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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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蒋忱御的声音有些发紧。
"陪我去参加今天的订婚宴。"
空气瞬间凝固。蒋忱御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黯淡下来,他转身走向窗边,背影僵硬:"你还是放不下他。"
"不是的!"岑黎安急得赤脚踩在地板上,脚踝传来的刺痛让她踉跄了一下。蒋忱御立刻转身扶住她,眉头紧锁。
"小心你的脚。"
岑黎安顺势抓住他的手臂:"你听我解释。我和程宇骁早就结束了,但两家是世交,我不去的话父母那边不好交代。"她咬了咬下唇,"而且...我想让他看看,没有他我过得很好。"
蒋忱御的眸子暗了暗:"你确定见到他不会后悔?"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万一你..."
"不会的。"岑黎安打断他,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蒋忱御,我看起来很傻吗?"
阳光在她身后形成一圈柔和的光晕,蒋忱御望着她坚定的眼神,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他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个轻吻:"好,我陪你去。"
"不过,"他突然严肃起来,"你的脚伤还没好,必须穿平底鞋。"
岑黎安噗嗤笑出声:"蒋医生这是以权谋私啊?"
"这是医嘱。"蒋忱御一本正经地说,但眼底的笑意出卖了他。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岑黎安轻呼一声。
"你干嘛!"
"患者不宜走动。"蒋忱御抱着她走向浴室,嘴角微微上扬,"需要我帮忙洗澡吗?"
岑黎安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蒋忱御!"
看着她炸毛的样子,蒋忱御低笑出声,轻轻将她放在浴室门口:"逗你的。我去准备早餐,有事叫我。"
浴室门关上后,蒋忱御站在原地,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窗外,山间的雾气已经完全散去,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两小时后,温泉山庄的停车场。
蒋忱御将行李放进后备箱,转身时看到岑黎安正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她穿着他准备的湖蓝色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一汪流动的湖水。为了照顾她的脚伤,他特意选了一双平底芭蕾鞋,此刻她纤细的脚踝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慢点。"他快步上前扶住她。
岑黎安抬头冲他笑了笑:"我没事。"她的妆容很淡,只在眼角点缀了些许珠光,却衬得整个人熠熠生辉。
蒋忱御突然有些后悔答应她去参加订婚宴了。这样的她太耀眼,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怎么了?"岑黎安注意到他的走神。
"没什么。"蒋忱御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只是在想,程宇骁看到你会是什么表情。"
岑黎安系安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大概会后悔吧。"她转头看向蒋忱御,眼神清澈,"不过那都与我无关了。"
车子缓缓驶出山庄,蜿蜒的山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岑黎安按下车窗,让山风拂过脸颊。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有几缕调皮地粘在蒋忱御的袖口上。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裙子?"
蒋忱御的耳尖微微泛红:"上周。"
"上周?"岑黎安惊讶地睁大眼睛,"那时候我们还没..."
"我知道。"蒋忱御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声音却很温柔,"但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看你穿上它。"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光影。岑黎安望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突然觉得胸口暖暖的。她悄悄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蒋忱御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蒋忱御,"岑黎安轻声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车子驶入高速公路,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蒋忱御握紧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扬:"以后也会在。"
岑黎安靠回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那些关于程宇骁的记忆,似乎也随着这山风一起,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两个小时后,车子停在程家别墅前。蒋忱御绕到副驾驶,小心翼翼地扶岑黎安下车。她的脚踝还有些肿,但已经比昨天好多了。
"紧张吗?"他低声问。
岑黎安摇摇头,挽住他的手臂:"有你在,不紧张。"
蒋忱御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记住,不舒服随时告诉我,我们立刻离开。"
"知道啦,蒋医生。"岑黎安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臂,"走吧,让某些人看看,我岑黎安没有他也过得很好。"
第307章 别看他,看我!
程家别墅的花园被装点成一片白色的海洋,玫瑰与满天星交织成的拱门下,宾客们举着香槟三三两两地交谈。
乐队演奏着舒缓的乐曲,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绷感。
"阿骁,该去迎宾了。"洛枳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未婚夫的手臂,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程宇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始终锁定在宴会厅大门的方向,"你自己去。"
他冷淡地回应,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香槟杯。
洛枳的笑容僵在脸上,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求你了,至少今天……"她压低声音,眼眶泛红,"就当是为了孩子..."
这句话终于让程宇骁转过头来。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洛枳微微平坦的小腹,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你也就这点筹码了。"
云筝端着香槟杯,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岑黎安的身影。
"安安不是说了要来吗?怎么还不来?"她小声对傅凌鹤嘀咕。
傅凌鹤搂着她的腰,看了眼手表,"从温泉山庄下山的路有点远,可能还没到。"
他话音刚落,花园入口处就传来一阵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岑黎安挽着蒋忱御的手臂出现在白色拱门下。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她湖蓝色的长裙上,仿佛给她镀上一层柔光。
她的妆容精致却不浓艳,发髻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程宇骁手中的香槟杯"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一地晶莹。
他猛地站起身,完全不顾周围宾客惊讶的目光。
"阿骁!"洛枳死死拽住他的西装下摆,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别这样,大家都在看……我求求你……"
程宇骁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粗暴地甩开她的手,"放开。"
洛枳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她慌忙扶住桌子,脸色惨白如纸,"就算不为我,想想我们的孩子。"
她颤抖的手抚上小腹,"今天要是出丑,让我们的孩子以后怎么做人……"
这句话终于让程宇骁的脚步顿了顿。
他回头看了眼洛枳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你自找的。"他冷冷地说,却也没再继续往前走。
岑黎安似乎感受到了那道灼热的视线,抬眼向程宇骁的方向望去。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就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熟人。
蒋忱御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细微变化,手臂不着痕迹地收紧,给予无声的支持。
"我们去和筝筝打个招呼吧。"岑黎安轻声说,目光已经转向别处。
"好。"蒋忱御温柔回应,带着她向云筝他们的方向走去。
他的手掌始终稳稳地托着她的后腰,宣示主权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程宇骁的目光如影随形地追随着他们。
他看到蒋忱御为岑黎安拉开椅子,看到她自然地接过对方递来的果汁,看到他们相视一笑时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程宇骁!"洛枳压低声音,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你非要让所有人都看出来你对她余情未了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我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哪怕就装一下也不行吗?"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下袖口,"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订婚的。"
洛枳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但她迅速擦掉了,"是,因为孩子,但你就不能..."
"不能。"程宇骁冷冷打断她,目光再次追随着岑黎安的身影,"我警告过你别耍手段。"
另一边,云筝兴奋地拉着岑黎安的手,"安安,你今天太美了!这条裙子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吧!"
"是他选的。"岑黎安笑着看向身旁的男人,眼里满是柔情。
傅凌鹤挑眉,语气中多了几分认可,"眼光不错。"
蒋忱御只是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摩挲着岑黎安的掌心,"她穿什么都好看。"
"够了够了,别在我面前撒狗粮。"云筝夸张地捂住眼睛,随即压低声音,“安安你看到程宇骁那表情了吗?简直跟吃了苍蝇一样。”
岑黎安的笑容淡了几分,"筝筝“"
"抱歉,我不该提他。"云筝立刻意识到失言。
"没关系。"岑黎安摇摇头,"今天之后,一切就真的结束了。"
蒋忱御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传递着无声的力量。
宴会正式开始前是鸡尾酒会,宾客们自由走动交谈。
岑黎安注意到程宇骁几次试图向他们这边靠近,每次都被洛枳死死拉住。
最后一次,洛枳几乎是挂在程宇骁手臂上,嘴唇颤抖着说着什么,眼中满是哀求。
"需要去打个招呼吗?"蒋忱御问,声音里没有丝毫不悦,只有对她的尊重。
岑黎安摇摇头,"不必了。今天来只是为了不驳了我爸妈的面子,不是为了他。"
她话音刚落,洛枳却强拉着程宇骁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
"岑小姐,真高兴你能来。"洛枳声音甜得发腻,却掩饰不住其中的颤抖,"我和阿骁都很感谢你能来祝福我们。"
程宇骁全程冷着脸,目光死死盯着岑黎安,完全无视身旁未婚妻的存在。
蒋忱御明显感觉到岑黎安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地上前半步,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她身侧,"你们确实该感谢她!我家安安的脚伤还没完全好,能来确实不容易。"
程宇骁的目光立刻落在岑黎安的脚踝上,"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
他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关切,完全忘记了身旁站着的未婚妻。
洛枳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死死攥着程宇骁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阿骁,爸妈还在等我们..."
程宇骁置若罔闻,继续盯着岑黎安,"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少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关心我女朋友?"蒋忱御平静地反问,手臂自然地环住岑黎安的腰。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程宇骁的胸口。
他的眼神瞬间阴鸷,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洛枳见状,慌忙拉住程宇骁:"亲爱的,我们该去准备开场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哀求。
他深吸一口气,最后深深看了眼岑黎安,几乎是被洛枳拉着转身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岑黎安长舒一口气,心里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受。
蒋忱御递给她一张纸巾,"还好吗?"
"比想象中容易。"岑黎安勉强笑了笑。
订婚仪式正式开始后,岑黎安和蒋忱御坐在后排。
当程宇骁机械地为洛枳戴上戒指时,他的目光却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岑黎安的方向。
蒋忱御的手臂环过岑黎安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这个动作既亲密又自然,却让程宇骁的表情瞬间扭曲。
"别看他。"蒋忱御在岑黎安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看我!"
第308章 我这人占有欲特强!
岑黎安被蒋忱御带着薄荷气息的耳语撩得耳尖发烫,正要转头,下颌突然被修长的手指捏住。
"我就在你面前,还看别人?"蒋忱御唇角微勾,眼底却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岑黎安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她这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琥珀色的瞳孔,那里头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像是被猛兽圈在领地的猎物。
这满是占有欲的眼神让岑黎安呼吸一滞!
她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醋意,像是一只被侵犯领地的狼犬,明明气得要命,却还要在她面前维持风度。
"我..."她刚想解释,蒋忱御的拇指已经按上她的唇瓣。
"嘘。"他声音低沉,"不用解释。"
他的目光从她眼睛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那抹嫣红上。
岑黎安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周围宾客的喧闹声仿佛都远去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蒋忱御..."她小声唤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嗯?"他应着,却突然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这个吻快得几乎像是错觉,却让岑黎安瞬间红了脸。
"你干什么!这么多人..."她慌乱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看到这出格的举动。
蒋忱御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标记一下,免得有人不长眼。"
说完他还不忘往台上程宇骁那边看一眼,眼底的挑衅不要太明显。
台上,程宇骁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他死死盯着后排那对亲密无间的身影,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下一秒,他突然从舞台上冲了下去,目光直直的落在不远处的岑黎安身上。
全场的空气在此刻凝滞,他就这么穿过人群,所到之处宾客们都不自觉的为他让出了一条路。
岑黎安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一股蛮力拽住。
程宇骁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她,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程宇骁!你干什么?"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握得更紧。
蒋忱御只是转身帮她拿杯果汁的功夫,岑黎安就已经被拽着离开。
她眼神一凛,正要上前,却被几个突然围过来的宾客挡住了去路。
他眼睁睁看着程宇骁拽着岑黎安消失在侧门,琥珀色的瞳孔骤然紧缩。
"都滚开!"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花园里,微风裹挟着玫瑰的香气。程宇骁一直把岑黎安拖到喷泉后面才停下,这里远离宴会厅的喧嚣,只有水声潺潺。
"你疯了吗?"岑黎安终于挣脱他的钳制,白皙的手腕上已经浮现出红色的指痕。
她后退两步,后背抵在喷泉的池壁上。
程宇骁的胸膛剧烈起伏,领带早已扯松。
他的目光落在岑黎安被蒋忱御吻过的唇上,眼神暗了暗。
"安安,对不起。"他突然放软了语气,伸手想碰她的脸,却被她偏头躲开,"我有错,我被她算计了。她有孩子了,他们都逼我,所有人都在逼我!"
程宇骁的双手无力的插入发间,整个人都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程宇骁突然上前一步,将岑黎安紧紧搂入怀中。
他的双臂颤抖得厉害,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安安,我不干净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的声音闷在她肩头,滚烫的泪水浸透了她单薄的礼服肩带,"我把你弄丢了......"
岑黎安僵在原地,喷泉的水珠溅落在她裸露的背上,冰凉刺骨。
"程宇骁。"她终于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放开!"
程宇骁不值得把手收的更紧,仿佛这样岑黎安就不会离开,“我不放,安安,我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倏然闪过。
程宇骁还没看清,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青铜雕花灯柱。
蒋忱御慢条斯理地活动手腕,把岑黎安稍稍抱往身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以示安抚,“站在这儿别动,等等我。”
蒋忱御转身的瞬间,眼底的温柔荡然无存。
他单手扯松领带,在喷泉朦胧的水雾中像头锁定猎物的黑豹。程宇骁抹去嘴角血丝,突然低笑出声。
"蒋忱御,安安是我的,你休想把她抢走!"他啐出一口血沫,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渍,"我们10多年的感情,哪是你一朝一夕就能破坏的!"
话音未落,蒋忱御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在他腹部。
程宇骁闷哼着跪倒在鹅卵石路上,
"呵,10多年的感情"蒋忱御蹲下身,冷笑着出声,“那你今天订婚宴的女主角怎么不是她”
蒋忱御一把揪住程宇骁的领带,将他狠狠提起。
程宇骁呼吸一窒,脸色涨红,喉间溢出痛苦的闷哼。
"十年?"蒋忱御冷笑,嗓音低沉狠戾,"你用十年把她熬成备胎,现在还想用十年的感情来做借口。"
他猛地逼近,呼吸灼热,扫过程宇骁染血的唇角,"最可笑的是,你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被算计就认栽,一句'被逼迫'就想让她咽下所有委屈?"
程宇骁挣扎着想替自己辩解,却在听到他的话后无力的垂下了手,其中也只是一句低低的闷哼,“你不懂……”
蒋忱御直接松开了手,他就如断了线的风筝瘫在了地上。
"我不懂?"他扯开领口,眼底戾气翻涌,"我只知道,你连保护她的勇气都没有。"
"订婚宴上让她站在台下,看你跟别人交换戒指,现在又哭诉'不干净'?"他冷笑,"你脏的从来不是身体,是这颗烂透了的心!"
程宇骁瞳孔骤缩,呼吸急促。
蒋忱御攥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一字一顿,"既想要鱼,又想要熊掌,却偏要装受害者!"
"懦弱又贪婪,你也配说爱?"
岑黎安指尖发颤,裙摆被攥出褶皱。
"你用十年证明自己不配。"
"而我这个后来者又争又抢,我们注定会走到最后。"
他松开手,冷眼看着程宇骁狼狈喘息,最后丢下一句,"记住,你连做她备选的资格都没有。"
蒋忱御将岑黎安打横抱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皮鞋踩过散落的玫瑰花瓣,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
阳光在他侧脸投下锋利的阴影,下颌线绷得极紧。
"程宇骁。"
他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安安现在是我女朋友,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
岑黎安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那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要是敢靠近他半步,那可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的了。"
蒋忱御微微侧首,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收缩成一道细线。
怀里的岑黎安心头一动,她抬眸愣愣的看着他的侧颜。
他立即收紧了手臂,低头时眼神已然温柔。
"吓到了?"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
岑黎安摇头,把脸埋进他颈窝。
蒋忱御迈开长腿,抱着她穿过花园拱门。
身后传来程宇骁嘶哑的喊声:"安安!"
他没有回头。
岑黎安攥紧了他的衬衫前襟。
"我在。"他吻了吻她发顶,"我们回家。"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融在一起,在鹅卵石小路上拖得很长。
远处喷泉的水声渐渐模糊,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蒋忱御抱着岑黎安坐进车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立刻察觉到她身体不自然地紧绷,她的右脚微微悬着,不敢完全落地。
"脚又被弄疼了吧?"他声音骤然沉了下来,单手解开西装扣子俯身去看。之前医生明明说过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岑黎安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他握住小腿。
裙摆滑落间,露出脚踝处一片刺目的红肿,比宴会前严重了许多,皮肤下甚至泛着淤血的青紫。
蒋忱御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指节捏得发白。他记得今天出门前,她还笑着跟他说"已经能穿高跟鞋了"。
"程宇骁拽的?"他声音里压着骇人的冷意,拇指却极轻地抚过她肿胀的皮肤。
原本已经愈合的旧伤被外力生生撕裂,难怪她刚才在花园里站都站不稳。
岑黎安抿着唇没说话,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回兰序阁。"他按下隔板对司机说完,突然扯下领带缠在掌心。
岑黎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脚踝被温热包裹,他竟用领带做缓冲,隔着丝绸替她冰敷。
"你..."她怔怔地看着这个在外人眼里永远矜贵的男人,此刻单膝跪在车垫上,手工定制的西装裤被压出褶皱。
他低着头的样子专注得近乎虔诚,仿佛掌心里不是她扭伤的脚踝,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车内一时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直到她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蒋忱御的指尖无意中碰到伤处最严重的位置。
"忍忍。"他立刻放轻力道,声音哑得不像话,“上次带你去的公寓有药,比去医院近。”
岑黎安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睛红的像兔子。
蒋忱御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突然抬头。
阳光从车窗斜斜切进来,照得他眉眼如刀刻般锋利,却在看到他的瞬间柔和了下来。
车驶入隧道,黑暗里她听见他解开腕表扔到一旁的声音。
下一秒带着薄荷气息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混着些许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程宇骁的。
"闭眼休息。"他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到家我叫你。"
岑黎安悄悄攥紧他胸前的衬衫,布料下传来剧烈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谁的。
水晶吊灯的光芒依然璀璨夺目,却照不亮洛枳那张惨白的脸。
她瘫坐在舞台中央,精心挑选的礼服裙摆铺展开来,像一朵被暴雨打蔫的百合。
指尖死死抠着地毯,新做的美甲已经断裂了两根,指缝里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台下宾客的窃窃私语如同毒蛇吐信,在偌大的宴会厅里此起彼伏。
"这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新郎怎么突然就跑了?"
"还有刚才程少拉着跑的那姑娘好像是岑家的小姐……"
"真丢人,洛家这次脸都丢尽了。"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狠狠扎进洛枳的心口。
她机械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钻石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本该是她最幸福的一天,却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香槟塔不知被谁碰倒,玻璃杯接连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琥珀色的液体顺着舞台边缘滴落,像极了眼泪。
不远处的角落里。
云筝懒洋洋地靠在傅凌鹤肩上,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安安他们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应该是回去了吧?"
她纤细的指尖绕着傅凌鹤的领带打转,"热闹咱也看的差不多了,回家吧。"
傅凌鹤垂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她后颈,像给一只慵懒的猫顺毛,"这就腻了?"
"没意思。"云筝撇了撇嘴,"比上次周家的订婚宴差远了,连个像样的互撕场面都没有。"
傅凌鹤低笑出声,揽着她的腰起身。
云筝的细高跟鞋踩过满地的玫瑰花瓣,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有宾客投来探究的目光,她回以一个挑衅的微笑,故意将身子往傅凌鹤怀里靠了靠。
小两口来到停车场。
夜风拂过云筝裸露的肩膀,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打了个颤。
傅凌鹤立刻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残留的体温混合着雪松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
"冷?"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声音低沉。
云筝摇了摇头,钻进去时裙摆却不小心勾住了安全带扣。
傅凌鹤俯身帮她整理,修长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纤细的脚踝。
云筝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回过神来赶忙把脚往后退了退。
车内弥漫着高级皮革与檀香木混合的味道。
傅凌鹤倾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云筝也没跟他客套,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被他服务的感觉。
"累不累?"他忽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云筝挑了挑眉,"怎么?"
傅凌鹤发动车子,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轮廓线。
"不累的话,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云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只看到猎物的小狐狸。
“嗯。”他单手打着方向盘,袖扣擦过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声响,"今晚有一场拍卖会,我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
云筝的兴致算是被男人勾起来了,微微侧头看着他,眼底满是雀跃和好奇,“珠宝首饰点翠凤冠”
傅凌鹤唇角微扬,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了两下,"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驶入霓虹深处,挡风玻璃上倒映着流动的灯光。
云筝支着下巴看窗外,行道树的影子一道道掠过她精致的侧脸。
前放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下。
霓虹光影透过车窗,在傅凌鹤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色泽。
他指尖轻敲方向盘,节奏慵懒,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云筝。
云筝正望着窗外发呆,忽然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侧眸,恰好撞进傅凌鹤深邃的眼底。
“看什么?”她挑眉,语气里带着一贯的骄矜。
傅凌鹤低笑,忽然倾身靠近。
云筝呼吸微滞,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后背抵上车门。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侵略性十足。
他修长的手撑在云筝身后的车门上,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筝筝,我眼睛里进东西了,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