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扇家族使命必达by红桃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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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也是听我公公说起,几十年前,我们这街区好像真的有过一间鬼屋,当时可出名了……”
“真的假的!讨厌,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叽叽喳喳的声音渐行渐远,原地听了整段的宇智波萤脸色彻底沉下来。
这栋房子,居然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
数天前,宇智波萤跟佐助科普过这个世界的独特产物,咒灵。
在讲解时,实战是避免不了的一环, 所以她特地讲解了自己亲手杀过的一些咒灵。
“我第一次见到咒灵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会偶然来到这个世界,偶然遇到一只咒灵,简单一个火遁就把对方烧没了。”
“咒灵在这个世界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 如果你想'看到',记得把写轮眼打开。”
“比较强大的咒灵会有自己的术式,就和忍术差不多吧,比较强力的那种,具体怎么打到时候你随机应变就好。”
现在就到他随机应变的时候了。佐助心想。
浓郁的咒力不知何时覆盖掉他们头上的整片天花板,那股让人不得不停滞僵直的感觉也开始蔓延。
等佐助反应过来夏油杰在冲自己使眼色时, 对方已经浑身都动弹不得了。和他完全没默契的佐助:“……”
术式的控制效果肉眼可见在持续增长,佐助知道自己必须抓紧时机动手, 否则咒灵刀俎,他们鱼肉,再想反杀就困难得多了。
宇智波萤说火遁可以将咒灵烧灭,但这里的房子也是木质,跟旁边几户几乎没有间隔,用火遁恐怕没多久整片都得被他烧完。
烧完也没什么,反正任务过程中总会有些损失。但要是房子都烧完咒灵还没死,那他的脸岂不是丢尽了。
不然还是用千鸟吧, 一个小范围的千鸟应该能把咒灵电得灰都不剩。
宇智波佐助用不到一秒完成思考,并果断付诸行动。
结印,释放查克拉,完美击中咒灵, 过程一气呵成。
闪着蓝紫微光的闪电宛如一条游龙,矫健地冲向咒灵。
被迫围观的夏油杰睁大了眼睛!
电光已经迫不及待冲进咒灵的内部,噼里啪啦的撕裂声剧烈炸响。
雷电相关的术式可以消灭咒灵吗?
电光石火间,夏油杰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他现在回想才发现——他似乎从没见过有人的术式是雷电,也从没见过因雷电诞生的咒灵。
畏惧天灾而诞生的咒灵有很多,连蝗虫这种灾难咒灵都存在,可他似乎从未见过雷电类型,连在课本上都未曾见过。
不同咒灵有不同的特性和耐受,直觉告诉他,咒灵或许并不一定会被雷劈死……
霹雳的雷光中,天花板上粘着的咒灵被击中,疯狂颤抖起来。拥有一张诡异儿童面孔的咒灵,连带天花板上的蓝色波纹,几乎同时开始剧烈抖动。
击中了?
别说忍者,就连咒术师都是第一次见识这场面。
二人只能眼睁睁看下去。
咒灵的“娃娃脸”在电光石火间融化、凝聚、甚至令人作呕地开始滴落,一团肉色的蜡状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动起来,像一颗人头,只是脸上再也汇聚不出原本的五官。
波纹状的天花板依旧颤抖着,仿佛电流还在上面肆虐。
这场景有点不对劲。
没等夏油杰想出究竟哪里不对,滴落下来的肉蜡开始起伏抖动。
天花板波澜起伏,剥下来的蜡团抖动应和,渐渐地,双方以一种诡异的相似频率开始呼应起伏。
带着让人眩晕的迷幻。
眼前内的一切忽然变得忽远忽近、模糊不清、叠上一层又一层朦胧缥缈的滤镜。
整个空间在此刻显得空而远,高而深,身体失去重量,灵魂轻飘飘,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毫无牵绊地脱体而出。
不断地飞,飞起来。
思绪彻底被打散,纵向的回忆与横向的情感瞬间降维,像有只无形大手将其无情碾压,渐渐成为一张薄薄的纸片,被轻易舍弃。
他是谁,他是什么,此刻已经完全不重要。只知道没有感情地、无法思考地不断延展、延展……
同一时间,停留在原地的房子毫无预兆开始抖动。
“怎么回事,地震了?”周围围观的人群开始惊呼。
很快有人发现异样:“不,只有这一栋房子在动,真奇怪。”
奇怪的还不止这点。
经过街坊八卦小团体的对证,昨晚,他们街上出现了一座一夜之间忽然建好的房子。
不久前,几个跟明星差不多的年轻男女出现在房子周围。
现在,这栋离奇出现的房子又莫名其妙开始震动,原因不明。
周围其他房子都好好的!
大家心里虽然有些犯嘀咕,但还是往科学的方向去想,“是不是因为房屋是一夜之间赶制成的,重量太轻,这才容易动啊?”
周围人都点点头,觉得这个说法有些道理。
本地因为地震和海啸频发的原因,一户建的材质本来就是轻便、便宜为主,如果是一夜速成不打算住人的房子,那造起来就更不讲究了。
众人议论纷纷时,不远处忽有一辆中型面包车飞驰而来,车上哗啦啦下来一批穿黑西装的男人,为首的那个人高马大还戴墨镜,面相凶狠,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嚯,不是说这房子是节目组拍摄用的?怎么来了一群社团帮派分子?”
“这还用说,肯定是社团旗下的制作公司咯!”
现在日本的黒道也不好混了,上了年纪的很多都只能去摇奶茶,能进娱乐圈搞几个节目出出歌的都算格外有实力了!
出于对社团的敬而远之,聊八卦的街坊们不约而同后退几步,找了个更安全的地方进行围观。
这一圈疑似社团分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五条悟一个电话叫来的高专人。
包括几个辅助监督,学校的授课老师,以及他和夏油杰的班主任,夜蛾正道老师。
人高马大酷似□□头目的夜蛾老师戴着墨镜,面色冷肃,望着犹在震颤、恍如活物的房子,眼神沉重至极:“究竟怎么回事,悟,详细说明一下。”
五条悟现在看起来竟是难得的正经:“大概三小时前,杰给萤发了短信,说自己在这里看到了咒灵,尝试独自祓除。后来差不多有二十分钟我们没收到他的短信,这才过来找人。”
“地点就是这栋屋子,室内也有过咒灵留下的残秽,唯独人好像消失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萤说,一起失踪的还有她一个朋友。”
宇智波萤点头附和,“我发现了他留下的乌鸦,基本可以肯定他也一起失踪了。”
“这么说,会有可能是拥有空间类术式的咒灵吗?”夜蛾正道也想到了这个思路。
五条悟摇摇头。
在其他人没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和宇智波萤已经把整个房子上下全部搜查扫荡了一遍,线索还是有的。他说:“如果是正在运行中的术式,不可能没留下任何痕迹。”
“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咒力正在运行的痕迹,萤对时空间也略有了解。她说这附近没有另外的空间,只能说明,失踪的两人应该是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夜蛾正道虽然不知道宇智波萤真正的来历,但他见识过后者的实力,也相信五条悟的判断。
他皱眉思索接下来应该从哪方面查起,忽然,外围传来骚乱声,夜蛾正道循声看去,问:“出了什么事,外面是什么声音?”
一个脸色苍白,戴着眼镜的辅助监督上前,小声对夜蛾说:“外面来了一个老人家,说什么都要看看这栋房子不可,其他人正在劝解。抱歉,我们马上处理好。”
咒术师在咒灵肆虐现场的话语权和控场力,某种程度上说其实不亚于刑警之于凶杀案……辅助监督在这里就是给他们打下手的小喽啰,这些琐事都需要他们负责处理。
夜蛾正道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面声音更大了。
“快让开,让我进去!我听我儿媳说了,这房子是忽然出现在这个位置的,跟从以前一样的地方,一模一样——这是冤孽,是冤孽作祟啊!!”
老人的声音沙哑而凄厉,像一只呕哑嘲哳的老鸦,哀嚎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所有人都被这苍老不详的声音吓了一跳,而后才注意到对方说了些什么。
被称作“儿媳”的女人正是之前跟邻居说小话的那个,此刻正满脸尴尬地劝公公回家:“爸爸!我只说了这房子可能是人家节目组临时建起来的,这跟冤孽有什么关系?快跟我回家吧!”
说着还不住跟其他人鞠躬致意,连连道歉。
夜蛾正道却不敢小觑。
普通人看不到咒灵的踪迹,因此这些非自然现象往往会被人们传成都市传说、冤魂索命,甚至是山鬼妖精。因此,在搜集咒灵情报时,本地人的证词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他拨开堵在面前的人群,来到老人面前,“老先生,您说的冤孽是指什么?”
“冤孽,就是有鬼啊!我们町内有一栋吃人的房子,这传说已经传了几十年了。年轻人或许不知道,我却亲眼见过那栋房子吞噬我幼年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一直不敢忘——”
老人的面色因恐惧而显得狰狞,他厉声劝道:“每当这栋房子出现,就是又要有人要被吞掉了!还想活命的就不要进去!”
“会被吃掉的!!”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老人粗粝绝望的声音在人群中散开。
老人的话给了咒术师们调查的方向。
经过一个下午的走访问询,加上一些特殊术式人员的协助调查,当晚,辅助监督就将他们得出的调查报告递到夜蛾正道手里。
彼时他、五条悟、宇智波萤三人都等在办公室里。
高专人少, 老师们分到的办公室都是非常空旷宽敞的三间和室。
夜蛾正道端坐在自己办公椅后,越是焦虑,手上钻毛毡的动作越快,一针一针机械重复着,脑中思绪像毛线一样打着结。
就在他办公桌不远处,五条悟坐着不知道从哪拖的椅子,整个人瘫在上头,漂亮的眼睛虚虚盯着天花板,两条腿无处安放地晃荡,带着椅子也发出规律地吱呀吱呀声。
这一个下午他们不是没有在原地调查, 可惜一无所获,只能回高专等待专业人士的调查汇报。
宇智波萤站在木质前廊下,看着外面结合现代风的日式庭院,心里倒是不怎么急。
一来她对佐助的实力很有信心,觉得对方怎么也不至于一下午就被咒灵干死,二来,她心里已经在做最坏的打算了。
——明天,最迟明天要是还找不到宇智波佐助,她就从老家摇人,把整个咒术界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人找到!
不惜一切代价!
在这样堪称凝重的氛围里, 不知等了多久,前来汇报的人敲门进来,三道视线立马朝她射去。
幸亏此人心理素质极佳,顶着这些颇有压力的视线还能泰然自若,言辞简明地说:
“我代表调查组的所有人来做总结汇报。”
“经调查,我们确定,活跃在邱野町的咒灵迄今存在已有至少六十年,外表形态为房屋,进食方式疑似'将人引诱至屋内并吞噬',具有跨越时间的能力,出现时间并无规律,出现地点则一直是原武田家的位置。”
“考虑到此咒灵诞生与武田家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我们暂定此咒灵名为,【武田屋】。”
“最初住在武田屋内的是武田家母子二人,母亲武田芳,儿子武田一郎。丈夫武田信长多年不回家,大家都说早已在战场上战死。妻子武田芳在洗衣店工作,靠微薄的薪水抚养儿子武田一郎。街坊们都说武田一郎是个非常乖巧听话的孩子,可惜不幸在八岁时煤气中毒死亡。儿子死后,武田芳不出两天也上吊自杀。”
“武田家一家三口都没了,房子渐渐落败,街坊四邻避之不及。谁也说不清第一个死在武田屋的外人是谁,只知道,自从有外人死在武田家后,破败的房子忽然莫名消失,又经常莫名出现。”
“每次,武田屋的出现都伴随着几个消失的孩子,甚至大人。”
“因此,推测【武田屋】应当还拥有蛊惑神志的精神系术式,再加上时空间术式,我们得出结论,【武田屋】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物体形态的咒灵,或许还要算上其中也许不止一个的……人形咒灵,将其视为一个咒灵集合体看待,更加稳妥可信。”
辅助监督艰涩地将这句话说完,低下头,缓缓吐出口气。
这是他们所有人共同得出的结论,但每次念到这,她都觉得这个结论真是让人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现场一片寂静。
片刻后,夜蛾正道才倒吸一口凉气,语调不稳地反问:“什么,什么叫咒灵集合体?!”
没等汇报的人说,五条悟先开口了,还是那种轻飘飘的口气,只是这次飘得实在有点高,“这还用说吗?集合体,就是一个咒物里面嵌套了两个咒灵,这个意思咯?”
辅助监督肯定地点点头,并严谨补充:“事实上,我们不能确定其中究竟有几个咒灵,也不能确定这些咒灵的身份。只能推断,最有可能的是武田芳和武田一郎两个。”
她也知道自己说的东西有多骇人听闻,但根据他们收集到的信息,从流言中抽茧剥丝捋出的真实,以及其诡异的存在形式……这个结论至少有九成可信度。
【武田屋】不是一个咒物,而是一家两口、甚至三口聚在一起形成的咒灵屋。
这种聚集方式实在罕见,不,应该说是闻所未闻,所有自认见多识广的辅助监督都没见过这样的结合。
对他们来说,做出这个判断是非常艰难的。
但这就是逻辑推理出的最可能的结论,谁也不敢保证这样的结合不可能存在,只能把自己的猜测全盘讲出来,接不接受就看这些咒术师的了。
对咒术界知之甚多的几个人都沉默了,知之甚少的宇智波萤则彻底糊涂:“不是,不是说咒灵是没有智慧,全凭本能活动的没有理智的怪物吗?彼此之间会有竞争关系,甚至你死我活也不奇怪。”
“一个咒灵集合体,它们难道不会打起来?”
辅助监督依旧谨慎措辞:“咒灵之间也有等级之分,倘若领头的那个咒灵拥有智慧,并有按捺本能的理智……”
一个咒灵如果有理智,那就没有它做不出来的事情。
这话她没有直说,但在场大家都听出来了。
难捱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夜蛾正道揉着眉心头疼道:“……让窗的人继续,争取把这个猜测彻底砸实。确定为真后,我们就要根据这点做出相应部署了。”
他长叹口气:“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
昏暗的和室内,五条悟和宇智波萤对视了一眼。
该说的都说完了,作为之后可能用到的主力,夜蛾正道强迫二人现在马上去休息,养精蓄锐以备不时之需。
宇智波萤很久都没回高专了,好在之前她暂住的那个宿舍还保持者原样,暂时休息没有问题。
五条悟不知在想些什么,出神地跟在宇智波萤身边,一路跟回女生宿舍楼。
没等宇智波萤喊他,忽然一阵强大的咒力朝他们面前袭来。高专内部可是有自己的结界的,陌生咒灵未经登记不能出现,五条悟眨眼就回过神来,手中噼里啪啦的咒力蓄力,暴躁地想冲出去揍一两个东西出出气。
像是察觉到了具现化的杀气,那咒力袭来的脚步变迟,显露出一片黑雾中的真实模样。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贞子!
而且,是比上次见她还要强大的贞子。身上的咒力多到简直要溢出来了。
尽管变强了,贞子也没敢起来炸刺,战战兢兢地停在宇智波萤面前,战战兢兢不敢同她对视,也不敢挪开一步。
贞子怎么在这?宇智波萤眯起眼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夏油出事的时候你没在他身边吗?”
贞子摇了摇头。
意识到这样或许有歧义,她连比带划地开始表演。
一开始她老老实实跟在夏油杰身后,忽然,宇智波佐助出现了!
她哭丧着脸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控诉佐助把自己当成靶子玩,还痛得很。
后面佐助放了他们两个,开始应对咒灵。
佐助被咒灵攻击,恼羞成怒,用雷遁反击咒灵。
讲到这,贞子打了个哆嗦,身体疯狂摇摆模拟咒灵被电击后房屋的情况,龇牙咧嘴演示咒灵的惨状,然后哗一下抬手,表示二人被转移到了未知的地方。
至于她自己为什么没有离开……贞子忽然干呕一声,从嘴巴里吐出一块被包在一起的血肉。
那块血肉黑漆漆的,存在感极强,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邪恶气息!
宇智波萤差点都要应激把这玩意塞进异空间了。
就是黑绝都没这么邪性!
五条悟彻底将自己的墨镜脱下,仔细打量那块血肉,堪比X光的两只眼睛恨不得把每寸、每层、每个细胞都扫描一遍。
这世上多的是他没见过的咒具、咒物,五条悟没有真的自大到以为自己无所不知,但这个东西,其邪恶、其强大都是他第一次见。
过了许久,他才说:“这是用某个活人的血肉,包裹死人的血肉,被咒灵吞下的。”
“死人的血肉空前强大,咒力比我之前见过的所有咒物都厉害。活人的血肉……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充分起到了保护、融合、加成的作用,应当是取了特殊体质的人的血肉而来。”
贞子指了指死人肉,又指指自己的肚子。
指指活人肉,却指向自己的喉咙,龇牙咧嘴。
宇智波萤深恨咒灵不存在通灵的可能,不然就省得这你画我猜的功夫了。
“你是说,死人的肉本来就在你肚子里,活人的肉是刚刚才吃下去的?”
贞子点头。
“这块肉是怎么来的,你在哪吞下去的?”五条悟追问。
贞子模拟打哆嗦的样子,甚至不惜把自己的黑雾身体拆得七零八落,从其中取出某个小块,一口吞了进去。
“是那个被佐助雷遁击中的咒灵,他的身体散成一团,被你捉到其中的这块肉,吃了下去……”
贞子点头,表示这块肉大补,吃了美滋滋。
“哈,我懂了!”
五条悟嚯地转身,抓住宇智波萤的手,两眼精光湛湛:“萤,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贞子就比其他特级咒灵都强了!”
只是那会他以为贞子是总监会的人在针对自己,再加上贞子给了杰,那就是让敌人为他们作嫁衣,便没有继续关注。
现在,两个看似无关的事件通过贞子产生联系,也让幕后之人的动作缓缓浮出水面。
贞子,和【武田屋】内的某个咒灵,都是被同一个人选中的咒灵。
前者喂下了强大的死人血肉,实力增强,用来暗杀自己。
如果没有宇智波萤的话,贞子说不定真的能把自己耗死,也说不定会反过来被五条家的人围攻、消灭。
总之就是不可能好端端被夏油杰吞掉成为宝可梦里的一个。
至于【武田屋】内的某个咒灵,很可能是用活人的血肉强行“喂”成咒灵的。一个能让贞子实力大增的血肉,毒性可见一斑。
这样也解释了【武田屋】这个诡异的集合体怎么会出现。天然情况下咒灵确实不会合作,也不会聚集,一切都是人为的阴谋。
对方的目的现在不得而知,但他的阴谋,恐怕注定要失败了。
贞子吞下活人肉,死人肉和活人肉在她体内结合,让她的实力在短时间内又一次飞跃。以至于原本应该把她和杰一块传送到别处,贞子却跟秤砣似的,重到对方传不走她了。
一个巧合之后处处是巧合,让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忽然就从中间裂开了……
五条悟想到这,顾不上担心失去强大助力的好兄弟,满心都是敌人计划流产、己方由明转暗的喜悦,跟个反派一样桀桀桀地笑了起来。
还被握着手的宇智波萤:“???”
这是干嘛?
地铁老人手机.jpg
“喂, 醒醒!”
由远及近的呼唤在耳边响起,神志仿佛远在天边的风筝线被轻轻扯动,零星几个依旧工作的神经元将声音转化成信号传递到脑海,这才勉强唤回他的神思。
未知的延伸被按下暂停键,丝线僵硬停在半空,像失去了指挥使,又丝丝缕缕地降落、回归。
“喂, 醒醒!你身体出问题了!”
思绪慢慢归拢,目光逐渐恢复焦距, 视野内模糊的一切又变成原先清晰可见的样子。
夏油杰缓了一阵,对上佐助稍显紧张的神色,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佐助怎么会是这个表情。
在他失去意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可太多了。
多到佐助见他总算清醒过来都松口气:“……总算醒了。你刚才差点变成一条线飞走。”
夏油杰一脸问号:“??”
什么东西?
佐助显然还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顾不上言简意赅了,“就是我刚说的,你差点整个人都变成一条线被吸走。”
人要怎么才能把自己变成一条丝线?
如果在遇到宇智波萤之前有人对他这么说,佐助只会觉得对方异想天开。
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忍术能把人彻底变成另一个形状。
可就在刚刚,在他眼皮底下,夏油杰的身体彻底放松倒在地上,身体各处诡异地开始松动, 不知从哪一处开始抽丝,总之,不过一会功夫,他身上许多地方都开始变成丝线, 漂浮在半空。
要不是看他连脑子都要被拆开,佐助也不至于这么急,生怕叫不醒他。
想到这,他还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这真的是咒灵在作祟,那佐助可算是真正认识到咒灵的实力了。
原本他颇以自己忍者的实力为傲,并不把这些本地的东西放在眼里,这下算是被教做人了。
忍者们使用的招数起码还在物理范畴内,想象力没有丰富到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带血肉地拆成丝线。
简直难以置信。
好在夏油杰被叫醒后就没再异变,大部分变成丝线的身体也渐渐回归,只有额头上损失了点皮肉,一条稍显狰狞的伤疤刻在额头,看起来像做过开颅手术,稍显诡异。
好在这伤口不痛不痒,只是缺了点明显的血肉。
夏油杰摸摸自己的额头,脸色紧绷。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咒灵绝不可能只有一级,甚至比他见过的特级都厉害,不然怎么可能绕过贞子给自己造成这样的伤害……
话说话来,贞子呢?
夏油杰一愣,意识到自己似乎很久没看到贞子了。
他感应一番,发现贞子并没有回到咒灵们统一待着的地方。
如果还在外面,这里怎么会没有贞子的踪迹?
他左右打量一番,他们所在的还是之前的建筑,之前的位置,之前的站位。
周围空旷的环境未曾改变,房子里的一粒灰尘都跟之前一模一样,好像眩晕之前看到的那些都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可这怎么可能呢?
佐助自以为的“小千鸟”,最后放出来的规模可一点都不小。不止粘在天花板上的婴儿咒灵,就连房子都跟着颤抖抖动起来,怎么可能过一阵又恢复原来的模样,毫发无伤?
夏油杰心中稍感不安,觉得这地方有点邪门。
环境还是之前的环境。
布局还是之前的布局。
感觉还是之前的感觉。
空荡荡,没有人生存过的气息,像是空置了很久,灰尘都积了一指厚……
一切如常。
贞子也根本不在这里。
这就奇怪了,已经调伏的咒灵不可能轻易逃脱,贞子的秉性也并非放纵不羁爱自由,有宇智波佐助在,她应当更不敢趁机逃脱才对……
难道出了意外吗?
如佐助所说的,那个能把人拆成丝线的咒灵先把贞子拆了?
夏油杰脑子里关于咒力的常识渐渐恢复,他皱起眉,喃喃自语:“按理,咒灵只会有一种术式,即便有不同的攻击手段,往往都是从同一术式演变而来,出自同源。”
“怎么会有一个咒灵既可以吞噬声音,又能把人变成丝线,这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种能力吧……”
说到这,他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天花板上的咒灵形态变得模糊,波浪似的纹路晃花了人的眼睛,同时,那张脸则糊成一团,彻底失去五官。
好奇怪的画面。
夏油杰心中觉得有哪里不对,也努力去想究竟什么地方不对。
可惜头上少的那点血肉似乎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大脑,一时只觉得什么都思考不出来,什么也回忆不起来。
不会就这么变傻子了吧。
刚才想到哪了,对,贞子的踪迹……贞子?贞子是谁。
不对,和他一起来的人不叫贞子。
对,根本没有贞子这个人。
夏油杰一边摸着自己缺了一条血肉的伤口,一边肯定地点头。
就是这样。
这里一直是这样子,从他们进门开始。
“佐助君,我们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吧?这时候还不回家,我妈妈会担心的。”
他掐着嗓子,用三年级小学生的口气跟佐助说,“说好的试胆游戏下次再玩吧,和一郎一起。”
说着,他虚空给自己戴上一顶帽子,虚空背上一个双肩背包,迈着一颠一颠的活泼步伐开始下楼。
这一系列动作,放在小学生身上或许没有任何违和感,可让身高几乎一米八、浑身都是硬邦邦肌肉的中学生来做嘛……就显得格外诡异了。
目睹这一幕的佐助表情惊悚,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什么鬼,佐助君是什么?什么试胆活动,谁又是一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