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满级大佬要复活by吃香菜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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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好久不见,还认不认得我啊。”站在沈潇然身边的一女子笑盈盈的对着容溯打招呼。
约莫十六七岁,红衣似火,头顶艳阳高照,将她的红衣金钗都映的光艳夺目,此刻往那院子里一站,顿时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
“凌瑜表姐。”容溯淡淡一笑。
第166章 腐败的王朝5
“叶镜,前朝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虽然贺云峥与叶镜不对付,但他还是很好奇前朝的事,叶镜又是怎么知道的。
叶镜也不卖关子,这里坐着的人都是人精,他不解释清楚怕是不好过。
“我的先祖初代北城王的妻子是前朝末代太子妃的贴身侍女,也是唯二知道这件秘史的人,这个秘密是历代北城王都知道的。
不巧,小时候父王继位,祖父说的时候被我听到了。”
说着,叶镜看向贺云峥。
“本想自己去东阳查看,毕竟我太祖母是东阳王府的女儿,可总有人在阻挠我,就只好拜托福安郡主了。”
贺云峥瞧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可气的翻了个白眼,“看我干什么,说你的。”
叶镜顿了顿,继续说道,“想必宋歆小姐派去的人已经把人带回来了吧,唐皓双胞胎小儿子的后代。”
宋歆点头,“他叫魏楚元,今年十七,我去见他时,他并不意外,所以他应当是知晓自己的身份。”
“说来说去,我还是有些搞不懂你们为何要去找前朝的人,都过去五百年了,谁还记得前朝的事。”贺云峥非常不理解,忍不住出声道。
“说你蠢还真是不自知,多读点书吧!”叶镜鄙夷的看着贺云峥,口中充满了嫌弃。
贺云峥站起身刚想开口怼回去,容溯瞥了他一眼,默默的坐了回去。
“若我记得没错前朝有一处宝藏至今都没有找到,陶陶是想要这处宝藏?”沈凌瑜把玩着手中的剑,悠悠的开口。
“宝藏是次要,我要的是玉玺,我查了五年,还是没有线索。”容溯不在意那个宝藏,但是宋歆记忆中那个玉玺,容溯是在意的。
“什么玉玺?”沈潇然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问道。
“前朝存在了几千年,底蕴深厚,在皇城破灭之时,皇室除了人在,所有宝物不翼而飞,就连玉玺也没找到。
太子元皓自缢,元兆被斩杀,所有皇室血脉的人全部被杀,至此天下大乱。
那时,有一传言,得玉玺者得天下,前朝玉玺乃是国韵大帝统一天下,派人耗费九九八十一天,用世间最好的璧玉做成。
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天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国韵大帝之后,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
乾元帝登基,所用玉玺不过是一个仿制品罢了。”
玉玺是历史上的每一位皇帝都要得到的东西,因为玉玺代表了皇位的正统性,代表了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力。
若是没有传国玉玺,天子身份就容易遭到大家的质疑。
如今的大翊国本就岌岌可危,内有奸臣宦官,外有倭寇虎视眈眈。
若是暴露出大翊国的玉玺是仿制品,那么大翊国皇室就是血统不正,不足以坐上那个皇位。
百姓要的是一位英明的君主,而大臣,底蕴深厚的世族要的是拥有玉玺的正统皇室。
若容溯猜的不错,魏楚元应当知晓玉玺的下落,或者说玉玺就在他手里。
“所以,玉玺在魏楚元手里?”沈潇然猜想道。
“即便不在他手里,他应该也知道玉玺的下落。”叶镜肯定的点了点头。
“大哥,麻烦你把魏楚元请来吧。”容溯前些日子安排了一人住在南荒王府,宋晏祁是知道的。
宋晏祁点头。“好。”
瞧着宋晏祁点头,站了起来,沈凌瑜刷的一下串到容溯面前。
“陶陶,不如我和表哥一起去吧,省的那魏楚元跑了。”沈凌瑜朝容溯眨了眨眼睛,暗示着容溯。
容溯挑眉,这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宋晏祁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也没关系,沈凌瑜想嫁给宋晏祁的美梦马上就要破灭了。
宋晏祁带着沈凌瑜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四周安静的出奇。
魏楚元已经在这里住了五天了,除了送到的小厮,就只有容溯来过一次。
远远的就看到两道身影,魏楚元微微松了口气,终于来了,他们比自己想象的要沉得住气。
想到刚来时见到的少女,,明明还未及笄却如此老成。
宋晏祁冷淡的魏楚元,“魏公子,你应该等很久了,走吧。”
魏楚元一脸笑意的点点头。
摇光院。
众人在等宋晏祁带魏楚元过来。
很快,宋晏祁带着魏楚元来了。
贺云峥脚步声,眯着眼睛看去,嗤笑一声。
“呦呵,原来是你啊,我就知道元回不是你的真名字。”
“贺世子,别来无恙!”魏楚元对着贺云峥抬了抬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哼!”贺云峥撇过头,不理他。
魏楚元也不尴尬,一一望去。
贺云峥,叶镜,沈潇然,沈凌瑜,宋晏祁,最后看向容溯。
“诸位好,在下魏楚元,先祖是前朝皇子。”
魏楚元毫不避讳的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当然他也明白这个秘密对在场的人来说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贺世子,元回是曾祖父给在下取的名字,寓意元氏终将会杀回盛京,不过,我本人还是比较喜欢魏楚元这个名字,不知诸位找我来是有何事?”
一时之间没人出声,贺云峥躺在椅子上悠哉的闭目养神,叶镜坐的挺直,面目严肃也显然不会搭话。
沈潇然正在和沈凌瑜挤眉弄眼。
宋晏祁话少,不会和不熟之人多说一句话。
“魏公子,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喜欢什么名字,我们找你是想知道玉玺之事,我知道你母亲中了毒,双眼失明,命不久矣,不巧,我这里有药王大师生前所制作的百味丸。”
最终是容溯开了口。
“百味丸?传说中能解百毒,跟阎王抢人的百味丸?自从药王逝世,百味丸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陶陶,你有百味丸为何自己不吃?”沈潇然疑惑。
“百味丸主要是解毒,不是治病。”容溯解释道,其实就是一颗丹药。
“前朝元氏已是过去,玉玺于你而言弊大于利,纵观历史还从未有复国成功的例子,魏公子,你要想清楚,你母亲的命掌握在你的手里。”
魏楚元失笑,连自己母亲中毒失明,命不久矣都能查到,说明他们已经做足了功夫。
“也不知诸位为何笃定玉玺在在下手里?”这一点魏楚元也很不明白。
“猜测。”叶镜直接开口。
“本来只有六分,现在有九分确定,从你走出东阳的那一刻怕是已经明白我们是为玉玺而来。
你有你的目的,我们有我们的计划,魏公子,咱们还是坦诚相待,玉玺交出来,条件你也可随意开。”
魏楚元看着容溯问道,“是吗,条件随我开?”
“磨磨唧唧的,魏楚元你在东阳和我谈合作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磨叽。”贺云峥有些不耐烦了。
“要么,你交出玉玺,要么,别想走出南荒王府!”
魏楚元看着容溯,“福安郡主也是这么想的?”
容溯不说话,玉玺,她是非要不可的,若是魏楚元不答应,那么用些非常手段也未尝不行。
魏楚元环顾一周,似乎都默认了贺云峥的话。
“玉玺确实不在我手里,不过我只知道它的下落,只需福安郡主答应我一个条件便可。”
“什么条件?”
魏楚元定定的看着容溯,缓缓绽开笑颜:“福安郡主做我的未婚妻如何!”
第168章 腐败的王朝7
容溯挑眉,“魏公子,我实话跟你说吧,药王曾说过我的身体药石难医,活不起十六岁,选我,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陶陶,你怎么从来没跟我啊!”沈潇然震惊,知道容溯身体不好,但也没想到已经药石难医了。
“既然现在我们是合作,我也不瞒大家,我只希望在我离开的那一刻能亲眼看见皇室惨败,我要亲手杀了他!”
这个“他”,众人都以为是皇帝。
只有容溯清楚不是,这个“他”指的是很多人,隐晦的看了一眼宋晏祁。
屋子里的人沉默了许久,宋晏祁指尖微颤,陶陶从未告诉过他这些事,是怕自己担心,还是……
容溯瞧着大家看着她的眼神情绪变化,欣然一笑,“不必如此这样看着我,我早已看开,不过就是一死,早晚都一样。”
世间之人大多怕死,身份如同宋歆这样尊贵的,恨不得寻遍无数药材来治病。
也正是因为宋歆从小就知道自己活不长才如此迫不及待的报仇吧。
屋子里的人都叹了一口气。
“我想我还是不改变我的想法,只要与郡主定下婚约,玉玺的下落我马上就告诉你。”
魏楚元一开始也是惊讶的,在他的消息里南荒王小女儿宋歆,虽然从小体弱,常年喝药,但总归不是短命。
不过,那又如何,他要的是又不是她的人。或许事情比想象中的要顺利许多。
容溯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皱了一下眉,答应和魏楚元的定下婚约。
于她而言利大于弊,她要是不想嫁人谁也阻止不了她,反正做完任务她就会离开这个小世界。
“可以。”容溯无所谓的点头,“等后日大哥及冠之礼之后公布吧,魏公子,这样可以了吗。”
魏楚元点头答应,“郡主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么在婚约公布之时,在下会告诉郡主玉玺的下落。”
容溯冷漠看着魏楚元,“希望如此。”
似是看出容溯的不待见,魏楚元心领神会,对着容溯淡然一笑。
“在下突然想起还未吃午饭,先行告辞!”
沈潇然看着容溯微微叹了口气,拉着沈凌瑜,“陶陶,我们也先走了,有什么再来找我。”
容溯点头,“嗯。”
宋晏祁欲言又止的看了容溯一眼,终究什么话都没说,跟着沈潇然沈凌瑜走了出去。
刚刚还热闹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几百年前元氏统一天下,其国韵大帝用世间最好的玉璧制作成玉玺。
国韵大帝实乃奇才,统一全国后,建立了君主专制中央集权制度。建立皇帝制度,在中央实行三公九卿制,地方实行郡县制。统一货币,统一度量衡,统一文字。修驰道,统一车轨,修长城。迁民戍边,以法为教,以吏为师。
是一位流传千古的明君,后人称他为“千古一帝。”
元氏后来即便再也没有像国韵大帝一样的人物,却也各个都是明君。
前朝末期皇帝元越也是个有骨气的,皇城破灭之时自缢。
容溯不清楚当时天下大乱原因为何,史书记载元越懦弱无能,奸臣掌控朝堂,又逢乾旱,百姓受天气摧残,奸臣威胁。
在死亡的胁迫下,人们的理智和人性也开始逐渐崩塌,人间悲剧逐幕上演。
乾元帝唐义和四王为了活下去,入了当时一个较强的军队,五人同吃同住,在那段时间里他们都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之人。
乾元帝是个有才华的,入了主帅的眼,成了副将,四王就是他的心腹,后主帅战死,乾元帝以铁血之力坐上了主帅的位置,开启了他的一生传奇。
乾元帝坐上皇位,修整几年后,大乱结束,四王也从乾元帝身边一个个离开,来到了乾元帝封的封地,不得召令不得外出一步。
元氏皇族每一代都会出一位天骄,若容溯猜的不错,当初被送走的双胞胎弟弟就是那个人,可惜了,因为晚出生一会命运便不同。
“咱家奉陛下之命来传圣旨。”
李海是东厂李焕谦的徒弟,平常作恶多端,糟蹋不少良家少女,让人敢怒不敢言,生怕遭到李焕谦的报复。
南荒王带着宋晏祁及王府一众丫鬟奴才跪在地上接旨。
李海享受着王爷和世子的跪礼,眼神眯了眯。
“嗯?王爷,咱家记得,王府还有一位小郡主,怎么不来听旨,是对陛下有什么不满吗?”
“自然不敢,只是小女早产,从小身体不好,前些时日又得了风寒,此时连床都下不了,还望公公体恤。”
南荒王宋瑞景从腰间扯出一块玉佩递给李海,李海摸了摸,上好的羊脂玉。
他在京城倒也听说过南荒王的小女儿身体不好,体弱多病,常年吃药,倒也不是在糊弄他。
也罢,不过一个小女娃,谅她也不会对陛下不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南荒王府宋世子才华横溢,博学多才,玉树临风,温文儒雅,朕之八女,永康公主秀外中慧,蕙质兰心,多才多艺,温柔体贴,二人实乃天作之合,特赐婚于二人,钦此!”
“恭喜王爷,恭喜世子,快接旨吧,永康公主可是嫡出公主。是咱们大翊第一美人。”
南荒王率先反应过来,立马把圣旨接了过去。
“多谢公公了,公公从京城来南荒一路舟车劳顿,来人带公公去别院休息。”
李海满意的点了点头,随着侍女走了。
容溯坐在自己屋子,听到消息,嘴角微微,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宋晏祁和永康公主成了亲,做了驸马爷,彻底背叛了南荒王府。导致了南荒王府满门被灭,这一次,容溯要从根源解决问题。
“赐婚!!!”沈凌瑜如同五雷轰顶,心如刀割,脸色瞬间煞白,失神的看着沈潇然?
“哥哥,皇上真的赐婚给阿晏表哥了?
沈潇然看着沈凌瑜失神的状态,心疼不已。
“那李海在别院住着,听说要待到阿晏生辰过后再回京城,小瑜,我们现在是秘密前来,趁现在李海去休息了,我们赶紧离开,省的多出事端。
哥哥知道你喜欢阿晏,但,你们两个不合适,如今圣旨已下,在没有撕破脸皮之前,不能抗旨。”
沈凌瑜失落的低下头,她明白阿晏表哥一点也不喜欢自己,或许也是时候放开了。
“哥哥,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沈潇然无奈,只能点了点头。
此时宋晏祁坐在自己屋子里面,看着面前的圣旨,眼神晦暗不明。
宋晏祁三岁时,被嬷嬷带出玩走丢过,找了一个月才找到,找回来时,身上都是伤口,也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本是活泼开朗的性格,被找回来后好久都不会说话。
王妃亲力亲为,为了治好儿子,也是那时王妃认识了药王大师。
宋晏祁八岁那年亲眼看着母亲为了生下宋歆从意气风华到骨瘦如柴,最后油尽灯枯逝世。
宋晏祁是恨宋歆的,若不是宋歆母亲也不会受那三年的苦。
在宋歆面前,他从来没有露出一点恨意,甚至他永远都是一个好哥哥,只是不爱说话罢了。
只是他有什么资格去恨呢,宋歆才是母亲倾尽全力生下的孩子。
“郡主,不知答应了在下的事可还作数?”魏楚元在小院里等了一个月,也没等到容溯的消息,终于坐不住了,让给他送饭的小厮去找容溯。
容溯来到魏楚元的院子里,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自然作数。”
魏楚元坦然一笑,“那么我现在是郡主的未婚夫了吗?”
宋歆挑眉,点头,“魏公子现在可以说出玉玺的下落吗?”
“答应了郡主,自然信守承诺。”魏楚元微微顿了一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容溯眼神一愣,皱眉问道,“可有证据?”
“郡主可知道你的先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魏楚元反问道。“才华横溢,惊艳绝伦八个字是我的先祖给宋先祖的点评。”
容溯,“说清楚点。”
“准确的说,在当年宋先祖是乾元帝的军师,无人知晓那些在战场上被后人所夸的计谋都是宋先祖所出,若没有宋先祖就没有现在的大翊国。”
容溯扯了扯嘴角,“所以乾元帝登基后,就立马把先祖派到南荒,他怕被发现自己窃取他人的成果,皇位名不正,言不顺?那还有另外三王呢?他们为何也被乾元帝派走?”
魏楚元,“四王同出一个村子,四人里隐隐以宋先祖为首,乾元帝是后来战乱逃荒到那里,后来五人一起征兵,打仗,乾元帝最后当上了将军。
以少战多,调虎离山,釜底抽薪,借刀杀人,空城计,反间计,这些计谋让乾元帝名声大噪,投靠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坐上了皇位。
至于为何另外三王也被再派走,在下猜测,可能四王同出一个村子,关系较好,留在京城怕他们势力越来越大,不好控制罢。”
容溯冷眸微眯,“你是怎么知道几百年的事?”
“郡主,你也知道,元氏每一代都会出一位天骄,前朝太子元皓的小儿子便是那个人,也是我的先祖,只可惜,元皓送走了小儿子,前朝覆灭。
我所知晓的都是先祖遗记里记录的,郡主不必担心我欺骗你,先祖遗记若郡主想看,我也会双手奉上。”
容溯摆了摆手,“不必了,先祖之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玉玺在南荒王府哪里,又为何在南荒王府。”
“宋先祖救过我的先祖。”魏楚元清淡的回答,“玉玺是先祖给宋先祖的,至于那些细节,我并不清楚,遗记上面记载的就是这些。”
“先祖知道那是玉玺吗?”容溯问。
魏楚元摇了摇头,“或许知道吧,也或许不知道。”
临模两可的答案让容溯陷入了沉思,随后站起身。
“多谢魏公子的消息,今日过后魏公子可随意出入南荒王府。”
魏楚元抬眸,眼里满是笑意,“包括摇光院吗?”
容溯沉默片刻,点了下头。
“好,郡主慢走。”魏楚元开心的笑了笑。
“郡主,您相信魏公子说的话吗?”知梦武功高强,平时都是形影不离的跟着宋歆。
魏楚元和容溯的对话也没让知梦离开,平常知梦话很少,只听宋歆一人的命令,如今忍不住开口疑问,说明魏楚元所说确实匪夷所思。
“奴婢也读过史书,史书上面和魏公子所说的完全不一致。”
容溯淡淡的开口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魏楚元说的是乾元帝的秘密,史官怎会知晓!乾元帝登基,还不是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古有一言:胜者为神,败者为寇。”
“还是郡主聪明。”知梦崇拜的看着容溯。
“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罢了。”容溯轻笑一声。“魏楚元说玉玺在南荒王府,你叫上几个人仔细的搜查,暗中进行,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是,郡主。”知梦点头应道。
“小姐,流民来了大量的流民,已经到南荒了,现在都在大门外扰攘。”
容溯皱眉,“随我去看看!”
来到城墙上,容溯走到南荒王和宋晏祁身侧。
“陶陶,你怎么来了,外面风大,小心着了凉。”
南荒王一惊,他正想着怎么安排这批流民,直接放进来肯定是不行了,南荒本地百姓都没怎么吃饱,怎么可能放外地的流民进来抢饭吃。
可不开城门也不是个事,外面战乱,这些百姓也是可怜。
上位者打仗从不关心百姓的死活,他们只管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的稳不稳。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南荒王把这批流民安排南荒一个废弃的小村庄上面,虽然还是吃不饱,但是总归有了一处住所。
皇帝下旨让宋晏祁去京城亲自把永康公主迎回南荒王府。
王府外,南荒王给了宋晏祁一千侍卫,四个王府明面上的侍卫有三千,至于暗地里的谁知道呢!
“阿晏,这一路估计不太平,好好保护自己。”南荒王担忧的说道。
“南荒距离京城半个月有半个月的路程,皇上只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路上又有土匪横行霸道。
快些走吧,还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到达,皇上这次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到了京城一定要小心行事,一定要把公主安安全全的接到南荒王府。”
“父王不必担心。”宋晏祁四处看了看没看到容溯,“陶陶呢?”
南荒王,“陶陶她说又受了风寒,如今起不了身。”
宋晏祁眉头挑了一下,默不作声,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宋晏祁这次去京城带了三辆马车,中间那辆马车是宋晏祁坐的,前后方是南荒王翻遍王府金库挑选的礼品。
聘礼早就在李海回京城的时候带走了,如今准备的这些是南荒王为宋晏祁挑选的礼品。
时隔几百年,宋晏祁是第一个明面上走出的南荒的人,更何况还是去京城。
走两步路就能遇到王孙贵族的盛京。
南荒王为宋晏祁操碎了心,皇帝皇后那里少不了献礼,恨不得把南荒王府给掏空。
南荒王没去过京城,也不认识什么人,只能尽可能的让宋晏祁带点什么东西,若是不小心得罪什么人,也好赔礼道歉。
四十而不惑,南荒王今年四十有二,已经生出了白发。
这一去,怕是春节都回不来了。
自南荒王妃离世后就没有再娶,从王府里三个孩子就能看出来南荒王年轻时就很好看,不然也不会让南荒王妃一见钟情。
如今看着倒像是年龄五十的样子。
宋晏祁打开马车的帘子就看到容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宋晏祁毫不意外,像是没看到一样坐了上去。
等到马车出了南荒城墙,宋晏祁才开口。
“胆子够大,不怕我揭穿你!
容溯笑了笑,“不怕。”
随后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心里在想着什么都知道他们自己知道了。
马车走了很久,出了南荒。
蓦然,容溯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常年被人追杀,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容溯知道,那是尸体的味道。
打开帘子一看,远处,离马车不远的地方,一群流民围着一个火架子,架子上是一个差不多三四岁的小孩。
甚至,容溯还看到他动了动,显然还没有死。
在架子旁边,满地都是尸骨,看着发生的一切,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百姓的悲哀。
在兵荒马乱年代,人的性命犹如蝼蚁一般卑贱,甚至有的时候不如富贵人家的一只狗。
因为打仗,没有人种地,地里没有粮食,没有粮食的时候百姓们只能吃动物,吃草,吃树皮。
那些人也看到了马车,想动歪脑筋,可看到护着马车吃饱喝足气势汹汹,凶狠恶煞的带刀侍卫,就歇了这个心思,只是警惕的看着他们。
那小孩最终没了动静。
容溯放下帘子,马车渐渐远去。
容溯闭上眼睛假寐,“朱雀,杀了他们。”
朱雀化为一缕清风,飞到马车外,轻轻一抬手,那群流民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便化为灰飞。
朱雀回到容溯的识海,“任务完成。”
容溯是个天生的恶魔,手染无数鲜血,就算是杀人也会直接给他们一个痛快。
除非是得罪了她的,否则容溯也不会去杀一个无辜弱小的孩子,更和况是那样活生生的*死。
有的人生来富贵,一生坐享祖上余荫,就能福禄双全,(暗指皇帝)而有的人只是想吃饱穿暖,(暗指百姓)结果还是颠沛流离。
容溯闭上眼睛,她有了怜悯之心,一个天生恶魔有了怜悯之心。
传到鸿虚界怕是没有哪个种族会相信。
“准备一下,绕路走,快离开这里!”
“是,世子。”宋河虽然疑惑,但是他也谨记自己的身份,世子的话是不会出错的,他只需要听从世子的话。
容溯疑惑的问道,“大哥,怎么了?”
宋晏祁眯了眯眼,“有人不想让我顺利进京。”
容溯挑眉,“谁?”
宋晏祁,“安国公府。”
容溯,“裕兴县有安国公府的人!是谁?”
“安屿白?”容溯想了想,“锦衣卫镇抚使?”
宋晏祁点头,“嗯。”
锦衣卫是给皇帝办事和东厂都是皇帝手下最大的武器。
宋晏祁眼眸深邃的看了一眼容溯,随后波澜不惊的说道。
“从皇帝赐婚开始,我就派人秘密去京城,安屿白是皇后看中的驸马,本来与永康公主快要定亲,如今被我临门一脚,怎会甘心!”
安屿白是安国公的小儿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睚眦必报。
如今被抢走了未婚妻,即便是圣旨赐婚,以他那样心胸狭隘的人,现在在裕兴县,估计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进去。
不死也会脱掉一层皮。
“陶陶,接下来的一路估计会碰到他,你现在是我的端茶侍女,万不可露出了马脚。”
宋晏祁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他也是没想到安屿白亲自来了,看了一眼容溯,希望不会被发现。
容溯凝眸注视宋晏祁,笑了笑,“大哥放心,我明白。”
宋晏祁想了想,看着容溯,“这一路土匪众多,以防不测,我让宋河贴身保护你。”
容溯淡然一笑“不用了,你忘了,我还有影卫。”
宋晏祁一怔,随后笑了笑,倒是忘了这茬,“好,今天太晚了,留在原地扎营,委屈你了。”
容溯摇了摇头,“没事。”
披着外衣,躺在马车上,突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被抱起起来。
容溯皱了一下眉,假装沉睡,不一会儿她被放到了床上,感觉到房间被人关上了,容溯睁开了眼睛。
在房间躺了快一个时辰,都有些不耐烦了,终于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