽,能不能流入到民间,毕竟囤积居奇,乃至阻断上下流通都是一些士绅家族的本能了。
要是她搞出这么些好东西,最后成了士绅官员,乃至勋贵们的敛财手段。
丁水感觉自己真的会被气死。
再加上正好出了天武帝中风,处于弥留这个意外,需要她暂时夺舍天武帝稳定局面,来都来了,还已经当上皇帝了,顺带多做点什么,就是顺手的事。
不过有些事终究得眼见为实。
所以丁水也没说太详细。
准备回头带他到种植基地再细说。
“哪怕你再有底气,那些新政也绝不能全都一起执行啊,最起码得慢慢的一条一条来。先颁布一条,将那条新政针对的团体彻底镇压下来,并且稳定好局面,然后再去颁布另一条,如此一个个的对付,才稍微有点成功的可能。”
既然说不通也无法拒绝。
朱铵只能提提建议,至少得让这些新政有一丝成功希望吧,要真全都一起来,根本不可能成功,必然天下皆反。
而丁水则是直接白了他一眼:
“我又不傻,这点还用你提醒,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规划而已,又没说要一起执行啊。最简单,阻力最小,也最急需颁布的新政策,在最后一页呢,你没看到,那就是削藩。正好趁着如今全国所有藩王全都在京城这,一网打尽。
错过这次机会,下次恐怕就得等你父皇这具身体七十大寿或者八十大寿。
又或者死了。
过来奔丧才能把他们凑这么齐。
但我没准备让他活那么久,所以也只有奔丧才能再次将人凑齐。但灵前削藩说出去总归不好听,还是得在你父皇这具身体,看着还活着的情况下削藩非议声才能小点,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
怎么样?有什么异议吗?”
朱铵没说话,而是赶紧把先前没看完的那份计划表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没看完的那部分,也就是削藩的部分。
里面给了地方藩王两个选择。
一是放弃所有封地和其他权力,在京城当个太平王爷,二是前往本国国土疆域外的地方,自己打下一块地盘,真正的裂土封王,只需要每年朝贡就行。
总而言之就是,想冒险,有野心的王爷出去自己创业,没什么野心甘愿做个太平王爷的,就在京城过舒服日子。
此外各方面限制都会少上许多。
虽然不能到处乱跑,但只要在请示并得到允许之后出去旅游啥的还是没问题的,总体来讲,比过去自由了许多。
相应的就是权力也少了许多。
实际上于他而言,他更希望只执行第一点,也就是把所有藩王都放在京城自己眼皮底下看着,毕竟放出去的那些藩王们终究是隐患,万一哪天在外面拼搏个四五代,实力强大了反噬怎么办?
秦国不就是奋六世之余烈。
最后灭了六国吗?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在丁水面前并没有话语权,所以只是委婉提了一嘴,看丁水那边面露不满,也就没有再继续。
随着双方总算达成默契。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第二天,丁水就最后又帮了朱铵一把,亲自下旨削藩,现如今那些个藩王都是天武帝儿子,所以他削藩属于父亲打儿子,一个个哪怕再不满也得受着。
可如果让朱铵上位削藩。
难免会有人觉得他刻薄寡恩,苛待兄弟等等,总之对他名声肯定不大好。
整个削藩过程持续了三天,那些藩王也哭过闹过,但丁水这毕竟下定了决心,所以他们哭闹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文武百官和勋贵们没人愿意支持他们。
毕竟他们享了这么多年福,谁对他们没点怨言,或者说不患寡而患不公的不满,反正闹起来也是皇族内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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