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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如何拯救漫画世界by楚九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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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轻声说了句“不怪你”,握住咖啡厅的门把手,推开了咖啡厅的大门。
大门内的景象依旧正常。穿着制服的店员站在收银台后,将做好的咖啡递给顾客。
夏初关上大门,眼前平和的景象开始如老旧的油画般褪色。等视野中的画面稳定,店员已经变成了一个脑袋是茶壶的怪物。
坐在咖啡厅里的客人的脑袋都变成了黄色圆球。黄色圆球上印着表情包似的卡通五官。咖啡厅的装潢和正常状态下的咖啡厅没什么区别,除了前台和地面上有一些新鲜的血迹。
夏初对比咖啡厅变化前的景象,发现她的位置有所移动,她比一开始向左移了不少。
她向右手边扭头,几个一看就是人类长相的人正站在她之前的位置——正门口。
他们正使尽力气去拉咖啡厅的大门,拉门的人有一位光头壮汉和一位穿着运动服的男性,他们的手上都出现了青筋,可惜的是,大门纹丝不动,好像被焊在了地上。
两位拉门壮士的背后站着张书禹和一个明显和运动服男性穿着情侣装的女性。张书禹最先发现了夏初,他看向夏初的方向,面露震惊。
“你怎么也进来了?”他上前一步,走到夏初的面前,关切地问。
情侣装女性好奇地看过来,但却没有多嘴。夏初能看得出来,他们几个有不同程度的惊慌,但几人之间的气氛不错,看来在她进来之前,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夏初偷偷的指着那些怪物,符合常理的向唯一认识的人困惑地反问:“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咖啡厅吗,这些人是在整蛊吗?”
“这里确实是咖啡厅,没想到能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你,真是不巧。”张书禹苦笑了一下。
他向夏初介绍:“那边拉门的两位,高个的叫李国栋,另一位叫秦书,旁边的女孩叫王亦雪。”
说完这句话,他微微低头,靠近夏初的耳边,压低声音解释:“我们刚刚讨论过了,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是一进咖啡厅就变成这样了。里面的人都变成了怪物,门也拉不开。”
“这不是整蛊,除了我们几个,刚才这里还有一个人,他发现门拉不开之后,不太友善的问服务员怎么回事,然后他就……”
张书禹顿了一下,指了指地上的血,声音沉重:“被那个服务员杀了。”
他靠得太近,夏初感觉他呼出来的气吹到了她的头发。夏初忍住给对方一个过肩摔的冲动,后退半步,装出震惊的样子:“被、被杀了?!”
她这句话没有压低声音,一时间,店里面的所有怪物都看了过来。
与此同时,论坛某讨论楼。
重制版XXX话剧情集中讨论楼(其他讨论贴会在48小时内删除)
家人们,最新话末尾是怎么回事?禹哥怎么就进领域了!之前没这一出吧?
最新话出来好多新人物啊
老贼又喝大了预定
说不准都是新炮灰
黑发小姐姐应该不是炮灰吧,我看禹哥认识那个黑发小姐姐
那,戏份多一些的炮灰?
黑发小姐姐好像不是新人物,我看着有些眼熟
是便利店吧,黑发小姐姐很像那个店员!

◎队友各显神通,而我摆得像人机◎
随着脑袋的转向,怪物们脸上的表情也有所变化,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疑惑。这种卡通表情放在除了头以外都是人类外形的怪物身上既惊悚又滑稽。
张书禹向前*一步,果断又决绝地把夏初挡在他的身后,隔绝了那些视线。剩下三个人也停下了动作,警惕地盯着那群怪物。
还好,这群怪物没看多久,就移开了视线,继续各做各的事了。
夏初看着张书禹的后脑勺,在怪物转头后,她能感觉到张书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不少。
张书禹抓住夏初的手,把夏初拉到咖啡厅的大门前,和其他人抱团。夏初像被吓傻了一样,愣生生地被他拉了过去。剩下的三人没对张书禹的行为表达任何反对,唯二的女生还拍了拍夏初的肩膀,小声安慰。
“别怕,没什么大事,”王亦雪说,“我男朋友刚刚比你叫的还大声。”
她的男友,秦书红着脸低声反驳:“我是叫的大了点声,但突然死了个人,大家当时不都挺害怕的!”
王亦雪捏了捏秦书的脸,笑呵呵地说:“是是是,你一点都不胆小。”
秦书咕哝一声,紧紧握住王亦雪的手。
有了这么一段插科打诨,刚刚的紧张氛围倒是冲散了不少。块头最大、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李国栋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门拉不开,现在咱们怎么办?”
几人拧着眉毛,愁眉苦脸地低声谈论起来。最活跃的是张书禹和王亦雪,他们说的有来有回。李国栋坦白地承认自己脑子没有大学生好,但他有一把子力气,有什么需要动手的地方他肯定帮忙。秦书则时不时蹦出一些天马行空的观点。
夏初花瓶似的站在张书禹旁边,低着头,不时附和两声,像是还没缓过来一样。
实际她已经开始走神了。因为进来之后她就后悔了。
她发现这个诡异很弱,她完全可以伪装一下再进来,然后直捣黄龙,把诡异干掉,抽身离去,而不是直接闷头进来,被张书禹认出来,不得不在这装作一无所知。
看她这样,交流的间隙,张书禹还低声问了句“没事吧?”。夏初愣了一会才回神,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张书禹把更多的注意力分到了她身上。
夏初一定怕得不行,张书禹想。
仔细盘了一圈后,众人达成了不能干坐着的结论。张书禹总结:“看来除了茶壶头一开始说的‘进店必须消费’以外,没有其他线索,我们想出去必须点一杯咖啡了。就是不知道要一人点一杯,还是只点一杯就够了。对了,你们身上有钱吗?”
他们进来之后手机都没了信号,线上付款是不可能了,只能用现金。几人从兜里、包里掏了半天,最终凑出来一百多块钱。
“先问问那个茶壶头吧。从这些怪物之前的表现也能看出来,只要我们没有踩到某条线,它们不会动手。”张书禹说。
这个思路是对的。
以夏初的经验,诡异必须告知外来者离开领域的方法,这是客观规律。只是如何告知,是否会隐瞒一定信息都看诡异自己的操作了。
王亦雪点头:“我们先讨论一下该问店员什么,等会大家一起去前台,公平起见,我们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谁去问。”
她的提议得到了全票赞同,五个人围成一圈,先嘀咕了半天,确认了该问些什么问题,然后开始石头剪刀布。夏初在第二轮的时候赢了这场游戏。最后秦书苦着一张脸,看着右手的拳头。
“唉,今天运气真差。”他愁眉苦脸地叹气。
抱怨归抱怨,他却没有推诿。他一马当先,向茶壶头店员的方向走去。张书禹反应最快,立刻拉着夏初跟着上了他。王亦雪慢了一步,跟在后面。李国栋则自觉地走在了最后。
秦书走到茶壶头面前,靠着前台,先打了个招呼:“你好。”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不自觉地抖起了腿,抖得前台也出现轻微震动。茶壶头停下了手头擦杯子的动作,热情地回道:“您好,尊敬的客人。”
它一开口就是抑扬顿挫的歌剧腔。
秦书“呃”了一声,他突然忘词了,只好有些磕绊地自由发挥:“我有件事想问一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茶壶头放下手中的杯子,动作夸张地双手合十。它把紧握地双手放在脸边,陶醉道:“介意?怎么会呢?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在场的几个人都不是很适应这种浮夸的说话方式,不同程度的做出了一些小动作,有人皱眉,有人搓胳膊。
秦书接着说:“我之前听到你说,进店必须消费,所以我们想出去,要先在这点咖啡,对吗?”
茶壶头疯狂点头:“您真聪明,客人,就是这样。”
前一个问题的成功让秦书不那么紧张了,他继续问:“我们几个点一杯可以吗?”
茶壶头不屑道:“尊敬的客人,我们这里可不欢迎穷鬼。”
它没正面回到到底行不行。秦书想了想,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回忆着刚刚的讨论,换了一个话题:“如果只点不喝,会有什么事吗?”
“哦——您是尊贵的客人,想做什么都行,”茶壶头拉长了调子,“不过小普朗格最讨厌浪费了,他会惩罚每一个浪费的人。”
秦书尬笑了两声,找补道:“你们真是太有环保意识了,其他店都该跟你们学习。对了,你这有菜单吗?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消费水平怎么样。”
“菜单,哦,菜单,当然,所有地方都应该有菜单。”茶壶头神经质地重复着“菜单”两个字,低头打开抽屉,在抽屉里翻了半天。在翻到让人怀疑它到底能不能找到菜单的时候,它终于摸出了一张塑封的菜单。
茶壶头把这张菜单推给秦书,语气低落:“给,客人,这是我们的菜单。”
秦书拿起菜单,人傻了。见他的反应不对,王亦雪踮起脚尖,从他手里拿过菜单,她一看菜单,人也傻了。
这两个人的表现让剩下的三人也凑了过来,菜单上的文字闯入他们的眼帘,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你们认识这上面的字吗?”王亦雪问。
没一个人给她肯定的回答。
这张菜单上的文字长得像鬼画符,他们都不认识,值得庆幸的是,旁边的价格用的是阿拉伯数字,但价格后面代表货币单位的符号,他们又不认识了。几人围着菜单,当场开起了小会。
“这……我们的钱还能在这用吗?”秦书不确定道。
王亦雪说:“继续问吧。”
秦书又一次带着大家的集思广益,英勇就义般的上了。
他拿出一张纸币,问:“请问你们这里收这种钱吗?”
茶壶头从他手里抽出这张纸币,它举起纸币,左看看右看看,凑近了看,放远了看,接着,它捏着纸币,猝不及防地靠近秦书。
“天啊,这是你们从哪找来的假。币?我们可不收这种东西。”
它阴沉地说着,壶嘴正对着秦书。气氛突然压抑起来。张书禹下意识地把夏初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夏初顺着他的力道,站在他的身后,手却已经摸上包里的雨伞了。
直面了怪物川剧变脸,秦书冷汗直流,想起之前惹怒茶壶头的人的经历。
他急中生智,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这居然是假。币?!这是之前我买东西的时候别人找给我的,可恶,之后我一定要去找他们算账!”
接着,他又一副忧伤的模样:“这可怎么办?我现在身上都是这种钱,我真的很想喝咖啡啊。”
他这一套连招,还真给茶壶头糊弄住了。茶壶头又恢复了之前的彬彬有礼,他握住秦书的手,身体前倾,诚恳道;“尊敬的客人,您不必担心,这家咖啡厅里的大家都是好人,总有人愿意借你们钱的。”
它的手没有人类该有的温度,冰冰凉凉,像死去多时。秦书僵硬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语无伦次道:“好,太好了,很好,谢谢你。”
秦书连钱都没拿,用一种虽然在克制,但还是显得狼狈的步伐走向王亦雪。
在秦书问话的时候,张书禹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总觉得他们漏了什么。这时,他突然听见夏初小声嘟囔了一句。
“我喝咖啡要加奶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加。”
张书禹灵光一动,终于想到他们忘了什么。
是饮料的口味,这些怪物能喝的东西他们到底能不能接受?
等秦书问完了,茶壶头准备收起菜单的时候,他大步走到前台,指着菜单问:“您知道的,我们都是第一次来,您能给我们推荐一些适合我们并且价格低廉的饮品吗?”
他特别强调了“适合我们并且价格低廉”这几个字。
他的身后,忙着安慰自家男友的王亦雪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茶壶头的壶嘴转向了张书禹,它的头上只有茶壶,没有五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察觉到它现在的心情并不好。它“看”了张书禹许久,才又把捏在手里的菜单放在桌面上,指着一个靠近中间位置的饮品。
“客人,这样饮品最适合您的要求。”它不情不愿地说。
“我可以拍照吗?”张书禹拿出手机问。
“可以,”茶壶头兴致不高地说,“当然可以。”
张书禹对着菜单拍了张照。拍完后,他点开相册,确认照片画面清晰,内容完整无误。张书禹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茶壶头道谢后,走回了人群。
他一回来,李国栋就感慨道:“我的妈呀,你们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兄弟,这种问题你都想得到!我要是一个人进来,保准玩完。”
张书禹笑了笑,温和地说:“要感谢夏初,如果不是她说能不能加奶,我也不会想到这点。”
突然被点名的夏初:?
别乱扣帽子,我喝咖啡真的加奶。
“走吧,我们去问问有没有……”
他顿了一下,好像想找一个合适的名词形容那些黄色球头人,可惜找了半天,只能干巴巴的说:“有没有人愿意借钱。”
【作者有话说】
[害怕]发现假。币被口口了,修了一下,如果其他章节中出现相同情况可以在捉虫里反馈

◎高情商:谜题复古,低情商:谜题老土◎
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分成两组,分头行动。他们一队在东边,一队在西边,很快问遍了整个餐厅,发现只有一桌黄色球头人愿意理他们。
“我本来还担心自己说错话,”李国栋心情复杂地说,“谁知道根本没人理我们。”
唯一愿意交流的这桌坐着三个黄色球头人。除了领结颜色有所不同,它们穿的一模一样。每当有人向它们问话,它们就会从左到右依次回答问题。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提出的是同一个问题,但它们总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王亦雪摸了摸下巴:“这三老哥让我想起一个经典的逻辑推理问题。”
“看来我们想到一起了。”张书禹说。
王亦雪对张书禹笑了下,在秦书的骚扰中,她解释道:“就是那个真假话问题,这三个人里应该有一个人在说真话,一个人在说假话,一个人时真时假。有技巧地向他们问问题,可以分辨出谁说真话谁说假话。”
“这个问题都被人玩烂了,没想到还有人用它。要不是手机没信号,我现场就能把答案搜出来。”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压低了不少。
“我们为什么要知道谁在说什么话,直接借钱不就好了?”李国栋纳闷道。
王亦雪看了眼张书禹,张书禹对她点了点头。确定两人解题思路一致后,她耐心解释:“从刚刚那位店员的反应来看,用假。币付款很可能出大问题。你说,如果我们不确定谁能借我们真钱,他们会不会把假。币借给我们?”
李国栋面色大变:“这……”
秦书拍了拍李国栋的肩膀,感同身受道:“这些聪明人的脑子和我们长得都不一样,咱乖乖听指挥就完事了。”
“这次我来试试吧。”王亦雪自告奋勇。
王亦雪没用多少时间就把这三个人怎么说话试出来了。左边的黄领结说的是假话,中间的红领结时真时假,右边的蓝领结说的是真话。知道了真假后,她不禁松了口气。
“太好了,现在只要问谁能借我们真钞就行了。”王亦雪感慨。
她准备继续问的时候,面色突然微妙的变了变。秦书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问了句话。王亦雪听完摇了摇头,小声说:“我还能撑一会。”
她说是这么说的,面色却不太好看。
张书禹看着她铁青的面色,善解人意地询问:“出什么事了?经历这么多,我们也算患难与共了吧。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不是有句老话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是啊是啊。”李国栋跟着附和。
这种情况下,连最自闭的夏初都点了点头。
王亦雪见状,无奈地挠了挠头发。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陷入了深深的纠结,而秦书大声叹了口气,替她说了出来:“行了,没什么好瞒的。”
他语速极快地继续:“其实我们进来不是为了喝咖啡的,是她想上厕所,我们就近找了个有厕所的地方。谁知道一进来就遇上这事,到现在了都没上成厕所。”
王亦雪涨红了脸,给了秦书一肘子。
“我还能撑。”她倔强地说。
“我感觉你马上不行了。”秦书嘟囔。
猝不及防地听到这样私人的话题,张书禹一时也有点尴尬,他想了想,还是建议道:“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厕所比较好。之前每次出事好像都是我们违反了规矩。比如人身威胁店员、出示假。币,这些都不应该在咖啡厅里做。”
“如果你真没忍住……我认为这件事也是不该出现在咖啡厅里的,可能会出问题。”
话糙理不糙,王亦雪咬了咬嘴唇,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张书禹的话。
秦书扒拉了两下王亦雪的辫子,大大咧咧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去厕所,恐怖片里最容易出事的地方嘛!张小哥说的挺有道理的,咱还是去一趟吧,我和你一起去。”
王亦雪把辫子从秦书的手里扯出来,哭笑不得地打了他一下:“别说这晦气话!”
“走吧走吧,”秦书说,“你们先借钱?等回来了我们一起点单。”
两人结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只剩三个人面对黄色球头人。李国栋拍着胸脯道:“既然已经知道谁说真话了,就让我来问吧!”
他说完,不等剩下的两人回复,就对着球头人问:“你能借我们真钞吗?”
黄领结:“好啊,你们要借多少?”
红领结:“当然——不行。”
蓝领结:“不能。”
李国栋激动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来回看了这三球头人半天,最后不确定地向张书禹问:“蓝的真话,黄的假话,红的时真时假,我没记错吧。张小哥……这是,它们三个都不能借真钞?”
张书禹摇了摇头,安慰道:“别怕,红领结也可能说的是假话。我来试试。”
张书禹:“你们能借我们钱吗?”
黄领结:“好啊,你们要借多少?”
红领结:“可以呀。”
蓝领结:“不。”
顶着李国栋疑惑的目光,张书禹若有所思地继续问:“我们能从你们这得到真钞吗?”
这一次,只说真话的蓝领结回答了“可以”。
张书禹继续:“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得到真钞?”
前两个球头人天马行空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等到了蓝领结的球头人时,它脸上本是“0_0”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它的眼睛弯了起来,线条绘制的嘴拉到了球头的两边,组成了一个扭曲的笑。
它抚着嘴角,痴痴地笑着说:“血液、肌肉、骨头……组成人类**的一切,用这些美味换钱。”
它死死地盯着在场的三人,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舔了下嘴角。
夏初:……
夏初好无语,为什么这家伙看起来这么弱,还能这么嚣张,这样的自信能不能分她一点。
张书禹又把夏初往自己身后塞了塞。他和李国栋面面相觑,一时沉默了下来。直到归来的秦书和王亦雪打破了这种沉默。
“怎么样,借到钱了吗?”秦书问。
张书禹看了眼秦书身后的王亦雪,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书立刻抱怨起来:“别说了,这里的厕所居然不是单间。和商场里一样分男女厕。厕所没开灯,我们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怎么样。这不是白天吗?里面居然能黑成那样,简直不可思议。
他叹了口气:“我不敢让小雪一个人进去,小雪也不敢让我陪她进去,说是男的进女厕可能出事。”
王亦雪补充:“没事的,我还能忍,我们动作快点。”
张书禹看了眼王亦雪,缓缓说:“我们这也出了点问题,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
向同伴预告完了,他继续说:“这些人不肯借钱给我们,只要我们用血肉换。至于怎么换……我还没来得及问。但从一开始那位的死法上看,换法可能不是很温柔。”
王亦雪想到了那个死掉的白领。在他大叫着“是不是欠打?”,扬起拳头,准备向茶壶头动手的时候,茶壶头直接揪着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紧接着,那群或坐或站的球头人都围了过去。
接下来的景象王亦雪只在最猎奇的恐怖片里看过,白领从皮到肉被分食干净,只有流下的血液能证明他曾经来过。
王亦雪不安的变换了姿势。秦书担心地看着她。明眼人都能看出,王亦雪说的“能忍”不过是逞强。
“我陪她去厕所吧。”夏初说。
几人都看了过来。夏初顶着他们惊讶的视线,轻声重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陪她去吧。”
之前夏初的胆小沉默和张书禹对夏初的照顾被所有人看在眼里。秦书愣了一下,看向张书禹,问道:“张小哥怎么想?”
张书禹不说话了。
从感情上讲,他并不希望夏初去冒这个险。秦书说的很对,厕所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特别是这间厕所还漆黑一片。可从理智上讲,让夏初去是个合理的选择。他们能顺利的活到现在,靠的就是合作。
王亦雪没等张书禹回话,就说:“嘿!你问张小哥干什么,好了,不行我就自己去,我不拖累你们。”
“没事,”夏初再次重复,“我陪你去。”
她目光坚定地看向王亦雪,把王亦雪看得一愣。
奇怪,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夏初的眼睛这么漂亮?像块琥珀。
最终,在众人的劝慰和憋不住的尿意下,王亦雪还是带着夏初一起去了厕所。站在漆黑一片的厕所门前,王亦雪咽了口唾沫,打趣道:“如果有机会救我,你可千万别放弃啊。”
虽然这么说,但她完全没想过依靠夏初。看夏初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害怕的样子,她甚至在想真出事了,怎么带着夏初一起跑出去。
夏初笑了笑,点头承诺:“绝对不会。”
“说得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有我一口饭,就有你一口,我们走!”王亦雪拉着夏初的手,边用俏皮话壮胆,边踏进了挂着女士标识的厕所。
踏入厕所的瞬间,头顶的灯就亮了起来。王亦雪嘟囔了句“这是感应灯吗”,拉着夏初的手,小心翼翼地一间一间打开厕所隔间的大门查看。
这厕所不是很大,只有三个隔间。靠近门口的是洗手台和镜子。
每个隔间看起来都很干净,厕所里也没有任何异味,仿佛这里从未被使用过。
最后,王亦雪选了一个最靠近大门的隔间。她进去后没有完全关上门,而是虚掩着,很明显,她不好意思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上厕所,但又怕门关紧了不安全。
看到她进去后,夏初皱了下眉。
透过隔间下方的缝隙,夏初能看见王亦雪的鞋,那是双国产的运动鞋,鞋很新,一看就没穿过几次。
同时,她也能感觉到王亦雪的存在,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能力,真要让夏初形容,比较像红外探测。
虽然她能感知到隔间里只有王亦雪一个人,但是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是的,没有声音。
脱裤子的声音、放水的声音。上厕所该有的声音她都没听见。在夏初思考是否要直接把门拉开的时候,头顶的灯突然灭了。
黑暗中,夏初感觉到自己背后出现了脏东西。
夏初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
又来关灯杀是吧?这也太老套了,这个诡异确实缺少一些创意。
少搞点这种老土的东西吧,这么下去怎么晋级啊。你们诡异界本来就没几个强者,这么搞下去真是让人两眼一黑,看不到未来。
夏初没看到的地方,弹幕已经讨论的起飞。
【太神奇了,这个领域也太不老贼了吧?谜题那么简单,队友那么靠谱】
【这些人团结的让人想流泪,老贼之前不是必画猪队友吗?再简单的领域也能被猪队友的灵机一动搞得鸡飞狗跳】
【或许夏初和李国栋这次是在猪队友位上……?】
【有一说一,我感觉就算是这两,也比之前的猪队友素质高多了,起码人家不捣乱,猪队友我投无名氏白领男一票】
【禹哥好聪明啊,不愧是禹哥,直接带飞大家】
【事实上,王亦雪也不笨】
【没人说秦书吗?他那个演技突涨我真的笑死】
【夏初真好看,我对好看的人容忍度很高】
【我去,王亦雪和夏初去厕所了,不会出事吧?】
【老贼终于开始动手了?】

◎从没听过“在咖啡厅里上厕所要单独收费”这种无理的要求◎
等厕所灯重新亮起,夏初一转头,便看见大门口站了一个怪物。
它脚踩一双胶鞋,穿着身保洁制服,头被一个马桶搋子取代,这皮搋子倒着朝上,通马桶的部位在最上方,下面的棍子一路延伸到制服的领子下。
马桶搋子像个高脚杯,盛满了血红色的液体。这怪物一走,液体还会顺着马桶搋子流到衣服里。夏初闻了闻,庆幸这个液体闻起来是血。
不然她真没有跟这玩意说话的心情。
怪物先开了口:“上厕所,要收费。”
它说话断断续续,像年久失修的收音机。
夏初把手搭在包上,问:“你要多少钱?”
怪物说:“私上厕所,罚款,1000元,或者,她全身,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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