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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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釉演讲时抽空发现郎予被人缠住,眉头一蹙,缩短了演讲时长。
郎予被那女生叽叽呱呱烦的浑身冒冷气,就在女生冷的怀疑是不是要变天时,她突然发现郎予先前还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一下如冬雪消融,初春将至的小跑到刚从台上下来的鹿釉身边递上了水。
“人家怎么可能会接来路不明人给的……”女生不满的嘟囔还没表达完,就见鹿釉不但接过了他的水,两人竟然还牵起了手。
“不会吧不会吧!那人是小郎总,他刚才竟然站在我身边,我竟然没发现!!!!”
“肯定是了!!!你见鹿鹿对谁笑的那么甜蜜过!”
“啊啊啊啊,真的好帅,戴着口罩都藏不住的那种,郎才女貌这颜也太配了吧。”
一开始搭讪郎予的女生听见周围人的讨论,尴尬的往人群里藏了藏。
“……程院长,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这次是以我母亲个人名义招的人,你知道《小巷子》的意义,我希望学院可以认真对待。”
鹿釉这次回校,除了答应学院演讲外,还有一件就是她下了好几年心思的一部电影。
那是她母亲离世前留下的,一部即将面世,连剧组都在接恰,却在陪她去看水族馆时,永远成为了一本遗世之作,那也是她陪她走出病情,决心回国的动力。
她在娱乐圈打滚了一年,总算有底气将它重现于世。
她不放心将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交给别人主宰,所以学会了编纂和执导,才会有了第一部自己的代表作《星光》。
她母亲是文坛有名的小说家,擅长以现实、清醒的笔触描写普通人平凡又不平凡的生活,她写的书可以说是很多人,无论青年老人都爱畅读的名作,就是现在也不例外,由以《小巷子》为最,它不但上过报纸,高考作文题都有它的影子。
当时说要把《小巷子》拍成电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期待,谁知道最后却没了后续。
如今再提及,身为这本书的忠实书粉的电影学院院长,激动过后冷静下来,并不赞同鹿釉在学院里招演员,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学生,是觉得鹿釉应该再慎重一些。
“院长,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当然,选人其实不止在本校,全国各大影视专业都会有这项招募,你不必太担心。”
鹿釉端坐在院长对面,身边还坐着个当背景板捏着她手玩的郎予。
院长还是不太赞同,“为什么,这些学生虽是科班出身,但肯定不如圈子里的演员有经验和阅历,要是拍砸了……”人家可不会看你是作者的女儿,书粉的嘴可是很毒的。
第114章 打包带走
“院长,错就错在你说的阅历上,《小巷子》里的男女主一开始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敲打,有些东西就是演技再好,也不是能演出来的,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
“不然你看我现在在演戏上的天赋和成就,我何必找别人来演,而是当个编导和投资人。”
鹿釉的一番话起了效果,院长想了想,没有再拒绝。
不日,学院里就展开了招募,各地的影视学院也同一时间做起了宣传。
鹿釉刚得了奖,前脚亲手编导的剧得了一堆奖,后脚最佳女配都还让人记忆犹新。
这才没几月又来了个这么大的动作,一时站在了风尖浪子口。
相比捧的,这回骂的比较多,毕竟要将一部旷世名作拍成电影,很多人更多担心的是怕她会毁了这本书。
但招募如旧,鹿釉甚至发表了篇围脖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无论她做什么,郎予都会在背后支持她,不过看着她这几日因为这件事一直在奔波、折腾的都瘦了几分,周身的气息越加冰冷。
好不容易将好几天都没睡过好觉的鹿釉哄睡,郎予一个电话,让李晓定下机票,抱着熟睡的人打包上了飞机。
也许是喝了他放了安神药的牛奶,鹿釉一路都睡死了过去,乖乖的任郎予抱在怀里抱来抱去。
等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醒来时,鹿釉顶着一头鸡窝环顾了一圈陌生的环境,眯着眼看的直发愣,“这是哪儿……”
郎予推门进来时,鹿釉刚掀开被子打算赤脚下床,“醒了,这一觉睡的还好吗?”
“嗯……”
被他环上腰,抱在怀里,鹿釉还蒙蒙的揉了会儿眼睛。
郎予瞧见她睡的翘起的头发,上手随便抓了两下就压了下去。
刚睡醒的鹿釉乖巧的不行,脸上还有睡觉时压出来的红印子,郎予被她萌的心肝一颤,低头咬了一口她脸上的软肉。
在鹿釉睁圆了眼控诉的小表情下,嘴角勾起的抱着人洗漱去了。
陪着她吃完饭,郎予就出门忙起了工作。
鹿釉闲着无聊在屋里晃悠了两圈,打开门找郎予时,才发现他们在的地方不是酒店。
因为门一打开,外面不是楼道而是装修风格简约的办公室。
郎予见她出来,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怎么出来了,是闷了吗?我带你出去逛逛?”
鹿釉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郎予这才牵着她的手出了办公室。
这一层楼都是办公区,员工不是很多,因为这只是一个游戏城,郎予去年新建的。
这个点作为抚城的一个分站,只有一部分日常负责游戏城运行的员工,但是考虑到这是抚城,鹿釉的父母在这边长眠,可能会经常过来这边看望二老,郎予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辟出了间两厅一室的小套间。
鹿釉被他牵着手走出办公室时,和外面的人打了一个照面,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礼貌的点头示意后,才和郎予坐上了电梯。
所以,鹿釉并不知道她的出现,让一干人等又惊又喜。
“真的是她!真人比电视剧里面好看多了。”
“她不是应该在尧城吗?怎么老板过来视察还带着小夫人啊,太甜了吧。”
“度假的吧,不然还能怎么解释。”
“说起来,老板是不是还没办婚礼,我好想随份子钱。”
“就你那点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这怎么能叫丢人现眼,心意心意你懂不懂。”
“你说我可不可以要个签名啊。”
员工怎么议论的鹿釉并不知道,从电梯出来时,她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眼前飘过的机械水母,人都有点懵,“郎予哥,怎么回事?我早就想问你了,这到底是哪啊?”
看上去和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好像。
一楼人有点多,郎予揽着她的肩膀护着她往安全出口走,“忘了和你说了,我们现在在抚城,这里是我建的游戏城,和尧城那家没有多大的区别。“
“哦,就是上次你生日那会儿来这边出差时建的吗?”鹿釉怕被别人认出来,扣紧了脸上的口罩,尽量低着头。
“嗯,当时它才正式开业。”
护着她出了游戏城,郎予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问道:“想去哪玩?时间还早。”
“竟然都来了抚城,我们去看看爸妈吧。”
“好。"
坐上车前,鹿釉无意间扫了眼对面的街道,发现那两栋楼中间有条小巷子,有个画面突然在脑海里闪现了一下。
郎予见她一直盯着窗外,便问了一声:“怎么了?”
“啊~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鹿釉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总觉得刚才脑海里灵光一现的画面好像有点熟悉。
鹿釉怀里抱着束洁白的玫瑰花,还有一束向阳花,牵着郎予的手拾阶而上。
来到二老还有郎予爷爷面前,她蹲下帮他们拂去照片里的灰尘,才把花放到他们面前,“爸爸妈妈,爷爷,幺儿带着郎予哥又来看你们了。”
“爷爷,爸,妈。”郎予蹲在鹿釉身边,跟着叫了一声。
鹿釉上手摸了摸她母亲的眉眼,好像想到了很多以前的趣事,眉目甚是温柔,“我还记得以前你和我讲过的故事,你总是喜欢拿你自己写的小说给我当睡前故事,爸爸就会在一旁念叨,说我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听得懂那些深奥的字眼。”
“然后你就会和爸爸争辩,文字是最能表达人心意的一种方式,竟然都是字,现在不懂,听多了读多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后来我确实明白了你写的那些晦涩的字眼,可你却再也不能讲给我听了。”
“妈妈,还记得《小巷子》吗?那是你给我讲过最多次数的一本书,当年没有拍成你心心念念的电影,这回女儿有能力亲自帮你实现。”
“对了,我和郎予哥前段时间领证了,也告诉你们一声,你都不知道那几天某人有多亢奋,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我都找不到人管管他。”
鹿釉刚说完,郎予红着耳尖,轻轻捏了下掌心下握着的手,“幺儿!”这种私密事是能在长辈面前说的吗?
“干嘛,我又没说错嘛,你就是个大禽……”
她还没说完呢,某只狼崽子在长辈面前脸皮薄的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爷爷,爸,妈,幺儿她瞎说的,我可节制了。”
虽然偶尔是有点过分了些,谁让他家宝贝那么诱人。
果然是见鬼说鬼话,鹿釉撇过头吐了吐舌,半点不相信某人嘴里的话。
两人又在父母和老人面前拌了下嘴,看天色晚了,才起身打道回府。
扫地的守墓老人远远的看见有对小夫妻打打闹闹的下了坡,摇头晃脑的感叹了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哦……”
鹿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时,被外头突然响起的雷声吓的狠狠打了个哆嗦。
没一会儿,落地窗外就下起了大暴雨,哗啦啦的打在了玻璃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怎么突然下那么大?“
郎予还在屋外的办公室办公,这几天他带着鹿釉逛遍了抚城的大街小巷,工作堆积了一堆。
鹿釉知道他是看她因为招募的事被闹的心神不宁,才拉着她出来散心的。
但她也心疼他,毕竟掌管着偌大的公司,怎么可能不忙,所以每次在外面玩到一半就回来了。
鹿釉把头发擦的半干后,泡了杯咖啡端了出去。
郎予坐在办公椅上,见她端了杯咖啡放在桌上,手一捞将人抱进了怀里。
“困了就早点睡,我今天没那么快结束。”
搁在肩窝上的大脑袋蹭来蹭去的,鹿釉痒的躲了躲,应了声,“知道了。”
“你也别忙太晚,对身体不好。”
“嗯嗯,我知道。幺儿你身上好香啊。”
郎予说着,腰上的手就有些不老实了,“唔,要不我先不看了,明天……”
他话还没说完,被他摸的浑身不得劲的鹿釉羞红着脸推了下他的脑门,从他怀里钻出来,落荒而逃了,“好好看,我去睡了!”
郎予碰了下她推的额头,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跑的还挺快。”
不记得是几号了,她父母头七刚过,那天晚上的雨,也挺大的。
她从房间出来,游魂一样在屋里转了一圈都没发现她哥,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出了门。
伞也没拿,没走一会儿就被雨淋透了全身,衣服湿漉漉的搭在身上并不好受,冰冷滑湿的裹在身上,像掉进了冰窟里。
鹿釉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上拖着慢吞吞的脚步,半夜的街道没什么人,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
夜风还夹在泥土的腥味,她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前几天晚上父母出事的现场,忍着腹中的翻滚,扑到旁边干呕了起来。
她闻到了血的味道,是她妈妈身上的血……
她妈妈,她的妈妈……
鹿釉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感觉不吐了,又晃悠的站起来去找她哥,她没忘记自己出门的目的。
堂哥那么晚不在家,她要找到他。
又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不知道多久,路过一个小巷子时,鹿釉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空洞无神的眼睛无机质的眨了两下,她摸着墙壁循着气味走了过去。
垃圾桶旁边瘫坐的一个人,血污模糊了他大半张脸,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脏兮兮的。
她闻到的血腥味是这个人身上传来的,她看了眼脚下,黏腻的还踩到了他流出来的血。
云层散开,有缕月色照进小巷子时,鹿釉好像是被脚下的血色刺激到了,无神的眼睛四处看了一眼,才慢吞吞的想起自己这时候应该要报警,叫救护车,不然这个人就像她父母一样。
想起这个后果,鹿釉呼吸有些急促,转身要走时,裙摆却被拽住了。
“救……救我……”
鹿釉想把裙摆拽回来,但这人抓的牢牢的不肯松,不松开她怎么去叫人,鹿釉情急之下开了口,“松,松手,会救、你的,我去叫人。”
鹿釉自从父母走后受了刺激,已经几天没开口说过话了,突然说起来喉咙涩的很。
那人好像听见了,果然松了手。
鹿釉转身正打算走,地上瘫坐的人突然含糊的呢喃了一声让她顿住了脚。
“爷爷……孙儿……好疼啊……”
鬼使神差的鹿釉又蹲在了他面前,从裙兜里掏出了两颗糖。
那两颗糖是那天去水族馆路上时,她妈妈塞给她的,听说是姑姑寄回来的,鹿釉一想起是母亲走时塞给她的东西就一直没舍得吃。
这几天她基本上都是看着这个愣神。
那少年应该是失血过多又淋了雨,有些烧糊涂了,鹿釉攥着手里的糖发了会呆,才撕了一个塞他嘴里,另外一个放在了他手心上。
“别睡,我去找人。”
鹿釉起身时听见他一直脆弱的喊着疼,眼尾也含着泪珠,下意识就伸手帮他拭去了,“不疼的,别哭。”
把人哄好后,她就转身离开了巷子找电话亭报警叫救护车去了。
后来的事她就记不清楚了,好像是雨淋太多,那段时间情绪起伏太大,晕在了人家店门前,被人送去了医院,没几天她姑姑回来就把她接走了。
再然后就是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吃药,看心理医生,守着她父母留给她的东西熬了过来。
一梦醒来时,鹿釉盯着天花板好半天回不过神,手碰上脸颊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怪不得,第一次见面郎予就一副熟稔的语气。
原来她以为的初见,其实是早有注定。
鹿釉缓了一下起伏的情绪,本想起身去洗个脸,腰上却受到了阻力,低头一看,原来是郎予抱着她睡的正熟。
外面天还没亮,半夜似乎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
鹿釉借着床头昏暗的小夜灯,低头亲了下郎予的眼尾。
安静的卧室,突然响起一声揉进骨里,夹杂着万千深情的低语,“谢谢你。”
谢谢你。
谢谢你还记得我。
谢谢你,愿意穿过万千人群来爱我。
—正文完—
写到这的时候竟然有种浓浓的不舍,但也拖的够久的了。
还有一章后记,想给予哥和鹿姐补一个婚礼,所以下章内容你们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