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满级大佬要复活by吃香菜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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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溯定晴一看,忽然笑了起来,“原来是锦衣卫镇抚使,安大人。”
“福安郡主认识我?”安屿白挑眉。
容溯扬唇笑道,“不认识,但是安大人的一双罕见的琥珀色的眼眸谁人不知?”
“哦?是吗,本官发现郡主也有一双浅淡的琥珀色眼眸。”
安屿白盯着容溯的眼睛,淡淡的琥珀色眼眸清澈可见,目如朗星,水波盈盈,煞是好看。
容溯眯了眯眼。
安屿白展露笑颜。“我的好妹妹,怎么不说话了?跟那个冒牌的野种待的时间长了,不认亲哥哥了?”
容溯扯了扯嘴角,自她看到安屿白第一眼就知道,安屿白就是宋歆的亲哥哥。
仔细看去,宋歆的容貌与安屿白眉眼之间隐隐有几分相似。
“来,叫一声哥哥。”安屿白抬了抬下巴。
容溯翻了个白眼,故意捉弄他。“安大人,我哥哥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如今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你们锦衣卫说话不是向来讲究证据吗!”
安屿白一时有些失言,想了千万种与宋歆相认的场景,惊讶,愤怒,诧异,怀疑,却从未想过这么平静的质疑,好似早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安屿白略微思索一会,还是说出了真相。
“我三岁时,我缠着嬷嬷带我出去玩,被绑走,还是安屿白的宋晏祁与我一样大从京城被绑来。
与我住在一处,绑匪每天给一顿饭,保证我们不被饿死,他不爱说话,也抢不过食物,我瞧他可怜,经常帮助他。”
安屿白看着容溯面无表情的脸,淡淡一笑,“想知道我们怎么被换的吗?”
容溯沉默不语。
安屿白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我自小记性就好,我记得他身上有很多伤口,鞭打的,烫伤的,我以为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那时候还是冬天,穿着一身单薄的布衣,瑟瑟发抖,晕在地上,我把身上的棉衣脱下来给他穿上。
也算是巧合吧,我看他脖子里的玉很好看,款式在南荒没有见过,就把我脖子里的玉和他的玉换了一下。
三岁的孩子长的都差不多,而我与他长的有几分相似,南荒王府的人找来,看到了穿着我的衣服的宋晏祁,把他误认成我带走了。
安国公府的人把我当成了他带回去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因为贪婪把玉调换,导致了俩人的互换。”
安屿白别过手,“妹妹,你知道我去了安国公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吗?
安屿白是安国公的庶子,姨娘早产,嫡母不喜,从小受尽非人的对待,,,身上的伤都是嫡母身边的嬷嬷做的。”
“你有记忆,为何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容溯疑惑。
“因为我听到安国公和安婉的对话,安国公让安婉去勾引南荒王,破坏掉南荒和西山的关系。”
容溯听到这里,眼神一眯,“所以你就决定,将错就错留在安国公府?”
“嗯。”安屿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妹妹,你这是相信我了?”
容溯撇头,“安婉是母亲怀我时被圣旨赐婚的,你那时才三岁。”
安屿白知道容溯的疑虑,“父亲与母亲情谊深厚,母亲被父亲保护的很好,很难找到机会,直到三年后,母亲怀孕,他们才找到机会,准备让母亲一尸两命。”
说到最后,安屿白咬牙切齿,眼神阴冷,他那时候才六岁,安国公府人心复杂,一个不被嫡母喜爱的庶子。
要想活下去又有多么难,得知这件事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那时候他才明白,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家人。
安屿白看着容溯与记忆中母亲相似的脸庞,眼神温柔,她不知道,虽然他远在京城,但是听到母亲安全的生下了一位妹妹时,有多么开心。
可才三年就得知了母亲离世的噩耗。
他拼命的学武,在安国公面前崭露头角,慢慢的被安国公重视,国公府的人再也不敢欺负他。
为了进入锦衣卫,九死一生。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来南荒,即便被发现了,他也不在意,大不了被打一顿,反正安国公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的。
这些年他也默默的在培养自己的人,把人安插在南荒王府,默默的关注着宋歆。
发现宋歆跟着宋晏祁准备去京城,就在路上等着他们。
没想到被宋晏祁发现了,带着宋歆离开。
想必宋晏祁也知道,他是来找宋歆的,在得知他在裕兴县就立马把宋歆带走了。
容溯抿了抿嘴唇,抬眸,替原身宋歆说了一句, “哥哥,辛苦你了。”
“哎,,不辛苦,不辛苦的。”安屿白眼眶蓦然一红,颤抖的声音回应容溯,他等这一声哥哥,等了十几年。
在安屿白心里,宋歆就是唯一的亲人,是母亲拼了命保护下来的妹妹。
而南荒王自背叛母亲那天开始,安屿白就已经不想认他了。
安屿白撇过头,不让容溯看到他失态的一面。
容溯从怀里拿出一张帕子,递给了安屿白。
“这是母亲在时绣的帕子,哥哥,我一直有好好的保存着。”
安屿白接过,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弯腰失声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容溯默默的站在安屿白身旁,陪着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
安屿白想起自己还在南荒王府时,母亲的敦敦教导,握紧了帕子。
缓缓起身,把帕子递给容溯,安屿白眼眶发红,对着容溯展露笑颜。
“妹妹,谢谢你。”
容溯微微一笑,“这本就是母亲绣给哥哥的,若是母亲知道你还活着,定会开心的。”
安屿白仔细的翻看着手帕,在左下角,绣着一行字。
“一愿阿晏岁岁安澜,二望阿晏万事顺意。”
“这是母亲交给我的,母亲早就知道找回来的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母亲以为哥哥早就离世了,所以就将错就错。”
当然这是容溯瞎编的,帕子确实是南荒王妃绣的,是容溯从宋晏祁那里偷来的。
冒牌货就冒牌货,不配用南荒王妃给亲儿子绣的帕子。
宋晏祁覆手,看着空旷的马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该来的还是来,或许从他看到容溯坐在马车上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一天不会远。
偷来的东西,总是要还回去。
宋晏祁站在马车外良久。
第174章 腐败的王朝13
容溯想起来一件事,安屿白现在是锦衣卫,直属皇上,在这个小世界皇权最大,擅自离京可是大罪。
“哥哥,你离开京城有跟皇上汇报吗?”
安屿白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碍事,我是暗中离开京城,这些年皇上很重视我,就算被发现了,也会以为我是因为永康公主,大不了就被打一顿,不会要了我的命的。”
刚说完,就看到手下就进来对他抱了一拳。
“大人,东厂督主发现了您的踪迹,李大人去找了指挥使,指挥使让您即刻回京。”
安屿白蹙眉“东厂的人管的真多。”
他才与妹妹相认,真是不想回去。
容溯听到东厂督主四个字,眸光微沉,“哥哥,你先回京,我会跟着宋晏祁一起去京城。”
安屿白眼睛一亮,妹妹叫自己哥哥,叫那个冒牌货名字,不得不说,这心里是真的爽。
安屿白显然忘记了,“宋晏祁”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好,妹妹,哥哥在京城等你,哥哥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包括我们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安屿白神情郑重,一字一顿地说道。
容溯乖巧的点点头。
客栈里,安屿白走后不久,宋晏祁找了过来。
容溯看到宋晏祁,脸上面无表情,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现在宋歆的亲哥哥已经找到了,留着这个冒牌货已经没什么用了。
宋晏祁坐在了容溯对面,让宋河他们都走了出去。
俩人相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宋晏祁移开视线,缓缓起身,走到窗户边。
看着窗下的车水马龙,小贩在吆喝着。
卖着馄饨的小店夫妻两人在忙着,他们的儿子坐在店外面旁边的树下,数着地上的蚂蚁。
一切平淡而美好。
宋晏祁轻轻的开口,“陶陶,你看,这些老百姓和我们一路走来遇到的相差多么的大,城内平淡安静,城外草木皆无。
我出生时姨娘难产没救回来,或者说是嫡母不愿意去救,姨娘忍着疼痛把我生下了就撒手人寰。
安国公不在意我这个儿子,嫡母蹉跎,婢女随意的打骂,身上的伤口从未愈合过。
知道我为何会被拐卖吗,因为我太饿了,安国公府没有饭给我吃,我便偷偷的钻狗洞,跑了出来。
遇到人贩子是我的不幸,在被拐卖的人里遇到了他,是我的幸。”
宋晏祁转身,看着容溯,笑的风淡云轻,“其实我知道母亲认出我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只不过是我贪恋那一丝温暖,没说出他的下落罢了。”
容溯挑眉,“所以,你就讨厌我?”
宋晏祁嘴角僵了僵,不明所以的看着容溯。
容溯撇过头,淡淡的开口,“你的眼神是骗不了我的,你恨我自出生起,母亲的目光就不在你的身上,你恨我夺得了母亲的爱护,你贪恋那一丝温暖却企图那温暖只属于你一人。”
宋晏祁笑容缓缓收起,目光凛冽,突然嗤笑一声,“难为你观察的这么仔细。”
容溯目光炯炯的看着宋晏祁,薄唇微掀,“朱雀。”
容溯跟着宋晏祁走了,还是坐在之前的马车上。
当然,现在这个宋晏祁是假的,由朱雀假扮。
真正的宋晏祁已经死了,灰都不剩的那种,这还得多亏了小柏烁的凤凰真火。
披着宋晏祁皮的朱雀和容溯坐在马车里,朱雀打了个哈欠,“你还真把我当仆人了?”
容溯扬唇笑了笑,“当初可是你主动和我签订契约的?如今反悔了?”
朱雀翻了个白眼,眼睛一闭,不想理这个死女人。
马上春节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越下越大,也愈发的冷。
容溯看着窗外的雪,叠堆在一起,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记忆中也是这样的雪天,安屿白闯了诏狱,在宋歆面前被李焕谦凌迟处死。
李焕谦,是宋歆最恨的人,奸诈,狡猾,心狠手辣,容溯眼眸深了深。
“小姐,知颜送消息来了。”知梦走到容溯身边,把手中的字条递给容溯。
容溯打开一看,莞尔一笑,“让知颜不择手段拿到请帖,我要进京。”
知梦,“是,小姐。”
大长公主的五十大寿,大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姐姐,也是太后唯一的女儿。
下嫁给武安侯的嫡次子席少庭,生有一子一女,皆未成婚。
长子席俊岩年二十三,还未成婚,在御林军中当差,天子近臣,风光无限。
长女席清婉年十七,冰雪聪明,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在席清婉十岁时,皇帝下旨封席清婉为婉宁郡主。
大长公主这次寿宴主要是为了给她的儿子和女儿相亲。
得到消息的贵女和公子无不激动,卯足了心思拿到请帖。
席俊岩和席清婉兄妹俩是京中贵女公子的梦中情人,多少王孙贵族在看望着。
大长公主发话,放出去十几张请帖,只要拿到请帖都可以进公主府。
也就是说不论身份如何,只要有请帖,都可以去公主府。
京城所有人小门小户的都动心思,要是在大长公主面前得了看重,露了眼,那可就是飞黄腾达了。
一时之间,京城风云涌动,为了一张请帖大打出手撕破脸皮的小家族,不在少数。
一切都是因为利益罢了。
容溯翻看着手上的帖子。
岭南富商沈林之女沈岁安。
沈是宋歆母亲的姓,沈林是影卫中的人,很有头脑,擅长经商,容溯就安排他来京城。
沈林得知大长公主寿辰,意外得到了请帖,把岭南的女儿接过来,也情有可原,明面上出不了一丝差错。
长公主府。
“母亲,您找我?”席清婉朝大长公主扶了扶身。
大长公主看到席清婉,兴致冲冲的拉着她的手,指着桌子上的一堆画像。
“阿婉,快来,这是京城比较出名俊俏的贵公子,你来看看,可有喜欢的。”
席清婉看都没看一眼,冷淡的对大长公主说道,“母亲,女儿现在还没有结亲的打算。”
大长公主摇摇头,“那怎么行,你都十七了,难不成你有喜欢的人了?”
席清婉抿了抿嘴唇,手指微抖,眼睛撇到别处,淡淡的说道,“没有。”
大长公主狐疑的看着席清婉,“阿婉,你是婉宁郡主,皇帝的外甥女,身份尊贵,不需要联姻做高门贵妇,母亲只希望你能幸福,有些缘分强求不来,该放下了。”
席清婉笑了笑,握住大长公主手,“母亲,我知道,只是我这身体,您也知道,女儿现在真的不想成婚,女儿想多陪陪母亲。”
大长公主拍了拍席清婉的手,笑道,“你这孩子,就算大家知道又如何,你是我的女儿,谁还能欺负了你不成,明天的寿宴上,我也不勉强你了,你就多去看一看。”
席清婉应声答应。
离开大长公主的房屋,席清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看着屋子里一圈的丫鬟,朝她们摆了摆手,“都出去吧。”
“是,郡主。”
席清婉看着人都走了,从床下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
席清婉温柔的抚摸着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是一幅画像,看上去已经有好几年了,画像上一对男女在院子里下棋,少女神情似乎有些恼怒,而有些无奈,男子又有些宠溺的看着她。
席清婉看着看着,眼里露出一丝悲哀,一丝痛苦。
为何,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明明他们才定下婚约。
容溯来到大长公主府外,凝望着公主府的大门。
公主府的大门都比的上南荒的城门华丽,高耸入云。
外面的百姓饿到啃树皮,光秃秃一丝绿叶也不剩,最后易子而食,而盛京的人,却花大价钱举办一场格外奢侈的寿宴。
初衷只是为了自己儿女相亲。
这偌大的京城里的人竟然不觉得奢侈,反而为了得到大长公主的青睐,为一张帖子大打出手。
也不想想看,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若没有特殊的才能怎么会得到她的另眼相看
知悦上前把请帖递给公主府的丫鬟。
丫鬟看着容溯是生人,不像是京城的贵女,仔细看了看帖子,没有问题,对知悦点点头。
本以为自己来的挺早的,没想到远远的看去,一群贵女三两成群的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容溯眯了眯眼,瞥了一眼身上的衣裙,再看那群恨不得把所有首饰插在头上的贵女,嘴角抽了抽。
容溯带着知悦走了过去,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
偏头看了一眼知梦“去看看李焕谦可来了?”
知梦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这位小姐,宴席已经快开始了,请随奴婢来。”公主府的丫鬟来到容溯跟前,眼神里有些不耐烦。
丫鬟在容溯前面带路,松土给知悦使了个眼色,无声的说道,“套话。”
知悦点点头。
“这位姐姐,我和小姐不是京城的人,第一次来公主府,有什么规矩,我也不懂,还希望姐姐能告诉我一声。”
知悦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偷偷的塞到丫鬟的手里。
丫鬟掂了掂重量,顿时喜笑颜开,“你叫我蕊心就好了,大长公主为人和蔼,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温和,哦,对了。”
蕊心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道,“不要去招惹婉宁郡主,大长公主和驸马对婉宁郡主宠爱非常。”
知悦疑惑的问道,“难不成大长公主对婉宁郡主的宠爱超过了大公子?”
容溯指间动了动,一丝魔力进入蕊体内?
蕊心眼里闪过一丝黑气,“婉宁郡主在八岁时不小心掉进了荷花池,还好发现的及时,救了回来。
不过从此落下了病根,太医说婉宁郡主以后很难有孕,从那以后,大长公主对婉宁郡主就像命根子似的保护。”
因为此时容溯的身份是富商的女儿,所以她的位置排在最后一排。
容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这个位置安排的正合她的意,虽然偏僻,但是不会引人注目。
上首有一个位置,不出意外是大长公主的。
坐在这大厅的,京城的贵女贵公子来了一大半。
容溯还看到了安屿白,不过安屿白没认出她,因为她来之前改了一下容貌。
知梦悄无声息出现在宋歆身后,差点把知悦吓个半死。
知悦怒斥道,“走路出声会死啊,吓到小姐怎么办?”
“小姐才不会像你这么胆小!”
容溯听到动静,回头看到知梦回来了,朝她招了招手,低声轻声问道,“怎么样?”
知梦弯腰,在宋歆耳边轻声的说道,“李焕谦去了男客那里,似乎不受待见,便一个人出去了,奴婢偷偷的跟着他,发现他和一个丫鬟在传递消息,那丫鬟,奴婢见过,是跟着婉宁郡主身边的丫鬟。”
容溯想了想,刚张口准备说话,听到一道尖乐的声音。
“大长公主到!”
瞬间喧闹的宴厅安静下来。
“见过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抬了抬手,“不用拘束,都坐下吧。”
容溯抬眼看去,婉宁郡主扶着大长公主的手,坐在了上座,身后跟着的应该就是席大公子。
婉宁郡主与席俊岩一左一右的坐在大长公主两侧。
容溯打着哈欠,真无聊,突然间,容溯发现坐在上面的席清婉不见了,再定睛一看,李焕谦也不见了。
容溯回头吩咐道,“知梦,知悦,我出去一趟,你们留在这里应付。”
“是。”知梦知悦虽然疑惑,但也只能点点头。
容溯悄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出了大厅,容溯吐出一口浑浊之气。
“小无,查看席清婉现在的位置。”
小无,“好的,娘亲。”
没一会儿,容溯来到席清婉的房间,果然看到李焕谦和席清婉在屋内纠缠着。
容溯贴上隐身符,趴在窗户旁偷听。
估计是席清婉怕被丫鬟撞见,把她们都打发出去了,正好便宜了容溯。
“阿谦哥哥,我好想你啊。”席清婉的声音充满了愧疚。
“婉婉,我也想你。”这是李焕谦的声音。
没想到大名鼎鼎宦官之首,心狠手辣,残暴不仁,暴虐无道的东厂督主李焕谦会这么温柔的说话。
看来他对席清婉是真的很喜欢,那么有些事情就好办了。
第177章 腐败的王朝16
席清婉委屈的看着李焕谦,“母亲在为我择婿,阿谦哥哥,我不想和别人成亲,我只想要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婉婉,你知道的,我连仇人都没有找到,是不可能离开京城的。”李焕谦摇了摇头。
席清婉期望的看着李焕谦,“说不定,说不定的你的仇人不在京城呢。”
李焕谦眼神充满歉意的看着席清婉, “我查过了,已经快有线索了,肯定还在京城。”
席清婉眼眶一红,抱住了李焕谦,“阿谦哥哥,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和你离开。”
李焕谦也反手抱住了她,“婉婉,只要杀了我的仇人,我们就离开,找一个不认我们的地方。”
席清婉泪眼汪汪的点点头,“好,听你的。”
容溯觉得此情此景她有必要做些什么,可惜朱雀不在这里,不然他肯定很兴奋。
他顶替了宋晏祁的身份,在皇宫驿站里和永康公主周旋。
容溯从空间里翻找出一包药粉,撒了进去。
笑意吟吟的看着下面难舍难分的俩人,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容溯做完坏事,很快就回来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静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 公主府的丫鬟急匆匆的跑进来,来到大长公主身边,在她耳边低声了几句。
大长公主脸色一黑,唰的站了起来,不顾大厅里面的客人,快步走了出去。
席俊岩身为大长公主嫡子,站起身,“诸位,母亲有急事,等会就会过来,宴席正常开始。”
大厅里面的人面面相觑,连忙给席俊岩一个面子,不去谈论此事,不过眼里都是好奇,不知发生了何事,让大长公主气愤冲冲的走了出去。
席俊岩蹙眉,看着身后的丫鬟,“去看母亲那边发生了何事?”
丫鬟点头,匆匆离去。
另一边的大长公主,怒气冲冲的冲到席清婉的院子。
听到屋里的声音,若说之前只有六分怒火,现在听到这声音,怒火直达天灵盖。
大长公主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把门撞开。”
李嬷嬷看了看满脸怒火的大长公主,不敢耽误,只能轻轻的把门打开。
屋里一男一女正在天雷勾地火,完全没注意到门外的俩人。
大长公主看到俩人的情形,气的浑身发颤,咬牙切齿道,“李嬷嬷,端盆水让他们清醒清醒。”
大长公主知道情况不对,只带了心腹李嬷嬷一人过来。
李嬷嬷不敢耽误,去了院子里的小厨房,端了一盆水过来。
大长公主冷声道,“放!”
李嬷嬷眼睛一闭,把水都洒在了俩人的身上。
席清婉只觉得身上一凉,瞬间清醒过来,一脸懵圈看着把她抱在怀里李焕谦,又转头看着一脸冷意的大长公主。
席清婉大惊,母亲怎么会在这里?
“席清婉,你看你干的好事!”这是大长公主第一次对席清婉大吼, “堂堂郡主,竟然与宦官苟且,你眼里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席清婉愣住,“母亲…我。”
大长公主打断了她的话,“李焕谦,本宫看你这东厂督主当腻了,竟然敢勾引郡主,此事本宫会如实禀报皇上。”
“不,,,母亲,不关阿谦哥哥的事,是女儿的错,是女儿勾引的他,求您放了阿谦哥哥,阿谦哥哥小时候还经常来我们家玩,您忘了吗?”
大长公主大怒,“小时候?阿婉,他现在不是将军府的李谦,他现在是东厂督主李焕谦,说好听点是宦官,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太监。”
席清婉抿了抿嘴,下定了决心,朝大长公主狠狠地磕了几个头,“反正我以后也不能孕,求母亲成全我和阿谦哥哥。”
第178章 腐败的王朝17
李焕谦全身湿漉漉的,跪坐在一旁,他知道此时他绝对不能说话,不然大长公主会更生气。
看着不断磕头的席清婉,李焕谦心脏巨疼,他与婉婉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他全家惨死,为了查明真相,他要权势,便成了太监,而婉婉落水,不能有孕。
上天是来折磨他们的吗,明明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
李焕谦跪在席清婉身边,拉住她,“殿下,我与婉婉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还望殿下成全。”
大长公主冷冷的看着李焕谦,一字一句道,“绝—无—可—能,除非踏着本宫的尸体。”
席清婉身体一软失魂落魄的倒在李焕谦的怀里。
“李嬷嬷,扶郡主去换一身衣裳,大厅里的客人还在等着本宫。”
“是,殿下”
大长公主甩袖,转身离去。
回到大厅,大长公主脸上的怒气消失,说太后唤她进宫一趟,宴会提前结束,自然没人敢违抗太后的懿旨。
理由太牵强,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肯定是公主府发生了一些事,让大长公主不得不把宴会提前结束。
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得罪大长公主,都拉着自家儿女的手,纷纷告辞。
不过,耐不住好奇,回到自家都第一时间打听公主府发生了何事。
大长公主虽然瞒的严实,但总归还是有流言流了出去,李焕谦之前和婉宁郡主是青梅竹马这件事有心人一查就知道。
容溯心情非常舒服的离开了公主府。
去了沈林在京城买的房子,毕竟做戏要做全套。
沈林见到容溯,刚要行礼,就看到容溯对他使眼色。
沈林挺直了腰板,很快入戏,“岁安,回来啦!”
宋歆抿嘴一笑,“父亲。”
沈林有些心虚的咳嗽两声,对容溯说道,“岁安啊,为父有些事情要和你说,跟我来书房一趟。”
“是,父亲。”
一来到书房,沈林立马把门关上,对着容溯抱了一拳,“郡主。”
宋歆对他摆了摆,“有什么事直说吧!”
沈林,“属下今天看到了二公子。”
容溯惊讶的抬头。“宋厌淮?”
沈林点头。
今日容溯乔装打扮去公主府,沈怕容溯出了什么事,就在公主府外面瞪着。
沈林藏在公主府外,看到了本该在南荒的宋厌淮。
沈林心里疑惑,便派了人跟踪在宋厌淮身后。
“我派人跟着二公子,发现他和一女人从安国公府后门进去了。”
容溯挑眉。“女人?”
“是。”
容溯,“看出有多大吗?”
沈林想了想,“说是那个女人肚子很大,好像是怀孕了,一直摸着肚子。”
容溯瞬间想到一个人,“宋芊!”
“黎王妃?”
容溯点头。
宋厌淮是安国公的外甥,他身边一直有安国公府的人,此次进京必然是安国公安排的,他想做什么?
还有宋芊,她肚子里面怀的是安国公的孩子。
宋芊是南荒王的妹妹,宋歆的姑姑。
当初皇帝的胞弟黎王殿下的来南荒游玩,偶遇了宋芊,俩人一见钟情,不顾皇帝的反对在一起。
黎王比皇帝小了十几岁,是太后的老来得子,几乎是跟着皇帝长大的。