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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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筝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她微微歪着头,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云先生,您还是省省力气吧。现在这协议已经签了,手印也按了,从今往后,我云筝和你们云家再无瓜葛。您要是还想纠缠不休,就别怪傅总对您不客气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依偎在傅凌鹤的怀里,脸上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傅凌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轻蔑。
他微微低头,看着怀中的云筝,眼中满是宠溺,“筝筝,别跟他废话了,咱们走吧。这种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云容添看着这样的场景只觉得刺眼,他实在是没忍住看着傅凌鹤大声吼出了声,“傅先生,你怎么说也是有家室的人,新婚燕尔的就背着太太在外面乱来,不怕你太太知道吗?”
傅凌鹤低头默契的和云筝对视了一眼。
他眉梢轻挑,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里满是戏谑与不屑。
他抬眸看向云容添,慵懒地将手插在口袋里,身子微微一侧,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气道,“家花哪有野花香,这话你都不懂?我太太要是有小筝筝一半的娇俏动人,我又怎么会在外面寻这乐子。”
他说着,还故意伸手捏了捏云筝的脸颊,动作轻浮又亲昵。“再说了,哪个男人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云筝配合地轻嗔一声,顺势靠得傅凌鹤更近了些,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看向云家人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云容添被傅凌鹤这毫不掩饰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指颤抖着指向傅凌鹤,大声怒斥道,“枉你在商场上也算有头有脸,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就不怕遭人唾弃吗?”
傅凌鹤却仿若未闻,只是微微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唾弃?那又怎样?我傅凌鹤做事,向来只图自己开心。至于别人怎么说,你觉得我会在乎?”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嚣张。
傅凌鹤双手插兜,下巴微扬,眼中满是对这破事的不耐。
他侧头看向云筝,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的调笑,“宝贝儿,跟他们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咱们去吃顿大餐,把这糟心事儿都抛到脑后。”
他大手一伸,自然而然地揽住云筝的腰肢,那手臂的力度仿佛在向旁人宣告着他对云筝的绝对占有权。
云筝眉眼弯弯,顺势挽住傅凌鹤的胳膊,脑袋亲昵地靠在他的肩头,脸上洋溢着甜蜜又得意的笑容。
跟着傅凌鹤的脚步往门口走去,经过云家人身边时,还故意挑衅地瞥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与不屑。
云天擎气得浑身发抖,抬手指着他们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云筝!你别以为傍上傅凌鹤就能为所欲为,你这么对养你长大的家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傅凌鹤揽着云筝走出包厢,脚步不紧不慢,身姿潇洒肆意。
即便出了包厢,他的手依旧稳稳地搭在云筝的腰上,似是要将她彻底烙印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人沿着走廊往外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因他们的气场而变得凝滞。
傅凌鹤微微低头,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云筝的耳畔。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调侃,“傅太太,给你老公当小三的滋味怎么样?”
云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
她轻轻踮起脚尖,凑到傅凌鹤的耳边,声音软糯却带着几分娇俏和调皮,“傅先生,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出轨又是什么感觉?”
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三个女人才能凑出一台戏,这俩戏精夫妇就能凑出好几台戏了。
“好了,不闹了,想去哪儿?”傅凌鹤抬手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老公带你去庆祝一下你新生。”
云筝思索了片刻,不过也想不出要去哪儿,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用庆祝了,回家吧。”
“回家那哪儿行这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怎么能不好好庆祝一下呢?”傅凌鹤揽着云筝的手紧了紧,“是想不到要去哪儿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云筝有些好奇的转头看向他,“去哪儿?”
“先不告诉你,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傅凌鹤没说清楚,先卖了个关子。
云筝的好奇心已经成功被傅凌鹤吊了起来。
不过他没有要说的意思,云筝再好奇也只能憋着。
小两口一起上了车,车子渐渐驶离了市区。
云筝侧头看着专心开车的男人,脑海中回想起了包厢里发生的事儿,“傅凌鹤,谢谢你帮我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
傅凌鹤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冷的声线让人忍不住上瘾,“傅太太又跟我客气上了?”
云筝没有在回答他,只是轻笑了一声,便转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傅凌鹤说过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云筝口头上的谢谢,她没忘记。
山道弯折如墨色的绸带,库里南的远光灯劈开浓稠夜色。
云筝望着窗外倒退的树影,能隐约感觉出这是上山的盘山公路。
不过现在实在是有些晚了,她也不知道是去哪儿。
云筝脑海中突然涌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比如说什么女大学生被拐卖到山村之类的。
不过这纯粹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傅凌鹤哪怕是把自己卖了,都舍不得卖她!
想着想着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傅凌鹤单手搭着方向盘,袖扣折射冷光,"冷吗?"
“啊?”
云筝刚才实在是太过于专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傅凌鹤突如其来的关心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傅凌鹤看着她这傻乎乎的样子,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将车子靠边停稳,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云筝就这么看着傅凌鹤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像烟花一般在脑海中瞬间炸开。
傅凌鹤下车干嘛去了?他该不会是去找工具了吧?
他那么有钱,绝对不会是想把她卖了换钱。
他总该不会是看她不顺眼又不好说,想直接把她给解决了吧。
云筝的目光随着傅凌鹤的身影移动,只见他径直走向后备箱,打开箱盖,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山间显得格外突兀,也让云筝愈发紧张。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后备箱的方向,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过了一会儿,傅凌鹤直起身子,手里抱着一个东西,关上后备箱,朝着驾驶座走来。
云筝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下意识地往座位里缩了缩,眼神中满是警惕。
直到傅凌鹤打开车门,她才看清他手中抱着的是一张柔软的毯子。
傅凌鹤坐回驾驶座,把毯子轻轻展开,动作轻柔地盖在云筝的身上。
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
“看你刚才打寒颤,肯定是冷了。这山路晚上风大,别着凉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在这静谧的车厢里格外动听。
云筝愣了一下,脸上的紧张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红晕。
她没想到傅凌鹤下车只是为了给自己拿毯子,自己刚才竟然还胡思乱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实在是太离谱了。
傅凌鹤帮她盖好毯子,抬头就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大好,赶紧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试了试自己的。
“也没发烧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凌鹤眉头微微拧着,疑惑的语气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担忧,喃喃的出了声。
云筝脸颊上的红晕越发明显,已经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娇憨,“没……没有不舒服。”
“那你怎么了?”傅凌鹤直直的看着云筝,大有种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对不会罢休的感觉。
云筝能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了呗!
傅凌鹤也没有在纠结,只要她没有不舒服就行。
他重新发动车子,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山间回响,库里南缓缓沿着蜿蜒的山路继续向上。
一路上,云筝的心思却始终没能完全从刚才的尴尬中抽离出来。
她悄悄抬眼打量着专注开车的傅凌鹤,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那些荒唐想法没有被他察觉。
车子在山路间穿梭,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车内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缓缓停下。
傅凌鹤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云筝,眼中满是温柔。
他倾身解开她的安全带,檀木香混着温热呼吸拂过耳际,"到了,下车吧!"
云筝轻轻推开车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山间特有的草木香气,瞬间驱散了她心中残留的那丝窘迫。
她跟着傅凌鹤的脚步,绕过几丛灌木,眼前豁然开朗。
山顶的一块开阔平地上,已经提前布置好了一切。
柔软的毛毯铺在地上,上面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点心和香槟,四周还点缀着几盏暖黄色的小灯,光线柔和而温暖,与头顶璀璨的星空相互映衬,营造出梦幻而浪漫的氛围。
小天台被改造成悬浮的星光森林,千万颗微型光纤星子铺成银河,全息投影在玻璃穹顶流转。
云筝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映入眼帘的景象,一时间被震慑住了。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星空,和这么用心布置的场景。
她的双眸中倒映着那璀璨的“星光”,嘴唇微微张开,满心的震撼与感动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傅凌鹤走到她身侧,牵起她的手朝篝火堆那边走了过去。
云筝脱了鞋子,两人就这么坐在柔软的毯子上,身旁的位置都已经摆满了零食和云筝爱吃的小点心。
傅凌鹤轻轻为云筝倒上一杯香槟,气泡在杯中欢快地跳跃,散发出诱人的果香。
云筝端起酒杯,浅抿一口,香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那片梦幻般的星空移开。
“傅凌鹤,你知道吗?”云筝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小时候,每次有流星雨的时候,他们都会提前去山顶布置好一切,带着我去看。我们所有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点心等待流星划过夜空,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傅凌鹤静静地听着,握紧了云筝的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和安慰。
他没有说话,目光温柔的看着他,静静的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云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一亿的抚养费,买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亲情。曾经的温暖和关爱,都随着那份冰冷的协议,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傅凌鹤轻轻将云筝拥入怀中,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那些不懂珍惜你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们伤心难过。以后,每一场流星雨,我都会陪你一起看。”
云筝靠在傅凌鹤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暖暖的。
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与如今的孤独无依形成的强烈反差,像是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
第93章 小没良心的,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表白!
香槟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云筝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冰凉的气泡划过喉咙时,她听见傅凌鹤在笑,"傅太太这是拿香槟当白开水?"
"你管我..."云筝看了他一眼伸手又要去够酒瓶,指尖却被傅凌鹤握住。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偏生语气还带着戏谑,"这酒后劲可比你想象中..."
话没说完就被云筝扑了个满怀。
完了,说晚了,醉意已经上头了!
少女带着果香的唇擦过他耳垂,温热的吐息里混着微醺的甜,"傅先生怕我酒后乱性呀?"
她故意把尾音拖得绵长,指尖戳着他心口画圈,"你心跳得好快。"
傅凌鹤喉结重重滚动,掐着她腰肢的手背青筋暴起。
云筝却突然呜咽一声,眼泪砸在他锁骨上碎成星屑,"是我不好吗?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要我?"
她揪着他衬衫纽扣的力道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傅凌鹤……我现在连家都没有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傅凌鹤突然托着她后颈吻上去,唇齿间尝到咸涩的泪,"我的胸膛就是你的屋檐,心跳声就是门铃——"
他含住她下唇轻咬,"只要你敲,我永远应声开门。"
云筝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珍珠发卡不知何时掉落,卷发散成星河。
她捧着傅凌鹤的脸醉眼朦胧地数着,"一个傅凌鹤...两个傅凌鹤...怎么有三个..."
云筝指尖点着他鼻尖傻笑,"到底哪个是真的?"
未等回答,她突然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傅凌鹤闷哼一声扣住她后脑,反客为主的深吻里带着他八年隐忍的疼惜。
云筝的珍珠耳坠勾住他的领带,在纠缠中扯开衬衫……
“傅凌鹤,你爱我吗?"云筝突然撑起身子,月光顺着她凌乱的衣襟淌进阴影,她迷离的眼神中有期待。
傅凌鹤握着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处,"这里跳动的每一下都在说我爱你。"
他翻身坐起将她禁锢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语气认真,“我比你以为的爱你更早!”
可惜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下的云筝早就已经沉沉的睡去。
傅凌鹤伸手摸了摸他白皙细嫩的小脸,宠溺的语气中尽是无奈。
“小没良心的,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云筝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将头轻轻偏了过去,脱离了傅凌鹤温热的大掌,睡得很沉,很香。
傅凌鹤起身弯下腰将熟睡的她抱起,抱进了温暖的帐篷中,轻轻将她放在铺的软乎乎的小床上。
傅凌鹤俯身时,帐篷顶端的感应灯自动调成暖橙色。
人造蛛丝织就的睡袋泛起珍珠光泽,他将云筝轻轻放下的瞬间,休眠状态的恒温系统悄然启动,二十八度的暖流漫过她泛着薄汗的颈侧。
"冷…"云筝在睡梦中蜷缩成团,指尖无意识揪住他松开的领带。
傅凌鹤单膝跪在睡垫边缘,任由她将真丝领带绕在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腕表搁在折叠桌上——表盘背面刻着的"筝"字在暗处泛着幽蓝的微光。
他掀开被子的动作轻柔至极,生怕把她吵醒。
当云筝冰凉的小脚触到他腰间,傅凌鹤闷哼着扣住她的脚踝,但却并未推开,就这么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捂着。
“小狐狸。”他低笑着咬她的耳垂,"醉了还敢乱蹭!"
话虽这么说,却将人整个圈进怀里。
云筝的后背贴着他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量人的体温互相平衡着。
帐篷外是独属于夜间的静谧,将帐篷中的暧昧包裹其中,傅凌鹤的手掌悬在她腰窝上方,极致的暧昧感拉满!
"傅…凌鹤…"云筝在梦中呓语,带着哭腔往他臂弯深处钻,"别走…"
她翻身时裙子的肩带滑落,露出锁骨下的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
傅凌鹤也是正常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瞬间就红温了。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伸手将她掉落的肩带拉好,又拉过被子将她紧紧裹住。
只要看不见他就不会有想欺负她的欲望了。
晨光穿透帐篷时,云筝在清冷的木质香中醒来。
傅凌鹤的臂弯还圈在她腰间,锁骨上留着淡红的齿痕。
她刚想偷偷起身,就被身后的人搂得更紧。
他的下巴就这么轻搭在云筝的肩头,语气慵懒低沉,“傅太太,吃干抹净就跑的习惯可不好,得改!”
云筝的身子瞬间僵住,脸颊腾地一下变得滚烫,烧得她耳根都红透了。
她哪里还能不明白,昨晚醉酒后的自己,肯定是又干了不少荒唐事。
可那些片段在脑海里零零散散,模糊不清,只记得一些暧昧又炽热的瞬间,这让她既窘迫又羞赧。
“我……我不是故意的。”云筝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不敢回头看傅凌鹤,满心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尴尬的现场。
傅凌鹤轻笑一声,胸膛微微震动,笑声透过胸腔传至云筝的后背,痒痒的,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他收紧了手臂,将云筝牢牢地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和宠溺,“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他的手轻轻抚上云筝的腰,指尖在她的腰间打着圈,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
云筝的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可却被傅凌鹤抱得更紧了。
“别乱动。”傅凌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你昨晚那么主动,现在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云筝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下唇,小声辩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凌鹤打断了。
“知道你喝醉了,这次不会强迫你负责了,毕竟已经合法了,你说是不是?”
傅凌鹤就这么支着上身,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红着小脸的云筝。
云筝都快羞死了,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那种!
晨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在地上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
傅凌鹤也有分寸,见云筝的小脸已经跟熟透的红苹果没什么区别了,就也没有在逗她。
他先坐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一颗一颗的扣着白衬衣的扣子。
扣子在他修长的指节下逐渐被扣上,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愈发引人遐想。
云筝本想移开视线,可目光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不受控制地在那几块腹肌上扫过。
她的脸颊瞬间更红了,慌乱地别过脸去不看他,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急剧加快。
傅凌鹤扣好衬衫,拿起一旁皱成一团的领带,无奈地看了一眼,昨晚云筝无意识的缠绕,让这真丝领带彻底没了形状。
他轻笑一声,索性将领带随手扔在一旁,没有去扣领口的那两粒扣子。
只见傅凌鹤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性张力拉满!
云筝的余光瞥见这一幕,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脑海中竟冒出一丝真想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这荒唐的想法压出去。
傅凌鹤自然没有错过她这一系列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怎么了,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
他故意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云筝耳畔。
云筝猛地往后缩了缩,结结巴巴地敷衍,“没……没什么。”
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直视傅凌鹤。
傅凌鹤却步步紧逼,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撒谎,眼睛可不会骗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在这狭小的帐篷里弥漫开来。
傅凌鹤一点点靠近云筝,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瞬间将云筝紧紧包裹。
那香味好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云筝的心跳愈发急促。
她的手本能地撑在身后,身子不受控制地步步往后挪。
可男人仿佛是捕猎的猛兽,锁定了猎物便不肯轻易放过,步步紧逼!
云筝退无可退,后背抵上帐篷柔软的壁面,早已无路可逃。
慌乱之中,云筝只能用手撑在傅凌鹤的胸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胸膛的瞬间,仿佛有电流划过。
傅凌鹤胸膛下那颗强有力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一下又一下,震得她的掌心发烫。
他的目光始终紧锁着云筝,幽深的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情愫,此刻正逐渐被欲望填满。
他看着她嫣红的唇瓣,脑海中回想起昨晚那令人沉醉的触感。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他不再压抑低下头就要去吻她。
云筝紧闭着双眼,长睫如同受惊的蝴蝶般扑闪。
她能感受到傅凌鹤的气息越来越近,温热的鼻息洒在自己脸上,这温热的触感简直是要让人窒息!
就在傅凌鹤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刹那,云筝突然慌乱地开口,“我……我饿了。”
她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傅凌鹤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看着云筝紧闭双眼、满脸通红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片刻后,他才缓缓直起身,放开了她。
云筝睁开眼睛,看到傅凌鹤眼中的无奈与隐忍,心中竟泛起一丝不由来的小愧疚。
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垂下眼睑,小声嘀咕,“真的饿了嘛。”
云筝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傅凌鹤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你先收拾一下,把衣服穿好。”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些许的平静,但其中的宠溺却丝毫未减。
傅凌鹤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云筝那要落不落的肩带,才起身走出了帐篷。
云筝顺着傅凌鹤刚才的视线看了一眼,整个人瞬间被石化,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落至手臂,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肤。
她的脸瞬间烧得滚烫,手忙脚乱地将肩带拉回原位,尴尬的把小脸埋到了手心里。
匆匆整理好衣服套上外套后,云筝才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她走出帐篷,清晨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带着山林间独有的清新与湿润,却也没能吹散她周身的窘迫。
傅凌鹤已经在帐篷外的小桌旁摆好了早餐,精致的餐点在晨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见云筝出来,他微笑着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
云筝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脚步有些僵硬地走过去坐下。
“尝尝这个,刚出炉的可颂,还热乎着呢。”
傅凌鹤将一个装着可颂的盘子推到云筝面前,声音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
这些早餐都是傅凌鹤一大早让人送上来的,还热乎乎的。
云筝轻轻拿起热乎乎的可颂,咬了一小口,酥脆的外皮在齿间散开,香甜的味道却没能驱散她心中的慌乱。
她偷偷抬眼,目光扫过傅凌鹤敞开的领口,喉结微微滚动,又迅速低下头。
傅凌鹤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却没有点破。
他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目光透过杯沿准确无误的落在云筝脸上,“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我们可以去附近走走。”
云筝含糊地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早餐在略显尴尬的氛围中结束,傅凌鹤起身收拾餐具,云筝也赶紧站起来帮忙。
两人的手在收拾餐盘时不经意间触碰,云筝的手像触电般迅速缩回,脸颊又泛起红晕。
“我……我去把这些放回车上。”云筝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说完便匆匆拿起餐盘走向车子。
傅凌鹤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宠溺。
他跟在云筝身后,等她放好餐盘,轻轻关上后备箱。
“走吧,去散散步。”他说着,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牵住云筝。
云筝抬头对上他期待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进他掌心。
傅凌鹤的手宽厚温暖,紧紧包裹着她的小手。
两人沿着山间小径缓缓往前走。
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偶尔有几只小鸟从头顶飞过,清脆的鸟鸣声打破山林的寂静。
走着走着,云筝渐渐放松下来,她微微仰头,感受着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傅凌鹤侧头看着她,眼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筝筝。”傅凌鹤突然停下脚步,轻声唤她。
云筝转过头,正好对上他深情的目光。
一时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傅凌鹤的神情太过于认真,搞得云筝都有些小紧张了。
她抬眸望着傅凌鹤,眼底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怎么了?”
“我……”傅凌鹤刚开口说了一个字,西装口袋里那急促的手机铃声就打断了他的话。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按下了接听键。
“宝宝~”电话一接通,听筒里就传来了一道娇俏的女声,清晰可闻。
傅凌鹤赶忙捂住手机的听筒,惊恐的抬眸看了一眼云筝,转身往不远处走去。
云筝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敲中,整个人都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揪紧衣角,目光紧紧锁住傅凌鹤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慌乱。
云筝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疯狂交织。
她有想冲过去质问他的冲动,可双腿却像被灌了铅一般,无法挪动分毫。
而且她貌似也没有立场去质问他,他们虽然是夫妻,但这场婚姻里云筝本就处于弱势的那一方。
要是没有那鲜红的结婚证,现在的她就跟被傅凌鹤养的金丝雀没什么区别。
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傅凌鹤的身影越走越远,听着他那偶尔传来的低沉回应,“嗯”“好”。
他的语气依旧还是淡淡的,听着也没什么波澜,但云筝自己已经给他加上了滤镜,听着竟然莫名有些宠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